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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三少嗤笑不止。

叶鹿哑口无言,她发现,她对这七年来顾琰的一切,一无所知。

这让她恐惧,好像一座迷雾的山,云雾渐渐消去,露出了真正的模样,而那模样,却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子。

“他…也是无可奈何,难道你没有做过这些吗?你做得更多吧,否则你怎会如此清楚。”

她努力想为他分辨,却感觉无力。

“对,但我做过的一切我从不否认,至少我不会满手血腥,还装自己一身无辜。我狠毒,也狠毒得光明正大!你总觉得他好,但现在看到这些,你觉得他又和我有什么区别。哼,你那么痛恨我,觉得我恶心,那他就不恶心吗?”君三少狠狠剜着她。

叶鹿呼吸急促,无力的闭上眼睛。

别逼她,她不知道,她从来都不知道顾琰的这一面。

“呵…看你这难受的表情,觉得被欺骗了吗?放心,我会慢慢揭露他的真面目,让你看看,你所爱的男人,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叶鹿咬咬唇,抬起头:“你打算将这些高层供出他贿赂的资料怎么处理?”

君三少冷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乖乖听话,我也未必要置他死地,让他进牢里蹲。”

半路上,叶鹿的手机就被君三少扔到车外了。

其实留着手机给她,她也不会报警,现在她完全被他控制,根本不敢违抗他任何命令。

她只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把她抓走,有什么意义?

她可不敢妄想,他还会对她好。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被他报复,可真正面对这个男人,任何心理准备,都是没有用的。

她无奈耸耸肩,该害怕的时候,还是会害怕。

重新来到别墅,这里的人,已经不欢迎她了。

至少看到飞羽时,她打招呼,他就直接甩她黑脸,很生气的表情,根本不理她。

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叶鹿也不会自讨无趣。

自己找到当初那个房间,跳上、床就睡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现在她也毫无办法,还不如养好精神,应付君三少。

说实话,她感觉有些头晕,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虚脱的感觉。

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直到晚上,才醒过来。

她爬起来,感觉有些饿。

自己走到楼下,别墅里是没有煮饭的佣人,而飞羽他们都是直接叫外卖的,从不动手。

不过估计她的外卖,飞羽肯定没叫的。

而君三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叶鹿自己走进去厨房,翻了一下冰箱,蔬菜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她以前急冻的肉,是羊肉,本来是打算煲汤给顾琰喝的。

、425.第425章 绝对不可能

弄了出来解冻,打算做一顿美味的炖羊肉。

这是她的拿手名菜,平时也很爱吃,可当羊肉炖起来,香味四溢时,她就开始难受了。

平时闻着挺香的羊肉味道,现在冲到鼻子里,却变成了一股让人难受的骚味。

特别是胃部里翻山倒海的滋味,实在让叶鹿控制不住。

“呕…”她火急火燎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就吐起来。

吐了很久,吐得黄胆水都出来了,没了东西可吐,感觉胃才舒服了一点,但始终觉得有一股反胃的感觉。

叶鹿蹲在地上,擦干净嘴巴,站起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急忙扶住墙壁,缓了很久,那股眩晕才过去。

“我怎么了?”叶鹿侧头望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十分茫然,“最近,怎么时不时总觉得恶心?”

之前,已经有好些次,感觉到反胃的恶心感,不过并不是很明显,所以她也没在意。

但这次太厉害了,让她不得不警惕。

她也是怀过孕的女人,也知道孕吐是怎么回事?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像七年前孕吐的症状。

她看着镜子中苍白的人影,脑袋有些迷糊了,算起自己的经期日期来,但她想不起!

因为这几个月来,发生太多事,让她根本就没有留意这种小事,而且因为和君三少发生过那种事,所以她吃过几次紧急避、孕药,听说吃了这些药,经期会紊乱的。

而她确实这几个月,经期都很紊乱,让她都记不起上次来的时候,是什么时间了。

但她知道,肯定超过一个多月了,她感觉很长时间了、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叶鹿身体颤抖,手指抽紧发白,不停的摇头,“我可是每次都吃药的,怎么会怀孕呢!可能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肠胃不好。”

不是说压力大的人,会经常想吐吗?肯定是这回事吧,否则如何解释,她应该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被吓到了。

