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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出来了?”蒋越诚神情一凛

白沫点点头,将文件交给他,“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昨晚的11点到12点之间,死前曾长时间遭受虐待。他的胃里并没有太多的食物,说明之前有一段时间都没有进食。身上有鞭伤和擦伤。有一些鞭伤是昨天才留下的。致命伤就是胸口的那几刀。他的胸口总共被捅了六刀,刀口杂乱,说明是被对方慌乱之下捅的,前两刀捅的稍偏,并没有一击致命,致命伤是在第三刀上,后来的三刀,可能是凶手太过慌乱,不知道死者死没死,所以连续补了三刀。”

“这种死法,他死前一定很痛苦。”卫沐然皱眉道。

72岁的老人,多大的仇要让他受这么大的折磨。

“沐然,我想现在是在办案,咱们还是公事公办的好,你让我把话说完怎么样?你的同情心可以等下班以后再用。”白沫带着被人打断的不悦,以特别专业的语气说,反衬的卫沐然很不专业,带着私人感情办案似的。

“呵呵,沐然也是刚毕业进来还没几个月,大家都有这种时候。”赵一扬打圆场,“白法医你继续。”

白沫只对着卫沐然似是失望的摇摇头,才看了眼蒋越诚,见他并没多大的反应,这才说:“死者身上除了这些伤口,并没有挣扎的痕迹。因为那场暴雨,他身上可能有的很多线索都被冲掉,我已经拿着他的衣物去化验了,希望能有所发现。”

白沫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老头子!老头子啊!”

众人出去,就见一个老太太被两个女人扶着,一副随时都要哭晕了的架势。

见蒋越诚他们出来,立即甩开两个女儿的手,抓住他,“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抓住凶手,为我老伴儿报仇啊!警察同志!”

卫沐然去泡了茶,回来好不容易看老太太的情绪已经稳定点儿了,只是还在哭。

“我们现在有些问题要问您,请您尽可能的详细的告诉我们,这样才能帮助我们找到凶手。”蒋越诚说道。

老太太点头,一边哭着说:“你们问,我知道的肯定都说出来。”

“郑老先生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就一周前,不多不少,正好是一周前的今天。”老太太哭道,“他一直都是早晨去早市的,我们家的菜都是他买,可谁知道那天早晨他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我肯定不让他出门的。”

“最近郑老先生有没有表现异常的样子?”蒋越诚问。

“没有。”老太太摇头,有些茫然,“就跟以前一样。”

“那郑老先生有没有跟人结怨过?”蒋越诚又问。

“没有。”老太太顿了顿,似乎是有些茫然,“我家老头子脾气最好了,平时连口角都不与人发生,哪会结这种要人命的怨。”

蒋越诚又问了些问题,也没问出什么,知道邢加栋过来,在蒋越诚的耳边说了什么。

蒋越诚目光一凝,便又看向老太太,“暂时没什么问题了,如果有问题,我们会再去找您。”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能把我老头子领走?”老太太哭着问。

“得等案子结束,死者身上可能还会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蒋越诚说道。

“你们你们是不是要把他剖了?”老太太一想到那画面,哭的又凶了,“他都死得那么痛苦了,死后还不得安生,连个全尸都不能有。”

“抱歉,我们会尽量保证尸体的完整。但是这跟找到凶手比起来,我相信您更想要我们尽快找到凶手。”蒋越诚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安慰。

“是啊,妈,不管怎么说,还是找到杀人凶手最重要,不然爸的身体就是再完整,他走的也不甘心。”女儿在旁边安慰道。

老太太也不再坚持,哭嚎着被扶着走了。

“死者的孙女在哪所大学?”蒋越诚问。

邢加栋正要回答,却见齐佑宣竟然又进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邢加栋脾气有点儿急,现在见齐佑宣又回来捣乱,面上便不掩饰的不高兴,“我们现在有案子,没时间陪你闹。”

之前那是没什么大事儿,又看着卫沐然的面子,齐佑宣过来就过来吧,就把他当成同事家属看

了。

可这时候他还过来,就有点儿不分轻重了。连带着,邢加栋对卫沐然也有点儿意见,挺不高兴的看了卫沐然一眼。

张明赶紧走过去,拽着他说:“这次我们是真有大案,大家都着急上火呢。刚才加栋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你不是挺忙的吗?也别成天往这边儿跑了。”

