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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清禾也感冒了,这两天又想起父母,心情有点低落,您就别指责她了!”萧伊庭也起身追了上去。

姜渔晚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被儿子抢白以后愣愣的,半晌才怒气冲冲,“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叫什么事儿啊!”

想着这季节也易感冒,家里多出俩病人来,得让云姐煮点防感冒的茶了,又去了厨房。

萧伊庭原本打算第二天就出发去办事的,也跟叶清禾说过要去出差,可见她这番模样,倒生了推迟之意。

尾随她进了房,发现她又蜷缩在椅子里,坐在窗前发呆。

他走过去,俯下身来,想摸她的额头,神情恍然的她,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就闪开了,像躲避瘟疫一样。

他莫名其妙,横下心来握住了她肩膀,逼她对着自己,“你到底怎么了?突然就讨厌我了还是怎么的?”

她凝视着他,眼眶忽然就红了,转向一边,硬撑着没让眼泪流下来,“没有…”

“还说没有?今儿一天你对我都是不冷不淡的,我说过,有情绪全发在我身上我很高兴,可是我也很着急,你能告诉是为什么吗?”

她的目光,穿过窗户的玻璃,看着那些桂花树,这一季的桂花,还没到花开的季节。

花开九年,年年相同,年年不同,然,繁花终有枯竭时,是今年抑或是残喘的数年之后?

她轻轻摇着头,“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

“你自己怎么了?总得让我知道是不是?”他性子原本张狂暴躁,若在从前,已经炸毛跳脚地不耐烦了,这几年的历练,加上对她一日胜似一日的疼惜,此刻却是无比温柔的。

她闭上眼来,脸贴在自己膝盖上,悠悠长出了一口气,“我想一个人待着,让我静一下。”

他无助地放开了她,站在她对面久久的凝视。

她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而作为她最亲密的人,他却不知道她的伤在哪里,他是否太无用?

他和她一起生活了九年,形影不离,不止一次在同一张床上睡过,甚至见证过彼此青春期最尴尬的事,他摸过她发育不良的胸,见过她生理期的样子,也在这两天亲手褪下她全部衣服的遮蔽,可是,他从来就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

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忽然想到有这么一首歌,这歌名还真真贴切。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了解的,无论她心里装着多么悲伤的往事,也无论她内心里是否有脆弱的一角,可她,从来都是那么坚定顽强永不言败的,小小的身体,巨大的能量,昂着头的样子,就像一个斗士,即便受了伤,也会像猫咪一样,舔舐完自己的伤口后又充满勇气和力量…

她,不需要他…

有些伤感,可还是退出了房间,没有关门,便于自己随时可以看得到她。

晚上,她没有下楼吃饭,就连萧城兴来叫她,她也只推说不舒服,不想吃。

于是,萧伊庭给她送了饭上来,这一次,发现她入了魔怔在练字,写着那首《苏幕遮》,一遍又一遍…

她没有吃晚饭。

后来,他照例给她擦药,也被她拒绝,那样的神情,他不忍再和她犟下去。

当晚,他也没能顺利在她房间睡觉,而且,房门后来紧闭了。

他焦躁不安,一个晚上折腾不停,一会儿来她房间门口听动静,一会儿回自己房间躺着,躺着也睡不着,又来她房间门口听。

第二天一早,她打开门,他靠在门扉上,差点栽了进去…

她背着背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你去哪儿?”他站稳了,问。一颗心悬了起来。

“要论文答辩了,这些天我想去学校住,好好准备一下。”一夜之后,她再一次变回那个冷静的她,看不出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陪你去吧,住我们原来的地方?”他怎放心她一个人住在外面?“感冒好些了吗?”

她点点头,“睡一觉没事了,你不是要出差吗?还是去出差吧,不用陪我。”

“我可以不去…”

“不,你还是去吧,我也不想在校外住,查资料不方便。”她轻轻淡淡地,拒绝了他。

他沉默。

最终无助地笑了笑,“好,那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你还是去忙你自己的事吧,律所最近很忙,我理解的。”说完,她就越过他,往楼下而去了。

他凝视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忽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叶清禾回到学校宿舍,换回了北京的手机卡,联系穆川,专心准备毕业答辩。

期间,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江家打来的,说是江之永要结婚了,请她去参加婚礼;另一个,则来自苏芷珊,她和王哲终于分手了…

苏苏的结局,让她挂了电话以后很久都没有缓过劲来,终是没有一对能走到头吗?曾经说好的,永远在一起,到底还是天真年少时的妄言罢了…

她约王哲见面,可是,王哲却在外地,电话里,她把王哲痛骂了一通,誓言呢?不是答应她要好好照顾苏苏的吗?

