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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他说话的风格…有点儿回到他十八岁到二十四岁那个时段的感觉。大少爷脾气,武断、霸道、专横…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了,至少,眸子里的沉稳和当初的毛躁截然不同了,坐在她的对面,有种颐指气使的气度,让人难以抗拒,依稀当年,却不复当年…

“装没听见?”他再度敲了敲桌子,提醒她的注意,眉宇间竟然升起了戾气…

“听见了…”她柔缓的答着,诡异一笑,“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他被她气得一噎,若是从前,定然炸毛了,此刻,却只微微皱了皱眉,很快舒展开来,“行,你不答应!我会让你答应的!叶清禾,这件事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是吗?他不是在开玩笑?可是,她却是在开玩笑呢…

莞尔一笑,起身小跑至他面前。

“你干什么?这事儿你撒娇也不管用!”尽管她撒娇的次数少之又少,可她跑过来这架势,不是要撒娇是要干什么?他说完,还顺手将她一搂,带入了他怀里,让她跌坐在他腿上。

“好。”

出乎意料的,一个柔软的“好”字在他耳边轻轻爆开,一度,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他握着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自己。

她笑,“我说,好!听你的。”

“…”这…好像太容易了点,容易得让他一时不适应,原以为要费一大番功夫来说服她,逼急了他,还得用绝招,结果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他的绝招没用武之地了…

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却如开了一朵花儿似的,“这么乖?”

“我一直…都这么乖的…”她很少这么说话,自己都不习惯,说得吞吞吐吐,脸也不由自主泛了红。自我感觉,这比剥了他衣服还让人难为情…

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对他而言,是怎样的诱/惑…

胭脂染雪,欲语还却,眼角含娇,眉梢带羞,他看得呆了,甚至忘记了反驳,她何曾一直都乖?

“妹妹…”他唤她一声,声音已哑,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如高温下的巧克力,融化成甜腻的一团,而她,就是那高温之源,手指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

“嗯?”她仰起脸来,不知他唤她何事,两家仍是飞霞爽染。

他心中激荡,无法遏制,低头便吻了下来。

“二哥…这是办公室…”她躲开了,愈加羞怯地推拒。

然而,她越是羞拒,越多了份欲拒还迎的女儿态,惹得他无法自控,终究把她抱紧了,一番缠绵热/吻才算罢休。

饶是这样,仍不满足,脸埋在她颈间摩挲,“以后你在我这儿上班可怎么是好?我还能好好上班吗?”

“那我待在家里?”她脸上红晕更甚,软语低哝,如柔风儿,阵阵拂面挠心。

不行!他在她唇上用力一吸,把她放开了。如今她就这么在他怀里软软说句话,都让他受不了!再不把她放开,他可真保不准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走了,我们回家去!”他看了看时间,还差一点点才下班,可如今顾不得这么多了。至于她是留在家里生宝宝还是来律所上班,等会儿再想吧,此刻他脑子里膨胀的只有一件事…

叶清禾稍稍整理了下衣服,胸前已经被某双不安分的爪子给揉皱了,这下,他的助理只怕看她的眼神更鄙视了…

他却看着她的动作笑,走至她面前,给她把头发拢了拢,顺势又在她唇上啄了下,如偷到糖吃的孩子一般,格外高兴,而后,便拥着她的肩打开了门。

果不其然,叶清禾一出门,便感觉到他的助理投来的带刺的目光,于是快走几步,挣脱了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可是,助理的眼神并没有因此而被甩掉,反而直盯盯地盯着她,眼里射出来的,全是鄙视,道道如剑…

叶清禾略皱了眉,她不喜欢这样的目光,也不喜欢这样的女子,说实话…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完全可以包容另一个女子喜欢甚至爱她的二哥。过去,是因为她从来不认为二哥属于自己,而现在,她则以为,至少爱上二哥的女子是美好的,美好的女子,不该有这样的眼神…

所以,她索性停了脚步,笑盈盈地等着一步之遥的他。

她原是留了后路的,如今看来,是不必了。想起之前助理说的那番话:萧律的爸爸妈妈喜欢古典气质的女孩云云…这话倒说得极好…

她等着他,他固然求之不得,知她面薄,只笑着携了她的手,同出了律所。

车上,不经意对着反光镜一照,她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丢人…

头发虽经他整理,依然微乱,最重要的是,她的脖子上,竟然明显两朵红痕…

这真是怪不得人家助理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

“二哥!你…很讨厌!”她捂着脖子,想着这一路走出来,历经那么多张办公桌,不知多少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他扬扬眉,觉得好笑,“是吗?如果我哪天不讨厌了,你还急了呢…”

“…”油嘴滑舌!死性不改!

“妹妹,坐好了,我们回家继续讨厌去!”

