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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合身的休闲套装,毫无瑕疵的外表,挂在嘴角的温柔笑容,让他看来温和无害,简直能够揉碎任何女人的心。

虽然置身于陋室,与他本身贵气十足的气质格格不入,却也无损他的优雅。

修长如艺术家的双手,慵懒的搭在一旁,他勾唇浅笑,仔细的打量着数月未见的芊寻。

当看到她破损的衣角,跌伤的手腕,以及小腿上未曾遮挡起的瘀伤时,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中闪过锐利光芒,凌厉如刀。

“小芊,这就是你执意想要的生活吗?睡在破房子内,为了赚得赖以糊口的钞票早出晚归,熬到深夜不能休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摆脸色给你看,永远有人压在头上找茬。”他的笑容很温和,眼神很温和,就连说话的语气,习惯性的小动作,以及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气息,都温和的不带任何侵略性。

芊寻不自觉的绷紧的神经,身子贴在墙壁,本能的往后靠,挤啊挤啊,恨不能当成穿一个大窟窿,逃之夭夭。

反驳,自然是不敢的。

当师兄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时,最好不要冒着激怒他的风险去顶罪,不然的话

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阻止自己想的更多。

总之总之,师兄是不可以得罪得人,师兄说什么都是正确的,师兄要怎样都该举起双手和双脚支持,她长这么大,也只是违背过他两次而已,其一,拒绝嫁给他,其二,执意离家独自生活。

她已然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啰啰嗦嗦的逞一时口舌之快。

醇厚的声音,那样的好听,即使他是在教训她,也永远都显得那么的斯文和善,“小芊,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嫁不嫁给师兄,全由你自己来选择,没有人能强迫你,包括师兄在内,我早就说过,你无须把这件事当成是负担,没有了昔日的婚约,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师妹,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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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的声音,那样的好听,即使他是在教训她,也永远都显得那么的斯文和善,“小芊,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嫁不嫁给师兄,全由你自己来选择,没有人能强迫你,包括师兄在内,我早就说过,你无须把这件事当成是负担,没有了昔日的婚约,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师妹,明白吗?”

芊寻的担小,他自然最清楚,从小到大,她小心翼翼的活着,虽在重重保护之下,仍是免不了一天被吓到好几次,眼泪不干。

后来,几个师兄弟商量出个好办法,若是能让芊寻练习古武,或许她的胆子也能跟着大一些,不会因为树上掉下来一条虫,刚好落在她肩上,就夸张的昏阙过去。

再后来,武,练着,每天都有一人专门放下手中全部工作,全程陪伴在芊寻身旁,严加督促,一坚持,便是十几年,生生凭人力塑造出了一名超级高手。

但芊寻的胆小呢?似乎没有一点改变。

她总是忘记了自己所拥有的强悍力量,若不是被逼到无法承受的份儿上才会出手自保,平日里,仍旧胆小如鼠,一吓就懵,再吓晕倒。

谁都想不到,这样一个适合一辈子生活在温室中,需要人细心呵护的小人儿,竟然会选择拒婚,不仅如此,没多久,她就从家中搬离,还把从几位兄弟姐妹那儿学到的反追踪手段都用来对付他们。

他也根本没料到,她会选择躲在这样的地方。

一开始,寻找的方向就错了。

“过来。”终究是不忍心看到她漂亮的小脸上生出除了欢笑以外的其他表情,他放弃与她讲道理,转而摆出师兄的权威。

醇厚好听的声音,唤醒了被她深深埋葬起的往昔,哄着她不由自主的迈开了步子,完全忘记了,前一秒还在打算着趁其不备,拔腿就跑。

师兄,师兄,她想念了许久,每次记起,心都忍不住抽痛的师兄。

她看着他变魔术一般,不知从哪儿找出了药酒,一处一处,仔细的处理她身上刮蹭的小伤口。

他半跪在地上,将她的小腿放入怀中,漂亮的大手帮她把淤青揉开,每一动作,都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她会觉得疼,又掉下了眼泪。

离家独自生活了这么久,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长进,至少不会像从前似的,动不动就因为恐惧而哭成个泪人。

