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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骅尘幽暗深邃且锐利的眸光,当然也没有错过上官轻挽的小动作,再顺着女人的视线望去,从白凌峰的异样视线里,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司徒兰宁?白凌峰和司徒兰宁?白骅尘脑海里闪过无数道可能性,却是越想越觉得脑子有点懵,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挽儿,你指的好戏…是老三和兰侧妃?”白骅尘敏锐的睨向身侧的女人,狭眸半眯,醇厚低沉的嗓音带着试探味道。

“太子自个儿看吧!”上官轻挽眨眨眼,故意卖了个关子。

白骅尘狭长的暗眸从女人脸上缓缓移开,再望向白凌峰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起身,正朝着司徒兰宁的方向走去。

大殿之上,当着众人的面,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白凌峰突然一把拽过司徒兰宁的柔荑,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拽着她步入大殿。

殿内所有人几乎都惊到了,包括白骅尘,还有司徒兰宁自个儿,完全没有料到这么一出,杏眸惊诧瞪大,再反应过过来一把甩开白凌峰的大掌,秀眉紧蹙,低喝出声:“放肆!三皇子这是做什么?不觉得失礼么?”

随着这一声冷喝,司徒兰宁的小脸憋得通红,视线却在不经意间滑落到男人腰间的束带上,那块精雕的乌木护身符,如同晴天一道霹雳,顿时让她头皮一麻,石化当场。

“这…这…”司徒兰宁舌头打卷,说话也变得不利索起来,手指着那块乌木护身符,眼睛在人群里寻找着上官轻挽的身影。

四目相对,司徒兰宁的杏眸找到了上官轻挽,眸底的神色错综复杂的变化,从茫然失措到充满怒意,似乎正想要发作时,从大殿上方传来白子龙不悦的低沉嗓音:“老三,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白凌峰对视上父皇凌厉的目光,一抬手,将正拔腿欲向上官轻挽走去的司徒兰宁一把拽住。

“父皇,儿臣执意要取消与林三小姐的婚约,请父皇成全儿臣。”

第614章 他真的疯了

第615章

白凌峰的话一出,茹贵妃姐妹同时惊诧的睁大眼睛,很快便向上官轻挽投去感激的目光。

林琅玥的眸光里除了感激,也盛满了疑惑。

因上官轻挽要求,所以她没有打开那只朱红锦盒,便直接将它以自己的名义赠予了白凌峰,没想到才隔了短短一日光景,男人就自己改变了心意,她实在猜不透那只锦盒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难道…上官轻挽会妖术不成?

想到这儿,林琅玥不禁身子一颤,目光不禁落到上官轻挽身侧的白骅尘身上,她始终想不明白,一向冷傲不羁的白骅尘,怎么偏偏独宠上官轻挽一人,此刻结合着眼前的诡异画面,前后联系起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杏眸睁得大大了。

“住口!老三,你疯了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白子龙的脸都气绿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儿当着夏商国亲家的面儿,闹出这样的笑话。

“父皇,儿臣清醒着呢!”白凌峰不顾司徒兰宁的反抗,死死握着她的手,继续道:“长钦公主自从和亲嫁给皇兄后,既未圆房,亦不受待见,儿臣看着心里也不禁疼她,希望父皇能够下旨将她许配给儿臣…”

“放肆!”德妃娘娘这一刻也不淡定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从位置直冲向大殿中央,不由分说,一巴掌直直甩到儿子的脸上。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声,白凌峰握着司徒兰宁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咬着牙,倔强的对视上母妃的杏眸,一字一句清楚迸出:“儿臣心意已决,还请父皇母妃成全。”

“简直是疯了!你完全疯了!自古以来,一女不侍二夫,就算是兰侧妃与太子未行圆房之礼,是夫妻的事实也是不容改变的。你…你…你简直太让本宫失望了!”

德妃娘娘今晚也同样是当头一棒,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会给她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这一幕…不禁让她想到了十年前,白子慕在大殿之上,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爱上了皇嫂沐英仙的场景。

这可是****之罪,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皇儿身上,德妃实在想不明白,她清楚记得就在前不久,白凌峰还一脸正色的告诉过她,非林琅玥不娶!

