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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三日,看看皇宫里的动静。如果还是没有人搭理我们,我就启程去追万事通了。”如殇自顾地说着自己的安排,目光却一直未离孤独症。

万事通在时,她说要保两人杀两人的时候,也是直看向孤独症。

之所以这样,一来是告诉他自己的决定。二来,保的两个人她去保,杀的两个人,却需要他去杀。

霍家兄弟用毒天下无双,不得不承认,那些毒有很大一部份就算是萧方在也解不了。

而且霍家的毒多半没有解药,他们很执着地只是用毒杀人,从来也没有想过给人施了毒之后还要出手援救的可能。

所以解药对他们兄弟二人来说,实在是很多余的东西。

不过凡事都存在相生相克,孤独症和鬼童百毒不浸,不知道这个消息如果传到隐月阁阁主的耳朵里,那老头子会不会气到咬舌自尽。

这样想着,唇角自然地上扬,勾了一弯笑来。

鬼童挠挠头,好奇地问她:

“姐你笑什么?”

如殇的笑意更深,然后冲着他二人摆摆手道:

“我只是觉得有意思,阁主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你们两个不怕毒。看来是老天爷他老人家要那兄弟两人的命,跟咱们无关!”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鬼童,瞅了好半天,突然又道:

“喂!姓褚的!万事通跟梅梅两人可得算我的!可不能跟鬼童一样只认你是主!”

这话一说完,孤独症到没什么反映,鬼童却慌了。

委屈

只见孩子一步冲到如殇身边,急得直跺脚,慌忙地道:

“姐姐!鬼童也听你的话呀!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的!鬼童没有不认你!”

如殇撇嘴,这一点她当然知道。

不过……

“但是我跟你家主人要是同时有危险,你只能救一个的情况下,你会救谁呢?”

这个问题其实挺俗套了,狡猾的人会说那我会跟你们一起死之类的话来博得两人的欢心。

可是鬼童不然,他没那些个花花肠子,所以如殇的话一问出,孩子下意识地就指向孤独症,同时道:

“救主人!”

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伤了如殇,于是又赶紧摆手急着解释——

“不是不是!如殇姐姐你别生气!鬼童有力气也有功夫,鬼童一定可以把你们两个全都救起来的!”

如殇轻叹,她当然不怪鬼童,却也知道,一旦有那样的情况发生,他要救的,百分之百是孤独症。

刚才那第一反映才是最准确的,说到底,他能跟着他们出来,是因为孤独症身上的血让他有了恐惧和归属感。

而她,实在算不得什么。

“别欺负小孩。”一直说着没吱声的孤独症见如殇拿出这个来说事,实在有点听不下去。

一挥手示意鬼童离开,等孩子带着满面愧疚出了门之后,他这才又道:

“那万事通和梅梅自然交给你,我又不跟你争,你何苦动这番心思。”

如殇见他似乎动了气,有点儿不高兴。

呼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瞪大了眼看向孤独症,很是有些不解地问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什么呢?”言语间带了些委屈,孤独症看去,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想错了。

不敢接受的话

果然,如殇马上就道:

“我只是觉得你身边有鬼童,带着一起行走江湖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整天主人主人的叫,也是挺有成就感的事。所以我想把万事通和梅梅归于麾下,这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为了好玩。你知道,就算他们是我的人,那也是跟鬼童一样,咱们谁的话对方都听,没有什么区别!”

孤独症轻叹,只道的确是自己太敏感了。

她为了好玩……咳!怪他吗?谁能想到秦如殇脑子里也能想到这些。

见他不语,如殇也不再多话。只是转了身也往门口走去,同时冲他挥挥手,边走边道:

“随你怎么想,我回房休息,三天之后就走了。”

孤独症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也不搭言,就看着人拉开门,然后踏出了一只脚。

可也在这时,一半身子已经走出房间的如殇听到了身后有这样一句话传来。

是孤独症的声音,他说——

“真有危险时,无需鬼童相救,我会舍命保你。”

这话让如殇的脚步微顿了顿,却也仅止一下。

下一刻,她却是将速度又加快了些,三步并做两步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孤独症的世界又陷入了沉寂,这一次,连带着秦如殇也沉寂了。

她有个习惯,就是在面对一些很排斥很排斥的事情时,会选择性地将其在脑子里自动过滤掉。

就比如说刚才孤独症的那句话。

当她意识到“不妙”时,除了逃离,之后就是干脆地置之不理。

就当自己没听到,将这一段记忆从脑子里完全的剔除。

日落复又起,转眼,三天后。

选择性失忆

这座晋阳城外的大宅子好像被东蜀的皇族所遗忘了一样,那个二皇子一去不返,甚至就连个将士也没有再来过一次。

秦如殇在第三天的早上忽生了一个念头,于是走到院子里叫住了给她送点心的丫头,跟其问道:

“你们昊王殿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过来?”

她问得不经意,甚至手里还拿着块儿点心往嘴里塞。

而那丫头更逗,被她这一问,整个儿人现出了很夸张的诧异,然后道:

“小姐,您在说什么呢?什么昊王殿下?昊王殿下是谁啊?”

如殇看着她那模样,就好像这人的脑袋里已经被植入了另外一种思想般,将之前的一切抹得干干净净。

“很好!”她轻点头,“很好。”而后挥挥手,“你去吧!”