但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师兄,似乎所有的委屈又全都从身体的最深处涌了出来。

她好想抱着他痛哭一场,告诉师兄,她好害怕,每一天,都强忍着,忍的好辛苦,忍到了快要麻木。

她以为自己已经慢慢适应不再需要别人刻意而为之的保护,靠自己的能力,好好地生存,事实上,她几乎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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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已经慢慢适应不再需要别人刻意而为之的保护,靠自己的能力,好好地生存,事实上,她几乎做到了。

可为什么,见到了师兄,明明知道他给予的温情与爱情无关,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有所期待,脸上湿热湿热的难受,那是不受控制流行来的泪水,讨厌,她不想拿软弱和胆小去要挟别人,可还是控制不住那些汹涌凝结的晶莹液体。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疼吗?”他轻轻拥抱住她,抚开她额头上散乱的碎发,手指温柔极了,温暖的感觉,和从前一模一样。

芊寻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微眯着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忧伤和刺人的痛,她告诉自己,只抱一小会,只留恋一下下,她不可以沉沦其中,仗着师兄的宠爱,任性的霸占住他。

他不爱她。

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仍是不爱。

只此一项认知,已足够成为判断标准,逼着她不得不斩断了幻想,下定决心,离开他身边。

“小芊,跟我回家吧。”师兄叹了一口气,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处闪烁着。

她的身子猛然僵住,才恢复些红润的小脸,唰的一下,转为苍白。

“不。”声音小小,淡的几乎听不清楚,却相当坚定。

“嫁给我,那么难以接受吗?”他无奈,声音仍是沉静温柔的。

简单的几个字,听在她耳中,简直比晴天霹雳更闪亮。

芊寻咬着唇瓣,狠狠用力,身体的疼痛,盖不住心灵的悸动,她怒骂自己的不争气,师兄无心的几句话,她居然暗暗欣喜着。

明知道,他是心疼她,不愿意她在外边受苦,才那样说的呀。

“师兄,你那么好,会有很多女人抢着嫁给你。”她不要以亲情为要挟,才能得到手的丈夫。

日久生情那一套,在她和师兄之间行不通。

就算再过三十年五十年,她在他的眼中,仍旧是那个需要保护的胆小师妹,他能给她的仅仅是兄妹之情,无条件的宠溺和保护,除此之外,不会再多了。

她看的明白,所以绝望。

绝望的久了,慢慢学着释怀。

直到如今,她仍认为自己做的非常正确。

婚姻不是你情我愿就能够得到幸福的游戏,若她存了私心,霸占住师兄,等于是斩断了他获得美满爱情的权利。

她是那么那么的在乎师兄,怎舍得做有可能两败俱伤的蠢事,即使,她曾无数次差点心软点头,由着欲望的趋势,答应成为他的新娘。

“好吧,这件事暂时放一放,我会给你时间,慢慢考虑,若是有天你改变了主意,随时来找我。”他将她拉回了怀中,用力抱紧,那张俊雅的脸庞,停顿在靠近她好近好近的地方,“不过,这里是不能再住下去了,小芊,我替你准备了一套公寓,面积不大,很适合一个人住,你必须搬到那里去住,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把你留在外边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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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件事暂时放一放,我会给你时间,慢慢考虑,若是有天你改变了主意,随时来找我。”他将她拉回了怀中,用力抱紧,那张俊雅的脸庞,停顿在靠近她好近好近的地方,“不过,这里是不能再住下去了,小芊,我替你准备了一套公寓,面积不大,很适合一个人住,你必须搬到那里去住,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把你留在外边流浪。”

即使是闹别扭,耍性子,也必须是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

住在这儿,一般人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更别提天生胆小的她了。

一年多以来,他想象不出,她是怎样熬过来的。

银行账户里的钱,分文不动,她孤身在外,不知从哪里冒出那么多的倔强,放着一生都挥霍不尽的财富不用,非要学普通人那样,朝九晚五,辛勤工作,再把自己吓的心惊肉跳,面无人色。

若是把这事儿传回了家里,那些个保护与过剩的家伙不知要怎么心疼,怕是不超过四十八小时,所有人都会出现在芊寻面前,威逼利诱,连哄带骗,非要把她带回去不可了。

“好。”细小如猫咪的声音,唯唯诺诺,蛮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还是答应了。

“我们现在就走。”这样的环境,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他的小师妹也不该落到如此境地,没被找到,他只能由着她耍脾气,现在,他来了,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

