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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言:…

虽然他不是个重欲的男人,但是如果看见这一幕,他还没任何反应,他差不多也就不算个男人了。

“余曼,你存心的吧?”

趴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女人,听见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撑着床翻了半个身,原本侧躺的人,这下仰面躺着床上,把整个玉·体展示给他。

少爷吸了吸鼻子,感觉鼻腔中有股热浪,他不喜欢和喝醉的人做,哪怕是她,因为那样会让他心里产生一种乘人之危和奸·尸的错觉。

“你要睡就好好睡。”

说着,他弯腰勾住余曼的膝盖窝,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中间,勾着上半身去抓被子。

眼看着他终于抓住床那头的被子时,身下的女人又开始作妖了,她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冷不防的抬手勾住傅卿言的脖颈,接着就把整个上身贴过来。

体力不支的少爷连着她一起摔到床上,狠狠地压在她身上,白团子被惨兮兮的压变形。

“嗯?”

女人不适的皱了皱眉,红唇溢出一声嘤咛,不安的扭动身子,在他身前蹭来蹭去。

“…”

少爷:做吧,是个禽兽。不做的话,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一番不算漫长的思想斗争后,他拨开她乱抓的小手,跪在她身边脱掉短袖上衣,低头一边吻着她那诱人的红唇,一边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

“嗯~啊~嘤~啊~”

以往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今天因为酒精的作用,彻底解放了天性,不仅格外配合他,还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姣·吟。

刺激得他特更加狂野,床上、浴室、桌上…甚至连落地窗都没逃过一劫。

几个小时后,心满意足的男人抱着怀里满身红痕的女人从浴室出来,也没管弄乱的床单,就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下。

余曼感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时而在天上飞,时而在水里游,梦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无比,睁开眼看见那张熟悉脸,她的心瞬间踏实了。

“好饿。”

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咕的声音,她推开少爷的手准备坐起来,却被身上的印记吓了一跳。

“卧槽…”

看着身上奇怪的淤青,她都要怀疑自己做完和谁打了一架,这是什么情况。

等她把头抬起来,扫过像是被暴风侵袭过的房间,目光落到一个熟悉的东西上,那个盛满白色液体,本该待在垃圾桶里的东西,这会儿竟然在桌上!

谁…谁能告诉我,做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曼坐在床上懵逼了好久,还是决心把身边的男人叫醒,屋里这样实在是没脸见人。

“你、你做完对我做了什么?”

在梦中他感觉被一阵地动山摇晃醒了,一睁眼就对上她那双求知欲过剩的眼睛,才明白不是地震,是她在捣乱。

“大清早的,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睡,我都快饿死了,你快点起来!”

就算要叫餐上来,屋里这个鬼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开门,偏偏他还就想着睡觉。

“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吗?”

“???”

有点想打人,怎么办?

肚子一直唱空城计,她也顾不上别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身边的男人拽起来,掐了他好几下才让他清醒。

“你叫餐吧,我穿衣服把屋里收拾收拾。”

说完,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股脑扔进衣篓里,拉开衣柜选了套牛仔连衣裙,拖着酸软的腿把昨晚碰到的东西扶正,一言难尽的捡起那几个小红帽扔进垃圾桶。

等她都快把屋子收拾好了,少爷才掀开被子起床,打电话叫了餐,就去浴室冲澡。

从浴室出来,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副“我有罪,我反省”的状态,便忍不住乐了,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脑瓜子,笑着问余曼。

“以后,还喝吗?”

如果说屋里的情况,还不够让她猜到昨晚的激烈程度,她这两年也算是白活了,听到这话皱着鼻子一把拍开他的爪子。

“别碰我。”

“哟,你这翻脸无情的速度还真是快啊,昨晚可是你一直缠着我不罢休的,这一睁眼,就要装高冷了?”

“不可能!”

她才不信自己会像少爷说的那样,死皮赖脸缠着他做那事,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不可能,昨晚你就差分腿求我进去了,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听到“分腿”的时候,她的脸就红了,急忙捂住耳朵摇头。

“闭嘴,你闭嘴,不许说了。”

看她脸红的能滴血了,傅卿言弯弯唇把毛巾扔到一边,打算先放过她一马。

“你太过分了,我都喝醉了,你还做!”

