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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嘉南在办公室里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干呕。齐佑宣则坐在沙发上,捧着热可可在喝。

前面的桌子上还摆着几盘零食,是稷下学府给教职工的福利,每天都更换各种甜点零食摆在那儿,只要老师在办公室里,想吃就吃。

因为齐佑宣身份特殊,所以在办公室里倒是让他舒舒服服的,对他睁只眼闭只眼了。

于是齐佑宣偷偷地给自己冲了杯热可可,然后时不时的偷偷那片前面的饼干,抠下一块奶油蛋糕。

一开始还挺小心的,后来偷偷去抠蛋糕的时候被一个老师看见了。齐佑宣手僵住了,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然后那个老师便慢慢的把头转到了另一边,装作没看见。

小家伙心思活络啊,这就知道老师这是默许了。

于是小家伙干脆正大光明的吃起来,抱着家里不让他吃零食,今天要在这儿吃够本的想法,同时想着以后有事没事是不是找点儿理由来老师的办公室蹭点儿零食吃。比如说多多来询问老师关于一些不懂得习题之

tang类的。

总之,阮丹晨现在就看到自己儿子在沙发上格外的恣意闲适,一边喝着热可可,吃着小蛋糕,一边欣赏常嘉南哭泣干呕。

看到阮丹晨来了,齐佑宣赶紧放下热可可,嘬了几下沾着奶油的手指头,便跑了过来,“妈妈!”

结果还没来得及激动呢,就看到齐承霖面无表情的从阮丹晨身后出现了。

齐佑宣一缩脖子,弱弱的叫了声,“爸爸,你怎么也来了啊。”

“你们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我跟你.妈刚吃完饭。”齐承霖睨着他,“你倒是挺会掐时间打架的。”

“那你们吃饱了吗?没吃饱再吃点儿吧?这里好多零食呐!”齐佑宣抓住阮丹晨的手便往沙发那儿带,但是一双乌溜溜,圆滚滚的大眼却是始终在看着齐承霖。

老师:“”

这是我们办公室,你现在犯了错误好吗?不要用那种“别客气,想吃什么尽管吃”的语气来说话好吗?

阮丹晨把小家伙拽了回来,弹了下他的脑门儿,“不许淘气。”

齐佑宣立即乖巧的站在了阮丹晨的身边,还不忘对齐承霖说:“爸爸,我真没打他。”

这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急吼吼的声音,“我孙子呢?我孙子怎么样了?”

然后,就见常老太太在刘向雯的搀扶下冲了进来,一见常嘉南在那儿又是哭又是干呕的,心疼的“哎哟”了一声,就把常嘉南给护在了怀里。

“奶奶!呜呜呜呜呜!”常嘉南委屈的哭了起来,“奶奶,我好难受。”

“哪儿难受啊,怎么了?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主。”常老太太看孙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一阵阵的干呕,当即心疼的都红了眼。

刘向雯也心疼的摸摸常嘉南的头发,再看齐佑宣那边儿,没事儿人一样的,而且看着也是一点儿伤都没有。

常嘉南虽然也没见着伤痕,可是他在哭啊,他在干呕啊!

刘向雯登时就气了,便偷偷地暗示了下常老太太。

常老太太转头一看齐承霖三口的状态,立即就发飙了,冲着常嘉南的班主任高老师就去了,“我们把孩子放在学校里就是信任你们,你们看看孩子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能因为齐佑宣是齐家的,就偏袒他,欺负了我孙子,不然老太太我今天就堵在这儿,跟你们没完!”

“到底是怎么回事,至少先说清楚了。”这种时候,齐承霖一个大男人不太方便说话,阮丹晨便稳重的出声,瞟了常老太太和刘向雯一眼,“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弄明白前因后果,不要随便给孩子定罪。”

阮丹晨在这儿说着,齐承霖则闲适自在的从桌上拿出两包即溶可可,把可可粉倒进杯子里,又去饮水机那儿接了热水,端回到茶几上放下,才把阮丹晨拉到沙发上坐着。

他把热可可端给阮丹晨,说道:“坐着说,别累着。”

阮丹晨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吹了吹热可可,小啜了一口,转头对齐承霖说:“稷下学府的福利是不错,这些零食饮品比咱齐临多多了。”

