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在想着怎样才能帮媳妇解围,苦无良计之时,媳妇提出要求,他自然一口应允:“好,你说。”

池南凑近朱富耳廓,低语道:“带着圣莲花,再去闹一次齐国行馆。”

而这一次,势必要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才行!

下毒之人是谁,池南还不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跟齐国有关,因为将事情捋顺了之后,就会发现,此事受益者是谁,如若国君未死,他们便算成功制造了一场混乱,说不定还能牵连几位核心人士下水;如若国君死了,他们更是渔翁得利,借着此事帮胡国与萧国开战…

更何况,除了这些能够想通的利害关系,齐国还有一个疏忽…他们若不是早有预谋,为何会随身带着能解百毒的圣莲花,为的不就是以防万一吗?

想来定是因为朱富偷了他们的圣莲花,才逼得他们此时下手,更牵扯上了萧国的四驸马,胡国的九王子胡玉轩作为垫背,为的就是让她萧池南来做这个出头鸟,因为圣莲花如今在她手上,她若用圣莲为国君解毒,那他们就有理由说这一切是她萧池南策划的,她有什么证据说明,圣莲花是朱富从齐国行馆偷来的呢?到时候,她百口莫辩,限于被动的泥潭之中,有理都说不清了。

一石三鸟之计,哼!那些人还真以为她萧池南是什么良善之辈么?

28驸马立功

朱富按照媳妇的吩咐,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就在刚才,他将晶莹剔透的圣莲丢弃在齐国行馆的染香小园的路径之上,不多久,便有一队魁梧高大的齐国士兵巡逻至此,发现了圣莲花…

而池南独坐台阶之上,双手拢入袖中,挺直背脊闭目养神,忽然风叶一动,先前派出去的三名暗卫同时回归。

“齐国细作已然擒到,此事怕是与大王子脱不了干系,细作言,前天夜里,齐戮雅身边的军师陆双连夜拜访,至深夜才离开。”

“军师陆双昨夜又在城内的于江楼内宴请几位朝中重臣,不知意欲何为。”

“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请公主示下。”

将所探情报一一禀告之后,跪地等待着池南的下一步指示。

池南面色凝重,脸上闪过一抹阴狠:“将那军师砍去双手双腿,将这个锦盒一同送去大王子府。”

暗卫接过放置在池南身旁的一只精致锦盒,池南又吩咐道:“若大王子问起,便说此人欲拿盒中莲花去给国君解毒,被本宫发现,及时制止,并约他今夜相见,共商大计。”

池南冷着面孔的模样,像极了地狱中的白莲,以血喂养,圣洁又残酷。

既然你们要狠绝联盟对付她,就不要怪她恶毒反手离间,嫁祸这件事情做好了天下太平,做不好就等着万劫不复吧。

待暗卫出发之后,池南这才招来太医,与之一同进宫,拜见国母——四驸马的嫡母,皇后。

“娘娘,我知道如何救治君上。”这是池南得到皇后宣入殿后,说的第一句话。

皇后娘娘本是贤良,对于君上中毒一事手足无措,强忍着悲伤与不安,如今听闻有法子救治,自然心急,道:

“公主请说。”

池南抬起幽黑的眸子,清明中带着刀锋般的锐利:

“世间有一种奇花,生于极北山峰之巅,十年开花,瞬间倾败,若采得归来,当可解百毒。”

皇后燃起的希望霎时又低沉下去:“公主此法又岂是一时半刻能够做到的?且不说那极北之地离胡国千里之外,纵使去得,十年才开一次的花又岂会轻易摘得?”