虽然德妃一直不满意林琅玥那个病殃子小姐做自己的媳妇,可是看在白凌峰苦恋着那丫头,再看看林丞相的面子上,最终还是咬着牙应了下来,只希望这门婚事能够对白凌峰的仕途有所帮助,可没有想到,眼看着婚期将近,竟闹了这么一出。

“皇上,德妃娘娘,臣女愿意成全三皇子,取消这门婚约。”林琅玥在姐姐茹贵妃的暗示下,突然站起身来,细柔的嗓音幽幽逸出。

白子龙黑沉的脸色变得更糟了,一拍桌案,怒声道:“胡闹,简直都是胡闹!来人,把三皇子给朕押下去关进禁闭室,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去看他。”

第615章 藏着不为他知的秘密

白子龙这一声令下,顿时将德妃娘娘惊到了。

她虽护子心切,却也不能不顾忌大局。

今晚的酒宴原本就是白子龙为了上官迦夫妇而设,结果不仅在客人前丢了面子,也被气得够呛。

德妃娘娘就算是护子心切,也不敢在风口浪尖上,只能强忍着情绪,看着几名御前带刀侍卫,将白凌峰强押下去。

好不容易从白凌峰掌心挣脱出来的司徒兰宁,此时此刻在白子龙和德妃娘娘的目光注视下,僵滞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兰侧妃,回头你上本宫那里走一趟,本宫有话要问你。”德妃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压低嗓音,用几乎只有她们两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

司徒兰宁耷拉着头,小声嗯应一声,今晚的事情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此刻就算低着头,也能感受到来自于各处的异样目光,犹如利刃割在她身上一般的难受。

“是朕教子无方,刚才的事情…让上官丞相和夫人笑话了。”白子龙的话虽说得客气,黑沉的脸色却依然没有舒缓。

“北冥皇不必自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也不是咱们这些当爹娘的能够控制的。若是为这样的事情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就不值得了。”上官迦面色平静如水,淡淡的道。

他淡然的态度让白子龙的处境不再那么尴尬,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冲他举杯,道:“上官丞相果然名不虚传,经你这么一说,朕心里也好受点了。来,这杯酒朕敬你!”

“老夫先干为尽!”上官迦起身,双手举杯,毕恭毕敬。

晚宴就此拉开帷幕,白凌峰那一幕小插曲就像被遗忘了,大家举杯敬酒,相谈甚欢。

上官轻挽却能感觉到,来自某处向她投来的刺目光束,正是今晚小插曲的女主角,司徒兰宁暗下气得牙痒痒,目光直逼向像泡在幸福蜜罐里的上官轻挽。

这一次,上官轻挽没有回避,清冷水眸漾着冷冽锋芒,回逼向司徒兰宁的方向,对视上她眸中的怒火,唇角勾起一抹玩味浅笑。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上官轻挽凝盯着女人,声音却是极小的幽幽逸出。

“看来今晚发生的事情,背后还藏着不为本王所知的秘密?”白骅尘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不过看着上官轻挽唇角扬起的得意笑容,也猜出了几分端倪。

男人醇厚迷人的嗓音透着几分戏谑,琥珀色的瞳仁却是迸出一抹森寒冷冽,顺着上官轻挽的目光瞪向司徒兰宁。

他这一眼瞪去,司徒兰宁顿时惊得小脸苍白,像丢了魂似的,仓促的收回目光,不敢再冷凝向上官轻挽的方向。

上官轻挽唇角的得意笑容无限扩大,越漾越深,缓缓收回目光,坐在她身畔的男人目光也收了回来,在凝落到她小脸的那一瞬间,眸光变得柔软下来。

“现在可以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白骅尘盯着她的眼睛,略带戏谑的问道。

第616章 犒赏是一定要的

第617章

“臣妾默默无声的救了太子一回,太子想知道详情?”上官轻挽唇角漾着笑,口吻俏皮,反问他。

闻言,白骅尘琥珀色瞳仁深处,闪过一道光亮,镌刻的俊颜突然凑近她,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额头,暗哑的嗓音缓缓逸出:“默默无声的救了本王一回?既是这样的好事儿…本王就更要听听了。”