齐承霖点点头,说道:“回头我跟采购部去说一下。”

看着两人竟然旁若无人的聊起来了,一点儿没把两个孩子打架的事情放在心上,常老太太那股怒火腾腾的往上涌,都噗噗的蹦着火花了。

瞧阮丹晨坐在沙发上那舒服的样子,她一大把年纪了都还没喊累呢,阮丹晨年纪轻轻的能累着什么。

“南南,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奶奶给你做主。”常老太太扶着常嘉南的肩膀说道,“南南,你放心,今天他们必须给咱一个交代。”

可是常嘉南还在哭,根本不说话,哭的常老太太也一阵烦闷。

她都过来给他撑腰了,他一个劲儿的哭什么!

再看那边齐佑宣没事儿人似的吃吃喝喝,就更气了。

阮丹晨放下杯子,对小家伙说:“佑宣,你来说,怎么会跟常嘉南闹起来呢?”

说闹,便把事情的严重程度给降低了。而且看常嘉南虽然哭的凶,可实在是看不出受什么伤,齐佑宣更是一点儿伤都没有了,也不像是打过架的样子。

果然老太太又有意见了,“凭什么让你儿子说?

听他的片面之词,只捡对自己有利的说,公平吗?”

阮丹晨懒懒的看了眼常老太太,不紧不慢的说:“常嘉南不是一直在哭,不说话吗?他要是在这儿哭上一下午,难不成我们还在这儿等一下午?您现在生活悠闲,可我们还要回去工作呢。”

虽没明说,可常老太太就是觉得阮丹晨在讽刺她成天闲着吃饱了没事儿干。

常老太太那个气啊,她就知道这阮丹晨不是省油的灯,明里暗里的讽刺她呢。

齐承霖懒得理会常老太太,便让齐佑宣说。

齐佑宣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阮丹晨捏起一张纸巾给他。小家伙边擦着手边说:“妈妈你知道的,常嘉南一直看我不顺眼。自从在学校里见到我,知道我也在这儿上学,就总来找我的事儿。我可从来没主动招惹过他,跟他关系不好,见到他我肯定是不会主动跟他打招呼的,但是也从来不找他的麻烦。反倒是常嘉南总来找我的麻烦。”

“不过每次都是他主动找事儿,却又不是我的对手,没让我吃亏反倒自己吃了亏。”齐佑宣很是不屑的瞥了眼还在哭的常嘉南,“所以我也懒得回来说,反正他挺没用的。”

常嘉南虽然在哭,但是小家伙的话他也在听着,一听齐佑宣这么说,立即“哇”的一声哭嚎的更惨烈了。

齐佑宣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看向齐承霖和阮丹晨,“爸爸,妈妈,你看就这德行的,值得我专门找他麻烦吗?也不值得我回来跟你们说啊。”

齐承霖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点头,“确实不值得。”

常老太太气死了,这父子俩就是专门来气她的,说话也太难听了!

“那今天中午是怎么回事?”齐承霖又问。

“今天中午他突然进来了我们班,我正在吃饭呢,他拿着一个瓶子,突然就往我的饭里倒,我一看,全是虫子。蚯蚓、蚂蚁什么的都有,都倒在了我的饭里,还带着土呢。”齐佑宣想起来也是一阵恶心,当时看着自己的饭里爬着那些虫子,还伴着土,就有点儿想吐。

他撇撇嘴,咕哝道:“当时我还没吃几口饭呢。”

哪怕小家伙挺出息的,胆子也大,但终究那画面实在是太恶心了,小家伙才只有7岁,还是有点儿受不太了。

这会儿想起虫子在他饭里爬的样子就恶心,原本红润的小脸也白了。估计要好长一段时间,看到饭都不香了。

阮丹晨见他这样子,就知道小家伙到底还是有些怕的,心疼的摸着他的小脸。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把小家伙抱进怀里,怕他觉得丢人。

齐佑宣小脸在阮丹晨的掌心蹭了蹭,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眨着。

“然后呢?”阮丹晨柔声问。

“那饭不能吃了,我就把饭倒了,可那时候食堂也关门了,我也不能去重新买,好在办公室里有零食,我吃着也挺饱的。”齐佑宣说道,模样老实巴交的。

阮丹晨:“”

谁问他这个了。

不过听说小家伙饿肚子,她还是很心疼的,见他吃蛋糕吃饱了,才放心了点儿。

齐承霖撇撇嘴,到底是当妈.的,容易心软,直接被齐佑宣给带跑了。

“谁问你这个了。”齐承霖睨了他一眼,“你就能这么吃亏不反应?怎么对付的常嘉南?”

