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找麻烦,高慕驾到

谢宁惊醒,不过却只看到漆黑一片。她攥紧了被子,觉得陷入了深深的恐惧,既然能够重生到谢宁身上,她就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可是如此还是让她十分的震惊。不是因为这个事实,而是真谢宁在梦里的话,她告诉她的话。

谢宁叫她姐姐,她知道她是陆素问的情况下叫她姐姐,还有,还有谢燕…

“主子,您又做噩梦了?”阿碧将蜡烛燃起,略有些忧心的看向了自家主子,谢宁摇头,算起来,这不是噩梦,更像是警醒的提示。

她再提示她,她说,她不会不甘心,不会再出现,上一世,这一世…师父,对啊,南宫月。

“我师父什么时候回来?”谢宁突然问道。

阿碧苦笑摇头:“主子都不知晓,我又哪里知道呢?您也知道,南宫大师向来来无影去无踪,他找咱们容易,咱们找他可难了。”

谢宁缓和了一下心绪,对阿碧摆了摆手,“你且下去吧,我想睡了。”

阿碧忧愁的皱眉:“主子可是休息的不安稳?”

谢宁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有,你下去吧。”

将阿碧遣了下去,谢宁独自思索起来,这世人皆言南宫月是个神棍,就如同那个王宇在武亲王府所表现的一般,对他,更多的是厌恶。而这梦中的情景却告诉她,南宫月不是个神棍,似乎,似乎与她成为谢宁也有一定的关系,还有真谢宁云山雾绕的话与切切实实的提醒,谢宁拧眉,觉得十分的头疼!

也许,找到南宫月就能知道一切,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坚强!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谢宁终于浅浅的睡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阿碧听到平缓的呼吸声,吁了一口气,也回到自己的小榻上休息,主子这段时间时常被噩梦惊醒,倒是也不知为了什么,不过不管为了什么,可见,落马之事对她的影响还是极大的。

……

就如同谢宁先前所料想的一般,武亲王将毒蛇送了回来,而外面也都在传言,谢家大郎要为武亲王研制毒药,而这毒药,竟是武亲王想要送给皇上的生辰之礼,咋舌之余,倒是心里泛起几多的涟漪。

如何能不胆怯,这制作毒药,哪里是什么好事儿,而将此送给皇上,倒是不知又要有多少人遭殃。然便是千万埋怨,倒是也不敢多言一句。不仅如此,谢家的药铺,生意倒是好了起来,虽大家似乎不齿谢宁所为,但是却又想着巴结一二。

谢家的药铺是谢宁在打理,生意愈发的好,她又如何不知晓呢。不过心里并不十分在意,说到底,如果不将一切处理好,谢家的钱最后是谁的也不好说,她不在乎钱,但是却不能容忍别人的算计。

大抵,这就是她先前被“蛇”咬的后遗症吧!

“大少爷,外面有位公子听说您在此,一定要见您。”掌柜的颇为为难,不过还是前来禀报。大少爷每隔两日就要到位于京城的几家药铺巡视一番。这已经成了习惯,不少人都是知晓的。

那公子衣着华丽,身份似乎不凡,他一个小小的掌柜,自然是不敢贸然的拒绝。

沈风皱眉,不过却并不多言,只看着谢宁,等待她的吩咐。

谢宁似笑非笑的看着掌柜的,掌柜的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水,解释:“老小儿看他不似凡人。”

这掌柜的年届半百,做生意多年,自然也是看人精准,他说不似凡人,那大抵倒是也差的□□不离十。谢宁略想了一下,便是点头:“将人请进来吧,不过你们且小心点,最好不要被更多人看见。”

“老小儿知道。如若每个求见的人都能够得偿所愿,倒是显得咱们这里不精贵了。”他再次擦汗,笑言。

谢宁挑眉:“我想,掌柜的您是弄错了。”

“呃?”

