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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饼呢?我做南瓜饼给你吃喜欢吗?”

“喜欢…”

“那昨晚我这个,你喜欢吗?”

“喜欢…”

她绕晕了好吗?最后一个问题答完,她的手被他牵着摸到了一样东西,她“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迅速转身,看见他狡黠的笑容…

所有的问题,都只是为最后一个问题最铺垫的…

这个人,跟他说话真累啊!要不要这么算计她啊?虽然是甜蜜的算计,可是会显得她很笨好吗?总是在上当!

“萧伊朋,你可以再无耻一点!”他这样的,说得好听点,叫聪明,或者狡猾这个词也勉强用上来,说得难听点,绝对是无耻!

“你自己说喜欢的,这么又是我的错?”

他委屈了!他居然还做出委屈的样子来了!委屈这个词,在他们俩中间,不应该是她的专利吗?

“你引诱我!你故意的!你个坏蛋!流氓!”她脱口而出。

他则悠然侧躺着,看着她笑,“我故意的?我怎么坏蛋流氓了?现在是谁抓着不放?”

“…”她再度尖叫,迅速撒手!她已经出离愤怒了!所以,刚才只顾着骂人,竟然忘了自己还抓着什么东西了…撒手之后,在他身上用力擦手,好似这样,就可以把刚刚抓过的东西还给他…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好笑极了,学着她的口吻,“我可是有过这么多男人的…”“我习惯了外国人的尺寸,中国人的嘛,你知道的…”

她瞪着他,面红耳赤,要不要这样?这叫落井下石好吗?

“那你说说,我的尺寸呢?”他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问她。

有这么问人的吗?羞死了好吗?

她整个人都快要缩进被子里去了,他偏偏不依不饶一直要问,眼看被子已经被她扯到头顶了,他只好笑着说了句,“你钻那里面去,不怕看见了长针眼了?”

“…”她满面通红,登时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一双水眸亮莹莹的,对着他又怨又羞地瞪眼。

他低声大笑,继续缠着她问这个问题。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包子下去了!否则,会一直被他笑话!被他拿捏!她要还击!要克服羞涩致力还击!要一棒打中他要害!

于是,她眼一瞪,问,“你为什么这么介意这个问题?是不是很自卑啊?觉得自己不如别人的尺寸?”哼,这种话,她说过一遍就不怕说二遍!

他哈地一笑,“如不如,好不好,我自己说了不算,得老婆说了算,你说好不好呢?”

“不好!”这一回她是清醒的,再也不会被他骗着说“喜欢”之类的傻话了…

而事实证明,微微同学平时言情小说看得太少了,不了解言情小说里关于霸道总裁和小白兔之间滚床单时的套路,霸道总裁是经不起这种刺激的,这样的回答之后,通常会换来霸道总裁捍卫自己男性尊严的战斗,当然,战斗的内容是一场比一场更为激烈的滚床,这既是传说中要给小白兔女主一点厉害!

所以,霸道总裁萧小朋同学也没能跳出这个套路,或者,该同学除了霸道,还有那么一点点外白内黑,这问题的答案原就是设计她的,无论她答好与不好,所引发的后果都是一样的…

霸道总裁此时俊目一瞪,“是吗?既然不好,那就得让你体验一回好的…”

果然如此…

眼看他就要再次上阵,微微赶紧改口,“啊!不是啊!很好!我觉得很好了…”

可是,霸道总裁却已经压在了她身上,传说中邪魅地一笑,“是吗?那好吧,我愿意一直把最好的给老婆…”

总之,一场奋战…

终于让她明白,昨夜那一场虽然痛,也不过是轻风浅语,今日这一场,无论时长

还是激烈程度,都远远超过昨晚…

而且,他不是才从意大利回来吗?玩了那么久,公司应该积压了很多文件吧?他怎么这么清闲?突然对这张床这么眷恋?

对了,姜姨还说,他们家都习惯早起,早起的人呢?

有这么赖床的吗?结束一场,还不愿起来,抱着她狗狗一样嗅来嗅去,或者把她当玩具一样揉来揉去,她怀疑自己身上已经被揉得全是指痕了好吗?

嗅嗅也就算了,揉揉她也就忍了,嗅着嗅着,揉着揉着,他怎么又来了?

如此反复,她终于明白了传说中这件事的确是耗体力的,可是,不是男人耗的体力更多吗?为什么最后软成一滩泥,连连哀求再也不行了的人是她?

最后,他的手机铃声拯救了她,终于可以让她从他的魔爪中逃出来了。

电话是萧家打来的,他接听以后应承了几句,便给挂断了。

她已经趁这个机会起身,并且把自己的衣服披上了。

在他接完电话看着她时,她迅速果断跳下床,嚷道,“别再来…”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跌倒在地。

而她掀开的被子里,露出他的身体,还有床上的印痕斑斑…

她迅速起身,冲进了浴室里,为了逃离这个香艳的现场,甚至是一瘸一拐的。

当然,事到如今,她对这个“正派”男人的底细也甚为了解了,所以,进浴室洗澡,一定要关上门的,否则,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浴缸里放满热水,她没入水中。

温水具有奇妙的治愈效果,身体上的不适,在这样的水温里,渐渐得到缓解,舒服地在热水中抖动着双脚,也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肤,的确,许许多多的红印,有些还泛了青。

这,就是证据,是她成为一个女人的证据,是他种在她身上的证据。

之前那些淡淡的失落终于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和幸福。

不想以后,但求今朝,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挺好…

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吗?她恶寒,自己怎么想出这个句子来的?