“若不是臣妾机智,刚才三皇子所处的位置,只怕就是太子了…”上官轻挽听似玩笑的口吻,可清澈的水眸却能让男人感受到一抹认真。

清楚看见白骅尘深邃的鹰眸暗下,显然他是听明白了女人话里的意思,一闪而过的惊愕很快收于眼底,性感的薄唇渐缓上扬,勾勒起淡淡邪魅:“没想到爱妃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本王若是不好好犒赏你,又怎么对得起你救了本王一回。”

男人沙哑暗沉的暧昧嗓音,不难让人听出言外之意,上官轻挽好气又好笑,佯装面无表情的冷白他一眼,低压嗓音轻嗔道:“大恩不言谢,咱们是夫妻,太子就不必客气了。”

女人佯装镇定的拒绝,让男人唇角的笑意越漾越深,大手已不安份的环上她的后腰,暧昧摩挲间,饶有兴趣的幽幽逸声:“要的,要的,犒赏是一定要的…”

“这里有这么多人,还请太子自重!”上官轻挽暗下清了清嗓子,小手在桌案下轻轻掐了他的大腿一把,这男人也不看看场合,她爹娘就坐在旁边呢!

“你我本是夫妻,哪里不合乎礼数了?岳丈岳母大人见了,只怕是心里高兴还来不及。”白骅尘一副理所当然口吻,说着话还故意将眸光瞥向临桌的上官迦夫妇。

感觉到白骅尘投去的目光,上官迦夫妇几乎同时朝他们望来,礼貌的颔首点头微笑,不禁让男人唇角的笑容更加得意,回眸再望向上官轻挽,弯眉上挑,虽未言语,表情却是透着玩味深意。

上官轻挽赏了他一记白眼,却也是忍不住低笑出声,被男人逗乐了。

他们这边夫妻二人打情骂俏的谐和画面,分毫不差的落入司徒兰宁眼底,女人眼睑缓缓低垂,握着玉箸的柔荑越来越紧,朱红丹蔻的指甲深陷入掌心中,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

上官轻挽,看来本宫真是低估了你!

上官轻挽,咱们就此杠上了,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

上官轻挽,只要能置你于死地,除去本宫心中的这股怨气,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本宫也在所不惜!!!

司徒兰宁心中的呐喊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迸出来,望着案台前摆放的满满美食,她压根儿就没有半点胃口,唯一期盼的就是这场酒宴快点结束。

只是,酒宴结束后,似乎还有一场更大的鸿门宴在等着她,德妃娘娘的旨意司徒兰宁不敢违抗,可是她心里也十分清楚,今晚的事情气坏了皇上白子龙,同样也让德妃丢尽了脸。

第617章

月华如水,一轮弯月挂在夜空。

祥云宫酒宴散罢,白骅尘揽着上官轻挽,和上官迦夫妇一同离开,打算回月华宫歇息。

走到殿门口,与不约而同正走到殿门的司徒兰宁狭路相逢,白骅尘锐利的鹰眸迸射出冷冽锋芒,虽是一句话也没说,却也能让人感受到目光中骇人的森寒戾气。

“妾身给太子殿下请下,给太子妃请安。”司徒兰宁耷拉下脑袋,不敢用正眼凝对男人的眼神,纤盈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哼!”白骅尘冷哼一声,却未多说什么,一拂衣袖,揽着上官轻挽头也不回的离去。

望着男人绝决冷漠的背影,司徒兰宁的粉拳越握越紧,暗暗咬紧牙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自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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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上官迦夫妇回了客房,上官轻挽和白骅尘才回自己的寝宫。

前脚刚进房门,便感觉到男人从身后环抱上她的身体,大手覆在她隆起的腹部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暗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小东西,该轮到本王犒赏你的时候了…”

上官轻挽只感觉心脏紧缩,没由来的一阵紧张,却是佯装镇定的淡淡轻嗔道:“谁让你犒赏来着?色胚!别以为人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便宜占尽了,话还说得乖巧。”

