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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御医为林瑾玟把完脉后,面有难色,吱唔道:“这…”

林二公子终其一生怕是都要丧失男性功能了,这样的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这什么这?您倒是快说啊!”郁香琴看着御医额头之上冒着汗,急的催促起来。

她的玟儿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

050 她是野种!

薛御医见郁香琴急得香汗淋漓,摇了摇头,说道:“夫人,请近前一步说话。”

郁香琴闻言跟随薛御医的身后去到窗边,薛御医抬手摸了摸胡须,叹道:“林二公子他,此生恐怕无法再娶妻生子了。”

“你说什么?!”郁香琴忍不住一声怒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一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薛御医垂头小声道:“他丧失了男性功能。”

“怎么可能?他昨天不都还好好的吗?这话从何说起?”郁香琴气得珠钗乱颤,牙齿也跟着颤抖起来,一双秀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之中。

昨天夜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都还在宜春楼里与那头牌花魁幽会芙蓉帐暖么?怎么今日却说了这样的话娿?

薛御医叹道:“许是微臣医术不精,微臣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你都没有办法?你不是御医院的院判吗?倘若你都没有办法,我又上哪里再去找人医治?”

这不是要她的命么?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有人告诉她,她的儿子变成太监了,这让她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床榻上的林瑾玟在听见郁香琴这句话时,他趔趄地翻身下了床,一把拧住薛御医的衣襟怒问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没有办法?你是说我永远都无法人道了么?”

薛御医眼皮狂跳:“林二公子…您…”

林瑾玟抬起手掌准备掌掴薛御医:“你是在御医院混吃骗喝么?怎么连这点小毛病都看不好?回头我定要禀告皇上,告你欺君之罪!”

薛御医连忙摆手道:“二公子,您莫要动怒,千万不要告微臣的罪,你那隐疾是真不好治啊…”

林瑾玟气怒,抬手便朝薛御医打了过去,却在中途被郁香琴拦住了他的手:“玟儿,你疯了么?这般地嚣张,连御医院的院判你都敢打?”

这个儿子真是不争气,他本来就是庶出之子,还不学好,这可怎么得了?

郁香琴一把推开林瑾玟,转身问道薛御医:“薛御医,你行医多年,可曾介绍一些大夫给我,你要知道,玟儿可是我的命啊!”

薛御医抬手抹干了额头上得冷汗,抬眉说道:“听说邪医云思辰来了南临,夫人可以去找他试试。”

“云思辰?”郁香琴虽是妇道人家,却也听过邪医的名号:“听说他为人乖张,不是什么人都肯治的啊。”

薛御医点头道:“这就只能看夫人的能力,微臣实属无奈,告退了。”

郁香琴见状连忙上前给薛御医塞了好些银两,说道:“薛御医,您一直为我们林府探病,还希望今日之事您不要四处声张,这可是要他的命啊!”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有哪家的女子肯嫁玟儿为妻?

“微臣知晓,微臣告退了。”薛御医点了头后便转身离开了。

待薛御医一走,郁香琴转身便朝林瑾玟扇了一个巴掌:“给我跪下!”

林瑾玟捂住被打伤的脸,委屈的撅着头:“娘,孩儿都成这样了,您还让孩儿跪?”

郁香琴气得提起裙子就朝林瑾玟踢了一脚:“你还跟娘犟,倘若不是你四处寻花问柳,会有今日这结果么?”

林瑾玟被踢的腿一颤终是跪了下去,他愤恨道:“哪里是去外面寻花问柳了,是那个后院儿的小贱人林瑾瑜,一定是她坑害我…”

“你说什么?”郁香琴一听抬脚又踢了一下:“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林瑾瑜那个贱人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你这个畜生,当真是禽兽不如!”

她虽恨透了那个小贱人,但是,伦理纲常她还是知道的。

林瑾玟气得浑身颤抖,大声喊道:“她根本就不是爹的种,她是兰汐芝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野种!”

郁香琴本是在踢林瑾玟,此言一出,她倏地一下顿住了动作:“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小贱人是野种?你怎么知道的?”

