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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他和林梓俊的相处经验来看,他并不觉得林梓俊有那个脑子,毫无疑问是他与别人联手对付自己。

林海生看叶弘文沉思的模样,便知道他已经相信了自己,“弘文,你可以原谅爸爸,回到爸爸身边吗?”

“不可能!”叶弘文立刻回神,冷冷拒绝。

即使那些事不是他做的,这也无法磨灭他曾经抛妻弃子的事实。

“为什么?爸爸可以补偿你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林海生顿时慌乱,“对了,爸爸想把亚兴留给你,我还给你留了股份。至于你弟弟,只要在里面混混日子就行。”

叶弘文看向他的眼中都是讽刺,“你真正的目的是让我把亚兴支撑下去是吧,你很清楚,你那个纨绔的儿子根本没法撑起亚兴。你不能让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所以你突然想起了你还有另一个孩子。”

心事被人说中,林海生的面色立即变得惨白。

叶弘文说的对了一半,他确实早就知道林梓俊难当大任,他也不想让亚兴毁于林梓俊的手上,所以他更加迫切的想找到叶弘文。

当他听说叶弘文如今是留学归来的商界精英,各大公司争抢的人才时,他的心中既惭愧又自豪。

他想如果他将亚兴交托于叶弘文的话,亚兴必定会比现在更加强大,他多年的愧疚感也能够减少些。

但是他也存了分私心,林梓俊并不是做生意的料,身无长处,如果他是一个平凡人,饿死街头都有可能。

如果弘文能够念及他将亚兴补偿给他的情谊,多照顾一下林梓俊,那么林梓俊紧紧靠着他的股份就能够继续做一个闲散少爷,下半辈子的生活就不必愁了。

叶弘文的心中不由得冷哼,他早就知道,这个血缘上是他父亲的男人,不会真的什么都会补偿给他。说到底,还是不忍多年的心血泡汤,不愿看自己的小儿子受苦。

他微微勾唇,“你这么疼你的小儿子,可惜你的小儿子却毫不领情,不然你也不会进医院了。”

林海生心中咯噔一声,唇角颤了颤,“弘文,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听张德辉说林梓俊在派人暗中监视他,也知道有人在暗中阻拦他和叶弘文见面。

他猜到以林梓俊的个性可能会避免他的怀疑而不会直接去接触叶弘文,所以暗中阻拦他们见面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希望看到亚兴衰落的人,另一种就是与林梓俊合作的人。

但是这和他进医院有什么关系?他不是高血压突发进医院的吗?

叶弘文微微一笑,“就是表面意思。”他话锋一转,“不过,亚兴,我会要的。”

林海生本来黯淡下来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欣喜,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叶弘文打断,“我要靠自己的能力拿下亚兴,因为我想要让你尝尝最重要的东西被自己的儿子一点点的破坏殆尽的感觉,我要让你抛妻弃子的理由变成一个大笑话,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一辈子的心血是如何的付诸东流。”他的话语到后面越来越冷,他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恨意。

这股恨意积蓄已久,本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沉入了心底,如今又从心底的最深处慢慢爬升。

这便是他的目的,当他在医院的那天,他就决定好了。

他不会坐以待毙,他要报复,他们最不想让他得到亚兴,他就偏偏要得到。

那个男人最重视的东西就是亚兴,那就让他自己看着最宝贵的东西如何被人毁灭的。

林海生仿佛失了魂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叶弘文转身离开,这一次林海生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再去拉着他。

他缓缓拉开门,想了想,又转头道,“告诉你的宝贝儿子,如果下次再敢打我性命的主意,那就别怪我把事情做绝。我的生命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宝贵的东西,谁也别想碰。”说着这话的叶弘文褪去了斯文儒雅的外衣,眼中是浓浓的警告,语气冰冷至极。

林海生先是满脸吃惊,而后怔住,愣愣的看着叶弘文离去,他的身形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男性,肩膀结实而又宽阔,双腿修长,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小的可爱的男孩子。

张德辉看了看没有人动的菜肴,此时才找到时机开口,劝道,“董事长,您吃一点再回去吧。”

