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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清禾?我表姑的儿子怎么会姓乔?他姓石!当然是跟我姑父姓!而且就算跟我表姑姓,我表姑也不姓乔啊!是表姑又不是亲姑姑!我都说了不太亲!”乔思笑话她。

“是…我糊涂了…”她怔怔地笑…

果然是石家明…

她感到一阵凉意浸透心脾,整个人如置冰窖…

莫名一种直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了…

有些事情,在她快要忘记的时候,偏偏地,却为什么越来越近?

也许,此石家明非彼石家明?

她存了一丝侥幸,“乔思,你老家,不,你表姑老家是哪里的啊?”

“云南啊!离北京挺远的吧!不过,是个美丽的地方对不对?我表姑说那儿不但风景美,玉石也挺多!”

叶清禾脑袋里嗡地一响,略僵硬,“是,我看你表姑好像挺喜欢玉石的,一身都戴的翡翠。”

“当然!”乔思笑道,“因为我姑父以前就是做这行生意的,也算是行家。我姑父家据说原本挺清贫的,娶的妻子嫌弃他没出息跟别人跑了,我表姑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你也看见了,这年纪了也还挺有气质,还不嫌弃我姑父,跟着他过平淡的日子,只是仰慕他一肚子诗书才华,我姑父疼她疼在心尖上了,两人感情可好了,只是可惜,他把我表姑弄出国以后,自己还来不及出来,就车祸死了…哎,我表姑在美国也没再嫁人,又不能坐吃山空,还好强,不肯服软求人,日子也算过得艰难,我爸在的时候,通常都是我们去看她,她不来看我们的,怕我们瞧不起她孤儿寡母,自己独自把孩子带大,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溺爱了,我弟弟不知多难管束…”

她几乎可以确认了,石家明…

如果是三年前,她一定不顾一切地要去找乔思表姑,可是,三年后的今天…

她想起了那个人,那张无赖的笑脸,还有那讨债鬼一般的声音,“妹妹,那我抱着什么睡呢?”

苦涩,伴随着笑容,在唇际漫开…

是心有灵犀吗?

手机在此时响起,一看,果然是他打来的,一接通,便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妹妹…”

“二哥…”她尽量让自己笑着,轻声地回应他。

“吃饭了吗?在哪呢?”他在那端问着。

“吃了,准备回家了!”

“怎么不打电话我来接你呢?”

“不用那么麻烦啊,我又不是不认识路!”

他在那端甜蜜蜜地笑,“怎么会麻烦?我们已经一年半没见了…”

他是在说梦话?还是在说胡话?

想了下才转过弯来,他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他们现在十二个小时没见就是一年半了…

没有嗔怪或者斥责他,心中反而漾起酸酸的柔柔的流,一时无法言语。

“妹妹…”他又唤了一声。

“嗯。”还是那么轻的语气应他。

“没事儿了,就是问问你,早点回去,别太晚。”

“好…”她乖顺地说。

他很满意她这样的语气,笑着赞道,“乖,听话。”

放了手机,突然的,她便望着窗外发起呆来。

“怎么了?你的二哥不喜欢你陪我出来?”乔思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

她摇头微笑,“没有,怎么会?”

“也对,我又不是男生,如果棉花王子来的话他估计就不欢迎了。”乔思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叶清禾一笑,不做回答,眉头轻轻地簇在了一块儿。

回家。

小区里居然停着他的车,出乎意料的惊喜,让她忍不住跑进楼道,差点把乔思关在电梯外了。

乔思莫名其妙,“怎么了?见着谁了呀?”

“没谁…”她的手轻搁胸口。

电梯上升,回到家门口,她打开门,玄关处橘色的,柔暖的灯光已然点亮…

她有些喘,心跳也有些加速,轻轻叫了声,“二哥?”

早听见她回家的他从房间里出来,简单的白T恤,松垮的裤子,全是半旧不新的,换个人穿可能会是地摊气质,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是那么赏心悦目…

她不是颜控,只是控这张颜…

“你好,我是萧伊庭,谢谢你在美国照顾妹妹。”他在人前倒总是人模人样的…

乔思惊叹了,掐叶清禾胳膊,“难怪你对棉花王子无动于衷!原来这个比小帅哥还帅!my.god,我以为小帅哥已经是人间极品了…”

一脸笑容的某人在听见这段话后,笑容僵硬。

乔思却没发现,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妹妹?你叫她妹妹?她不是你的妻子吗?你们家的称呼好奇怪,她叫你二哥,你叫她妹妹…”还有个小一大截的叔叔…

叶清禾早发现二哥脸色不对,忙道,“哥哥和妹妹,是最亲密的称呼,大约也有honey的意思…”从前小情侣之间可不是哥哥妹妹地叫吗?

