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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颌首:“臣妾也很想知道,皇帝既然已经决定,那就实行吧。”

皇帝见皇后点愠怒的样子也没有,心里有些不淡定,不知道她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耶律津的女儿根本就不会进宫,还是她和自己成亲时间长了,感情已经淡薄,根本就不吃这个醋。

偏偏宝麟拉着母后的手:“母后,麟儿今天早上,已经能蹲两刻钟的马步了,再等几年,孩儿跃马扬鞭,带大军杀尽鞑子,看他们还敢猖狂不。”

“好孩子,母后可就靠你了。”

皇帝心弦被重重地拨动了,自从有了宝麟,皇后果然比以前心思笃定,对真的对自己无所谓了?

这些年国事随顺,回宫后夫妻和美,皇帝从来都没有这样奇怪的心思,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总忘坏处想。

其实,这都是因为皇帝今天压力太大,用脑过度,人太疲累了,情绪难免会低落。

皇帝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了,燕然注意到他十分疲惫,禁不住柔肠百转,心涌出股怜惜之情:“皇上,我有些累了,咱们回去吧。”

鼎新帝不明所以,他刚好也觉得特别累,就点点头:“好吧。”

看到宝麟有些失望,燕然叮咛身后跟着的太监总管:“派几个人陪大皇子玩耍。”

宝麟虽然很喜欢跟着父亲,但小孩子本性好玩,转眼就忘记了不快。

宝麟比般的孩子执拗,什么都想做得最好,现在,不仅滚铁环比那些小太监好,就是顶拐儿抽陀螺也做得十分出色。

他是干个爱个,也出彩个,这几天正在练习抛沙包,就是将三个沙包轮流抛到空,他才刚刚入门,正是最心热的时候。

夫妻俩回到房间,燕然为皇上褪去外衫:“皇上躺会儿,臣妾为你去去乏。”

虽然也有太监练过按摩,皇帝还是最喜欢妻子的手温柔地压在自己身体上。

他真的很累,燕然从头顶压到后背,躺着的人呼吸已经深沉绵长,燕然阵心痛,这段时间,他真的太累了,压力太大了。

鼎新帝原本打算小睡会儿,再起来看奏章,却没想到觉到黎明。

燕然为丈夫推拿按摩了半个时辰,还看了几个奏章,躺在他身边,正睡得香甜,皇帝轻手轻脚起来,拿起衣服到了外间,小太监急忙上前,服侍他穿衣洗漱。

“备辇!”多数时候,皇帝都步行去金殿,今天他惦记那几分奏折,想在车里看看。

皇上的御辇十分宽大,里面点上蜡烛,鼎新帝从袋子里拿出奏折,没想到最上面的十几个里面,都夹着纸条,他心里涌出股暖意,匆匆将奏折和纸条浏览了遍,挑出两个,又仔细看了遍,然后闭目沉思。

皇后的建议,和他最初的想法并不样,但各有所长,他打算和几个肱骨大臣商量下,看如何将这两方面揉到起。

卫国公并肩王代老臣纷纷退休,下面这代大臣虽然也挺能干,但皇帝却总觉得没有前面的人得力,而且,这些人私心似乎也比较大。

皇后意思是磨合不够,让皇帝再观察下,同时,也从全国的官吏,选拔优秀人才上来。

皇上升殿,首先说起扩军备战的话题。

满朝武,都很不高兴,觉得皇帝把国事当儿戏,此刻,拒绝耶律津显然不合适,西线和北线同时开战,国家的负担得多大呀,再说,扩军也来不及了。

“皇上,臣以为,耶律津的提议,应该郑重考虑。”

群大臣个个卯足了劲儿要劝谏,金殿上呼啦啦跪了片:“请皇上三思!”

鼎新帝忽然把手里的奏折都砸了下来:“糊涂,耶律津狼子野心,提议的背后,还不知操着什么心思,你们竟然贪生怕死,让朕答应如此屈辱的条件,朕要你们做什么?献降表的吗?”

“皇上,西线和北线真的不能两面受敌,哪怕是暂时敷衍耶律津,也不能贸然拒绝他。”

“好好好,若是朕结门亲,就可以让四海升平,战事平息,朕愿意天天迎娶新娘,这事儿就这样定下来了,谁做使臣去北国?”

金殿上的大臣没想到皇帝今天这么好劝,时都愣住了,是啊,谁做使臣呢?

