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一个女人要从身体开始。她的身体离不开你了,心还远吗?——BY 情场老手的秦岚

惹恼了老婆大人,后果很严重——赵天景连续两天没能进卧室抱着香喷喷软绵绵的阮晨睡觉,他郁闷了,憔悴了。

红玫瑰不奏效了,美味的巧克力蛋糕阮晨根本不屑一顾,可爱的大玩偶她只看了一眼,新出的拟人婴儿娃娃她勉强收下后还是不搭理自己。

赵天景没辙了,只能挂着两只黑眼圈去找损友秦岚要主意。

秦岚自认情场高手,下手从来百无一失,百发百中。

他看到赵天景耷拉着脑袋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同是男人,这个曾经的理科状元,现在的电脑天才怎么变成了妻奴?

秦岚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赵天景改造成顶天立定的男子汉,把老婆收复地贴贴服服。

以后赵天景说往西,阮晨绝不敢往东才行!

秦岚高手抬起下巴,亲自授课:“老婆宠不得,你越让着她,她越过分,你得小心她以后爬到你身上吆喝。”

赵天景脸红了,脑海里闪过阮晨骑在他身上的情景,喃喃说:“其实,这样也不错…”

秦岚嘴角抽了:“等阮晨肚子里有了包子,这个包子还不符合她理想的时候,你就一边哭去吧。”

赵天景愣了:“包子不都是一样的…”

除了分男女,包子难道不就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秦岚焉了,此男为朽木,他怎么现在才明白?

没办法,只好出杀手锏了。

“你还记得那晚公寓楼下的路虎男吗?你别忘记了,阮晨是独女,你是独子,对方如果也是独子,能生第二胎!”

赵天景脸黑了。

也就是说,如果他这个孩子他爸不合格,阮晨大可以再找一个孩子他爸,生两个同母不同父的包子?

“那我该怎么做?”

秦岚笑了:“很简单,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征服一个女人要从身体开始。她的身体离不开你了,心还远吗?”

赵天景点头,受教了。

秦岚好不容易摆脱做某电脑宅男的婚姻顾问,终于松了口气。啧,这么美好的一个晚上,让赵天景差点毁了。

“嗨,一个人吗?”穿着黑色低胸紧身短裙的长发美女靠近,狭长的双眼自然而然流露出惑人的妩媚。

“当然,”秦岚挑眉,将手里的威士忌递了过去:“美人今晚有空吗?我会让你留下一个最难忘的晚上。”

长发美女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笑得暧昧,碰了碰他的酒杯:“我拭目以待。”

晚上赵天景找帮手的时候,阮晨在家里正偷偷抱着新版拟人娃娃玩得不亦乐乎。

这款娃娃不管手感、哭声,还有各种生理需求都跟真的婴儿一样。

阮晨情不自禁地摸摸小肚子,想象到不久之后白嫩嫩的孩子会破土而出,她也能这样抱着孩子,捏着孩子软软的小手,轻轻唱着摇篮曲——真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她虽然恼前几天赵天景说的话,其实更多的是脸皮薄,有点下不了台,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和。

红玫瑰只能放短短一段时间,巧克力吃完就没了,这些礼物阮晨一点都看不上。

可是赵天景拿出大大的玩偶,还有这个拟人度非常高的仿真娃娃——看在他这么用心的份上,阮晨已经原谅他了。

眼看快十点了,赵天景又没回来。

阮晨抱着娃娃,眼神黯淡。就算这东西跟实物多相似,抱在怀里根本没有温度,也不会回应她。

环顾一周,屋里冷冷清清的,安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她忽然后悔,挑了这栋远离马路的公寓,连一点人声都听不见。

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阮晨跳下床跑出了卧室。

赵天景看她一脸焦急,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事,”阮晨转身坐到沙发上,琢磨着要怎么跟他和解。

没想到赵天景连忙坐到她身边,很上道地先认错:“那晚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阮晨憋了一口气给自己壮胆,忽然打断他:“我也有错,不该发脾气的,反正大露台上谁也看不见。”

赵天景呆掉了,阮晨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阮晨原本只想说“没关系,她也有错”,怎么一开口就乱套了?

“…你同意了?”赵天景完全懵了,没想到她会答应:“不怕有人看见?”

