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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大有好转的,她点点头,“谢谢你。”

他凝视着她,很是满足。尽管,她对他永远是这样的态度,清清冷冷,惜字如金,无论他们之间有过怎样的经历,都不改变,可是,他仍然觉得满足。能够这样守在她身边凝望,能够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他所能给的任何,对他而言,就是满足…

取针的时候,他仍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的手心总是很暖,不够细腻,指上和掌心都有着厚薄不均的茧…

在他的搀扶下上了车,他没征询她的意见直接便开车了。

她也没问去哪里,这时候去学校明显是不可能的了,更不可能大半夜地跑回萧家去,只能听他的安排了,而且,毫无疑问,付真言是值得信任的人。

他们,是曾经生死与共的人啊…

付真言把她带去了酒店。

如今的他,再不比初到云南时捉襟见肘的穷小子,可是,似乎,无论是哪一种境况的他,都不曾亏待过她…

她固然清冷,可是,并不冷血…

“才出了汗,一定要洗个澡,然后好好儿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他把她送进房间,不放心地叮嘱。

“付真言,谢谢你。”世间最怕欠的债,就是人情债。她不想,也不愿欠人太多,可是,却命运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遇上付真言。

“滚犊子!再说谢字,我马上把你从窗户扔下去!”他激动之下学爸爸骂了句老家话。若要说谢字,他此生用什么来谢她?

骂完之后,又想着她正生着病,别想不开,回头又柔声安慰,“姑姑,我叫你姑姑,就证明我们是一家人了,不管我对你是什么感情,你对我是什么感情,我们就像亲人一样,这,总是没错的。”

她扶着门框,默然不语。

亲人…

那是她生命里最缺失,最奢侈,最不敢再期待的礼物…

吃过药以后,这后半夜的一觉,还算睡得安稳,短短的几个小时,醒来还算早。

虽然感冒的症状犹在,但不发烧,身体感觉就舒服了许多,她把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去隔壁敲他的门。

其实他比她醒来的更早,每天高强度的工作,他早已习惯早起,只是,念着她需要好好休息,没去打扰她。

“这么早?”话音落,看见她的模样,怔在了原地。

这是她?他没看错?

没戴那副可笑而笨重的眼镜,总是披散着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叫做什么丸子头的发式,妹妹是这么叫的…

还有那一排总是遮住她半张脸的厚重刘海,也被她全部梳了上去,额头光洁,发际线的中央还有一个小小的美人尖…

呵,美人啊,这个词,这世间除了她,便无人再敢当…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眼前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叶清禾的影子,即便穿着这样半旧随意的衣服,也掩饰不住她清丽脱俗的空灵之美,尤其那双眼镜,定然是有魔力的,只要谁的目光一沾上了,就再也移不开…

“姑姑…去…吃东西…吃早餐…”他语无伦次,紧张莫名。真的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可是,却又有些不愿意她这样的打扮,这种矛盾的心情,他自己都无法开解。

“好。”她清清脆脆地答应。

早餐是他安排的,清清淡淡的白粥,配了些开胃的菜,一些面点,正好适合她这样的病人。

“今天感觉好些了吗?”吃完后,他问。

“嗯!完全没事了!”她故作轻松地说。虽然确实好多了,可也没到完全没事的程度。

“那就好,想去哪儿玩?”他目光在她身上打量,意在寻找她的眼镜,昨晚还觉得它十分碍事,今天却觉得出去玩应该把它给戴上,可是,她没背包,身上有藏眼镜之处吗?

“今天都听我的吗?”她扬着尖翘的小下巴问。眼波不经意流转,闪过几分慧黠。

“当然…”那一刻,他的心柔化成水,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必然给她摘下来。

“好!先陪我去买两件衣服吧。”她说。

“好啊!”这个提议他太满意了!他真想给她买东西!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都愿意!就怕她不要!谁说男人不喜欢逛街了?得看陪谁逛!陪她的话,把北京城走几个来回他都不会嫌累!