几个不怕死的忠臣,全都是反对和耶律津结亲的,他们见皇帝竟然答应下来,时都有些难以接受,愣在边,没有反应过来。

跪在间的人,悄悄用眼光四下扫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担心皇帝点兵点将,万叫到自己的名子可怎么办,时都有些后悔太过冒失。

鼎新帝默默看着跪着的几个臣子,心里默默给皇后点了个赞。

燕然昨晚给皇帝的建议,就有条,要他用这种方法甄选臣子,果然效果显著。

殿上静默让人压抑,皇帝的心也越来越难过,没想到只为自己打算的臣子,竟然这么多。

就在这时,最后排有人说话:“陛下,微臣愿往,只恐微臣才疏学浅,有负皇上圣恩!”

金殿分为前后两部分,后面的臣子,官小位卑,多数时候都不敢说话,最多就是随声附和,跟着跪跪。

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后看去。

又有个声音响起来:“陛下,微臣不才,愿意辅佐魏大人。”

“是哪两位?走上前来。”鼎新帝发话。

魏弄潮,就是当年太子太傅魏涛的儿子。

鼎新帝此刻看到忠良之后,心还是很感动的。

赵弘琛刚当上太子,真傻着,但却有记忆恢复的迹象,杜英睿发现之后,报给先帝,先帝安排魏涛他们给太子上课。

面对个傻子,魏涛没有丝毫的敷衍,哪怕看到赵弘琛有些微进步,都非常高兴,后来,杜英睿直给赵弘琛说,魏涛是个忠臣,可惜,赵弘琛继位,下旨招魏涛上京,老头的身体已经垮了,没法赴任,只给皇上写了份谏议书。

鼎新帝记得自己曾拿到内宫去过,皇后看到了,被感动得掉了眼泪,说像那个谁的出师表。

第二百六十九章 秘密

魏涛辞官之后,便回了乡下。

魏弄潮是魏涛最小的儿子,他的几个兄长,书都读得不太好,魏涛便亲自教导小儿子,十年辛苦,终于成效显著,魏涛二十四岁了进士,鼎新帝记得清楚,是个探花。

魏弄潮先在礼部观政,后来因为写手好字,再加上思敏捷,被提拔为翰林待诏。

看到魏弄潮颌下的缕黑须,鼎新帝才意识到他已经三十多了,魏涛也已作古。

魏弄潮当年殿试,那篇策略曾让自己激动不已,只因为他年轻,才硬给压成了探花。自己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呢?

鼎新帝实在不愿意相信,当年意气风发的个大好青年,让自己给压成了个明哲保身的庸碌之人。

“魏爱卿,你为何要朕答应耶律津的提议?”

“陛下,微臣以为,耶律津狼子野心,绝不会为我们去挡胡人,陛下此刻拒绝了他,难免落人口实,不如顺水推舟,让耶律津无话可说。”

“嗯,不错,朕也是这个意思。”

跟在魏弄潮身后的是个武将,年纪却不小,足有四十多,身形瘦削,但却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息,见皇帝看自己,他赶紧跪下行礼:“陛下,微臣姚勤俭,当年追随明远公去了西疆,后来卫国公又将臣带到京西,是前不久顶替王将军做的京西火器营参军,今天轮值金殿。”

“哦,你是个好的。”光听经历,鼎新帝就知道他属于什么样的人。

跪着的官员,都知道这两个人,从此便入了皇帝的眼,青云直上,前途不可限量。

但也有人对魏弄潮和姚勤俭的行为嗤之以鼻,他们认为,虽然说富贵险求,但此去北国凶险万分,十有**是回不来了,就算皇上愿意给你天大的富贵,也要有命享受。

人死如灯灭,了百了,与其像流星般,闪而逝,不如默默无闻,图个长长久久。

殿堂上站了这么多人,大家心思各异,时竟然没人言声,寂静带着沉重的压力,让人喘息都觉得艰难起来。

鼎新帝看着地上跪的人,就觉得烦躁,他摆手要散朝。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大臣都没人说话,多数都行礼退下,只有几个内阁大臣,准备去值班。

皇上让魏弄潮和姚勤俭跟他来到上书房。

“姚勤俭,你是皇后家的亲戚吗?”皇帝总觉得皇后说过这个名字。

“陛下,我以前住在胡家庄。”

“啊?噢,想起来了,没想到…”

“臣老的皇上都认不出来了,呵呵”

“你说朕不就想起来了?其实不是你老了,而是气质变化太大。”

“皇上,微臣读了军校,那里可真好,微臣读书写字看舆图,东学些,西凑点,有些还是瞎摸的,在学堂两年,受益非浅。”

“你为何愿意去北国做使者?”

