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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来来吧。”花千泪冷哼一声,“别忘了咱们的约定。”花千泪最后看了看上官轻挽,将心里的那份情绪重重的压了下去。

白骅尘身子后退了几步,这一次来是为了追上官轻挽来的,他并没有带人来,而舜儿虽然有能力,可身子终究不好,不然刚才跳出洞口的时候也不会晃晃悠悠的,他慢慢的退到了上官轻挽的身边,“一会找机会快走。”

上官轻挽还没来得及说话,花千泪身后的十个人便拔出了剑指着白骅尘,“白兄若是不将宝藏拿出来,就不怪我无情了。”

“哪有什么宝藏,下面就一个白骨,你们看见了,若是想要,你们拿走就好了,”上官轻挽担心舜儿的安危,当然了,看到白骅尘单枪匹马的挡在自己的面前,上官轻挽突然有些害怕。

花千泪尽量不去看上官轻挽,“有没有宝藏,可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花千泪后退了一步,站在了这十个人身后,十个人一字排开,听到花千泪的命令,便一齐冲上前去。

“快走,”白骅尘推开上官轻挽,“舜儿,保护你娘亲。”说着便也冲上去,跟十个人打作一团。

上官轻挽被推到了一边,紧紧的拉住舜儿,“娘亲,咱们明明没有宝藏啊。”舜儿很是不屑的看着花千泪,心里骂了一千遍的乌龟了。

上官轻挽无奈的一笑,“舜儿,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为了达到目的,只会不择手段,”上官轻挽顿了顿,瞥了一眼花千泪,“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些时候,他们说的,并不是他们想要的。”

舜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娘亲闪开。”舜儿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只见南宫元拓的人也动了,跟白骅尘缠斗,而花千泪的人见上官轻挽势单力薄,便想着拿下此人,舜儿将上官轻挽一把拽住,将那两个人打退。

白骅尘看的目次欲裂,想要上前帮忙,却总是无法突围。

花千泪见自己的人居然擅自做主,本想发作,可是看到舜儿这样的功夫,不由得又沉下气去,看着舜儿游刃有余的在众人之间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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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原谅

第1020章

花千泪眯了眯眼睛,身子迅速的移动,趁着舜儿缠斗之际,他已经到了上官轻挽的面前。

“挽儿,我真的不明白,”花千泪似笑非笑,却不敢对视上官轻挽的目光,“我对你这样的好,这样的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

上官轻挽后退了两步,才冷哼说道,“我不惯与小人为伍。”

自从花千泪给舜儿下毒之后,在上官轻挽的心里,早就跟花千泪划清了界限。

我欠你的,我可以还你,但是你不可以因为这个,就去伤害我在乎的人,若是这样,虽远必诛。

“啊,娘亲?”

“挽儿!”

舜儿回过头,见上官轻挽的脖子居然被花千泪钳住,不由得大叫。

听到舜儿的惊呼,白骅尘心中焦急,连忙看过来,见此情景立马将身前的打散想要跑过去,却又被南宫元拓拦住。

白骅尘一震,脚步缓了几分,“拓?”

南宫元拓并不答话,直接划过来一剑。

白骅尘赶忙身子向后一番,躲过了南宫元拓的攻击,而南宫元拓见成功的拦住了白骅尘,便也不在出杀招,他的目的,不过是要拦住这个人而已!

“你说啊,说啊。”花千泪掐住上官轻挽,眼眸变得通红,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上官轻挽的脸被憋得通红,舌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

“娘亲,”舜儿连忙使出浑身的解数,终于将面前的几个人打倒,随后跑过去,对着花千泪就是一掌。

花千泪被舜儿的怒吼惊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看到自己竟然差点将上官轻挽掐死的时候,他内疚的不行,赶忙将手松开了一些,上官轻挽才得以呼吸顺畅。

而舜儿的掌法很快,直接冲着花千泪而来。

花千泪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倒要看看,这舜儿有多大的本事。

他松开了上官轻挽,硬生生的接住了舜儿的一掌,强大的冲击力震得花千泪后退了几十步,站定了身子之后,花千泪还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颤抖。

