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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老太太眼看着好好的生日竟然落得如此冷清的下场不算,这些人还要拿这种东西来恶心他们,当即气的浑身直哆嗦。

生日的时候却弄这么晦气的东西,这不是诅咒她外孙女儿吗?!

紧接着,又听到一声,“齐承霖先生携夫人祝常小姐生日快乐。”

便见齐承霖拉着阮丹晨的手走了进来,倒是阮丹晨很是不忍,可是硬是被男人拽着,也是没办法。

不意外的,他们身后也跟着一个人,拿着一个比燕北城他们大了两圈的大花圈进来,摆在了前面那些花圈的旁边。

刚才他们正吃着饭,齐承霖看了眼时间,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时间到了,便带着阮丹晨往外走,燕北城他们也跟着出去了。

结果一出房间,就看到门外排了一排的人,每人手里都拿这个花圈。

阮丹晨还想说,是谁这么大胆敢来找这几个男人的晦气,结果只听齐承霖淡淡的说了声,“走。”

那些人便跟在了他们的身后,一脸庄严肃穆,就跟办葬礼似的。

去宴会厅的路上,遇到了王朝的经理,还看到人家经理脸都抽.搐了,却不好对这哥几个说什么。

阮丹晨还好奇,齐承霖到底想干什么,这些人拿着花圈又要干什么,结果就来了只有常家人在的生日宴,把这些花圈全都送给了常静秋。

“外婆!”常静秋凄厉的哭着,就扑进了常老太太的怀里。

常老太太怒红着眼,看着眼前这几个男人,个个儿都是人中之龙,此时站在面前,姿态恣意,身形挺拔笔直却又带着点儿痞态。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常老太太抬起胳膊手指向前,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该指谁才好,最后才把手指向了齐承霖。

齐承霖唇角勾着嘲讽的弧度,像是看戏似的看着常老太太愤怒的样子,好像她越愤怒,他就越高兴。

“记得昨天在店里还听到店员提起今天是常小姐的生日,既然昨天有缘相见,今天怎么也要过来表达一下心意。”齐承霖嘴角冷冷的勾着。

“你们欺人太甚!”常老太太愤怒无比,尖着嗓子大喊,喊完了喉咙便有些痛,捂着喉咙直喊,“水,给我水!”

常静秋现在哭的早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常静琬见状便去倒了杯水给常老太太,常老太太喝了,才舒服了点儿。

“哟,老太太你可别这么糟践我们的心意。这些个花圈都是我们亲自去挑的,特意要求每朵花儿都要最鲜最大。”燕北城不自觉地又从口袋里摸出根香烟,实在是膈应人的时候就特别想抽一根,通体舒畅。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常老太太愤怒的指着他们,从手指到双腿都气的抖,“今天是我外孙女儿的生日,你们来送这个不是咒我们吗?今天的宾客因为你们没人敢来,你们却来送这些晦气的东西,你们凭什么!你们太欺负人了!”

“今天就是来欺负你的,省的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以后见了我妻子仍然大呼小叫指着鼻子骂,我不做点儿什么,老太太你是不是始终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昨天我就说过,常家算什么东西,今天我就让你来看看常家在我眼里是什么东西。今天常小姐的生日毁了,全是因为老太太你拎不清。”齐承霖不屑的撇撇嘴,面对老太太的愤怒,脸上的嘲讽更甚。

“你——”常老太太气的,却不知该如何说了。

此时的齐承霖就是个浑不讲理的,他不在生意上对付他们,也不在背后搞小动作,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寻他们晦气。

若是在生意上针对,常家还能硬拼一下。要是在背后搞小动作,常家也可以佯作不知的搞回去,到时候齐家也也不好明着来找他们的不是,毕竟是他们先不地道。

可偏偏齐承霖哪样都没选,就这样流.氓无赖似的直接找上门来膈应他们,碍于他的身份,对于这种正大光明来找麻烦的行为常家偏偏还说不得骂不得,只能吃个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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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你记住了,谁让我媳妇儿不痛快,我就让她不痛快。谁让我妻子生气,我马上就能让你们全家心堵。”齐承霖不屑的看了眼常老太太,一双黑眸漫不经心的往常静秋身上扫了眼。

“可惜没赶上老太太的生日。”齐承霖幽幽的说。

常老太太简直要气吐血了,他这么遗憾的语气算什么!

常静秋现在正趴在常老太太的怀里哭,也没注意到。

常老太太现在又气又急,真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讲理的人,他这种做法跟地痞无赖有什么区别!

