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雪是无法共存的。阳光出现,意味着雪将消亡,也许他不该叫这个名字

应山番外

应山靠在椅子上,茶香氤氲。

对面坐着的女子,让他不禁陷入回忆。记性深处也有一张相似的脸孔。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你想以什么身份?还是说你只是利用我谋夺资产?”她的声音很冷淡。

是啊,他到底为什么执着?他自己也不知道。一生都没有结婚,他爱了那么久的女人,她究竟去了哪里?

 

广播里正在放着我的祖国,渣渣的杂音,却还是围着一群孩子。毕竟,收音机是奢侈的物件。

应山放学回家,看着一群孩子好奇的围着自家的收音机,放下军色布包,赶着过去关掉,

“去去去,都会自己家去,凭什么在我家听收音机。”

“小气鬼”

 

孩子们散去,他悄悄的拿起收音机,三步跨作两步,朝着隔壁家奔去。他们家是那种军区的大院。独门独栋,但是两家供一个庭院。

“喵——喵——”他学猫叫了一会儿。

马上二楼的小窗子开了。探出一颗头,转着圆溜溜的眼睛。

“应山哥哥,上来上来。”

他抱着收音机欢快的上去。两个孩子头靠头听着收音机。跟着一起背诵毛主席语录

小时候,他们是那么要好。他是应山哥哥,她是婉珍妹妹。

她是该一直笑的,该像小时候咧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没心没肺的对他展露笑容。

为什么?她的面孔突然转变,满脸泪痕,五官都有些扭曲,

“应山哥哥,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你去和我爸爸说,我真的不想结婚。再说你就是我哥哥,我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啊。”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很痛,却还是忍不住问,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哥哥你别闹了,你快去和我爸爸说吧,高考落榜我也难过呢,他老是只会骂我”

 

如果他知道她会就那样离开,他一定会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即使她在别人的身边微笑。

那个男人最终还是辜负了她。可是她依然不肯接受他。

她大概恨透了他。即使是敷衍他,她也不屑。

几十年里,作为事业成功人士,他接受过无数次专访,每次都会遇到同一个问题。

“应先生,你这么成功,为什么没有成家呢?”

是啊,他为什么没有结婚?

他不是疯子,他只是固执的认为,妻子那个位置应该属于一个叫王婉珍的女人。

 

“应叔叔,你最应该拯救的是你自己。”

面对一个二十几岁女孩的劝告,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他该怎么拯救,四十年的执着。他该怎么逃离这个怪圈?他的一切成就都像浮云。漫长的一生,他却似乎没有得到一件自己想要的东西?

谁说他不可悲?

温馨番外

番外之,瓜瓜的日记

我叫瓜瓜,今年六岁了。

今天是小学的第一天,妈妈早上song我上学,wan上jie我放学。

爸爸太mang了。他现在就是个很mang的老头子。十天半月才回一次家。我和妈妈都只能在电视里看见他。

每次他回家都是急着又要走。妈妈总是生气不理他,然后他就厚着脸皮粘着妈妈,抱着妈妈,好不知xiu。

我每次都在一旁笑他,

“爸爸,你好不知xiu,hou脸皮,妈妈都不想理你呢。”

爸爸都会一脸严su的看着我,说,

“胡说什么,你妈妈是世界上最大度的女人,才不像你说的小心眼。小屁孩,去做作业,就你在这坏事呢。”

远远的我都能听见他求妈妈的声音,“老婆,我cuo了。”

我对他无齿(耻)的样子已经无语了,我学前班的老师说,人家不喜欢你,你还chan着别人,就叫无齿(耻)。是的,老师就是说的爸爸这样的人。

番外之取名

那是大概贺正南出狱后的第一个星期。他在狱中表现良好,减了三次刑。18个月就放出来了。

那天珊妮一直在考虑瓜瓜中文名的事,她坐在卧室的大椅子上搬出大字典给瓜瓜选名字。瓜瓜是意大利籍,只有英文名。没有中文名,她在字典上找了很久。还是没有选到合适的。

贺正南拿着报纸走过来,随手搁在旁边的椅子上,跨过来随手的把她搂在怀里,

“你在干嘛?”

她的被他圈着动弹不得,

“瓜瓜快要上小学了,要取个中文名,登记。”

贺正南把字典从她怀里抽出来。“不用想了,就叫贺年卡。”

她鄙夷的嘘他,“贺礼都比这个强。”

他无心取名,满眼狡黠,开始不老实的动手动脚,嘴唇黏上珊妮的肌肤,一边行不举之事,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咱再生一个,瓜瓜叫贺年卡,弟弟叫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