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驸马的体贴,看得三公主一阵羡慕,暗自惆怅,怎么自己就遇不到那样一位体贴温柔的夫君呢?

“算了算了,不说了。”三驸马见三公主的态度还行,决定暂时放过她,转而对朱富说道:

“你听说了吗?两日之后的武魁大选,我听说大驸马你也报名了吧。”

朱富咽下口中的糕团,不解道:“武魁大选?那是什么?”

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更加不存在报不报名之说了。

池南坐在一旁喝茶,听三驸马如是说了之后,抬眼问道:“是谁给大驸马报的名?”

三驸马想了想:

“是…百里丞相,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

朱富与池南对视一眼,根本没人告诉他们好不好?百里丞相到底在搞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太不容易鸟。。。。。。

防崩正文:

第二日清晨,池南在满室的温馨中醒来,看到阳光从梅花雕窗中射进来,映在朱富高挺的鼻梁上,一段阳光落入朱富微张的口中,雪白的牙齿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池南觉得好玩,便伸手触上了那片调皮的阳光,谁知一碰到朱富,他便睁开了双眼。

尽管两人已然成亲一年,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这样的情况,池南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朱富翻了个身,将池南搂入怀中,在她颈项中撒娇般蹭了蹭,一条腿硬是挤进了池南的双腿间,大腿抵在池南敏感的中心地带,弄得她羞赧不已,却又怎样都合不上腿。

“怎么,昨晚还没弄够?”

佯装生气般,池南对朱富挥去了一记唬人的粉拳,**多过愤怒。

朱富恶作剧般将大腿用力上顶,在媳妇身上乱蹭一通,急色鬼般耍赖道:

“自然不够。媳妇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无论怎么样,我好像都要不够你,看到你,那里自然而然就硬了呢。”

池南被他乱拱的头手弄得酥痒不已,抑制住发笑,尽量让自己看上起严肃一点:

“瞎扯。”

见媳妇不信,朱富便来劲了,抓着池南的手便往自己胯下摸去,池南满面绯红,被引导着抓住了擎天一柱般的火热东西。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朱富一副‘你看你看,都是因为你’的幼稚神色,阳光下的脸庞多了些许成熟的气韵,连带着黝黑的肤色都变得闪光起来。

池南好气又好笑,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动弹不得,与朱富对视想要以眼神逼退对方,却终是敌不过他耍宝的模样,笑了出来,手下用力一抓:

“既然这么麻烦,干脆废了它吧。”

池南半真半假的说,她可不会忘记,昨天晚上是什么东西,弄得她仪态全无,像个疯婆子般呻吟嘶吼,怎么求饶都没用。

“轻,轻点!有反应了,有反应了。”朱富的弱点被抓,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调戏,只见他闭起了一只眼睛,状似痛苦般的在池南身上挤压扭动。

池南被他这么一搅合,手底的力气自然小了,连带着自己的阵地都快失守,朱富的头钻入她的衣襟,灵活温热的舌头在衣服底下乱舔乱咬,池南被他弄得笑不成声,不住闪躲逃避。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投降还不行吗?”池南终是敌不过无赖的无耻攻击,举械投降了。

“不行。媳妇既然对它动了手,就要动到最后!哈哈,我来啦。”朱富越闹越凶,俨然一副生龙活虎,还想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池南真心吃不消了,用尽全力,将朱富从身上推开,鞋都来不及穿,便跑下了床。

朱富从床上跳起,看着池南衣衫不整的模样,伸出舌头嘴唇左边舔到右边,做足了一副淫|乱公子的模样,敞开自己的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从床上追到了床下。

两人在房间内你追我赶,最终娇弱的池南还是被朱富抓到,紧紧压在了房间内的圆桌上,朱富急色鬼般隔着池南的亵裤便在她双腿间不住活动,池南笑得有些岔气,只得用脚抵住他的肩膀。

就这样欢声笑语的度过了清晨最美好的半个时辰,两人再次回到了床铺之上,相拥而卧,池南紧紧抱住朱富的腰间,说道:

“朱富,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的,对不对?”

朱富温柔满足的抚摸着自家媳妇纤细的背,笃定的点头:“当然!”

池南微笑着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你会一直像现在这般信任我,对不对?”

媳妇只是轻轻啄了他一口,朱富不满足的想要更多:“当然啦,你是我媳妇,我不信你,信谁啊?”