池南唇角露出使人安心的微笑:“娘娘且听我说完,若此时前去摘花,时间自然不及,池南亦不会说这渺无天际的话。”

“那公主的意思是…”

“机缘巧合,就在前日我曾看到过这能解百毒的花朵。”池南边说边注意着皇后的表情,见她为之心动,又说道:“就在齐国三公主处。”

皇后一听,即刻招人吩咐道:“去将齐国三公主请来,就说本宫有事商议。”

宫人得令而去,不消片刻,三公主齐戮雅便一身劲装被请入了宫中,正纳闷之际,却看到早已等候在侧,正在喝茶的池南,心中暗觉不妙。

皇后将请她来的用意说了一遍,只见齐戮雅面色一变,却又随即恢复,暗瞥池南警觉说道:

“皇后娘娘,想必是误会齐国了,若有此等解毒之花,定然敬献君上服用,但您也知道,齐国乃塞北苦寒之地,物资匮乏,怎比得上萧国物华天宝呢?娘娘不妨问问池南公主,萧国可有此物?”

皇后没有想到齐国公主会这般推辞,还将责任推到了举荐人池南身上,一时无主。

池南淡定自若的喝了几口热茶,放下杯子后,笑道:“三公主太高估我萧国了,药材方面的物华天宝,萧国又岂能与齐国相比?”

“是吗?”齐戮雅笃定一笑,苍劲有力的指尖遥指池南,对胡国皇后道:“萧国行馆内有否解毒圣莲,皇后娘娘派人前去一搜便知。”

“这…”

皇后久居中宫,对国家间的倾轧之事不甚了解,但就算不了解,她也能看出,这两位异国公主正在互相推卸,君上的性命垂危,此刻她也没有心思去分辨谁是谁非,六神无主之际,却听侍卫来报:

“启禀皇后,萧国大驸马与齐国来使在行馆中打了起来,过半殿宇已然坍塌,造成不少伤亡。”

“什么?”皇后初听此震撼之言,便从凤坐上立起,看向池南,难以置信道:“公主…这大驸马是…”

池南无奈答道:“正是外子。”

“萧池南!你究竟意欲何为?”齐国三公主听后,知道自己被调虎离山,按捺不住,直起质问道。

池南没有理她,而是转问那名侍卫:“敢问现下情况如何?”

“因为双方身份特殊,现连同赃物一同扣押衙门。”侍卫想起行馆内的断壁残垣,仍旧心有戚戚。

“什么赃物?”皇后发出疑问。

“据衙府回报,赃物是一朵干花,形似莲,晶莹剔透,大驸马说要为中毒的君上抢花治病,齐国守卫不敢承担罪责,怕丢失了贵重之物,主上怪罪,两方一言不合,便动手了。”

“干花…”皇后有些不解,池南适时站出解释道:

“就是先前话中所言的解毒圣莲,大驸马定是听到我与臣下商谈的内容,这才心急去到齐国行馆抢夺,没想到会将事情惹得这么大,还请皇后恕罪。”

“公主言重了,大驸马定是侠义之辈,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君上,如此说来,解毒圣莲就在衙门里吗?”皇后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两国使臣打架的事,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君上的毒有没有的解,未等侍卫回答,又道:“快去将圣莲请来,为君上解毒。”

侍卫领命下去之后,齐戮雅看着气定神闲的池南,双眼冒出火星,口中不忿道:

“君上此次中毒蹊跷,据传乃九王子——也就是你们萧国四驸马所为,如今你又在此故弄玄虚,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池南浅笑:“我安的是什么心,自有公断,不过贵**师安的是什么心,就叫人捉摸不透了。”

“他前晚拜访大王子,深夜离去,昨晚又宴请胡国重臣,只不知这军师意欲何为?”