芊寻掩住小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乱发蓬松的小脑袋往他怀中钻了钻,寻到了合适的位置,立即闭上眼。

唔,师兄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永远清清爽爽,蛊惑诱人。

“师兄,我困,明天再走吧。”折腾一晚上,体力耗尽,她赖在他身上,打定了主意,先睡了再说。

“睡吧。”温和而好听的声音让人安心,他横抱起着她,把臂弯借给她做枕头。

芊寻咕哝一声,安心把自己交给师兄,沉沉睡去。

醒来时,天色已明,夏季骄阳的炙热尽数被暗色的玻璃窗滤尽,只剩下柔和的金光,透过雪白的薄纱,撒入室内。

师兄已经离去多时,他留下了一串钥匙,一只电话,唯独没有只字片语。

房间果然不算大,一个人住却是绰绰有余,她留在家中的衣物和一些惯用的小东西悉数被搬了来,抽屉里放着她的证件和银行卡,不必打开也知道,上边的数字惊人。

好吧,她又成了小富婆一个,不必再担心最基本的衣食住行问题。

师兄既然找到了她,就不会再容许她失去踪影,她敢肯定,以师兄的性格,一定安排了N重保障,用不用银行卡,他都能准确的掌握她的行踪,看来她暂时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不用费脑筋想着再次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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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既然找到了她,就不会再容许她失去踪影,她敢肯定,以师兄的性格,一定安排了N重保障,用不用银行卡,他都能准确的掌握她的行踪,看来她暂时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不用费脑筋想着再次跑掉了。

随意在衣橱里抓了一件衣服套上,长发披肩,仍是将那副遮挡了大部分容貌的眼睛挂在脸上,她忙着打开每一个柜子看。

师兄一定不是刚刚找到她,不然的话,他怎可能在一夜之间,把东西全都搬了来,连冰箱都帮她填的满满,全是平日里最爱吃的东西。

天知道,他已在暗处观察了多久,她每日里忙忙碌碌,赶场似的穿行于上流社会举办的宴会,做女侍应生,大概全都落入了他眼中吧。

怪不得,初见他时,他眼中全是心疼。

非但对离家出走没有一句重责,让她难过的话,更是一句不提。

婚事,被他云淡风轻的揭过去。

既然他答应了给她时间考虑,并将决定权交到她手上,想必,他已帮她摆平了由此而引发的一连串麻烦,心甘情愿的为她的任性而买单。

师兄啊师兄,她离开就是为了避免爱的更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事事做的周到,体贴入微,恨不得将她掬在掌心来疼,长此以往,要她怎么才能停止对他的渴望。

她不是圣人,更非君子,自制力薄弱易摧,随时有可能屈从于现实的温暖,忘记了他不曾爱过她的事实。

当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巧遇,会是上天巧妙安排的缘分,还是有意而为之的阴谋?

若想知道,须得深究。

只是这样挖空心思的查下去,一颗心,会不会莫名其妙的丢掉。

她是他的劫,近至身旁,难以避过。

“啊——救命——”

尖叫声,响彻楼道,震撼性十足,足以将死人吓活的那种音量。

即使隔着厚厚的防盗门,依旧穿透力极强。

听声音,有些熟悉,风行敢肯定,他一定在哪里听过,来不及想太多,他放弃刮了一半的胡子,手持刮胡刀,满脸泡沫,直冲门外。

一个手里拿着扫把,只穿着无袖睡裙,清凉打扮的女孩,背对着他,站在门外。

女孩哆嗦的厉害,看样子被吓的不清,不住的轻拍胸口顺气。

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穿包裹在薄薄衣料下的修长小腿,均匀,笔直,完美。

这座房子是他私底下买来躲清静的地方,高档小区,售价不菲,不必担心被人打扰。

每每被烦的不行,他就会到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避开家人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关心’,在绝对的安静之中恢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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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被烦的不行,他就会到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避开家人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关心’,在绝对的安静之中恢复冷静。