“谁知道那是什么人。一旦他让我不顺心了,我可以直接将他弄死,然后用化骨水化掉。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如若让人看见,倒是要生出几分麻烦。”谢宁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不似一丝开玩笑。

掌柜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呵,呵呵呵。我、我、我想大、大少爷一定,一定是在开玩笑,一定是的,呵呵呵。”掌柜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谢宁摇头:“我做什么要开玩笑呢。你去叫人吧。”

掌柜的忐忑的往前院而去,心里将那在马上做手脚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是越发的看不懂大少爷了。原本大少爷虽然不太善于言辞,但是却是个温和的。可是如今…,如果不是受了刺激,大少爷哪至于如此,处处防备别人,这话倒是多了几句,可是多说的这些更是让人心跳加速好么!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这里干长远了。总觉得,大少爷似乎真的能够下得去手啊!

不过纵使心里想的颇多,掌柜的来到前面的柜台还是十分的和蔼:“这位公子里边请。”先前他也是问了姓氏的,但是这位并不肯说。

锦衣男子带着随从往后院而去,掌柜的往外私下瞄了瞄。忐忑的跟在身后。

察觉到掌柜的紧张,锦衣男子也不以为意。待到来到了后院的账房,掌柜的连忙上前敲门,“请进。”声音倒是温和。

掌柜的将锦衣男子引进屋里,谢宁怔了一下,随即连忙起身行参拜之礼:“草民见过瑜亲王。”

沈风和掌柜的也立时的跪下行礼。

瑜亲王高慕四下看了看,之后坐到屋内的大椅上。

“起来吧。莫要这般客气,你这般,倒是让本王觉得不习惯了。”

谢宁利落的起身,吩咐掌柜的:“你去备茶。”

高慕微笑询问:“驸马爷这个茶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对于我们这些不懂毒物药理的人来说,与驸马爷这样的人接触,实在是有些寝食难安。”

谢宁面不改色,“对于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草民来说,与王爷这样的达官显贵接触,也实在是有些寝食难安。”

高慕笑的更加和蔼和亲。

“驸马爷倒是个有趣的人呢。怪不得三哥十分的倚重。”

“五皇叔这话说的有几分让谢宁汗颜了。您是我的长辈,称呼我姓名便可。至于您说的十分倚重,我倒是有几分不明白了,三皇叔不是更该倚重身边的文武将领么?我谢宁不过是一介布衣罢了。”谢宁就这么站在桌子边,也不坐,低眉顺眼的,不过高慕可没有认为,他就是个软弱的性子。

高慕摸着手上的扳指,笑的越发的畅快。

“不知谢宁字什么?”

谢宁怔了一下,随即回道:“谨之。父亲希望我能够为人处世谨慎为之。”

这下倒是让高慕愣住了,他随即哈哈大笑,言道:“看来,你父亲倒是没有如愿。为人处世谨慎为之,这又哪里是你的所作所为呢?”

谢宁正色道:“原本我正是如此,然却发现并不很好,可是纵使如此,我依旧按照父亲对我的要求自我勉励。”

高慕真心觉得,他说谎不眨巴眼睛啊!

“你倒是真的这样想才好。”

“那是自然,君子坦荡荡!”很可惜,她不是君子,而是女子。谢宁心里补充。高慕顿觉谢宁果然是如同大家所言道的那样,是他家的人啊,脸皮真是厚的可以。

上下看了看谢宁,高慕开口言道:“如若本王说,我更欣赏与你,倒是不知,谨之是否愿意为本王所用呢!”

