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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东雪神色很凝重:“东林,南部私募基金出大问题了。”

汪东林一震:“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分钟之前我得到的消息,有关负责人已经失去了踪影,如今群龙无首。”

他略一沉吟:“谨防他们狗急跳墙。”

“可是,防不胜防。我已经给你母亲打了电话,他让你马上赶回去。”

汪东林连夜起飞。

回到家时,已是傍晚。

刘大庆正在花园里散步,眉心紧紧皱着,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雾霾沉沉的上空还是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手里拿着一枚显微镜,这一看,更不得了,空气中的悬浮颗粒跟病虫似的,一团团粘连着,黑乎乎的,十分骇人。

“参见太后……”

她回头,皱着眉头:“你到哪里学来这么个嬉皮笑脸的?”

汪东林一摊手:“不就是颜细细吗?她背后诋毁你,直呼你为太后。”

刘大庆哑然失笑。

汪东林也收敛了笑容:“你跟我来,我正有事情找你。”

书房里,厚厚一叠材料,真是令人触目惊心。

他翻到最后,停下来,目光落在一张密函上面。那是一份负责人候选人名单,黄小觉的名字赫然在上面。

他注意到,那个名字上做了着重符号,显然正是刘大庆做的记号。

他好生意外:“黄小觉要跳槽了?”

“应该是这样,不然,他不可能出现在这份名单上。”

汪东林略略沉吟:“难不成他还真要去投靠老周?这个节骨眼上,他就不衡量衡量?”

“这不好说。毕竟,外界并不会清楚周家的底细。再说了,这次是公开竞聘,所有候选者表面上看,都并不隶属于任何家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分别是不同家族的幕后代理人。黄小觉的资历在这些人中并不突出,但这两年,他名声很大,曾几次高调出现在年度经济人物里,而且,相比之下,他的身家背景最为干净。也不见得就是完全奔着老周家族而去……”

汪东林暗忖,不奔着老周家族,那谁幕后支持他?

“这次是公开竞聘,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就是说,要幕后操作的难度很大。黄小觉纵然上位,那也很大程度上是他自身努力和运气。”

汪东林反问:“如果他日后跟周婷结婚,这会如何?”

刘大庆冷然:“那就不是你我能操心的问题了。”

汪东林苦笑一声。

他还真没想过,有朝一日黄小觉真会成为自己的强大对手——纵然现在不是,可是,这以后,谁说得清楚?

母子二人密谈了一会儿,汪东林把这次会议的核心要诀给母亲交代了一番。天色,已经逐渐黑了。

刘大庆见他心神不宁的,情知这小子心事,立即就说:“对了,明天不是你生日吗?叫颜细细一起,大家吃个饭吧。”

汪东林苦笑一声。

她奇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颜细细有点怕太后大人。”

“她怕我干什么?我难道是什么牛鬼蛇神吗?”

汪东林嬉皮笑脸的:“太后,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不知当不当讲?”

“不当讲的就不要讲。”

汪东林却径直说下去:“细细小胆,她平常也很少跟人交往,而且以前被黄妈收拾过,吓怕了。这以后呢,你跟她讲话时能不能稍微委婉点?嗯……我的意思是别那么直接……”

“你就直说吧,是怪我和东梅伤害了她的玻璃心?”

“这……那啥……你想,我姐也不说一声,就那么带着丽奈去了……这多尴尬呀……”

刘大庆冷冷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们本就对她不太满意,难道还要把她给供起来?就这么点小委屈她也在你面前哭诉?”

“瞧太后您老人家说的。她怎会在我面前哭诉?这不,你儿子我不是可怜她吗?毕竟,她孤苦伶仃,没什么亲人,敏感一点也可以理解。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对吧?想太后你是什么气度?指点江山,气吞山河,她颜细细呢,就是个毛丫头,什么都不懂,你就可怜可怜她呗……”

刘大庆气得哈哈大笑,如果自己没见识过那女骗子,还真被儿子给唬住了。

她板着脸:“东林,我看你有点走火入魔了……”

“太后请多指教。”

“你再这样下去,真可能变成商纣王……”

他故作惊诧:“母后大人,没有苏妲己,何来商纣王?”

