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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囡小嘴微微嘟着,看着这个要抢她爸爸的弟弟和怪阿姨。

“小囡,好不好?抱抱弟弟呀!”叶清禾再度说着。

小囡却把宁震谦的脖子抱得紧紧的,笑脸也紧紧贴在宁震谦脸上,脸上的表情就一个字:不。

叶清禾笑了,“还真是这样啊!大哥心里美翻了吧?”

“可不吗?”陶子笑道,“成天在那显摆!真搞不懂这些男人,这么幼稚!”

萧伊庭不免提出抗议了,“我说,难道我这脸比老大的还糙?我这胡子,比老大的还粗?小囡这分明是欺生啊!我亲下就哭,这么贴着不扎得疼啊?”

宁震谦愈加得意了,“那看

不嘛!我是小囡谁啊?亲爸啊!”

他刻意强调着亲爸俩字,以却别这些个妄想当小囡干爸和岳父的人们!

萧伊庭扁了扁嘴,继续酸,“还亲爸呢,黑白配,你不说谁看得出是你的种子?”

叶清禾喷笑,恰好一一这时候醒了,一醒就要哭,一哭就要喝奶,当即训斥他,“瞎说什么呢?赶紧冲奶粉去!”

萧伊庭无语的,乖乖去了,心里越来越堵,他终于荣升真正的奶爸了,叶清禾没有母乳给一一喝,他才是真正奶孩子的那一个…

话说他奶孩子,他心甘情愿啊!可是,能不能是个女孩儿呢?

瞧老大的小囡,黏着老大多幸福的样子啊!不知道他这个亲手奶大的臭小子以后会不会这么黏他呢?

话说,在一一一岁多,有那么点懂事的时候,他还真做了个试验,抱着别人的小孩对一一说,儿子,爸爸抱别人了哦…

可是,他的儿子,只回头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转头,又扎进玩具堆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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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今天还有更~!

逗比一家的日常6

是的,萧伊庭感觉,自从儿子出生以后,他就是被漠视的那一个…

这完全无需等到儿子一岁再来证实,现在他地位就堪忧。

比如,宁子一家今天留在家里吃饭,他亲爱的一一小朋友呢,不,他亲爱的混蛋小子呢,饭点倒是掌握得很准,马上也醒过来了,娃娃哭着要奶喝…糌…

于是,他苦逼地继续奶孩子去…

画面便是这样的:宁子一家和家里其他人,都在餐厅围着餐桌吃饭,而他刚吃了一口,扔下碗就跑了,叶清禾在后面根本追不上楮。

这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家臭小子一哭,他立马就跑,奶粉奶瓶温开水,他早已训练成熟练工,做起来既麻利又干净。

然后,每一次都是这样,自然而然地把臭小子从叶清禾怀里抱过来了,自己抱着喂牛奶,而且姿势绝对是请教过专家的,标准无丝毫偏差。

萧家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把楼下用餐的宁震谦给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当年那个皮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二子?

“每次都是他喂孩子?”不喜多言的他,算是被震惊了,忍不住问萧家二老。

姜渔晚点头,“是啊!不管什么时候,孩子一哭,他马上就去。”

宁震谦连连摇头,一脸惊诧,“那他可真是辛苦了。”

带孩子这条路,宁震谦是走过的,可是,那会儿他不一样啊,陶子有母乳吃,随身“奶瓶”很是方便,特别是晚上,基本不用太劳心…

“可不是吗?”姜渔晚也道,“其实嘛,家里这么多人,我跟他说,晚上我和他爸带着睡,他不让,冲牛奶喂孩子这事儿,家里有月嫂有阿姨,他却不放心,别人冲的牛奶,他要么担心不卫生,要么担心温度不合适,烫着冷着他的宝贝儿子,要么,又嫌人家手脚慢,宝贝儿子哭坏了,而清禾呢,身体一向都弱,生这个孩子,算是拼了命了,他也舍不得她累着,所以,干脆一律自己做。”

“儿子还不是心疼我们俩老的吗?你动过手术之后身体不如从前了,他怎么舍得累着你?”萧城兴接过话来,“不过,这样的儿子我看挺好,有责任心,有担当,宁子,你看着呢?哪里还像从前那个混小子?!”

“的确,萧伯伯,二子变化很大,不过,他本性一向就有担当。他是我们当中最顽皮的,却是最有心的一个,真的,平时看他嬉皮笑脸,时不时还给你捣捣乱,欺负欺负人,可只要跟他交好的人,他都放在这里面。”宁震谦指指胸口,“哪怕当真八年不见面,只要说一声,兄弟,需要你了,他就会去赴汤蹈火。”

如果不是有着这份执着和长情,他和清禾这份感情,怎么会纠缠了十几年,历经风雨跨越生死也不曾改变?