吃过早餐,时间尚早,好多店铺还没开门,两人慢悠悠地在酒店的绿化带里走了几圈,清晨的空气还算清朗,如此美好的早晨,再加上身边清丽的她,付真言觉得自己徒然间走到了世界尽头,此生再无所求…

他原以为她要买的是日常穿的休闲服,因为她平日都这么穿,没想到,她今天却只选裙子。

他从没见过她穿裙子的样子,当他看着她一袭薄荷绿的及膝短裙走到他面前时,他再一次失了魂魄。

款式并不复杂,不像妹妹买衣服那样,喜欢诸多繁琐的蕾/丝花边装饰,可是,简单的款,却更能凸显她空灵的气质,还有这颜色,实在适合她,衬得她皮肤真真如玉一般雪白晶莹,唯一的缺陷是,她,不够丰满…

不过,在他看来,这刚刚好,似乎她这般仙女般气质的女孩,若再丰满一些,就沾染了尘世的俗了…

从森林里走出来的女神啊…

呵呵,他觉得自己很傻,总之,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哪怕是小小的缺点在她也是优点,因为那是她,这世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她,再无重复…

“就这件?”她平日里衣着简单,可是,并不代表她不会打扮,什么场合该穿什么衣服,她从前也是很擅长的。

“好…哦,不好!”他已经魂不附体,不由自主顺着她的话回答,答完之后深悔不妥,这样走出去?太耀眼!太耀眼!

“不好看?”她讶异地看着他,微张了唇。

这个动作再次让他震颤!他觉得她完全有必要把她的头发放下来,把她的眼镜赶紧戴上,否则,他会***阵亡…

“好看…可是…”可是什么?他能说吗?可是不能让她的好看给别人看见?

“那就行了,就这件吧。”她流露很喜欢的样子。

他无可奈何,点点头。

而后,她又选了一件黄色的连衣裙,两件都近乎礼服款,他的脑袋一早上都处于当机状态,搞不懂一向朴素的她怎么突然这么高调,直到她心满意足地上了他的车,对他报出一个地址。

他再一次傻住,那不就是他公司的地址吗?原来她打扮得这么隆重就是要去参加剪彩?可是,不是已经取消了吗?后来他还刻意打电话给田简,让他别听她的,全部取消。

“说好今天全听我的!”她绷着小脸,却掩饰不住眼里跳跃的聪慧。

他败下阵来,完完全全败下阵来!只要她一个眼神,他可以赴汤蹈火,更何况,她所作的一切,还全是为了他…

“姑姑,我…”他心里热乎乎的,言辞困难。

“走了!不是十一点吗?再不走来不及了!”她催促。

他默默地发动了车,一任心里暖意膨胀。

驱车到公司时,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田简在那指挥,做着最后的工作。

看见他的车来,田简飞快地迎了过来,“老大,来得刚好,就等你了!”

付真言怒视着他,“田简!”

“到!”田简知道老大会生气,可是这一回一点也不怕,这不是姑姑也来了吗?有人治他,可是姑姑呢?姑姑在哪呢?他东张西望,没见到姑姑人影,暗叫糟糕,姑姑不来?那他要被老大收拾了!

“田简!”熟悉的声音响起。

“嗳!”他应道。是姑姑的声音没错啊!再一看,妈呀,这…这…这是姑姑吗?是吗?他确定没看错?

他觉得老大一世英名,却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要请那些个矫情的小明星干什么呀?一个个浓妆艳抹庸脂俗粉的,给姑姑提鞋都不够!姑姑这么上去一站,准保把那些明星的光芒都压下去了!

“田简!”付真言再次大怒,该死的臭小子,什么眼神?竟然敢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姑姑?

“在…在呢老大…”田简稳住呼吸。太意外了,姑姑真的美得让人窒息…

“田简我看你是活够了!你XX的拿着老子的薪水,听谁的话呢?”若不是此时诸多人在场,他一定揪着田简的衣领将他爆一顿了。

“呵呵…”关于这个罪名,田简可一点也不怕,嘻嘻哈哈地和老大皮,“老大,我当然听你的话,可是你听姑姑的呀,所以我听姑姑的就没错儿,你说是不是?”