“我看那颜细细,也跟苏妲己差不多了。”

“哈哈,细细除了姿色,哪一点像苏妲己了?母后,你放心,儿臣保证尽快将她收服,让她可着心意的伺候你,你不知道吧?她还会做饭做菜,手艺也好,做的点心超级好吃,而且脑瓜子也聪明,从不娇气……”

“得,别吹了。再吹下去成埃及女王了。”

“哈哈,她肯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伺候就免了,我有的是人伺候,不指望儿媳妇。早点生个孩子才是王道。”

“嘿嘿,儿臣这不正抓紧努力吗?”

一辆白色奔驰擦身而过。

可是,又在他前面停下来,仿佛确认清楚这个一直在小区门口徘徊的家伙后,喇叭响了,非常刺耳。

汪东林一怔。

是谁这么嚣张?

车子干脆擦着他开过去,然后,停下。

但见车窗摇下来,有人招手:“哈罗,哥们,要不要搭便车?”

汪东林哑然失笑。

“你吃饭了吗?”

“小姐,你请吗?”

“没问题。”

他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副驾位置,噼里啪啦就问开了:“颜细细,你借谁的车子开的?”

她满不在乎:“还需要借吗?”

“租的?”

“当然不是了。”

“你中彩票了?”

她翻翻白眼,悠然自得:“是人家送我的礼物。”

汪东林立即紧张起来:“谁送你的?谁这么大手笔?哪个男人这么贱?”

颜细细怒了:这厮,怎么这么说话呢?

“快说,谁送你的?啧啧啧,完全是没品位的土豪,这不是神经病吗?要送也送好点呀,这也拿得出手?太抠门了,最起码也来一辆劳斯莱斯什么的吧?真是抠门,丢死人了……”

诋毁吧,尽情的诋毁吧。

颜细细不动声色。

他急了:“到底谁送的?”

“徐小雅。”

“……”

汪东林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呵呵就笑起来。

她兴致勃勃:“小雅老家拆迁,她拿到五十万拆迁赔偿,加上我们店里的盈利,一次性付款买了这车送我。哈哈,我好喜欢,每天傍晚都会开出去跟她一起吃饭,兜风,显摆显摆……”

汪东林不笑了,语气非常严肃:“颜细细,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你和徐小雅最好稍稍保持点距离?”

她的眉毛扬起来:“凭啥?”

“你俩这种关系已经很让人不安了……”

颜细细:“……”

他一本正经:“徐小雅带给我的压力比黄小觉还大。这可不行。”

颜细细哈哈大笑,可是,很快又不笑了,因为她想起,黄小觉当初也曾这么说过。她只是满不在乎:“异性只是繁衍后代,同性才是人间真爱,懂吗?”

彼时,正是红灯时,他忽然凑在她的唇上,气息灼热:“那我们尽快繁衍个后代?”

颜细细吓一跳,绿灯亮了,一踩油门就轰出去了。

她面红心跳,恨恨的:“别闹我,要是蹭破了车,那可了不得。”

“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区区一辆车吗?颜细细,我告诉你,得人开车,而不是车开人。”

“哼,我宝贝着呢。这可是我有生以来最贵重的一件东西。”

“别小气吧啦的了,以前我要送你车,你老说没考驾照。可徐小雅一送呢,你就拿着驾照等着。算了,你把这车还徐小雅,我另外给你买一辆更好的。”

“嘿,这车已经足够好了,我不换了。等以后店里挣钱了,我也给小雅买一辆更好的。”

想离间自己和小雅?门儿都没有。

汪东林岂不知道她那点小小心思?心底其实也暗暗好笑,女人之间从来善妒忌,真的很少有什么真正的友情,可那二人,居然肝胆相照,你舍得给我买房子,我舍得给你买车子——他暗忖:这莫非是好基友的节奏?

