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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在想什么呢?”红芍歪着脑袋,小脸凑上前,离上官轻挽更近了些。

上官轻挽这才回过神来,唇角微勾,轻笑道:“没想到你这丫头有时候说话…倒是有几分哲理。”

主仆二人正聊着,一道熟的低沉沙嘎声从身后传来:“挽儿,本王要去祥云宫一趟,怕是会回来的晚一点儿。”

“想必是茹贵妃小产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父皇耳底,要叫你过去问个详细,毕竟这事儿是在月华宫发生的。”上官轻挽缓缓点头,若有所思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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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怎么突然对这事儿感兴趣

一轮弯月挂在黑幕上,清冷的月色淡如薄纱,好似一抹清霜流泻。

宽大的床榻上,襁褓中的婴儿睡得正香,粉嫩的皮肤衬着大红金边的缎绸,可爱中透着贵气,让你看着恨不得咬上一口。

上官轻挽盯着这张可爱小脸,这个眼下还只知道睡觉的小奶娃儿,正是她生命的延续。

突闻窗口传来吱呀声响,细小的声音也让还未来得及进入梦乡的上官轻挽警觉,眸光凝向窗口的同时,低声冷喝:“谁?”

当一道高大欣长的身影利落的从窗口侵入,上官轻挽还未来得及呼救,朱唇已经落入一只大手,当她睁大眼晴看清楚来人时,杏眸更是瞪得圆圆的。

“别出声,本尊绝不会伤你分毫。”花千泪的薄唇几乎附在女人耳畔,嗓音压得极低。

上官轻挽配合的点了点头,正巧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太子妃有事儿唤奴婢吗?”

为了图个清静,上官轻挽谴走了屋里所有的丫鬟,没有她的吩咐,不让人进来打扰,想必是她刚才的那一声证外面的丫鬟听见了。

“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上官轻挽的水眸盯着眼前的花千泪,极其冷静的回应了外面丫鬟的话,丫鬟应声后便再无动静,想必是退下去了。

缓缓,花千泪落落大方,自顾个儿的走到不远处的紫檀木桌前坐了下来,在屋内夜明珠皎洁的光芒下,上官轻挽能够清楚看见他的每一个动作。

“花宫主很喜欢翻窗么?皇宫大院…似乎也不应该是你来的地方。”上官轻挽秀眉微蹙,压低嗓音清冷出声。

花千泪坐在桌边,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外,为自己沏了杯茶,没有直接回答上官轻挽的话,反倒是若有所思的望向你窗口缝隙处的微弱月光。

“既然来了,就说说你来做什么?还有…上次在乌山的小木屋里,你神神秘秘…到底都和太子说了些什么?”上官轻挽从床上起来,落落大方的披了件长氅。

“孩子已经生了?”花千泪低沉的嗓音突然惊觉道,从刚才到现在,他才注意到女人的腹部平坦了,床榻上似乎还多了一团小肉球。

“这个时候,花宫主关心的应该不是我的肚子吧?你夜闯月华宫,到底想干什么?”上官轻挽清澈澄净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他那双深邃如墨的瞳仁,在夜幕里流露出几分神秘诡异之色。

“白骅尘…他答应本尊的事儿,却说话不算数。”花无泪那双鹰枭般的眸光突然变得更加犀利,眸光却是从上官轻挽的身上转移到刚出生的孩子,话峰一转,嗓音沉了下来:“太子妃生的…想必是个男娃儿吧!”