“玲儿听爹说的。”

郁香琴乌眸流转,转回身便出门命人去将林瑾玲找来。

林瑾玲一进了屋便见林瑾玟一脸肿胀地跪在地上,她拿眼色问林瑾玟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瑾玟一脸地哀怨,自己不能人道之事再也不想更多的人知道了。那样跟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

“玲儿,林瑾瑜不是老爷亲生女儿一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闻言,林瑾玲盯着林瑾玟,眸中全是怨怪的神色,林瑾玟只偏头不理睬她,隔了一会儿,林瑾玲抬眸对着郁香琴说道:“娘,这么些年来,你们都被骗了,林瑾瑜她根本就不是爹的女儿。”

事已至此,她只能一口咬定林瑾瑜不是爹的女儿了,看娘气成这个样子,林瑾玟定是出了什么事,若是让娘知道她全是在瞎胡诌,她一定会被娘活活打死的。

郁香琴闻言,瞳孔一缩,呼吸也提了上来。

“娘,事情是这样的…”随后,林瑾玲将上次对林瑾玟的那番说辞又对郁香琴说了一遍,末了,跟了一句:“既然她都是个野种了,哥哥想要怎样又如何呢?被人抓住了,别人只会说她勾引哥哥。再说了,你的喉咙不也是她害的么?”

郁香琴弯眉抬高尖声问道:“这是你的主意?”

林瑾玲垂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先回房吧。”郁香琴眼眸眨了眨,没有再发脾气了,林瑾瑜不是老爷亲生女儿一事,她应该好好去查一下了。

林瑾玲起身出了房门,待她一走林瑾玟便说道:“娘,一定是那个林瑾瑜坑害儿子,娘,您一定要帮儿子报仇啊!”

郁香琴抬手抚了抚林瑾玟的肩膀,这个儿子虽然不争气,好歹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如今又被断了根,这样的仇,她怎么可能不报?

只是,无论是上次说不出话的事,还是今次玟儿的事,她都没有证据啊,她应该如何惩治那个小贱人呢?她一定要好好思量一番了。

窗外,一抹如暗夜幽灵般的黑影在听到此处时转身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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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章的内容是后面内容的铺垫,比较重要,呵呵,明天一早更新哈…

051 你怎么在这儿?

丹阳山剑峰之下的地宫之中,灯火幽冥,白雾如纱笼般氤氲。

内殿的密室之中,东方流景将林瑾瑜置身在了一处矮榻之上。

“唔…”刚刚放落了林瑾瑜,却听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东方流景转眸一凝,发现林瑾瑜竟是闭着眼眸开始扯起自己的衣衫来。

“林瑾瑜…”东方流景薄唇微启,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嗯?”林瑾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睨了东方流景一眼后再度撕扯自己的衣衫:“我好热啊…”

东方流景在见到林瑾瑜那一双如幻梦般的眼眸后唾了一声:“该死的云思辰,当真想玩儿死我!”

一看林瑾瑜这状态,很显然是置身在了幻梦之中,那个云思辰给了他一粒什么药?迷幻药么?

这个账他先记下了,早晚从他那里讨要回来。

东方流景愤懑的瞬间,林瑾瑜已经将外衣脱下了,她脱下外衣之后忽然之间便触碰到了东方流景的手,那种冰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好生舒坦,她将发烫的脸磨蹭上了东方流景的手上,心满意足地叹道:“好凉快啊…”

“咝——”东方流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林瑾瑜磨蹭了一会儿他的手后又开始去脱自己的衣衫,东方流景魅惑的眼眸凝睇着她的每一分动作,然,当林瑾瑜将亵衣脱下之后,那双深若寒潭的眸睁大了些许。

“现在的女子都穿这个么?”东方流景低声叹道。

只见林瑾瑜上身穿的那件衣服小到不能再小了,诱惑的黑夜之上绣着旖旎的花朵,将她的身前包裹得十分诱人,密室内一灯如豆,映得一室春光旖旎,她肌肤赛雪,粉饰酥融,柔滑似玉,如此美艳的景致让他的身体紧了一下。

“该死的!”东方流景忍不住又将云思辰咒骂了一句。

他真是疯了才会将这个女人留下。

林瑾瑜脱完亵衣之后又脱下了外裤与亵裤,脱下亵裤之后东方流景觉得自己的鼻血似乎都要流出来了。

果真是从未碰过女人带来的后果么?他是真的应该去找个女人了么?

