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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婆接走了……原来,都是在害我们啊……她怎能想出这么毒辣的计策??”

徐弟也逐渐明白过来。

敢情徐小雅再在付最后一笔手术费的时候,就逼迫父亲重新修改了遗嘱。这房子,我不要,你也休想要。

徐父垂垂待死,本以为自己把遗产全部给了儿子,哪怕徐小雅不出钱,儿子也会付一笔,至少,得把他该付的那一笔付了——事实上,就是这十来万足以先动手术。

可是,儿子儿媳借口回老家筹钱,从此一去无影子,打电话也不接。

等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儿子来交手术费,老头彻底绝望了。这时候,徐小雅来了。她告诉父亲,她独自出手术费。但遗嘱必须修改。

老头被逼无奈,终于在老婆的监督下,彻底把遗嘱给修改了。

这钱,宁愿捐出去,也不想留给狼心狗肺的家伙。

本来,依照徐母的意思,肯定舍不得捐,不如留给女儿。可徐小雅深知,要是自己要了这房子,这一辈子保准被兄弟一家人追着咬,一辈子也不得安宁。

她一横心,干脆把这钱捐出去。

反正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善事,一家三口,也算积德一次。

而且,自己其实也不差这两套房子的钱。

徐弟夫妻二人百般算计,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媳妇在地上打滚:“不行,不能拍卖我们的房子,这是我儿子的……是我儿子的,你们不能侵占我们的利益,我有遗嘱……”

亲家母也大吼:“你们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要抢人吗?”

可一干父母官,素质向来不高,作为小地方的霸王,哪里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而且,本镇多少年没有过这么高风亮节者,大家当新闻看,还想去请记者报道下,也宣扬下本地民风淳朴,做点面子工程呢。

为首之人打着官腔:“你们闹也没用,我们一切按照法律程序办事。再闹的话,以阻碍公务之名处分你们……”

弟媳妇大骂:“你们抢我们的东西,我们还说不得了?”

“你可别乱说话。这东西是你公公婆婆的,他们有权利对自己的财产做出任何处理。再说,捐赠社会,造福乡邻,这可是千秋万代的善举。”

一干人等,哪里还回答得上来?

颜细细在电话里听徐小雅说完,乐得哈哈大笑。

真的,好久没有任何值得大笑之事了。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小雅,你弟和弟媳妇保准气死……”

“嘿嘿,细细,真亏你给我出的好主意。不然我哪能想到这么整治他们?嘿嘿,他们惹得起我,却惹不起那些地方官……本来我妈是怎么都不肯答应的,后来被逼无奈,终于同意。其实,我都不知道人为什么会这么贪,就说我弟他们两口子吧,房子已经有两套了,车子也有了,把拆迁赔款也全部拿去了。而且我爸遗嘱把房子都给了他们,可他们还是舍不得多出十来万……”

颜细细不以为然:“这都是你爸给惯的。”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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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大农村约定俗成:家产给儿子。所以,儿子们从小就养成了根深蒂固的意识:家产天然该是我的。但到了该承担责任时,却口口声声男女平等:姐妹也有赡养老人的义务。

也因此,中国相当一部分男人才可以凭借小**娇生惯养,横行无忌,责任感和担当,一代不如一代。

于是,就总出现奇怪的景象:拿了财产的儿子不**承担养老责任,非逼着姐妹分担义务。

凭什么?

颜细细乐不可支:“小雅,你这次没被气坏吧?”

“我才不气呢。我看着他们生气我就开心。哈哈,反正我**养我妈的老,我也不是养不起。对了,你别说,我妈跟我住一起后,精神好多了,我也有人做个饭,陪伴什么的。这几天,带她熟悉了小区环境,昨天开始,她已经和几个老太打小麻将混时间了,晚上去跳广场舞,又买了不少新衣服,我看她挺惬意的……”

因为女儿给了卡,按月支取三千元——不在于钱的多少,而在于有了安全感。

老年人,其实也更需要安全感。

而且,女儿不训斥她,居住环境也好,什么都舒心。

“这不,过年我准备带她去三亚玩一趟。”

“不来波士顿了?”

“来不及了。唉,我没法扔下我妈一个人在家里。再说,她临时办签证护照什么的也不可能。细细,我只能下次再来了。”

颜细细虽然有点失望,却还是笑嘻嘻的:“那好,明年我等你们。”

挂了电话,手机都发烫了,一看,打了半个多小时国际长途。

颜细细在黑暗中苦笑一声。

真好,徐小雅还有个妈,自己呢?