“生男生女都一样,花宫主怎么突然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上官轻挽从男人锐利的眸光里,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下意识的收回脚步,朝着床榻的方向折返,水眸却是盯着花千泪,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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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插翅也难飞

上官轻挽目光警惕,看着花千泪步步朝着床榻的方向逼近,他的鹰眸也同样直勾勾的盯着她。

“看来太子并未将他与本尊的协议告诉太子妃…”

暗夜里,花无泪如同鬼魅的嗓音虚无飘渺,气若游丝,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也捉摸不透他此时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不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夫妻之间也各自需要一点**空间,太子如此,我亦是如此,每个人都一样。”上官轻挽清冷的眸直直的对视上花无泪的眼睛,淡淡清冷出声。

“如果本尊想告诉你呢…”花无泪鬼魅般飘渺的嗓音,突然间低沉下来,黑色的夜行衣,在这一刻也甚显冰寒。

“花宫主并不需要告诉本妃,对你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上官轻挽看似云淡风轻的低声道,面色无澜,平静的口吻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其实本尊的身份…并非你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除了武林盟主和百花宫主,本尊还有另一重身份。”花无泪盯着上官轻挽的眸底,并不理会她的回答,在说到最后的时候,能够让人清楚看见他眸底划过的悲痛之色。

悲痛之色?上官轻挽没有看错吧!不禁数秒失神,脑子里不由自主开始揣测,这花千泪的另一重身份到底会是什么人?

就在她失神的数秒间,一阵阴风呼啸而过,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床榻上襁褓中的婴儿已落入男人手中,只见花千泪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宝宝喉间,只要他稍一用力,便可轻易夺去孩子的性命。

上官轻挽到了嘴边的呼救声,在男人锐利的眸光警示上,生生的咽了回去,她重重咽下口水,盯着男人那张镌刻的俊颜,佯装平和冷静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她如此云淡风轻的声音,花千泪的心口莫名一阵惊悸,如同千万只虫蚁侵蚀一般,说不出的钻心感觉,连他自己也深感意外,不过表面却依然平静如水,同样对视着女人的眼睛。

半响,男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花千泪那双深邃幽暗的瞳仁,只是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的脸,像是要看穿她的内心,也像是自己内心正在做痛苦煎熬的决定。

“花宫主身为武林盟主,也算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若是心里真有什么怨气,也只管冲着我们来便好,何必为难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只要你放了孩子,尽管把你的条件摆到桌面上来谈便是。”

上官轻挽再度暗暗深吸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青玉壶,缓缓倒了杯茶先到自己面前,再接着又倒了杯水放到桌的另一边,嗓音依然轻柔:“花宫主不妨坐下来喝杯水,咱们慢慢聊。”

却见花无泪依然站在原地,身体一动不动,眸光更加犀利,低沉的嗓音缓缓逸出:“喝茶就不必了,本尊知道太子妃的厉害,若是你在茶中下了药,那本尊今日就算是插翅,怕是也难飞出皇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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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没有商量的余地

花无泪的话,也让上官轻挽拿着茶壶的手微微一僵,停滞在半空中,脸上却依然平静似水,她歪侧着头望向男人深邃的瞳仁,淡淡的道:“花宫主的顾虑未免也太多了…”

说完,女人缓缓将眼睑低垂,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不知男人刚才的话到底只是心中揣测,还是真的看穿了她?

“人在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花无泪眸光越加诲暗幽深。

上官轻挽对视着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笑意,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落落大方的饮了一大口,虽然一句话也没说,却像是在指男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面对女人唇角的轻蔑浅笑,以及清冷眸底的挑衅,花千泪无动于衷,这个时候,护儿心切的上官轻挽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睛,低沉道:“花千泪,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让你们的孩子平安无恙,本尊要你拿一样东西来做交换…”花无泪岑冷的薄唇缓缓逸出这声,镌刻的俊颜更显冷漠。

“什么东西?”上官轻挽脱口而出。

花千泪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魅笑意,淡淡道:“天珠!”

这两个字不禁让上官轻挽面色微怔,脸上的表情当场石化,水眸划过一抹深邃诲暗异样,才缓缓开口反问:“花宫主所指的天珠,可是南燕的镇国之宝?”

