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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医生对他说,要尽快安排手术了,最好让孩子爸爸妈妈都来。

小鱼的爸爸妈妈?

他也想要他们来啊!可是小鱼这孩子命不好,儿子媳妇来京打工,打着打着,媳妇就跟人跑了,儿子一个人在北京混,他自己带着小鱼在老家,小鱼病了,老家的医院治不好,才带着孩子投奔儿子来了,可儿子一个打工的,哪里交得起这巨额的手术费?不过在北京的医院里保守治疗着,好一点儿就出院,病发了又进来,都成这医院的常客了,近来,医生强烈建议他们坐手术

他琢磨了这两天,毫无办法,他根本交不起手术费,而且,儿子这段时间也失踪了似的,怎么也找不到人,所以,这不正打算去跟医生说,办出院回家…

医生也糊涂了,“出院?那还交钱干什么?”

“交?钱?”爷爷更迷糊了,“谁交钱了?”

“就刚才那男的,不是孩子叔叔吗?”医生也狐疑了。

爷爷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急了,“这…这不行…这…”

小鱼很聪明,瞬间也明白过来,“是…哥哥?”

医生并不管他到底是谁交的钱,只对爷爷说,“您先跟我来一下吧,手术还得签字呢!”

爷爷却没听到一般,着急地问小鱼,“小鱼,那个姐姐是在哪个医生那儿看病?”

小鱼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说了。

爷爷便立即往外跑,直到跑到叶清禾就诊的专家处,费了好些口舌,才解释清楚,找专家拿到叶清禾的联系号码。

“你爷爷这是怎么了?”医生完全被这一幕搞糊涂了。

小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医生伯伯…那个手术…我可能不做…”

“不用怕,会打麻药的,不疼,上次伯伯跟你说过的啊!你乖乖在这休息,等下护士姐姐给你打针,爷爷来了让他来我办公室。”医生只道她怕疼,安抚了她一会儿,回办公室去了。

小鱼咬着唇,翻开手中的书,一个信封从里面掉出来。

她早就看见信封了,以为是姐姐给她的信,打开一看,却是一叠钱…

而此刻,叶清禾和萧伊庭刚刚上车,准备回家,叶清禾的手机响了。

还没等她说话,那边便传来急切的声音,“姑娘,这钱,可真不能要你们交…”

叶清禾听得云里雾里,“您是?”

“我是小鱼的爷爷啊!”

听到这里,叶清禾便明白了,朝萧伊庭一看,他没事人一样…

难怪他连说两回下次再来看小鱼…

“爷爷,什么都别说了,先给孩子治病要紧,命才是最重要的!有命在,什么都好说!”她说得字字简单,却字字有力。

爷爷听着,眼前浮现孙女那张苍白而虚弱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爷爷,手术那天我们来陪小鱼。”叶清禾说完,便把电话给掐断了。

爷爷在那头,握着电话,老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想起自己连谢谢也没说过,感慨万分之余,他飞奔着朝住院楼医生办公室而去,姑娘说得对,不管怎么样,小鱼的手术可以做了,欠下的钱也好,恩情也好,以后再还吧!

缓缓驶出医院的那辆车上,叶清禾收好了手机,看向萧伊庭,“没想到你…”话说了一半,又收了回来,有什么想不到的呢?他一向就是这样的人,还记得高中那会儿王哲家出事,他不是要倾其所有零用钱来帮王哲吗?

或者说,这是萧家人代代相传的品质,她非萧家什么人,萧伯伯,不,爸爸不也把她接回来,视为亲生吗?

至此,心口某个原本就松动的结,突然之间完全打开,消失无存了…

其实,从美国回来之初,这结虽然松了,但总是还在那里的,偶尔碰触的时候,会拉得有些紧,虽然无碍,但总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后来,姜琮文坠楼,原本一切的恩怨都该在那时候烟消云散的,但她却莫名变成凶手,这些情绪也来不及梳理,直到此时此刻,就好像骤然临空一声钟鸣一般,随着那钟声荡漾,终于荡去所有放不下的…

萧伊庭听了她半句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开玩笑的语气,“没想到什么?没想到你老公我也有高风亮节的时候?”

他没有说的是,或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有着定数和安排,外公害妹妹失去了家,爸爸却把她带回来还她一个家,世间因果循环,善恶有报,外公做过的恶,便由他们这些子子孙孙来偿还吧…

叶清禾听了,也只是笑了笑,他是怎样的人,十二年前她就摸得门儿清了,顿了顿,轻咳,“你藏私房钱?”