卫沐然觉得尴尬极了,硬着头皮走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烧,正要说话,后头局长竟然走了进来。

“哟,都堵在门口干什么?”局长看了眼张明和卫沐然,表情特别和蔼,再看看齐佑宣,表情更和蔼了。

“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齐佑宣,我特地请来协助大家办案的。”局长说道,“今天的案子我听说了,正巧我这位世侄有空,我也就拉下了自己这张老脸,请他过来帮忙。”

“局长,我们办案,找外人进来不好吧。”邢加栋皱眉,明显排斥。

“呵呵,说齐佑宣的名字,你们不知道很正常。但是一年前的淮城大案,你们总知道吧。”局长看着齐佑宣,“贤侄啊,还是这么低调哈?”

“一直这么低调来着。”齐佑宣笑的特别温润,可看他笑的那样儿就觉得手痒。

“一年前淮城大案,据说是有一个专家帮忙,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且不是现在国内外已经有名的专家。局长,难道是——”赵一扬突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齐佑宣。

这么年轻的人,今年也就二十几吧,跟他们差不多年纪。

“我就是来帮忙的,低调,低调啊,也别跟别人说了,出名什么的,压力太大。”齐佑宣“呵呵”的笑了两声,“其实前两天我一直来报案,就是为了考验你们的查案能力来着。”

卧槽!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此时,办公室诸人全都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如此咆哮。

你要么来说手机丢了,要么来说钱包丢了,这特么能检查出什么查案能力来?

偏偏还说的这么煞有介事,跟真的一样,真特么不要脸!

“好了,越诚,你把案子跟佑宣说一遍。”局长说道,便自己走了。

蒋越诚微微皱眉,张明便将他们现在已知的线索说了,末了,还忍不住加了句,“你不够意思啊,淮城那么大的案子是你解决的,竟然都不跟我说。”

“连沐沐都不知道呢,你不平什么?”齐佑宣白了他一眼。

就这么亲密的把卫沐然的小名叫了出来,让人纷纷侧目。

卫沐然红着脸,脑袋轰轰的响。

从小到大,就只有他会叫自己沐沐,不过这会儿是工作呢,他乱叫什么!

蒋越诚目光在齐佑宣的脸上迅速扫过,说道:“刚才鉴定科出来结果,死者的血液样本里,含有死者孙女郑晓蕊的血。”

邢加栋闻言,连忙说,“郑晓蕊,今年19岁,去年考上了交大的美术系,虽然是B市本地人,却一直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

“沐然,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交大。”蒋越诚说道,提都没提齐佑宣。---题外话---有不少人问为什么没有佑谨的番外,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因为佑谨的番外写在出版独家里了,是应编辑要求的实体独家,就不能在网上放了。

003 这人从小就会颠倒黑白

“我跟你们一起。”齐佑宣说道,表情郑重起来,竟是让卫沐然和张明都特别不适应,“我既然接了这个案子,那么全程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蒋越诚没再说什么,便出发去交大,齐佑宣状似无意的将蒋越诚隔了开来,跟卫沐然走在后面,低头朝她挤眉弄眼的晨。

“你怎么突然做这个了?”卫沐然小声问。

“我早就跟我爸约定好了,27岁的时候回公司,还剩一年了。”齐佑宣低头看她,目光似有深意。

还能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护一年。

当初卫沐然考了警校,他就不放心,当警察多危险啊,尤其是她的志愿又是进刑侦队副。

他不能考警校,但也辅修了犯罪心理学,还厚着脸皮缠着闻煦,跟他一起跟师父学武。虽说不如闻煦的功夫那么好,但是有闻家的师父教导,也比一般人强上许多,甚至比他们这些在警校里受过正经训练的学生都要强多了。

毕了业,进了公司,但也跟父亲约定了,等卫沐然毕业时,他就要请假,要去护着她。而齐承霖也只许了他一年的时间。

一年,也足够教卫沐然许多东西,让她积累经验,习惯警队的生活,多一分在危险中自保的能力。

而在卫沐然还在警校的时候,他也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将自己破案能力的名气给打了出来,大家都知道几个大案是他破的,却也不知道是他破的,就如今天这种情况。警界的人知道有人破了那些个案子,却不知道具体是谁,只有上层的几个知道,也就够了,能给他行个方便就行。