至于经期的事情,应该是因为吃药,吃得乱了,推迟了很久才来。

虽然她努力用理由说服自己,但心地还是有种不着地的不安感。

她也吃不下羊肉了,胃口不好,找了些面条,草草煮面吃了算。

在别墅里,啥都不能干,十分无聊。

还不如继续睡觉。

叶鹿洗了澡,爬上、床,继续睡。

但这一次,怎么也睡不着了,一时想着君三少给的那些顾琰的资料,一时想起七年前的幸福,一时又冒出君三少幽魅森冷的脸容,脑子乱糟糟的。

突然听到房门开了,她十分无奈,她明明已经反锁了。

“哼,反锁有用吗?愚蠢,别说区区的锁,就算是防弹门,你以为能拦得住本少?”君三少俊脸冰冷阴沉,看着她眼里满是讥诮。

叶鹿顿时警惕的瞪着他,拥着被子坐起来,一副防卫的姿态。

“你别过来,别想再碰我,你要是碰我,我这次真和你拼了。”

无论如何,她现在是顾琰的未婚妻,她绝对不会让他碰她。

“哈哈,本少要想对你做什么,你能反抗?落在我手里,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笑话,这不是在讽刺本少的能力吗?连一个女人都睡不了。”

、426.第426章 梦中的婚礼

君三少步步逼近,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就好像她在他面前,不过是一只轻易就能掐死的蝼蚁。

“你的报复手段就这么低劣吗?那还真是让人瞧不起,幼稚。”叶鹿昂起下巴。

“看来你很不屑!”

君三少走到床榻边,双手撑在床的两边,邪魅冷酷的脸容逼近她,口气却相当温柔。

“本少惩罚人的手段无数,你也可以挑选。”

难道还有比身体屈辱更恐怖的吗?她不屑。

“你是想选,让你娇嫩的双脚踩在镶满钉子的铁板,还是选,倒挂着将硫酸水灌入鼻子,还是作为人体试验,不打麻醉开刀,为科学做贡献?当然还有其他,你还想再听吗?”

叶鹿的脸容一寸寸煞白,恨恨的剜着他:“你这个变、态,心肠太狠毒了。”

“所以,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君三少静静的抚摸着她发凉的脸蛋,看着她的惊恐和厌恶,心中反而生出快、感。

不爱他,那就恨他,也不错。

没有毁灭的爱,也要有毁灭的恨。这样才能证明他卑微的存在,永远让她无法忘记。

“啊…”叶鹿一下子被他按倒在床榻上,双手扣住,她瞪大眼,眼底闪着厌恶的光,呼吸一颤一颤的,却狠狠的剜着他。

君三少双手如铁箍,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手指一动,轻易就扯下她的睡袍。

她痛恨的咒骂他,厮打他,却阻止不了他的举动。

只能缩成一团,身体颤抖不已,厌恶的撇开脸。

但他没有动她,反而起身,走到沙发前,捡起被她丢在沙发上的婚纱,走过来,竟然开始动手帮她穿起婚纱来。

叶鹿瞠目结舌,狠狠的剜着他,根本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个匪夷所思的人,让人一点都预测不到他到底会做什么。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我穿上婚纱,我不穿。睡觉还穿婚纱,你是白痴吗?”叶鹿很恼火,也不愿意从他的心愿,拼命挣扎。

可惜她总是在做徒劳无功的事情,无论她怎么挣扎,君三少还是将婚纱套上了她身上,虽然歪歪扭扭的,但也穿了上去,

叶鹿也累了,气呼呼的瞪着他,不想再动了。

君三少一直都不说话,低着头。

他在婚纱上摸索了很久,才伸手将她腰间的拉链拉上。然后茫然的看着她腰间垂落的雪白丝带,又弄了很久,才笨拙的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叶鹿很无语的低头,那蝴蝶结是打在后面,不是打在前面的好不好。

问题是,他到底在干什么?好诡异啊!

叶鹿越想越不对。

整理好她身上的婚纱后,君三少眼神幽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现在,你是我的…”新娘!

就算他不配得到真正的婚礼,她不肯嫁给他。

他也执着的想要完成一个仪式,看着她为他穿上婚纱,看着她为他盛放幸福。

他凝视着她,这一刻,强大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脆弱,那么颤抖,那么疯狂,那么任性…就算是肆意妄为,随心所欲的君皇,也有根本无法达成的梦!