要知道,这手术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一听便急了,“没有啊!我给你的卡!你没拿!不是放在抽屉吗?前些日子你不在家,过年要花钱的,我就…”

看着他急哄哄地解释,她笑出了声来。

他这才住了嘴,哼道,“原来是吓唬我!回去再给你好看!”

他能怎么给她好看?老一套了!好不容易绷住了笑意,她说起了小鱼,“她叫邓小鱼,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起了当年的自己,所以感觉跟她格外亲近一些,她也喜欢黏我,小小年纪,很懂事,很乖,也很坚强,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还比不上她…”

萧伊庭只是听着,等她说完了,笑道,“不要老说谁谁谁像你,在我眼里,世界上只有一个你。”

“贫嘴!”叶清禾嗔道。这家伙,完全不能好好说话了!

萧伊庭把她送回了家,而后便自己开车前往姜家,昨晚和父亲说好的,去接妈妈。

然而,这一次却连妈妈都遇上…

“小姐这两天出去散心了,好像是和朋友去海边吧,过两天再回来。”老保姆如此告诉他。

他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去了,路上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却关机…

他想,妈妈心中此时定然也是十分复杂纠葛的,出去散散心不是坏事…

几天后,小鱼手术,他带着叶清禾信守承诺地去了。

是他、叶清禾,和小鱼的爷爷三人一起把小鱼送进手术室的,小鱼很乐观,也如叶清禾所说,很坚强,进去的时候还和他们说,“爷爷,哥哥,姐姐,别怕,我一定会出来的!”

“嗯!一定可以!我们在外面等你出来!”他们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回答的。

“哥哥姐姐,你们答应过我,要带我去爬长城的哦!”她记得的,等她病好了,她就能爬长城了!

“当然!”叶清禾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目送她进了手术室。

而后,三个人在手术室外等。

“谢谢你们,谢谢…”爷爷双目含泪,粗糙的手指随意一抹。

“别说这些了,我们一起等小鱼出来。”萧伊庭坐在叶清禾身边,轻轻搂着她。

可爷爷仍然一个劲地表达着自己的感谢,最后,两人无奈,只好静静听着老人的倾诉、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小鱼还没有出来,叶清禾便有些紧张起来,萧伊庭一颗心在她身上,胳膊收紧了些,“别担心,这手术要这么长时间,你别乱。”

“我没乱!”她说着,却紧盯着手术室的门。

这还叫不乱?

萧伊庭只好不跟她争辩了…

爷爷看着这一幕,老泪阑珊的,再次感叹,“不知道小鱼哪里来的福气,能遇到你们,得到你们的帮助…哎…这孩子说命苦,又能遇贵人,说命好,又…”

“老人家,您也别担心,既然能遇我家二哥这个贵人,就证明小鱼命好啊!大富大贵的日子在后头呢!到时候啊,小鱼还要孝顺您,带您过好日子呢!”自己心中焦急担忧的叶清禾,反来安慰老人家了。

爷爷被她说得倒是有些安慰,不过,仍是摇头,“只要小鱼好行,我啊…也不知道能陪小鱼几年,这孩子,爸爸妈妈又无影无…”

他话还没说完,便获得某种直觉,侧目一看,只见朝着手术室渐行渐近的是个男子,帽子压得低低的,领子竖起来遮住大半个脸。

他狐疑着,紧盯着看。

萧伊庭两人也注意到了。

却听那男人走近了以后,直接走到爷爷面前,问,“爸,小鱼怎样?”

原来是小鱼的爸爸…

萧伊庭心中一松。

爷爷既气他这许多天不见踪影,又因见着儿子而高兴,恨恨的语气,“你还记得小鱼?你还知道你是当爹的?这么多天你哪儿混去了?”

小鱼爸爸似乎很激动,不时左顾右看的,身体好像还在微微发抖,“爸,我不是工作吗?小鱼呢?怎么样?”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来,连个包裹的都没有,直接塞给爷爷,“爸,这里有些钱,你先拿着给小鱼看病,我只能停一会儿,马上要走!”

爷爷很生气,“你到底在瞎忙些什么?闺女有病也没时间陪?你像个当爹的吗?你还不如两个陌生人!人家给你闺女出手术费,还在这等了好几个小时等你闺女出来,你学学人家!”

那人听了,转过头来…

一身黑色的棉衣,竖起的衣领里,络腮胡子不知道多久没刮了,长了一脸。帽子的低压和领子的遮挡,无法看清他的全貌,而他,却在看见萧伊庭和叶清禾的时候下巴明显一紧,眼睛里也锐光一闪…

“是你!”萧伊庭终于认出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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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花谢花飞 红消香断:

邓子!用弹弓将爷爷打下楼的邓子!