齐佑宣小腮帮子鼓了鼓,还以为蒙混过去了呢。

没办法,只能老实说:“于是我也去抓了一瓶子虫子,那时候常嘉南已经吃完饭了。再说了,我才不要跟他使一样的招儿呢。他既然都使过了,我再学他不是很没有创意吗?于是我就把那一瓶虫子都倒在他头上啦。”

齐佑宣还是小心翼翼的看了齐承霖一眼,说:“然后他就哭了。”

齐承霖摸摸他的头,“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齐佑宣觉得,爸爸这意思好像就是不生他的气。而且摸他头的动作挺轻柔的,这难道还是夸他做的挺好?

“我看都是小孩子之间的胡闹,你欺负我一下,我再欺负回去,确实没必要反应这么大。”齐承霖淡淡的对两位班主任说道。

其实两个班主任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常嘉南的班主任高老师

也没从常嘉南那儿问出什么,常嘉南一直哭,也不回答问题。

至于小家伙,一直老神在在的样子,还不忘记偷偷摸点儿东西吃。只是碍于齐佑宣的身份,老师也不太好问,齐佑宣又一脸我没做错事的样子。

所以老师只好把两边儿家长找来了,让家长自己去解决。

他们在稷下学府当老师的,一直被人特别羡慕,却不知道他们在这儿也很难办,哪个学生都得罪不起。

两位班主任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常老太太是个不依不饶的,他们都知道。以前常嘉南跟班里的同学产生矛盾,偶尔小打小闹,第一天回去,第二天常老太太就会找到学校里来。

果然,还没等两位班主任开口,常老太太便先不乐意的说:“这事儿是打算就这么算了?没门儿!话都是齐佑宣说的,我们南南还没说什么呢,哪能听你们家孩子说什么就信什么了!”

老太太仔细端详着常嘉南的脸,常嘉南哭的满脸都是泪,脸都花了,还不断地忘买冒着鼻涕,眼睛有种有种,像金鱼眼似的鼓鼓的,一张小脸全都哭红了,估计就是刚才喊的狠了。

再看他的脖子上,也带着红印。

“怎么回事儿?怎么伤到脖子了?”常老太太赶紧拉扯着常嘉南的衣领看。

常嘉南终于不哭了,抽抽嗒嗒的打着嗝儿,说:“是是齐佑宣他嗝他把虫子往我头上倒也落到脖子上了我觉得痒恶心就挠”

幸亏现在天气虽然转暖,但是小孩子抵抗力差,常嘉南穿的衣服还是挺多的,所以很幸运,虫子没有从衣领漏进去。

“阮丹晨,你教的好儿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歹毒的心肠!我就说,做人母亲的很重要,你这个当妈.的没有给儿子树立起好榜样,把好好的儿子给教成了这么歹毒的样子!就凭他这种作为,谁知道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常老太太抓住机会就骂道。

齐承霖皱皱眉,看着小家伙的表情反而更加柔和了,甚至嘴角带笑的摸了摸小家伙柔软的发,说:“做的不错。”

齐佑宣一听爸爸非但不怪自己,还夸了他,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立即惊喜的瞪得更大了,圆圆的小脸上露出了点儿小得意的样子。

白皙的肉肉小脸也有点儿羞赧的微红,微微低下了点儿头,特别不好意思地说:“我会继续保持,更加努力的。”

常老太太:“”

刘向雯:“”

老师:“”

“你你你你你们说的这是些什么话!齐承霖你就这么教育儿子?”常老太太没想到,齐承霖竟然也这么不讲理,果然是被阮丹晨带坏了!