“没错!本王的心思全让你猜透了,就说你是本王肚子里有蛔虫,这话还真是一点儿没错。”白骅尘低沉沙嘎的声音,夹杂着异样动人的情愫。

从背后紧搂着她的身体,傲人的雄伟紧抵在女人的沟壑之间,让她清楚感受到他的渴望。

“一到晚上就没个正经儿!到底还让不让人好生养胎了?”上官轻挽能够清楚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体的变化,不禁脸颊发烫,没好气的娇嗔道。

“胎当然要养,可本王饿了…也得喂饱不是?小东西,孩子还没生下来,你就开始偏心了,赶明儿他若是出生了,岂不是没了本王的立足之地。”白骅尘带着惩罚意味的将腹下抵得更紧了,隔着衣料邪恶的坏坏摩挲。

“可是臣妾晚上吃得太饱,现在就想睡了,你也知道…怀着身孕更容易困倦。”上官轻挽的语气开始撒娇,这男人的精力还真是好的出奇,让她全然无力招架。

“既然是困了,那就上床睡觉…”白骅尘倒也体贴,一口应了下来,同时长臂一勾,打横将女人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温柔的将她放到床边坐下,男人突然躬下身体,在上官轻挽惊诧的眸光下,大掌落上她的足上,动作轻柔无比,帮她褪去脚上的绣花鞋。

一层又一层,最后上官轻挽那双雪白无瑕的玉足落入男人掌心,白骅尘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玉足,脚趾珠圆玉润,带着淡淡的粉,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勾人心痒,光滑粉嫩的肌肤令是蛊惑人心,不禁让深邃的鹰眸倏地暗下。

第618章 他说话不算数

第619章

玉足被男人的大掌紧紧包裹,不禁让她心中微惊。

从白骅尘掌心传递的炙热温度,上官轻挽的脸颊莫名变得更烫了。

她急着想将脚抽回来,可无奈却被白骅尘粗粝的掌心握得更紧,完全就没法挣脱。

光滑细腻的触感,顿时令白骅尘大脑一片空白,不愿再多做思考,下一秒便将上官轻挽直接扑到,不过就算是这样,却依然还是注意避开她隆起的小腹,稳稳妥妥的。

“讨厌!说好的上床睡觉呢!”上官轻挽轻嗔出声,粉拳捶打在男人精扗的胸膛。

“觉是肯定要睡的,本王说话算数。”白骅尘轻咬上她的耳根,暧昧出声,身体炙热滚烫的某处,紧紧的贴上她的身体,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邪魅不定的精芒,宠溺却是漾得更加浓烈…

不由分说,白骅尘粗粝的大手娴熟利落的褪去了二人身上的束缚,身下女人欲拒还迎的挣扎,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

白骅尘大手扣住她的纤腰,眸底燃烧的烈焰似要将上官轻挽融化,没入他的身体,合为一体。

“你就是说话不算数…”上官轻挽脸颊发烫,小嘴忍不住再次抱怨轻嗔。

白骅尘鹰眸一缩,唇角含笑,俯身下来张口咬上她柔软丰盈的小嘴,疯狂而粗鲁地吮着属于她的芳香,原本流淌在他血液中的兴奋因子,更加剧烈的沸腾着,他似恨不得要将她一口吞下,完全与自己融为一体。

“唔--”上官轻挽水眸闪烁着狡黠精芒,突然反口咬上他的唇,带着倔强的报复。

不过,女人的力道却显然是很轻,白骅尘不怒反笑,身下这香软的身体,勾起了他原始的**,他已经渴望她太久了,异常怀念这股淡淡的清香,还有进入她身体里的味道。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加速撩拨着上官轻挽的敏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指尖的撩拨下,也渐渐有了反应,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对于这细微的变化自然也没有漏掉,性感的薄唇勾勒的迷人微笑,暗哑的嗓音流露出丝丝趣意——

“本王早就说过,你的身体比起你的小嘴,可要诚实得多!”