王哲在电话那头的沉痛却不亚于苏苏,“清禾,我知道你要骂我,我没有照顾好她。”

如今的王哲,早已不是当年在学校附近开小店的小老板了,公司风生水起,在电脑热的如今,资产已不是她可以估量的了…

“为什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你负了她?”听多了穷相守富背离的故事,而这样的故事里,大多是男人得志而左拥右抱,王哲也是这样吗?苏苏并没有对她说得很清楚…

王哲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清禾,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从没有想过跟她分开,真的,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想,可是…就这么分了…”

“既然这样,就没有转寰的余地了吗?你有没有对不起她?”她听着王哲无奈而苍凉的声音,心中也极不好受,她历历在目的,依然是苏苏为了爱他,不顾一切的模样。

王哲的苦笑声传来,“是吧,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他这是在模糊什么概念?

王哲那边有了声音,应是有人和他说话了,他便道,“清禾,我这儿来人了,不方便说,回来我再找你,找你训我吧。”

人生之中,能有几个可以袒露一切见不得人的隐私主动求骂的朋友?叶清禾握着手机,对王哲和苏苏这份感情,倒是痛心多过愤怒了…

放下电话,她立刻去赴苏苏的约。

较之上一次见面,苏苏精干了许多,脱下了小女人化的浪漫长裙,换上了职业装,头发也盘得一丝不乱,倒是她自己,还停留在学生阶段,衣着随意。

“清禾,还是你最好,这么多年还保持着本色不变,我们…”她苦笑着,搅拌了一下咖啡,“我们都已经走得太远了…”

叶清禾到现在为止,仍然弄不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谁的过错导致的分手,两个人说话都含含糊糊,约她出来也似乎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咦,清禾,你结婚了?”她还没和苏苏谈王哲,苏苏却已经发现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下意识地把手指藏了起来,“没有…只是生日礼物…我喜欢就戴起来了…你见过结婚戴红宝石戒指的吗?”

“也对…”苏苏相信了她的话,叹了声,“清禾,你有男朋友了吗?你也不小了啊,别读书读傻了!不会还要考博吧?”

叶清禾微微一笑,前路如何,她第一次迷茫了…

“别说我了,你最近还好吗?”不敢直接问她和王哲的感情,来了个俗套的开始。

苏芷珊叫她出来,自然就是来谈感情问题的,九年深情,一朝分手,谁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得下的…

苏芷珊红了眼眶,“清禾,你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话吗?我现在才真正领会到其中的意义,我和王哲爱得太早了,也太轻易地交付了彼此,爱情这东西,就如一棵树,抽芽长叶,开花结果,只有经历了青涩的成长期再去品尝成熟的果子,才会领略到它的甘甜,我们这莽莽撞撞一路走来,彼此成长后,才发现原来对方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苏苏…每个人在不同的阶段表现的特征和追求的目标都是不同的,由此而导致的生活方式也是不同的,最关键的,是珍惜对方,就能一起走下去啊…”她觉得,这两人好像都还是爱着对方的,可是为什么要分手?

苏芷珊摇摇头,“清禾,你别劝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么一段感情结束,我比谁都痛,可是我在试着走出来,我约你,也只是想要你陪陪我,像从前那样,不是要你开解我的,感情的事,冷暖只有自己知道,所以,清禾,把你今天的宝贵时间给我好不好?你的二哥不会又跟屁虫似的跟着来吧?”