“…”池南满心欢喜的看着朱富,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那般,害羞的钻入朱富怀中,痴痴发笑。

浪漫温馨的时光仍在继续。

等到两人走出房门,已过辰时,上朝池南是赶不上了,而朱富也为了陪伴媳妇,特意让阿秋去城防营衙所告了个假。

正考虑着怎么度过这一天的两人世界时,门房差人来报,说四公主与四驸马登门造访。

池南与朱富对视一眼,不知道那两位此时登门所为何事,联袂去了前厅。

一进门,便见好几只红箩筐置于厅内,花厅的圆桌上也摆了好几只精致包装过的盒子,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四驸马和四公主为了答谢昨日荷花宴会中,朱富及时的搭救,才免去了两人中可能会一人受伤的危险。

朱富憨憨的摇手,直说不用了,但四驸马却坚持将礼品奉上,池南见状便也劝着朱富收下了。

“除了那些,这里还有青瑶做的糕点,她说与你们之间有些误会,不好意思亲自登门,还请…姐夫…姐姐品尝。”四公主星辰头一次这般称呼朱富与池南,面上微红,语气着实有些不自在。

她将一直精美的食盒打开,喷香扑鼻的锦花团子便映入眼帘,朱富和池南都没有想到,那样风情万种的二公主青瑶,竟然还是个烹饪高手。

朱富捏了一块出来递给池南,而后自己便坐下大快朵颐起来:“早晨起来,还没吃早饭,二妹的糕点送来的真及时。”

“青瑶托我们送来的时候说了,若是姐夫你喜欢,她会每日都做了差人送过来。”

星辰公主尽力转述着二公主青瑶的话,她与青瑶平日里尽管生分,但毕竟是一母同胞,这回既然青瑶亲自拜托,那她自然也不能推辞,只是没想到,那样的青瑶,竟然会对大驸马这般用心罢了。

朱富将糕点塞满了嘴里,听四公主那般说,便不好意思的摇手,口齿不清道:

“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让二妹每日做了送来呢。我尝尝就好了。”

听朱富这般说,四公主只是笑笑,没再答话,因为糕点也不是她做的,她也没有资格决定青瑶今后是送还是不送。

就在此时,门房再次差人来报,说三公主与三驸马也联袂而来。

“哦?三驸马和三公主来啦。”朱富奇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从前想都想不到的人竟然同时来了,正纳闷之际,便听见三驸马耍宝般的声响:

“哈哈哈,我早早就去城防营等你,却听公主府的小厮说,大驸马今日告假,我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没想到四公主与四驸马也在,真是难得啊,难得。”

朱富听他的话,显然是在跟自己说,便擦了擦嘴,迎了上去。

三驸马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后气势凌人的指着他身后的太师椅,趾高气昂的对三公主卿蝶说道:

“你坐这里,我不让你起来,你就不能起来,知不知道?”

“…”

此语一出,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三驸马…这是在指挥三公主吗?这太叫人震惊了,三公主的暴脾气可是帝国之最,其他公主郡主们私下里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做‘炮仗’,名副其实的一点就爆,如今三驸马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众人擦亮了双眼,坐等三驸马被小炮仗收拾。

可是期盼中的火爆场景没有出现,三公主卿蝶只是皱了皱眉头,表情十分不情愿,却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乖乖巧巧的坐在了三驸马身后的太师椅上。

在众人无比佩服的目光之下,三驸马满意的回过头来,跟朱富说话:

“女人嘛,本来就该听男人的,平时男人对女人若是疏于管教,那她们可就会爬到咱们的头上拉屎撒尿,宠不得的。”

“啊…?呃…”

朱富看着表情臭臭,却对三驸马的话完全没反应的三公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管教一番之后,你看看,我现在指哪里,她就去那里,根本不敢翻泡泡的。”

三驸马嚣张的说道,众人咋舌不已,三公主卿蝶脸色黑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柴韶——”她的双拳已经捏到了最紧:“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适可而止啊。”

三公主的这番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威胁,确实让三驸马柴韶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振作起来:

“适可而止?你叫我适可而止?那你抛夫弃子,追在别的男人身后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给我适可而止?”

“…”三公主卿蝶紧张的环顾四周,对有些恍然大悟的几个人投去了一抹尴尬的微笑,心里清楚自家男人的草鸡毛性格,若是此时跟他争论,定然会牵出更多的笑话,干脆闭嘴,不跟他计较了。

众人从三驸马的话中听懂了一些事情,原来,三公主不是不爆,而是被三驸马抓住了把柄,如今正处于‘管教期’,难怪,难怪了。

四公主看了眼四驸马,惭愧的低下了头,四驸马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顶,轻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了声:“没事了。都过去的事,不必记在心上。”

“…”

四驸马的体贴,看得三公主一阵羡慕,暗自惆怅,怎么自己就遇不到那样一位体贴温柔的夫君呢?

“算了算了,不说了。”三驸马见三公主的态度还行,决定暂时放过她,转而对朱富说道:

“你听说了吗?两日之后的武魁大选,我听说大驸马你也报名了吧。”

朱富咽下口中的糕团,不解道:“武魁大选?那是什么?”

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更加不存在报不报名之说了。

池南坐在一旁喝茶,听三驸马如是说了之后,抬眼问道:“是谁给大驸马报的名?”

三驸马想了想:

“是…百里丞相,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

朱富与池南对视一眼,根本没人告诉他们好不好?百里丞相到底在搞什么?