那段时间,真是他最忙的时候,过的昏天黑地,甚至都没有多少时间去跟卫沐然套近乎了。再加上卫子戚看的紧,他还真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

卫沐然看着齐佑宣的侧脸,从小他就爱跟自己玩儿,对自己也特别好,小时候开玩笑,他甚至还说过长大要娶她。

只是真到他们都长大了,他却没有再提。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好像显得自己脸皮很厚。而且那都是小时候的笑语,她也知道不能当真。

可现在他总来找自己,弄得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对待。

卫沐然想的出神,没料到齐佑宣会突然看她。

他一边浓黑的眉毛挑了挑,“看我都看直眼了啊?”

“”卫沐然脸一红,梗着脖子说,“厚脸皮,我都看了你23年了,还能看直眼吗?我刚刚、刚刚就是在想事情!”

“看直眼就看直眼,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齐佑宣似笑非笑的说,竟然还朝她抛了个媚眼儿。

“”卫沐然被他逗得恼羞成怒,“神经病!”

也许是两人在后面闹得动静有点儿大,弄得蒋越诚回头看了过来,卫沐然原本正想抬脚碾齐佑宣一下,这会儿尴尬的把脚放下,抬头挺胸,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三人到了交大,先去见了郑晓蕊班上的辅导员。

在听明来意后,辅导员惊讶的说:“郑晓蕊?她请假了啊。”

蒋越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齐佑宣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请了多久。”

“好像是有五天了吧。”辅导员想了想,说,又去翻桌上的一本本子,“对,没错,就是上周四请的假,周五就离校了,说是周一回来。”

“今天都周二了,她没回来,你就没跟她家人联系吗?”卫沐然表情严肃的问。

辅导员愣了下,笑笑,“这也不是小学初中高中的,还要把人管的那么严,过了18岁都是成年人了,谁知道出去是干什么呢?学校里这么多人,光我手底下就要管好几个班呢,哪能管得过来?她是成年人,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也不能跟看孩子似的,是不是?”

卫沐然只是无声的冷笑,便不再跟她说话了。

“她跟你请假是以什么理由?”蒋越诚问。

“就说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辅导员说。

一听就是郑晓蕊随意编的一个借口,辅导员也知道,可是没管。

“请把郑晓蕊班上的同学名单给我一份,还有她的舍友名单。”蒋越诚说道。

这些都是现成的,辅导员电脑里就存着,打印出来交给

tang他们。

走的时候,齐佑宣回头,“郑晓蕊牵扯到一桩命案里,在我看来,她是凶手也是被害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曝光之后你们学校都很难做,那到时候你没有尽到责任的事情,也是瞒不住了,你好自为之。”

见辅导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齐佑宣满意的点头,心情愉悦的转身跟上了卫沐然。

“你去问郑晓蕊班上的同学,我们去问她的舍友。”出了办公室,齐佑宣便说道。

“齐先生,你来协助办案,我很感谢,但是带队的是我,主导权应该在我。”蒋越诚沉声道。

“淮城的那案子,要是你,你能带队破了吗?”齐佑宣嘴唇一掀,表情特别得瑟。

蒋越诚:“”

“不能那就按我说的做呗。”齐佑宣没给蒋越诚反驳的机会,抓着卫沐然就走了。

卫沐然忐忑的回头看了眼,发现蒋越诚正在看她,见她回头,蒋越诚笑着对她摇摇头,便转身走了。

卫沐然这才回头,却突然被他一拽,人就撞进了他怀里。卫沐然只感觉到脸撞上他的胸膛,特别的烫,薄薄的衬衣根本阻挡不住他胸膛上的温度。耳边还不断传来他的心跳声,又强又有力,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耳膜。

“沐沐,看什么呢,他又没我帅。”耳边突然传来齐佑宣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候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让人耳热。