本来就气怒烦躁,偏偏常静秋还趴在她怀里哭个没完,让常老太太更气。

齐承霖也懒得再看常家人,带着阮丹晨就走了。

韩卓厉还有点儿没玩儿够,好久没人敢这么招惹他们这帮人了,难得出来个常老太太战斗力这么强,悍不畏死的,他真的很想多玩玩。

“哎,这就走了啊?”韩卓厉还赖着不想走,被楚昭阳一声不吭的给拽走了,“齐承霖,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儿记得叫上我啊!我是个很神的队友。”

“你有老楚神吗?”齐承霖头也没回,走在前面,声音凉凉地说。

“”韩卓厉想到楚昭阳送的那个花圈上大大的“奠”字,嘴角抽.搐着愣是说不出话来。

常老太太听韩卓厉和齐承霖的对话简直气炸了,又看了眼花圈,她年纪大了,几乎是每过一年都像是白捡的一样,时刻等着最后那刻的到来。

现在一堆不吉利的花圈就摆在她眼前,仿佛咒她早点儿死一般,常老太太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而齐承霖他们又回到了房间里,继续吃饭,刚才因为时间差不多,他们吃了一半就出来了,好在没花多长时间,菜都还热乎着。

对于齐承霖这一损招儿,阮丹晨也没说什么,就把这件事给抛在了脑后。

阮丹晨还记挂着齐佑宣,学校组织的冬令营今天结束,按照行程表上写的,下午三点的时候就从度假村返回,大约五点钟能到学校,不排除往后延长一些时候。

下午在来王朝路上的时候,阮丹晨就记挂着齐佑宣今天冬令营回来,怕齐承霖的事情耽误了他们去接齐佑宣,不过齐承霖觉得什么事情都不如替老婆出气重要,便让小杨去接了。

刚才去闹场之前,大约六点的时候,小杨来了电话,说接到了齐佑宣,因为路上堵车,所以孩子们的车回来的晚了一些。

阮丹晨想跟小家伙说说话,可是小家伙不满这两个人竟然没有去接他,所以闹着脾气不肯跟她说,不过平安接到小家伙,她也就放心了,让小杨把小家伙送到家之后再给她一个电话。

阮丹晨还在不住的看时间,总想着怎么小杨还不来电话。齐承霖夹了几片水煮鱼片,细心地把刺都挑了出来,才放到阮丹晨的盘子里,“快吃东西,别总盯着手机。”

可惜佑宣生气了,阮丹晨现在也不敢给儿子打电话,觉得有点儿憋屈,却又不能怪齐承霖,谁让他今天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呢。

齐承霖把鱼片夹了过来,她便老老实实的吃,鱼片香辣,入口软滑即化。

正好吃完了,小杨也来了电话,说已经将小家伙顺利送进了家门,郑婶也已经准备好了小家伙喜欢的晚餐。

“他还生气呢?”阮丹晨想到小家伙气鼓鼓的小样子,便忍不住笑意。

小杨没回答,她只听到小杨在电话那头对齐佑宣说:“佑宣,夫人想跟你说两句话。”

“不要!”阮丹晨听到电话那头浅浅的声音,显然是小家伙在那边对着小杨赌气的喊。

阮丹晨也只能回去哄他了,便让小杨转达,“你跟他说,好好吃饭,我们今天确实是有事情才不能去接他的,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小杨没挂电话,让阮丹晨听着,便把话转达给了小家伙。

那头没了小家伙的回答,阮丹晨也只能把电话挂了。

常老太太醒来已经是在医院了,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就是怒极攻心,现在醒了也就没事儿了。不过医生怕病患的家属说他们不负责任,还是说了点儿让长老她太太回去好好休养,不要随便动气这种话。

因为楚昭阳跟齐承霖的关系

,他们也不敢把老太太往楚天医院送了。

常老太太一醒,常静秋便直接扑到了病床.上,“外婆,您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常老太太本来被她哭的烦,自己好不容易醒了,她却一直哭,跟奔丧似的,再想想今天的那堆花圈,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可想到常静秋今天受的委屈,便摸摸她的脑袋,恨恨的说:“齐承霖今天欺人太甚!”

“妈——”常志远无奈的叫道。

今天齐承霖的事情做的确实不厚道,把常静秋的生日闹成了这样,本以为威胁客人让他们不敢来,等于把常静秋排除在了社交圈外,也就算是教训了常老太太了,没想到他们做的竟然更过分。

想想常静秋是自己死去大姐唯一留下的骨血了,常志远也替外甥女儿委屈。

可他一出生,立即就拉来了常老太太的仇恨,“你还好意思叫我妈!齐承霖他们来欺负我们的时候,你一声不吭,你现在叫什么叫!你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跟静秋被他们欺负,你怎么当儿子,当舅舅的!”