“正是。”花千泪眸光闪动,深邃的光芒却是让人感觉到有些诡异。

“若真是要那玩意儿,花宫主恐怕是找错了人,你应该去找南燕国前来和亲的长钦公主才是。”上官轻挽佯装淡然的莞尔一笑,心里却是暗暗焦急,到了这个时间点儿,白骅尘却还没有回来,她真的很担心花千泪会伤及到孩子,只能先尽是的将他稳住。

“本尊若是找得她藏在哪儿,便不会和白骅尘做交易了,只是谁料想得到,他言而无信,答应本尊的事情竟然忘得无踪影。”花无泪深邃幽暗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官轻挽,低沉沙嘎的缓缓道。

上官轻挽凤眼微眯,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道:“原来你和尘背地里的交易,竟然就是这个。其实…想要天珠倒也不难,不过怎么说那也是司徒兰宁的私物,那丫头鬼灵精怪,也不知会藏在什么地方,想要得到怕是也不简单,花宫主得多给尘一点时间才是。”

“时间?本尊已经给他很多了…既然你们想要更多的时间,好!本尊答应你们,现在孩子我带走,你们什么时候拿到天珠,就什么时候拿来与本尊交换。”花千泪薄唇微勾,冷哼一声,扭身旋转,衣袂划过,人便已经闪到了窗边。

“等等!花宫主有话好好说,咱们再商量商量。”上官轻挽的心也跟着跳到了嗓子眼,听闻男人要把孩子带走,她当然不能答应。

“没有商量的余地,等你拿到天珠…再来交换孩子!”花千泪那双诲暗幽深的如墨瞳仁,暗藏着某种复杂情愫,浑身上下透出的狂飙霸气依然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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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章 撞了个满怀

转身眨眼的功夫,花千泪便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跃出窗口,如同幽灵一般消失在夜幕。

上官轻挽不禁脱口呼救:“来人,有刺客——”

外面传来乱糟糟的声音,紧接着红芍的身影已经冲了进来:“大小姐…”

看见上官轻挽站在窗边,安然无恙,也让红芍暗暗松了一口长气,看见主子还好生生的,也让她的心情顿时舒缓下来。

“大小姐,奴婢刚才听见你唤有刺客,吓得半死…”

“是花千泪,他抓走了宝宝。”上官轻挽清冷的嗓音透着轻颤,她刚出生的孩子简直就是她的命根子,让她的心如何能安定下来。

闻言,红芍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再反应过来望向床榻,上面哪里还有襁褓中的孩子。

“小世子…”红芍一撇嘴,差点哭了出来,此时外面传来细碎急促的步伐,应该是刚才追出去的那些侍卫回来了。

上官轻挽拭净眼角的晶莹,从窗外探出头去,向外面的士兵打探情况:“抓到刺客了吗?”

她虽然努力平复了心情,可微颤的嗓音依然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只要一想到孩子在花千泪手里,做娘的就没法不担心,想想他一个大男人,能照顾好她的宝宝吗?

如果宝宝饿了怎么办?如果宝宝哭闹起来,像花千泪那样脾气的男人,会不会被烦忧的一掌拍下去结果了他?!

“回禀太子妃,末将们追到宫北门就不见了人,现在已经通禀城门加强警戒,一有消息他们就会派人过来月华宫通传。”侍卫恭敬有礼的应声道。

显然,他的回答不能让上官轻挽满意,女人秀眉紧蹙,低垂眼睑思索数秒,便抬头转身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

红芍见状,紧张的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衣袖,拦下她的去路,吱吱唔唔道:“大小姐,你还没出月子,这是要去哪儿?”

“兰香宫。听说司徒兰宁已经搬回到那里了…”上官轻挽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尽快见到自己的儿子,此刻她对皇宫的守卫们已经不能再做指望了,只有尽快从司徒兰宁那里得到天珠,才能从花千泪手中换回孩子。

“大小姐要去兰香宫做什么?太子那边得到消息,一定很快就回来了,大小姐还是再等等,一切都等太子回来再做商议…”红芍盯着主子这张清冷无表情的的小脸,不禁有些担心,她倒是宁可看见上官轻挽大哭一场,现在这样不哭不闹的镇定模样,反而更让人担心。

“红芍,我现在一刻也等不了。你若是不去,我便一个人去…”上官轻挽依然面无表情,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不留痕迹的挣脱了红芍的小手,打开房门。

不想,就在开门的那一瞬,却和一道高大身躯撞上了,白骅尘匆促的脚步一时收不回来,二人正好撞了个满怀。

“挽儿,你这是要去哪儿?”白骅尘浓眉深蹙,仪态威严,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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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是来看笑话的么?