阮晨撇开脸,索性自暴自弃了。

“大露台的茶色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没床。”两人总不能躺冰凉的地板上,那得多硬。

阮晨心一横:“有躺椅。”

躺椅还能调节靠背,放下去就是一张现成的小床。

“会着凉的。”

阮晨想也不想:“开空调。”

又补充一句:“盖被子。”

他们窝在被子底下也不影响动作,摔下去还能做垫子当缓冲。

两人大眼瞪小眼,赵天景犹豫了。

阮晨扭扭捏捏地开始解扣子,当然是他的衬衫——趁着外面天黑圆了赵天景的心愿,总比大白天阳光灿烂的时候好。

那时候,估计连她小肚腩的肉肉,还有膝头上的疤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等赵天景回过神来,衬衫的扣子已经全解开了,阮晨两只爪子正攻向他的皮带。

他连忙捂住皮带的扣子,难得见阮晨这么热情,自己的心情却有点复杂。

赵天景抓住她捣乱的爪子,义正言辞:“这周的次数用完了,下周的也没了,我们洗洗睡吧。”

阮晨瞟了他一眼:“那就算下下周的。”

赵天景纳闷,这对话…怎么反过来了?

阮晨居然拿他以前的借口来堵自己,赵天景词穷了,提着裤子勉强把持住最后的关卡。

“今晚不方便。”

他死也不承认自己是被阮晨的热情吓到了——一个羞答答吃草的兔子忽然异变成张牙舞爪还吃肉的老虎,谁能不怕?

赵天景跳下沙发溜了,阮晨不死心地在后面追。

为了白嫩嫩的小包子,她今晚是豁出去了!

忽然响起敲门声,赵天景喜形于色,立刻去开门。

可是看见来人,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妈,你怎么来了?”

吴韵看见两人衣衫不整,尤其赵天景的衬衫已经脱掉了,露出结实的上身,笑眯眯地说:“虽然这两层都是自家人,也别闹腾得太厉害了。”

她就跟老头子说了,两口子肯定在激战中,赵青还担心他们一言不和打起来了,不然咋弄出那么大的声响,愣是让吴韵上楼瞧瞧。

看,打扰人家小夫妻的乐趣,她这个老婆子真是太不识趣了。

“妈,”阮晨脸红了,躲在赵天景身后吞吞吐吐。

“没事,你们继续,我跟你爸这就睡了。你知道我们年纪大了,一睡着什么都听不见的。”吴韵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溜了一圈,满意地瞧见两口子不约而同地连耳尖都红了,这才欢快地下楼去了。

走之前,她还不忘体贴地把大门关上,留给呆掉的两夫妻私密的空间。

吴韵贼笑,老头子打赌输了,明天刷碗看他还敢赖账不?

被婆婆看见了,被婆婆取笑了…

阮晨和赵天景对看了一眼,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被吴韵的一笑,一“泄”千里。

她转身走向卧室,赵天景很快丢掉了尴尬从身后环住阮晨的腰,怕老婆大人又把他扔到客房一个人睡。

“今晚我们…”

阮晨脸颊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褪,扭头瞪他:“这周次数用完了,下周的也没有了。”

赵天景下意识地重复:“那就算下下周的。”

“那就等下下周再算。”

赵天景被堵了一下,正要再接再厉,阮晨的手机响了。

阮晨看了眼来电显示的人名,不情不愿地接起来。

“林师兄,有什么事?”

林响在那边笑笑:“卓玲回国了,明晚一起出去聚聚,怎么样?”

“卓玲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阮晨懊恼,这个好友一年有大半的时间在国外,回国居然不是第一个通知她。

“我也今晚刚好碰见她才知道的,卓玲估计想给你一个惊喜。”

阮晨没再多问,回头问本人更好。

林响把餐厅地点用信息发了过来,两人商定好时间,卓玲那边也由他来通知。

阮晨挂断电话,听见赵天景问。

“这人是卓玲的新男友吗?”

他们相亲的时候,赵天景见过阮晨这个好友。长相艳丽,个性飞扬,跟阮晨不管在外貌还是性格上都截然不同。

他起初还担心卓玲会带坏阮晨,后来发现卓玲很少回国,两人只偶尔发电邮,一年通电话的次数一巴掌能数得过来,就没太在意了。

“不,是大学的师兄,以前在学校很照顾我和卓玲。”阮晨说:“卓玲刚回国,林师兄想明晚约她吃顿饭。”

约卓玲吃饭怎么还叫上她,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起那晚在公寓楼下的亲吻,那个男人对阮晨的心思一定不简单!

赵天景心里腹诽,忽然挑眉:“林先生以前那么照顾你,我更该亲自去致谢。明晚的饭局多我一个人,你们不介意吧?”

作者有话要说:^_^ 更了~~

昨晚写了一半,然后睡着了…嗷嗷,亲们很不给力的说,底下留爪印的人好少好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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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河蟹之前任 ...

老婆的前任男友这种生物很令人讨厌——BY赵天景

七点的饭局,阮晨怕路上塞车,两人提早打车出门。

林响订的餐厅在半山,晚上能看到全市的夜景。阮晨听说这间餐厅全是落地玻璃,就算不是坐在窗边也能赏景,心里十分期待。

尤其这地方卓玲提起过,餐点很对得起那个昂贵的价钱,尤其甜点更是一流。

赵天景看见身边人双眼发亮,嘴角隐隐带着笑意,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要见别的男人,阮晨用得着这么高兴吗?