原本一直吊儿郎当的声音,这时候听来竟然出奇的醇哑好听,特别有男人味儿,丝丝缕缕的传入她的耳朵,一直流淌到她的心尖尖儿上。

卫沐然的耳朵一下子红了,快要滴血了似的,感觉到他的呼吸都洒在她的而跟上,让她的耳根不由自主的颤。

她现在也不敢看齐佑宣到底离她有多近,也没看到齐佑宣对这她的耳根列出一个灿烂的露牙笑,明晃晃的牙齿白森森的,一脸得逞的贼样儿。

齐佑宣吞了口口水,没忍住使劲儿的嗅了嗅,感觉她耳根的热度连带着把她身上的清香气都给烘出来了,特别好闻。

甚至忍不住伸出了舌尖儿,却又看看停住,到底没胆子真的凑上去。

卫沐然紧张的赶紧推齐佑宣,在警校锻炼过,也是挺有劲儿的,只是在他怀里,就莫名的身子发软。

但仍然一边推他,人一边往后退,头往后仰的时候,不知怎的耳廓竟然感觉到了某种湿湿热热的东西,只轻轻地迅速划过,让她都还没来得及辨别出那是什么就消失不见,让卫沐然都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了,可耳根的异样还在,又怎么也忽略不了。

齐佑宣放开了她,卫沐然红着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反倒揉着自己的胸口,“沐沐,你撞得我真疼啊。”

卫沐然:“”

明明是他把她拉过去的,怎么就成她撞的了。

这人从小就会颠倒黑白,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遗忘这项技能。

“快走!”卫沐然粗声说,埋头就往前冲。

“哎,你等等我。”齐佑宣叫唤一声,就跟了上去。

卫沐然一感觉到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挨得那么近,走路的时候不注意,就会碰到他的胳膊。

以前不觉得什么,可这会儿碰一下,她就觉得烫的不行。

不自觉地,卫沐然抬手摸了摸自己刚才感觉异样的耳根。齐佑宣看见了她这小动作,笑眯了眼,模样特别的荡漾,舌尖儿在嘴里还偷偷摸摸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内侧,又咂摸了咂摸。

刚才他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她会突然动了,一下子就碰到了。

齐佑宣觉得,这就是缘分啊!

路上,齐佑宣按照手里那张A4纸上的信息,给郑晓蕊的舍友打了电话,与她们沟通好,让她们都在宿舍里等着。

挂了电话,卫沐然也镇定了许多,觑了齐佑宣一眼,才问:“你刚才对辅导员说,郑晓蕊是凶手也是受害者,为什么?”

“郑文涛失踪后,郑晓蕊紧接着就失踪了,这不是巧合。我们可以大胆猜测两人的失踪是联系在一起的,甚至是被人关在了一起。而郑文涛胸口的伤口溃乱,证明凶手在行凶时是很慌张的,第三刀已经将郑文涛杀死,却因

为在慌乱间根本没有察觉到,而混乱的继续捅了三刀,这说明凶手根本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她本并不打算杀死郑文涛。如果早已打算好杀死郑文涛,那就应该干脆利落的一刀毙命。”

“那如果是为了折磨他呢?”卫沐然下意识的问。

齐佑宣嘴角微微勾着,一副胸中有定计的自在模样,淡然道:“如果是为了折磨,那怎么会全部捅在一个地方?分明就是想让他立刻死却又没有经验。听过古代的鱼鳞刀吗?一刀一刀的插在人的身上,最后一刀才插在心脏让他毙命。但凡犯人在最后一刀之前死了,那就是行刑人的罪过。如果真要折磨他,那就该先捅到其他地方才对。”

“我猜想,如果杀死郑文涛的人是郑晓蕊,那她也是被人逼迫。能被人逼着连自己的亲爷爷都杀死了,那就是以命相挟了。”

“就算你这么说,可听起来也太匪夷所思了。”卫沐然摇摇头,“如果真让你说着了,那郑晓蕊为了自己活命,连自己的亲爷爷都杀,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我宁愿你说的不对。”

齐佑宣没有反驳,他道出事实,却并不想要事实如此。

两人到了宿舍楼下,卫沐然向宿管阿姨亮出了证件,便让他们俩上去了。

宿舍里有两个人,据其中一人说,还有一个人在学校的食堂打工,现在正往回走,一会儿就到。

话才刚说完没多会儿,宿舍门就开了,一个女学生匆匆的走进来,身上还带着食堂的烟火味道。

三人做了自我介绍,韩琦看着齐佑宣那张清俊贵气的脸,一时间有点儿回不过神来。

除了电视上的明星,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可明星始终隔着一个屏幕,眼前这人却是实实在在,离自己很近的,所以韩琦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竟看直了眼。