60《驸马圈》

武魁大选,朱富只是在城防营里稍微听过一些,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报名参加,没想到百里丞相竟然不管不问,自动自发的给他报了名,这叫朱富十分为难。

扭头想问媳妇怎么办,却见媳妇兀自垂头沉思,他也不好打扰,而老爹昨晚便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府,说是要跟太后回宫里小住几天。

“怎么样?”三驸马一副跃跃欲试,比朱富还兴奋的样子。

朱富皱眉:“什么怎么样?”

“哎呀。”三驸马柴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当然是武魁大选,对手大多都是官宦子弟,不乏高手,但是…”

三驸马眨了眨眼睛,对朱富神秘兮兮的说道:“最让人振奋的还是——他!”

朱富拿着糕点,想吃却怎么都放不进嘴里的感觉:“他?”

三驸马点头,四驸马从旁解释道:

“没错,他!誉满京城的定远侯府小侯爷,翩翩公子安将军!”

朱富咋舌:“他也参加吗?”

想起那个对媳妇垂涎的小白脸,朱富便觉得心中一阵气愤。

“是的,安容也会参加哦。”三驸马兴致勃勃的连连点头:“这可是你为我们报那一箭之仇的好机会哦,我们驸马圈私下都看好你哦。”

“…”朱富一阵沉默,却听四驸马接话说道:

“对了,三驸马你也是出身武将世家,这次不打算参加吗?”

四驸马语毕,坐在一旁不爽的三公主却从鼻腔里发出一股嗤笑,指着三驸马说道:“就他?上台还不够给人家吹口气就下台了。”

听到自家媳妇如此不给面子的贬低,三驸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否认,她说的也是事实,低头承认道:

“唉,我就算了,三脚猫功夫上去只会给柴家丢人。”

四驸马见他说的老实,也不再说什么,而四公主在一旁却又开口问道:

“那六驸马呢?”

三驸马摇头:“我本以为六驸马会参加的,可是他说自己并不是朝廷中人,今后也不想入朝做事,所以,这次不会参加的。”

说着,三驸马忽而转头看向池南,斟酌着问道:

“对了,我都听说了,之前京中有好些将门子弟都莫名受到攻击,是不是跟武魁大选这件事有关?”三驸马柴韶的父兄都在朝为官,听到的消息自然不会错的。

池南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三驸马便继续大胆的猜测道:

“哼,我就知道!一定是安定侯府搞的鬼,安定侯为人奸猾,一看就是那种会暗箭伤人的人,他肯定是想为自己的儿子铲除所有对手,好让他一举上位。”

池南听了三驸马的臆测,不置可否的笑了,却将目光投向了朱富。

两对公主驸马又逗留了会儿,便双双离去,朱富送他们走了之后,回到花厅,管家嬷嬷说,媳妇去了书房,朱富便赶了过去。

进入书房之后,只见媳妇伏在案前,正写着什么,朱富走过去的时候,池南刚巧写完,将纸张对折两下之后,卷成小卷,走到南窗边上,以口哨唤来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又将小卷绑在信鸽腿上,将之放飞。

“写的什么东西啊?”朱富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飞鸽传书,心中无比好奇,于是便开口问媳妇道。

池南笑了笑,没有回答,径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丫鬟们刚沏好的热茶,喝了一口后,才对朱富问道:

“武魁…你会参加吗?”

朱富在媳妇身旁坐下,觉得媳妇的表情有些奇怪,心里肯定有事,想了下才道:

“媳妇你希望我参加吗?”

池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喝了一口热茶,雾水氤氲而上,将她的黑眸映衬的雾蒙蒙的,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

“你去一趟丞相府吧。回来之后,再告诉我,你到底参加不参加。”

“去…丞相府?”朱富不解。

池南点了点头,将朱富从座位上拉起,推出了书房。

朱富虽然不知道媳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说让他去一趟丞相府,那他就去好了,正好他也想找丞相老爷子问问清楚,武魁大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丞相府在西城,其实跟朱富从前的猪肉铺子并没有离得多远,好几次还从丞相府门前经过。

朱富向丞相府门房报了身份以后,门房对他的态度十分友善,告诉他,丞相一早便上朝去了,还没有回府,问他是不是要进去等候。

朱富想了想,摇头谢过门房,便折回了,经过集市的时候,看到很多新奇的糖饴,五颜六色的十分漂亮,他想着媳妇肯定会喜欢的,便凑上前去买了两包,揣入怀中。

忽的,他听见身后有人唤他,朱富回头一望,只见传说中的妇男之敌,妇女之友安容安将军正笑容可掬的向他走来。

只见安容一袭薄薄的花衫,松松垮垮的穿着,却比纨绔多了几分儒雅贵气,比良家子弟多了些许倜傥逍遥,黑发如胡人般束于耳旁,原是一副很不搭调的装扮,可穿在他的身上却意外的合适。

“大驸马好兴致,竟然独自上街。”安将军在朱富面前停下脚步后,便掏出了腰间的玉骨扇,风流潇洒的扇起来,引得旁边许多姑娘家偷瞄暗赞。

朱富跟他不熟,因为媳妇的事也看他不顺眼,自然不想跟他多花,随意作揖回了句:“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