“噢…”乔思点头,恍然状,而后却打了个呵欠。

“乔思,不如你先睡吧,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累着了,倒倒时差。”叶清禾体恤她道。

“嗯,好!”乔思点着头,转眼看着萧伊庭,“晚安,我叫你什么好呢?本来也想叫你二哥,可是清禾说是honey的意思,我就不能叫了。”

“叫我萧伊庭吧!”他还在和棉花王子这个称呼天人交战…

“好的。晚安萧伊庭!”乔思打着呵欠进了房间。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也进了房间,没说话。

叶清禾摇头,这又是耍他二少爷的二脾气了…

可是,她此刻心中也很乱…

跟着他进房,他坐姿笔直地坐在书桌边看书了…

两人还没说话,乔思轻轻盈盈跑了来,手里拿着东西,“清禾!有人让我带礼物来了。这是棉花王子给你的,这个呢,是小帅哥给你的,小帅哥还让我告诉你,他可想你了!要你一定也要想他!”

呃…她明显看到某人肩膀一紧…

乔思把礼物塞到她手机就出去了,她低头看着那两样东西,无奈极了。

棉花王子给她的是什么,她没有打开看,但小叔叔送她的,她先打开了,是一张碟,还有一张卡,英文写的,大致内容是说,她音乐素养一直欠佳,说好了去看的歌剧,结果她跑回国也没能看成,这张碟就是那场歌剧的现场版,请她体会当时的气氛,同时借以告诉她,她在美国曾想做而所没能完成的事,他都会一一替她完成,这样就等于她也完成了一样,比如现在,他就在佐治亚洲,下次给她寄陶乐庄园红土地的泥土给她…

洋洋洒洒的花体英文很是漂亮,而且还没署名。

她看后心中有种被什么东西堵得密不透风的窒息感。

暗暗轻叹后,她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了。

洗完出来,却发现他坐在床上,面前摊放着两份礼物,棉花王子的也被他拆了,好像是一本书还是什么东西。

这个已经不够引起她的注意,让她注意的是他的脸色,臭得跟她欠了他千百万似的,不,真欠他千百万他都不至于这样…

她在床上他身侧躺下,心中郁郁的,是吃饭以来就带着的情绪。

“你就不用解释下?”他俯身下来,对于自己被忽视而表示强烈的不满。

她凝视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他终于发现她有点不对劲了…

她目光晶亮,微启唇,如笛音婉转,“二哥…”

“嗯…”

“二哥。”再唤。

“嗯?在呢!”他垂下头来,鼻尖和她的相触。

“二哥…”

只是唤他,十六岁那年开始,原是不经意的一句“二哥”,多少年里,它就成了一种特别的存在。她没有告诉乔思,“二哥”这个词于她,比honey有着更深厚更刻骨的意义…

他被她叫得笑了,“你傻了啊?以为叫一叫我就可以蒙混过关?棉花王子也就算了,还来个小帅哥,还你想我想的,是个什么人物?替你完成你没完成的事,他有什么资格替…”

一句“替你完成你没完成的事”让她心头一痛,视线模糊…

“二哥,你替我完成我没完成的事,好不好?”模糊的视线里,她几乎看不清他的容颜。

“好啊!你要…”

他话没说完,被下巴轻仰的她堵住了唇,她低低的,模糊的声音响起,“二哥,我不喜欢郭锦儿的一点,就是她叫你二哥…”

他愣住,她从来不说她喜好什么,不喜好什么…

(ps:吉祥去沙漠里数星星去了,更新呢尽量坚持哈~~~若有不及时,见谅。亲们不要太勤奋刷更。谢谢!)