她微怔,笑着摇头,“不会…”

那天,她陪着苏芷珊逛街吃饭,一如从前某些时刻,苏苏和王哲吵架,也是这么拉着她去发泄的…

苏芷珊是家里的宝贝女儿,一有不顺心就用购物和美食来化解她的悲愤,有条件的话,这未尝不是一件好的发泄方式,往往钱包空了,气也就消了…

可是,这一回,苏芷珊的卡哗哗地刷了出去,也没有刷走她眼里的悲伤。

成熟时的分手和年少时的吵架,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啊…

尽管如此,在晚上分别时,苏苏还是对她说了谢谢,只为这些年全心全意为王哲一个人活着的时候,还有叶清禾这一个朋友…

江之永的婚礼,她必然要去参加的。

那晚,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扮得确实像要去参加婚礼的样子,这也是对主人家起码的尊重。

结果刚出校门,就看见萧伊庭的车开了过来,看见她以后,停靠在路边,等她。

她站在原地看了很久,也没有上车,最后,他下车了,走过来迎她。

她便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穿着半高跟鞋的脚尖。

“很漂亮。”他赞她,低头想亲她的侧脸。

她再次躲开了,还有些仓惶。

他深吸了口气,“真的这么讨厌我了?”

“不是…这是在外面…”她承认,这是她的借口,可是,她该怎么说?大拇指轻轻去触那颗红宝石戒指,心,却倏然疼了一下。

“好!那上车,我送你去。”他说。想去牵她的手,看她说着话又退了一步,和自己保持着距离,这手也没敢伸出去。已经受了一次打击了,不是吗?几日不见,她没找他,应该也更没想过要对他说什么,他想佯装一切都没发生过,轻松欢乐地再聚首,她却如避蛇蝎…

她知不知道,其实他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出差,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跟着她。这样的她,让他匪夷所思,也担心焦虑,很想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跟了她好几天,她除了泡图书馆以及出去见了一次苏芷珊,什么也没干…

她看了眼他的车,捋起垂落的头发,迟疑着,“我是要去江家参加婚礼的…”

“我知道!我也是!上车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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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既见君子 云胡不喜:那些花儿

江家的婚礼是令人震惊的,因为这新娘子让叶清禾吃惊不小,竟然会是张萌…

作为高中同学,张萌和叶清禾有过不愉快的交集,上大学后,彼此就再没联系过。什么时候和江之永走到了一起?

“你不知道吧,张萌一直都喜欢江之永。”萧伊庭在她身边说咬。

是吗?这才能解释为什么张萌一开始就为难她吧,原来还有这一层在里面…铩…

江家的宴席并不算铺排,只邀了些至亲,叶清禾和萧伊庭便被安排在主宾的小辈那一桌。

江之恭如今也大了,虽然依然张扬,但是礼数还是懂的,居然也知道叫“姐姐,哥哥”的。

若是之前,萧伊庭定然会说:不是哥哥,是姐夫了。

可是,他看了眼叶清禾的脸色,这句话却是没敢再说出口。

江老爷子和于小嫚刻意从另一桌来和叶清禾说话,问起叶清禾毕业以后的打算。

萧伊庭听了,别样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她。

她面色淡淡的,桌下的手,却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的裙摆,“我…暂时还没想好,毕业了再说吧…”

“有男朋友了吗?”这是于小嫚最关心的问题,这可都二十五了,再不交男朋友,剩女这个现下最流行的词就要落到她身上了。

叶清禾犹豫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握着裙摆的手也微微抖了起来。

“怎么了?”于小嫚却不知就里,笑道,“是不是平时念书太用功了,根本没留心个人问题啊?这样可是不行的,清禾,姨婆给你张罗着,留心哪家孩子好,给你留着。”

于小嫚是一番真心关心的好意,可这也是这几日第二个关心她终生大事的人了,她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萧伊庭的手,搁在餐桌上,轻握着茶杯,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他的手,不觉得烫吗?

“不!不用了!姨婆…”她笑着拒绝。

“那是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带来给我看看!”于小嫚说着笑了起来,充满了期待。

叶清禾略显尴尬和慌乱,求饶,“姨婆,今天是表哥的好日子,就别说我了吧!”

江荀也道,“可不是吗?你呀,是糊涂了吗?当着大伙儿问这个问题,清禾女孩子家不会害羞?”

于小嫚笑了,“也是,可不是老糊涂了吗?清禾,可别怪姨婆。”

“怎么会?姨婆你们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在着呢!”还有好些亲戚要招待,叶清禾了解的。

“那我们先过去了。”于小嫚一脸慈爱的笑,和江荀走了。

萧伊庭喝着茶,一句话也没再说…

江之永后来带着新娘来敬酒,叶清禾近距离地见了张萌。高中时的一切,早已成为往事,对于这个成为自己表嫂的人,她也没有去记恨,确切地说,根本就自动忽略掉这个人了,如果不是成为表嫂,或者她以为她们根本不会再见面。

张萌原本就长得不错,属于发育良好那种类型,跟她截然相反,五官也长得大气,按相书上说,是旺夫相。

再次见面,张萌也将从前那些事给丢掉了,对她说,“清禾,以后就是亲戚了,多走动哦!”