这个热水澡泡了许久,在热水中治愈的过程里,她也想了很多,最终才回复到平和的心境,从浴缸里出来,穿戴整齐。

出去时,他已经将床单都换好了,他自己也洗了澡,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一毫也看不出昨夜和今天上午禽兽的样子…

她不好意思问床单哪里去了,只问他,“你是不是要上班去了?那我也回家吧。”

努力假装若无其事啊…

他却道,“不去公司,晚上爸爸妈妈叫我们回去吃饭,我妈说,想见儿媳妇了!”

她背对着他梳头发,听见儿媳妇这个词,心里美了一美。

“我妈真是偏心眼啊,我在英国那么多年,她也没说想见我了,这才一天不见你呢,就想你了?”他在她身后表示不满。

她心里又美上了几分,姜姨对她,真的还算不错,大约因为她是姜姨手帕交的女儿吧,又同情妈妈的遭遇,所以对她格外好了。

“我们等会儿出去吃点东西,下午我妈要来看房子,然后和我们一起回家。”他镇定地说。

她却猛然想到一个问题,“不行啊!姜姨来了,看见我和你在这里,不是知道我们已经…已经那啥了吗?”

他好笑地看着她,“那又怎么样?你是我媳妇儿啊,不那啥才奇怪呢…”

“可是…我们还没结婚!不行!我不能让姜姨觉得我是随便的女孩!我先回去了,你晚上再来接我去你家,千万别说我在这里过夜的!”她急不可耐地拿起了包包。

他拿她没办法,只好说,“那总得先吃东西吧?我这卖力做了一上午的体力活,你还没给粮草呢!要马儿跑,得粮草先行啊!”

“…”他都什么鬼逻辑!还粮草先行…

于是,她陪着他一起去吃了饭,然后回家,下午姜渔晚来看过了房子,萧伊朋才去接她,和姜渔晚一起回萧家吃饭。

谁知,还有她自己的妈妈…

而且路上却听得一个消息,妈妈和姜渔晚不赞成他们在那个房子里结婚…

理由是,那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们喜欢,可以偶尔住着玩儿,但是作为正式的家是不行的,得重新装修…

而且,因为这房子刚装修,马上住进去也不妥,再加上其他一些东西都没准备充分,妈妈和姜渔晚商量的结果是婚礼要推迟…

一贱钟情 23

对于程荟微来说,什么时候结婚,婚礼怎么办,结婚后住哪里,根本就不在意,此刻坐在车上,只记得某个人昨晚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丫头,我们这婚,算是结了…”

她还想反对来着,被他一个用力,便酸酸软软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此刻,坐在车里,这种感觉好像还在身体里残余一样,就连宋成玉和姜渔晚两人具体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怎么完全听清楚…

后来,姜渔晚问她,“微微,你看呢?会不会太晚了?臌”

“啊?”什么太晚?“不晚不晚!”装蒜得了…

“那好。”于是两位妈妈继续商量细节去了掏。

当晚,在萧家吃的饭,宋成玉饭后要回去,原要把微微也带走,但是,姜渔晚却强留着,要微微陪陪她。

宋成玉没法,只好独自回去了。

程荟微倒并没有想到自己能深得婆婆欢心,于是果真陪着姜渔晚聊天。

在她的印象里,萧家人口算是多的,可是,到了晚上,如果她和萧伊朋不在家的话,就只有姜渔晚和保姆在家,难怪要留她了,萧家的人呢?萧伯伯大约是要忙应酬,不在家也是常理,可那个借住在萧家的小妹妹呢?她好像都没有关注过家里其他人的情况,还有萧伊朋的弟弟啊,以及不是有个小叔叔的吗?都哪去了?

她也不敢多问,只是和萧伊朋以前陪着。

直到姜渔晚自己有些累了,才把她领去客房,依旧是她曾经睡过的那间,“被子都还了干净的了,睡吧,有什么需要叫我。”

“谢谢姜姨。”她顺口说。

“还姜姨呢?”这回姜渔晚可不放过她了。

她无意中看见姜渔晚身后的萧伊朋,瞥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好像在提醒她,我们已经结婚了…

好吧…

她虽然不习惯,还是改了口,“妈…”

“这还差不多!”姜渔晚满意地走了。

“晚安。”她对萧伊朋挥挥手,关门,将他的笑脸关在了门外。

关门的瞬间,她看见了他眼里似乎闪过点点幽怨和不可思议,仿佛在问她,就这么把我关在门外?

没错,就是把他关在门外!

这不是他们两个的空间,是萧家!不可胡来!

她以为这个夜晚就是这样的,两人分居两室,相安无事,可是,她错了,当她刚刚要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机叮咚一响,来短信了,两个字:开门,有人找你。

“…”什么叫有人找?他找就他找好吗?