第224章 旧欢如梦 何事秋风:某二货的荣耻观

“二哥…”

另一声低喃之后,她柔软的唇完全融入他的,“二哥…给我…”

“…”她不是没主动过,可是从来是用行动来试探性地索取,而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像她这么含蓄的人,他几乎从没想过自她嘴里能说出什么煽情或者动情的话来,这般的她,着实让他惊了惊…铄…

只是,怀抱着柔软似水的她的他,早已经被一片温泽所融化,全情地投入到这水漾的沉醉里瑚。

然而,她却是如此地反常,竟然着急地便欲和他融为一体。

他喘得厉害,阻止她,“不怕疼?”

她眸光凌乱,用力摇头,“不怕…二哥…二哥…”

那一声一声摄魂的低吟轻唤,生生叫人乱了魄,断了肠…

再无法抑制接下来的雨打芭蕉,乱红急潋…

她终究是疼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只想如此,甚至,宁可在这一刻便如玉而陨,如雨而散了…

却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他累极,沉沉睡去。而她,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欢愉,身体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轻飘飘地处于游离状态。若非他四肢紧紧缠在她身上,让她有种植根般被固定的感觉,她真怀疑自己会如一片风中的蒲公英,就此飘散得无影无踪了…

她原是一片无根的萍,漂洋过海,万水千山,却终于根植下来…

庆幸。

豁然开朗,原本就无所他求,不是吗?

他总是喜欢如此这般,把她的头按在他的颈间,整个呈拥着婴儿的姿势将她密不透风地环抱,仿似这样,便可以为她隔离开来所有的风雨,他的怀抱,若一汪永不起波澜的温柔海洋,而她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在这安宁的温柔中溺海至亡。

她仰起头来,看到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在他的胡茬上轻轻地擦,微痒的痛感刺激着皮肤,真实而有质感。

熟睡的他有些感觉,闭着眼睛下意识地亲了亲她,也不管亲在哪里,而后托着她的后脑勺,又把她按回他肩窝里。

她睡不着,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睡不着。哪一次剧烈运动后她不是呼呼大睡的?

被他按在肩窝里,她的唇便贴着他的皮肤,弹性而光滑。

她于是微启了唇,细小的牙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咬着他的皮肉,他的锁骨线…

到底是把他闹醒了,他半睁着眼,声音蒙着一层低柔的沙哑,一线眸光里,水漾一般,“调皮…”

她莞尔一笑,一朵心花悄然绽放,心口馨香和甜美刹那撑得满满的。

再次被他按住后脑勺,他惩罚性的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口,“今晚是怎么了?还没满足吗?”

“…”她哪是这意思?她只是,只是…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闹他…

他却伏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女王,你没满足,臣可是累着了,臣求饶恕…”

“…”说得她好像跟猛女似的,她的形象有这么生猛吗?微撅了嘴,“你算是什么臣?”他是臣吗?他从来都是她的爷好吗?

他笑,胸口一震一震的,“裙下之臣啊…”

“…”也只有他,说起这四个字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丢人啊!”

“哪有丢人?我这是深刻学习八荣八耻之后认真和家庭实践联系在一起,力求维系家庭稳定久安,小家稳定了,大家也就稳定了,这可是关系到社会和谐国家长治的大事!”

“…”真是越来越能掰掰了,她揪了把他腰上的肉,“尽瞎扯!”

“我真没瞎扯!”他搂紧些,分析给她听,“我的荣耻观是以听老婆话为荣,以悖老婆命令为耻;以资金上缴老婆为荣,以藏私房钱为耻;以帮老婆干活为荣,以让老婆伺候为耻。你想想啊,如果每个男人都能做到这些,每个男人都老老实实听老婆的话,这个社会还有什么不稳定因素吗?且观现在各种问题,小三问题贪官问题局部战争隐患,无一不是有些男人家教不好,老婆,我是一个有家教的人,老婆,求家教。”

“…”难怪有人说惹天惹地惹小鬼,别惹律师这张嘴…可是是吗?以帮老婆干活为荣?让老婆伺候为耻?怎么和她记忆里的不一样?且不去追究这个了,大半夜的…她想了想,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儿,“你不是说八荣八耻吗?还差一荣一耻呢?”