“万岁,微臣见没人愿意去。皇上既然问起,肯定是需要的,微臣没有别的能耐,但这条命是陛下的。”

鼎新帝感动不已:“姚勤俭,你先回军营,旨意随后就会下去。”

“是!”姚勤俭磕头行礼,退了下去。

他以前都不怎么认字,后来见杜仲德人好,有空了就会请教,后来做砖窑,逼着他向几岁大的杜英睿请教,后来,到了西疆,居然因为认字,被选上做了斥候,他虽然不比表哥力大无穷,却非常机敏,反应特别快,又被选入火器营,在京西大营那仗,立了大功。

从那以后,他步步,慢慢升迁,居然到了四品的位置。

姚勤俭觉得,这辈子,他已经活得太值了。

在军校学习两年,他才明白,自己个普通百姓,为何还能获得升迁的机会——皇帝英明,任用清官能吏,军队里才会赏罚分明,平民子弟,才有可能靠自己的能力走上来。

忠孝思想,本来就贯穿在这个时代每个人的心头,现在,他更加明确了自己效忠的对象,刚才在金殿,才会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

姚勤俭退出之后,鼎新帝陷入沉思,现在已经有很多事例,反应军校教育十分成功,皇后当时提出这个建议时,他已经感到其的绝妙之处,但他还是低估了其成果。

若是这样下去,将来他就不再依赖某些忠臣来控制军队,而是所有的军队,都只效忠皇室,再也不会出现忠勤伯这样的权臣恶宦。

“派人通知明远公,明天早朝后,在上书房见朕。”鼎新帝要和明远公商量今年加倍招生的事宜。

鼎新帝又召见了魏弄潮。

第二天,昊天礼部的官员,非常郑重地把国书送达四夷馆的北国使者,表示皇帝接受了耶律津的请求:“陛下已经让礼部准备迎娶拉乌公主的聘礼,不日将送到北疆关口,以示天朝郑重之意。”

“噢,请问,天朝的博格达汗什么时候接见我们?我们还有很重要的话,转告博格达汗。”

“圣上召见各位,就在下个月初三,那是个黄道吉日。”

“噢,只有六天了?”北国使者耶律长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后却沉默了。

就在第三天,西疆的战报送到朝廷:胡人见久攻不下,忽然往东北迁徙。

难道他们真的放弃昊天,去进攻北国吗?满朝武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个结论,但又想不出还能有别的结果。

“皇上,想不出就不想了,反正这段时间,我们在上京之北也驻扎了军队,料想胡人占不了便宜去。”

“朕的心里十分不安,不知为何。”

其实燕然也隐隐觉得不对劲。

又过了两天,耶律长上殿谢恩,又拿出份国书:“大汗要我转呈博格达汗,请博格达汗把青城镇作为聘礼。

昊天朝幅员辽阔,土地肥沃,我们北国却没有产粮的地方,既然两家要结亲,自然得互相帮助互通有无,上国划出百十里的地方给我们,也不算什么,想必博格达汗不会这么小气吧?”

金殿上的朝臣无不变色,昊天和北国打了几十年,也没有失去寸土,现在对方献女和亲,竟敢提出这样的过分要求,谁给他们这样大的胆子?

鼎新帝气得勃然变色,将手里的国书砸在耶律长的头上。

耶律长很不高兴:“博格达汗切莫生气,不就百多里地盘吗?小小青城,十年九旱,年收不到什么赋税,反而还经常得赈济他们,你们有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城,何必在大敌当前,做出这样的不智之举?”

鼎新帝为了表示对北国的诚意,前几天把魏弄潮和姚勤俭的官职,都提了级,他们现在已经站在了前殿。

魏弄潮往前步,怒斥耶律长:“你住嘴!不管青城贫瘠还是弱小,那也是我们昊天的国土,岂容宵小觊觎窥视?”

耶律长十分狂妄,指着魏弄潮:“我们拉乌公主尊贵无匹,难道还不值个小小青城?上国的人,每天讲究乐善好施,说什么仁义道德,却原来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假象,真遇到问题,却如此斤斤计较,真是难打交道。”

魏弄潮驳斥耶律长:“是我们难打交道还是你们难打交道?两家结为亲家,哪有女方向对方索取彩礼的?”

“你们上国不都是这样的吗?很多人家明明男有情女有意,就因为彩礼谈不拢,最后分道扬镳,我们索要彩礼怎么不对了?”

这回,大殿上几乎所有的大臣异口同声驳斥耶律长:“使者此言差矣,尊可汗难道不是堂堂国之君,而是市井之内的下里巴人吗?”

“胡说道,我们可汗尊贵无匹,公主也是无比尊贵,你们对待他们,竟然还不如市井小人,现在反而倒打耙,说我们可汗的坏话,你们可知,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鼎新帝声音低沉,但却非常严厉地责问:“你竟然敢威胁朕,这是对待上国的礼仪吗?是来求亲的态度吗?”