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无波无澜,淡淡道:“去兰香宫,向司徒兰宁求天珠。”

她的话出,白骅尘镌刻的俊颜微微一僵,瞬间似就明白了什么,稍稍沉默数秒,磁性低沉的嗓音才缓缓逸出:“刚才的刺客…是花千泪?”

上官轻挽清澈的眸光倏地一黯,眸敛低垂,清冷的嗓音也沉了几分,缓慢应声道:“太子既然心知自己和花千泪之间的约定,就该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能够明显听出语气中的责备,白骅尘深邃的眸光越来越暗,深潭内闪过一抹诲暗,盯着上官轻挽的眼睛,低沉逸出一句:“他若是敢伤宝宝分毫,本王定不会轻饶了他…”

“若是宝宝有个好歹,我也不会原谅你。”上官轻挽冷冷丢下这句,明显看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子僵滞数秒,眸光更显森寒,由骨子里流露出异常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可能会伤人。

“请太子闪开,臣妾要去兰香宫。”上官轻挽的语气很平静,静静的凝视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出奇的是,她的话越说到后面,白骅尘的面色反倒变得出奇的安静起来。

“挽儿,你先听本王解释…”白骅尘醇厚的嗓音略带沙哑,透着几分倦意。

“现在是解释的时候吗?太子和臣妾还是兵分两路,各自张罗法子救孩子吧。”上官轻挽的语气依旧很平淡,欲推开男人挡在前面的高大身躯,他却是纹丝不动分毫。

“救孩子的事情就交给本王来办,你还没出月子…”白骅尘狭长的鹰眸半眯,只是他的话还未你说话,便被上官轻挽清冷打断——

“继续在这屋里呆下去,反倒会让我憋出病来,你闪开…”上官轻挽口吻清冷,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她再一用力,白骅尘原本僵峙不下的身子松软下来,被她推到一边。

男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忿然离去,压低嗓音吩咐身后的红芍一句:“照顾好你的主子。”

“奴婢明白。”红芍小心翼翼应了声,紧随上官轻挽的步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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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夜色已黑,兰香宫的殿门却是敞开,当上官轻挽和红芍的脚步声急促而来,突然从殿门内闪出一道身影,差点吓倒她们。

从兰香宫突然闪出的那道身影竟然是司徒兰宁,这么晚的天,她不仅没睡,而且衣饰华丽,盛妆艳容,似乎是被脚步声吸引而来,可当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人是上官轻挽时,司徒兰宁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是你?想来看本妃的笑话么?”司徒兰宁先是一怔,漂亮的杏眸闪过一抹阴戾狠决。

“没有人要看你的笑话,我是来求天珠的。”上官轻挽淡淡道。

“天珠?”司徒兰宁又是一怔,显得很意外,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冷魅,轻蔑的低哼一声:“天珠可是我南燕国的宝贝,亏你也敢狮子大开口,还真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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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游戏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月光下,上官轻挽青丝墨染,身上的轻纱随着脚步的移动轻轻飘逸着,若仙若灵。

银白月色静静倾泻在她净滑的脸颊上,笼罩着她的清颜白衫,她抬腕低眉,轻舒云手,玉袖生风,美得仿佛是从梦境中走来似的,她美得不可思议。

“若是本妃没有记错的话,当初长钦公主刚入宫的时候,曾将天珠赠予过本妃,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用本妃提醒你,若不是有玉梳那丫头帮你顶罪,谋害太后娘娘和德妃的罪名,只怕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上官轻挽旧事重提,虽然没有把话说明,实际上却也是在拿这件事情威胁司徒兰宁。

