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会敢玩任何的花样,因为我不想死。”东方少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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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少涵从花荣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拿出电话打给吉蓝。

他知道军火生意是吉蓝在帮着花荣打理,虽然花荣已经同意了,但如果吉蓝反对,那这件事还是做不成。

他得在吉蓝明确提出反对之前把说服吉蓝,让吉蓝为他说话。

两人这一次是真的在健身房见了面,自从刀铎捉奸失败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提起他们有私情的事。

吉蓝还是贴身背心,穿得很性感。

“今天怎么会主动约我,你老婆没在吗?”吉蓝说话,总是那么有挑/逗的味道。

“呵呵,我老婆天天在你手下做事,又怎么会不在,她是知道我约你的。”东方少涵说。

“没劲,你还可以在这里发生点什么呢,上次刀铎冤枉我们有私情,既然黑锅都背了,我一直想着把事儿做实了呢。”吉蓝笑着说。

这个女人一向说话半真半假,也不知道到底她哪一句是真的,东方少涵知道,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要想不犯错误,那就得把她的每一句话都当成是假的,如果自己当真,那就输了。

“吉蓝小姐别逗我了,咱们说正事吧。”东方少涵说。

“我们现在就是在说正事啊,我确实是很喜欢你啊,虽然说君子不夺人所爱,但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又不是什么君子,还是可以夺一下的嘛。”吉蓝媚笑着说估系何巴。。

东方少涵只能苦笑,面对这样的女子,他确实不太懂得应付,如果把话说得太生硬,那有可能会激怒她,但是要迎合她又是绝对不可能的。

“好了,不逗你了,看来很难让你这个专一的人为我动心啊,你说说吧,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吉蓝问。

“是关于海贸公司业务的事。”东方少涵说。

吉蓝脸色变了变,海贸公司,就是吉蓝现在用来走私军火的公司。

“你想说什么?”吉蓝问。

“我知道海贸公司的所有内情,现在荣哥想把那个项业务交给我来负责,我会接手荣哥以前自己亲自负责的那些业务,以后由我来和你合作完成那些事情。”东方少涵说。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吉蓝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说话的声音立马就冷了下来。

“这是荣哥的决定,因为这项业务已经暴露了,如果荣哥还亲自出面打理,那火就有可能会烧到他的身上,整个花市街就全靠荣哥一个人撑着,如果荣哥垮掉了,那我们就都玩完了,所以荣哥决定由我来替他承担风险。”东方少涵说。

吉蓝冷笑:“这是你自己的主意吧?你也说了,荣哥是花市街之主,而海贸公司又是属于花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小公司,如果这公司出了事,就算是荣哥没有亲自出面打理,他一样也逃不了干系,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撇得清了?你这所谓的替荣哥承担风险,我看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只要荣哥不亲自出面,一但出了事,他可以说不知情,然后就能把责任推给我了,至少也能减轻责任吧?”东方少涵说。

“我不同意。”吉蓝直接生硬地拒绝。

“可是这件事荣哥已经答应了,而且我接手以后我会以你为中心,不会影响到你现在发挥的作用。”东方少涵说。

“那我得想想。”吉蓝说。

东方少涵最终还是说服了吉蓝,吉蓝同意以后和他相互协作,完成走私军火的生意。

当然吉蓝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服的,东方少涵说服她,是因为作出了足够多的让步,东方少涵答应她,一切行动听她的指挥。

东方少涵当然知道这是一桩非法的生意,他当然也不是真的想当替死鬼,他只是想要了解更多的细节,拿到更多的证据,然后从中找到从被动变主动的机会。

在说服了吉蓝之后,东方少涵又回到了花荣的办公室,准备正式和花荣作相关的业务交接。

这不是普通的业务,自然也不是普通的交接,所谓的交接,是非常复杂的,包括和重要关系人的接头方式和其他一些高度机密的事项。

花荣明显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业务正式交给东方少涵来负责。

花荣的办公室,花荣含着雪茄在吞云吐雾。

“荣哥如果实在放心不下,那这件事就暂时搁置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东方少涵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信任刀铎吗?”花荣忽然问道。