他本就憔悴的脸此时仿佛又苍老了许多,摆手道,“不吃了,没胃口。”

他的视线落在了叶弘文未动过的碗筷上,声音沉了沉,“老张啊,你觉得,我是不是该重新看待梓俊了。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游手好闲、有些好色,知道他监视我的时候,我只是惊讶,但是我想他只是怕自己长久以来得到的东西会失去而已,所以我也没有太多计较。但是,孩子长大了,似乎都变了。”

张德辉语气平静,“董事长,有些事,派人去查一查也无妨。”

林海生缓缓点头,“嗯,回去吧。”

苏月虽然搬去了凌墨寒的公寓,但是并不是之前的那个单室公寓,他也不知道何时又买了一套公寓。

这套公寓是三室一厅,一个是房间是卧室,两个房间都作为了书房。

因为两人有时候都会遇到工作做不完而带回来的情况,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便各自在书房处理公务,也不会打扰到对方。

苏月今晚倒是没什么事,早早的便睡着了。

夜里,她突然觉得口渴极了,便顶着睡意沉沉的脑袋摸向了厨房,恰巧看到了凌墨寒书房的灯还在亮着,书房的门半掩,她揉着眼睛推开了房门,“你的工作还没做完吗?”

凌墨寒似乎在看什么东西,面色冷硬,见她进来,便不着痕迹的将它塞到了抽屉里,转而对着她微微一笑,“怎么起来了?”

“渴了,喝水。”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凌墨寒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弧度,戏谑道,“是不是我不在旁边,你就睡的不安稳?”

“才没有。”苏月的眼睛已经睁开,迅速反驳他。

他的墨眸微微黯淡了下来,语气中似乎有些失望,“是吗?所以我在和不在都没有差别。”

苏月不知怎么的有些难受,偏过脑袋,看向另一侧,支支吾吾道,“肯定有差别啊,你在旁边我会很有安全感嘛。”

她的小脸微微泛红,转过头来看凌墨寒正在掩唇偷笑,她发现自己十分可悲的又被某人耍了。

她下意识的朝他冲过去,“你又耍我。”

无奈的是,不知是她的冲劲太大,还是她太重了,竟然一下子就把凌墨寒坐的椅子推倒,他随着椅子倒了下来,躺在了绒毛地毯上,她也顺势倒在了她的身上。

苏月只听见闷哼一声,见他的俊眉蹙起,双眼微闭,不由得紧张起来,急忙坐起,手足无措,急忙推了推他,“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有反应。

苏月急坏了,不会真的被摔到脑袋了吧,一只手抬起他的头,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看看有没有什么伤痕。

“小月。”凌墨寒突然出声。

苏月高兴极了,“你没事?”

“嗯。”他顿了顿,“好闷。”

苏月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无意中抱紧了他的脑袋,他的俊脸很不巧的就埋在了她的怀里,嗯,准确来说,是她面前的柔软里。

苏月连忙松开,与他保持着距离,小脸飞上一抹嫣红。

“小月,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睡不着了?”说着话的凌墨寒的脸上闪过一抹促狭,眼睛若有若无的往下瞥了瞥。

苏月大囧,她发现此时自己正坐在凌墨寒的身上,关键的是好死不死的就那么巧合的坐在某处之上。

这场面真的是超尴尬!

这让她怎么解释?怎么就这么巧的坐在他的身上,而且还好巧不巧的…

再加上她刚刚扑过来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某种不满的女人一样。

她的脸红了红,刚想逃开这种窘境,却发现此时身下有些异样,她的白皙的脸蛋瞬间宛如火烧。

她撑着身子准备起身来,腰肢却被他稳稳的禁锢住,与他更加贴近了些。

她愤愤的咬着牙,“凌墨寒!”

