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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痛苦,也要顺利离开宿家地区,让自己出于安全状态,再放纵自己的思念和悲痛。

正在静静的看着书,诊所里却走进两个女人,人未到笑声和大嗓门就到了。

“阿美,你家那个真看不出那么猛啊,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比种地的还厉害,看来人不可貌相,不过他体格看起来,确实高大又帅气。”女人八卦兮兮的笑声。

然后传来阿美娇羞又掩不住得意的声音:“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腰酸背痛,这几天人家的腰都快断了。”

“这不是好了,赶快生个娃,看他倒是疼你。”

“我是他老婆,当然疼我,这男人表面上斯文…每晚都缠着人家,讨厌。”

那话语嘴上说着讨厌,言语间却都是浓浓的甜蜜和炫耀,叶鹿在里面听得直皱眉。

这种事情也这么大咧咧的往外说,还说得那么大声,这是晒恩爱吗?

叶鹿对于人家夫妻闺房中事,没什么兴趣,但是听到阿美这一股掩不住的得意劲,确实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偏偏这两个女人等在诊所里,刚好医生出去了,她们就不停的唠叨,分享那些女人的私密事,互相炫耀着自己的性、福。

叶鹿想听不到,都不行。

甚是心烦气躁,她怎么觉得,这女人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因为每次这女人说到她老公如何如何猛,折腾得她如何厉害,又百般疼她时,声音就特别大。

正在这时,外出的医生终于回来了,问她们有什么不舒服。

阿美眼角撇向叶鹿的房间,眼底闪过厌恶和忌惮之色,嘴上却笑起来。

“我最近感觉总是食欲不振,昏昏沉沉,月经一直没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叶鹿一挑眉,这是怀孕了?

那陪着阿美来的女人,已经惊喜的叫起来:“阿美,你怀上了?”

“不知道,这不就来看看吗?”阿美娇羞道。

医生却是一根筋,直说:“不可能。”

阿美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可能?看都没看过,万一我就是有了呢!”

她正在向情敌示威呢,这医生怎么拆她的台啊。

“那问题就大了。”医生没好气的看着她,“你老公最近才回来,你要是有了孩子至少也得一头两个月,才能感觉到吧。若真是有了,这孩子是谁的?”

噗…叶鹿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美听到病房里压抑的笑声,脸一阵红一阵白,恨得牙齿痒痒。

跺跺脚,病也不看了,直接跑了。

叶鹿神清气爽,拿起书翻起来,翻开第一页,看到上面写着谢闻的名字,她一怔,这是那男人的书?

说实话,那男人说引产那事,倒让她挺恨他的,不过仔细想起他那话虽狠,却是点醒了自己。

不过这个男人真是个狠角色啊,这样的人,怎么会屈居在一个山村里。

当她打开书里面,看到里面所做的读书笔记时,却吃惊了。

今天更新完

、1215.第1215章 似曾相似

不过这个男人真是个狠角色啊,这样的人,怎么会屈居在一个山村里。

当她打开书里面,看到里面所做的读书笔记时,却吃惊了。

她心下疑惑不已,将这本书看了很久,心头升起了一个疑团。

第二天,叶鹿就去了阿美家一趟,借口将书还回去,家中只有那男人在,他似乎很少出门,也很少和这些村民接触。

叶鹿进去时,看到他安静的坐在藤椅上,正在仔细看着一幅地图,显得很入神的样子。

她脚步很轻,几乎走到他身边,他才倏然抬起头,幽深似古潭的眼神,有种一闪而逝的警觉,很快又似涟漪褪去,恢复平静无波。

看到是她,他冷淡客气的问候了几句,问她有什么事。

叶鹿说是来还书的,还顺便想借几本书看看。

他微微蹙了下眉:“孕妇还是少看书好,多休息。”

“实在无聊,又不想整天沉浸在悲伤中,至少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叶鹿声音淡淡而惆怅。

他顿时没有说什么。

叶鹿在书架上找了几本书,也没有走,直接坐在桌子边。

君三少眉心忍不住一皱,实在不想和她共处一室,因为他感觉到她总是看着他,眼中有着探究和疑惑,他心一颤,担忧她是不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你如果想借这几本书,可以直接拿走。”他希望她快快离开。

叶鹿却微微一笑,靠着桌子翻开书:“不着急,我先看看,我喜不喜欢。”