呃…这话堵得,付真言哑口无言…

他回头看了眼光彩照人的叶清禾,黑着的脸松弛下来,哼了声,“臭小子,算你识相!以后也当这样,唯姑姑马首是瞻!”

“当然!当然!”田简笑答。

剪彩仪式并不复杂,叶清禾站在付真言身侧,落落大方,丽而不俗,礼而不媚,果然压住了所有人的光辉,那些曾自持颇高的女明星,也不免多看了她几眼,暗暗感慨难得的素颜无双,难得的青春无敌。

而付真言本身,在业界就是一个小小神话,因为他的年轻,因为他的迅速崛起。一个二十岁的少年而已,大多数同龄人此刻还在伸手问家里要生活费,他却一匹黑马,引起不小震撼,虽然还不够强大,但是后势却让许多前辈不敢小觑,是以,这次剪彩,也得到好些业界前辈的捧场。

至于他身边光彩夺目的女孩,难免不少人猜测她的身份,可这份猜测显然是多余,能在这样的时刻如此站在他身边的女子,除了是他的挚爱还会是谁?

不过,一个清婉绝人,一个意气风发,还真是绝配…

剪彩仪式之后是午宴,午宴上,她见到了付真言的家人,父母和妹妹。

“爸,妈,妹妹,这是我常说起的叶清禾,我的恩人和合伙人。”他如此介绍她的身份。

她记得,他曾说过,他的一切,有她的一半,如此介绍,就是为她的不劳而获做铺垫吗?让他的家人对他的分配没有异议——合伙人。

付爸爸和付妈妈看她的眼神是热烈的,甚至带着艳羡,毕竟,她今天的打扮太耀眼,而且,他们也深知儿子的底细,没钱没本事,能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一定是遇上了叶清禾这个贵人。

而他的妹妹付真真则表现得更热情,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清禾姐姐,你太美了!真的,刚才在台下我都看呆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啊!把那些明星全比下去了!”

叶清禾并不喜欢人与人之间过于热情,可是并没有抗拒付真真,微微一笑,谦逊了几句。

倒是付真言,是深知她性子的,出言制止她,“真真!没礼貌!”

付真真吐了吐舌头,显然没把哥哥的训斥当一回事,继续留在叶清禾身边,十分依恋的样子。

看得出来,付真言平时很宠这个妹妹,虽然不是亲生的,虽然养父母在有了妹妹以后待他大不如前,可是都没有改变他的感恩之心。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午宴一直持续到两点多,付真真倒是真心喜欢她似的,像个小粉丝一样围着她转,性格又开朗活泼,恨不得把午宴上所有好的都给她,这点倒是和付真言很像。

午宴上的叶清禾换了那件黄色的小礼服,清新之后,明艳不可方物,只是害苦了付真言,整个午宴都看着她了,一口也没吃,如果不是田简周到,在待客上都要出错了。

午宴结束后,付真言无法再等了,要押着她去休息,心心念念想着她是个病人,这已经够劳累她了。

叶清禾知他心意,跟付家的人告辞。她可以冷,也可以样样周全,不是不懂,而是愿意以哪样的方式存在。

下午的秋阳金光耀眼,照在她身上,衬着她那身黄色小礼服,让她几乎成为一个发光体,美得璀璨夺目。

他暗暗抽气,从车上取下自己的外套来,给她披上,“你感冒没好,还是穿暖和点…”

她笑笑,却听见一声大吼响起,“付真言!你xx的混蛋!”

第111章 维子之故;不能息兮:你是我永远的二哥

眼看着萧伊庭怒气冲冲而来,明显要揍人的样子,叶清禾赶紧扑上去,拦住萧伊庭,“二哥,你干什么呀!?”

“你走开!我揍死这个混蛋!”萧伊庭还穿着昨晚出去时的衣服,他爱的,不,是锦儿爱的紫色衬衫。不知道他上次买了多少紫色衣服,深紫浅紫。

“二哥!你别闹!”她死死抱着他的腰。这时候午宴的客人还没走完,付家的人也还全在里面,若真打起来的话像什么样子?