这可不行啊。

酒足饭饱,浑身轻松。

颜细细把着方向盘,非常豪爽:“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他一扬眉:“我还有事情跟你谈呢。先回家再说。”

“什么事情?”

“太后请你明天去吃饭。”

颜细细惊了:“为什么?”

“不就吃个饭吗?怕啥。”

颜细细默不作声。

“明晚在我家里吃饭,你不用紧张,就我母亲和我大姐,你都见过的,不用怕。”

不说还好,一说,颜细细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儿不稳了——出去吃都还能接受——在家里吃,更害怕呀。

尤其,刘太后无比威严,东梅公主更是嘴上不饶人……自己去他家里吃饭,那不得掉一层皮呀?

她悻悻的:“我可不可以拒绝?”

“杀无赦。”

她不做声了。

他好奇地问:“你干嘛怕成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每次都是见光死……我没到黄小觉家里吃饭时,一直都是好好的,吃过饭,立即没人喜欢我了……”

他哈哈大笑:“你都见过她们了,还怕成这样?”

就是因为见过了,才更怕。

第一印象都不好,还指望上门吃饭人家就会对你改观?

她闷闷不乐的:“这……我要不要缓一缓再说?”

“怎么缓?”

“等我上了哈佛再去……”

“要是考不上呢?”

她断然:“那就一辈子别去了。”

刘太后不是说了吗?人要讲究包装——彼时,自己还没包装到位,才处于起步阶段,岂敢登他汪家大门?

惴惴的,心想,也许真的上了哈佛,眼界不同了,才可能自信点儿吧?

汪东林暗叹,真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你不是说,大庆女生教你把‘丈夫’二字倒过来念三遍吗?她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教唆你花我的钱?”

颜细细一默。

还可以这样理解吗?

他大笑:“大庆女士估计不知道多郁闷,居然被人当洪水猛兽了。要知道,她老人家是从不玩儿虚的,真要是讨厌你,绝对不会主动提出请你上门吃饭……”

她嘀咕:谁知道是不是他编的呢?这家伙,就喜欢两头哄。

“哈哈,细细,我劝你,明天非去不可……”

“为什么?”

他神神秘秘:“你去了就知道了。”

一路上,颜细细无语,直到车子停下。

“这……你不是已经说完话了吗?还不回去?”

某人一伸手,将她拉着就走。

她挣不脱,只好随着他的脚步,很快到了家门口,某人非常自觉,自己拿出钥匙开门,一只手还死死攒着她的手。

热!

掌心传来的,简直不是一般化的热量。

门一开,某人将她拉进屋子里,不由分说,背靠着门就将人搂住了……颜细细甚至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反抗了——嘴唇的主要用途除了吃饭说话,还有个更重要的用途……

此时,某人便最大限度的发挥这个用途了……

颜细细几乎透不过气来,脑子里极度缺氧,可是,那魔掌将她固定,压根没有挣扎的余地,荷尔蒙冲动下,某人力道十足,仿佛老鹰捉住了一只小鸡,一条极度的饿狼终于抓住了一只肥美的羊羔……

终于,他的嘴唇移开。

可是,这并不是结束的开端,而是另一场劫难的开始。

因为,下一刻,他已经将她拎起来,长腿迈开,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卧室。

宽大整齐的床,真是令人触目惊心啊。

尤其,当她的身子如弹簧一般被扔在上面,再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某人已经合身扑了上来。

昔日,她曾经熟悉的野蛮气息全部回来了。

就像一头极度饥饿的狮子一般,抖动金黄色的鬃毛,弱肉强食的一面暴露无余。

他分明瞧见她红得几乎要出血的脸蛋,眼睛里那一抹一览无余的惊惶。

好奇怪,昔日破罐破摔时,她从不露出这样的神情,现在,反而整个人惶惶不安,仿佛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未知的慌里慌张。

他喜悦得出奇,声音也温柔得出奇:“合体时间到了,不是吗?你曾答应过我的……”

(今日到此,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