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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真短促地笑了一声:“她再疯狂,也是我引起的。我……竟逼得一个女人起了杀心。”

“其实你应该告诉他,这件事因他而起,他应该想出好的解决方法。”

而不是稳坐一旁,看着两个女人为他厮杀。

“最好的解决方法?不就是给我一笔钱,或者让我走,或者让我继续当第三者。”向真的眼神清明而悲哀:“他是不会离婚娶我的,我能给他什么呢,不过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可*的孩子,一个稳固的家庭。而这不就是他现在所拥有的?他绝不会毁了现在的家庭而选择我,因为谁也不能保证我能做得比他妻子更好。”

“那你为什么……”许时光欲言又止。

“为什么要选择他?”向真看着餐桌上的姜花,清幽白净,仿佛看进回忆里:“第一次见面时,不过是聊了工作上的事情,唯一的印象是分别时相互礼貌性地握了手,他的手很大,有薄薄的茧。第二次见面那天下了大雨,在外办事时遇见了他,他顺道载我,下车时借了他的伞,两只手又碰在一起,他的手很暖。第三次见面时,我想把伞还给他,却在路上扭了脚,他扶着我,那双手很有力。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这么在了一起。开始时也有过挣扎,甚至换了手机号码,但他又从你那里要了去,在楼下等了我一整夜。那一夜我心里像被火烤一样煎熬,天亮时所有的道德都化成了灰,就这么我决定和他继续。时光,他从没给过我承诺,我也从没向他要过未来。只是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他成熟稳重,照我,顾我,给我很多工作上的建议,让我觉得安心,不至于在茫茫人海中孤单漂泊。但现在看来,所有的开心都是偷来的,夺来的,最终是要还的。”

许时光哑然,她应该早明白的。对于向真这样自幼丧父的女孩,最最抵抗不了的便是林沛然那样的成熟男人。

“向真,你这样太苦了。”许时光觉得喉咙一阵疼,如细小的针在扎。

“所有的苦都是自找的。”向真看得明白:“我只希望罪不至这个孩子。”

正说着,丁一与王示将一大桌菜摆了上来。

水煮鱼上铺满辣椒,油而不腻;回锅肉色泽红亮,配着青椒,格外养眼;鱼香肉丝酸辣兼备,肉软笋嫩;炝炒白菜酸甜爽口,辣味适中。

一桌菜看上去,红红艳艳,喜庆得紧。

睹此情状,许时光性子也起来了,而丁一则拿出了私藏的五粮液,除了向真,其余人都满上。

酒贵是有道理的,闻着香气扑鼻,饮下回甜醇厚。许时光喝得开心,偷偷看了丁一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今天不阻止我喝酒了?就不怕我醉?”

丁一看着她酡0红的双颊,只觉身子一热,用只能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醉了更能为所欲为。”

闻言,许时光脸又红了。

“要说情话自己回家躲被窝说去,来来来,时光姐,多吃点多补点。”王示喝得微醺,语言也大胆起来:“丁一同志多年夙愿得偿,你铁定受了不少罪啊。”

同志们的眼神是雪亮雪亮的,许时光泪盈于睫。

四人边喝边吃边聊,将小时候的糗事乐事全都拿出来说了一遍,笑声喧天,似乎又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孩童年纪。

不知是谁忽然提起——

“对了,还记得我们去观音庙,有个老和尚为我们算命不?”

许时光想破了脑袋,终于回忆起了那个老和尚的话——

“你们啊,一个埋骨异乡,一个求而不得,一个得而骤失,一个郁郁终生……都太倔了,太倔。”

话出口后,才觉得不吉利,忽地大伙都默然了。

41第十章(1)

少顷,许时光脑子一热,一拍桌子,拿出女土0匪的模样,手一挥,像在指挥千军万马:“我是不信那老和尚的胡话,就我们这几个祸害,肯定是越活越好的。”

“我们是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是长命百岁,老而不死,死而不僵。”丁一从不忘对许时光进行挪揄。

“是啊,我肯定得活到一百一,把你给祸害完了才肯咽气。”许时光咬牙。

王示揉着耳朵,挤眉弄眼:“诶诶诶,我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色呢?”

许时光一巴掌拍过去:“这里面就你思想最肮脏!”

“从小打到大,你能温柔点行不?”王示揉着脑袋,继续补上句:“这么野蛮,绝对是sm*好者。丁一,好哥们你得挺住!”