莫语欣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自己老公被这不讲理的老太太骂的都抬不起头,可明明就不是常志远的错,还不都是常老太太自己招来的麻烦。

“妈,先前那种情况,您让志远怎么说?他只要一吭声,惹得那帮人生气了,联合起来对付咱们常家,咱家还不是只剩挨打的份儿?到时候咱们家只会吃更大的亏!要不是您惹着齐承霖了,齐承霖又哪会来捣乱静秋的生日?您只要收敛点儿脾气,别主动去找惹齐家,咱家什么事儿都没有。”莫语欣忍无可忍的说道,越看病床.上这个面上气狠的婆婆,就觉得这老太太实在是有些面目可憎。

“你这是在怪我?常志远你真是娶了个好老婆,现在都反过来骂婆婆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你平时就是这么管老婆的,可以让她随意顶撞我,平时对我面儿上恭敬,阳奉阴违,背地里没少骂我吧!莫语欣,我看你对我很不满,不如今天一气儿说出来,直接痛痛快快的把老太太我气死,一了百了,也省的碍你们的眼。”常老太太一下下的砸着床铺,砰砰砰的直响。

莫语欣紧咬着牙,忍着委屈,眼圈都红了。

自己的丈夫很好,儿女懂事,怎么偏就摊上这么个婆婆。

常静琬在旁边也怕的往莫语欣身边缩了缩,悄悄地握住了母亲的手安慰。

“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今天本来是高兴的日子。”刘向雯欲言又止,似劝非劝的说道。

莫语欣恨恨的瞪了刘向雯一眼,这种时候非但不劝着老太太,还火上浇油,嫌家里不够乱吗?

“妈,语欣语气可能是不太好,说话是急了点儿,但是她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您就拍着良心跟我说,如果不是昨天你惹着齐承霖夫妻俩了,他们今天会来闹吗?静秋的生日会落得现在这样吗?”常志远沉声道。---题外话---爷:“今天没有题外话。”

齐承霖:“那你在这儿说的是什么?”

“”爷,“我只是在题外话说一下今天没有题外话。”

121 你瞧这两张照片上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常老太太噎了一下,语气弱了些,却仍梗着脖子说:“就算我说她两句,那也是长辈提点小辈,他们今天做的也太过分了!”

常志远叹口气,知道老太太是好面子不乐意承认,现在脾气能弱下来就说明她已经后悔了蓉。

“妈,我知道您生气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能到什么程度。”常志远说道。

老太太抿着嘴不说话了。

“难道您还看不明白吗?齐承霖的意思很明显,阮丹晨说不得,稍微说他老婆一点儿不是他就要炸毛,再说人家夫妻俩的事情真跟您没关系,您何苦去招惹他们。”常志远说道馒。

老太太不吭气了,常静秋却“哇”的一声,伏在老太太的腿上哭了起来,“外婆,今天这件事,我可怎么办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以后就没人理我了,呜呜呜呜呜”

“行了!”常志远打断常静秋,“静秋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儿的,现在是你哭闹的时候吗?昨天你不劝着点儿你外婆,今天会这样吗?”

“行了,关静秋什么事儿!”常老太太不满的瞪了常志远一眼,“她今天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说她!静秋才是最无辜的,不就是之前你介绍她跟齐承霖认识,被阮丹晨记恨上了吗?再说那时候她也不知道齐承霖跟阮丹晨在一起,能怪她吗?那阮丹晨小小的年纪就这么记仇,心胸如此狭隘,真是恶毒!”

常志远都被自家老太太给气笑了,她不觉得她说的这些话,分明全都能安在自己身上吗?

常志远也懒得再跟老太太多说了,只求老太太能记得今天的教训,别再去招惹阮丹晨。老太太昏迷期间,他也想清楚了,这件事跟齐承霖道歉已经没有用了,只希望齐承霖报复后能消气。

常老太太现在没事儿了,便被儿子们接回家,没在医院闹腾。

常静秋也见好就收,没再继续对着常老太太哭个没完,但也要表达出自己的委屈,一路上没出声只是干巴巴的掉泪,看着就可怜。

常老太太看她一副受了委屈却又憋着不敢发的样子,便更心疼了,直念叨着常静秋懂事,都是那阮丹晨心思太恶毒。

幸亏常志远一家跟她们不在一辆车上,不然常志远得被气的肝儿疼。

这边齐承霖带着阮丹晨跟燕北城等人告别,便回了名园。

一进门,阮丹晨就没见小家伙热情的迎上来,也没听到小家伙的声音,心里空落落的。换了拖鞋,郑婶悄悄地对阮丹晨说:“佑宣在客厅呢,刚才在看动画片,听到你们回来了,赶紧把电视关了生闷气。”

阮丹晨忍着笑,等他们回来了才开始生闷气,那还叫生闷气吗?