果然是个奇才!小小年纪居然能打败自己。

要知道,花千泪这一身功夫练了二十几年,内力还得到高人的真传,就是这样的武林盟主,都能败在舜儿的一招之下。

当然啦,舜儿身体虚弱,否则,花千泪根本接不住舜儿的这一招。

上官轻挽总算是缓过气来,她咳嗽了几声,才能勉强说出话来,“舜,舜儿,你,你没事吧。”

舜儿赶忙跑到了上官轻挽的身边,“娘亲,我没事,你小心,我去帮爹爹。”

上官轻挽这才想到白骅尘,因为被南宫元拓缠住,白骅尘腹背受敌,再加上敌人人数众多,白骅尘的身上已经受了伤。

花千泪早就下过严令,对白骅尘直接下死手,所以花千泪守卫的剑伤,都涂了毒药,白骅尘手臂的伤口,已经开始发黑了。

“尘!”上官轻挽捂住脸,泪水便止不住的流下来,紧张而激动:“尘,你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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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不敢面对

舜儿见状也是着急万分,也不顾自己的身子,在原地深吸两口气,接着出掌,将白骅尘身前的南宫元拓打开,随后跟着白骅尘站在一起,很快将守卫放倒,舜儿拉住白骅尘,使劲的跑到了上官轻挽的面前,拉住上官轻挽就开始跑。

舜儿的速度很快,就算是轻功独步天下的玉手都要汗颜,只是舜儿现在拉着白骅尘跟上官轻挽,速度还是慢了一些,不过这样的速度,将那些人甩掉还是没有问题的。

“尘,尘,你醒醒啊,”上官轻挽见白骅尘的速度越来越慢,不由得大惊,一看之下居然发现白骅尘居然耷拉着脑袋,眼睛紧紧的闭着。

“尘!”上官轻挽的心被纠结在一起,身子也停了下来。

舜儿累得气喘吁吁的,也已经跑不动了,再加上两个拖后腿的,跑到这里他也顺势松开了上官轻挽跟白骅尘,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喘着粗气。

“尘,你怎么样,尘,你醒醒,看看我啊,”上官轻挽抱住白骅尘,使劲的摇晃着白骅尘的身子。

白骅尘的身子动了动,眼球转了转,眼皮才勉强的睁开,小心的看着上官轻挽,看到上官轻挽焦急担心的神色,白骅尘淡淡的一笑,“挽儿,我,其实我,不是,不是要骗你,只是,我,不敢面对你!”

跟白骅尘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的低声下气,真正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挽儿,相信我,我爱你!”

“我知道,尘,你不要说话,我会救你,”上官轻挽按住白骅尘的伤口,“我会解毒,你放心,我能救你,然后你好好补偿我,好不好,好不好啊。”

看着白骅尘的意识越来越涣散,上官轻挽着急的几乎大叫。

舜儿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刚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完全承受不住,而现在他身体里的刚强之气开始在他身子中胡乱的窜动,已经压制不住了。

这也是舜儿不轻易跟人动手的原因,只要他动了真气,身体便会承受不住。

白骅尘努力的睁着眼睛,面容带着笑,“挽儿,你要好好活着,照顾,照顾舜儿。”话未说完,白骅尘再也没有了力气,昏了过去。

“尘,尘!”上官轻挽慌了,使劲的慌着白骅尘的身子,见白骅尘完全没有反应,上官轻挽突然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低声的抽泣。

曾经以为,她恨透了这个男人,恨不得永远不要相见,为何到了这一刻,很有可能永不再见的时候,她突然感到非常骇怕,因为已经习惯了有白骅尘陪在身边,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严肃、他的冷淡、他的傻样、和他的搞怪。

可是为何上天如此的不公,老天爷没有长眼吗?突然要将她拥有的一切夺走。

“不!”上官轻挽突然大喊,竭嘶底里的咆哮:“不可以,”

她同时一把撕碎了白骅尘手臂上的衣服,看了看那伤口,伤口上面的血色已经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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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先保性命再说