“嗯?”他的余音微微上挑,声音磁性而魅惑。

这可真不能怪她,她穿着一件雪白的丝质睡衣,料子轻薄,手感顺滑,她的纤细的长腿跨坐在两侧,光是这个姿势就让他兴奋了起来。

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他们都很忙碌,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肉了。

仅仅是她的一个小动作,就能够撩拨起他全身的敏感神经,也仅仅因为对象是她。

“你快放开我。”她嗔怒。

“不要。”他的黑眸中笑意不减。

“别闹了,都几点了。”

“没关系,**做的事几点都不算晚。”他的神情一本正经。

“你!”对于这种回答,苏月一时竟想不出任何话去反驳。

她索性放弃了去劝他,反复挣扎,她就不信自己拗不过他。

她不停的扭着身子,一会快速趴下,一会又迅速坐起,然而禁锢在腰间的手却没有一点要松动的意思。

他的声音也慢慢变得喑哑,“小月,你这是在故意撩拨我?”

“谁撩拨你了?”苏月美眸瞪他,很快又一脸吃惊。

她悲催的发现,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臀部下面越来越热,她被烫的都有种立刻弹起来的冲动,她觉得某种危险正在缓缓向自己逼近。

“喂,凌墨寒,你不是吧?”苏月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她的脑中突然想起了那句歌词,‘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她其实真的只是想起来喝个水,为什么要作死的往旁边多看一眼。

“正如你想的那样。”他轻轻勾唇,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他的长臂舒展,轻易的就揽过她的脖子,附在她的耳畔,语气暧昧,“小月,自己做的事,自己可要负责。”

苏月一脸委屈,我做了什么了?

凌墨寒的大手压下了她的脑袋,薄唇迅速覆于她的嫩唇之上,含住她的唇瓣,轻咬慢吮。

苏月唔唔的抗议,喂,你别动手动脚的,好好说话,我到底做什么了?

很快,她便忘了抗议,忘了挣扎,沉溺于他那甜美的吻中。

他的吻就像是品尝着上好的鲜奶蛋糕,浓浓的奶油甜蜜的让她浑身激颤。

一番蜜吻之后,他缓缓从她的口中退出,她微微张着嘴,小脸粉红,迷蒙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

“叫我墨寒。”他低声诱哄。

她不自觉的被那双星子般的墨眸吸引,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樱唇张了张,“墨寒。”

他的墨眸霎时间如波光潋滟,嘴角快速浮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而后将她温柔的抱起,大步走出了书房。

卧室的门被轻轻合上,衣衫飘落一地。

第二天,苏月果然顶着熊猫眼去上班了。

叶弘文递了辞呈后不久,公司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谣言。

公司上上下下都在讨论着,最多人聊天的地方自然就是食堂。

有几个女孩子坐在一桌窃窃私语。

某女甲表情神神秘秘,率先开口,“哎,你们知道吗?听说刚被开除的海归精英叶经理是董事长的儿子呢。”

某女乙:“不会吧?我们董事长不是只有林总一个儿子吗?”

某女甲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呀?”她看了看四周,低下头小声道,“告诉你们,据可靠消息,叶经理是董事长前妻的儿子,多年在国外生活。”

某女丙十分吃惊,“真的吗?董事长不是只有一个妻子吗?”

某女甲:“切,有钱人不都这样吗?他们不对外公布,你能知道他有过几个老婆?”

某女乙:“那叶经理会不会是回来抢财产的啊?董事长都住院了,掌事大权都交给了林总。”

某女丙:“真的很有可能哎。”

某女乙:“我终于知道了林总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开除叶经理了,明明叶经理还超额完成了目标。”

某女丙:“为什么啊?”

某女甲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当然是怕哥哥和自己抢公司呗。”

某女丙:“啊?真的吗?”

某女乙:“当然了,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她又托起腮,“要我说呀,我倒是希望叶经理能够赢。叶经理长得帅气,温文儒雅,对待人又很亲切,哪像我们林总,业务什么的都不精通,前两天那些破事弄得我们这些员工都觉得很丢人,我都不敢和我朋友说我是亚兴的员工。”

某女丙十分认同的点点头,“就是啊。林总就是个纨绔少爷,哪里能管理公司,公司现在都开始走下坡路了,我都经常担心公司倒闭,自己会失业。”

某女甲:“是呀。现在公司福利也不如以前好了,听说林总把公司每年都给员工准备的那些福利全都私吞了。”

某女乙:“就是,我也听说了。好生气啊,林总他出去泡妞,凭什么让我们这些员工在后面给他买单啊?”