傅卿言挑了挑眉没说话,做都做了,现在在说这些好像根本没什么卵用,他也不介意让她发发牢骚。

他们俩今天起晚了,楼下那对也没能按时起床,傅诗雨昨晚吐了半宿,周深被她折磨到后半夜才有机会睡觉。

所以,四个人面对面的时候,画风就显得有些迷离,看着没睡醒的周深和一直揉脖子的傅诗雨,少爷的脸黑了一圈。

禽兽!

找到机会,他把周深拽到旁边,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我昨晚把她交给你,你他妈是不是又乱来了?”

在沙发上挤了一夜的周深,这会儿完全没力气打架,皱着眉头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你他妈在说什么?老子听不懂。”

见他这个时候还敢装糊涂,少爷彻底怒了。

“少装蒜,昨晚,你是不是又占诗雨的便宜了,你个禽兽。”

照顾喝醉酒的女人到了半夜,醒来后没有一句感谢,还要被人掐着脖子怀疑,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暴躁,更何况周深的脾气从来就不好。

“卧槽,你什么意思?老子是那种人吗?她昨晚喝完酒,一直想吐老往浴室跑,我踏马怕她半夜出事,一直不敢合眼,后半夜等她消停了才在那个小破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结果,你现在来怀疑老子动机不纯,傅卿言有你这么混蛋的兄弟吗?下次,再也别让我给你看人,自己照顾她去,艹!”

说完,他一把推开已经愣住的少爷,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一下子就把前面两个女人超过了。

傅卿言愣了愣才回神,突然间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能说,他觉得有点惋惜吗?

周深虽然花花肠子多,但他对傅诗雨一直不错,这次叫他一起出来,就是想把这俩人凑到一起,结果…某人禽兽不如。

余曼看着傅诗雨一直不在状态,也有了和少爷相似的猜想,又不好明说,只能拐弯抹角的试探。

“你昨晚没睡好啊?”

“嗯。喝酒误事啊,以后再也不喝这多了。”

“!!!”

她捏着身前的背包带子,压住心里八卦因子,装作什么都没听懂似的,继续试探。

“我看你一直揉脖子,是不是昨晚睡姿不对啊?”

“别提了,喝成那样,鬼知道我是怎么睡的,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疼,被子和衣服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

这么刺激?

余曼眨眨眼,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求知欲,她觉得自己是真的高看周深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禽兽啊,竟然又对窝边草下手。

“那、那周深…”

话还没说完,一直大手突然出现,捂住了她的嘴,少爷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不能再让她重蹈覆辙。

作者有话要说:少爷:ennnm 我现在心情有点复杂,需要冷静一下。

第 92 章

第93章

四个人都精神不济,出门没多久就打道回府, 每人约了个泰式按摩, 准备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按摩室内, 余曼听着身边杀猪似的惨叫, 十分后悔和傅诗雨一道进来, 早知道她就和少爷一起来了。

“你声音小点,别吓到人了。”

“你不疼…啊!”

话还没说完,一声惨叫划破空气,差点把周围人耳膜撕开, 余曼趴在床上,犹豫到底要不要找个毛巾去把傅诗雨的嘴堵上。

再说另一边的两个男人, 自从在路上吵了一架,周深就再没和他们说过话,尤其是对傅卿言,简直到了无视的状态。

想着他辛苦帮忙照顾人还被自己误会,一向良心不会痛的少爷, 今天也有点难为情。

“喂, 刚才…是我不对, 我不该说那种话。”

谁让你有前科在身, 我那样想也是人之常情。

傅少就是傅少,道歉之前,还要想安慰自己一番。

周深闭着眼没吭声,他现在谁都不想理,这次来确实是想找机会修补自己和傅诗雨的关系, 因为那次酒后冲动,他们俩之间总是不尴不尬的。

朋友不像朋友,炮·友也算不上,最关键的是,他说不清自己现在对傅诗雨到底是什么心态,就拿这次出国来举例。

明知道傅卿言放出那个消息,是想引自己上钩,但他还真就鬼使神差的咬钩了,说不想留在家被那些亲戚叨扰是真,可这绝不是主要原因。

至于那个主要原因到底是什么,他一时间还拿捏不准,更怕猜错之后,带来更多的误会。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知道你没睡着。”

泰式按摩是出了名的残忍,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的人,不是没有痛觉神经,就是疼晕过去了。

“是我错怪你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妄下定论,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也不用对诗雨说,她这会儿还晕着呢。”

说完,等了一会儿,那边的人还是没反应,要不是怕人误会,他都想爬起来找周深聊天了。

因为这事,周深一整天没搭理大家,做完按摩就回了房间休息,余曼回屋眯了一会儿,打算再出去转转,傅诗雨这个电灯泡也跟了过去,可没多久,她也回酒店了。

听到有人敲门,床上睡觉的男人皱了皱眉,不情愿的爬起来开门。

“谁啊?”