付真言噙着一抹笑,黑亮的眼眸里满是自信,言语间显露着亲和,“二哥,你好。”

“警告过你别叫我二哥!你是欠揍吗?”萧伊庭一听这称呼就炸了毛,一眼看见叶清禾披着的付真言的衣服,只觉格外刺眼,一把给甩到了地上,再看到叶清禾一袭鲜亮的黄色小礼服,是他从没见过的隆重和美丽,这把火顿时烧到了极限,恨不能将付真言给撕碎了方能解恨罘。

于是用力将叶清禾推开,上前准确无误地揪住了付真言衣领。

叶清禾穿着小高跟鞋,好不容易才站稳,眼看无法再阻止他的鲁莽举动,也不再上前拦他,只在原地站着,凝视着他的背影,清锐的声音道,“二哥,你打吧!人家一个个的都已经事业有成,成熟稳重,就只有你,还只会打架!”

一句话,让萧伊庭的拳头在半空僵住欹。

偏偏的,付真言,这个曾经比他还轻狂暴躁的家伙此刻竟然不怒也不躁,即便他揪住了他的衣领,即便他的拳头就要砸到他的脑门上,他也只是淡定自若地微笑着,看着叶清禾的方向,神态怡然,仿佛在说,他就是她所说的事业有成,成熟稳重…

萧伊庭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他心口,烧得他心尖儿都是疼的。

这一拳无论如何也砸不下去了,就算他知道这是妹妹故意使的激将法,他也不可能让自己成为付真言的反面参照,只是,拳头可以收回,这一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

“付真言!我今天不打你!可是,你得记住我的警告,离我妹妹远点!”他松开付真言的衣领,转身回到叶清禾身边,将她护在臂弯里。

付真言俨然笑看风云的样子,对他的警告和怒气视而不见,只看着叶清禾,声音温柔充满体贴,“下午记着去打针!别忘了!还有,记得按时吃药。”

萧伊庭一听,好不容易压抑着的火气熊熊燃烧,“什么?你还把我妹给弄病了?!付真言!你打算怎样才能补偿!”

他不假思索地认为,就是付真言给她穿这样的衣服才会生病的!大早上的露胳膊露腿,妹妹身体又不好,不生病才怪!

付真言微微一笑,总算开始正视他,“二哥,我愿意补偿的,端汤侍药,随侍榻前,随叫随到。事实上,昨晚是我一直陪着清禾的。”

“你给我闭嘴!”萧伊庭激动得破了音,嗓音尖锐而沙哑,“你给我滚远!有多远滚多远!不需要你端汤!不需要你侍药!也不要你假惺惺地陪我妹!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我妹妹不需要任何人!”

“呵呵…”付真言的笑容透着满不在乎,“二哥,那你就得好好照顾着清禾!”

“还有!”萧伊庭搂紧了叶清禾,“二哥不是你叫的!是我妹专用的!清禾两字也不是你叫的!别让我再听到你套近乎!我们家跟你没那么熟!”

付真言挑了挑眉,没说话,依然笑容盎然,冲着叶清禾挥了挥手,以示道别。

叶清禾也看着他,想说两句什么,被萧伊庭用力一搂,“还看什么看?走了!”

于是,什么也没能说,便被他给拉走了。

上了出租车,萧伊庭一手扭着她手腕,一手摸了摸她额头,冷着脸问,“怎么样?难受吗?”

她摇摇头,“好多了。”

“我说你是不是白痴啊?付真言明显对你心怀不轨,你还穿成这样跟他瞎跑?”确定她似乎没发烧,他一颗心算是落了下来,焦点再一次集中到她的衣服上。尤其看不顺眼她今天这衣服,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如果不是她只穿着这么一件,他铁定已经把它给撕掉了。

她注视着前方,直接将他的话忽视。

“我跟你说话呢!”又沉默!每次跟他说话都沉默!跟付真言在一块怎么不沉默了?刚才他还看见付真言给她披衣服的时候她冲着付真言笑呢!