他嘿嘿一笑,在她耳际说,“以让老婆日日一悦为荣,以不能满足老婆为耻。所以,现在我要脱耻了…”

她慌忙抓住他的手,“别…”

“你不是不满足吗?那是对我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啊,满足了!我满足了!睡觉吧!”男人是不能激的,尤其在这个问题上…

他笑,并没有打算真的再来一回,她身体这么单薄,他已渐渐开始克制自己。

抱着她亲了亲,叹口气,“老婆,你得吃胖点啊…”

“…”所以,还是嫌弃她小是吗?这个问题他可是从她十六岁就开始讨论的…而且总是鄙视地说,她的不如他的大…真的吗?她下意识摸摸他的,这么侧身躺着,鼓鼓的肌肉,还真有质感…

他因她的小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放心,老婆,就算你的没我大,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话说他敢嫌弃吗?不知多少只狼盯着她这只小白兔呢…

深更半夜聊了会天,他渐渐清醒过来,由此忽然想到一个尚未解决的问题…

轻轻嘶了一声,“妹妹,我说怎么这么主动呢,原来是想把我弄迷糊了逃避问题?说,谁是小帅哥?姓名,职业,国籍,性别,身高体重,眼睛颜色,通通给我报上来!”

“…”怎么又扯到小帅哥身上去了?还性别…二哥你不是迷糊,是真迷糊…

“咦?别给我装睡!说话呢!”他轻轻推了推她。

“嗯…二哥,累…”她瞌睡状。

“累?刚才惹我的时候不累?现在把我惹醒了你累了?你个坏蛋!”不能这么没有责任心啊?!这个世界众人皆睡他独醒地思考小帅哥的问题,是要他失眠吗?“妹妹…”

“嗯?二哥睡觉…”

“不睡!你不说我不睡!”

“二哥,以听老婆话为荣,以悖老婆命令为耻…”她闭着眼睛轻轻哼。

“…”他发现,自从他十八岁开始就常常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比如那丧权辱国的三十条,而且专注砸脚十二年,从不被超越,没人能模仿…

“老婆…”他只好拿出杀手锏,装可怜。

一只温软的小手覆在了他唇上,仿佛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轻轻地说了声“嘘…”

这回他不用装可怜了,而是真正地可怜巴巴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乖乖闭了嘴…

那模样,如果叶清禾看见,一定会心都化开了,可是她没看见,只是在万籁俱寂之中,唇角挽开了一朵花。

静夜。梦凝。

这晚,她睡得很安宁。

某个人却始终睡不踏实,梦里梦外地全是各种肤色的小帅哥…

第二天,乔思出房间的时候,叶清禾还睡着,厨房里传来做早餐的声音,伴随着轻快的口哨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油烟的味儿。

乔思去了厨房,看见清禾的二哥正在忙碌,抽油烟机没开,这是满屋子烟味的根源了…

“萧伊庭,你这么勤快?”她也没点破他,油烟弥漫里和他说话。

“早上好!”他很热情,“还好了,这不算勤快,我都做了十几年了。”

“十几年?”乔思被呛得咳嗽了一声,再看着厨房地板流理台泛滥的水,脑子里画出一个又一个问号。

“对啊!我跟我妹妹共同生活十几年了,都是我照顾她!给她洗衣服,给她做饭,陪着她背书练字,上课的笔记都是我给她做的,我跟你说,没人能做到像我这么照顾她的,谁都不能!她离开了我基本就无法生活…”

“哦?”乔思看着他煎蛋,成功将一个鸡蛋煎成了焦黑色…

“怎么?不信?”他将鸡蛋翻了过来,准备把另一面也煎成黑色…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只是比较佩服…”她嘿嘿陪着笑。

“佩服我吧?”他得意地扬了扬眉,“所以啊,在她心里,任何人都比不上我的!”

乔思呵呵一声干笑,她只是佩服叶清禾每天都吃这样的早餐,难怪喂养得跟棵豆芽菜似的…

“所以啊…乔思,那个小帅哥是什么人?”分明是转折关系的句子,他愣给说成了因果关系。

“啊?”乔思的逻辑一下没转过来,只是看着他一个鸡蛋煎完毕,准备煎下一个了,下意识顺着她的话回答,“小帅哥啊…小帅哥就是美国那个啊,可帅了,年轻,阳光,对清禾可好了,什么好东西都给清禾…吃的玩的小首饰衣小玩意儿,只要他看见都给清禾搜了来,又了解清禾,挑中的都是清禾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