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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种光荣而伟大的工作,还是交给你吧,加油!”

丢下这句话,他跑的比兔子还快,傅诗雨也是找了个理由把沈瑶拽回来,自己进屋招呼客人。

“外面烤肉的那个,听说是傅少的女朋友?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傅少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你看看她那穷酸样,还比不上暴发户出生的沈瑶。傅家好歹也是个高门大户,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我看啊,那就是傅小姐从哪个饭店后厨招来的实习工,说不定是他们傅家的女佣,你看她干活的样子,简直了…”

傅诗雨也没想到,自己出去一会儿,屋里的人就开始编排起她的贵客了,她冷着脸走到那几个嚼舌根的女人面前,在心里把她们从朋友圈划了出去。

“你们…说够了吗?”

“啊!傅、傅小姐。”

扫了眼几张花容失色的脸,她扯了扯嘴角笑不及眼底,“抱歉,之前忘了给你们介绍,那个帮我烤肉的,是我哥哥的未婚妻,让你们失望了吧?”

“没、没有”

“哪能啊,都说傅少有个贤惠的未婚妻,我们今天总算是见到她人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既然见到了,你们…可以滚了!”

几个人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一时间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怎么,没听懂我的话,我让你们滚啊,别逼我放狗。”

说完,她喊了一声芸豆,原本趴在钢琴脚边装睡的狗子瞬间扑了过来,龇牙咧嘴的看着她们,几个人也顾不上其他,急忙提着裙子往外跑。

沈瑶看着那几个差点把高跟鞋跑掉的女人,摘掉手套给傅诗雨打电话。

“甘宁宁她们怎么跑了?”

“家里客人太多,坐不下,我就先请她们回去了。”

闻言,她勾了勾唇角,什么都没说,平静的挂了电话,继续烤自己的海鲜。

余曼对这些人没什么印象,一直乖乖的站在烤架跟前忙活,傅卿言就坐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时不时接受她投喂过来的东西。

“肉都快烤完了,我能烤棉花糖了吗?”

话还没说完,她转身拿出昨天特意买的棉花糖,用干净的竹签串起来,招手让少爷过来。

“这个给你,拿高点,等它中间开始融化的时候就能吃了。”

少爷挑了挑眉,学着她的动作把竹签举在半空中,没一会儿,果真看见圆筒状的棉花糖开始融化变形,余曼手疾眼快的把糖放进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它觉得这颗糖比以前吃的甜一些。

“好甜啊。”

傅卿言对甜食没那么热衷,但也没驳了她的好意,把融化的棉花糖吃进肚里,得出了和她相同的结论:太甜了。

旁边的沈瑶看见这一幕,也丢下东西跑过来,一边嚷嚷的不能吃独食,一边给自己安排了五颗棉花糖。

“你为什么不一颗一颗的烤?”

“我为什么不能五颗一起烤?”

余曼面上一滞,扁扁嘴拿起一颗棉花糖问对面的男人。

“你还吃吗?”

“再吃一颗吧。”

老实说,棉花糖太腻,他不喜欢,但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又不想摇头。

余曼把棉花糖串在他的竹签上,融化的棉花糖在空气中散播着甜蜜的香气,流转于鼻翼间,悄无声息的灌进心里。

周围的人也都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凑过来,每人举着一根细长的竹签,站在炉子跟前烤糖吃。

棉花糖吃完,也快到零点了,傅诗雨抱个箱子过来分发奖品。

“每人两根仙女棒,男士觉得不好玩,可以送给身边的女士。”

话音刚落,余曼手里多了两根少爷塞过来的仙女棒。

“小心点,别弄到身上。”

话音未落,胆大的女人就引燃了手里的仙女棒,闪闪发光的银丝在黑夜里熠熠生辉,像是在预示着新的一年,他们的生活也会这般绚烂多彩。

作者有话要说:鳗鱼一如既往的宠少爷,有啥好吃的,先给他,生怕他饿肚子。

我是不是该写新文了,最近感冒,只想睡觉。

第 89 章

第90章

春节前,余曼和少爷为假期去哪儿玩而争执不下, 她想去偏南的地方, 少爷原计划也是如此, 不知怎么突然说要去北海道泡温泉。

“温泉有什么好泡的, 在家里泡澡不也一样, 还是去泰国吧。”