叶清禾恬淡自如地举杯,“恭喜你。”

同时,也把酒杯朝着江之永的方向微微一扬,“恭喜,永远幸福。。”

张萌倒是爽快地把酒给喝了,江之永却如痴了一般,一直看着她,手中端着的酒杯更被他忘却…

张萌皱了皱眉,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才恍然,对叶清禾微微点头,酒也没喝,跟张萌去了下一桌。

她坐下来,耳边却传来萧伊庭轻轻的一声“哼”,而她,没有转过头去看他,更不想了解这一声哼是为什么。

而后,两人便不再说话,直到宴席结束,他送她回去,车上,他终忍不住问了句,“毕业以后打算干什么?”

这个问题,于小嫚才问过她,她心口一阵阵地紧,毕业打算,她也曾经有过的,只是现在…

她茫然摇头,实话实说,“还没想好。”

他看了她一眼,那茫然的模样,让他把原本的话吞了回去,说,“你是有职业资格证的,来我律所帮我吧,我现在很需要人。”

她身体坐得僵直,看着远方,思维已飘远,“我…三年没接触,忘得差不多了…可能干不了…”

他凝视着她,忽而一声冷笑,“是不是硕士研究生不屑于来我这小律所?”

他的话,如一声霹雳,在她头顶哗然一击。

她情不自禁去看他,他的侧脸,僵硬得如一尊石膏…

垂下头来,借着长发的掩饰轻轻按了按额角,这几天,每晚的噩梦让她寝食难安,头疼得要炸开一般…

他没有把她送去学校,而是来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我…要回去。”她惊诧地看着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带她来了这里。

他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很严肃地转过头来问她,“今天的婚礼你觉得怎么样?”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可婚礼怎么样她也没留意,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喜宴上…

“还…行吧…”她胡乱答。

“妈妈今天问我,我们俩要请哪些朋友,给她个数,她好定酒席,还有写请帖,你要请的人有哪些呢?”

“…”婚宴…请帖…她的脑袋更疼了,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要爆炸了一般。她撑住额头,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他有些火了,“你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要干什么?后悔了吗?后悔了就告诉我!”

她扬起头来,有些颤抖,“其实…”

“好了!别说了!下车!”他猛然打断了她。其实,其实什么?其实不爱他,根本不想跟他结婚?这个答案,还是别说出来算了!

她看了眼窗外,天色已黑。

搁在胸前的手,下意识地扣紧,或者,有些事,可以尝试…

她提了包,默默下车。

刚关上车门,便听见发动机的声音,而后便见他利落地倒车,起步,扬长而去…

她一袭长裙,在夜幕里独自站着,夜风吹着她的裙摆和长发,许久,她才上楼去,这间房子的钥匙,她始终挂在她的钥匙圈上,不曾丢弃…

或者一个人的时候,她更有勇气尝试…

进屋,扭开那只藤编灯,里面的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模一样,就连这屋子的空气都透着几分熟悉。

她按着胸口,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沉闷感一点一点压抑着她的呼吸,索性闭上了眼,凭感觉走进卧室。

而后,直接倒在了床上,祈祷,今夜给她一次好眠。

然而,她错了,二十五年往事齐齐涌入她的脑海里,如这些天每一个夜晚一般,搅得她无法安眠。

好不容易,在后半夜的时候,迷糊了一阵,梦魇也光顾来了。

梦见爸爸妈妈陪着她在荷花池边散步,梦见她背一一风荷举的诗句,梦见她和他一起上学的很多个日子…

蓦地,咳嗽声响起,划破一切宁静的画面,爸爸和妈妈变成了两具灵柩,一只手伸了过来,狠狠掐住了一个人的脖子,那只手的拇指上,戴着问世…

血,从那人的唇角流了出来,流了很多很多,好似流不尽一般,很快,满脸满身都是血,那个人,是付真言…

她好似是看剧的观众,又好似是剧中的演员,她喊着付真言的名字努力跑过去,骤然之间,付真言的面容又变成了萧伊庭的…

咳嗽声,再次魔音一般萦绕,像紧箍咒,咒得她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