只是,当年看辰安,只道辰安辛苦,后来自己经历,觉得自己更苦,然而,再看二子,方知他才是最苦的一个,现如今,亲眼看见他终于收获圆满的幸福,这三十年的兄弟,心里岂是“激动”二字可以形容的?少言的他,忍不住说了些许肺腑之言。

萧城兴则举杯邀他同饮,“你们都是好孩子,都是!”

“萧伯伯,萧伯母,依我看,一来这是他体恤你们,爱惜清禾,二来,却是他着实爱这个儿子。”陶子如是道。

姜渔晚也笑了,“那可不是?嘴上说着嫌弃是个男孩,其实不知道多重视,这点啊,跟他爸爸也是一样,打他小,他爸就看他这不顺眼那不顺眼,没说过他一句好话。”

宁震谦点头笑道,“这个,我是真知道…”

二子他爸是怎么嫌弃他的,他们这几个哥们再清楚不过了,就连二子长得好,也成了缺点,说什么男人长得好,就具备略略花花公子的第一要素…

萧伯伯的话固然武断,二子的成长过程也很苦逼,只是,难道萧一一要重走二子的老路吗?那也可真够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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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伊庭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自从一一来到这个家里,他常常这样。

因为晚上总是睡不好,所以,白天坐在某个地方,有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叶清禾心疼他,不让他晚上再跟她和宝宝一起睡,可是他怎么会答应?惹得她只好戳着他脑门说: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吗?通宵打完游戏还能

tang去上课?

他总会摸摸她的头,“嗯,我老当益壮,等宝宝两个月以后我再和你谈谈人生,你就会知道我还是不是小伙子了!”

叶清禾有那么一瞬间不明白的他的意思,谈人生?他们之间还没谈过这么严肃的话题呢…就算是谈人生,为什么要等宝宝两个月?为什么还要证明他是小伙子?

等他走了以后,她才想明白,难道他的人生,是那个意思?

但愿是她邪恶了吧…

真是很闹心的一件事啊…

跟个不正经的人在一起,她都会变得不正经了!

所以,后来他再说谈人生之类的事,她索性装作不懂,也不在意,绝不像从前那样傻傻地刨根问底,然后问来一个只会让她尴尬答案…

宝宝已经睡了,叶清禾下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楼下,萧城兴回家来,关门的声音立时将萧伊庭惊醒,和萧城兴打了声招呼后,两眼红红的,迷迷瞪瞪上了楼。

推开门,发现叶清禾正在写着什么,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马上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把东西收起来,“啊?你怎么进来了?我不写了!保证不写了!”

这是他的房间,还问他为什么进来了?

不是不准她用眼睛动笔吗?又不听话?

他故意唬着脸,“在写什么?”

她不打算瞒他,只是把本子藏在身后和他谈条件,“不准骂我。”

他扬了扬眉,“我哪敢骂你啊,只有你骂我的份!”

是吗?他从前的脾气可是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炸毛,难道还骂少了她吗?只不过,她从来就不放在心上而已…

她拿出来,呈给他看,有些苦恼,“为什么我现在写出来的东西感觉语言这么匮乏了呢?自己都觉得在记流水账,可是,这些又都是想写的呀!”

她还写东西?这不是找骂吗?

他根本没看她写什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用眼…”

“好了,你答应过不骂我的呀…”她指指小床,“一一睡着了呢,被吵醒他。”

“…”又是儿子…什么都以儿子为重为先…“拿来我看!”他一把抢过来,才发现,她写的是一一日记。

“我没敢用眼睛啊!妈说不能累着眼睛,我电脑手机都不敢开…”她倚进他怀里,双手还抱住了他的腰。

好吧,看在她今天在儿子出生后第一次主动亲昵她的份上,他就不和她计较了!