她回道: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说话,谁来也不开。

结果,他回过来几个字:那我叫妈妈过来开。

“…”他真是够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呢,正想着回句什么话才好,他的信息又来了:我就在你门口,快点。

“…”继续犹豫中…

我真叫妈妈去了?接二连三的信息发过来…

她想了想,还是把门给开了,他闪身就挤进来了,急得她轻叫,“你不能来!这是在你家里!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影响不好!”

他进来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着她,“怎么随随便便了?我就是来纯睡觉的,怎么影响不好了?丫头,你是不是想到别的坏坏的东西去了?”

“…”怎么反而又变成她是邪恶的那一个了?他能不能不要总是偷换概念好吗?“好!你纯睡觉!你说好的!千万别不是睡觉!”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缩回床上去了。

他很自觉地,也跟了上来,并且迅速抱住了她。

温暖的热源一靠近,整个身体都格外松软,可是,她要坚强!坚强地抗拒这松软!反问他,“不是纯睡觉吗?”

他“嗯”了一声,慵懒的样子,“抱着睡…”

好吧…

抱着睡…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丫头,我给你唱首歌好吗?”

“好啊…”矮油,难得啊,真的抱着睡觉?还唱歌这么有情操?太不可思议

tang了!

“唱《倦鸟回家》吧…”

“…”这是个什么歌?她怎么不熟?

却听他已经开始唱了,“清清小河,鱼儿呀,倦鸟忙着赶回家,回家看那学飞的小花…畔外倦鸟,怎么不见了,可鸟它们找不到了家…是谁让鸟没有了家…是谁让鸟没有了家…”

她以为,他会唱一首具有英伦风情的歌,没想到,听出了儿歌的味道…

好吧,她不是说儿歌不好,她倒是很想听他唱一首摇篮曲呢,未来的丈夫为自己唱摇篮曲的感觉多美好!她只是觉得奇怪,最后老师重复那一句是什么意思?

“畔外倦鸟,怎么不见了,可鸟它们找不到了家…畔外倦鸟,怎么不见了,可鸟它们找不到了家…”他反反复复地一直在她耳边唱着这句。

终于忍不住了,问他,“这歌没别的歌词了?”

他不理,继续唱,“畔外倦鸟,怎么不见了,可鸟它们找不到了家…”

够了…返身,拍他的脸,“小朋哥,倦鸟归家了,我们也该睡觉了…”

他盯着她,眼中光芒闪烁,“没有,鸟儿还没回家呢…”

“…”话里有玄机!她现在真的学会提高警惕了!

看着她像一个小鸡一样,眼都瞪直了,他笑,“老婆,鸟儿找不到家,没法睡觉…”

说完,给了她一个暗示。

她终于明白,他这歌唱得还真有寓意啊!

她也笑,“小朋哥,你不是纯睡觉的吗?”

“对啊!”他点头,“我睡觉,可是鸟儿也要睡觉啊…”

“…”她掐他一下,“那就睡啊!”他这分明是不想睡好吗?

“鸟儿没有找到家怎么睡?”他还煞有介事地问她。

“…”在这绕来绕去的,不就是在想坏主意吗?还要装正经人!“小朋哥!你真正经!”她忍不住嘲笑一下。、

他倒是真把这当夸奖了,还承认来着,“我就是很正经地想睡觉啊!”

“…”好吧,干脆不理他了!

可是,某人能安分吗?过了一会儿,在她身后蹭来蹭去的,最初,她仍然不理他,可是,他在那碰来碰去,碰得她心中难安,忍不住回头低喝,“睡觉!安分点不行吗?”

他答着好,却握住了她的腰,猛然退下了她的小裤、裤.

“你这是睡觉?”她本能地反抗。

他笑,试探着,最后没入。

然后,双臂一收,将她抱拢,“好了,鸟儿回家了,睡觉了啊!”

于是,果真安分起来,手规规矩矩地抱着她,身体老老实实地贴着她,当真睡起觉来…

她再一次瞠目结舌…

她觉得自己在这样被刺激下去,真的会傻的…

这叫睡觉吗?那样一个东西在她身体里,涨得不舒服是要睡觉吗?这就是他的倦鸟归巢?归巢了就睡着了?

她暗哼,想挣脱他,并且甩掉他这只破鸟!

可是,她一动,他就抱紧了,还将她身体压住,而且,随着她的动作,鸟儿也动了起来,挣了没多久,她自己反倒是软绵绵的,被这只破鸟给征服了…

吸取教训,她不挣了…

可是,鸟儿仍然顽强地占据着它的“家”,不肯出去…

她在挣扎的过程中,已经被他折腾出一些感觉来了,这鸟儿还在那涨着,怎么能平息身体那些讨厌的不适?

僵持了一会儿,反而越来越难耐,她有些出汗了,手臂轻捅了捅身后的他。

“嗯…”他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

“我知道你没睡!装什么装?”她嘟哝道。

“什么事?丫头?怎么还不睡?”

继续装…

她就不信他不懂!

死也不愿意说出口,只是动了动身体,磨蹭着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