耶律长直着脖子辩解道:“那也是你们上国没有充分尊重我们汗王和公主。”

“怎么算是尊重?只有割让土地才是尊重吗?”鼎新帝的声音里,硝烟弥漫,只要有颗火星,立刻就要炸了。

但耶律长点也不退缩,依然振振有词:“尊敬的博格达汗,上国有什么是我们汗王没有的呢?若想拿出诚意,自然只有土地。”

“你们汗王也配!”

“尊敬的博格达汗,请你不要这样冲动,我们汗王也不是点实力也没有的。”这句话里,威胁的意味表露无疑。

鼎新帝冷笑声:“不就打仗吗?回去告诉耶律津,他不要自作聪明,反而害了自己。”

耶律长缩了下脖子,眼珠子忽然转了两下,那表情让人觉得,他有什么秘密被觉察了般,随即,耶律长行礼,继续强调:“尊敬的博格达汗,还请您不要忙着拒绝,我们大汗还是希望两个国家能平平安安。”

鼎新帝给司礼太监摆手,让耶律长退下。

后殿的小官儿也退出去,前殿留下了三品以上的大臣。

“皇上,今天这样贸然拒绝耶律长,似乎有些不妥,臣总觉的,他们似乎有依仗。”

第二百七十章 良策

戚为雄离开之后,兵部另提拔了个右侍郎,姓方,他上前步,行礼后回答:“耶律津这些年地盘扩展不少,并且,那年大旱之后,有将近十年雨水都比较丰沛,他们牛羊满圈,又从咱们这边换取大量其他物品,实力大增,不然,哪里敢和咱们天朝叫板。”

这话里,对两国通商略有微词,魏弄潮有些不满,接了句:“不是通商有错,而是有奸商给鞑子走私铁器。”

“咱们这边也趁机买了不少好马,此事也算拉平了。”

“就是,北国实力增长,咱们难道就是弱者吗?我们不怕。”有人慷慨陈词。

但也有人另有想法:“陛下,微臣总觉得北国肯定另有依仗。”

鼎新帝点头:“朕想,他们恐怕和胡人有勾结。”

“啊?”殿内大臣无不变色,“皇上,那对我们可很不利呀。”

“北国的侵扰我们也只能勉强顶住,再加个虎狼般的胡贼,北疆堪忧。”

“这可怎么办?”

殿内阵嘤嘤嗡嗡地议论,所有人都十分忧心。

“皇上,不若答应耶律津,反正青城所在,马平川,易攻难守,我们退守大青山,也好利用地形,遏制敌匪。”

“胡说道,青城自古是我汉家江山,如何能这样就沦为敌手?”

“可是守卫它的代价太大…”

“谁说的?高宗时,我们还加固了长城,青城不仅是重要关口,也是交易重镇,每年不知给朝廷带来多少税收,怎能轻易丢弃了它?”

“可是,为了这样个小城,惹起战端,到底哪个划得来?场大战,不知要消耗昊天多少关税,恐怕青城那点儿税收,不足百分之呢。”

“难道我们割让青城,鞑子和胡贼就能心满意足?这无异于以肉饲狼,只能让鞑子和胡贼的胃口越来越大。”

“我们既然和北国结亲,必然要他们驱走胡贼,只是让出个青城,还是…”

“只有卖国贼才会觉得这个划得来,鞑子若是假意应允,得了青城,还不满足呢?”

“他们不会…”

“他们什么不会?北国虎狼之心,昭然若揭,什么时候讲过信誉?”

消极畏战的人心里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天生软骨头,树叶下来也怕砸着脑袋,在片驳斥声,他们只好低头沉默,不敢再说什么割让青城的话。

但他们依然对战争充满忧虑:“皇上,若是胡人和北国勾结,北疆关防压力太大了。”

杜英睿忽然上前步:“皇上,东山省东北部和梁河南有旱灾,当地民风彪悍,赈灾的事儿处理不好,最容易起波澜。”

好几个大臣瞪了杜英睿眼,意思是,这是什么场合,你竟然还在想赈灾的事情。

杜英睿理也不搭理,继续说话:“万岁,微臣以为,不如在当地征兵,次性给两年军饷,并且,军属可以优先领取赈灾粮款。”杜英睿在朝堂上很少说话,他不喜欢出风头,而且,也不是思维特别敏捷的人,但今天却出了个绝好的主意。

所有的人都听懂了他言下之意,战争在即,这样既可以扩充兵力,又减轻了朝廷负担,还能消除不安定的隐患,真是举数得。

鼎新帝深深地看了眼杜英睿,这个好朋友,大舅哥,可真是和他贴心贴肺,总是想他所想,急他所急:“杜爱卿所言甚是。”

“皇上,微臣愿意去灾区赈灾!”

“微臣愿去赈灾!”战争的阴云已经压在头顶,所有的臣子都不会轻松了,还不如趁机表现把,去做钦差的好,顿时,皇帝前面跪倒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