男人的话传入耳底,上官轻挽不禁更羞了,扭着身子欲挣脱他的控制,不忘出言反击:“自个儿满脑子都是精虫,反倒还笑起了人家,你…讨厌!”

白骅尘深邃的鹰眸深处划过淡淡宠溺浅笑,手指握上她的下鄂,劲腰突然挺进,在女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

“唔——”上官轻挽喉咙逸出难以言喻的低吟,欢愉夹杂其间,大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

“宝贝,本王现在已经开始犒赏你了…”白骅尘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声音温柔至极。

身体的快感侵蚀着身体的每一根的神经,上官轻挽几乎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就会死去,心脏所承受的惊悸,是近乎毁灭的**。

第619章 一切都是为了她

一番**之欢后,上官轻挽早已被男人折腾得浑身瘫软无力,如平日一样,窝在白骅尘怀里,一动不动。

只是,此时此刻,上官轻挽的水眸骨碌碌的转着,脑子里想的另一件事情,白天与上官迦的谈话,犹在耳边回荡。

缓缓,她仰着小脸抬头望向白骅尘,清澈的水眸凝对上男人的眸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尘,上次那只黑色的大鸟,它不会真死了吧?”

她的话出,男人深邃幽暗的鹰眸无波无澜,静静凝视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子,才幽幽出声:“挽儿怎么突然问起它来?”

“只是突然想起来,所以随口问问。”上官轻挽清澈的水眸缓缓从男人脸上移开,不再与他眸光对视,似唯恐男人透过她的眼睛,看透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黑枭的事情风声好不容易才淡下去,爱妃日后就不要再提了!”白骅尘的鹰眸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浑厚的大掌突然一勾,轻松的将上官轻挽的身体弯成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强迫她更紧的靠近自己。

“可是…我想知道那只黑枭…它现在到底在哪儿?尘,你就给我交个底吧,这样…我心里也好有个数,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坏心思。”上官轻挽沉着气,想到既然话已经问出了口,她就不能放弃,否则下次就更难开口了。

白骅尘盯着她,如果仅仅因为女人的几声撒娇,他就毫无底线的将什么都告诉她,那他岂不是疯了!可是他发现,他真的疯了!为她疯狂!!

凝对上女人水眸里漾着可怜巴巴的雾气,他就不忍心拒绝她。

白骅尘喉结不自然上下滚动,许久,沙嘎的声音才缓缓从喉咙里逸出:“留着那只黑枭,只怕迟早是个祸患…”

“它死了?不会…是你杀了它吧!”上官轻挽娇躯一颤,整个人完全僵滞。

白骅尘的大手带着怜惜,温柔环搂着她的身体,女人眼里流露的惊悚让他心疼,沙哑低沉的嗓音再次逸出:“本王杀了它,不过…这一切也是为了你!”

上官轻挽缓缓回过神来,抿着下唇不吱声,想着那样一只训练有素的夜枭被男人杀死,不免有些可惜心痛,若是不计较那夜枭的背景身份,其实它还是蛮可爱的。

见女人低垂眼睑不吭声,白骅尘强行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仰视,水眸对上他的鹰眸。

“挽儿,你生气了?”白骅尘低头,性感的薄唇蜻蜓点水般落上她柔软的唇瓣,淡淡清香萦绕在他的胸口,是他喜欢的味道,不禁产生微醺的感觉。

“本王之所以这样做,也全都是为了你!”白骅尘的嗓音落入女人耳畔,低沉沙嘎的嗓音里含藏着不易察觉的丝丝痛意,其实这一刻,他的内心亦是矛盾的。

夜枭的事情他帮她顶了下来,虽然他愿意相信上官轻挽,可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可疑行为,若说他内心真无半丝怀疑那是假的。

第620章 真是越来越不识趣了

第621章

上官轻挽被强行凝对上男人的鹰眸,从白骅尘的眼神里,她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矛盾。

“尘,你在…怀疑我?”