干脆抱了她,坐在椅子上看她的日记。

尽管他以为人父,而她亦为人母,仍然很喜欢这样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孩子。

就这样抱着她看书,玩电脑,或者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吻她的发香,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他感觉,他们真的有很久没有这样相依了…

翻开她的日记,里面记录的内容是她从生宝宝开始的,没有写生宝宝的过程怎么痛苦,只写了,宝宝爸爸是怎样一直守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期盼宝宝的到来,而后,宝宝第一次睁开眼睛,第一次哭,第一次笑,第一次喝牛奶,都有很详细的记载。

的确,如她所说,语言极为平时,她擅长的散文式文笔一点也没有发挥出来,可是,每一个字,每一句读来却非常有感觉,就如同将宝宝这段日子的生活重过了一遍一般,温馨而暖心。

比如她写:今天宝宝第一次笑了,还是在梦里,不知道宝宝在梦里梦到什么高兴的事了?还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宝爸说,笑起来的时候小嘴裂开,小牙床都看见了,那模样,想起来就可爱,可是,没错,是宝爸第一个发现的,为什么宝宝不第一个对我笑?宝宝,妈妈有些吃醋哦…

呵,读到最后一句,他把日记本放下了,“这就吃醋了?你太偏心了吧?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什么时候为我吃醋过?我跟宝宝,简直没法比!”

“那你还比?”她的意思是,他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三十五岁的成年人,已经当爹的成年人,成天和一个襁褓里的小宝宝较劲吃醋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句话却一举戳中他内心,他把日记本一扔,开始埋头于她颈间撒

娇了,“老婆…你不爱我了…”

“…”她浑身一寒,这种神经质的问题,不是通常都是女人纠缠老公的吗?

“你看,还真的不爱我了啊?”他苦兮兮地看着她,原本等着她说一句:没有,二哥,你一直是我最爱的人之类的,可是,完全没有等到的可能性了…

她感觉无力极了,她怎么就搭上这么个黏人精呢?叹了口气,“二哥,你还真是属蚕的。”

“蚕?蚕蚕?”听到这个词就兴奋有没有?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一只蚕蚕该享受的福利了…

她瞪了他一眼,“想多了!我说的是你这人,简直就是一只软体动物,黏糊糊软趴趴的,能不那么赖着老婆吗?”

某人很委屈,“一只蚕蚕也有蚕蚕的人生,妹妹你不要嫌弃好吗?”

“身为一只蚕蚕,一生最大的使命,就是孕育一只小蚕蚕,小蚕蚕现在破茧而出了,大蚕蚕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没它啥事儿了!”叶清禾把曾经在心底嘀咕过的话说了出来。

而后,某人被严重打击,打击到从此再也看不到阳光了…

“妹妹,原来,我就只是一个工具?你把我当生育工具?”那语气,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这台词,电视剧里通常都是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对没良心的老公说的啊,二哥,你真是够了!她忍无可忍,“二哥,洗洗睡吧。”

“不!”某人现在似乎要跟一一渐渐拉近心理年龄…

她只好妥协了,“二哥,你到底要怎样啊?”

某人眼神欠欠的,看着她,“我数过了,从早上到现在,就今天一天,你亲了混小子三十七次!一天三十七次!”

“那又怎么了?”有这么无聊的人吗?数她亲儿子的次数?她自己都没留意好吗?

“一天三十七次啊!还不是最多的一天!最多的一天你知道多少次吗?超过五十次了!你就这一天,赶上你一辈子亲我的次数了!”他越说越愤慨。

“二哥,他是你儿子啊…”要不要这么幼稚?

“亲父子!明算账!你是我老婆!凭什么要亲他?自从这混小子到我们家来以后,你就再也没有亲过我!”知不知道他每次在旁边看着多眼馋啊!

“…”她真的很想笑好吗?这节奏,她以后是要带两个儿子吗?

看着他的表情,实在受不了,她笑倒在他的肩膀上。

“还笑?你看看我的眼神!你好好看看!很忧伤!”他绷着脸,“你看啊!”

好,她看…

她忍着笑,认真地来看他忧伤的眼睛,可是,为什么看着看着,更加想笑了呢?

话说她真的很努力地想陪着他忧伤啊,然而,不好意思啊,她实在控制不住…

并且,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笑!你再笑!”他将她的脸以扮,对着她的唇便吻了下去。

真的很久没有好好吻她了…

触到她唇的瞬间,天地无声…

原本,她还要笑场的,被他霸道地控制着后脑勺,想笑笑不出来,再加上他似乎真的生气,这吻,也带着惩罚性的意味,急切而狂躁,渐渐地,便被他卷入了。

其实,她又何曾能抵御他的气息?

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熟悉的眩晕,让她不知不觉沉迷…

只是亲吻而已,他不敢有丝毫放肆,连手也规规矩矩的,搁在一个地方,动也不敢动,只怕稍稍一动,他便会走火,这时候,是万万不能的…

然而,紧紧只是亲吻,对这两个人来说,也是久旱甘霖了,彼此逐渐越来越享受…

可是,就在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大哭,“哇…”

所有的佳境,所谓的甘霖,都被这一声给破坏了,萧伊庭恼怒地放开她,垂头丧气如一只淋雨鸡,连毛都炸不起来了,扭头就去冲奶粉,心中暗暗念道:八字不合!这孩子绝对跟他八字不合!