许时光眼见着他越说越过分,气得追着打了起来,四人又是一番玩闹,都笑出了眼泪。

眼见着一顿晚饭吃到了十二点,再好的宴席也得散了。

许时光拿起酒杯提议每个人说句祝福话。

照例是她先来:“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王示紧随其后:“祝大家明年都财运滚滚,美人在怀。”

丁一端起酒杯:“祝明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向真结尾:“祝花好月圆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回家的路上,许时光因为喝得兴奋,忍不住就吊着丁一的手臂转圈。一圈一圈一圈,头晕乎乎的,险些就要跌倒,幸好被丁一一把抱住。

许时光抬头,看见两颗最明亮的星辰,再眨眼,却发现哪是什么星辰,分明是丁一注视着自己的眼眸。

她干脆就将身子倚在他怀里,问道:“丁一,当年你在观音庙里许的什么愿?”

“那你许的什么愿?”丁一反问。

许时光捂住嘴,笑眯了眼睛却不肯说。虽然她已经醉了,但还是明白,这要是说了,眼前这个大魔王能折腾得她一宿不睡。

“是我先问你的,你必须告诉我。”许时光醉后总是有点孩子气,见丁一不说,便蹲在路上耍赖不肯走。

可丁一总有对付她的法子:“许时光,你要是再不起来,被我扛回去,就算你像昨晚那么求我,我都不会饶你了。”

许时光想起了,昨晚他迫使着她跪在床上,从后冲击,激烈得几乎要了她的命。逼得她大声求饶,那声音却像是含了蜜0汁的糖水般,最后竟呜呜哭了出来,他这才缓了动作。

这个威胁太恐怖,许时光赶紧起身,怎料起得太急,脑袋晕晕的,差点跌倒。幸好丁一眼明手快,将她环住。

她顺势就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那你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

她的脸泛着粉红,像是水蜜0桃般,他一颗心浸在这股甜里,几乎就要沉溺,可仍旧忍不住逗弄她:“等我死之前,我就告诉你。”

“不不不。”许时光抓紧他的衣领,着急得像是要哭出来:“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在我前头,那样我会哭死的,你必须等我死了把我埋了才能死。”

丁一揉着她纤细的腰0肢,忽地回忆起昨晚双手放置于上,禁锢得她无法动弹,任他摆布的感觉。顿时很想早点到家,再次摆布一回,于是哄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连我什么时候死也听你的行了吧……许时光你就是一个祸害。”

谁知许时光听见“祸害”两字,不知怎地,又伤感起来:“是啊,他们都说我会祸害你。”

“谁说的?”丁一紧皱眉宇。

“QQ啊……她其实说得对,我就会伤你,害你,拖累你。”许时光垂下眼,小心翼翼地问:“丁一,我祸害你那么多次,你就不怪我?”

她窝在他怀里,清淡的酒气混合着洗发水的香气,聚为一股撩0拨人的味道,如轻纱拂过手臂,激起一阵痒意。

轻的,微的,直勾人心的。

丁一贴着她的耳0垂,用力一咬,在上面留下新鲜红印:“可是我偏偏就是喜欢被你祸害。”

到家时,丁一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放在床上,动作逐渐激烈,两人抵死缠0绵。

在醉梦0交加之际,许时光轻声道:“丁一,有你在,我真的好幸福。”

朦胧之间听见丁一被欲0望灼烤得沙哑的回应:“我比你还幸福。”

一番颠0鸾0倒0凤之后,两人沉沉睡去。然而半夜里,突兀而尖锐的手机铃0声突地响起,在沉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许时光努力睁开疲惫沉重的眼帘,睹见丁一接着电话的背脊忽地僵硬0起来:“你别动!……我马上到!”

“怎么了?”即使身体里还留有残余酒精,许时光也能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出事情的严重。

“朋友那出了点事,我去帮忙处理一下。”丁一边说边赶紧起身穿衣。

动作里竟有少见的慌张。

“哪个朋友啊?”许时光揉着眼睛,想坐起身子,挣扎几番却娇0软无力,只得重新躺下。

酒精仍在体内肆虐。

丁一顿了顿,方才道:“你不认识的。”

许时光脑子沉沉的,想说你那些朋友我连生辰八字都摸清了,哪里会有不认识的?