下车后,远远就看到那辆黑色的路虎停在显眼的地方。

赵天景皱了皱眉,晚上约阮晨的果然是路虎男。

看着那男人慢慢走近,赵天景心里惊讶,总觉得在哪里曾经见过他。

林响一眼就看到阮晨,刚打了招呼,就见到她身边的男人。

一身合适的浅灰色西装凸显了男人的高大帅气,他占有性地伸臂环着阮晨的腰,低下头似乎在跟她轻声说着什么,温馨而亲昵。

在林响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男人左手无名指上与阮晨同款的戒指。

这人不用说,肯定是阮晨的新婚丈夫了。

“你好,”林响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上前跟赵天景握手。

赵天景不情不愿地伸手:“幸会。”

阮晨简单地介绍了两人,林响惊讶了。

“原来是赵师兄,以前在学校早就听说过师兄的大名,现在院里的教授还经常在课堂上提起师兄的丰功伟绩。”

阮晨奇怪:“你以前很有名?”

她怎么没听说过?

赵天景低头看见阮晨扑闪的大眼睛,笑了:“大二的时候我贪玩破了教授做的防护墙,害得资料被盗,教授为此气得一个月吃不下饭。”

阮晨好笑:“难怪教授对你的印象这么深刻,不过才大二就能入侵教授的电脑,真厉害。”

被老婆大人夸了,刚才的不快瞬间消失,赵天景的眼里只剩下笑意。

林响见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话,阮晨由始至终没看他,心里不舒服,连忙打断说:“我在二楼订了位,卓玲可能已经到了。”

阮晨怕好友等急了,拉着赵天景快步往里走:“那我们赶紧上去,不然卓玲这急性子肯定要念叨我一晚上。”

赵天景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匆匆上楼。

卓玲果然已经到了,容貌美艳的她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窗边,引来周围不少年轻男性频频张望,蠢蠢欲动。

阮晨他们上楼后,就看见卓玲客气地婉拒了一个西装男的邀请。

“你们真慢,害我被人打扰好几次。”

听见卓玲的抱怨,阮晨打趣:“谁让你魅力无边,他们一个个往你石榴裙下跳,就怕人太多没地方站?”

卓玲红唇一扬,周围的男士大多数眼睛发直,少数直接红了脸:“死丫头,一见面就来揶揄我?”

她从包里拿出首饰盒往前一推:“新婚礼物,就是送迟了一点。”

阮晨一脸兴奋地打开,卓玲挑的东西从来都是最适合她的。果然,是一串好看又大方的红宝石项链。

赵天景一看就知道这项链价值不凡,尤其设计还是大师级的手笔,只有阮晨懵懵懂懂地看不出来,忙说:“让卓小姐破费了。”

“小东西而已,小晨喜欢就行。”卓玲不在意地摆摆手,又转向林响,语气带着讥嘲:“我以为师兄出国发展,没十年八年不会回来,那边发展前景不够好?”

“在哪里都比不上母国好,不是吗?”林响的回答中规中矩,并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生气。

卓玲嗤笑,这男人说话总喜欢避重就轻,她从以前就不太喜欢他。

如果不是阮晨的话,卓玲根本不会结交林响这样的人。

心思太复杂,还喜欢口不对心,说话遮遮掩掩不够爽快。

好在阮晨最后幡然醒悟,挑了赵天景做丈夫,没有一错再错。

卓玲懒得跟林响继续寒暄:“点菜吧,我饿了。”

“这里的银鳕鱼很新鲜,我记得你喜欢,不如叫一条?”林响看了看菜单,微笑着望向阮晨。

“她嫌腥,最近不怎么吃鱼了。”赵天景瞥了他一眼,“蜜汁排骨,再要一盘双拼卤味。你不是最喜欢吃烤鸭,来半只?”

林响摇头:“烤鸭太油腻,她不爱吃,要半只白切鸡好了。”

赵天景翻着菜谱哼哼:“白切鸡带血,她从来不吃,林先生不知道吗?”

阮晨来回看着两人,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卓玲笑着拐了她一肘子:“他们争锋相对,谁也不认输,你再不开口,我们今晚就得饿晕在这里了。”

阮晨板着脸严肃地想了一会,插口说:“要排骨,要烤鸭,再来牛肉羹。”

她看了眼林响,犹豫,最后闭上眼往菜谱上一指:“再加这个枸枳乌鸡水鱼锅。”

卓玲眯眼,就知道阮晨会心软。

林响原本沉着的脸稍稍缓和,对着阮晨笑开了。

赵天景原本眉开眼笑,渐渐阴着脸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