谢宁摇头。

高慕顿时恼怒:“三哥一提,你就答应且与他谈条件。本王说了,你倒是直接回绝,怎的?你是看三哥的能量更大?不过我告诉你谢宁,本王想让一个人死,便是三哥也未必阻拦的了。”

高慕也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主儿。

谢宁冷静的看他:“五皇叔想多了。谢宁与三皇叔本就没有谈什么条件,许多事情,不过是一时玩笑之言罢了。谢宁也并非有能力之人,只想与表妹好生生活在谢家,至于那些宫闱争斗,与我又有何干。想来五皇叔也不会让表妹成为寡妇吧。虽她是个女子,可是好歹也是皇上的长公主。五皇叔这般的喊打喊杀,可真是寒了侄女婿的一片心。”

“心?你有心么?不过是个木木的傻子罢了。”高慕微微扬头,轻哼。

谢宁微笑:“是啊,既然是个傻子,五皇叔又何苦与我计较?与傻子计较,多少总是有些降低您的段数。”

“你不要以为,这样说本王就会算了。”

谢宁正要再次回答,却听到门口更加张狂的声音响起:“高慕,我倒是想知道,不算了,你又能干什么?杀人?还是放火?挖我的墙角,你还真是好意思!”

第20章 深井冰,高家兄弟

高慕与谢宁同时回头,就见门口站着的不是旁人,正是武亲王高寒。再看高慕的表情,竟然没有一丝的吃惊,谢宁心下暗暗警惕。

“见过王爷。”

高寒并未带什么侍卫,大跨步进门,随即坐到高慕身边。

高慕将扇子打开,一派翩翩公子模样儿看着自家三哥,儒雅微笑:“三哥好兴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看谨之呢?”

高寒略张狂的睨了一眼高慕,言道:“五弟这话说的奇怪,你都有这样的好兴致了,我又为何不能如此呢?再说,本王与谢宁也算是知交。五弟担着五叔的名儿,却行些威胁之事。说起来倒是给咱们高家丢脸了。”

高寒的话并不客气,然高慕似乎也是个好脾气的,一直都面带微笑,十分淡然。

“三哥多虑了,我不过是与谨之开个玩笑罢了。”

“如若五弟不说,本王倒是以为,你要给谢宁的脖子拧下来了,可怜咱们的侄女婿细皮嫩肉的,竟然如此倒霉。”

谢宁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细皮嫩肉和倒霉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然不待谢宁开口,就听高寒继续言道:“不过想来侄女婿也不会吃什么亏的。本王倒是记得侄女婿在王府用刀刺人时的狠戾。能够面不改色的拧断蛇头,想来五弟也未必能够占到什么便宜吧。有些人都是让人颇为迷惑啊。五弟如此,谢宁也如此。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男生女相,但是实际行事可是真的会让人忽略你们无害的外表。”

高慕笑了起来:“照三哥这么说,我与谨之倒是一种人了。都说人越是相像越是容易成为好友,却不知我与谨之是否如此?”

高慕看向了谢宁,见谢宁垂着手站在一旁,并不多说一句话,便是他如今这般近似于询问她,她也是木木的。不过高慕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一把将扇子收起。

“咱们的侄女婿儿不知是否正在想着安澜,竟是当着我们两位叔叔的面发呆起来了。”言语间几多调侃。说话间,他又将眼神儿望向了更加木的沈风,随即撇开。

谢宁微微抱拳,“五皇叔多虑了,谨之并未发呆,只从小到大都不太灵光。时常给人反应迟钝之感,还望五叔多多见谅。”

高慕撇嘴,似乎并不太相信,但是倒是也没有说太多。也恰在这时,掌柜的端茶进门,见又多了一位,他立时望向了自家大少爷。谢宁微微颔首:“这位是武亲王。”

掌柜的一个细不可查的抖动,随即连忙跪拜:“小的见过武亲王。”

高寒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直接摆手,沈风将老掌柜的茶盘接过,随即为几位贵客斟茶,老掌柜见状连忙退下。

这室内气氛并不很好,但是谢宁倒是十分的自然,她微笑看着沈风倒茶,“两位皇叔试试。我谢家的茶虽然不若王府那般极品,但是喝过了那高端之物,偶尔换一下口味也是好的。”