所以说,娶什么样的妻子很重要。

“我怎么教育孩子,还不需要外人费心。”齐承霖淡淡的看她一眼,那眼神儿明摆着就是在说常老太太多管闲事儿,不慌不忙的端着热可可又喝了一口。

常老太太被他噎的老脸长的通红。---题外话---承霖开启秒杀模式了,明天看承霖秒杀常老太太~

129 早跟你说了我不讲理

有了爸爸的撑腰,齐佑宣的底气也足了。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我们班上的同学,他来往我饭里倒虫子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都看见了。”齐佑宣声音爽脆的说道。

“我往他头上倒虫子的时候,他们班里也是有人的,问一下时间,就知道谁先找的事儿了。”齐佑宣看了眼还在哭的常嘉南,觉得这么没出息的人,还来找他的事儿,齐佑宣都觉得被常嘉南找事儿怪丢脸的了。

“哼!谁不知道学校是你们起齐家的,那些孩子怕你们,自然是向着你了!”常老太太不客气地说道。“都帮着你,欺负我孙子。纺”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暗暗皱了眉,既然这件事情双方的家长都来了,那就家长自己解决好了,哪怕家长之间因此关系不好生了口角,那也是大人的事情。这常老太太句句都要把齐佑宣这个小孩子扯进来,实在是没个做长辈的样子。

“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常嘉南转学吧,这样一来也不用怕被欺负了。”齐承霖慢悠悠地说,似是浑不在意的正了正袖口的袖扣。

常老太太和刘向雯愣住了,没想到齐承霖竟然这么说,这不是耍无赖吗?

齐承霖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闲适自在的靠坐在沙发上,冷冷的样子,似笑非笑。即使常老太太和刘向雯站着,正低头看着他,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高度上的优势。

齐承霖薄唇嘲讽的撇了一下,低醇的嗓音清冷的让刘向雯都生起了鸡皮疙瘩,“这本就是我齐家的地方,你们哭着求着要进我稷下学府,可不是我齐家求着你们。”

刘向雯脸色变了,多少人想要进来稷下学府而不得,他们常家也是托了几层关系才进来的。全因为稷下学府里头学生的背景在这儿。进来稷下学府便是拓展人脉的捷径。且在外头,只要说自己的孩子在稷下学府上学,谁不高看你一头?

“稷下学府也是家里定了留给我儿子的,别说是你们先找事儿,就真是我儿子欺负了你们又能怎么着?我儿子姓齐,学校里上到校长下到学生,都偏帮我儿子又怎么着?他们只要还想在稷下学府里,就知道该跟我儿子打好关系,而不是像你孙子一样,不想着打好关系反而还动不动找茬儿。也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教育的,动不动就说我们家教育的不好,可看着常嘉南的这些表现,可不是体现了你们教育孩子的人是一帮蠢材吗?”

“欺负他?就算以后我儿子见你孙子一次就欺负一次,你找破天去也没用。”齐承霖懒洋洋的说,此番作态完全就是个混不吝。

这种不讲理的做法,就是不讲理如常老太太都甘拜下风了。

常老太太哆哆嗦嗦的,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因为齐承霖这话实在的让人无从反驳。

“常嘉南要是忍不了,那就不要忍了,让他转学吧。”齐承霖直接看向了两位班主任,“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也不要给我们打电话,我儿子有分寸,从不主动惹事,所以一旦闹起来那就是对方的不是,该怎么做你们知道的。”

班主任:“”

刘向雯除了常老太太,就没见过像齐承霖这么护犊子的。常老太太护着,可惜她全力不够,还是有不少她惹不起的人,可齐承霖却是没有这样的顾虑。

他话说的很明白,这是我的地盘儿,纵使你们受了委屈也得忍,忍不了就滚。

“齐承霖,你讲不讲理!”常老太太怒道。

常嘉南一听要被逼着转学,本来已经不哭了,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呵呵。”齐承霖瞥了她一眼,“不讲。”

常老太太差点儿被噎死,哪能想到他就这么没脸没皮的承认了呢!