东方流景看着林瑾瑜,他真是孤陋寡闻到了极致了,现在的名媛们里衫都是这种构造么?她下身穿的那是什么?形状跟倒着的山峰一样,布料简直清爽到了极致。

现在这样的画面,只能用香艳至极四个字来形容了。

林瑾瑜处于迷蒙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当她脱得只剩三点式时,竟是抬手又去脱那件自制内衣。

东方流景见她还要再脱,瞬时拉住了她的手,问道:“你确定你还要脱么?”

冰凉的触感让林瑾瑜燥热的身体得到了丝丝缓解,可那缓解远远不够浇灭她心中的那团火!

她半眯着眼眸,就像那慵懒的猫儿一般,伸手摸了一下东方流景的薄唇,说道:“帅哥,我好热,怎么办?”

说完,竟是纤手滑下,穿透东方流景的中衣触碰到了他冰凉的背部肌肤之上。冰凉的感觉让林瑾瑜感叹道:“好凉的冰块哦,好舒服…”

她双手齐上,转眼间便将东方流景的上衣全部剥落了,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东方流景的身体有着力与刚的健美,肌肉纹理分明,可是在林瑾瑜的眼中,哪里看得到这样的春光,现在的东方流景在她的眼中那就是一块巨大的冰块!

林瑾瑜坐起身竟是牢牢地抱住了东方流景伟岸而健硕的身躯。

“爽啊…好凉快啊!”林瑾瑜的头摩挲在东方流景赤光的胸膛之上,前所未有的满足,这块冰摸起来还很有感觉的。

而东方流景竟是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自己牢牢抱住,他薄唇紧抿,深邃的眸中先是点了一簇小的火苗,而后燃烧成了熊熊烈火。

这,真的不是人能熬的日子。

如此这般的感觉比之那些年加注在他身上所有的痛苦都还要难熬千万倍。

女人的身体,果真是柔软得很啊。

因为找到了冰凉的源泉,林瑾瑜开始在东方流景身上上下其手,一双小手四处乱摸,到处点火。

良久之后,东方流景实在忍受不住了,一把握住林瑾瑜的手狂吼道:“你再不住手,我现在就要了你!”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他又为了什么要为了她让自己处于这般水深火热之中?

然而,当他这一声怒吼之后,林瑾瑜的身体终是软了下来,东方流景扶住她柔软的腰身,抬手去探她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已经全部降下来了。

“呼——”东方流景松了一口气,如若这个女人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保不准真的会要了她。

他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哪里能容她一再地撩拨?

东方流景将林瑾瑜的亵衣捞了过来为她一一穿上,随后将她放置在了矮榻之上,他斜身而躺凝睇着身旁女子的容颜。

林瑾瑜的睫毛若蝴翅一般卷翘的长睫垂在眼下,于脸上投下一排弧线的阴影,有那么一瞬,东方流景竟然觉得这双眼应该是美丽的。

“人皮面具?”东方流景睇着她的容颜,抬手在她脸颊旁边游走了一番,手指停放在边缘处思索了良久终是没有揭开那层面具。

东方流景处理好林瑾瑜后便翩然闪出了密室,回到内殿之后发现北堂默已经侯在了内殿之中。

“查到了什么?”东方流景去到榻前坐了下去。

北堂默回道:“是林府二小姐林瑾玲使的诡计,她将媚药倒在了林姑娘穿的衣服之上想让林瑾玟去轻薄她,然后引护院前去,使得林姑娘从此背上骂名。”

“嘭——”北堂默回话间,东方流景竟是将床榻边上直立而出的雕花木柱给捏了个粉碎。

北堂默见状,冰块一样的脸上并未有任何变化。

“那林瑾玟呢?”

北堂默回道:“被废了。”

他的声音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

被废了?