高寒转着自己手上的扳指,瞅着那个茶并不动。只是表情讳莫如深。高寒不动,高慕自然也是不动,两人都看着茶水发呆。

谢宁端过自己身边的茶杯,笑容可掬:“原两位皇叔并不喜茶。倒是谢宁的疏忽了。”言罢,将茶慢慢饮下。

之后似笑非笑的:“难不成两位皇叔还会认为侄女婿儿会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说话间还挑了一下眉,有几分挑衅。

高慕笑了几声,将茶饮下,“本王自不是如此小人之人。对谨之,本王十分的看好。”

高寒冷笑看他,缓缓言道:“五弟还真是会说话。你说谁小人?”

高慕也不恼,只是微笑,他慢动作的转头,轻飘飘的回道:“呦。三哥多想了,这样的事儿,自然谁心虚谁接话,不是有数儿的么?”

“你…他…妈说谁!”高寒直接扯起了高慕的衣领,高慕的贴身侍卫站在他的身后,却并不敢乱动。

“三王爷,我家王爷…”

“你给我滚边儿去。这里有你一个奴才什么事儿。”

“给本王死到一边儿。”

高慕与高寒同时开口。这点倒是投契。

两人同时口,又同时哼了一声,死死盯着对方,高寒直接将高慕兑到了墙上,两人四目相对,谢宁几乎已经看到了噼里啪啦的火星儿。

“两位皇叔真是好兴致。不过,你们可别死在这儿,如果出了什么事儿,谢宁实在是不好交代。不如…你们去邱相家?我顶不喜欢这个人的,如若你们想要闹出点什么,那里最好不过了。”谢宁这个时候倒是坐下来了,不仅坐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似乎十分的惬意。

“你活够了?”高寒怒道。

高慕虽处于劣势,但是也是极为冰冷的瞅着谢宁,那小眼神儿,刀子嗖嗖的。

谢宁垂首品茶,也不多说。

高寒看他这死出儿,直接放开了高慕,如同拎小鸡一样把他拽了起来,“谢宁,本王发现,你胆子真是肥的让我侧目啊!”

高慕咳嗽了两声,站在了高寒身后,脸上挂着恶意。

谢宁被高寒勒的脸红红的,不过仍旧是淡定范儿十足。

“好了好了,这么大人,还在我这个小辈儿面前闹别闹,实在是丢人。三皇叔和五皇叔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呃…找个美人什么的也好。”

谢宁口气里有着一丝的敷衍,仿佛是劝道两个不懂事的孩子。而高寒与高慕又岂是那般好打发的主儿。

高寒直接就把爪子伸到了谢宁的脸上,谢宁脸色微变,面色冷了下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谁狗?”高寒又大怒。

谢宁不乐意:“我本是希望两位皇叔分开,你们倒是针对与我,可不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么。这个狗,说的就是两位皇叔。”

谢宁大胆,沈风站在一边,紧紧的攥起了拳头,如若有人注意,便可发现,他此时已经是备战的状态。保护谢宁是他一生的责任。他自然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高寒并未将自己的手拿开,反而是越发的放肆,直接的放到了谢宁的唇上。

“你似乎很讨厌别人近距离接触你。”这语气十分的肯定。

谢宁冷笑:“如若是正常人,我自然是不怕。但是恕我直言,三皇叔和五皇叔可都不是什么好风评之人。你们喜欢怎么玩儿是你们的事儿。但是谢宁自认为一心一意对待表妹,万不会胡来。更不会因为这龌蹉之事影响我谢家的名声。”

高寒听了这话,倒是真的笑了出来:“没想到大家这么关注我们的喜好。不过,你们谢家有什么好名声么?皇兄似乎就是因为你们谢家名声不好才将安澜嫁过去的吧。”