“…”她捂着脖子,想着待会儿见姜渔晚和萧城兴,无地自容,“谁跟你讨厌?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之内,不准动脖子以下!”这是惩罚!惩罚他工作时间不老实!

“…”他听了喷笑,“比警.察扫/黄还严格?”

“如有违纪,时间延长至三个月!”

“好!我答应你!”

“…这么乖?”她很诧异。

他凑过来,在她唇上密密地吻,“妹妹,我才是一直都很乖…”

她躲开了,“记住纪律!”

“我又没违纪?我动脖子以下了吗?”他憋着笑一副委屈的样子。

她无话可说,只是揉着脖子上的红痕,希望能快点让它们消除,同时寻思,他有那么听话吗?很怀疑这其中有陷阱…

幸运的是,她脖子上的印记没有那么快消褪,可萧城兴和姜渔晚却没在家,避免了她的尴尬。

把礼物放在茶几上,两人共进晚餐后便回房间休息了。

叶清禾先给乔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他俩不回那边去,让她一个人记得反锁了门再睡。

乔思在那边说话有气无力的,叶清禾不免想到,今天在公司一定又被付真言“欺负”了吧…

“思思,你斗不他的,缴械投降吧!”她一半打趣一半劝说。

乔思怎么会善罢甘休?原本霜打的茄子一般没精打采,没她这么一说,反而激起了斗志,控诉她长资本家志气灭自己威风以后,钻被窝睡觉养精蓄锐准备再战了…

叶清禾对这两个人只能表示无奈,无奈之中却又充满期待…

翻了翻短信,范仲仍然没有回复,那一句“小心着点儿”如此突兀…

可是,她总觉得,范仲这样一句话绝非空穴来风,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她今天轻易地便答应了萧伊庭,在白新那边辞职,如今虽然什么都不怕了,却又是什么都害怕的,每一步都要谨小慎微地走,不要给他带来任何伤害…

浴室门一响,他已洗了澡出来。

她赶紧把范仲那条信息删了,手机也收了起来。

带着沐浴乳的香味,他腻到了她身边,吃饱喝足,似乎是要找点事儿做做。

她指头轻轻戳在他额头上,“别忘了,纪律。”

“嗯…我记着呢…不碰脖子以下嘛…我不碰…”他抱着她,只是亲吻。

渐渐地,呼吸粗了,他便不安分起来。

“…”她就知道,这丫就是一赖皮,“别忘了,纪律呢…”

“我记着呢…”他在她耳际咬着,“我不碰脖子以下,我只碰肚脐以下…”

“…”好吧,果然有诈…

好一个只碰肚脐以下的夜晚,她竟然比平日里更疲累,最后,在她迷迷糊糊之际,他竟然还得意地给她上了一课:妹妹,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一定要记着用词严谨…

呃…是她的错…如今青出于蓝胜于蓝,轮到他给她上课了,有出息…她的确要吸取教训…可是,那得明天再考虑这个问题了,她此刻,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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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萧伊庭的意思,第二天她就得去找白新请辞,不用考虑任何后果,当然,他的理由也和能充分,任何后果,他都给她担着,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老老实实回家生孩子,而这,恰恰是他最巴望的事儿。

他如此强烈的要求,叶清禾是不会违背的。

她对自己说过,这次回来,定然要好好听他的话。她自己知道,这些年不听他话的时候太多了,以致,让他难过了那么多年,如今,该用她所有的时光来弥补才是。

所以,她做好了准备,马上就跟白新谈这件事。

然而,白新今天却出事了…

一整天,白新都没有来律所,下午的时候,她才听人说起,原来白新被司法局“请”去了,原因是,宋成徽公司的资料被泄露…

作为律师,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就是不出卖委托人利益,为委托人保密,白新作为一名优秀的资深律师,没有动机也不可能知法犯法,叶清禾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以她对白新的了解,这里面必然有蹊跷…

快下班的时候,天海负责人曾天海回来了,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叶清禾,白新出了点儿事,在被司法局调查中,可能这碗饭难保。”曾天海直截了当摊开了话题。

“要停止执业?”作为律师,谁都知道,这个错误是绝对不能犯的。

“是。”曾天海也很痛心,白新是天海的王牌律师,更是和曾天海一起创业的人。

叶清禾不知道该说什么,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曾律,我觉得白老师不会这么做,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曾天海看着她,带着研究的意味,“叶清禾,我该怎么看你?”

“我?”难道这件事和她有关?她猛然间再度想起了范仲的那条短信。

“叶清禾,你是在装,还是真不知道?”曾天海的眼神愈加犀利。

而叶清禾却更加糊涂,“曾律,您把话说清楚。”

“好。”曾天海点头,“我不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但是,白新待你也算不薄,能教给你的,从不藏私,该你的功劳,他也从来不独占,我相信你不是针对白新,可是,你也是法学高材生,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把白新害惨了吗?”