“咳。”卫沐然轻咳一声,不着痕迹的往齐佑宣旁边挪了挪,稍稍侧身,想要把齐佑宣给挡在身后,却又不好意思做的太明显。

而且跟齐佑宣一比,她太瘦太矮,也着实挡不住他。

齐佑宣看她这不自觉的举动,心里都乐开了花,食指摸了摸鼻子,另一手似是极其自然往她的腰上握了一下,在卫沐然来得及反应之前,他又迅速的把手拿开。

动作快的好像他什么都没做过一样,只是掌心那柔软的感觉,让齐佑宣一脸回味。

不过站在他旁边没有看他的卫沐然并不知道他这一脸陶醉的表情,倒是站在对面的三人都看清楚了,全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把齐佑宣和卫沐然看作了一对。

卫沐然狐疑的看着她们,觉得她们的表情很诡异很不对劲,转头看看齐佑宣,他现在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要破案的表情,压根儿看不出异样。

卫沐然心中咕哝着收回了目光,三人赶紧搬出凳子让两人坐。

“郑晓蕊平时都住在宿舍里?”齐佑宣开口问道。

韩琦点点头,“她只有周末和节假日的时候才回家,因为我们学校距离她家比较远,回去要花两个多小时,所以她平时懒得花那么长时间在路上。”

“她是上周四跟你们辅导员请的假,请假之前,她有没有什么表现奇怪的地方?不安或者举止奇怪,总之是跟往常不一样的地方。”齐佑宣问道,观察着三人的反应。

梁雪蕾面上露出微微的吃惊,齐佑宣立即捕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可是晓蕊是上周二就不在宿舍了,我不知道有没有关联,也有可能是逃两天课,想要少请两天假吧。不过她会请假,还是很奇怪。”梁雪蕾说道,明显有点儿想不通。

“为什么会这么说?”卫沐然紧跟着问。

“因为我们学校管得并不是很严,尤其又是美术系的,其实——”梁雪蕾有些不好意思,撇了撇嘴,“美术系还是挺乱的,女学生夜不归宿是很常见的事情,而学校也不太管我们美术系、音乐系这些,所以平时就算不来上课,也都用不着请假,辅导员也不会过问。除非有的课程,老师较真儿爱点名,但那种情况找个代课的去给点名就行,包括我们上面的学姐也都说,她们不上课从来不请假,辅导员也都是不管的,大家都心照不宣。而晓蕊虽然住校,但平时夜不归宿的时候也有,从来没请过假。所以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跟辅导员请假,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卫沐然心说怪不得刚才那辅导员完全一副就算郑晓蕊没有按时回

来,也完全没所谓的样子。

“夜不归宿,她有男朋友了?”卫沐然抓住了其中的重点。

齐佑宣看看她,嘴角噙着笑,竟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安慰,看的对面三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卫沐然却没有察觉到。

“嗯,在C大,听说还是个富二代。”梁雪蕾说道。

“你们见过他吗?”卫沐然问。

“之前他来过学校接晓蕊,不过是开着车在校门口,我们只远远地见过,看不太清楚,所以印象不深。”梁雪蕾说。

卫沐然看了齐佑宣一眼,他好像并不打算再开口,只让她继续问:“那在她离校之前,有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孔静摇摇头,“没有,跟平常一样。”

“那她离开的理由,没有跟你们说吗?”卫沐然又问。

“通常都是因为要跟她男朋友一起,所以也不会详细跟我们说,一直都是只说会有几天不回来住。”韩琦说道。

“她离开前一个星期,接到了许多搔扰电话,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异常的地方?”孔静突然说,“其实平时我们就总接到广告电话,还有响两声就不响了的。但是那段时间,晓蕊接到的电话,每次号码都不一样,但是一直响。她接起来,那边又不说话。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因为每次的号码都显示的不一样,所以就算是想要屏蔽也没办法。后来她气急了,说是要去告诉她男朋友,帮忙查一查,我想她请假是不是跟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