唉,要是自己的妈没有去世,那该多好?

眨眼之间,除夕到了。

颜细细一鼓作气,主动再放刘女士一周大假。

所幸不是洋人的节日,气氛没那么浓郁,大家该干嘛干嘛。可真到了除夕那天下午,颜细细就坐不住了。

没课,她一个人傻呆在家里。

冰箱里满满的食物,饺子,汤圆以及各种炸肉应有尽有。刘女士准备得非常充分。可是,她毫无胃口。

拉开抽屉,有卡,充裕的现金……当李明宇之类的同学为了生活费学费无比辛苦时,她坐享其成,从不去图书馆拥挤,所有参考书,无论多昂贵,都一次性买齐。实在是买不到的,哪怕拿昂贵的影印版。

甚至这写着她“颜细细”名字的小别墅,车子……

李真说:除了钱,汪东林还给过你别的什么?

她一度也茫然:是啊,除了钱,还有别的什么?

可是,他不是像别的男人,随便扔几个钱打发。不,他从未等她开口。当别的女人绞尽脑汁从富豪口袋里掏钱时,她颜细细从未遭遇这种难堪——每一地的房子,他直接用她的名字购买。甚至国内的专卖店,她颜细细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也足以一辈子衣食无忧,富足安乐。

所谓成功的男人,就是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用金钱来考验你的爱情和婚姻。

鬼瞳王妃

至这哈佛的机会。

李真还说:你以为汪东林一直在等着你吗?你难道从来看不到他的绯闻吗?女明星一个接一个,颜细细,你就没自尊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自己争着也去制造绯闻,要达到和汪东林旗鼓相当的数量,然后,才叫男女平等吗?

可是,哈佛课程那么忙,就算要制造绯闻,也的确是没有时间。

她颜细细不是特招生,不是特长生——不是以卖弄风骚和相貌取胜,完全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

她想,人,不能太贪心。

同样是女人,看看安安她们,她们又获得了什么?

她们难道没有付出青春年华吗?她们的青春就不是青春吗?

这年头,青春真的不值得稀罕——无数女人的青春不被男人消耗,也会静静地流逝。或者,被消耗掉了,也一无所获,反而伤痕累累。

食得咸鱼抵得渴。

她想,自己不该太贪心。

汪东林,他只是忙碌。

电话响了,她看到是李贤镇,懒洋洋的喂一声:“你好……”

“颜,今晚出来玩,我们陪你过春节……”

“我今晚有事情……”

“颜,你真是没劲。那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一门心思做学霸?你这样,男人们逐渐会全被吓退……”

她幽默一笑:“你这不还跟我联系着吗?”

“我都快要沮丧了。颜,如果你再不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要跟别的女生交往了,好几个学妹向我表白了……”

她哑然失笑,原来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喂,颜,你真的必须抓紧时间,否则,我答应了别人,你就没机会了……”

她好奇:“你为啥这么青睐我?”

“因为你漂亮呀。”

真是够直接。

心底却暗暗嘀咕:我再是抓瞎,也不至于找外国人吧?

如果要换人了,那换李真不比你好吗?真是的。

却客客气气:“你赶紧去跟学妹们约会,我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

李贤镇恼了:“颜,你这样就没劲了……喂,你是不是有别的嗜好?”

“什么嗜好?”

李贤镇支支吾吾。

她忽然明白过来,敢情这哥们以为自己是同性恋?

“我就不明白了,我这么好的男人,你错过了去哪里找?颜,你是唯一一个跟我摆架子的女人……”

什么玩意。难怪人家都说棒子男绝非韩剧中的彬彬有礼,相反,认识他们越久,越觉得这些男人其实特别傲慢自大,有时候甚至是粗俗无礼。

忽然很想呛他一句,可是,想想,算了。这种意气之争很无聊,不是吗?

她笑嘻嘻的挂了电话。

却一直盯着手机发呆。

该死的微信,再也不响了。

抠脚大汉彻底失踪了。

他现在干嘛?

到底跟哪个女人在游戏风尘?和丽奈颠龙倒凤?和小护士打情骂俏?