“泰国也没什么好玩的,还是去北海道吧。”

如果泰国人做菜不那么频繁的用到柠檬,如果她对榴莲没那么痴迷,他倒是不介意去泰国, 众所周知:他不喜欢吃酸的东西。

“那你去北海道吧,我和你妹妹去泰国, 她说上次还没玩够,打算过年再去一次。”

第一次吃榴莲之前,她也受不了那个奇怪的味道,可当她真的尝过之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傅诗雨?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

“什么叫勾搭, 我们是正常来往, 你嫌我们家那边冷, 说得好像北海道就不冷似的。而且, 我不吃生肉,去了日本面对那些鱼生、寿司除了咽口水什么都做不了。”

每次看别人吃鱼生和寿司她都觉得很有食欲,可要真的让她吃,她宁愿饿死也张不开口,肉制品至少要九成熟。

“…”

看着一心想去泰国吃榴莲的女人, 傅卿言感觉脑壳有点痛,早知道当初就不说什么出国玩,乖乖留在家看春晚多好。

俩人商量了半天,还是难以达成共识,余曼干脆心一横回卧室给傅诗雨打电话,密谋春节泰国七日游的事,这个季节她就想去个暖和的地方转转。

“你不和我哥一起去?”

“他不喜欢榴莲,不去。”

“泰国也不是天天都吃榴莲啊,他不至于吧。”

余曼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床上,看着天花板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我怎么知道,之前明明说好去南方的,都这么时候了,他临时改口。”

“那你再和他说说呗,我倒不是不想陪你去,我是怕他以为我要挖墙脚,回头找我的麻烦。”

关于春节去哪儿,她也还没想好,往年都是留在傅家,今年不想继续委屈自己了。

“要是能说得通,我也就不来找你了。”

想到傅卿言那不好伺候的脾气,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你看吧,要是实在商量不通,咱们俩一起去。”

“嗯”

放下手机没多久,余曼感觉困意来袭,少爷上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看着连被子都没盖的女人,他摇摇头走进来把她拍醒。

“困了就换衣服好好睡,别这样趴着,当心着凉。”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呵欠连天的看着他,“我穿着毛衣呢,不冷。你想好了没有啊,到底是去泰国还是去北海道。”

“我和傅诗雨说好了,如果你不陪我去泰国,我就和她组团,这么冷的天干嘛还要往北走。”

“你在威胁我?”

余曼皱了皱鼻子,不懂他是怎么把问题拐到威胁这个话题上的,不过这时她脑海中闪过之前傅诗雨说的话:要适当的强势一点,不能一直惯着他。

于是,她心一横,拧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看着面前的男人。

“对啊,我就是在威胁你,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就找她去。泰国七日游也用不了多少钱,那边吃饭什么的都很便宜。”

“…”

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余曼摸着床单开始往后退,担心少爷一会儿脾气上来的,一巴掌把她拍到床底下去。

傅卿言把她的神色变化以及小动作,都尽收眼底,抿着薄唇一脸不悦道。

“你还真是翅膀硬了,信不信我今年把你绑家里?”

“不信,你要是把我绑家里,你自己也得待这,傅家的人肯定会来烦你…”

说着说着,不小心把真话说出来了,余曼面上一紧,急忙摆手改口。

“我、我刚才瞎说的,算了,你要是不想出去,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待七天吧,在哪儿过都是过。”

虽然心里说着要强势,可话到嘴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怂,她觉得自己怕是已经没救了。

看着为了顾全自己的心情,违心的说出这些话,傅卿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抬手落到她发顶,把她吓得浑身都僵住了。

“罢了,你想去泰国那就去吧,但是有一条我们得说好,吃什么,我说了算。”

话音未落,余曼嘴角无意识上扬,紧绷的身体在瞬间复活。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问问傅诗雨要不要一起去,反正她过年是不会留在这的。”

他也不想出门带个电灯泡,可这盏电灯泡如果不跟这他,很可能留在这边受委屈,说来说去还是于心不忍。

“好,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听闻哥哥邀请自己一同度假,傅诗雨怀疑今晚的月亮是反着转的。

“他真这么说了?”

“当然是真的,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额…要!”