“我!”

傅诗雨站在门外,嘟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把周深看得一脸懵逼。

“你来干嘛,不是跟着他们出去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事,她心里的委屈更大了,推开面前的男人就往里走,坐在沙发上一脸不高兴的说。

“我跟着他们走了十来分钟,吃狗粮吃到吐,这两个人也能腻歪了,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直拉着手也就不提了,吃个东西还得一人一口,傅家是穷的买不起两个冰淇淋了吗?

“就因为这事?”

看她一脸憋屈,他还有傅诗雨也被盘查和误会了,就她这点事,哪能和他今天的遭遇相提并论。

“这事儿还小啊,我都快被腻死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单身狗,周深抿着嘴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又准备闭上眼睡觉了。

“诶,你还没睡够啊?”

“你要干嘛?”

“找你玩啊,我反正是不可能继续跟在他们俩屁股后面吃狗粮了,从今天开始,咱们俩组队!”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听这话又把脑袋靠回了枕头上,显然没把她的提议放在心上。

“没劲,我决定之后几天都在酒店睡觉,你要是真想组队,就在你屋好好休息吧。”

一听这没志气的话,傅诗雨着急了,急的站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像咸鱼一样的男人。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年到头才放几天假?难得出来玩一次,你就打算待在酒店睡觉,那你还出来干嘛?钱多烧得慌啊。”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可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气得她摔门而去。

回到房间,傅诗雨拿枕头撒气,最后一时想不开,也脱掉衣服上床睡觉了。

余曼在外面逛到傍晚才回来,本想叫这俩人一起吃饭,敲了半天门没有任何反应,打电话才知道他们俩一起逛夜市去了。

“咦,他们俩昨天不还是不对付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她一脸困惑,少爷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温声细语的开导她。

“这不正好吗,他们俩一起玩,就没人来烦咱们了,晚上查查地图,咱们明天去个远点的地方。”

因为没跟团,去哪儿都由自己定,当然也来不及准备,一切都要看造化。

“好,我一会儿看看地图。”

再说另一边,傅诗雨不到半年前才来过泰国,和周深在这边待了半个月,俩人出了酒店轻车熟路的坐上去夜市的车。

“你不说,你打算在酒店睡个三四天吗?”

“肚子饿了,得出来吃饭啊。”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傅诗雨从他房间出去后,他又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在房间来回走,最后打开门走到对面敲门了。

“你请客?”

“那不然呢,总不能让你一个女人来买单。”

分组之后,四个人明显都比前两天过得舒坦些,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才能玩的开心,强扭的瓜毕竟不甜。

余曼和少爷就是吃吃喝喝到处转,周深和傅诗雨竟挑些刺激的项目玩,顺便买买买。

回国那天,大家的状态都不错,余曼时不时的往后看,看见身后两个有说有笑的人,真有种见鬼的感觉。

“他们俩的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快?”

傅卿言没回头,而是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挡住她往后看的视线。

“习惯就好,他们俩原来就这样,估计是心里那个包袱,终于放下了吧。”

虽然不能把这俩人凑成一对,但是能看见他们和好如初,他也是蛮欣慰的。

“这样啊,那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好兄弟?”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俩肚子里的蛔虫,他们怎么想的,你得问他们去。”

但他有点害怕,担心一回国傅家的人又找上来,把傅诗雨逼得焦头烂额。

余曼不知道少爷在担心什么,只是针对后面那俩人,她有话想说。

“其实,如果他们俩真能在一起,未必是一件坏事吧。周家和傅家算是门当户对,他们俩打小就认识,周深平时虽然不着调,但他对诗雨一直挺好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周深的黑历史太多了,总觉得诗雨跟他在一起,就等于吃了个大亏。浪子回头固然可贵,但谁不希望有个和自己一样纯粹的恋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傅卿言听完这些话,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感觉她不只是在说后面那俩人,而是在说他们。

“你理解的纯粹的什么意思?”

以前是结了婚才上床发生关系,现在发生关系后,连对方是人是鬼都不清楚,作为一个同样有不少黑历史的男人,傅卿言突然有点心慌。

“我、我也说不上来,就拿他们俩来举例吧,诗雨她用情至深,所以对前男友念念不忘,但是周深呢?他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鬼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动心,所以这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