所以说他们佑宣最可爱,生气的时候脾气风一吹就过去了。

“佑宣,我们回来了。”阮丹晨故意扯高了声音,嗓音甜甜的喊,不意外没有听到小家伙的回答。

阮丹晨回头笑看了齐承霖一眼,握住他的手来了客厅。

原本小家伙正眼巴巴的伸着脖子看着他们呢,结果他们出现了,小家伙立即撅着嘴又把脑袋偏到了一边。

这还是小家伙第一次跟她闹脾气,阮丹晨也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只好带着讨好的笑蹭了过去,把小家伙抱在了怀里。

小家伙愣了愣,身子僵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挣扎,不过几秒后还是又乖巧的呆在了阮丹晨的怀里,小嘴儿不高兴的撅着,但小小软软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往她怀里偎了偎,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儿。

三天不见,小家伙还真是怪想妈妈.的。

阮丹晨看他这反应,不由想到了网上经常吐槽早期酷帅狂霸拽小说的一句话,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突然把这话罩在小家伙的身上,竟是格外的有趣。

见他这别别扭扭的小样子,阮丹晨笑着便使劲儿的亲了亲他软软的脸颊。

“别生气了,爸爸妈妈今天下午是真有事情才没能去接你的。”阮丹晨柔声哄道。

“哼,你们就不想我吗?”齐佑宣撅着小嘴质问。

“想啊,你不在家,家里空落落的,都不热闹了。你走的当天晚上,我还去你房间想看看你睡了没,开了门才发现你不在。”

阮丹晨想到周

tang五晚上,她真的忘了小家伙不在,习惯性的像往常一样去看看小家伙有没有蹬被子,再亲亲熟睡的他。

可以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也没有人气,有点儿冷,没听到小家伙熟悉的呼吸声,床.上空荡荡的,她才想起齐佑宣不在家,真是特别的不适应。

“你们下午去干什么了啊?”小家伙问道,一脸“这个答案不让我满意我就不原谅你”的表情。

“昨天她被欺负了,今天我带着她去报仇了。”齐承霖在旁边语气淡淡的解释。

齐佑宣一听,立即就忘了跟他们生气,脖子一梗,声音也大了,“谁欺负妈妈了?”

齐承霖忍着笑,也在阮丹晨的身边坐下,精致的手掌罩在了小家伙的头上,揉揉她的头发。

学校组织冬令营是为了锻炼孩子们,小家伙这两天也没有时间打理他酷帅的发型,现在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脑袋上,特别柔顺软滑,被齐承霖一揉,立即乱糟糟的像鸟窝一样。

“爸爸你不要弄乱我的发型,即使是在家里我也是要保持形象的。”齐佑宣立即抬起一双肉肉的小白手,五短的胖指头忙把自己被揉乱的头发给梳理整齐。

“家里又没外人,你早晨刚起床的邋遢样我们也见过的。”阮丹晨见他这么在意形象,便有些想欺负自己可爱的儿子,又把他刚理顺的头发揉的乱了点儿。

小家伙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阮丹晨,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妈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我这是要从小注意。”齐佑宣挺着圆鼓鼓的小脸认真的说,“等以后我跟沐沐在一起,也要时刻注意保持形象,不能因为在家里就放松了,到时候成了黄脸公让沐沐嫌弃。”

阮丹晨无语的看着儿子,黄脸婆她听过,黄脸公是怎么回事?

齐佑宣看了齐承霖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从跟妈妈住在一起后,爸爸每天都可爱打扮了,就怕被妈妈嫌弃。

“爸爸你还没说呢,谁欺负妈妈了?”齐佑宣想着先前的话,并没有被这番打岔给转移了注意力。

齐承霖从小就没把他当不懂事的小孩子教,所以也没敷衍他,便把昨天的事情说了。

小家伙一听,今天还真是报仇去了,当即也不生气了,握着小拳头,一双大眼眯起来,还真有点儿齐承霖的样子。

“我不生气了,不过下次报仇记得叫着我!”小家伙握着拳头说。

“傻。”齐承霖拍了下他的小脑袋瓜,“你还想让你.妈一直被人欺负啊?”

齐佑宣撅撅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在阮丹晨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小胖手掐着水桶腰,小脸还挺嚣张的说:“我妈妈只需他们欺负这一次,我们可以报复很多次,让他们后悔,让他们没空来欺负妈妈!”