一个人在外面还得担惊受怕,跟着靠山出门,连买东西都有人付钱,何乐而不为?

确定了人数,剩下的就是行程了,少爷还得上班,不能像她们俩一样随时随地上飞机,一切都得先紧着他。

当然,一家人都出国旅行,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咱们都走了,芸豆怎么办?”

“送到周家啊,难不成你指望送回傅家,我妈不喜欢小动物,虽然芸豆的个头不算小,等会儿,我给周深打个电话。”

虽然不得不带一个电灯泡出门,但他还要做一下垂死挣扎,周深一听说又要把狗送过来,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说,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这狗到底算谁家的?”

“我难得放假,想陪她出国走走,放你家寄养几天。放心,吃不了多少粮食。”

“出国?去哪儿?”

“泰国,你过年有什么计划?”

“暂时还没计划。”

听他这么说,少爷放心了,还没计划,就还来得及计划。

“不打算趁着假期出去走走?”

“我走哪儿去啊,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去度假,我孤家寡人到哪儿都一样。”

“我们这次是三个人一起出国,原本我想去北海道泡温泉,可她们俩非要去泰国,没办法,少数服从多数,唉。”

在他故意拖长的叹气中,周深抓住了关键点:三个人?她们?

余曼在这边没什么朋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首先用排除法,可以把芸豆这条傻狗踢出讨论范围,接下来最有可能性的就剩一个人。

“你们哪天出发?”

周深不负所望的猜中了他的潜台词,少爷握着手机深感欣慰,他可不想当着余曼的面把话说这么透。

“还没定呢,应该是三十之前吧,我把工作提前处理完就能走,过两天可能就要把狗送到你家去,你帮我和伯母提前打过招呼。”

傅卿言卖给他一个这么大的人情,出于礼尚往来的传统美德,周深也不可能再说拒绝的话。

“行,我妈那边我去说。”

等少爷挂了电话,余曼也没往别处想,只是觉得太亏待芸豆了,从明天开始要对它好一点。

腊月二十九,机场里人满为患,傅诗雨在路上堵了一会儿,也还是有惊无险的提前到达集合地,拉着小行李箱,气喘吁吁的说。

“唉,我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出门,没成想还是比你们晚。”

说着,她接过余曼递来的纸巾把脸上的汗擦了擦,精神抖擞的看着他们俩。

“走吧,进去吧。”

“不急,还有个人没到。”

“谁?”

别说傅诗雨,就连余曼也不知道这回事,纷纷诧异的看着少爷。

面对二人追问的目光,傅卿言淡定的拿出手机拨下那个人的号码,当着她们俩的面打电话。

“你还有多久?”

“马上就到了,在航站楼外面了,再给我几分钟。”

“好。”

他点点头把电话挂了,并不想和她们解释剩下一人是谁,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才揭开谜底。

“额,他为什么要一起去?”

一看见周深那张脸,傅诗雨就蒙了,语调也是生硬的厉害。

“因为,他也买票了。”

这个理由堪称完美,噎得她们俩面上无话可说,心里更是无fuck说。

等周深拖着箱子过来,少爷连寒暄的机会都没给他,就拉着余曼去办手续,傅诗雨一看见他,就如临大敌,像只暴躁的小刺猬。

“你来做什么?”

“我出国度假啊,就许你们仨旅游,不让我好好放松一下?”

“地球那么大,你非要和我们挤一堆干嘛?”

周深扯了扯领带,他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看着身边横眉竖眼的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泰国被你们傅家包了啊,除了你们,别人都不能去?做人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我是自费出游,不知道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

“好啦,大过年的能不能不吵架,他们俩都走那么远了,咱们也别落后啊。”

说着,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大步流星往前走,傅诗雨往回缩了几次,也没能甩开他的桎梏。

上飞机后,发现自己就坐在周深隔壁,傅诗雨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跑了过去,她越发坚定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周深怎么会来?”

余曼到现在也没搞清楚情况,但她相信都是少爷搞得鬼。

“我不说了嘛,人家买票了,我总不能拦着他,不许他出国吧?”

“…”

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男人,她真是无语凝噎。

“算了,我说不过你,只希望他们俩别打起来。”

刚才就那么一小会,那两个人就剑拔弩张了,鬼知道下了飞机会不会直接干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