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离开的男人走回来站在沙发旁边,把一本画册递给她。

“什么?”

“你自己看看。”

余曼一脸狐疑的接过画册,发现里面竟然素描画,画上的人都是她,看书的她、睡觉的她、吃零食的她…

“这是谁画的?”

听着这么白痴的问题,傅卿言又想敲她脑袋了。

“你说呢。”

天底下,除了他,还有谁能看见她这么不规矩的样子。

“你画的?”

少爷抿着嘴,对她的智商和反应速度表示担忧。

“什么时候画的?”

“别拿出来!铅笔画的。”

眼看着她要伸手把画纸从塑料夹层里取出来,少爷情急之下拍了拍她的爪子,他找了好久才找到合适的册子,把画一页一页的放进去,毕竟她现在是个孕妇,接触这些东西不太好。

“哦,真的都是你画的?”

“你爱信不信。”

说完,傲娇的男人转身去忙别的事,余曼抱着画册坐在沙发上,好奇的往后翻。

少爷的素描十分简洁,别说阴影没有打,他连头发都是简单的几笔带过,用线条勾勒出她的轮廓,虽然简洁,却很有□□。

“你以前学过画画吗?”

“没有!”

她扁扁嘴扔掉怀里的佩奇,从沙发上下来,抱着画册跑到他身后,贴在少爷背上,把画册摊开放到他眼前。

“我不信,你肯定学过画画。”

没学过的人,不可能这么厉害,如果是她,可能把画纸用橡皮擦个洞了,也未必能画出个人形。

“没学就是没学。”

“屁,你就继续装吧,这本画册归我了?”

“只是借你看看,不是送给你,你别自作多情。”

“我不管,我说归我就归我,谁让你画的是我。”

余曼靠在少爷的背上,下巴抵在他肩上,眉眼中满是笑意,早把刚才那点委屈抛到脑后了。

“你能不能别压着我,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重?”

“我为什么变重,还不是怪你?在孩子出生以前,你就受着吧,当初在床上你要是忍得住,现在也就不用承受这个负担了。”

“…”

少爷抿着嘴,放下手里的东西抓住余曼的手,把她从身后拽到身边,再顺势拖到自己腿上。

“别说我,你在床上忍住了吗?嗯?”

什么都怪他,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而且他都出钱买避孕套了,还要他怎么样?

“那是你先动手的啊,你见我主动过吗?”

前期她在床上一直是条死鱼,甚至还有点性冷淡,都是他自娱自乐,后来感情走到那一步,才逐渐放开,但也没他那么夸张。

“你没主动过?”

“没有啊,每次都是你先来亲我,亲着亲着就脱我衣服,我只是没推开你而已,这不算主动。”

坐在他腿上,余曼得意的挑了挑眉,好像再说:你继续说啊,反正我就是没主动过,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看着瞎嘚瑟的女人,少爷扯了扯嘴角,低头抓住她的手在指尖轻轻揉搓。

“看来上次的熏香还不够劲儿,竟然没给你留下印象,下次我再换点更好使的东西来。”

“…”

想着他那个催·情的熏香,余曼浑身一颤,脸都白了三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那套工具还没扔,等孩子出生后,咱们好好操练操练。”

对上他那是邪气四溢的眼睛,余曼磨磨牙,心想:操练你大爷,自己找个充气娃娃练去,别来烦我。

“你在心里骂我?”

“没有!”

有也不能承认,承认就完蛋了。

“没事,你骂吧,反正也没几个月了。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几个月真的快把他憋死了,前三个月不能动手,好不容易能动手了,孩子又开始闹了。

“我记得,生产后几个月,即使不戴套也怀不上,是不是这样的?”

“…”

看着男人开始谋划的眼神,她一脸嫌弃的推开他打算下去,却被他死死地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继续瞪,我想做的事,你拦不住。”

“你不要脸。”

“我有一张脸,不需要第二张,脸皮太厚就成周深了。”

躺着也中枪的周深:我可去你大爷的,滚远点,别叫老子。

“松手,我要去床上看画册。”

“就坐这儿看,跑什么跑。”

“我不想坐这。”

哪有坐在人腿上看书的?她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就别看了。”

说着,他伸手把画册合起来,拉开抽屉扔进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你别太过分了!”

“我就这么过分,你不服气也得忍着!”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赢,余曼委屈巴巴的撇撇嘴,低头摸着肚子小声说。

“宝宝,他又欺负我,以后咱们娘俩不理他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公举:好呀,没问题。

 第120章

因为研三下学期根本没课, 余曼就一直住在傅家养胎, 白天少爷不在家,她就自己在院子里绕圈圈, 郎书蕾都不知道她哪来的精力,像个小陀螺似的。

“你进来休息一会儿, 别走了。”

“妈, 我不累。”

“你是不累, 但我眼晕!”

说着,郎书蕾走过来, 掺住余曼的手, 准备带她进屋歇歇。

“你的论文弄好了?”

“早就弄好了。”

预产期在五月初, 她觉得自己也许还能赶得上拍毕业照和毕业典礼,如果身体条件允许的话。

“那就行,先做着休息一会儿,我看你一个人在外面转, 我这就心就七上八下的,等他下班回来,让他陪你散步。”

傅家的院子很大,要是没人盯着, 她真不放心余曼挺着个大肚子到处转。

“好,我不转了。”

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余曼坐在沙发上慢慢喘大气,她其实没有婆婆说的那么夸张,走了半天其实一个大圈都没走完, 肚子越来越沉,她就脚步就越来越慢。

“这就对了嘛,想吃什么,我让王妈给你做。”

“上次那个牛肉干还有吗?”

闻言,郎书蕾歪着头睨了她一眼,抬手点了点余曼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