被池南揭短,齐戮雅暴怒不已,手掌暗自按住腰间黑鞭,想爆发,却有所顾忌,想来从今早开始,便未见军师踪影,如今又被萧池南说的这般有模有样,就怕军师已然被擒,她若当场发作,定会被迫与军师当面对峙,到时候情况更加难以掌控,她且静观其变,看她萧池南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在此时,宫外传来吟唱:“大王子入宫觐见。”

传了之后,只见宫门前一道狼狈不堪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池南与齐戮雅都在,想起先前萧国暗卫说的那番话,誉斐大王子不禁动容,声泪俱下的跪倒在皇后脚边,大呼:

“母后,儿臣糊涂,一切皆是那齐**师陆双的诡计,他,他竟然假借儿臣之手,陷害父皇,陷害四弟,如今儿臣醒悟,还请母后让儿子将功赎罪。”

就在先前,誉斐大王子收到池南派人送去的锦盒与残尸,前晚还与他把酒言欢的齐**师就那么躺在血泊中,他知道,他们的计谋被那位萧国公主识破了,而齐**师也为此付出了不可挽回的代价。

但幸好,萧国公主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送来军师的尸体是警告他,送来锦盒中的解药,是帮助他,既然与齐国的联盟已败,那他只能抓住最后的稻草,与她萧国结盟,他想,左不过就是两个虎狼国家,想要夺取他父皇的性命,四弟的回归,竟然使父皇重新考虑皇储的问题,他处心积虑等了这么些年,绝不能因为四弟的回归就功亏一篑,他要主动出击,于他而言,只要能助他登上大包,跟谁合作都一样,如今齐国失败,那干脆他也暂退一步,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已经死去的齐**师身上。

“皇儿何出此言?你也有法子就你父皇吗?”

皇后对大王子的一番言论不甚了解,只是听出了,他有法子救治君上。

大王子誉斐将池南派人送去的锦盒递上,慌忙道:“此乃极北圣莲,能解天下毒。”

又是一朵圣莲?皇后娘娘有些头晕,看向池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南浅笑轻言,她接过大王子手中的锦盒,打开后,果然是一朵干花,形似莲,晶莹剔透,在大王子万般期盼的目光下,池南将水晶莲花从锦盒内取出,众人讶异之际,‘啪’一声将之摔碎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响,让所有人为之一愣,皇后呐呐道:“这是…琉璃做的?”

只有琉璃制品摔碎时才会有这般清脆的声响。

大王子看着满地的琉璃碎片,又看到池南唇边如佛如魔的微笑,定下心思一想,顿时瘫倒在地,暗自悔恨。

他早该想到,会下令将人手脚砍断,血肉模糊送给他看的残酷女人,又怎么会对他手下留情?

她命人送来假的圣莲,他却信以为真,以为那是她要与他联盟,放他一马的信物,谁料,这一切的人和事,都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谁都没能逃脱算计。

这一回,他们都彻底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Ps:这章阴谋不知道写的咋样,但毕竟咱是言情文,阴谋神马,一笔带过吧。

下章是回归之旅,旅途苦闷,驸马要不要找点其他事情做呢?嘿嘿,摸下巴…

还是那句话,求评论,求收藏…爱驸马,就包养他!

29驸马车震

朱富按照媳妇的吩咐,将自己送入了衙门。

原本是做好了只要媳妇不发话,就坐穿牢底的准备,可走着走着,他却听说下毒陷害君上的九王子今晨提审,现下也在刑部衙门之内,朱富来胡国的日子虽短,但也知道,九王子就是四驸马。

四驸马如今与他同在一所牢房,朱富觉得自己应该去探望他一下,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刑部暂时还没有将他当做是真正的囚犯看待,所以看守较为松懈,朱富趁着看守之人不注意,从侧窗逃了出去。

以轻功在房顶转悠半天,朱富探了刑堂,探了审房,最后才听说,四驸马的审讯已然结束,被押还牢房了,朱富脚下生风,又往牢房掠去。

他截住一名守卫,以扼颈手段让他告知四驸马的所在,顺着幽暗的牢房一路潜行,快要达到目标地之时,却闻见一阵碗盘打碎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声尖叫,牢房里还有女人?

