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主人有了它,就不用车夫赶马了,车夫没有工作,饿了肚子,当然要哭。”我细心的解释,眼睛瞄了眼石诺,果真又铁青着脸死瞪着我。

“那将军疯了呢?”兰灵也好奇了。

“将军是笨蛋,没有用过这么快速的东西,被吓尿了裤子。哈哈……所以,疯了,哈哈……”我笑的很开心,身子抖动的前仰后合。

可大家好象不这么认为,都只是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我。

“哼!我就不信,那堆破木板,能跑过马!”石诺开始叫号。

我对他露出鄙视的一笑:“没见识的土包子。”

“你!”他脸瞬间由铁青,变成了钢红。

“我怎么了?不服气?是骡子是马出来溜溜,别窝在圈里当猪养。”我晃着脑袋,很高兴自己将他刺激成了半疯。

“好!你说怎么比?”他一步冲到我面前,和我怒视。

“你不是一直记挂着我曾经布置的陷阱么?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我们比速度。你骑马,我用我的气死千里马伯乐笑了将军疯了的雪上飞呀飞,谁先过最前面的那间房子,谁就赢!”

“好!”

“如果我输你,我给你磕头认错。”我挑眉毛。

“那要是我输了呢?你想怎样?”石诺还算不傻,先问出了赌注。

“哈哈……即使你输了,我也不让你下跪,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爹娘。”我一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引得众目频频,我得意的一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有的已经开始崇拜我了,哈哈……

我接着道:“我只要你忘记不快,我们做兄弟!”

“好!芙蓉颜色,我们定了!”

“好!请吧。”

石诺去解马匹,我很闷骚的在雪地上开始了小跑,不时的摆出几个很帅的男模经典造型,引的小丫头们不停的偷瞄,我得意之色不在话下,还冲炅筠抛了个高端的媚眼,他却将舌头一卷,我一个心神不稳,脚下一滑,直接向后倒去。这家伙,太凶猛,太过了!

我闷红着脸,躺在雪地上,看着四丫头笑得花枝乱颤,听着石家兄弟的两声闷哼。

炅筠的脸出现在我视线的上方,伸手忍笑的想要拉我,我动了动胳膊,想挪挪腿,却动不了,我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睛:“脱臼了?”

炅筠脸色一变,忙紧张的蹲下,想检查我的腿,而他的动作只做到一半,立,立不起;蹲,蹲不下的时候。我一脚踹向他,他没有想到我有这一招,人狗啃泥似的往下栽。

我满脸的笑意还没有发出爆破音,就被眼前突然急速下降的身影,惊了神,怪怪,原来他是狗,我是泥啊!头皮发麻,只能硬挺着撞伤,这叫什么?自做孽,不可活啊。

“呜……”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砸下,而那冰凉的,软软的,霸道的薄唇却落了下来。我一睁开眼,利马落入到一双充满戏谑的眼里。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胡乱的推他,他胡乱的忙乎着我,一时间清雪飞扬。我见挣扎不开,忙求饶:“拜托,等我比完了,回来再和你闹。”

他一个漂亮的旋转飞起,当然,我也顺带着做了把飞人。

见石诺将马儿套好,正等着我。我快步走到简易雪橇装备上,将绳子紧紧的捆绑,将两根特质棍子一手一根,拿好。

绿灵绢布一脱手,石诺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我摆好造型,如弦上箭,噌的穿出。伴随着由高转低,起起伏伏的雪路,我凌空飞起,任意遨游,每当身体腾空,都惹的身后美人尖叫连连。

我轻盈的身体,如低飞的燕儿,灵巧的滑过。与风中享受着速度的快感。多久没有这种兴奋了?多久没有和青青绿绿兰兰一同翱翔,骗小姑娘脸红心跳了?这种飞翔的感觉真好,与自己的身体进行着较量,与这冰天雪地进行着愉悦的摩擦。我的发带被冲开,黑发在白雪中,可以任意张扬,因为这一刻,我们奔驰飞跃,不受控制!

我顺着力道,又滑出了些许的距离,然后一个漂亮的旋转,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足的笑着,等着身后的石诺。

这种起伏很大,一路下滑的路线,对马儿而言,简直就是噩梦,对石诺而言,简直是别开生面的认识。

马停,石诺下,飞奔至我面前,面色红润,非常激动,抱拳:“兄弟!”

