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腹黑推不倒/夫妻上错身上一章:第 4 章
  • 腹黑推不倒/夫妻上错身下一章: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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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Smile 9 ...

【题记】:何谓荡.妇,古语云,淫.娃.荡.妇,淫.娃与荡.妇长久并立,取奸.淫.色.邪之意,是古代保守社会所极为不齿的一类人。虽然在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女性的地位已经与时俱进的随之大幅度提高,可是荡.妇这个词对于形容女性来说,还是极其不雅的。

万事万物都有个AB面,男人与女人之间,也同样存在着一个极其微妙的两xing关系。男人总是要求自己的妻子在外端庄,在家贤良,在床淫.荡。可除了那些个长期从事专职小三、小四、小五直至小N的特殊行业服务女性外,能做到床上荡.妇的良家女可谓真是凤毛麟角。

当然,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有个整体与个体,一般与特殊的关系,而这个既在身体上存在忠诚度,又有着良好技术支持的高科技老婆不是没有,这不,我们眼前就有一个……

本章为了给诸位看官一个良好的视觉角度,船戏采用非人称式称呼,FOR EXAMPLE:男人即是披着齐睿皮囊的夏萌,PS,请注意,该男人身长一米八,雄性外表,特此声明,请自行准备避雷针观看……

【此处略去XX字,请读者自行想象或留下邮箱,让私语帮你想】

“啊……,……,啊……,……”男人已经从最开始的情绪高昂到了声嘶力竭,直至现在变成了卡带的老式唱片机,呲啦着嗓子只能做着隔空干嚎运动。这是一个奇妙到有些奇幻的体.位,非经典的男下女上情况,往常勾紧脚趾纵情yu海的男方反而成了处于被动的受体。

男人兴奋的连大脚趾都快180度回旋了,宽大的手掌攥成一团,把掌心中刚刚还一平如潋的被单毁成了一张沧桑的老头面。“老、老公,我受不了了,快、快到了!”以前总是听他说什么快到了,快到了的,直到今天,才真的体会到了个中快乐,那真是一种从皮肤痛快至脊髓中央细胞的舒爽感,男人恨不能把腿上的汗毛都拔掉,来舒缓这预拒还羞,迟迟不至的宝贵一瞬。

就在这时,身上跨坐状态的女人极不意气的竟然先发出一阵震颤,随即便抽身……离开了男人!!如果房间里装有红外线热感仪器的话,应该可以明显探测出以男人头顶为发射源,向四周不断发出的红线,要说,哪里来的热烟,气的!!当然是气冒烟了!

“老公,不带这样的,又不是龟兔赛跑,谁先到就可以流芳百世,做乌龟界的鼻祖!”心里再气,也深知不能得罪了“幸福女神”,和声悦色的,男人把身量尽可能蜷缩的看起来小些,偎在肖想余味的女人身旁,拿那根丝毫没有泄气的棍子擦着女人的腿。

“你说 谁是乌龟?”女人的眼睛还带着迷乱,头脑却丝毫未见凌乱,小样,变着法子骂我。

男人脑子也在飞转:老公就是老公,想编排他一回都不成,可是咋样能达到自己那羞于启口的泄奋问题呢,嘘,不要听错了,是兴奋的奋,不是愤怒的愤,这可是原则问题,一旦传话失误,自己就要顶缸夹棒不知多久了,这年头,流行一句改良语——OO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郁闷,以前她是女人的时候,咋就没发现自己这么重要呢!!

女人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翻了个身,留下一个比飞机还非常销魂许多的背影。

中国当代流传着一首优美的小诗,诗很短,卞之琳的《断章》,是这样子写的:你站在窗口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户,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可是男人咋只能蛋疼的看着女人留下的背影来慰藉自己空虚到挠墙抓肝的现实生活呢?

城市已沉入寂静的夜色,天幕上,三两点明星装点出天下美好的梦境。可是就在这间150多平米的住户里,却有人怎么也睡不着,“老公,你就给我吧,我、我不会。”

白展堂有句名言,我堂堂一跑堂,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而男人则是啪一脚把女人刚刚丢给他的anmobang递到床下面,一脸抑郁:我这堂堂一堂堂,怎么能用那个!

