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是您!”原来他家皇上也有夜闯人居的嗜好!

南炎睿将沉睡的景泽丢了过去,“看好他!”

短短三个字,南炎睿说完就走,可莫无痕却觉得任务无比沉重,上次被他尿一裤子的事,都还搁在心中挥不去呢!心有余悸啊心有余悸!

景泽抿了抿嘴,后又微微的张开。唾液从口角流了出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如今被人抱在怀里,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他似乎是做梦了,梦里还是今天调皮的扯着女人腰带的场景。可是他扯完以后,给她们淋上的却不是池水,而是香甜的麦芽糖,那糖甚至会自己粘成各种形状,他只需轻轻一提就拿在手中,然后,它们又变成了糖葫芦。

他好喜欢吃糖葫芦,于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了还有、还有、还有…最后下腹一胀,他捂着肚子,随便找个地方嘘嘘嘘嘘…

莫无痕猛的一醒,感觉睡着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不对,身下的床褥似乎湿了一片,而且还有点…那什么气味。

“臭小子!你又尿了!”他脸一青,即刻从床上蹦起。

景泽被南炎睿点了睡穴,睡得太甜,算时辰起码要睡到第二天巳时才醒!所以他自然不会听见莫无痕的咒骂。

莫无痕铁着脸走到洗浴间,一边冲水一边骂个不停。

唉,看来不只是他家皇上和这臭小子八字犯冲,他也犯!

而此时仍被留在房内的景泽,对四周的动静并无一丝察觉。屋外的大风刮得愈加的凶猛,甚至把垂下的窗帘整个吹了起来。等待已久的暴雨终于如约而至,雨滴大大的朝屋内袭来,顺着风吹,甚至不时有几滴溅到床上,打着人的皮肤愈发生疼。

蓦地,一青衣身影如风一般从窗外一扫而入,亮白的长剑在黑暗中依然闪着银光,可那剑身才刚要高举,就“砰”的一声,被另一长剑骤然击落!

“你是谁?”莫无痕敏锐的听力果然没有骗他,这屋内竟还真来了个人!

那青衣身影显然是一名女子,她当然不会回答他,可她也非常聪明,见到事情败露,并没有和他硬干下去!

见她有想逃的趋势,莫无痕立即挥手将窗户关上,顺便将屋内的油灯一并点燃。

这一系列动作只用了不过眨眼的时间,可见莫无痕并非等闲之辈,青衣女子警惕的朝后退了几步,脚尖一勾踢起被击落地的长剑,重新握在手里。

莫无痕和她静静的对峙,可这女子蒙着面纱,让他根本无法看清真容。只是单凭服饰猜测,那紧身的裹胸和半透明的裙裾,有些像今早被花天佑当礼物送来的美女大军。不过,他注意到这女子裸露的右手臂上,有一蛇形的弯曲印记,并且那印记,好似还会发着红光,微微的有些闪亮。

他见她后退,他亦是向前走了几步。

“你是迦兰王派来杀孩子的?”他又一次开口询问,虽然答案显而易见。

那女子微眯了眼,她此刻身上除了剑外没有别的武器。为了完成今次任务,上头把她们所有的防身之品全都缴下,连手中的这把长剑,也是她从这府中“借”来的!在这样失势的状态下,她估摸着不适合跟眼前的男人硬碰硬。于是,她偷偷瞄了眼窗户,虽然闭着,但并没锁。

机会!

“你还想逃?赶紧跟我去见爷!”

莫无痕决定不再等待,疾疾朝她挥下一剑。而她脚步轻盈抬起,优美的弯腰在半空向后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形,那身影犹如长蛇起舞,若是空间再大一些,就更能发挥她的优势。

她也在顷刻出剑,但招招都不在对抗。即便她自己的左肩在她翻跃时被他用力划了一道口子,她亦是毫不在乎,仿佛不知疼痛,只顾完成手上的活。

莫无痕只觉裆下一凉,亵裤便在瞬间落地!而他刚刚从浴室出来也并没有披上外套,此刻,居然一丝不挂的站在房内!

见他表情瞬息万变,女子趁势从窗户撞了出去,随着“啪啦”的一声碎响,她一身青衫便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之中。

剩下莫无痕又羞又恼的站在原地,那亵裤连同腰带被她划成了不规则的面条样,即便重新穿上哪里还遮得住重要部位?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他犯孩子犯女人,还有什么他没有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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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狩猎