“兄弟!”我笑的很开心,拍了拍他宽厚的肩。

若以哥俩好来说的话,那我和石诺从比试过后,简直好成了一人!他只要见我身边没有炅筠,就会立刻冲过来,问我些关于‘雪上飞呀飞’的滑翔技巧。当然,前提是我将那东西送给了他,而他欣喜的差点抱着我痛哭感动一场。实际上,他已经向我奔了过来,却让炅筠一脚飞了回去,完成了一系列很高难的动作,最后终于着地,吃了一嘴的雪。

炅筠说:“任何人不许碰他。”

炅筠说:“他是我的!”

炅筠说:“桃粉,我想尝你……”

我说:“你TMD尝雪去吧!”一球雪,糊之……

我说:“用武功的是孙子!”

我说:“不参战的是重孙子!”

我:“啊……”被雪糊之,满脸……

连着两天,炅筠都不由分说的霸占了我的半张床,却没有动我。只是摸呀摸,亲呀亲的,弄得我直闹心,火气旺盛,连尿都是可乐的颜色。我也想过解决一下欲望问题,却觉得对不起家里等着我回去的娘子墨言,忍了忍,从牙缝子里挤出几个字:“炅筠,你给老子睡觉!不然,踢你下床!”

夜晚睡不好,早晨起不来,几乎都是被他抱着上的马车。刚接触到四丫头和石家兄弟的目光,他们都是那种同情的无以复加的表情,我刚开始还会脸一红,挣扎着要从炅筠怀里起来,可到了第二天,我就习惯了,没脸没皮的挂在炅筠身上,继续睡。

等我睡精神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锤音。四个丫头围着我前后忙活着,打着下手,材料不够,我去买,她们也非常乐意随行。

石诺在马车外面干着急,却不敢进来看我新弄的东东,只能把马抽的飞快。也因为我的一战成名,大家看我的眼神都热情了许多,更有崇拜的目光,被人当天才的感觉,真砰砰的酷!

阳光不错的时候,他会拉着我的手,在外面走走。偶尔还会拉拉我的大衣,搂搂我的腰,霸道的吻吻我。

我们也会因为一言不和,吵的脖子粗,脸红。大家在这个时候,都会自动的低头,散开,装眼盲。任我俩在马车内,雪地上,愤恨的动老拳。最后,往往是我被压在身下,他声音嘶哑的吼:“我想要你!”看来这家伙明显的是欲求不满,何必忍着,找个地方自己解决不就成了?呵呵……当然,我也就那么一想,然后会翻着白眼很不给面子的提出我们之间的不平等条约。然后他又吻我,继续挑拨我不坚强的意志,我一边反抗,一边沉沦,却总能在最紧要的关头,想起墨言的脸,真的好比一记退烧剂,还是特好使的那种!

炅筠变化真的很大,一整天,他都可能会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忙乎,直到大功告成,他才会伸手拉我入怀,亲上两口,用干净的布擦擦我的脏手,看得四丫是一愣一愣地。而我这人的脸皮,那简直可以媲美磨刀石,完全可以泰然处之,只要他不咬我,不硬上我,亲亲,小意思!

我将毛衣针送给四个丫头一人一对,并教会了她们打围脖,别问我怎么会的,看书学地,天才你懂不懂?我们路过纺织场,会买下好多团的线,然后她们合作着将细线拧成粗股,再然后在炅筠的眼皮底下,开始了针织生涯。并时不时的喊一嗓子:芙蓉,我这掉针了,快……

后面的话,消失在有意识之后。而我则充当明白人的赶了过去,当住炅筠,对丫头们做个鬼脸,比较热心的指点一二,逗得丫头们抿嘴痴笑。

我对她们说:在我的家乡,女子会把自己编织的围脖,送给自己的爱人,希望能圈住他们一辈子,永远相爱,不分开。

只见四女,眼放精光,更加发奋在编织事业里,不可自拔。

炅筠揽着我咬耳朵:“你把我的人都教得没了规矩,你说我是罚你,还是罚她们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够车内所有人听见。四丫利马停了手上的活,耷拉个脑袋,不敢抬。

“罚我吧。”其实我是想说,你装什么大爷啊?但一看众美的一脸惶恐,那就给他点面子,给自己点义气。

“好……那……你为我编织一条围脖。”他慢悠悠的说着,大家紧张的情绪被挑的高高地,却落得轻飘飘。

“你觉得我很清闲?觉得自己很无聊?那我教你编制,你自己来好了。”我呲牙,不理他,抡起刀斧,继续我的乒乓,再做个什么呢?

突然车子停滞不前,我直觉得杀气浓厚。

听见石谦压低的声音:“主子,有人埋伏。”只见四丫头立刻将手中的针线,换成了薄刀,还真是外出当悍妇,在家做婉娘。

车外的战斗豁然拉响,车内的炅筠仍旧老神在在。我的心开始澎湃,和墨言一起,遇到杀手。和炅筠一起,还是遇见杀手。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必须与被追杀的对象为伍?