“三皇兄说这个话还真是让人不愿意听。明明人家是表哥表妹情谊深厚,让你这么一说,偏是十分的不中听。你让宫中的贤妃娘娘情何以堪。要知道,蒋家,可不算是什么小门小户。”高慕此时已经气定神闲。

“哦,对,三皇兄也别离我们的好驸马太近了,免得他用化骨水给你化掉。刚才我的侍卫可是听说了,咱们驸马爷心情不好就要给人弄死呢。你说这直接化掉,倒是神不知鬼不觉啊。也不知京中有多少失踪人口是因此而命丧黄泉。”

谢宁身形消瘦,站在高寒对面,十分的孱弱,可纵使如此,她依旧是不卑不亢:“这世上又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呢?不过是有些宵小躲在外面,着实让人讨厌,吓唬人,我谢宁也是十分愿意的呢。不过这京中缺失的人口是要好好查查了,免得让有心之人小题大做,借题发挥。”

高慕又望了沈风一眼,开口:“咱们驸马爷的侍卫功夫还真是不错的样子。不知道,以一敌三,会有多少胜算?一直这么紧绷着可没什么意思。”

高寒也笑,面色讥讽:“以一敌三?这样的身份,本王可没有心情比试。倒是你,也只能和这样的下人一较高下了。”

高慕瞪视高寒,见两人又开始有火花,谢宁十分惆怅,既然要打架,你们去边儿上啊,在我家闹什么,再说了,还扯着她的衣领啊!

“我刚才委实不该多管闲事。”

其实不管是高寒还是高慕都明白,谢宁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只不过是反其道而行之,希望他们分开的方法而已,但是这二人都不是正常人,也正因此,倒是与谢宁纠缠开来。

“不管怎么样,你总是管了。”高寒的手又袭上了谢宁的脸。谢宁唇红齿白,皮肤软嫩,高寒深觉,这厮倒是比女子更让人向往之。

“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二位似乎是太过分了些吧?”阴森森的男声响起。

几人同时看向了门口,都愣住了。

第21章 师傅到,似有隐情

进门的男子年过三十,面色如玉,一头银发飘散垂下,与大齐男子普遍将发束束起十分不同。

谢宁脑海里迅速的闪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虽然从未见过此人,但是谢宁知晓,这人正是大齐有名的“神棍”,也是真谢宁的师傅——南宫月是也。

不管旁人怎么想,但是谢宁却是知道的,这个南宫月,绝对不是什么“神棍”,如若真是“神棍”,那么她陆素问有怎么会变成谢宁,世上之事,机缘巧合,不管什么事情都不可武断言之。

“徒儿见过师傅。”谢宁十分的恭敬。不过南宫月看都不看她,直直的望向了高寒摸着谢宁的手,语气十分讥讽:“武亲王还真是生冷不忌。不过您这般待我的徒儿,我南宫月可不是吃素的。”

“你不用重申你吃草了,我对你没兴趣。”高寒出人意料的放开了乱来的手,径自来到高慕身边坐下。这个时候如若外人见了两人的表情,怕是要以为这二人兄友弟恭,可是实际…谢宁咋舌,委实是不堪。

“谨之总是不明白,遇见那不要脸觊觎你美色的,就要直接下毒,为师不是教过你么?你总是这般的仁慈,可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南宫月变了一个脸色,循循善诱似得开导谢宁,谢宁微微颔首,十分认真。

“徒儿明白了,师傅放心,徒儿定不会再给师傅丢脸。”

南宫月听谢宁这般说,出人意料的怔了一下,随即点头:“你明白就好。这世上毒蛇太多,可不能总是怀有一颗善心。”

高寒与高慕看南宫月“教导”谢宁,俱是冷眼旁观,半响,高寒开口言道:“人人都道谢驸马与往常有些不同,心肠似乎冷了许多,原本王不晓得为何如此,但是现今看来,倒是能够明白一二。南宫先生还真是特别,人人都教礼仪道德,您倒是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