上官轻挽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去,对着伤口狠狠的吸着,然后将毒血吐出,一口又一口,如此循环往复,她只有一个信念,若是他死了,她也活不下去了。

舜儿盘膝坐好,他顾不得发疯一样的上官轻挽,必须要立刻运功调息自己的身子,舜儿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真气汇聚在丹田。

云中子从墓穴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已经散去,他心中一惊,刚才在上官轻挽走后,他联系了鹰佐,而且对棺材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那棺材的内部,尸骨的下面,还有一些字体,居然是骨头入药的法子,云中子大喜过望,将那办法学会了之后才跳出来墓穴。

只是可惜,除了打斗的痕迹,已经没有人了,云中子算了算了时辰,拿出了他们师徒独特的联系方法,得到了舜儿的回应之后,云中子赶忙赶了过去。

而鹰佐得到了消息,担心上官轻挽的安危,立马动身赶往青翠山。

而此时的舜儿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真气,便开始给白骅尘输送真气,希望可以将白骅尘体内的毒血逼出来,只是舜儿用尽了力气,依然无果。

鹰佐一直在青翠山附近查询线索,他先前跟云中子联系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墓穴的事情,便也开始在青翠山的附近跟常住的人大厅青翠山的事情,只是一段时间下来并没有得到很大的线索。

现在收到了云中子的新号,鹰佐心中暗惊,想也不想的就去寻找舜儿。

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鹰佐先一步到了舜儿藏身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小的地窖,应该是附近村民用来藏酒的地方。

“鹰佐先生!”上官轻挽面色发灰,完全没有血色,“鹰佐先生,”她似乎有些惊讶,随后又是一阵的狂喜,“你救救他。”

随后,鹰佐顺着上官轻挽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白骅尘躺在地上,面色苍白。

“中毒了,”鹰佐只是看了看白骅尘的面色就看得出来,这是剧毒,应该是没救了。

“对,”上官轻挽总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鹰佐先生,求求你,救救他吧,你是鬼医,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鹰佐摇摇头,有些黯然,“只怕是我也无能为力,”鹰佐叹口气,“若是有强效的解毒药,也许是可以救他,只是现在…”

他们来的匆忙,根本没有机会带着解毒的药草。

“我这里有解毒丹,先吃下去吧,能不能保住性命再说吧,”鹰佐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上官轻挽伤心欲绝的样子,便掏出了最后一颗解毒丹。

上官轻挽赶忙接过来,亲自给白骅尘喂下,这解毒丹药效不大,只怕是不能维系白骅尘的生命。

云中子此时也赶过来了,“解毒的药草,我有,”当初摘下的穿心莲还在身上,“这个行吧。”

“穿心莲?”鹰佐接过来看了看,“青翠山山顶的?”

“不错,好眼力,”云中子一笑,当初因为这穿心莲找到了墓穴,他便把这穿心莲当做了幸运草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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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章

鹰佐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也就有救了,随后便将穿心莲给白骅尘服下。

“谢谢,”上官轻挽转过身来,居然跪在了地上,“谢谢你们救了他一命。”

鹰佐不忍,别过头去,云中子赶忙将上官轻挽扶起来,“他是舜儿的父亲,救他自然是我们的分内之事,你不必言谢。”

鹰佐又看了看白骅尘,把把脉说道,“他的身子弱,还需要一些真气,我来吧,”鹰佐盘腿坐好,将白骅尘扶起来,双手推住白骅尘的背部,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了白骅尘的体内。

“尘,你一定要醒过来,我保证,不再跟你生气了,”上官轻挽蹲下身子,看着白骅尘,神色忧伤,“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

“以后,咱们再生一堆的小孩子,跟舜儿作伴,”上官轻挽语气尽量的缓和,娓娓说道,“你醒过来之后咱们就去度蜜月,看看北冥国的风土人情,山山水水。”

说到这里,上官轻挽有些哽咽,“等到咱们老了,就在家门口绑一个秋千,我坐在上面,你帮我摇着,笑着看彼此没牙的样子。”