既然都是同行,我就出去会会他们,观礼一番。

我绕过黄灵,绿灵,爬过她们制造的线团陷阱,掀开帘子,摔了出去……

我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脸上红一片,白一片的从地上爬起来,红是肤色,白是雪色。我颤巍巍起来,愤恨地指了指那堆拿将我绊倒,乱七八糟的一大球子线,一句话也说不出。

因为我的突发事件,实属偶然的笑料,打斗突然暂停,大家都看着狼狈的我。

我被盯的怪不自然,忙出言化解尴尬:“打,继续打,别看我。”

乒乒乓乓,在一时间再次爆发。

炅筠漂亮的手指,抚去我脸上的雪,还落下了调笑的一吻,真没有爱心啊!我的脸也成功的由红,转绿,转黄,再转红……跟交通灯似的乱变。

拍开炅筠的手,提着臂膀杀进了黑衣人中,对方十二人,我方八人,不算吃亏!爷来了,刚才哪个笑话过我?弄死你!

刚准备来个小跑冲刺,那蒙面杀手就攻击向我。我躲闪过他刺来的剑,将手中的匕首,快速滑向他的脖脉。哎……自从小老头事件,我就知道,我活着,比他们活着强多了。血在地下绽出了美丽,妖艳的红梅,看来我的速度还是那么利落。不过,同时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产生了,甩甩头,先不想……

对于身边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我心里着实一惊,我怎么没有看到他冲过来?高手,绝对的高手!

也许是我太帅,他干脆不鸟我,直接向炅筠袭去。两人的身影相互交错,我一时有些傻眼,薄雪四起,还没有落回地面,他们的身形就已经再次变化,真快!炅筠身后,突然又窜出了两人,寒光闪烁,命悬一线,我心一惊,快速冲了过去,想和他并肩做战。却露出了没有防范的后背,给最先袭击炅筠的高人当砍肉练。

背后阴冷炸起,我暗叫不好,这一剑我是吃定了。下一刻,却被炅筠护进了胸膛,转到身旁。凭借我多年的暗杀经验,那杀手,并没有想伤我,而是借由我的身体,做为有利掩护,真正袭击的方向,却是炅筠!而这傻子,居然中了奸计,一心护我!你丫地!

身前一只剑,和身后的两只,都直直往他身体里刺去。而他只能选择攻击一方,因为他的另一只手臂,正护着我不受伤害。

我当时应该是没有想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办到的,居然在瞬间挣开炅筠的怀抱,转到他的后背,手中银光一闪,袭向一人的喉咙,而同时另一只剑,银光一闪,刺入了我的肚子。

天啊,现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颜色,墨言口中的颜,炅筠口中的桃粉,大家口中的芙蓉公子,就这么壮烈牺牲了?简直是人类基因历史性的损失!

炅筠怒了,我看见了,他将人头将球踢了。而这批杀手,真的有着非常好的训练,简直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光看那合作的严禁,攻击与掩护间的完美和谐,还有那些出其不意的刺杀手法,就知道他们不简单。

我苦笑,炅筠比墨言还能惹麻烦。

刺我一刀的家伙,早就被炅筠碎成了片。其余的人,也都死伤大半,有那么两个逃跑的,也断了臂膀,看来是炅筠故意放行的。

当我被炅筠抱起,看见他眼里排山倒海的愤怒,还有那嗜血的万年冰寒,我不禁缩缩脖子,我没怎么样他吧?还为他挡了一剑呢?这家伙不是杀红了眼,不分恩人和仇人吧?

“用你替我挡剑吗!”他张口就对我吼,简直有虎啸山河之势。双眼怒瞪,媲美北极最低温度。

我被震的头皮发嘛,这家伙真疯了,已经不分好坏人:“我……”

“你再自作聪明,我TMD就先碎了你!”

“我……你……你骂人?呜……”他居然骂人?真是皇家的风范,小市民的嘴啊,呵呵……想不到……想不到……第一次,觉得他是个有意思的人。可,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干嘛又咬我?

他就像只受伤的野兽,疯狂的在我唇上肆虐,啃噬,大有活吞了我的念头。我可怜的唇,再次被嘶咬出血,我更可怜的肚子,无人包扎。我闭上眼,不想与这疯狂的家伙做无谓的挣扎。只要他认准唇咬,而不是其它,我暂时还能接受。这其它中,最重要的一项是——我一直清白的小弟弟。要是哪天他被咬了,真是当哥哥的对不起你啦。

“桃粉,睁开眼睛,看我!”