“二哥,你够了。”她皱了皱眉头。人司机在当笑话看呢…

“够了!?”萧伊庭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你说我够了?你嫌弃我?你…你这吃里扒外的坏东西!我…我…你气死我算了!”

他在那呼呼生着气,她表情冷淡地看着窗外,两人陷入了沉默。

为难的是司机,这会儿还不知去哪里,“两位,到底去哪呢?”

萧伊庭说的是医院,叶清禾报的是学校名字。

他立马又火了,“病了不去医院你回去干嘛?”

她抿了抿唇,本不想理他,可最后还是说了,“我在学校附近的诊所打针,已经交了三天的钱。”

“什么?付真言就把你扔诊所算了?他就是这么负责任的?!你这件破裙子,待会儿马上给我换了!没见过这么丑的衣服!他到底有没有眼光?”他仍然把她生病的所有责任都归结于付真言。

她定定地看着他,一双美目光亮动人,“是我自己选的。”

“…”突然和她目光对视,他感到眼前一花,生生被她眼睛里的光芒闪了眼,闻言怒火无端更甚,“你选的怎么了?你选的眼光就好了吗?一样糟透了!这是你穿过最丑的衣服!还有头发!脸这么瘦!额头这么宽!露出来多丑你知道吗?怎么不把刘海放下来?不把脸遮起来?眼镜呢?你鼻梁都没有了,不戴眼镜遮遮丑吗?”

她盯着他,眸海无波,而后转过头看向窗外。

司机实在忍不住了,插言,“小伙子,这么说过分了,我看小姑娘这一身打扮挺好看的啊,跟小明星似的!”

萧伊庭正在气头上,又来个给他添堵的,火没处泄,冲司机咆哮,“好看吗?穿这身都生病了好看吗?您说好看您给她治病啊?”

司机哑口无言,转而问道,“那…您别顾着生气,得说说您到底去哪!”

叶清禾还是报了学校的名字,他看了看她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没反对。

司机这才往学校开去,叶清禾指点他在诊所停了车,没搭理萧伊庭,自己下车走进诊所。

他付了车钱,屁颠颠地跟在后面。

老医生给她复查了一下体温,又问了她一些情况,见陪着她的换了个男孩,不免多看了一眼。

萧伊庭是个敏锐的,马上冷着脸道,“医生,我是她哥!昨晚那个,是坏人!”

医生倒是没说什么,叶清禾默默看了他一眼,在打针的位置上坐下。

没人搭理他,很是无趣,他在一旁生着闷气,直到护士把针打好,他扶着她去病床。

外间的几个床已经有病人占满了,护士便领着他们去了里面的一个单间,他脸色才稍稍好看一点。

里面比较静,刚扶着她躺下,就听见一阵咕咕声传来。

叶清禾听了瞟了他一眼,“没吃午饭?”

他冷着脸不理她。

其实何止是没吃午饭,他早饭也没吃…

昨晚和锦儿约会到很晚,回到家快三点了,他以为叶清禾已经回家了,经过她房间时才发现她房间门是开着的,而且,他走进去一看,床上空无一人…

他想起她今天所说的,不想回家。

于是不管此时几点,马上打她的电话,至少重播了五次,她手机都没有人接听,他马上又打她们寝室电话,把一寝室的人都给闹醒,才有人接了,告诉他叶清禾傍晚就出去了,还不知去了哪里…

他看着窗外浓黑的夜,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好像又回到她和付真言偷跑去云南的那一次,突然失去了她的踪迹,突然的心慌莫名…

那会儿全家人都睡了,爸爸妈妈甚至可能不知道他回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惊动他们,自己去找。

其实,冷静下来细想,他知道这一次找不到她和上次她去云南不一样。

她不会消失,星期一的早上,她一定会坐在教室上课,可是,他心中焦躁而烦乱,无法等到星期一,他要马上见到她,必须!

可是,她会去哪里?

各种猜测在他心里翻腾,最后,居然还滋生出最糟的一种——会不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