君三少决定不理会她,自己越是表现出警惕,她就更怀疑,所以放松,表情冷淡,尽量表现得与平时她所相处时的举止与众不同。

因为他也明白,一个很容易从细节方面不经意见暴露自己。

她与自己亲密无间,对他的言行举止都太熟悉了。

叶鹿确实在偷偷观察他,可是却发现不了什么破绽,要说眼前这男人,举止说话方式,都很陌生,可是陌生中又隐隐透着一丝奇异的感觉,似曾相似。

但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思念的错觉。

将对君三少的思念,移情到这个和君三少有些相似的人身上。

“谢先生,听说你是个大学生,在N国读书,不知道你对这里的村民种植罂、粟有什么想法?你觉得他们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她翻着书,似不经意的开口。

“这种事,不该用对错来判断。”君三少放下手中的地图,抬头看着她,“受文化思维的局限,生存能力的局限,宿家政权的压力,不能单纯直接划分他们的行为,是对,还是错。一群被剥夺了思想的执行傀儡,谈何对错。”

叶鹿不解的看着他,唇边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扬扬手中的书:

“你在这本书里写的读书笔记中,却不是这样想的。”

君三少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你是说我过去读大学时,写下那些偏激的思想,认为这些人都是社会的毒瘤,做着最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前未入社会,难免读死书,思想偏激,但人总会随着社会阅历而成熟的。”

叶鹿听着他游刃有余的解释,心中一怔。

、1216.第1216章 他们

她看了他的书,总觉得他写在书里的笔记肯定代表了他的想法,她看了不少,感觉字里行间,这个谢闻,是一个愤世嫉俗,不满现状,不满于生活在这个满是毒的世界,他字里透露出想要摆脱,想要逃离这地方的愤懑。

感觉就是那种孤僻而偏激的青年,缺乏成熟,想改变,却又缺乏勇气和魄力,只是不停的在书里抒发自己的愤懑。

而她和这个男人这些天,虽然接触很少,却感觉他和这个书里的人太不相似了,所以心中产生很大的疑惑,人真的能变化那么大吗?

所以她有点迫不及待,向来验证一下。

“这些书里的我代表过去的我,却不代表现在的我,毕竟已经过去几年了。”君三少重新看起地图来,不再理会他。

叶鹿一时间也找不出他的漏洞,他说得也对,几年时间足以让一个人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不能证明什么。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她看了他很久,不由得暗暗苦笑,怎么可能是他。

若是他,怎么可能看到自己那么悲痛欲绝,看到自己晕倒,都无动于衷,若是他早就心疼死了,怎忍心让自己痛苦呢!

她只是想在别的男人身上,寻找镜花水月的幻象罢了。

唉,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山村,离开这种伤心之地。

“这几本书,我还是不拿了。”她失去了兴趣,站起来,脸色惨淡,准备离开。

君三少见她那么惆怅悲哀的表情,忍不住开口。

“听说你身体不怎么好,这种地区医疗条件差,你还是早早离开,到了大城市比较安全,毕竟你也不想让肚里面的他们多受罪不是吗?”

“多谢你的关心。”叶鹿客气的回答,目光无神,也不想多说什么。

她走出门口,走到院子中,看到满院子的青绿,种满了蔬菜,充满了希望,心中更惨淡。

她目光无意中落在挂满瓜藤的架子上,看到一朵并蒂花,刚谢了,长出两个小嫩瓜,她突然一怔。

手下意识抚摸着肚子,突然脑海中闪现那男人刚才说的话,还有之前在诊所里说的话,脸色震住,眼中闪过种种惊疑,呼吸凝住。

她猛然转身,提着裙子,急速的跑回去厅里。

君三少听到她急速的脚步声,看到她竟然跑了起来,吓得心脏都停止了,心中恼火得很,她怀着孕呢,居然敢这样跑,万一不小心摔倒怎么办?

他假装到书架上拿东西,便站起来,向前走几步,防止她不小心摔倒时,能够及时扶她一把。

“怎么了,你漏了什么东西没有拿吗?”他疑惑的问。

叶鹿气喘急速的跑到他面前,双眸炯炯,眸色如电,犀利而逼人,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君三少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不顾起伏呼吸的胸脯,声音着急又带着浓浓的质问:“你刚才说了他们。”

君三少心脏一震,暗叫糟糕,他明白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所说的他们,是他刚才安慰他时,不小心说漏嘴。

、1217.第1217章 你是他吧

她所说的他们,是他刚才安慰他时,不小心说漏嘴。

因为他刚才说了句:毕竟你也不想让肚里面的他们多受罪不是吗?