你说看就看,那我多没有面子,不看,就不看,就这点魄力了!

“桃粉!!!”一声狂吼,简直要把一切生物撕裂。

我马上听话的将眼睛睁开,真怕他一个不爽,碎了我:“大哥,我是病人,你就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别喝我血了,再这样下去,我早晚让你吸成干尸。”

有没有哪间精神病院肯收留炅筠的,这家伙一定不正常!此刻正双眼溜光异彩,绚丽夺目,和前一刻的僵尸王,真是天地的差异。

所幸,还有那么几个正常的人,在她们小声,底气不足的建议下,炅筠才低头检查我的伤口。他拉开我衣服的手,竟然是颤抖的,这家伙不像是怕见血的样子啊。当他看见我的伤口时,一边脸愤怒,一边脸傻开心,这家伙好象又要疯,我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却被他一把按住,头也随之落下,在我惶恐中,将我伤口流出的血,全部舔嗜个干净……

我成雕塑状,久久不能回神,不知道思想飘去了哪里,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炅筠一定爱吃血肠!括弧:如果是我的血灌的,那一定是他最最最最最爱

而对于我这个伤口,大家也是一脸的茫然。按力道来看,不把我穿透,也得扎个九分透,十分死。可这伤口,却只破了层皮,百分之百还没有捅破我肚子上薄薄的肥油。命大?好运?还是人家杀手有职业道德,知道要杀炅筠,而不是我,所有手下留情了?就当这样吧,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而那事实有时候却是我们如此不乐见的。

看着一脸黑线的众人,我小心的问:“你们不会因为我伤的不如你们凶狠,就认为我是奸细吧?”

“奸细的苦肉伤,要比你严重多了!”兰灵白了我一眼。

我无聊的将头低下,舔了舔唇上的血,这个伤口,比肚子上的严重多了。

流斋流水

‘流斋’,‘景秋山庄’‘墨居’并排被列为最有潜力盗取‘神匙’的三大家,荣也?幸乎?

可我想来想去,都觉得‘景秋山庄’‘墨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既然他们去参加了武林夺盟大会,那就最有可能直接获取‘神匙’的直掌权,没有必要先冒着风险去抢‘神匙’。所有,此推断证明了一件事情,我在‘景秋山庄’混的一段时间,算是做无用功了。

再推断,‘流斋’的嫌疑就最大了,因为夺盟大会那天,他们家没有派人出选。难道是知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可如果人的意图都这么明显,那么笨,我啥也说了,直接倒床上继续睡觉。

我总觉得一切好象没有那么简单,总觉得暗地里有只手在超控着什么,却无法扑捉。

不过,既然来了,就要去调查一番,我这么明着去‘流斋’,怕会让人用扫把撵出来,那就只有让他们请我进去喽。

‘流斋’里有兄妹三人,姐姐叫流沙,弟弟叫流水,小妹妹叫流星,全是留不住的漂流之物,却是也刹那便永恒的唯美之感。流爸流妈出门云游,一时半刻的不会回来。

话说姐妹两逛街,遭遇石家兄弟色眯眯的非礼抢劫。我在以英雄少年郎的形象,脚踢石诺,拳打石谦,拔刀相助。她们感激救命之恩,定要涌泉相报。我且说自己初来贵地,暂时没有住所,然后被盛情邀去‘流斋’住下,哈哈……计谋虽然不怎么样,却可以直达目的,不错!

当我把计划和石家兄弟一说,他们立刻掉头就走,却被我一把拉回,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说:“帮不帮,一句话,不然……呵呵……我就一人亲你们一口!”

两人立刻脸色铁青,跳开一步之遥,咬着牙说:“帮!”

我奸计得逞的傻笑着,就炅筠那霸道的占有欲,连别人叫我桃粉,都会被他当足球踢,当篮球抛,更何况亲亲呢?哈哈……我终于找到自己吻的威力啦,爽!

客栈里,我对炅筠说,有事要办得离开两天。他没有问我去做什么,就像当初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来一样。只是冷冷的对我说:两天后不回来,就把你绑上床!

我忙点头哈腰的承诺,一定会回客栈找他。

既然我是这次行动的主要发起者,那就必须遵照我规划好的蓝图办事,而我的计划就是: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远处,两抹弱嫩的颜色飘来,待人影渐进,我才惊艳与眼前摇曳的花容。女子的娇媚有千种,却各不相同,可眼前的二位简直就是花中的精灵,精灵中的仙子。年纪长的应该是仙子姐姐流沙,小的那个应该就是精灵妹妹流星。两人一颦一笑间,引无数行人扭颈观看。

我拍了拍石家兄弟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多亏我今天拉你们来吧?等会儿下手温柔点,爪子别太硬了,呵呵……”

石家兄弟到很有默契,一起鄙视了我一个,然后退了出去,从另一个方向开始了调戏少女之行。

实在是突然事件,防不剩防啊,既然有人抢石家兄弟的生意,在我们前面开始了下流的调戏。咳,真有人愿意当爷的垫脚石呢!接下来,我这么一位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正义之士,有为青年,当然要闪亮地出场揍人啦,美人,等我!