那丫头纳闷地离去,但是如殇想要得到的信息却已经了如指掌。

看来这一切真的是早就安排好的,随着万事通的到来,这些下人也都按着主人家之前的吩咐开始了选择性的失忆。

没有昊王,不存在什么蜀都,他们也不是外来的。

她们甚至不再管她叫姑娘,而是称为“小姐”。

就好像这宅子真是她的家,从小长到大一样。

有一丝凛冽的笑挂上如殇的唇角,心道这皇家的阴谋玩得还真不赖,这样的较量成功地挑起了她的兴趣。

如果对方有此雅兴,她到是不介意多陪着玩玩。

只不过,等东西到了手的那一天,有一些人,还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比如说太子,比如说东蜀的皇帝。

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不敢认的人,没资格当父亲。

后面的事

一块儿点心进肚,鬼童已经把马匹备好在门口等着她。

孩子手里还提了个包袱,是给她准备的衣物和一些干粮银两。

萧方在赫城时给她的钱早已经花光,但这并不妨碍她们有其它来钱的途径。

或者说,根本也不用她们自己费心思去弄银子。

这座宅子里有一间帐房,帐面上居然有近千两银子可供其随意支配。

今天是她要动身去追万事通的日子,她知道,这只是行动的开始。

从这一天,那个座晋阳城里的皇宫,她势在必得。

起身,转向孤独症所在的房间,想了想,还是往那处走了去。

她没有必要不告而别,既然合作就必须先学会沟通,哪怕他们都不是擅长合作的人。

那扇门还不等她动手去推,就已经被人从里面拉开。

孤独症就站在门里看着她,沉默,面无表情。

如殇神色如常,只道:

“我要去追万事通了,然后会合梅梅一起去救人。不知道会去几日,但我尽量快赶,争取早些回来。”

“好!”对方点头,而后微顿,再开口时,却又将曾经问过秦如殇的话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要进宫?”

“确定。”她不知他为何又有此一问,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给了肯定的回答。

孤独症深吸了口气,再道:

“那好,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如殇挑眉,对他这话生出了疑问。

但却并没有问出口,而是直接转了身,然后扬手告别。

她相信孤独症,既然他说可以安排,那就一定是可以安排。

不管用什么方法,她只要接受就好。

这三日,霍家兄弟并没有来。

梅梅唱戏

如殇算计着,再有个三两天,他们就也该到了。

她在这时候离开也好,谁知道那毒是从何而来,若所取的途径特别,她就算再小心,也很有可能防不胜防。

现在她离开,那宅子里只有孤独症和鬼童二人,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不管霍家兄弟耍何手段,只怕都是白搭。

至于那些下人,就只能听天由命。

这样想着,又觉得好笑起来。不知道那霍家兄弟在发现孤独症与鬼童的特质时,会不会被气绿了脸。

她一路向南而去,白麟城座在东蜀之南,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城镇。

可却也因为城里出了一个隐月阁,从而变得热闹起来。

当然,她用不着一直跑到白麟,既然告诉了万事通要慢行,那估计自己快马追上三天不到,应该就能见到人。

她想得没错,就在第二天的傍晚经了一个小城镇时,一间敞开门的戏馆中传来的花旦唱腔引起了如殇的注意。

她并不是爱戏之人,但对这门艺术到也不排斥,偶尔在外行走时也会在戏园子里头坐上一坐。

可也仅此而已,完全达不到听戏就住脚的程度。

之所以里面的唱腔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因为那声音和语调都是她所熟悉的。

这唱戏跟唱歌一样,如果你很专注地去留心一个人的唱法,自然就会总结出他与别人的不同。

如果再有心去记,便会很轻易地在众声出将其识别出来。

而现在入了耳的这个声音,就是秦如殇曾经很用心去记下的一个——梅梅!

没错,是梅梅!

梅梅会唱戏,而且唱得极好。

梅梅的风华绝代

这件事是萧方告诉她的,她也曾易了容跟着萧方一起去听过一场梅梅的堂会。

据萧方所说,这个梅梅在暗地里开了很多个戏班子,不过很少有人知道。

这世上除了他萧方,应该就只有万事通沈玉知道这个秘密。

而且沈玉有很多消息也是通过梅梅的戏班子来探听的。

他的班子很少唱散场,一般只走堂会,混迹于达官贵人的府邸,很多人和事就是这样被他窥于眼底,再通过万事通传递出去。

而梅梅本人也经常会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唱上几嗓子过过瘾。

现在,梅梅的声音就从戏馆里头传来,这一点说起来是有意外,但如果想通了,便也在情理之中。

之所以说意外,是因为梅梅从来只唱堂会,很少在外头唱散局的时候。

可如果是为了在此等她,也给她一个提醒,那便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如殇露了浅笑,自从马上下来,然后将缰绳随手递给戏馆门外迎客的小厮,自顾地走进了园子。

梅梅今日着了一身粉衣,美轮美奂的女装扮相绝对能以假乱真,让人难辨雌雄。

而他自己也很少会在人前面将身份说破,甚至出入戏班时都会是女装扮相,以至于班子里和听戏的人都相信台上唱着的就是一个婀娜的美娇娘。

她挑了个明不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梅梅唱的这是哪一出她可听不出来,但真的很好听。

而且如殇知道,早在自己一进了这戏园子的时候,就已经被台上之人认了出来。

虽说为了行走方便,她已经在面上罩了薄纱,可是刚刚梅梅隔空一个兰花指,却不偏不倚地刚好落在她这处。

语老板有请

随即而来的风情万种在同一时间将这一指化做戏中娇媚,任旁人无论无如也看不出破绽。

如殇很惬意地听了一场戏,甚至还随着下面起哄的人一起往台上扔了些赏钱。

一个女子在这种场合下很容易着了轻浮之人的眼目,当她将银子抛上台时,颇有几个花公子样的男人往她这处看来。

可是当目光落及到她摆在桌子上的佩剑时,就只能咽咽口水再又把头转了回去。

如殇出门并没有故意掩饰行迹,不管是对隐月阁还是对东蜀的皇族。

如果有人要尾随或是一路传递她的行踪,那就随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