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

街道几乎被冲成了溪流,人趟在上面,下摆全湿。

在一废弃的庙观内,烛火映射着一体态修长的身影,看轮廓,应该是个女的。

忽然,一阵风从观外扫过,眨眼间,观内便跪着一人。她衣衫浸湿,秀发如墨般粘在身上,贴着裸露出的皮肤,那右手臂上,还有一醒目的蛇形印记。

“阁主,属下行动失败,请阁主责罚!”女子单膝跪着,朝那墙上映着的身影道。

又有阵风吹过,急雨飘了进来,晃得观内的烛光扑闪扑闪。那倾长的身影,亦随着光的强弱而若隐若现,她身上的薄纱,似乎也因风吹而飘了起来。

“是谁阻拦了你?”久之,那身影发出了声音,听着温而不愠,并没有要惩罚人的趋势。

跪着的女子想起了某人全裸的身子,她划剑的时候,还把不该看的都看了。

“许是那位南陵皇帝的护卫,名叫莫无痕。”

那身影微微点了点头,“退下吧,时倩,这件事,本阁主会和国师商量的。”

“是!”

女子应声后便从地上站起,一转眼便消失在庙观的某个昏暗的角落。

风雨渐渐小了,厚重的乌云愈飘愈远,微缺的明月终于露出脸来,淡淡的皎白重新铺洒大地,那囤积的雨水如明镜一般被映得亮白。

那一直驻在墙后的身影终于在这时走出,她穿着一身如月般银白的云纹衫,墨发长长的几乎垂落至地,头顶不梳一髻,却环着一个白玉串成的眉心坠。

她慢慢的走出观外,立在一块被月光照亮的积水潭旁。随后,只见她轻轻的撸起一截袖口,露出纤长又嫩白的一段藕臂。葱葱玉指微微一动,少顷,两条如小指般细却有一尺来长的暗红小蛇,便从袖中钻出。

“去吧,去那孩子身边,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她轻轻的对蛇说着,然后缓缓的蹲下身,将那两条小蛇放到地上。小蛇像是非常听得懂人话,她才一放手,它们就快速的向前蜿蜒爬去,不一会便消失在水气凝重的暗夜之中。

景泽终于醒了,舒服的展了展懒腰,好像好久都没有睡得那么过瘾了。

“臭小子,你睡得可爽了!你知道你昨晚又尿床了么?”经过昨夜的教训,莫无痕是不敢再睡床了。但他也没走远,就直接在床下铺了张凉席。

经他提醒,景泽才发觉自己下半身都没穿裤子!

“啊!你这老色狼!原来你还有龙阳断袖之癖!”景泽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小鸟。

莫无痕“哼”了一声,瞥了眼他,想起昨夜那被人羞辱的一刻,气不打一处来!都是这孩子害的!搞得他不但做了护卫还要做兼职保姆,真是要让他受不了了!

“阿泽醒了?”

这时,房门又被人推开,风千雪和夜洛尘一起走了进来,昨后半夜景泽差点被女刺客偷袭一事,今一大早就传遍了整个府邸。

看来大家估算得都没错,那送来的一群女人中,至少,有一人的目的,便是在景泽身上。

可惜,那女子过于狡猾,连莫无痕都没拦得住她。

“王爷、郡主。”莫无痕见到他们后行了一礼。

景泽一见他们就扯着被子跳了起来,“师父、师母!这老色狼,居然脱我裤子!”

莫无痕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没好报,若不是怕他湿了一夜屁股会长疹子,自己用得着半夜帮他换垫被?那脱下的湿裤子还拿去洗了,可惜这房内没有适合他的新裤子换,否则也不会这么光着,看那臭小鸟还碍他的眼!

风千雪从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裤子,“你的裤子在这,你昨夜是真的尿床了!”

她突然有些感激南炎睿将这孩子拎出去了,否则半夜被尿湿的人就是她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真是奇怪,景泽和她睡了那么久,也没见他尿过床。为什么一到莫无痕这里,就尿了?

景泽一听自己真真的尿过床,脸一红,有些害羞的靠在床边墙上。母妃以前说过,男孩子长大后都不会尿床的,可为什么自己还会…

但他自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啊!

四岁半,也不小了!

风千雪见他傻站着,一手就将他拉至近侧。可他还扯住被子,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因为,母妃说过,那地方不能随便给女孩子看!

“你干什么,不打算穿裤子了?”风千雪拧着眉。

他晃了晃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夜洛尘,“师父…”

风千雪好像有些明白了!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在她面前害什么臊啊!

“师兄,你来吧!”她真是被他打败,只好将裤子递给了夜洛尘。

果真在她走了以后,景泽就大无忌惮的将被子放下,乖乖的配合夜洛尘给自己穿上亵裤,一点都不避讳,甚至指着自己说道:“师父,将来徒儿的一定能有手臂般粗!徒儿的目标是比你大!”

“噗——”

要吐槽的是莫无痕,红了脸的是夜洛尘。

实在看不惯他那横样,莫无痕朝他吐了个鬼脸就走了出去,若不是顾着他家皇上心上人的面子,这小祖宗早就被他扇屁股不知多少次了。

“那些女子都送回宫了?”