司徒兰宁杏眸划过一抹异色,唇角突然勾扬,低沉道:“太子妃这一说,反倒是提醒了本宫,那串天珠早就随着玉梳的死一起消失了。”

“你胡说!天珠一定还在你的手里,若是你不肯交出来的话,那本妃就只能用强的,或启禀太后娘娘下旨搜查兰香宫,或…告诉三皇子,当初差点害得他母妃丢掉性命的人,其实就是你。”上官轻挽面色佯装平静,如水的眸光闪过一丝邪恶冷意。

司徒兰宁微微一怔,漂亮的杏眸半眯成一条直线,直勾勾的盯着上官轻挽的眼睛,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好狠的手段,上官轻挽,若不是你苦苦相逼,本宫又如何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本妃只想要天珠,并无害你之心。”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清澈澄净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语气也出奇的安静。

“想要天珠…倒也不难!”司徒兰宁眸光流转,唇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冷笑,凝对着上官轻挽那双安静的眸子,幽幽道:“太子妃若想得到天珠,就得先为自己曾经对本宫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否则,就算凭着太后的懿旨,也从兰香宫内搜不出天珠。”

闻言,上官轻挽片刻的沉默,缓缓点头:“说吧,你想怎么样?”

“太子妃想要天珠,当然得表现出诚意,先在这儿跪上一夜再说,只要你按着本宫的意思去做,本宫就一定会遵守承诺。”司徒兰宁唇角的邪魅笑容越漾越深,明显让人感受到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上官轻挽站在原地陷入沉默,身侧的红芍见主子正在思考,不由紧张的拽了一把她的衣袖,压低嗓音道:“大小姐,不要…”

“本妃答应你。”上官轻挽突然出声,几乎就在与红芍出声的同一时间,她的话出,红芍脸上的表情更显紧张,看看这四周黑灯瞎火,且别说上官轻挽才分娩数日,还未出月子,就算是普通人在寒夜里跪上一夜,身体也未必吃得消。

司徒兰宁杏眸闪过一抹异样复杂,她似乎也是没有料想到,上官轻挽竟然会答应她的无理要求,不过既然她答应了,那这场游戏当然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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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蠢女人,跟他回去

第775章

冷冷瞥了上官轻挽一眼,司徒兰宁冲着一旁的丫鬟淡淡丢下一句:“你把时辰记好了,从此刻至明日午时前,太子妃在兰香宫长跪赎罪。”

“三王妃怎么可以这样?我家主子才刚刚分娩…”红芍护主心切,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她的话出,却是惹来司徒兰宁无情的一记白眼,声音也瞬间更冷了几分:“一个丫鬟,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不知天高地厚,还不自个儿掌嘴。”

红芍微微一愣,昏暗的光线下,司徒兰宁冷冽的目光却是丝毫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三王妃又何必与一个丫鬟拆斤斤计较,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上官轻挽清冷的嗓音传来,明显透着对红芍的偏坦之意。

“太子妃这样的脾性,只怕是身边的丫鬟也都让你惯坏了。”司徒兰宁冷睨红芍一眼,这句说完,眸光回落到上官轻挽脸上,意味深长的口吻幽幽道:“不过…咱们之间交易归交易,丑话也得说在前面,跪在这儿赎罪可是太子妃自己的选择,与本妃无关,如果太子妃的身子实在坚持不下去,倒也无碍,只是咱们之间的交易终结便罢了。”

“三王妃放心,本妃一定会坚持住的,只希望到时候你也能遵守承诺,交出天珠。”上官轻挽清冷如水的脸色无波无澜,淡淡的道。

她的话并没有得到司徒兰宁的回应,对方唇角噙着意味深长的邪魐冷笑,回眸转身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红芍紧拽着主子的小手更紧了几分,秀眉紧蹙,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出声:“大小姐,奴婢看着…三王妃未必是遵守承诺之人,咱们还是回月华宫吧。太子殿下一定会想办法寻回小世子的。”