不讲理的就怕遇上不要脸的。

所以今天常老太太遇上齐承霖了,偏偏齐承霖既不要脸也不讲理。

“行了,这事儿解决了,我们就先走了。”齐承霖站起来,就要带着老婆儿子离开。

常老太太哪能乐意,今天是来找齐佑宣算账的,谁知道齐承霖这么混。

“不准走!今天齐佑宣得跟我们南南道歉!你们不能这么不讲理!”常老太太腰一叉,迈着短腿便堵在了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几位老师还是挺喜欢看常老太太吃瘪的,这间办公室里,十个人里面有八个都在常老太太手底下吃过亏。

至于常嘉南,其实每个老师心里都有个特

tang别喜欢的学生和特别不喜欢的学生,而酷爱找事儿的常嘉南,基本上也都不怎么招老师待见。

尤其是常嘉南的班主任,平时受常老太太的气最多,今天有种可算是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齐承霖转头对齐佑宣的班主任说:“给校长打个电话。”

常老太太虽然不好惹,但明显这里是齐承霖说的算的,班主任赶紧给校长打了电话。

原本稷下学府的校长是打算留给齐承积来当的,谁知道把他送进部队以后,他就一头扎进去不出来了。

没一会儿,校长便急吼吼的赶来了,在这么凉爽的天气里,愣是跑出了一身的汗。

“霖少!”校长赶紧叫道,“夫人。”

阮丹晨微笑着点头,齐承霖便说:“这个学生看我儿子不顺眼,不想在稷下学府呆了,明天就给他办好转学手续。”

校长一惊,刘向雯终于忍不住,急忙开口,“我们没要转学!”

“我们就不转,你们还能逼着我孙子转不成?”常老太太也说。

常嘉南早就被现在这架势给吓得不行了,躲在常老太太怀里不停地哭。

齐承霖点点头,刘向雯不知道他点个什么劲儿,就见齐承霖对一脸忐忑的校长说:“不转就劝退,不退就开除。”

就是常老太太都吓住了,惊恐着一张脸,没想到事情真能落到这地步。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常家的脸面何在。

“你你还讲不讲理了!”常老太太结结巴巴的说。

“早跟你说了我不讲理。以前我们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指着我老婆鼻子骂。不让你瞧点儿能耐,我怕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继续在我眼前得瑟碍眼了。今天我这还算不上不讲理,不过就是小惩大诫而已,你也长长记性吧。”齐承霖说完,便牵着阮丹晨和齐佑宣的手。

他又对校长说:“我今天的话是认真地,明天你必须给我办好,不然校长换人。”

他带着阮丹晨和齐佑宣走到门口,见常老太太还在那儿堵着,倒不是硬气,而是已经呆住了。

刘向雯赶紧把常老太太扯到一边,给齐承霖让路。

齐承霖一双黑眸里的光有些高深,莫测的看着老太太,不清不楚的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说完,便带着阮丹晨和齐佑宣走了。

两人把齐佑宣送回到班门口,齐承霖挑挑眉,弹了齐佑宣的脑门一下,说道:“刚才对常老太太说的话你别当真,在学校里不许嚣张。”

齐佑宣摸摸其实并没有被弹疼的脑门,小嘴一撅,“爸爸你真是的,我最讲道理了。”

齐承霖嗤笑一声,“真敢说,你最讲歪理了。”

齐佑宣立即左右看看,没人听见,才哀怨的看向齐承霖,“爸爸你真是的,给点面子嘛!我可是级草来着,很有名的。”

“什么级草?”阮丹晨奇怪的问,这又是什么新词儿?难道她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就是我们年级最帅的人。”齐佑宣扬起小下巴,骄傲地说。

“”阮丹晨嘴角抽了抽,儿子这脸皮,还真好意思说。

“骄傲什么,还不是随了我,给你打了好基础。”齐承霖瞥了他一眼,给自己整了整衣领。

阮丹晨:“”

齐佑宣也鄙视的看了齐承霖一眼,才跟两人说了再见,回了班里。

两人离开,车就停在教学楼门口,所以也没走几步。

上了车,齐承霖还在系安全带,低着头眉清目秀的。

阮丹晨心中一动,便过去在他柔软的薄唇上迅速亲了一下,“老公,你今天真帅!”

自打两人领了结婚证,阮丹晨也没叫过他老公。虽然叫承霖叫的也是很亲切,可是叫老公感觉又有不同,直把齐承霖的骨头都叫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