夫妻俩,就围绕在做与不做,给与不给,肉搏到了将近午夜,一米八的大男人“第一次”经历这种尴尬,急的满头馒头大小的汗珠子就噼里啪啦往下落【是旺仔小馒头,别误会】,“老公,你就给我吧,我难受……”男人说完,想想,忍住羞涩,拿棒棒在女人身后碰了碰,坚硬如铁。

“你是全能,要我自给自足,换成你就不行了,说,你知道错了吗?”女人翻过身,面对面看着男人,余光扫了一眼下面,拼命忍着,才把一阵爆笑咽回肚子里。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老公,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要你自给自足了,想要和我说,我绝对倾囊相授。

女人一笑,回身吻上了男人……

如果说夏萌是个悲剧,也不完全尽然,虽然身为女人,变成男人后,仍然难免被压的悲惨命运,但起码,从这一刻开始,她懂得了身为男人的yu望,懂得了那个时候难以控制的不克制,懂得了很多、很多,可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真相,那就是她可以反扑。

具备了天时地利,就差一个点拨,真不知道小白兔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这个真相……

苦逼啊……小周立波王崇喜的一句段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流传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一时难以解决就算了,可是成了男人的女人还来为难自己,事情就大条了……

什么是生物钟,就是在你想拼命打破历史问题,睡个好觉时,动用五辆装甲车也要把你折腾醒的一种该死东西。有些人很幸运,可以成功逃离他的魔爪,例如夏萌;而有些莎士比亚悲情主角就没那么好运了,例如辛勤劳作一夜的齐大爷。

夏萌很悲剧,无论男女,都是被压的一方;齐睿也很悲剧,无论男女,都是要辛苦干活的苦力。“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享受一次啊……”齐睿窝在夏萌的颈窝,看着睡的比死猪优雅不了多少的妻子,虽然是个男人,情态还是保有原来那样,依然是微张的嘴,依然是一条挂在嘴边的口水牛牛……

看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早上六点左右,齐睿轻轻的从夏萌身边退了出来,当他坐起身时,他妈的悲催,把腰丢了,我腰呢?我腰呢!

以肚脐眼为中心,上五厘米,下十厘米的方圆数十厘米,全部麻木了。齐睿总算知道了以前为什么夏萌总是隐约流漏出排斥的表情,看来做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大姨妈,爽的同时并苦逼着,对了还有那个生孩子……

想到生孩子,鸡皮疙瘩就像是三月春草般,稀里哗啦的从皮肤往外面钻,“真他娘的恐怖……”齐睿把一旁的浴巾拉过来,裹在身上,“幸好他早有准备,咩哈哈。”

套套是个好东西,大到造福国家计划生育,小到保证夫妻情调,可是当一个内容丰富的套套踩在脚下的时候,一种叫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的念头砰的在齐睿脑子里冒了头。

“靠之,我说,那个闲着没事的天使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照顾我们啊,抽错风把我和老婆男女搞混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打击报复我,我上辈子是偷你内衣了还是拣你钱没交警察了,这么整我……”这跤摔得可真是足斤足两,那些个无良商贩的作风咋就没出来发扬下呢!

齐睿像个年过半百的老奶奶一样,动作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放眼望去,就算是厚脸皮的齐大编辑,小小的脸蛋,也不禁红了。

套套,套套,套套,套套……四个满是内容的TT华丽丽的四散在地上,然后华丽丽的开始刺激齐睿那本来坚强像长城,结果姜小姐一哭就倒的轰轰烈烈的脆弱神经。【拜托,孟姜女姓孟,不行姜的好不好,私语你个白痴……,好吧,我姓白,喜欢吃……】

齐睿洗好澡,身上的不舒服总算是少了些,可是,还是不、舒、服!他没事干嘛那么大!!

“唉……”孽是他造的,他自己受吧,真盼望早些换回来,同样的大展雄风,他宁愿攻得名正言顺,攻的顺理成章。

催魂的电话像周扒皮的半夜鸡叫一样,嘶哑吵人,这不是比喻,是真的,齐睿的电话铃声就是一个模仿公鸡的小新的铃声,先是格勒嗓子两声,紧接着就是小心那可爱到猥琐的小声音,“老豆,接电话……老豆,电话!!”