“尘,求你了,你快些醒过来。”上官轻挽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终于哭了出来。

白骅尘感觉好像是置身在一处从未到过的世外桃源,他看着眼前的山清水秀,听着周边的鸡犬之声,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旷神怡。

“挽儿,”他喃喃的说道。

没有回应,他突然看了看四周,天色陡然间暗淡了下来,像是被披上了一层黑纱,很快便不见五指,“挽儿!”他急切的奔跑起来,一边跑着还一边在喊,他不能再一次丢掉上官轻挽,若是再一次分开,他真的担心自己承受不住。

“我在呢,在呢,尘,你快醒过来。”上官轻挽刚烧了一些水来,便见到白骅尘的嘴唇似乎在动,靠近了一听,原来是在叫自己,这一刻,上官轻挽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极而泣,“尘,你快醒醒,”上官轻挽拉紧了白骅尘的手,“我就在这里。”

听到上官轻挽的回应,白骅尘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他在慢慢的寻找上官轻挽的踪迹,这个时候,天空中像是出现了阳光,突发的阳光刺得白骅尘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想用胳膊来挡住眼睛,不料胳膊一动,便感觉到周身难以言明的疼痛。

“啊!”白骅尘感觉自己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上官轻挽一惊,连忙按住白骅尘,“尘,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好痛,”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白骅尘终于是大声的喊了出来,“啊,尘,你醒了,”上官轻挽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刚想将白骅尘扶起来,却发现白骅尘紧皱眉头,像是要说什么。

“挽儿,不要走,不要,”白骅尘在梦里看到了上官轻挽的影子,不料他赶过去的时候这影子竟然离自己而去,白骅尘大惊,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手臂还在不断的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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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施压

上官轻挽再次泪流满面,“好,我不走,我会永远陪着你,”说着,上官轻挽还在白骅尘的眉心轻吻了一下。

上官轻挽刚刚抬起头,便见白骅尘居然不在扭动身子,反而像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鹰佐刚好回到地窖,他在外面找了一些无毒的果子,本来要拿给上官轻挽吃,却不料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而上官轻挽倒是没有看到鹰佐,而是小心的将自己弄好的清水喂给白骅尘。

鹰佐脸色暗了几分,也不提醒上官轻挽,转过身身子一跃,便出了地窖。

花千泪与众人追了很久不见上官轻挽的踪迹,便开始派出军队寻找,南宫元拓如今里外不是人,除了私下里寻找上官轻挽之外,他对任何的事物都不感兴趣。

青翠山一处极为庞大的帐篷之内,张叙之跪在地上,他垂着头,倒是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身子却在不断的颤抖着,像是极为的恐惧。

花千泪坐在上首,将刚拿起的奏折突然扔到了张叙之的头上,“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皇上?”张叙之刚才就发现花千泪的眼神有些涣散,而且好像是看不到自己,若不是自己说话,花千泪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

“叫御医来,快点。”张叙之终于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连忙吩咐下去,而花千泪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似乎只能模糊的看到几个手指的影子,“怎么可能?”花千泪双手一挥,将自己面前的奏折全部拂倒在地。

御医很快便到了,见到花千泪发狂的样子立马跪下,“皇上息怒,请允许微臣给你把脉。”

花千泪闻言倒是安静了许多,“快。”

御医得令,赶忙上前,许久之后他的手在花千泪的手腕之下移开,已然是满脸的冷汗,张叙之光是察言观色便知道花千泪的病情棘手,他小心的看了看花千泪,随后轻咳一声,接着说道,“太医,还请你立马开药去吧。”

花千泪并没有探问自己的病情,似乎都没有在乎太医的神色,转而倒是一脸正色的对张叙之说道,“可有上官轻挽的消息。”

“回禀皇上,咱们的人在一处隐蔽的地窖附近见过她,”张叙之擦了擦冷汗,他刚才提议的立后的事情看来又没有着落了。

花千泪擦了擦眼睛,感觉眼前亮了一些,刚才那种模糊的感觉好像是消失了,心中兴奋之下便站起身来,“朕得亲自去看看。”