可没待她开口,丁一便如一阵风般走了。

许时光0复又沉沉睡下,醉酒的夜里总是干渴难耐,平日都有丁一帮她倒水喂服,今夜他却迟迟未归。许时光只能强撑起身子,摇摇晃晃来到厨房,接了饮用水,还未来得及饮下,不知怎的,那玻璃杯竟从手中滑落,跌在地板上,刹那间碎裂开来。

那声音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回响,听来令人格外心悸,许时光被这声响惊得酒也醒了大半。怕丁一回来时踩在碎玻璃渣上受伤,赶紧去捡拾,没捡几块,手上倏地蔓延起尖锐的疼,浓浓的血从指端滴落,在地板上染成朵朵不吉的花……

这天晚上,丁一整夜未归。

第二天,许时光跑到向真家,将包狠狠往地上一摔,大骂道:“男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听完原委后,向真开导道:“丁一不是那种人,你别乱想,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说完她便打了丁一的手机,可却是关机状态。

“别打了,我打了无数个了,都是关机。你说他明明知道我在担心,借也得借个电话给我打回来啊。”许时光咬着下唇,心神不宁。

“可能是真的出了什么急事了,丁一向来沉稳,做事有分寸的。”向真劝慰。

“就是因为他做事向来沉稳,所以这次这么冒冒失失的我才觉得奇怪。而且半夜让他去帮忙,肯定是好朋友,他的好朋友我哪个不认识?所以铁定是扯谎,最重要的是……”

见许时光欲言又止,向真忙问:“最重要的是什么?”

许时光抚着受伤的食指,半晌才小声道:“昨天侧耳听着,手机那头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昨夜她虽半醉,且手机那边的声音低弱,可依稀能分辨是个女声。

想到这一层,许时光就觉得牙齿酸酸的。

向真促狭地笑:“怎么着,终于舍得吃丁一的醋了。”

“我是和你说正经的。”许时光佯怒。

向真恢复正经:“时光,其实我觉得问题在于你。”

许时光表示不解。

“你是不是觉得以前被游彦臣骗过,所以心有余悸。”向真就是向真,任何问题都能一针见血。

许时光第一反应是张口反驳,可张了半天,最终却缓缓闭上。

她默认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很有道理的。

人所经历的任何事在生命里都会留下痕迹,只是或深或浅的程度不同。游彦臣与林伶在一起的场景始终是她的梦魇,挥之不去。无论她承认与否,都会给她之后的生活造成一定阴影。

“时光,每段感情都是不一样的,千万不要把上段感情的阴影带到这段感情里。”向真一眼看出她心中所想,委婉规劝。

咀嚼着向真的这句话,许时光回到了家,打开卧室门,一眼就看见床上躺着的丁一。他似乎是一夜未眠,眼下全是淡淡的黑影,即使睡眠中也是满脸疲倦。

许时光心里突然蔓延起满满的心疼,走到床边,跟小狗似地蹲下,摸着他的额发,用轻如羽毛的声音道:“丁一,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说完后长叹口气准备站起,却被一股大力拉住,顺势拖到了床上。

他仍旧闭着眼,却强迫她睡在自己身侧,双手紧紧环住她腰0际,头埋在她颈脖里,那热热的呼吸一阵重一阵轻,仿似他不稳而疲惫的心跳。

他只是抱住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声音低低哑哑的,像是昨晚经历无数厮杀,疲倦不堪:“时光,陪我躺一会,就一会。”

他始终没有睁开眼,可眉宇间却有着痛苦的挣扎,整个人似乎一夜之间就沉重了很多。

那些重量,全放在心上,俱是心事。

许时光放缓身子,任由他拥着。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丁一没有告诉她。许时光后来发现,他那夜穿的衣物上满是血迹,褐色风干的血迹,片片团团,狰狞可怖。而那天后的半个月里,丁一似乎忙碌了许多,每晚都会加班,许时光也就乖乖做好宵夜在家等待。

她相信向真的话,更相信丁一。

他不说,有他的原因,许时光也不想追问。

她只知道一个道理:如果连丁一也会对她不起,那世界上就不再有可以相信的人。

42第十章(2)

那夜的事成为了一个谜,所有人都未再提及,恍惚想着像是从未发生,然而就如同白色丝绢上染着的血花,洗尽了,仍旧留有淡淡的浅色印记。

游母的病越来越严重,许妈是个嘴硬心软的主,便经常炖了补汤去看游母,还次次都想拖着许时光一同去。许时光一方面念着游母当初对自己的好,另一方面又害怕丁一误会,两面为难,额头生生的熬出了三颗红肿痘痘。

眼瞅着再这么下去有毁容的危险,许时光终于受不住,决定向丁一坦白。坦白之前还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去两条街外的情趣用品店买了套颇为性0感的睡衣,这天晚上将自己洗白白涂满乳液再喷了点从向真那顺的香水,摆上个性0感pose等待丁一。

丁一打开卧室门,看见这般香0艳场景,一时有些把持不住,迅速跳上床,将她给压在身下。

俗话说色令智昏,但丁一毕竟跟许时光认识多年了,明白她这么主动献身肯定有陷阱。于是边按捺着体内的蠢0蠢0欲0动边用手抚着她的肌肤:“说吧,今天做什么错事了?”