“本王不想怀疑你!挽儿,你应该明白的,只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白骅尘深邃的五官轮廓越来越肃然,愈加凝重的气氛逼迫而来。

上官轻挽没有再回应,只是安静地与他眸光相视,让她那双干净澄净,毫无杂质的水眸告诉他,她到底有没有说谎。

四目相对,白骅尘盯着女人那双干净的令人不忍亵渎的眼睛,如空山清泉,没有一点瑕疵,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干净透亮,毫无避讳的与他对视,这样的她…他还会怀疑吗?

“挽儿,本王能一手将黑枭之事压下去,心里就是愿意相信你的!”白骅尘低沉沙嘎的嗓音,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缓缓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让上官轻挽的心里好受了些,凝对着男人的鹰眸,她的脸上缓缓漾起一抹浅笑,轻柔出声:“挽儿希望…我们日后也要一直相互信任,携手走过一生。”

她轻柔好听的嗓音,让白骅尘镌刻的俊颜也越来越柔软,男人唇角亦勾起淡淡浅笑,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上她的下巴,顺着往上,在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挽儿说得对,只有相互信任的感情才能长久,本王想在老的时候,依然能这样牵着你的手。”白骅尘沙哑的声音,让空气中的气氛倏地变得暧昧起来,

上官轻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语气轻松的笑道:“等将来你老的时候,我也老了,那个时候恐怕是朱颜不在,手也粗糙如树皮,你还愿意牵着我吗?”

“本王愿意!”白骅尘深情的眸光,一瞬不瞬盯着女人的如花笑靥。

他的回答虽是意料之中,却还是让上官轻挽的身子颤了一颤,缓缓,仰着小脸,主动送上红唇,落上他的薄唇。

夜色旖旎,柔情蜜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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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更天时寝宫外传来高雄的声音,每天早上陪着主子早朝是他的必修课。

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体动了,上官轻挽也醒了,睡意惺松的睁开眼睛,白骅尘粗粝大掌依旧环搂着她的身体,头顶传来的温热的鼻息弄得她颈子痒痒地。

上官轻挽注意到,自己身上到处布满淡粉色的吻痕,这些都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瞧瞧你干的好事儿,让我今儿怎么出去见人?”上官轻挽忍不住轻嗔抱怨道。

她的抱怨却是惹得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爽朗的低笑,白骅尘此刻睡意全无,心情亦是大好,起床前忍不住抬手再逗弄逗弄怀中的女人。

却在这时,突然门外再度传来敲门声,高雄不自然的低沉嗓音再度传来:“爷,时候不早了,再晚就得迟到了。”

“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不识趣了!”

第621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听着男人低咒的抱怨,上官轻挽笑而不语,安静的看着他起床穿戴整齐。

白骅尘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再次回到床榻边,大掌温柔的捋了捋她耳际的青丝,深邃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舍的温柔。

“你再多睡会儿,本王会赶回来陪你和岳丈大人一起用午膳。”白骅尘低沉的开口,语气不乏温柔。

上官轻挽温婉着笑着点点头,未曾言语,任由男人小心翼翼帮她盖好被褥,看着那抹高大欣长的背景渐行渐远,消失在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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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宫的殿内,几名面色姣好的美人簪玉蝉花钿,着轻纱罗裙,蹑蹙金珠履,轻歌曼舞。

殿廊两侧,宫人婢女手持果盘点心茶水,穿梭于朱柱金扉间,温柔含笑,萦着春日的明媚气息,气氛融融。

这是白骅尘早先就安排好的节目,虽然他人不在这儿,却还记得要照料好宫里的岳丈岳母大人,安排了乐师舞姬,让老人家开心开心。

得到女婿如此盛情款待,上官迦夫妇的心情确实不错,男人手端青玉杯,唇边轻啜一口,闻着乐声节拍,手指也随着在椅子把手上轻轻轻敲打。

坐在男人右侧位置的上官轻挽,好几次将目光睨向他,终于还是压低声音开口了:“爹,二皇子的那只夜枭已经死了,这话你捎回去,也能有个交待。”

上官迦随着节奏轻轻敲打的指尖倏然停下,目光缓缓移落到上官轻挽的脸上,眉心微蹙,眸光暗下:“你还是开口问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