东方流景黑眸一转,似是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有了想法后,那紧绷的薄唇扬了一丝弧度。

“宫主,听林瑾玲说,林姑娘好像不是林振青亲生的。”

东方流景眼眸深邃:“哦?是么?这件事你去查一下。”

“是。”北堂默回答之后便消失在了内殿之中,似是从未来过一般。

东方流景斜身歪在软榻上,单手撑着下颚,青丝如瀑垂下,双眸凝睇着殿内的红烛,心思悠远。

翌日,林府后院儿,春日的晨阳穿透雕花的窗棂,洒在了宽大的松木雕花大床之上。

“唔…”林瑾瑜捂着被子睡得十分地香甜。

她抬手伸了个懒腰后便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打了个哈欠后林瑾瑜头一偏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当她眼眸聚焦看清面前的事物时,她吓得另一只眼也迅速睁大。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林瑾瑜一个鲤鱼翻身下了床,抬手指着床榻内侧那个单手撑头斜躺于床上的红衣男子惊骇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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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东方流景,妖孽啊妖孽…

开水喷鼻血而走…

亲爱的们,千万表打偶啊,偶真滴不是故意断在这里的,比金子还真…

052 人家都被你摸光了

东方流景斜躺在床榻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而放,红色的衣衫领口敞开些许,轻柔而狂放的墨发飞泻而下,他在见到林瑾瑜如此惊诧的表情时,半阖了眼眸悠然回道:“你不记得昨日夜里发生了什么吗?”

林瑾瑜在见到东方流景如此妖孽的躺姿时眼角微颤,这个男人是人还是妖?听妖孽男如此说话,林瑾瑜秀眉轻皱,除了记起昨晚自己中了媚药然后昏倒在了云府之外,其余全是一片空白。她根本就不记得昨天晚上见到了东方流景。他又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里呢?

东方流景见状一脸的委屈,他薄唇微动哀怨道:“你该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记得什么?”林瑾瑜抬高了眉,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该不会在昨天夜里因为媚药的发作而将东方流景熊扑了吧?想到如此美艳秀色可餐的东方流景,林瑾瑜想想或许真的有这种可能时,吓得眼眸瞪大如铜铃。

林瑾瑜惊出一身冷汗,她没有将他怎样吧?

东方流景剑眉轻颦,嗔道:“你昨天晚上扒开了人家的衣服,人家的身子都被你摸光了…你这是要赖账么?”

“什么?!”林瑾瑜的嘴角狂烈抽搐。

人家?她的那个神啊!这个男人还要不要再妖孽一点?

不过,他如此说话竟是没有让她觉得半分的恶心,看来美丽的男子发起嗲来却也有着另一番风景。

她昨晚真的将他上下摸了个遍么?

可是,她的身体没有半分的疼痛感觉,想来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东西。

她怎地半点记忆都没有?难道是云思辰给她吃了些什么东西吗?东方流景认识云思辰?

“你不打算对人家负责么?人家连手都没有被女子碰过呢…”床榻上,东方流景继续怪嗔。

林瑾瑜盯着东方流景,抬眉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上次在马车之中,是云思辰让你过去的?”

想起那日东方流景的神情,很显然他事先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也不认识自己。难怪她后来去问听风是不是给她找了个妖孽美男,听风会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样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嫖妓的恩客一般,弄得她当时很想将听风一顿暴打。

原是因为这样!

那个该死的云思辰,竟然这样玩儿她!今日又是这样,居然将中了媚药的自己扔给东方流景。而她居然还以为他那夜来找自己是想要安慰自己,靠!他根本就是来看戏的!

他想死啊?

“云思辰没有告诉你么?我以为你知道这事呢。”东方流景面上神情无辜,心里却想着,云思辰啊,这次恐怕不是熊猫眼这么简单的事了吧?让你昨儿个夜里那样整我?