这一点让朱富有些意外,但从声音听来,竟是从四驸马的牢房中传来的,暗觉不妙,加快脚步过去一看,只见四驸马一身血污囚服倒在角落中,他面前站着一位明显是女人扮的矮个子男人,一张白皙的小脸,满是惊恐的怒容。

看得出来,她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很坚强的张开双臂挡在四驸马身前,而面对她的,是两把闪着寒光的钢刀。

说时迟那时快,朱富从怀里掏出了两小锭银子,‘啪啪’两声,打在了两个想杀人的凶手颈□道上,钢刀应声而落。

矮个‘男子’这才放下手臂,转身至角落,扶起受伤不轻的四驸马。

这是朱富与四驸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只不知这个矮个‘男子’是谁?

看着‘他’紧张四驸马的模样,朱富有些摸不到头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呃…他是我的四妹夫,已经成过亲的男人…”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对于成过亲的男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吧。

‘男子’将四驸马扶起,看来四驸马这回定是受了不小的冤屈,在狱中被屈打不说,还有人不放心,要找杀手来灭他的口,‘男子’对朱富冷冷一瞥,那目光竟然跟媳妇有些相像:

“还不过来帮忙?”她的声音有些清冷,见朱富愣着不动,才又说道:“我真不明白,皇姐到底喜欢你哪里?”

“…”朱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呵呵,他也不知道媳妇喜欢他哪里…等等,皇姐?

那‘男子’仿佛看出了朱富脸上的震惊,果断点头道:“我就是你的四妹,姐——夫——”

“…”

她竟然是传闻中的四公主?朱富咋舌。好吧,媳妇妹妹太多,他一时还没认全也不怪他吧,反正今后这一位一位的奇葩妹妹总是要显山露水的,不急,不急!

由于池南的警觉,击破了齐国与大王子的诡计,胡国国君在圣莲的救治下,也已脱离生命危险,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大王子打入天牢,将齐国使团赶出胡国境内。

这其间,令池南没有想到的是,她那眼高于顶,从来不肯向人低头的四妹竟然会偷偷的潜入胡国,换装入牢房,及时识破了大王子加害与四驸马诡计,两人一同经历生死,感情迅猛升温。

胡国国君感激池南的救命之恩,硬是从龙床上坐起,要皇后多留他们住些日子,朱富倒是十分欢喜,奈何池南惦记着萧国内政,便婉拒国君美意,于事情彻底解决的第二日便提出辞意。

四驸马被冤入狱,吃了不少苦头,满身是伤,不适宜立即赶路,四公主便说与四驸马在胡国多住几日,等他养好伤再回萧国。

朱富怕媳妇旅途寂寞,自告奋勇提出陪她坐车,池南虽不知他是何用意,但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最起码她使唤朱富比使唤那些丫鬟要顺手多了。

“媳妇,我怎么这两天没看见二驸马呀?”

池南横卧软座,双腿搭在朱富腿上,一边看书一边享受着相公的无上按摩手法,舒服的昏昏欲睡。

“他…还要在胡国多住几天。”池南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二驸马与齐**师互通的事她从来就知道,若不是身边人泄密,齐国又怎会那般快知晓,是朱富盗取了羽化丹和圣莲花?不揭穿是顾念他的身份,但不惩治一番,也不像是她的作风,于是,在跟齐国国君禀明之后,决定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学大师二驸马去修几日长陵,体验一番平民之苦,好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朱富隐约觉得二驸马这件事上有些不对,媳妇明显有事隐瞒,但他本来就不喜欢二驸马,如今看不见他,正合他意,又怎会在媳妇面前多问他的事情呢?