叶清禾笑着把一一抱起来,不一会儿,他回来了,习惯性地,从她怀里把一一抱过来,绷着脸给喂牛奶。

叶清禾则陶醉地看着儿子喝牛奶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二哥别扭而又可爱的表情,满足地笑了。

“笑什么?”他绷着脸问。他正窝火呢,她还笑?

她的笑容在灯光下愈加光彩夺人,“我在想啊…长得帅的人,喂牛奶的样子都很帅!”

他听了微怔,心里明明很高兴,却唬着脸威胁她,“让你贫!两个月满我再跟你好好谈人生!”

她扑哧笑出声来,“谈一只蚕蚕的人生吗?”

逗比一家的日常 7

两个月。

萧伊庭一直期待的两个月终于来到了。

整整一天都笑逐颜开的,心情分外好,尤其,每次眼神和叶清禾对视的时候,眼睛里那亮亮闪闪的深意便分外明显楮。

好不容易盼得日落暮起,盼得月斜夜浓糌。

叶清禾自然也知他心中所想,想着这些年,也的确苦了他。

他如此洁身自好之人,如此专一执着之人,三十岁以前靠意志力控制,三十岁以后好不容易盼得她归,也没过几天好日子,终于在江南修成正果,却偏偏她身体欠佳,正是热血之年的他,总是顾忌多过放纵,有节有制,而这样有节有制的生活,也因为儿子的到来,再度终止,也只因她身体的原因,怕她孕期承受不起,怕她会有一丁点意外…

转眼又饿了他一年多了。

一年多的时间,不长不短,她怀着宝宝,怀着喜悦,倒是时光飞逝,却不知他,忍耐是如何辛苦的事?

有时候,她也会表达自己的歉疚,可是,他听了之后,却只是傻傻地嘿嘿一笑,然后对她说,“没事,我都忍惯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傻傻的笑容,她突然好想哭…

所以,这个让他如此期待的夜晚,她不会再让他失望。

两个月的小一一,生活的主要内容还是睡觉,才刚饱饱地吃了一顿,正美美地睡得香。

叶清禾已然沐浴更衣,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吹着自己的长发,等着他。

他来了。

内心一直燥热,此刻更甚。

还没靠近她,远远地,便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清香味儿。

他对这种香味有种执拗的贪恋,于他而言,此香远胜于其它各种名牌香水。即便她不在身边的日子,每每自己洗浴之后躺在床上,想到的总是那样一个夜晚,他给她揉肚子,他给她敷热水袋,他给她读英语课文,他读累了,不知不觉陪着她一起睡着。

那是他第一次和她共眠,整个夜晚,连梦里都是她清新的发香,混着淡淡少女的汗味儿…

他想,他的身体,定然是在那一个夜晚便中了魔咒,一生只恋她的气息了…

而他她,就是施展魔法的小女巫。

循着香味儿走近,从身后将她抱住,整张脸埋入她乌黑的发里,她发丝半干,润润的,他便如同溺在了清香潺潺的流里,宁可就此永远沉溺下去,哪怕没有明天…

她的吹风便停了,轻柔地笑,“别闹,还有一会儿就好了。”

他如何还能等?

“我的小女巫…”他将她一抱而起,迅速置于床上。

身下的她,目色清亮,纤尘不染,依然清丽得如一朵晨开的花。

黑色长发铺展,如流动的云,衬得她肤色如雪,明眸如钻。

他暗暗吸气,俯身,深深埋于她发间。

别人有各种癖好,而他,分外恋她的发,所以,每晚睡觉,总是喜欢腻在她颈间,闻她的发香,发丝缠缠绕绕,一辈子缠缠绵绵,清风明月也好,冷风苦雨也好,总要纠缠不断。

如同此刻,他如火如炙,她清凉润泽,他欲将她燃烧,与之融合,化水,成泥,飞度…

为了证明他依然是小伙子,也为了证明,一只蚕蚕的生命力还很旺盛,他分外卖力,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由一朵清淡的小花渐渐开得浓烈,开得艳丽,开得风情万种,心中不禁升起男人小小的得意,含着她粉色耳珠低声问,“妹妹,我们来谈谈人生?这蚕蚕的人生使命还没完成吧?”

叶清禾正在动情之时,一脸潮红,听得他突然如此问,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小床,突然之间僵住。

“怎么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