对面的那一户人家房门大敞,她应该是住在那儿的邻居,风行早出晚归,从入住起就习惯了夜深人静才回来,连旁边住的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怎么回事?”平素不爱管闲事的他,破例开腔询问。

“有有”女孩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整。

“小偷吗?”他警惕的看着对面的房门,隐约能看到装修精致的客厅,以白色为主题,干净素雅,简约时尚,很适合女孩子居住。

女孩摇了摇头,把手中的扫把当成了溺水者抓在手中的稻草,死命的抱着不放。

风行稍稍敛下眉目,遮掩黑眸中不耐的光彩。

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对面,仔仔细细的检查过每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位小姐,你家很安全,麻烦你不要大白天的发出那么凄惨的尖叫声,扰民。”脸上的泡沫,黏腻的难受,他心里有气,黑眸里跳燃着熊熊怒火。

然而,当他看清女孩容貌的一刹那,火气呀,不满呀,瞬间生出了翅膀,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脑海中,空白一片,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她。

他眼花了吗?居然又见到了她,还是在自己的家门口,“芊寻?”

“啊?”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惊讶暂时战胜了恐惧,芊寻猛的抬起头,眼前一片模糊。

没带眼镜,她的世界一片迷雾,依稀认出站在她家里发飙的是个高大的男人,听嗓音,很耳熟,她的两条手臂上,汗毛根根道炸,反应激烈。

“你怎么在这儿?”短暂的吃惊之后,风行沉下了脸色,咬牙切齿的问。

如果说前几次相遇纯属巧合,那么这次呢?又怎样解释?

一个靠微薄薪水度日的女孩,所做的工作无非是办公室职员、宴会的女侍应生之类,她怎么有钱买下这个小区的房子,哪怕是租住,也远远不是她能负担得起的价格。

更何况,她竟然住在了他的对面。

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

有吗?有吗?

“风风风少”她瞪大了眼,仰起小脸望着他,傻住了。

谁好心来告诉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按照惯例,虽然每次碰到风行之后,她都会倒一次大霉,但只要熬过去了,便会有很长很长一段安宁的日子过。

她不是昨天才见过他吗?被压在衣橱内又抱又亲,跟着丢了工作,大半夜的还要劳动双腿走回家所受的折磨不够刻骨铭心么,所以隔天还得再被吓一次,才算作数。

“是唐月?对不对,所有的事,全都是小魔女安排?”理智咻咻咻的消失不见,他的表情近乎野蛮,黑眸闪亮得像是灼烧的地狱烈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肩,怒不可遏的追问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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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月?对不对,所有的事,全都是小魔女安排?”理智咻咻咻的消失不见,他的表情近乎野蛮,黑眸闪亮得像是灼烧的地狱烈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肩,怒不可遏的追问真相。

唐月?又是唐月?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提这个名字。

但她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啊!

昨夜的记忆,适时跳出脑海,短暂停顿,让她记起了一些事。

唐月,那不就是昨天和风大总裁订婚的唐家千金吗?她还记得酒店门口悬挂了巨幅画像,那是个美的像是坠入凡尘的花精灵一般的女子,他的未婚妻。

名字和人对上了号,芊寻却仍旧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他怎么就认定了她是受唐家千金指使。

在昨天以前,她根本就不知道唐月是谁。

“我不认识她──你相信我啦──真的真的──”她眨着乌溜溜的大眼,被他难得的戾色吓着,老老实实地说实话来分辨。

他捏的她好痛,芊寻的小手胡乱挣扎着,怎样努力都没办法从他的钳制中脱身。

“你以为我会愚蠢到相信吗?”风行紧眯起眼睛,满脸恼怒。

“风少,先放开我好吗?”含着泪花,她好说好商量。

两只小手,死死的握紧了拳,僵硬放在身体两侧,他的侵犯,已唤醒了她反抗的本能。

若是风行身上无所不在的压迫感到了她无法承受的地步,身体会自动代替大脑接手,到时候,不管她是不是害怕,都一定会不受控制的去攻击他。

师兄总说她的功夫没练到家,不能自如控制力道,再加上天生怪力,多年的苦练,已达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境地,对待没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人,必须谨慎再谨慎,否则极有可能拆了对方的骨头。

她努力克制,她苦苦哀求,无措的小脸上全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