“媳妇的腿又细又白,摸上去凉凉滑滑的,真好;媳妇的屁股又圆又翘,真好;媳妇的腰,滑的不得了,一点赘肉都没有,真好;媳妇的胸,虽然不大,但够软够挺,真好…”

耳旁充斥着朱富朴实中带点□的赞美,池南被车颠的昏昏欲睡,看书的心情都被他破坏殆尽了,无奈的放下书本,冷冷瞥了他一眼,却看见朱富竟然将头钻到她的裙摆之内,动手解起了她的裤头。

“你在干什么啊?”池南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才忍住了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朱富的声音自她的裙摆之中传出:

“没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一只蚂蚁钻到媳妇裙子里去了,我帮你抓出来。”

“…”

这般幼稚的谎言,让池南哭笑不得,伸手按住腰间,不让在她裙下作恶的手继续动作,朱富这才从她裙摆中探出头来,委屈的看着池南。

“我真的是抓蚂蚁,要是一会儿蚂蚁咬到媳妇你的小屁股,我可不负责哦。”

“…闭嘴!”

池南低喝一声,未免自己声音太大,惊扰到车外的护卫,朱富见她有所顾忌,便放心的笑了,将媳妇腿一抬,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掀起裙摆,便往里钻,池南猝不及防之下,亵裤便被某人扯了下来,连同鞋袜,一起被抛下了豪华软榻,□一阵清凉。

感觉朱富的手指碰上了她的敏感地带,池南不住挣扎,想让他不要在车里放肆,双腿夹住朱富的脖子,不让他继续前进,奈何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朱富而言,比任何□都要来的刺激。

朱富从裙摆中出来,黑溜溜的眼睛在池南身上转了转,才略带责备的说:“媳妇,你不乖哦。所以…”

池南打定主意朱富不敢乱来,也就没有防范,但就在这没有防范的一瞬间功夫,自己的腰带被扯了下来,双手被腰带的一端绑了起来,另一端被朱富抓在手中。

只见他得逞一笑,对池南扬了扬掌心的腰带,足够无耻的说道:

“嘿嘿,这样媳妇就没法动咯。”

池南被他拦腰向下拉了拉,从舒适的软枕上平躺而下,发丝散乱一榻,想要推开挣扎,奈何双手被缚。

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掀开了她的裙摆,继续着先前的猥琐动作,池南被弄得意乱情迷,只觉双腿被大大分开,裙摆之下,两腿间□无遮,一颗头颅忽上忽下,在她的敏感中心深入浅出,乐此不疲。

两人虽夫妻这么长时间,但如今日这般羞人的事情,却是从未做过的,朱富将头深埋在她的腿间,□盎然,仿佛那里是人间仙境般,让他流连忘返,将池南弄个气喘吁吁,狭窄的空间里,连低喘与呻吟都要克制才行。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朱富才心满意足的从裙摆中探出了头,看着媳妇满面潮霞,心中别提多满足了,借着势头,拉开了媳妇的衣襟,并蒂鸳鸯肚兜映入眼帘,美景当前,朱富反而不急于一时了,如一位品尝美食的饕客般,总要将食物留到最为鲜美的时候才去享用。

一寸一寸的沿着媳妇的腰肢落下细密的吻痕,或是轻咬,要是轻舔,总要将媳妇弄出娇喘才肯罢休,苍劲的手指不急着按压揉捏,却是学着媳妇调戏他时的模样,顺着那两点茱萸的位置不住打圈,池南被他逗弄的娇喘连连,想出声却又不敢的心态让她平白多了几分禁欲的滋味。

朱富将唇舌送上前去与媳妇纠缠,一只手缓缓扯下了胸前的最后遮盖,媳妇的娇俏双峰随着车马的行驶,两颗白嫩嫩的馒头前后摇晃,震动着朱富久旱的心,再也忍受不住般,埋入了其间,揉捏啃咬,总觉得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

池南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了朱富的腰,□没有亵裤的遮掩,只觉得空荡荡的,与朱富身上的衣服摩擦,更是春水泛滥,敏感得使人尖叫。

将纤长的五指插入朱富发髻中,抱着他的脑袋,池南媚眼如丝,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露出内里的粉色小舌,如此美景,朱富怎还忍耐的住,落下狂风暴雨般亲吻的同时,将自己的火热送入了梦寐以求的圣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