大手下的蜜色肌肤光滑细腻,令他流连忘返,身子也越来越热。

许时光想着,人总是要吃饱了才能开心,便决定先把身子给献了再说。于是一个利落的翻身,跨0坐在了丁一的腰部。双手抚着他坚实胸膛,挺翘0臀0部则在他的要害处摩挲着。

这动作配合着她那身隐约露出妙曼身材的情趣纱衣,顿时让丁一血脉喷张。

反正都是要吃的,早吃晚吃都一样。

丁一这么想着,三两下就扯开了那套诱0惑的本就没几块布料的衣服,拥着许时光的腰开始上下动作,那紧致的滋味格外销0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越来越要他的命。

结束之后,许时光躺在他怀里,像只柔顺的猫。

“现在可以说了吧?”许时光体内有几条神经丁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当然明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

“我想偶尔去看看他0妈妈。”

“谁妈妈?”

许时光咬住下唇,声音低得跟做贼似地:“游彦臣。”

丁一脸色一秒变包青天。

许时光赶紧将游母的病情说了出来,声情并茂地将自己描述成一个善良纯洁心无杂念的好姑娘。

当听见许妈以她暂时没男友不用怕避嫌为理由逼0迫她去看望游母时,丁一眉宇间的阴云逐渐消散:“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父母我们住一块了?”

“我怕我妈会扛着整副麻将来一颗颗给我灌下肚子。”许时光绝对相信自家母亲能干出这等凶残的事。

她最辉煌时的战斗能力也抵不过许妈0的二分之一。

“那打算什么时候说?”丁一逼问。

“总有机会的。”许时光见丁一也没再为游彦臣的事情生气,便松懈下来,打个哈欠闭眼睡去。

自动献身什么的,果然是需要体力的。

这一夜,许时光睡得惬意,却忽略了身后那双隐隐的黑眸。

许时光的原话是,总有机会把他们俩同0居的事告诉许母的。可她没料到,这机会竟这么快就来了。

两天后许时光睡眼迷蒙地打开门,看见从天而降的许妈时,一双眼睛瞬间变成了许妈最*碰的二筒。

许妈登门入室,直接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地问:“住一起多久了?”

“两个月。”许时光深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赶紧奉上热茶,顺便在旁边拿了个沙发垫跪着。

“谁追谁的?”

“他追我。”

“打算结婚不?”

“肯定的。”

问完三个问题,许妈刚才那张像打了玻尿酸般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别告诉他我来过,也别告诉他我知道你们住一块了。我们再怎么也是女方家长,装也得装矜持,这是为你好。”

许时光仔细研究完许妈这意思,顿时诧异:“妈,你同意我跟他继续住一起?”

“要是别人,我肯定不同意。不过丁一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放心。他要是跟你住一块,肯定想的是一辈子住一块,绝对不会始乱终弃。”许妈格外欣慰:“我说你这丫头,从小傻里傻气的,居然还能把丁一给套上,真是傻人有傻福。”

许时光心里不平衡了,怎么连自己人都把丁一说成块喷香冒油的红烧肉,把自个说成一捡到便宜的流浪狗呢?

不过许妈得知她未婚同0居,居然没让她吞麻将谢罪,许时光对丁一在中年妇女心目中的影响力瞬间产生了种神般的崇拜。

临走时,许时光问了许妈个问题:“你老人家怎么就这么神通广大,知道我在丁一这呢?”

“前两天丁一回去看他爸妈,特意又给我们拿了点年货。我仔细一看,发现那装年货的袋子居然是上次你从我们家拿香肠腊肉时顺手拿回去的。本来这也没什么,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又不拘小节,走得近些也是有的。可关键是丁一这孩子也够实诚的,被我三两句话问得吞吞吐吐,我当下就起了疑心,所以今天赶来看看,果不其然被我给逮住了。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招数,能瞒得过谁啊?”许妈说得眉飞色舞,跟抓0住特务的革命军似地。

许时光则恨得牙痒痒,前两天还夸许妈姜还是老的辣,今天她就走眼了——暗恋了她十多年都没露出一丝声响的丁一会被许妈0的两三0句0话吓得吞吞吐吐?简直是天方夜谭,许时光觉得自个老妈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想起丁一私下使小动作许时光便气恼,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惩戒他一番。

可斗嘴也斗不过他,武力上也差他一大截,只能从他最*的床上运动着手。

许时光开始装起了月0经不调,大姨妈提前来做客,而且这次大姨妈脸皮忒厚,久耐着不走。

开始四五天,丁一还忍得住,再往后眼瞅着胜利的曙光完全没了影,丁一也就开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