他不该说这话,百密一疏。君三少头痛万分,他万分警惕自己的言语举止,要和以前不同,却没想到下意识就漏了嘴。

但他依然神色不动,满是不解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叶鹿死死的盯着他,声音更急速:“你刚才说他们,那你怎么知道我肚里面不是一个孩子?”

若是普通人,只会说‘它’吧,因为一般人看到孕妇,都不可能知道人家肚里面有多少个孩子,都会下意识认为是一个。

可他直接说的就是他们,表明他是知道她肚里面有两个孩子,才会这么说的呀。

她心脏不由得剧烈跳动,心中充满了希望和紧张,眼睛紧紧逼视着他,不容他逃避。

除了君三少,在这里,谁可能会知道她有两个孩子。

他是他吗?

“我有这么说吗?”君三少一头雾水的表情,耸耸肩,“口误而已,这又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位夫人,你怎么了?”

“口误?”叶鹿脸一白,气息急喘,脑袋里一时间竟想不出反驳的话,心急得要命,她觉得不应该是口误,为什么她会这样认为,她也不知道,反正这就是直觉。

那一刹那,她就觉得他是君皇,即使毫无理由,好无依据,她依然觉得就是这样。

“不会,你那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怎么会是口误?”

“你这个女人可真奇怪,难道是不是口误,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君三少失笑的表情,然后冷下脸来,口气冰冷,“我知道你死了丈夫很伤心,心中想寻求安慰,但我是有夫之妇,抱歉了,我对这种事没有兴趣。”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叶鹿感到羞辱,气煞万分。

她才不会做这种背叛爱人的事情,出了君皇,她不会再爱上别人,他怎可以侮辱她。

“那你就离开!不要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对面的男人脸色更冷。

叶鹿捏捏拳头,猛然想到,瞳孔紧缩,露出狂喜。

一把握住他的手。

“你不是口误,因为你在诊所里,当时对我也说过他们。”

她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口气肯定万分。

“我当然太伤心,没有留意,现在想想,难道你两次都是口误吗?还有,我和你一个不过一个陌生人,我再怎么伤心绝望,关你什么事呢,你为什么要去安慰我,强逼我振作起来。你是在担心我,不是吗?”

她声音越来也大,眼神越来越亮,几乎灼灼的燃烧起火焰,充满了肯定。

她清明亮彻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定定看着他,眼底流动着压抑不住的狂喜和激动,几乎溢出泪水,抓住他衣袖的指尖颤抖。

“是你,对吗?你是君皇,对吗?”她声音轻若晨雾,却浓郁得溢满希望之火。

君三少心底重重叹了口气,她还真是傻里傻气中又不失警觉,这样完全意料不到的漏洞,竟也被她发现。

看着她眼底那浓烈的希祈,那么盼望那么热切,仿佛灰烬里熄灭的火,死而复生。

、1218.第1218章 乖乖躺着

“医生看到你那么痛苦,怕你伤心过度出事,又没办法对你心理辅导,就找我,希望我这个唯一有文化的能帮上忙。所以,你认为在对你展开辅导前,我不会先了解你的情况吗?不过是医生告诉我的,你不要再自欺欺人。”

“怎么可能?”

叶鹿眼神一下子黯淡了,就这样吗?

又是她妄想,自以为是的猜测而已吗?

他说的话也没错,若医生检查过她身边,再告诉他,这也是可能的。

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她不相信。

她黯淡的眼底,陡然燃起剧烈的火光,夹杂着凶狠和决绝,突然扑上去他身上,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强行将他压倒在桌面上。

君三少脸色都变了,呼吸急速,触不及防脚步一个踉跄,被她按压住。

这种状况很不妙,他也没想到她突然袭击,但情急之下,也不敢去推她,怕伤到了她。

结果反而被她一个用力,竟被压在木桌上,背脊贴着桌面,仰面躺在桌子上,双肩被她用力紧紧压住。

而她低着头,双脚压住他下身,身体压在他身上,肚皮都贴到他身上了,像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能。

君三少眼底满是错愕和无语,感觉匪夷所思,自己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竟被她一个小女人强压在桌子上,这种情形和逆转,让他黑线不已。

从来只有他这样强势的压住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此刻竟有种被女流氓霸王硬上的感觉。

君三少憋屈的仰视着她,感觉这种角度真糟糕,竟然有一天自己是被女人压的对象。

这种处于下风,无法掌握失控的局面,更让他无奈。

“夫人,请自重,你这是做什么呢?”