“我还以为你做什么?原来是玩腻了旗袍和肚皮舞服,想试一下用婚纱做情、趣衣服,君三少你真恶心。”叶鹿冷冷看着他,愤怒得颤抖。

、427.第427章 最狠毒的惩罚

“我还以为你做什么?原来是玩腻了旗袍和肚皮舞服,想试一下用婚纱做情、趣衣服,君三少你真恶心。”叶鹿冷冷看着他,愤怒得颤抖。

一想到他过去那些的把戏,如今还想用在自己身上,就觉得一阵恶心,由始至终,他都只将她当玩、物,一个床、上任意玩弄,发泄的女人而已。

君三少的手指僵硬在她躲开的半空中,看着她不加掩饰的厌恶,他的胸口那颗炙热又脆弱的心,瞬间被击溃,血淋淋的碎裂了一地。

“哈哈…”他突然狂笑起来,用一种叶鹿也看不懂的眼神,一直看着她。

叶鹿缩了缩身体,警惕的瞪着他:“你笑什么?我的话很可笑吗?”

“叶鹿,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是什么吗?”他问她。

叶鹿浑身一颤,忍不住后退到床角落,想起刚才他列举的那些可怕的惩罚手段,只觉得心脏瞬间冻结,眼中露出恐惧的表情。

他不是要将那些可怕的手段惩罚她的忤逆吧,而且他还说最可怕的惩罚。

她完了,她今晚一定死定了。

“你要用最狠毒的惩罚对付我吗?”

君三少笑着看着她恐惧的缩成一团,拱起身体,靠近她,诡异的缓缓抚摸着她的眼睛,吓得她赶快闭上眼睛,怕下一秒,他会挖出她的眼。

“再厉害的惩戒手段,最狠不过身体上的伤害,让人痛到极致,就算深深刺入肉的伤,最终还是会愈合的。但有一种惩罚,可以直接刺中你的心脏,深入骨髓,痛得灵魂也颤抖,永世难忘!”

那就是语言。

刺心的语言,才是世界上最狠毒的惩罚。

那会真正让人痛得撕心裂肺,而且伤口再难愈合。

“是什么惩罚?”叶鹿呼吸都僵硬了。

“我不告诉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尝到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一定会尝到!”他口气陡然恶狠狠起来。

叶鹿疑惑的睁开眼:“你觉得我冤枉了你?”

“错,你一点都没有冤枉本少。”

君三少邪恶的目光落在她的婚纱上,舔了一下嘴唇,手指挑起玩弄着那个蝴蝶结,一把拉开。

笑容里充满了浓浓的恶意。

“本该是你的新婚之夜,本少却能替代你的丈夫,玷污穿着一身圣洁婚纱的你。享用别人的老婆,这样香、艳的情景,你说哪个男人能不****,多么刺激的体验,只要想一想,都觉得浑身血液喷张,难以控制。”

叶鹿恨恨的剜着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就从来没见过无耻到这种地步,毫不掩饰自己放、荡的男人。

“你无耻到极点。”

扬起巴掌,气得一巴掌甩向他无耻的笑容。

君三少冷冷的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甩,她啊一声尖叫,整个人就不受力的跌到在床榻上。

君三少表情凶狠,瞬间如雄狮撕碎猎物般扑上来,将她压在床。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碰我。”叶鹿愤恨的盯着她,双脚并用,奋力的抵抗起来,像被逼到极点的猎物,凶狠的垂死挣扎。

如果只是像以前那一夜夜的侵、犯,她无法反抗,也只能屈辱的忍过去了。

、428.第428章 他值得吗

“滚开,君三少你这个混蛋。”她毫不留情的用指甲去抓他,凶狠的撕打他的胸口,手臂,脚奋起的踢他。

“哼…跟小猫抓痒似的,你确定这样就能对付得了我。”君三少露出不屑的表情,轻而易举,就用沉重的大腿,压住她藕条般纤细的双腿。

那两只猫爪子倒是有点烦人,在他脖子上抓出了一条血痕。

“还真是只野猫,有利爪。”

君三少恼火不已,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扯下她身上的蝴蝶结丝带,将她双手绑起来。

“那就别怪本少不客气,绑住你。”