那人见自己被认出来,更是大惊。

萧伊庭下意识地就搂紧了叶清禾,可是,只见寒光一闪,一股寒意朝着萧伊庭扑面而去…铄…

不过一秒的时间,叶清禾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用力将萧伊庭一推瑚。

萧伊庭倒是躲开了这一刀,只是,她被人扭住了胳膊,下一瞬,此人胳膊一收,便扣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匕首架在了她脖子上。

萧伊庭原本是打算冲上来制服他的,这一幕让他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声嘶力竭地喊。

尽管脑子里嗡嗡乱响已然崩溃,可仍然逼迫自己冷静,越是这样越要冷静…

爷爷却比他更加激动,对着这个人大吼起来,“混蛋!赶紧把她放了!没有他们,小鱼就没命了!”

邓子虽然还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可是要他放开叶清禾是不可能的,手上的匕首微微一转,寒光四溢,目光逼向萧伊庭,“让开!”

“兔崽子!你听见没有?”爷爷又急又怒,“他们两个是好人!给小鱼交了手术费!小鱼现在还在里面坐手术呢!你赶紧把姑娘给放了!”

听了这话,邓子的眼神有一些迟疑,可是,也只是短暂一瞬的迟疑而已,转眼,眼神却愈加阴狠起来,拖着叶清禾,慢慢往外移动,匕首始终架在叶清禾脖子上,贴着她的皮肤。

爷爷几欲急哭,又是怒骂,又是哀求,“混小子!你这混小子!你这是在干犯法的事啊!赶紧把人给放了吧!”

邓子的脚步一步步挪着,看着父亲这个样子,眼中升起无可奈何,“爸,我没办法了,对不起,这辈子…可能都不能再孝顺您了!小鱼…小鱼就拜托给您了…”

趁着他这情绪的波动,萧伊庭插话了,声音低沉却极清晰,“邓子,小鱼在手术室里面,进手术室之前是我和我太太一人牵着她一只手送进去的,她说,她想爸爸,她一定回平安出来,因为,爸爸答应过要来看她,带她去爬长城…”

“…”邓子眼神微微一暗,没有说话。

他继续道,“小鱼还说,爸爸从来没带她在北京城里好好玩过,等她病好了,等爸爸有时间了,爸爸就会带她玩儿了…她说,爸爸很爱她,每天都在努力地工作,赚钱给她治病,陪她玩…”

“…”邓子明显的,眼神略略一呆。

萧伊庭停了停,让他有个情绪延展的时间,而后接着,用柔软的语气说着,“她还说,她要上学,很努力地上学,然后考取北京的大学,大学毕业赚很多钱,给爸爸买大房子住,这样,爸爸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工作了…”

“…”邓子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有了液体的光泽。

萧伊庭紧张地盯着他,等待着可以趁虚而入的机会,然而,他脚步刚刚挪了一小步,邓子就反应过来了,眼神一凛,握着匕首的手随之一抖,“你少在这扰乱我的情绪!我不会上当的!你以为仗着自己嘴巴会说我就能被你打动吗?我杀人了!杀人!我只有逃跑这一条路!否则不死也得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你当我傻的啊!滚开!滚--!”

匕首划破了叶清禾下颌处的皮肤,鲜血渗透出来…

萧伊庭不敢再动了,饶是他再镇定,也无法看着妹妹的命悬在那一张薄刃之上,他投降…

“好,我不说…不说了…我知道你要个人质陪你离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当人质…”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你当我是傻的吗?”邓子眼眶红红的,吼了他一句。

“我不骗你,真的…我不动。”他将双手置于身前,“你过来,交换。”

邓子冷哼了一声,“就算你是真的愿意当人质我也不会傻到用她和你换!大律师!你想想,是她容易掌控一些还是你啊?走!”

他拖着叶清禾往前大步地走。

保安来了,可是也只能在他身边围成圈,不敢靠拢。

眼看人越来越多,邓子也急了,唯恐走不出去,疾吼,“走开!谁都别再围过来!我已经杀过一次人了!杀一次也是死!杀两个我还赚一个!别逼我--”

说着,他匕首举起,落下,在叶清禾脸上划过…

叶清禾雪白的脸上滑落一缕殷红,衬着她瓷白色的皮肤,尤其触目惊心。

萧伊庭如同那利刃深深划在他心上一般,刺心窝地痛…

“退!每个人都退后十步!”邓子情绪已经失控了,他闻到了叶清禾脸上渗出的,血的味道…

刀锋一偏,又是一刀划下去,这一次划在她耳下,血染的刀刃,格外刺目…

“退…”萧伊庭的心在颤抖,几乎是哀求着保安…

众人一步一步往后退,小心翼翼,紧张极了。

“混蛋!”一声如泣大喊,爷爷老泪众横,指着墙壁,“你放不放着姑娘?放不放?”