“因为他是你兄弟吧?”东方少涵说。

“是啊,因为他是我的结拜兄弟,我们这些华裔虽然离开祖国很多年了,但我们还保持着华夏的一些传统,我们对义气这些东西还是看得比较重的,我希望你也能和我成为兄弟,以后我们也好办事。”花荣说。

其实东方少涵对于什么结拜兄弟这些早就过时了的形式不以为然,他从小在美国念书,接受的是纯西式教育,对这些观念自然看得很淡。

“我一直都是荣哥的兄弟啊,虽然我和荣哥不可能像荣哥与刀哥那样,但我还是会很忠心的。”东方少涵说。

“我看这样吧,你随我去我家祠堂拜祭一下先祖,这样咱们就算是正式成为兄弟了,以后有什么事,也好商量了。”花荣说。

“好啊,我非常荣幸。”东方少涵说。

“那行,我安排一下。”花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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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菲国只有华人才会有祠堂这种场所,而且只有有钱的华人才有财力建祠堂,如果是一穷屌丝,自己住的地儿都没有,还建什么祠堂。

花家的祠堂在马拉一处比较高档的墓地,没有建在花市街,可能是因为那里太吵太杂,花荣不想让自己的祖宗总是被都市的喧嚣所扰吧。

祠堂占地面积较宽,恐怕得有三百平米的样子,完全的华夏古建筑风格,祠堂的正门上有一块匾,上书‘千古流芳’几个大字。

祠堂里住供奉着花家的祖宗牌位,东方少涵跟着花荣一起烧香后,也礼节性地行了华夏的下跪传统礼。

祠堂的正中墙上挂着一副旧像,引起了东方少涵的注意。

那像是黑白照,而且已经发黄,相明显是扩大过的,用精致的像框框了起来挂在墙上,这样的旧照片其实很常见,引起东方少涵注意的,是那照片上的人物。

照片上一共是五个人,四男一女,那女的很漂亮,穿着一身和服,笑得像花儿一样,被四个男的像众星捧月一般拥在中间,而那四个男的年纪也不尽相同,年长的看起来四十多岁,最年轻的应该三十多岁,吸引东方少涵注意的,恰恰就是最年轻的那一个,那个人看起来很面熟,而且是非常熟悉。

那人分明就是东方少涵的爷爷东方明慧!

东方少涵没动声色,拿起手机,拍下了那张旧照片。

这时花荣走了过来。

“怎么了,对这张老照片有兴趣?”花荣问。

“这照片上的人,是你爷爷吧?”东方少涵说。

“不对,是我爷爷的爸爸,爷爷的爸爸结婚很早,十几岁就有了我爷爷了,那时结婚的人都早。”花荣说。

东方少涵少涵点头,“那倒也是,华夏人喜欢早婚,总是很着急就结了。”

嘴上说着,心想如果按年龄来算,这照片上的人应该也不可能是爷爷,应该也是爷爷的爸爸。

“这照片上的人都是谁,荣哥能说一下吗,哦,如果这是秘密,那就不用说了。”东方少涵说。

“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爷爷和爸爸都是神秘失踪的,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我们花家有仇人,所以才要买下花市街,建立自己的武装,以保护花家的人,但仇人是谁,爸爸从来没有透露过。”花荣说。

“荣哥只知道这照片上有一个人是你爷爷的爸爸,但具体哪个是,你也分不清楚?”东方少涵说。

“你可能认为我是骗你,但我说的是实话,咱们现在都是兄弟了,有什么事我不会瞒着你的。”东方少涵说。

“我当然是相信荣哥的,荣哥没有必要骗我,只是为什么你爷爷和爸爸都会失踪呢,他们又为什么不告诉你们家的仇人是谁呢?”东方少涵问。

“我也不清楚,这照片的背后有一首诗,只是现在挂在墙上你看不到,好像以前记得,我回想一下,念给你听。”花荣说。

“好啊,看来荣哥的家世很有意思。”东方少涵说。

“我想一下啊,花开富士万里香,日出东方炫欧阳,黄肤黑发应携手,繁华东亚共荣光。就是这几句。”花荣说。

东方少涵虽然在美国念书,但对华夏古诗词也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几句不能算是诗,平仄韵脚什么的都不对,最多算是顺口溜,或者是打油诗。