铃声是刚刚结婚那会儿夏萌给齐睿换的,那个时候夏萌刚刚失去他们的孩子,却还要来安慰那个祸头子齐睿。本来想找一个老公的铃声,可是夏萌第一次听到小新这个的时候,就萌了。

齐睿记得,当时第一次换好铃声后,夏萌把小新叫的欢快的手机放在耳边,笑着对自己说:“老公,以后我要给你生一个像小新一样可爱的儿子。”

想起当时的话,身上刚刚锄草完毕,清理干净的鸡皮疙瘩又开始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了。多年以后,当齐睿的儿子小小齐扒着他老豆的大腿,发生了如下对话,“巴巴,为什么你有大象我没有?”好奇宝宝小小齐指着浴缸里大齐的那个问。“你长大了就有了。不许问问题!”小小齐的老豆把洗发水一点点涂在儿子身上。

“那大象之后呢?”“是新的小象啊……闭眼睛!”齐睿拍了下偷偷睁开眼的小家伙的头,已经对这个小怪物彻底淡定了。

“喂,我是齐睿……齐睿的妻子夏萌。”齐睿没把自己的舌头要掉,就为了拐这个弯。

“哈哈,小夏,知道的是你们夫妻恩爱、鹣鲽情深,不知道的还想哪有这样介绍自己的……”钱锺书的声音。

“是部长啊,有什么事吗,星期天也起的这么早。”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九点五十,齐睿说,潜台词,大周末也不给人休息,对于家人以外的一切人群,齐睿的声音总是千年不变的平板。

“通知你一声,下午一点的飞机飞长沙,你准备一下,十一点来台里集合。”钱大肚的声音和他的绰号一样,洪亮,富有内涵的不容拒绝。“时间怎么这么紧!”齐睿有些不满,这都是什么工作效率,要是在《财经》,这样安排,别说员工,就是高层都不答应。

“湖南开食品博览会,过几天的机票有些紧张,对了,带两套正装,还有高跟鞋,我看你这两天怎么穿起平底鞋了!台里的形象可是要靠你们来撑的……”

电话挂断好久,齐睿耳边还在纠结的回响着高跟鞋三个字。天啊,他故意忽略逃避了这个噩梦N天,难道非要把王菲的那句“终究难幸免”的歌词套在他身上轮上几圈才开心吗?不要啊!

说归说,抱怨归抱怨,十点半,当齐睿打好行李,回头敲了眼仍然睡的猪一样可爱的老婆,把字条放在客厅的台桌上,拿杯子压好,

套上一双七公分高的黑漆皮浅口鞋,出门去了。

坐在飞机上的齐睿心里有些不好受,他妈的他齐睿就是个孙子,老婆这么不容易,每天踩着俩高跷在单位忙活,而他都不知道,对了对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大姨妈,总算把这个缠绵悱恻,千古一绝的亲戚送走了,感谢上帝!他这是一时凑巧,体验了一把,可是老婆……

这次的航班果然就像齐睿的心情一样,崎岖不平,中途一次惊险的机体故障,巨大的白鸟被迫停降在安徽省会城市合肥的机场上。从一点四十一直滞留到晚上十点钟,隐患才被排除,当五百多人重新登上飞机时,齐睿应该算是“女性”里最淡定的那个了。马奇的未婚妻于乐紧紧拉着马奇的手一个劲的重复着“没事吧,没事吧”这个句子,堪比步步高复读机。

由于蒋墨玉的“特殊”表现以及征求了马奇的个人意见,团队成员就换成了马奇,连带着他的蜜月妻子于乐。如果说今天有件事情是让齐睿不淡定,那就非脚上这两只高跷莫属了,坑爹坑妈坑全家啊!!

【私语】:嘻嘻,齐小攻,高跟鞋带给你的可不仅仅是这么点点,来场艳遇也不错哦……偷笑的魂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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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一件事情值得庆祝,私语接受《鹤城晚报》采访的报道刊登了,到私语的微博上有链接

原谅私语伪更,药家鑫被毙,大快人心,天道所向,高兴的筒子都撒个花吧,mua,今天是幸运日

10、Smile 10 ...