“曾律,我做了什么了?”她完全听不懂曾天海在说什么。

曾天海呵了一声,“我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把宋成徽公司的资料卖给宋成徽的对手,今早开标,宋成徽一败涂地,你自己的前途不要了也就罢了,你在律师界反正是个无名小卒,吃不吃这行饭无所谓,可是白新不行,你把白新搭进去,你良心好过吗?亏他对你那么好,你自己也该明白,有哪一个实习生能有你这么好的机遇?你的机遇从何而来?不是白新给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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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夜雨惊梦 雁落西风:

宋成徽的资料卖给宋成徽的对手?

她何曾做过这样的事?不过,曾天海也不会空口胡说…

“曾律,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可是,请您先冷静下来,可以把事情的始末跟我说清楚吗?我到现在还完全不懂您的意思。”说她出卖委托人资料?这是从何说起铄?

她把一杯水奉到曾天海面前瑚。

曾天海其实也觉得这事儿有内情,话说他执业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一个律师或者实习律师做这种等同于自尽的傻事,至于叶清禾…平时做事也极为认真严谨,更不像这么愚蠢的人,只不过,此事确实因她而起,他心中又极为白新担忧,才说了这些话。

喝了杯水,情绪平息下来,他才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你昨天去鸿擎了吧?”

“嗯,是的。”她忽然想到,难道是鸿擎那一份文书出了错?不可能,她临走还检查了一遍的…

“你把宋成徽的资料夹在文书里一起给了鸿擎的主管,鸿擎主管转手把资料高价卖给了宋成徽的对手,过程就是这么简单,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而且案子破得很快,鸿擎主管拿了钱还没来得及远走高飞,就被逮住了,白新中午被司法局请去,他是宋成徽的顾问,司法局要追究责任只会追究他,所以,他那张桌子,可以空出来了,而你,这个助理,这个始作俑者,也不需要再继续当他的助理了…”

夹在文书里?

她把每一个细节重新回忆了一遍。自认工作从未有疏忽的时候,怎么会把宋成徽的东西夹进鸿擎的文书里?而正因为自己和宋成徽特殊的关系,她甚至从来不去碰和宋成徽有关的一切,就是怕有意外会发生,即便平时白新要她帮忙起草个什么,她也都是以某些理由而推脱,所以,宋成徽有什么资料在白新这里,她完全不知情,而且,这资料竟然还能影响到宋成徽竞标了?有点奇怪…

摆明了,这是个圈套,而她竟然连自己怎么上套的都不知道…

鸿擎的文书是前天她亲手整理出来的,昨天上午从头至尾过目了一遍,没有任何差错,下午,临走之前还打开看了一眼,饶是这么小心,还是着了道儿…

她后悔,临走之前那一眼应该再次从头至尾每一页都翻过…

这真算是她从业的一个教训了,她一直自诩是一个谨慎的人,却最终栽在了大意上…

“我会去司法局说清楚的,这事儿错在我。”虽然她不是故意的,虽然,她也是着了人的道儿,可是,希望能对白新的处分轻一点,也希望能有时间最终找出真相来,还白新清白。

“没有用,白新已经实话实说了,可他是老师,你是助理,跟委托人签约的人是他,还是得他负责,难道你不懂?”曾天海的语气里还是带了斥责。

她叹道,“我当然懂,可是,事出在我,我总得去说清楚,而且,希望能帮到白老师。另外,曾律,你必须要相信我,这资料不是我有心拿给鸿擎的,而是有人陷害栽赃,而且这个人,就在我们律所,当然,口说无凭,我也没证据,更不知道这个陷害我和白老师的人是谁,如果您容许并且放任这么一只害群之马在律所的话,您可以不信我。”

“现在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我相不相信没有意义啊!我倒是愿意相信你们两个呢?可是得人家相信啊!你得拿出证据来啊!你是准备当律师的人,你也知道空口无凭了!空口无凭你还说什么?”曾天海仍然火气十足,想到自己律所竟然有这么个败类,更是怒不可遏。

叶清禾双手十指交错,手背上青筋十分明显,“我知道,可是我们可以找证据!律所只有这么大,我就不信他能跑得了!曾律,您想啊,这整个过程也太快了吧?我送资料,主管卖资料,竞标失败,事情马上败露,主管被抓,白老师被供出来,这一共才一天的时间,就跟一个连环套似的,一件接一件,这不太奇怪了?”

曾天海看着她,摇头,“这从另一个角度看,也正好可以证明你们串通好了,天衣无缝,才这么快。你、主管和对方公司,一条线,早就商量好的,所以资料才走得这么容易,这么顺利。至于事情败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有蛛丝马迹被人发现。”

叶清禾无语,“如果我要卖资料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卖给对方公司,要经过主管这一关?”