我前脚刚冲出去,就听啊……啊……的两声惨叫,划破天空。那两地道的流氓,被流家姐妹两巴掌,扇老远去。我的小心肝,这个颤抖啊,叫回石兄弟说:“哥们,下手可以狠点,别让这两丫给收拾了。”

俩人对我点点头,迅速退后,换了个出口,晃晃的溜达出……

要说人家兄弟,天生下流的料,瞧那抖动的样子,还真是神似坯子。就这演戏造诣,绝对师出与我,兰出与我啊。只见两人颠着屁股,甩着腿,一步一淫笑的晃到流沙身前,抬起要摸人家下巴的手,被打掉。两人也不怒,只将刀一晃,又要出手调戏。

真是逼真啊,真是下流啊,真是缺德啊,真是欠揍啊!我见她们打起,才迈着方步渡出,来场不期而遇的美丽正义。

我左一拳,又一掌,前一腿,后一脚的蒸腾了半天,终于将石家兄弟打的痛苦爬走。我一收拳,看都没有看两姐妹,转身就走。

而流沙叫住我是必然的,客气也是有地,我就这么顺利的进入到‘流斋’里,当了坐上嘉宾却是必定地!

‘流斋’确实是个非常雅致的地方,就算是冬日,你也可以感觉到亭台楼阁间巧妙的布局,院子里假山独特的造型,想象到夏日池水幽雅的碧波粼粼,鱼儿追嬉。

初与流水相见,我也惊为天人了好一阵子。男人原来也可以美到这份上,新月的眼,肌肤莹白如玉,挺秀鼻梁,朱唇微桃,粉色的长衫轻薄飘逸,雅而不俗。

可这哥们一开口说话,我马上就觉得他——真是一地道的山货!

“男人?”他挑着顺滑的眉毛看我。

“没有哺育功能。”我冷冷的回了句,这小子欠扁。

“哈哈……是小点”他眼睛扫了眼我的胸,一双若新月的眼已经笑成了弧线。

“确实小点。”我将眼睛扫向他的分身。

“哈哈哈哈……你好有意思,做我男宠吧。”他将身子向我这边靠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没意思,快点滚开!”我凶他一眼,继续等着进屋里换衣衫的两位美人。并善良的为流沙伤心,为流星感慨,为流家的列祖列宗难过,怎么生出造出了这么一主呢?是谁的基因出现了严重的错误,导致了流水的喀吧降生?说太多,好像不太厚道,毕竟那是人家的遗传问题,我——吃饭!

吃过饭后,我就决定要走,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这么一尿性东西,会做出偷“神匙”这么高难的事情,看来,这里我又是白跑了。

可流水说什么就是不放我走,口口声声的说我救了他家姐妹,是他的大恩人,一定要留下小住几日,让他尽尽地主之谊。我百般客气,他万般热情,最后就差我拔腿就跑,他身后紧追了。再最后,还是流沙对我嫣然一笑,很诚恳的留我两日。流星大眼眨眨,说哥哥留下陪我玩吧。对于美女我能说什么?对于一脸渴望的小女孩,我又能说什么?就呆两天吧。也许人不可冒像,说不准真是流水那变态偷的呢。炅筠啊,你以后的变态头衔被流水征用了,不过你不用伤心,你还有霸道,冷酷,疯狂等比较有特色的专署形容词等着你呢。

吃过饭后,小流星就缠上了我,非要让我抱。

“告诉哥哥,你今年几岁了?”我将她抱到腿上,柔声问。

“六岁。”她大大的眼,忽闪忽闪地闪烁着儿童特有的清澈。

“六岁……”我又想起自己六岁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好像在和青青兰兰绿绿他们拿着刀子练习杀人游戏吧?

“哥哥,哥哥……”流星的小手,拉着我的衣角。

“恩?”

“哥哥陪我玩,好不好?”她仰起美丽的小脸,期待的望我。

“可玩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六岁的小孩都玩什么?

“我们玩捉迷藏,哥哥抓我。”她奶声奶气的说。

“好啊。”

园子里,我用布将眼睛蒙起,从一数到十,在白色的天地,飞起了兰色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