阮丹晨笑眯眯的,又亲了下小家伙的脸蛋,没把他的话当真。

却没想到,齐承霖却是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阮丹晨:“”

小家伙回来了,周三晚上便接到了阮泽尔的电话,问他们周日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他带着李译明过来玩。

小家伙当即兴奋地都蹦起来了,赤着小脚丫就从自己的卧室飞奔到齐承霖的卧室,“爸爸妈妈,阮哥哥的电话,问我们周日有没有空,他要过来玩呢!”

“有空的。”阮丹晨干脆拿过小家伙的儿童手机,亲自对阮泽尔说了。

阮泽尔高兴地挂了电话,便拿着原文书坐在床头看。

阮克山在书房写论文,陈敏夏在旁边找一些参考书,目光瞥见存在橱底下的箱子,想到里面存着的照片,便来了兴致。

儿子长大了,做母亲的就越发怀念孩子小时候的可爱模样,便把箱子给拖了出来,在旁边一本本的相簿拿出来,边擦着封面上的灰尘,边看照片。

又拿出一本,将封面的灰尘擦干净了,打开来看,是当初阮家的照片,里面都是阮克山和阮克宇年轻时候的照片。

正要拿起来看,却从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虽然是彩色的,却已经有点儿泛黄了,照片中人的衣着也有很重的年代感。

照片里站了三个年轻人,一男两女,两个女人站

在一起,男人站在旁边。男人穿着白衬衣,衣袖随意的挽起,露出结实偏白皙的手臂,黑色长裤,看右下角的日期,已经是28年前了。

现在看三十年前的照片,那衣着打扮应该是很土的,可男人身上一点儿都没有这种感觉,即使这身装扮站在如今,也是清俊风.流的人物。

白衬衣衬得男人更是儒雅俊逸,配上清雅隽秀的眉目,当真是翩然如谪仙一般的人物。若放在时下,便是不折不扣的美男一枚。

男人这长相,若是生在女人脸上,便是清纯秀丽,偏偏生在男人脸上的时候,便就显得太好看了些。

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牵着旁边的女人,两人十指交缠相握,看着就让人羡慕。

女人只到男人的肩膀,肤白若雪,脸颊还带着红晕,也不只是画的妆,还是因为站在自己爱人身旁而欣喜娇羞。

及腰的长发没有经过任何烫染,就那么垂顺的落了下来,有几缕发丝被风吹着,伏在男人的胳膊上,看得人痒痒的。

女人眼睛笑眯眯的,弯的像月牙一般。哪怕是不认识她的陌生人,看着女人这样子,也会觉得她是个温柔恬静的性子。

女人旁边的女人,看着跟她差不多岁数,笑的很羞涩,不若她那样笑的虽然带着娇羞,却是大大方方的。这女人羞羞怯怯的样子,看在陈敏夏眼里很是不喜,总觉得不大方,上不得台面。

这女人一双眼睛看着忒的无辜,楚楚可怜,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是有些男人就喜欢她这调调,但喜欢这调调的男人大都不聪明。陈敏夏觉得,聪明的男人喜欢的就该是中间那名女子,而不是这样矫揉造作的样子。

陈敏夏不禁看了眼阮克山,她的丈夫也是聪明的男人。

想着,陈敏夏便忍不住失笑了。

阮克山的聪明都体现在了智商上,可情商实在是让人着急,人有些木讷,除了搞研究,别的什么都不懂,自然也不会那些弯弯绕绕,说白了就是心思特别单纯。

他平时那么醉心于研究,各种命题,各种论文,不是求名利,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科学进步。偏偏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没人会怀疑,他就是这么个性子。

她和阮克山,也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谈不上一见钟情,但她喜欢他憨直的性子,他从没说过喜欢他什么,但她觉得他第一面就是很喜欢她的,起初见她的时候,说话还总结巴。

阮克山平时除了搞研究,就是希望家里人好,希望父亲好,希望弟弟好,哪怕以前父亲总是夸阮克宇多一些,他也从来不吃醋,甚至还与有荣焉,特别骄傲自己的弟弟好。

正在专心致志工作的阮克山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视线,陈敏夏笑笑,便将目光又移到了照片的男人身上。

阮克宇,阮克山的弟弟,她的小叔子,如果他还在,现在该是相当的出色,就连她都承认,阮克宇必将是阮家的骄傲。

陈敏夏幽幽的叹了口气,只能说,是不是天妒英才。

没来由的,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最边上那个让她看了就不喜的女人身上,看她那股楚楚可怜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