“我怎么知道?这要问你啊!或者是你不想和对方公司正面接触?毕竟你有个身份在这里嘛!又或者,你和对方公司人不熟?或者还有别的理由?”

“所以,曾律,您现在已经是假定我有罪了?这是不对的,曾律。”这种被冤枉的感觉很不好,让人憋着一口气,仿佛要憋得窒息了一般。

曾天海摇头,“我没有,我只是在推翻你这些毫无根据的说法,证据是唯一证明清白的东西。”

“行!我知道!我会找证据的!”她站起来,眼看离下班还有一点点时间,她决定先去司法局,把经过再说一遍。

曾天海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光了,道,“叶清禾,你也可以从此休息了。”

她脚步顿了顿,点头,“我知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不管她是有意的还是被害的,她都不可能再在天海待下去,甚至,不能再在律师这个行业里待下去,前提是,如果她没有一个开律所的老公的话…

“我相信你的话,我会在律所展开调查的。”曾天海又道。

“谢谢!”她快步离开,得赶在下班时间到之前去司法局呢。

在司法局找到相关负责人时离下班只有几分钟了,可还是给了她时间让她把经过说了一遍,也做了记录,然后,让她回去等候调查和处理。

此时,已超过下班时间半个多小时。

走出司法局的时候,她一直在思考,把律所里的每一个人都过滤了一遍,到底谁最有可能在文书里做手脚?目标是她还是白新?也许因为这件事宋成徽卷在里面,她倒是觉得,真正的目标是她吧?那么,背后真正的指使者又是谁?是宋成徽?还是…他?

想出了神,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这件事做得并不高明,如果是背后那个他要办她,这么做能达到什么目的呢?最糟糕也不过是她不能在天海做下去,或者声名狼藉被逐出整个律师界,但,这并非致命伤害…

所以,依她看来,这事儿倒未必是他指使的,那么只是宋成徽吗?

或者,又跟这些人都没有关系?其实是要害白新的?

越想越绕,又绕了回去…

不知不觉走到马路边,一声汽车鸣笛把她惊醒。

她恍然一惊,发现这是辆熟悉的车,而车上下来的人竟然是萧伊庭…

他怎么来这里了?他也知道了?

他似乎有些怒气冲冲的,冲到她面前就开始训她,“走路不看!马路边儿了还往前撞!是要和车子比骨头硬吗?”

“…”她被他咆哮惯了的,知道他关心则乱,担心则更乱,“二哥,你也来司法局?”

“我也来?”他气得一张白皙的脸泛青,“我说你干脆把我气死算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想着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我是你丈夫,我反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了!”

这么大的事,肯定是指宋成徽这件事了…

“二哥,我不是不告诉你,是还没来得及,我不是得先赶着来司法局吗?想着回家以后再跟你说呢…”

“回家!你看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不来接你…”有些话他说不出来了,太不吉利,生生吞了回去,想着她差点被车撞的画面,心里又揪着疼,最后唬着脸上了车,“还不上来!”

她赶紧跟了上去,把事情从头至尾又叙述了一遍,而后问他,“二哥,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开着车,道,“我觉得挺好,反正你也要走人的了,现在不走也得走!正好回家生孩子!”

“二哥…”她唤了他一声,鼻子皱皱的。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现在想起我了?事发第一时间怎么没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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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夜雨惊梦 雁落西风:

叶清禾觉得很苦恼,其实,她始终都没想起他…

如果可以,她宁愿萧伊庭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有些事情,她希望能够永远埋葬,再也不要浮出水面来,可惜,事违人愿,这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到了这一步,她想让萧伊庭不管都不行了吧…

“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他见她沉思的样子,心中到底不忍,柔声安慰,“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是冤枉的,就一定能查清,别人不相信,你总要相信二哥吧?瑚”

她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铄…

“二哥,我不担心,我当然相信真相一定会大白,而且,我们曾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白新受冤枉,所以,你不用因为这件事儿影响自己的工作。”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他插手…

他横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她自觉闭上了嘴。

其实,若能找到鸿擎的那位主管,可能也就找到了突破口,偏偏的,鸿擎的主管却连夜消失…

回到家里,两人默契地把这件事瞒了下来,都不想萧爸萧妈担心。萧伊庭还自作主张地说了,她打算在家里养一阵身体,准备生孩子。

于此,姜渔晚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萧城兴也同意,毕竟,两人年纪都不小,的确该有孩子了,而叶清禾再耽搁下去,就成高龄产妇了,于是刻意交代姜渔晚,一定要好好给叶清禾调理身体。

“我明白!还用你说?”姜渔晚便下令,既然不上班了,以后就在家里住,不要再跑去二人世界,身体调理要长期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