某女甲伸出食指嘘了一声,“小声点,要是被林总听到,我们几个都完了。”她压低了声音,“上次不过是有个女孩子随便说了一句,林总今天穿的衣服感觉不太好看,不知怎么竟然给林总知道了,结果她就被开除了。”

某女丙:“啊?这么小心眼?”

某女甲:“就是说啊。最近林总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动不动就乱发火。唉,我好希望我们总经理是那个帅气的叶经理啊。”

某女乙和丙都叹了口气,齐声道,“我也是。”

第一百二十章 恶魔的低语(二更)

此时,林梓俊正坐在办公室里,阴沉着脸。

许嘉泽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脸色也不太好看,看起来神色还有些疲惫,他揉了揉眉心,“所以,你那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林梓俊胸中的怒火立刻升起,“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

许嘉泽不悦的皱了皱眉,“你发什么疯?”

“上次你害得我蒙受耻辱不说,答应我的事也没有做到,你更没有告诉我,叶弘文就是老爷子以前的拖油瓶。要不是公司传出来的谣言,我都不知道!”

“你自己的哥哥,你都不知道是谁吗?”

林梓俊冷哼,“我警告你,可别乱说话,那种寒酸的人可不配做我的哥哥。要不是怕老爷子起疑,你以为我不会去查吗?要不然,你以为我还会和你交易?”

许嘉泽的眼中闪过一抹戾气,“上次的事明明是你自己倒霉。我早就让人对叶弘文下手了,没想到他却能死里逃生。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好,你大可以自己动手,我们的协议作废就是。”

哼,最近公司的事都让他自顾不暇了,他那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兄弟斗争。

让交易作废也好,发生在林梓俊身上的事都是从他对叶弘文下手那一晚开始的,他本来以为是欧阳辰为了苏月做的,但是经过试探,欧阳辰并不知道此事。

他不禁联想,是不是叶弘文联合了谁,对林梓俊展开了报复行为,或者是说后面有个巨大的黑手在操作着这一切。

亚兴的这摊浑水太深,他已经不想再搅和了,他现在只想能够全身而退。

听到协议作废,林梓俊不由得慌了神,“怎么可以作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直接对叶弘文动手。老头子也有派人盯着我,如果我直接动手,老头子不会放过我的。只要老头子一天没死,他就还是亚兴的董事长,他有权随意罢免我。”

许嘉泽也有些烦躁,“那你把老头子干掉不就行了,反正你之前做的事也差不多了。”

林梓俊瞪大着眼睛,“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将抑制他的高血压的药换了一下,让他的血压一直偏高,把他拖进医院,让他不得不把亚兴交托给我而已。”

许嘉泽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哼,你难道不知道,高血压的病人受到刺激后就会容易一命呜呼吗?你这不就是在弑父么?”

林梓俊顿时陷入慌乱,“我没有!你别瞎说!”

许嘉泽站起身来,靠近他的耳边,宛若恶魔的低语,“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只要把老头子气死,伪造一份遗嘱,将所有的遗产都划分在你的名下,你那个哥哥便不足为惧。”

林梓俊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行,他是我的父亲。”

许嘉泽继续低语道,“父亲?你明明才是与他生活多年的儿子,他却想将亚兴交于他二十多年都未蒙面你的大儿子,这不就说明,在他的心中,他还是偏爱他的大儿子么。”

他顿了顿,“你再想想,如果不是你母亲的家族支撑,亚兴早就完了。但是他在你母亲家族没落后就立刻提出离婚,这亚兴本就有你母亲的一份,凭什么要给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林梓俊先是怔住,很快眼中便升起了浓浓的恨意,“这本来就是我的,凭什么要给那个女人的儿子,他算个什么东西?”