但他仍然对这首诗充满了兴趣,他忽然觉得这诗里好像隐藏着什么东西。

“我不太懂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荣哥知道吗?”东方少涵问。

“我也不知道,我没多少文化,更加不知道了。”花荣说。

东方少涵笑了笑,“这诗肯定和照片上的人有关,但到底是什么意思,确实很难让人理解。”

“不管他了,或许就是他们照相的时候胡乱编着玩呢,想那么多干嘛?”花荣说。

“那荣哥认为你们家的仇人是到底是谁呢?”东方少涵问。

“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但没想透,我认为有可能是黄家,在马拉能够威胁到我们花家的人,只有黄家。”花容说。

他所指的黄家,自然指的就是黄律川的黄家了。

“所以荣哥派人杀了他的妻儿?先下手为强?”东方少涵问。

“那是姓黄的冤枉我的,我没杀他妻儿,我他妈还担心他杀我妻儿呢,我儿子很小的时候我就藏起来了,根本没在菲国。”花荣说。

“荣哥没杀黄律川的妻儿?”东方少涵问。

这让他心里很是吃惊,心想到底是黄律川在说谎,还是花荣在说谎?他们又为什么要说谎?

“没有,祸不及家人,老子要杀就杀他,我杀他妻儿能解决什么问题?除了让他更恨我之外有什么好处?老子又不是傻子,干嘛要做这种无聊的事。”花荣说。

“可是他好像一直都在说是你杀了他妻儿,荣哥好像也承认过?”东方少涵问。

“那就是他想为对付我找借口,既然他一直都这样说,那老子就索性承认,他又能把我怎样?其实我并没有杀他妻儿,不是我不敢,是我没有必要那样做。”花荣说。

花荣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东方少涵此时却是相信他的,他确实没有必要骗东方少涵。

当然,凡事都没有绝对,也或许花荣就是骗了他,那也是有可能的。

也或许黄家真的就是花家的仇敌,黄律川有意编出这么一个借口来寻仇?可是仔细一想好像也不对,黄律川那样的人,要对付谁直接就干了,何必要找这么一个妻儿被杀的借口?

“你在想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话?”花荣说。

“我相信的,我只是在想,黄律川要对付你,为什么还要编这么一个借口?他图的是什么?”东方少涵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厮无聊,所以就编这么一个借口吧,我和他在马拉是最大的两个势力,如果我们发生火拼,那将会引发整个马拉甚至是整个菲国的震动,有一个词叫出师有名,或许他就是想着哪天和我火拼,到时会有一个更好的借口吧。”花荣说。

东方少涵心想,你们又不是什么正规军队,还担心出师无名?这理由听起来实在太过牵强。

“原来如此,那荣哥其实应该想办法把这件事澄清,不要让姓黄的诬蔑你才是。”东方少涵说。

“我曾经也想过,后来我想想算了,随他去吧,他爱怎么造谣随便他,反正我早晚和有一战,有没有那些借口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要讲实力。”花荣说。

“那倒也是。”东方少涵应付着说。

走出祠堂的时候,花荣到底说了些什么,其实东方少涵没有用心去听,只是含糊着应付,他此时心里在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照片的问题,他在想那照片上像东方少明慧的人到底是谁,从年代来分析,好像不太可能是东方明慧,如果不是东方明慧,那他又会是谁呢,花家祠堂的老相片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如此长得像东方明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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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海上惊魂

花荣特意为东方少涵办了宴会,请来花氏企业的部份高管,亲自将东方少涵介绍给了他们认识。

这个举动当然是向外界表明,东方少涵正式成为他花荣的心腹。

像花荣这样的人。当然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就算是表面上看起来他已经非常相信一个人了,但他内心到底怎样想的,还是没有人会知道,有些东西只是他作出来的假像而已,目前来说,东方少涵表现出来的能力确实让他很欣赏。觉得有利用的价值,他才会这样把东方少涵当得亲兄弟一般。

到底他有多信任东方少涵,没有人知道,只有上帝和他自己知道。

不管他是真的信任还是假的信任,对于东方少涵来说,这已经足够了。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融进花氏企业核心了,而且他即将海留公司的军火业务。这可是关系到花荣生死的业务,他只要掌握全部的运作流程和铁的证据,他就会变被动为主动了。

花氏企业的高管们当然是对东方少涵极尽赞美之词,花荣身边的红人,他们当然得捧着点,就算是心里不满,他们也不会表露出来。

东方少涵很谦逊地和他们一一打招呼,以后辈的姿态向他们敬酒,丝毫没有一点的轻狂之态,这让高管们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宴会结束,东方少涵回到了住处,欧阳若刚洗完澡,东方少涵趁着酒兴又要扑上去,被欧阳若逼他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东方少涵忽然想起了白天在祠堂里见过那照片的事,赶紧拿出手机翻出自己拍的照片给欧阳若看。

欧阳若立刻瞪大了眼睛。“这照片你是在花家祠堂里的拍下来的?”