邓子早已失去理智,吼了回去,“不放!放了我就是死路一条!”

“好…好…”爷爷流着眼泪,气急,“你不放是吗?好…你不放…不放我就撞死在这墙上!”

说完,他真的朝墙壁撞过去。

可是,此时的邓子已经完全昏了头,吼道,“你撞啊!你撞!老婆走了!你死了!小鱼也不要活了!我们全家都死完好了!”

爷爷痛心疾首,收势不住,咚地一声,撞在了墙上,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老大爷!”有保安跑了过去,扶起他来看,却已然撞晕过去…

邓子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剧痛,悲泣着大喊,“爸--爸爸…”

喊完之后,原本失控的情绪更加激动,紧紧地勒住叶清禾的脖子,疯狂地吼,“是你们!是你们害死我爸!你们不逼我!我爸就不会死!都怪你们!怪你们!怪你--”

这个你,让他想起了怀中的叶清禾,不能松手,不能去对付萧伊庭,痛和愤无处发泄,一刀扎下去,扎在叶清禾肩膀,随之又拔出匕首,继续横在叶清禾脖子上。

刀尖上滴着血,一滴滴地滴在叶清禾衣服上,匕首扎过的地方,鲜血涌出,更染红了整个肩膀。

叶清禾倒是一声也不吭,只是脸色异常发白。

她不是不害怕,她也是怕的;不是不痛,刀扎进去又扯出来的感觉,她这还是第一次尝…

可是,她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喊一声“二哥”,唯恐惊了邓子,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邓子见人渐渐退远,就连之前闻声而来围观的人,也越围越少,迅速勒着叶清禾往楼梯那边退。

萧伊庭看着妹妹被他拖着,血滴了一路,心,也痛得滴血,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挟持着妹妹下了楼梯。

待他转身,他示意保安追上去,而他自己,飞快地从另一个楼梯一路飞奔而下,争取赶在邓子之前堵住。

到一楼时,没见保安下来,心知邓子挟持着妹妹,果然比他慢了一点点。

他躲在墙侧,听见脚步声急促传来,手中握着灭火器,盯着楼梯。

待楼梯处出现一道黑影时,他猛然打开灭火器,闪出,对着来人的头脸喷过去。

他计算过,妹妹比邓子矮一大截,他这个高度喷过去,喷到的一定是邓子的脸…

哪知道,喷到的却是一个保安…

而邓子,则在保安的包围圈里,贴着墙壁,冷冷地笑,“萧伊庭!跟我玩心眼,你还嫩了点!”

萧伊庭心中愤恨,却无可奈何,这个邓子,绝不是普通民工那么简单…

“滚开!都别围着我!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他那染血的匕首,贴着叶清禾的颈,叶清禾脸上,下颌的伤口,还血淋淋的,看着令人心中发颤…

警察来了,可是,邓子人质在手,萧伊庭紧张兮兮,一再在那求着谨慎!谨慎!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最终,邓子挟持着叶清禾,众目睽睽之下退出了住院楼…

不知何处,飙出来一辆车,车门打开,邓子始终将匕首架在叶清禾脖子上,将她也拖进了车。

而后,车飞速飙远…

警察随之开着警车尾随而去,而萧伊庭则跟着一起上了警车,目光紧紧盯着那辆远去的车…

他没有看见,一双清朗的眼眸,透过后视镜,也看见了这一幕,原本要停进车位的车,立即调头,稳稳地跟上。

警察在车中汇报所跟车辆的车牌,请求交警和其他部门协助。

围堵这辆车的队伍越来越庞大,可是,却不敢过于靠近,在某个街口,终于将这辆车截住,却发现,车里除了一个司机,什么人也没有…

警察对司机进行了盘问,司机一边说话一边在那瑟瑟发抖,“我…我也是被他们逼着来的,有枪…枪指着我这儿呢,让我开…”

司机指着太阳穴说。

“他们在哪下的车?”警察检查了他的驾照和行驶证以及身份证之后问。

“在…在前面那个路口…”司机发抖的手指,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