【题记】:本期话题和简单,只有两个字,男女。换种讲法,即两性。我们的故事将是从两个字母开始的……

B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字母,L也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字母符号,可是,当代表乙等的B遇到爱情的开篇L时,平静无波的世界就开始掀起一股异动。

BL,21世纪新新诞生并火热兴起的词汇,有着许多种解释:从鸟语角度,他是Boy Lover的首字母缩写,从国语角度,他是玻璃的代言。

简而言之,言而总之,BL即是耽美,白话——男男之爱。你可能会奇怪,本文不是正常男女向吗,咋车上萌女腐妹的心头肉,1、0组合了,别急,搬把凳子,听私语慢慢给你们讲,齐睿戏美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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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睿斜插着腿,坐在合肥骆岗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出着神。他再次掏出手机,确认了一次,只不过,无论是短信箱还是未接来电,都是……空的……

“怎么这么奇怪,一个电话都不打,那总该有条短信吧。还是……”齐睿有些心乱,是不是昨天把她折腾到,生气了!

想到这里,齐睿开始坐立不安,一手修的好看的长指甲,在一起纠结,他正打算给家里打个电话的时候,一双男人的脚出现在了齐睿低垂的视野中。

几年的时光青葱而过,快的像忘记关掉的自来水龙头,那个水,流的是稀里哗啦的快啊。

可是,就是这个让无数女人恨到咬牙的时间老人,却意外的对季侵垂青。

算算,从季侵离开复旦总部,转到视觉去攻读新闻传媒到现在,至少也过去五年了。

五年的时光,说长不长,却足够让一个人成长苍老一些,至少齐睿就被那累人的工作平添了几道深刻的皱纹在……心头,笑话,如果是长在额头上,不如一刀把他结果了好啦。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是几千个人里也未必有其一的特例。

如果硬要在季侵身上找出某些不同的话,那就是韵味。

有人说女人如花,只开一季。其实有件事物与男人也有着极大的相似性。

男人如酒,越经年,越香醇。拿一种酒品形容季侵,恐怕没有比红酒更来的贴切,陈年窖藏,开启时,愈发幽香四溢。

齐睿抬头看着眼前比上次见还具魅力的男人,习惯性的敌意眯起了眼睛。

可是齐睿这个傻缺,他忘记了他现在的身份是夏萌,一个正处于女人最美好年纪的花样少妇,好巧不巧,夏萌还长了一双丹凤眼。

以齐睿目前四十五度仰视的角度,再加上一双眯的像懒猫一样的丹凤眼,在季侵看来,俨然是一副情意绵绵、寓意深刻的表情嘛……

季侵是个绅士,大学时期的初次表白遭到拒绝后,他的表现除了绅士以外,找不到第二个更怎样的词汇来恰到好处的形容他。

季侵是决绝的,他不仅辞掉了学生会主席的职位,成全了情敌齐睿的第一步,他做的更绝的是,干脆转系到了复旦附属挂名的一个专科院校——复旦视觉艺术学院。

由国内排名最靠前的学校之一一下自降到专科,当时齐睿何其佩服这位情敌,换做是他,把脸打成武大郎的炊饼也充不了那样的胖子。

甚至,齐睿曾经萌生过去把季侵请回来的念头。

消息就在齐睿即将付诸行动的时候,以轰炸五角大楼的威力在复旦内炸开了。

——据校内一位比八哥还嘴欠八卦的户籍调查老师的透露,季侵同学连同夏萌的同班同学季染,系时任上海西方电视台台长季和平的公子及千金。

这条消息不仅炸出了一干男同胞们恨不出身未生时,也掀起了校内众美女恐龙妹的攀龙化凤的心。

想起那天,当他闷闷不乐的去接夏萌吃午饭时,当他犹豫着是否要问的时候,当夏萌拉着他手说,她一早就知道时,齐睿高兴的用韩剧《宫》里的一句台词形容就是,XX花开了几千遍,开在千年石板脸齐睿脸上。

就像现在一样,以这样的花痴到有些傻缺的笑容呆傻的看着,齐睿又失神了,绅士可以当资本,美女就不会选流氓了。齐睿抿嘴一笑,“有事吗?主任……”齐睿带着职业化的笑容,优雅却……疏离,看着季侵。