“是啊,你看那个年轻的一点的,是不是很像我爷爷?”东方少涵说。

“是啊,确实很像你爷爷年轻的时候,难道真的是他?”欧阳若说。

“花荣说了,那照片上的人就一个是他爷爷的爸爸,如果从年龄上来分析。那人应该不是我爷爷,至于为什么会和我爷爷长得有些像,那就不知道了。”东方少涵说。

“那花荣说其他的人都是谁,他有没有说?”欧阳若问。

东方少涵摇头:“他说没有人告诉过他那照片上的人是谁,也或许他是知道的有意不告诉我吧,总之都有可能。”东方少涵说。

欧阳若又盯着那照片看了一会,“我觉得这照片我见过。”

这话让东方少涵大吃一惊,“什么?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

“我也不是很确定,或许是我见过这照片上的人,也不对,我这么小,这照片这么久远了,我不可能见过上面的人,应该是说除了这个和你爷爷长得像之外的人外,我好像还见过另外一个和这照片上长得有些像的人,也或许是我见过类似的照片,应该是在欧阳家见过。”欧阳若说。

“那有没有可能欧阳若家还有一张老照片,和这张是一样的?你以前在欧阳家的时候见过,只是时间长了,不太记得清了。”东方少涵说。

“有这种可能,也或许者我见过以前的老照片上,有一两个和这张老照片上的人相同,只是我暂时想不起来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欧阳家真的和这张老照片有点关系?这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在华夏,一个在菲国,这怎么可能?”欧阳若说。

“这倒没什么不可能的,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件事来了,据花荣说,这老照片的后面还有一首打油诗,他对我念了一遍,我得想一下,看能不能看起来,挺顺口的,应该难度不大。”东方少涵说。

“打油诗,你赶紧念出来听听,你用笔写出来吧,这样更好研究。”欧阳若说。

东方少涵找来纸和笔,凭着记忆把那四句顺口溜给写了出来:花开富士万里香,日出东方炫欧阳,鹰击长空共携手,繁华东亚共荣光。

欧阳若盯着看了半天,“少涵,这第二句你多念几次,有什么感觉?”

“感觉‘炫欧阳’三个字很难理解,和前面连接不起来,感觉是生硬地凑在一起。”东方少涵说。

“这就是对了!那照片上是五个人,这首诗其实也写了那五个人,其上有一个是你们东方家的人,有一个是欧阳家的人,所以才会有‘炫欧阳’这样很难理解的词。”欧阳若说。

“你是说‘日出东方’不是仅是说太阳从东方升起,而是暗示这照片中有一个人姓东方?就是那个长得像我爷爷的人?”东方少涵说。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几乎可以肯定,这五个人中有一个是东方家的人,有一个是欧阳家的人,这也就可以解释我为什么觉得我见过这张老照片了,我肯定在欧阳家的时候见过这老照片上的其中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现在再次看到,我就觉得有印象。”欧阳若说。

“难道我们和这个花荣有什么关系?不会是什么亲戚吧?”东方少涵说。

“这很难说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老照片上五个人的身份,所以很难猜透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不过我相信慢慢会查出来的,只可惜花荣不愿意透露更多的秘密给我们,不然或许能联想到一些事情。”欧阳若说。

“花荣还跟我说了一件事,他说他爷爷和爸爸都是失踪了的,他爸爸在没失踪这前还说过他们家有大仇人,但仇人是谁,却没有告诉过他。”东方少涵说。

“欧阳致远也是失踪了的,还有你爸爸也是去向不明,你爷爷也是从来不提你爸的事,难道你爸也是失踪了的?”欧阳若说。

东方少涵几乎跳了起来:“是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果我们和照片上的那些人有联系,会不会我爸也是失踪了的?和欧阳致远一样失踪?这其中到底会有什么隐情?”