“放开我,我死也不会给你得逞。”叶鹿愤恨的挣扎,双眼发红,气喘不停,挣扎得头发都散乱了。

即使双手被绑住,依然不放弃,猛的一把拱起腰,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他肩膀一口。

“你是属狗的吗?”君三少不可思议的推开她。

叶鹿趁机滚下床,喘着大气冲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呼吸急速,脸色红得如晚霞,双眼充满了不屈的斗志,闪亮亮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即使头发凌乱,却显得惊心的美丽。

君三少阴沉下脸,摸了摸脖子一片湿润,这个野猫,真把他咬出血了。

也彻底激怒了他。

“叶鹿,你今晚死定了。”

他从床跳下来,脸色阴狠,双眸似火,健壮高大的身体,就像一座铁塔,向她一步步笼罩而来,让她觉得无处可逃。

叶鹿脸色瞬间惨白,不停往旁边的墙角退,可很快就退到了墙角中,完全没退路了,她抬头惊慌的看着他。

他冷笑:“和本少作对,不知死活,你还能逃吗?逃呀!”

叶鹿知道自己今晚是凶多吉少了,在他面前,她从来就没有胜过,但这一次,她一定要胜。

“君三少,你以为,你总能得逞,你以为你总可以让我屈服。你错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无法让我投降。”

叶鹿头一次这么有勇气有骨气向他挑衅,随即她一咬牙,一头撞向墙角。

“住手,你这个白痴。”

身边传来君三少怒吼声。

嘭的一声,叶鹿觉得头一阵剧痛,身体一软,沿着墙角滑落地上。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狠狠的抓住她,扣住她的肩膀,怒不可谒,声音仿佛从肺部挤出来。

“为了替他守身如玉,你就连死也不怕,你这个混蛋,他值得吗?你就这么爱他,你这个疯女人。”

叶鹿眼前一阵发黑,依然倔强的抬起头。

“对,我就这样爱他。你永远也无法懂,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你这种人也不配懂。”

抓住她的手瞬间抽紧。

别墅一片忙乱,叶鹿坐在床、上,她昏了一阵子,就醒过来。

看到岩沨已经满脸不赞同的站在床前:“每次来都是你,你们怎能那么折腾?最关键是,你们折腾也别在大半夜折腾啊,这不是故意让人不性、福吗?每次都从床、上被叫起来,我真倒霉。”

叶鹿尴尬万分。

“不过你还真行啊,用后脑勺撞墙,幸亏伤口不大,给你缝了两针,有啥事这么想不开呢,好死不如赖活着。”

、429.第429章 我放你走

叶鹿抬头看着不远处一脸冰冷的君三少,咬唇道。

“有一些东西,我必须坚持,必须守护!”

岩沨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脑子进水了,你想对付他,和他硬碰硬是没用的,他吃软不吃硬,男人需要怀柔。”

“我不想对他怀柔。”叶鹿撇开脸。

“这么倔强,以后有苦头你吃了。我不管了,你们的家务事,清官都难断。”岩沨整理好东西好,拿着药箱离开。

叶鹿咬牙,谁和他家务事,他们是仇敌。

经过君三少前,岩沨还是说:“三少,还是悠着点,别再逼她了。”

“怎么,你心疼?”君三少冷冷的斜睨着他。

岩沨赶紧闪了。

“我是怕你心疼。”

岩沨一走,气氛顿时又僵硬冰冷起来,叶鹿不自在的坐在床上。

过了很久,君三少才翘起双手,踱步走到床前讽刺:“撞破头的滋味如何?”

“痛,但值得!”叶鹿昂起头。

“哼,不撞得头破血流,你看来不会醒悟。”

君三少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剜着她,眼神诡异。

“好,叶鹿,本少就给你这个机会,本少今晚不碰你,你留在这里期间,都不碰你。”

叶鹿震惊又疑惑:“你说真的?”

“对。”

叶鹿狂喜万分,这男人转性了吗,竟然答应不碰她,实在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看着她那么激动的表情,君三少露出讽刺的神色,撇嘴笑笑:

“看到你这么高兴的样子,本少真期待,你面对残忍真相时,会怎样?现在有多高兴,那时候就会有多痛!”

“你什么意思?”叶鹿一怔,总觉得他的笑容诡异,充满了不怀好意。

君三少静静的靠近她,笑得更加恶毒。

“你觉得本少不碰你,和碰了你,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