风千雪一见南炎睿便问。

“那自然是,送回去时她们都还没回魂呢!一群荡妇,回宫了也是给那些士兵们把玩罢了。”南炎睿回想起那些女人发浪的样子,鸡皮就不由得竖起。

“可是昨夜逃了的那名,才是真正要杀景泽的人。花天佑很精明,将一群真正的妓女和一个杀手混在一起,我们根本察觉不到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杀气。”

“没有杀气,或许就不是所谓的杀手。他们的杀手,像无刃和之前闯入的那两名,身上的杀气显而易见。那杀气是藏不住的,只要功力深厚的人,就一定能察觉得到他们释放出的杀气。”南炎睿冷静的判断,脑中不断回想着昨天那群花蝴蝶般的女人,以他如今内功的造诣,即便那杀气被人故意遮掩,可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他这次派来的人,并不是专门的杀手?那是…”

“迦兰国内邪教众多,而且几乎各个擅长用毒,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南炎睿说着,更是担心的看她一眼。

他心里其实很是内疚,她都怀了他的孩子,却还要到这来冒险。都怪自己一时过于心急没有等到这一切都安稳后,再好好和她筹划未来。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今这令牌虽然有两块,可他不敢再打包票,令牌最终是否都会回到他们手上,并且为他们服务。

这一切的变化,完全都没按自己预先设想的发展,说人定胜天,其实,也还是要看天意。

夜洛尘弄好了景泽,才刚刚将他带出,就听见门外小厮来报:“爷,那个…好像是王宫的人又来了!”

花天佑又派人来了?

所有人顿时又提高了警惕,风千雪朝夜洛尘使了个眼色,夜洛尘于是又将景泽带回去了。

果然不出多久,门外便停了一排人马。然而进来的,却不是花天佑,而是他身边的近侍监,阿奴干。

阿奴干见到南炎睿首先行了一礼,随后便让人递上了一套折叠得整齐又光鲜的衣服。看行头,有点像外出打猎穿的。

“尊敬的南陵国新皇,王上诚邀您今日去山中狩猎。这猎衣都为您准备好了,新皇您穿上后,就随同老奴一齐出发吧!”

狩猎?

风千雪和南炎睿对望了一眼,昨日花天佑来的时候,并没有提到狩猎这事。今日怎么突然说要去狩猎了?

“迦兰王只请了朕一人?”南炎睿看他手中的衣物似乎只够一人穿着。

阿奴干视线朝风千雪看了看,随后低头回复:“王上说,您亦可带上家眷,不过狩猎极其辛苦,加上如今天气炎热,极易中暑。所以…是不太适合女眷参与的。”

风千雪皱了皱眉,看来这是花天佑有意支开她和南炎睿了。

“好吧,那朕就带上自己的近身侍卫,这样,你家王上应该没意见吧?”

“自然不会,自然不会,随从等等都不在人数限制的范围之内。”阿奴干说着,又跟近的递上手中的衣物。

“这次狩猎除了你家王上,还有谁?”南炎睿又问。

“回新皇,还有国师大人,宰相大人,以及娄月、滇西、东辰、北周的各国使臣。他们都在那了,就差新皇您了。”

还有国师?

风千雪又和南炎睿对望一眼。其他谁在都不重要,就是那国师左丘赞,是他们非常好奇也非常想见的。那国师既然是太悟真人的师兄,而南炎睿又是太悟真人的徒弟,那么按理来说,国师还算是南炎睿的师伯呢!

可南炎睿从没有见过这个师伯,这次,便是机会了!

延林,是迦兰王族御用的狩猎圣地,距离王都龙鸣城中心大约有十余里的郊外。

南炎睿和莫无痕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晌午。而彼时,那些其他国家的使臣们早已和花天佑入了围场。远远的,他就听到了众人逐鹿的声音。

“咻”的一声羽箭从前方快速划过,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呦呦”的鹿叫,南炎睿回头一看,一支白羽箭不偏不倚的正插在一只还在奔跑的小梅花鹿的臀部。

“哒哒”的马蹄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紧接着他听见了花天佑的叫喊:“南陵皇,您才来啊!我们可都开始有一个时辰了!”

他说这话时,有一穿嫩黄色猎装的俊美女子从他身后骑着骏马呼啸而过,朝着那中箭的小梅花鹿疾疾奔去,像是在捕获自己的猎物。

南炎睿双眸微眯,还说这活动不适合女性参加,这眼前的不就是一女的?