林瑾瑜正了正神色,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知道我们之间并未发生什么关系,昨日夜里的事情我一概不记得了,就当是你救了我,这算是我欠你的一份人情,倘若他日你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的,我定然不会推卸,现在,请你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古代的男人都是些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往女子房间里跑,如今更好,竟是跑到床上去了。

再说了,她不认为东方流景这样的男子会喜欢上她这样平凡的女子,因为,每一次与他相遇,她都能看清他眸中的冰寒,那是一双没有感情与温度的眼眸,这样的男子,是没有情感可言的,也绝不会轻易爱上谁。

东方流景舒展了俊眉,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走了,你欠我的情我记下了。”

言语之后,林瑾瑜就见东方流景缓缓起身,他修长的手指游走于衣服的边缘,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舒展与魅惑,林瑾瑜娟眉微挑看着他在房间之中整理好衣服之后打开了房门大刺刺地走了出去。

院外,晨辉斜照进来,欣儿在打扫卫生,听雨也在收拾院落。

东方流景一身火红的衣衫仿似能照亮半边天似的,当他拉开房门之后,由于房门的破旧发出了一声巨响,欣儿与听雨便应声转回头。

当她二人看见小姐的房间里竟是走出一名男子时,听雨嘴巴微张,欣儿竟是伸出指着东方流景颤抖地叫道:“男…男子…”

小姐的房里怎么走出来一个男子,还是一个美男子!

东方流景在见到二人时,薄唇微扬,竟是好心情地扬手打了声招呼:“二位早上好。”

欣儿愣道:“早…早上好?”

这个男子昨天在小姐房里睡下的么?还跟她们这么自然的打招呼,那样的感觉好像姑爷似的。

听雨看着这个红衣男子,小姐昨夜不在房中是去找男人了?小姐果然魅力大啊,找男子都能找如此美艳的。

房内的林瑾瑜在听见东方流景的声音后惊得夺门而出,当她看见欣儿一脸的惊愕而听雨一脸的暧昧时,她摆手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说罢侧眸盯着东方流景,眸中瞬时有火苗蹿出。

东方流景转回身看着林瑾瑜,耸肩无辜说道:“是你让我走出房门的。”

说罢烈焰般的水袖云动而起掩了唇,旋即飞身而上红色的身影顷刻便消失在了后院儿上空。

“你这次怎么那么听话了?真是该死!”林瑾瑜对着东方流景消失的方向厉声暴喝。

欣儿在见到飞身之上的红色身影时,双手捧在胸前摇头道:“好英俊的男子哦…”

“小姐?他是谁呢?”林瑾瑜暴喝之后,听雨笑得一脸桃花灿烂。

林瑾瑜低下头,脸上瞬间黑如乌云:“谁都不是!”

说完之后转身进屋,将房门重重地摔上了。

该死的东方流景!她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妖孽男人?

院内,留下欣儿与听雨面面相觑。

*

转眼便到了端午夜宴之日。

皇宫禁城坐落于紫尧城的最中心,这里是南临国最尊贵的人住的地方,整个禁城金碧辉煌,显示了皇家的气派。

南临一直臣服于东琳,前些年,因着南临叛乱,东琳皇帝派南宫澈举兵镇压,自那时起,宣王南宫澈便在紫尧城郊落了户。

这一次,因为是为东琳太子设宴,是以,皇帝纳兰昊月自然也会邀请驻守在紫尧城郊的宣王以及家人一同来禁城赴宴。

宣王南宫澈带着幼子南宫烨一同进了宫。

因着是皇家禁城,非禁城内的马车必须停留在宣武门处,宫内有软轿来迎接参加宴会的众人。

南宫澈的马车停好之后,他率先下了马车,南宫澈身穿一袭青色的锦袍,他剑眉飞扬斜伸入鬓,身姿挺拔面如冠玉,脸上带着惯有的如春风般的笑意,他虽已经四十有余,可是看起来却是如青年男子般俊逸潇洒。

迎接南宫澈的宫女们在见到英俊的宣王时,皆是低眉窃窃私语,小女儿的状态显露无疑。

然而,当众宫女们还未低眉耳语完时,再次抬眸却是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脸上带着黄金鬼面具的男子,那个男子屈身坐在一个木制轮椅之上。

“鬼啊…”由于对比反差太过强烈,有两个宫女在转瞬之间见到鬼面男子时竟是吓得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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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东方流景,你还可以再妖孽一点吗?

相公啊相公,你咋每次出场都那么惊骇捏?

还有,偶家温柔地二哥,终是隆重登场了…汗,不知道开水在说神马滴亲,请速度翻看《不嫁妖孽王爷》

上一次让大家猜鬼面的身份,我汗,只有猫骨童鞋答对了,俺家腹黑相公,是南宫澈的幼子南宫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