季侵长着据算命先生说是招桃花的薄唇,此时,就是这副勾魂索魄,引得无数或良家或妓寨女子为之神魂颠倒、丢三落四、语无伦次的薄唇,却紧紧抿起。

“小萌,一定要这样吗?我们之间,就一定要这么生分吗?”季侵的眼睛亮亮的,像极夏萌的宠物仓鼠——哈士奇。

夏萌很奇怪,拿一狗名放老鼠头上,当时立即想到了那大葱插猪鼻子里——装象,夏萌是不是在给鼠扮狗,这个问题齐睿没敢问。

齐睿盯着已经坐在旁边的季侵,暗骂,不至于吧,搞的和个琼瑶经典苦情戏女猪脚似的,下次问马咆哮要签名是不是找你就可以了。

他转身面朝季侵,展开了一个人畜无害,实则暗机重重的笑脸,“您是领导,我是职员,无论是人伦角度,还是同事之谊,我都没有理由不最大程度的尊重你,是吧?”【靠之,你啥时候成兼职哲人了,真是装逼不上税的年代!!】

齐睿努力把夏萌的丹凤眼眯的平直一点,可显然夏萌的底版过于天生丽质难自弃,再装,也不能从扈三娘变成秦香莲,来个彻底质的飞跃。

季侵张张嘴,说什么,最终只是把手上的毯子递给了齐睿,“晚上天凉,飞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飞,披着吧,小心着凉。”

季侵的话说的很快,伴随着最后一个字的汇报完毕,捎带着人也从齐睿的视野里完毕了。

齐睿撇撇嘴,至于么,害怕他拒绝了他的好意是怎么的,他又不是傻子,何况十月末,安徽夜晚的温度可并不让他来的愉快啊。

细软的薄绒毯子披在身上,皮肤上受冷紧皱起来的小丘陵以及各色坑洼逐渐恢复了平坦,受冷像豪猪猪刺一样支起的汗毛,也收缩回去,同主人一样窝成一团静静休憩。

齐睿正和夏萌滚着床单,老婆的身体真软啊,瞧瞧这小手,咋摸咋像……猪爪,老婆的汗毛啥时候这么重了,不对。

齐睿猛地张开眼,大条了,尴尬了,他正抓着马奇的手,拱嘴蹭着。

这事在以前,一个玩笑完全可以揭过去的,可现在的问题是,之前齐睿是男人,而现在他是女人,啊呸,不是齐睿是女人,而是他披的这层批,无论从胸前那两团凸起甚至于身体内部机能角度来讲,他都是个千真万确,不打折扣百分百的纯女人,而他手里正紧紧抓着的,也是个百分百纯果肉的雄性生物。

“夏、夏姐,主任让我来告诉你,飞机二十分钟后起飞,你、你准备一下。”马奇一看就是个雏儿,齐睿如是想,但凡有些经验是也不会反应这么大。流氓就是流氓,真亏他现在还有闲心调戏小弟弟,不过,一会儿,他就要成为那光荣荣、华丽丽的被调戏一族了。

这就叫天道循环、因果报应,齐睿,你活该,叫你不学好,叫你调戏小男生。

“好,我知道了。麻烦你把毯子还给主任……”齐睿朝季侵那边看了一眼,发现恰恰刚好转头的季侵,齐睿心里一阵冷笑,你也就能在暗处看看罢了。

重整的飞机显然给乘客留下了些许阴影,正好印证了那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啥啥也提速的改革开放新时期,连恐惧也是打了提前量的扑棱着没毛的翅膀赶来凑热闹。

广播里,机长做了一番安抚工作后,机舱内的灯就被熄灭了,仅余座位下面的几盏小夜灯幽魂眼睛似得着隐藏暗处的或美或丑的人类心灵。

刚刚登机时,齐睿还没觉得,等坐在位子上,安全带也系好了,飞机也起飞了,灯也熄了,他才感觉到一股湿意从小腹凝集,并自上往下油然而生,娘唉,这该死的尿急。

由于机票定的比较晚,他们一行五人外加一个自费陪同的于乐,总共六人的位子都不在一起。

飞机升空十几分钟,轰轰的声音像是小时候奶奶哄嘘嘘的口哨声,脆的体内水分抢钱似的往那一点奔。

“靠之,我不发威,你真当我是死的啊,奶奶的,欺负鸟呢,还就不信我一堂堂启齿男人会被一堆尿素给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