张叙之连忙上前一跪,“皇上,如今国事繁重,夏商国因为宝藏的事情已经给咱们施压,如今夏商的军队蠢蠢欲动,皇上还是以国事为重啊。”

花千泪闻言又坐了回去,不满的扫了一眼张叙之,“给夏商国发国书,另外,控制住南宫元拓。”

张叙之身子一颤,不由得暗叹皇上真狠。

出了御书房的门,太医还等在外面,见张叙之出来了忙迎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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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3章

第1025章

张叙之也知道皇上的病情非同小可,便上前走了几步,悄声的跟御医说道,“太医可看出皇上的病症了吗?”

太医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张叙之一脸急切的样子,终于下定了决心,“张大人,您如今贵为丞相,这些事情也不该瞒着您。”

“太医请说,”张叙之心中一沉,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确信周围没有外人之后,便垂下头,靠近了太医几分。

太医声音压低了几分,“丞相大人,皇上只怕是中了毒。”

“中毒?”张叙之眼皮一跳,皇上不知道跟什么人学的,竟然学会了下毒,“太医,能看出是什么毒吗?”

太医摇摇头,“请恕微臣医术浅薄,并不能诊断出是什么毒,但是微臣能肯定的是,皇上身边的东西应该是有一些含毒的,散发出毒气才会让皇上慢慢中毒,如今皇上中毒不深,只是若不能找到毒源,我担心会…”

张叙之想到刚才花千泪似乎看不到东西的样子,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好,多谢太医提醒。”

太医见张叙之这般,倒也不多说,连忙告辞离去。

天气越发的冷,落夏便换下了薄衫,披上了大氅,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总是端着一些补品前来,即便花千泪从来不喝她的东西,还是对她横眉冷对,她依然是乐此不疲。

“落夏姑娘,”张叙之正好看到落夏款款而来,也不敢怠慢,很恭敬的给落夏行礼。

落夏笑了笑,“张大人客气了,皇上可在吗?”

“皇上在批阅奏折,”张叙之温和的一笑,“落夏姑娘端的什么?”

落夏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张叙之,“这是上好的温补的汤药,最近皇上的身子不好,我去太医那里求了一些方子。”

张叙之接过托盘,看了看里面的汤药,倒也看不出什么,而且张叙之不懂医术,并不能闻出里面有什么东西,他叹口气,“落夏姑娘有心了。”

“皇上是我的…我的主子,自然要多上心一些,”落夏本来想说花千泪是她的夫君,可是想到自己没名没分,唯一的孩子还死了,便也苦涩的一笑,声音有些无奈。

张叙之顿时想到了落夏因为花千泪小产的事情,面上多了几分的同情,想不到花千泪如此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她还是这样的无怨无悔,唉,真是痴男怨女。“落夏姑娘请吧,想必这会皇上已经批改完奏折了。”

落夏并没有要接过张叙之刚才拿走的托盘,而是看着张叙之一笑,“若不然我还是不进去了,希望大人能帮忙送进去,也算是成了我的心意。”

张叙之一怔,心想着落夏姑娘还真是小心,竟然看出了自己的怀疑,张叙之尴尬的一笑,“落夏姑娘细心周到,照顾皇上尽职尽责,微臣怎敢越俎代庖。”说着再次将托盘递给了落夏。

这下落夏并没有推脱,笑了笑,道:“好,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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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素来无仇,何来恨?

看着落夏推门而入,张叙之心中的怀疑便也消了下去,算了,还是从皇上的寝宫开始着手吧。

落夏带上门,转过身便见花千泪出神的看着自己。

落夏一阵,“参见皇上,”落夏将托盘举着,甚是谦卑。

花千泪回过神,“这些日子难得你天天送补药来,”花千泪居然对落夏温和了许多,看着落夏的时候也没有当初的那般冷淡了,“好了,起来吧。”

落夏没有说话,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几案之上,“奴婢告退。”

“等一下,”花千泪走下来,到了落夏的身边,“你不恨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