“这个我们暂时确实是想不透,或许以后会明白吧。花荣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他的大仇人是谁吗?”欧阳若问。

“没有,但他认为是黄家,他说在菲国能和他家对抗的只有黄家,对了,他还说了,他没有杀黄律川的妻儿,他说那是黄律川诬蔑他的。”东方少涵说。

“诬蔑他?黄律川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没有必要这样骗我们吧?我们的小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犯得着编这么一个理由来骗我们?”欧阳若说。估池页圾。

“我也这样认为,但是花荣如果真的做了那件事,我觉得他也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撒谎,到底他们谁在撒谎,撒谎的目的又是什么,真是很难想透,这件事真是很奇怪。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我马上接手花荣的海贸公司,只要我掌握了那些东西,那我就有可能做些对我们自己有利的事了。”东方少涵说。

“你准备怎么做?黄律川是要求我们把花荣逼得家破人亡,我们现在还要不要按他说的去做?”欧阳若问。

“我觉得我不能听黄律川的,因为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撒谎,如果我们真的和花家有会瓜葛,有什么亲戚关系什么的,到时我们如何向自己交待?”东方少涵说。

“那倒也是,可是我们如果不听他的,我们怎么换取解药?”欧阳若问。

“逼他给解药,我们想办法利用花荣的势力,逼得黄律川给解药,或者用巨大的利益跟他交换,黄律川那样的人,只佩服强者,我们越是懦弱,他越会看不起我们,我们得到解药的可能更小,如果我们有本事有巨大的利益来换取解药,那效果就不一样了。”东方少涵说。

“这个说法我赞成,不过我们要想和黄律川交易,那确实是手里有重要筹码才行,不然黄律川不会买我们的帐。”欧阳若说。

“倒也真是,所以我们才要想办法让自己掌握更多的筹码,当然了,如果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到,那也只有按黄律川说的去做。”东方少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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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东方少涵已经基本上和花荣正式完成了一些核心环节的交接,军火那边的生意,将由东方少涵和吉蓝正式来合作完成,花荣原来直接处理的一些事,都交由东方少涵来处理。

东方少涵发现这业务的确是利润高得吓人,R国秘密输出的一些尖端武器,科技含量之高,简直高出了普通国家军队的轻武器配备水平,这些精装武器有的卖给了一些边缘化的国家,一些就直接卖给了一些非法武装甚至极端组织。

R国是一个表面上倡导和平的国家,但却通过民间团队违备本国宪法向外面私运武器,这要是传到国际上,那也是一个重大丑闻,如果所有证据向世界公开,那么真的有可能会引起全世界的谴责和外交风波。

东方少涵和吉蓝合作以后,吉蓝还是时不时地和他调一下情什么的。东方少涵不敢回应,吉蓝也会见好就收,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不是那种纯粹的放/荡的人,她有自己野心,而且不会为一个男人改变他的野心,她似乎一直有目的的在做事。

东方少涵除了在私人感情方面不配合吉蓝之外,其他方面他都会尽量地表现出配合的样子,要想掌握海贸公司的所有秘密,那他必须要得到吉蓝的支持,他越听话,越表现得温顺,吉蓝就越不会怀疑他,他的工作就越会顺利。

东方少涵当然也知道,现在花荣对他的信任还是不够的,如果他表现出任何的异常,花荣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以保海贸公司的保密安全,如果不讨好吉蓝,让她在花荣面前胡乱打小报告,那东方少涵的处境就会不妙。

只要慢慢站稳脚跟,把一切都了解清楚了,那东方少涵就不怕她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既然黄律川所说的三月病毒爆发期已经越来越近。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东方少涵也算是彻底成为了花荣的心腹,很多以前和刀铎商量的事,现在花荣改和东方少涵商量,因为他发现东方少涵不仅人聪明,而且非常的有见识,看事情也非常的有远见,不仅能谋一域,还能谋全局。

这是他一直以来最想找到的帮手,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助他战胜黄律川。

这一天东方少涵又被花荣叫到了办公室。

现在花荣看东方少涵的眼神也比原来和善了许多,东方少涵甚至觉得有些亲切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