许嘉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就是这样。”

即使他们之间没有了协议,但是与其把亚兴交给一个精明能干的人,不如交给一个做事冲动、暴躁无脑的笨蛋,这样他以后总会有机会得手,亚兴仍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况且,他不想被叶弘文背后的那个人给盯上,就让林梓俊与他们周旋,他们斗得越狠越好,这样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此时林梓俊的心中暗想,许嘉泽这个家伙不太可靠,做事总是没头没尾,还不如自己动手。

上次在娱乐城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这么做,利用鱼饵惹他上钩,而后让他丢脸。

之前他没有想通原因,但是现在他似乎知道了。

他对许嘉泽的态度一直都不好,两人经常也有口角摩擦。

许嘉泽或许早就不想帮自己做事,但是又想得到亚兴的股份。说不定,他一边假装帮自己,一边又在背后使绊子。

不然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能耐,不仅知道他当时所在的房间,还能销毁所有的监控记录,统一众人口径。

最重要的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找女人发泄这件事,除了与他亲近的属下之外,也就只有许嘉泽知道了。

因为他们有时候会在一起厮混,用各种新鲜招式玩女人。

除了他,真的再也想不到别人。

那晚的钻心的疼痛,他毕生都难以忘怀。当医生和他说,他再也不能起反应的时候,他简直都要疯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多大的耻辱与痛苦!

他不断的造访各地的名医,接受各种昂贵的治疗,不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要去试试。

他不信,这世界上竟然还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但是,他已经好久没碰女人了,一方面是没法碰,一方面也是怕被人发现,而后暗自嘲笑他。

他好恨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是她害惨了自己,他发誓一定让她受尽各种折磨与痛苦。

但是之后他怎么派人去找,都找不到那个女人,就连当时是怎么一起带过来的,都没人能够说得清。

想到这里,林梓俊的脸色又阴沉了些,“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害我?”

“不知道。”许嘉泽确实没有猜到幕后的人到底是谁,他也不想告诉林梓俊自己的推测。

反正他与自己本身就是利益关系,他并不想多管闲事,反正之前的事全往他的头上扣,让他去背黑锅就行了,和自己毫无关系。

这时,张秘书突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站在林梓俊的旁边,“林总,董事长那边传话,说想见您。”

“和他说没空。”林梓俊语气略带不满。

张秘书附在他的耳边,“董事长说关于他手上股份的事,他要和你谈谈。”

林梓俊微微垂眸,“知道了,你去安排时间。”

许嘉泽坐在沙发上,嘴角浮起了一抹笑容,看来这水要搅起来了。

下午,林梓俊开完会之后,便去了医院。

他推开了病房的房门,看见林海生正坐在病床上,神情严肃,张德辉恭敬的站在一旁。

林梓俊将手中的公文包随手扔给了张秘书,随意半躺在离病床不远处的软椅上,语气有些不耐,“说吧,找我过来干嘛?”

林海生似乎早就习惯他这种态度,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梓俊,我找到你哥哥了。”

林梓俊斜了斜嘴角,“你是不是生病把脑子弄坏了,我哪有什么哥哥?”

林海生低低的叹了口气,“梓俊,你明明知道,我和你妈结婚之前就有儿子,虽然没有对外公布,但是在家里,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林梓俊满脸不屑,“那不过是个拖油瓶罢了,连我们家的门都没进过。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儿子,我可没什么哥哥。”

林海生怒喝,“闭嘴,不许这样说你哥哥!”

林梓俊沉了沉脸,“我想怎么说他就怎么说他,你凭什么管我。”

林海生虽然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排斥多年未见的大儿子,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强硬的排斥。

果然,那件事是真的么?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想和你吵架。今天把你叫来,就是让你见证一下,我要把我的所有股份转让给你哥哥。”

“凭什么都给他?你搞清楚,我才是和你生活多年的亲儿子,亚兴也有我妈的一份努力,凭什么让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白捡这个便宜!”

林海生的脸色黑沉,紧紧的盯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都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你是清清楚楚。为什么弘文前段时间会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想必你更加清楚。”

林梓俊的眼神不断躲闪,“你瞎说什么?别以为什么帽子都能往我的头上扣,我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