借口,尼玛全部都是借口。

说什么忙碌没时间,可时间就像女人的那啥沟,挤一挤,总是有的。

李真说得一点没错:大人物们要成大事,总要女人牺牲。等你死了,给你写点诗词歌赋祭奠祭奠,可你还没飘上重霄九呢,人家就和别的年轻漂亮的美女结婚了。

汪东林,也是这样的节奏呀。

无非是腻了,没新鲜感了。

要是没得到呢,比如李真,大半夜地跑来一守守到天亮。这时间是怎么来的?难道李真就不忙吗?

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怨恨。

可见,女人就是不能闲着,一闲着,保准生事,疑神疑鬼。

合身扑在床上,无比沮丧。

难怪女人会成为怨妇,真是悔教夫婿觅封侯,立志干大事或者大人物的男人,都不适合做老公。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黑白颠倒,不辨晨昏,开了电视,看到春晚。浓郁的气氛更让人沮丧。现在好了,连李真也不联系了。她知道,圣诞节回去后,李真终于彻底死心了。

昏昏欲睡时,听得敲门声。

她以为是错觉,也不起身。

可是,那敲门声一阵接一阵。她还是不起身。

失望多了,就不报什么希望了。

终于,听得真切了,她慢慢吞吞地穿着拖鞋去开门,门刚一打开,一双铁臂般的大手便将她紧紧搂住,他的声音微微嘶哑:“傻妞儿,你想我没有?”

她忽然就笑起来,咯咯地,如小孩子一般。

门被他一脚踢上,她身子一歪,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合身就倒在了新换上的雪白长毛地毯上。

“喂……东林哥……”

她的声音彻彻底底被他封堵,呼吸都彻底被掠夺了。

她刚要反抗一下,可是,哪里敌得过那双铁壁一般的大手?根本不容她有任何的话语权,她已经彻彻底底将她掠夺……

这一次,他疯狂得出奇。

甚至怜香惜玉都不曾,他死死缠着她,拼命发泄着一别多日的激烈缠绵。

她差点无法忍受,可是,很快,他就温存下来。

她在极度的被压迫里,忽然有些明白:他憋着呢。

这厮,绝对是憋了很久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

忽然就很开心,满脑子的怨恨委屈,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良久,二人终于平息下来。

她躺在他的臂弯里,十指交扣,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东林哥,你干嘛突然来了?”

他笑得十分阴险:“我故意的。”

她不可思议:“你想来捉奸?”

“嘿嘿……”

“嘿嘿是什么意思?”

他索性点头:“可不是吗?”

她忽然揪着他的脖子:“你绯闻满天飞,我没捉你算不错了,你居然敢捉我?你凭啥?”

他冷冷的:“就凭我力气比你大。”

可怜颜细细还没揪住,手一松,整个人贴在人家怀里,再也动弹不得。

她呵呵笑起来,“东林哥,我其实知道你没有什么绯闻……哼哼,有我这样的人,你怎会看上别人呢?嘿嘿,我知道你越来越像个好人了……”

他奇怪:“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她悠悠的:“就凭你刚才像个野兽似的……哼,不知多饥渴的样子……”

他哑然失笑。

“哼,我也得看看有没有什么臭小子来打你主意。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老老实实念书,细细,我可警告你,你不许多看任何臭小子一眼……”

她嘟嘟囔囔:“我哪有?”

“没有吗?你上次发你和李真一起去纽约的照片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去玩?故意向我示威吗?”

“切,我俩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普通同学就可以一起过圣诞节吗?那怎么没跟别的同学一起玩?”

“啧啧啧,那是你孤陋寡闻,你可不知道,想约我一起过圣诞节的男生不知有多少。一个韩国男生还多次邀请我去首尔玩呢……”

他不可思议:“连整容男生你都喜欢?”

“他可没整容。还是小眼睛单眼皮。”

“……”

她狡黠地笑起来:“其实,压根就没怎么玩。一直在飞机上颠簸,玩儿的时间不值一提。这不,李真再不跟我联系了……”

汪东林板着脸:“是因为想占便宜没占到,所以,不再你身上投资了吧。男人呢,各个都这样,凡事要核算成本,当这项投资继续不下去了,就立即止损。”

“哼,知道就好。”

她贴在他怀里,又开心得出奇,就算假装生气,也气不下去了。

“东林哥,你怎么赶来了?不是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