“多一条路总是好的,就算看出她极有可能会食言,为了宝宝,我也还是要试上一试。”上官轻挽贝齿紧咬下唇,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红芍还想说什么,想是看到主子心意已决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也只好生生的咽进肚子里,暗暗叹息一声,吐了口中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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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果真还就在兰香宫的殿门口跪了下来,红芍借口回去拿长氅,却是暗中向白骅尘通风报信,男人闻声急赶而来。

远远地,白骅尘便看见了在暗夜中跪在兰香宫殿门外的那道纤盈倩影,幽暗深邃的眸光瞬间变得更加暗沉,顿时怒火中烧。

他不能忍受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般宠溺的女人,如此作贱自己,竟然在兰香宫殿门外长跪不起,让他堂堂太子的颜面何存?

“蠢女人,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起来随本王回去。”白骅尘低冷暗哑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上官轻挽倏地睁大杏眸望去,正好撞进男人那双琥珀色的诲暗眸光深处,清楚看见其间透露出浓郁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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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还能高贵到哪里去?

第776章

上官轻挽清冷的水眸只是淡淡从男人俊颜一扫而过,唇角虽漾着浅笑,眸光深处却看不到一丝暖意,她这样的表情不禁令男人精壮的身躯微微一僵,脚底莫名油升起一股寒意。

“我不走!”清冷的淡淡嗓音从上官轻挽嘴里逸出,她依然跪在原地纹丝不动。

白骅尘的脸色也越来越黑,额间渗出的黑线不禁让人感受到风雨欲来,上官轻挽的神色却依然是出奇的平静。

“救孩子的法子有很多种,本王不想看见你作贱自己!”白骅尘压低嗓音,沙哑的声音不难听出,正极力隐忍着快要爆发的情绪。

“眼下只要有一线希望,臣妾都不能放弃。太子与其站在这里劝我,倒不如将这些时间拿去追查花千泪的下落。”上官轻挽秀眉微蹙,水眸失去焦聚,凝望着暗夜的黑幕,不再看男人一眼。

女人骨子里透出的倔强,让白骅尘恼怒却又很无奈,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数秒后,一拂衣袖,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兰香宫。

听见熟悉的步伐一阵风似的离去,上官轻挽的眉头却是越皱越深,这男人冲动之下,不会干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吧!

很快,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杂声,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上官轻挽看见白骅尘揪着司徒兰宁的衣服后领,像老鹰拎小鸡似的,黑沉着脸将她拎到了上官轻挽的面前。

只闻男人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松手一甩,司徒兰宁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你这贱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让太子妃下跪。”白骅尘说服不了上官轻挽,满肚子的怒火只能撒在司徒兰宁身上。

司徒兰宁吓出一身冷汗,却并非因为男人的怒气冲冲,而是因为差点摔倒,只见她的柔荑紧紧覆在腹上,凝向男人的杏眸透着前所未有的狠戾冷芒。

“就算是太子,怕是也不能随便血口喷人吧!以太子妃的身份,又岂是我可以随意摆布的,若是不信太子尽管自己开口问她,究竟是不是她自己要跪在这儿的。”司徒兰宁的脸色也在瞬间沉了下来,冷冷应声道。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本王早已看个清楚,如今老三向父皇提出要休了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孽。”白骅尘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盯着司徒兰宁的眸光除了打量,更多了几分警惕,不得不庆幸当初自己休了这个女人,否则还真不知道她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

司徒兰宁低眼睑,沉默数秒,再抬眸时望着白骅尘深邃的眸光,面无表情的道:“当初太子要休兰宁,如今三皇子也要休兰宁,想我堂堂南燕公主,在你们眼里就如此低贱么?”

“一而再,再而三,企图想用下三滥的蛊术伤害身边的人,你以为自己还能高贵到哪里去?”白骅尘犀利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眼睛,岑冷薄唇不疾不缓的冷冷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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