“迦兰王,您昨日可没说过要来狩猎,所以朕自然是睡到自然醒了。”他此刻骑的是通体纯白的伊犁马,再加上他身上的白色猎装,让他在雨后的阳光下显得更是耀眼。

花天佑撇唇笑了笑,遂对身旁的一老者低头说了什么。

南炎睿朝那老者看去,他身上穿着的是和他们不太一样的猎装,好像就简单的在前胸和后背挂上了个坚硬的铠甲。而他内里穿的却是类似道袍样的服饰,这让南炎睿不得不认为,他,就是迦兰国师,左丘赞。

许是发现了被人注视的目光,在听完花天佑对他说的话后,原本遥看那前方女子捉鹿的老者亦是将视线转到南炎睿的身上。

“孤王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咱迦兰国师,左丘赞。同时,也是我的师父。”花天佑眸中不乏有些得意之色。

南炎睿向那国师点了点头,还在犹豫是该称他做“国师”还是“师伯”,刚刚跑过去的那名女子不止何时又奔了回来,还突兀的在他们中间插上一句:“王上、爹爹,这鹿感觉都没几两重。不开心!我们继续追啊!”

女子说着将那鹿扔向了众人身后的又一名女子,想来那女子是她的贴身护卫,否则,也不会跟着进入这围场了。普通的随从,都得在外面候着。

女子好似没看见南炎睿,驾马又朝另一方向直直奔去。她刚一走,其他人也即刻调转马头,随着她一齐奔向别处。

“那是国师的女儿,同时也是今朝新晋的天女,因为跟随母性,所以叫纳什雅。走吧,今日的猎局,我们可是下了赌注!不知南陵皇您是愿意在红队,还是在黄队?我们比的,是哪个队的战利品最多,胜出的队伍,自然是有奖励的,特别是队伍中狩猎数量最多的那个人。”

花天佑说着也策马疾奔起来,南炎睿注意到在他的左手臂上系着一条镶着金边的黄缎,想来,他是在黄队的。

“红队。”南炎睿于是说。

花天佑点了点头,顺便将兜里剩下的一根红缎朝他抛了过去,“你加油了,我们黄队已经拿下了七只鹿和三只兔。而你们红队才拿下两只鹿呢!输了的那一队,自然也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么惩罚?”南炎睿也开始策马疾奔,和花天佑暂时肩并着肩。

“同行入国的女眷可要单独献舞。怎样?”花天佑笑了笑,那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发着异样的光彩,不用猜,就已经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着什么。

南炎睿嗤了一鼻,随即用力甩起马鞭,加快了白马奔跑的速度。

莫无痕也紧随而去,刚刚他家皇上和那姓花的对话他都听到了,那姓花的果然还是在打人家心上人的主意,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南炎睿很快就奔到了大队之前,看到他们此刻正在追捕一只受伤的山猪,那许是被人射中后又侥幸逃脱的。

看准了目标,南炎睿从身后拿出羽箭,内力缓缓提至前臂,腰脊往前一推,前掌微低,手指拉紧弓弩后骤然放松,那箭便直直的朝那山猪射去!

随着一声尖哑的鸣叫,那羽箭完全没入了山猪体内,并横穿出一个箭头来。

众人皆惊,还没回神,南炎睿就已奔去将那山猪整个提起,向后抛给莫无痕。

“南陵皇好箭法!”有人称赞。

然南炎睿并没得意,因为他还要捕获七只猎物,才能与花天佑的队伍打成平手!他不想耽误时间,早点追上才能早点安心。

“那边又有一只鹿!”

又有人在喊,众人即刻追随。

花天佑这时也开始了进攻,与南炎睿不分上下的奔在队伍的最前方。两人几乎同时出箭,花天佑的金边羽箭和南炎睿的黑丝羽箭亦是不分先后的从弩上射出。

那梅花鹿奔得极快,而且忽左忽右完全没了固定的方向。那黑箭和金箭速度相同,接下来拼的,就是人品了。

大家都屏息的看着这场二虎之争,此刻只见那梅花鹿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到,突然身子一倾,避过了金边羽箭的射击,却被黑丝羽箭射个正着!

花天佑俊眉微蹙,南炎睿薄唇轻扬,遂让莫无痕奔去拾起。

花天佑调转了头,继续追逐新的猎物。

南炎睿奋起直追,他如今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赢!他可是好久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伸手了,这场狩猎虽然表面上看,迦兰人会更胜一筹,但南炎睿从小就同师父在玉峰山长大,很多人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特长,就是射箭。

于是一个时辰下来,红队果真与黄队追成了平手,十五比十五!

“看来南陵皇果真是深藏不露,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再下去恐怕都还是平手。”

大家不过是看在花天佑是东道主的份上,没有明说这场比赛其实是谁赢了。

花天佑冷了脸,不服气是自然的。

南炎睿如神祗的笑容终于在此刻隐隐的绽放开来,拉紧缰绳,将马头直对住花天佑的马匹,“这漏壶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一局便能分出胜负。继续吗?还是就此打平?”

花天佑还没开口,突然,一女子从他们中间跃了过来。是国师的爱女,纳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