“自重?对你这种男人,无需自重,强来才是王道。”叶鹿咬牙切齿,狠狠道,反正和他说话,道理说不过,他总有滴水不漏的借口,让人兜兜转转,进入他的圈套。

她已经失去耐心了,无论是不是,她都要彻底验证一下。

面目,语言、举止都可以骗人,只有身体,是无法骗人的。

她纤细的手,毫不犹豫滑落他腰上,摸入他的衣服内。

君三少呼吸一紧,背脊绷紧了,肌肉也紧张起来,双眸染着丝丝迷离的暗色,懊恼的狠狠剜着她,这种本能不好掩饰啊,太容易露陷了。

伸手想去抓她的手,却被她怒吼警告。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要是被推,被弄得摔倒,我让你后悔莫及!乖乖的躺着,不准动!”她凶猛如母老虎,声音凌厉,极尽强势。

竟然吼得君三少竟被震住了,眼底露出怪异之色。

她这架势…好女王气势!

望着她这般高高在上压住他的姿态,他竟然有点陶醉,有种被压的愉悦感,唉,糟糕,骨子里的抖M属性又发作了。

叶鹿毫不犹豫,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小手抚在他肌肤上。

君三少呼吸更紧,结实的胸膛强烈起伏,气息粗重,双眸幽魅暗色流动,无奈万分的瞪着她,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1219.第1219章 验身

君三少呼吸更紧,结实的胸膛强烈起伏,气息粗重,双眸幽魅暗色流动,无奈万分的瞪着她,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花了那么多心思隐瞒她,逼她离开,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果然男人和女人斗,总是要输的。

更何况这女人的手段…忒恶劣,美人计,他怎受得了,会欲、火、焚、身的。

君三少心中叹气。

罢了,既然走到这一步,看来只能见步走一步。

“下一点,手往下移一点,噢…”他声音低沉沙哑,妖魅呻、吟,一副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的模样,伸手握住她的,往某个支起的地方移动。

叶鹿听到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惯常慵懒又肆意的声线,顿时怒不可遏,恨得咬牙切齿。

一把拍开的他的手。

“你当我是用手来侍候你啊?”

君三少无辜的眼神,妩媚的瞅住她:“你不是要验证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你要是这样弄我,我肯定无法抵抗,立即就缴械投降。”

“你、你…”

叶鹿被气死了,脸一阵红一阵紫。

“谁说我要那样验证?要揭穿你这个混蛋,有多难,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见过。”

她粗鲁的扯开他上衣,露出他的肩膀。

眼神顿时一震,上面果然还有中枪的伤痕,是上次他被顾琰危险,自己打了自己一枪,还没完全好尽,这个伤口,她太熟悉了。

而他的身体,她更是熟悉得每一个肌肉纹理都清楚。

就是他。

狂喜从心头升起,激动得她心脏都跳得几乎要裂开,眼睛一下湿润了,泪水滴滴落下。

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死的,他果然没有死。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君三少的胸膛上,烫得他心里发颤,冰冷极力掩饰的眼神一寸寸柔了下来,流动着无限心疼。

望着她低头抽泣的脸容,他心脏一紧,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鹿儿,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结果,叶鹿扬起手,他立即挨了一个巴掌,却躲都不敢躲,生生受了这充满痛恨的巴掌。

“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叶鹿怒气汹涌,伴随着怒气,是极度的委屈和伤心,眼泪滚滚而下,眼睛模糊了,哽咽万分,“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她看到那血衣时,多痛苦多绝望,那份心痛欲死的悲痛感觉,她现在都忘不了,那种心碎的感觉,绝望得如同堕入深渊。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明明活着,就在她身边,却骗她死了。

她恨死他。

她双眸通红,眼泪落下,一拳拳狠狠的锤在他胸口,撕哭着。

“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我恨你!”

君三少脸色微白,被她那大力的拳头捶得可痛了,却没有阻止,任由她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怒气和怨怼。

“对不起,鹿儿。”他柔声道歉。

“对不起就行了吗?你让我那么难过。”叶鹿哽咽,伤心欲绝,“我以为,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这个狠心的男人,你怎能这样对我,你怎能骗我,害得我那么苦。”

、1220.第1220章 疯狂的秘密

恨他,她真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