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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低头,脚下果然踩着红呼呼的东西,连忙移开脚,把肠子往他肚子里装:“我觉得你肚子上还是缝上或者装个拉链比较好,要不然这肠子走到哪里流到哪里,不好看。”

孔将军点头:“我会考虑。”

此时只听得电梯“叮”的一声响,然后外面那些鬼叫道:“将军,快点快点,电梯来了。”

孔将军捂着肠子,对我点点头,道:“再见。”然后扬长而去。

这帮鬼一出门,头顶电灯忽然大亮,传真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工作,再去看地上的纸,白花花的一个字都没有。

要不是王亮还在地上躺着,我真觉得是自己做了个梦。

我盯着王亮,问貔貅:“你觉得他是不是冷宝源?”

貔貅说:“那女鬼说不是。”

“她自己也糊里糊涂的,说的话不能信。”我说,“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把他带回去给孔婷认认。”

这回办公室一下清净了,我困得够呛,跑到王亮办公室沙发上躺着打算睡一觉,躺了一会儿空调吹得身上凉飕飕的。

这楼都是中央空调,没有遥控,我眼一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王亮,他还晕着呢。

上学时二狗子暗恋隔壁的翠花,后来翠花被隔壁的隔壁卖羊肉串的老板的儿子拐走了,我们在大夏天中午光着膀子拿着板砖去寻仇,二狗子只喊了一句“给哥跪下”,我们正准备冲还没来得及动手,那哥们就中暑晕倒了。我们想趁他没有意识涌上去揍他,强子阻止了我们并说了一句极其富有深意的话,他说:“一个晕倒的人是没有知觉的,所以现在我们用武力达不到羞辱他的目的,我们要改变策略,在他脸上画王八!”

我至今还记得那卖羊肉串的老板的儿子捂着脸上的王八一边大吼“草泥马”一边泪奔的情景。

既然晕倒的人没有知觉,我看向王亮,那他就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觉得热,那么他穿着衣服就是浪费,那么我就可以脱了他的衣服盖自己身上睡觉。

于是这一晚上我睡得十分舒坦。临到早上,忽然觉得有人扯我被子,我一睁眼,看见王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正坐在地上扯我盖在身上的衣服,我抓着衣服问:“你想要啊?你想要你就说嘛,你的衣服你说想要,我一定会给你的嘛。”

话未说完,听见有人一边说话一边往这边走:“昨天晚上王亮真加班了啊?!”

“你猜他看到了没有?”

“哈哈哈,他不会也辞职吧?”

随着声音,几个职员从走廊走了进来,然后全部声音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王亮手中的衣服上,然后齐齐的转头,看看我,又看看裸着上身的王亮,我清楚的看到那些目光由迷惑到恍然大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内涵丰富别有深意。

“哎呦,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呢,还有几分钟,打扰了打扰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声,职员们齐刷刷的走了出去。

这墙不隔音,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哎呦,原来是为这个才加班!”

“这事可以理解,那叫马什么的不是艺术家么,艺术家都好这口!”

“怪不得,昨天我看他屁股上那两个乌龟就觉得不对劲儿。”

“哎,别说啊,仔细一想,这乌龟还真有特殊含义,你想他为什么不是一只乌龟,而是两只?”

这话说的,我裤子要是破三个洞,云美肯定给我绣三只乌龟!

“依我看,那两只都是公乌龟!而且你想啊,那乌龟为什么是绿色?绿色象征和平,同性恋、异性恋和平相处,这马什么的一定为争取同性恋权益做了不少努力……”

我觉得云美要是知道她剩下的绿布还有这么重大的意义,她一定会很激动。

王亮显然已经被说服了,一手拽着衣服一手捂着胸口,惊恐的看着我。

我朝他友好的笑了一下,他打了个冷战。

第六章 缘由

紧接着的一整天王亮都表现的十分压抑,一直在回避我,吃午饭的时候,我终于在食堂找到了他,那时候食堂广播里正在放周杰伦的歌,王亮低着头吃饭。

我想他一个无神论者昨晚突然见鬼,一定受了不少刺激,问:“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王亮说:“不怎么样,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然后就闷着声不说话了。

气氛变得比较尴尬,我打算用全世界人民的共同爱好——音乐,来打开他的话匣子,于是说:“周杰伦的这首《菊花台》不错。”

王亮抖了一下。

我猜昨天晚上闹鬼的事一定给他造成很大的阴影,于是安慰他道:“不要担心,昨天晚上的事我会负责。”

然后我掏出一张纸,把小二楼的路线写上去,然后递给他说:“星期六晚上八点来这里。”作为一个细心的人,我特意挑了晚上,晚上阴气重,对吊死鬼认人有好处。

王亮继续用那种惊恐的眼神看我,我低咳了一声,拍拍他肩膀道:“你一定得来,不来的话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不是我吓唬他,根据苟富贵给出的资料结合他自身的情况,他十有八九,九有六七,最不济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冷宝源的转世。今天孔将军没察觉,指不定明天就发现了,只要他们一发现,王亮的小命肯定不保!

看他抖得这么厉害,我觉得他应该察觉到我这话中蕴含的深意了。他能明白我就安心了,我再次意味深长的冲王亮笑了笑,这次他感动的哭了。

我十分欣慰。

公司再没我什么事了,我坐公交车回小二楼,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吊死鬼伸着大舌头,扒着门缝一脸期盼的看着我。

我张嘴就说:“小孔,我跟你说件事,那个冷宝源其实害……”

吊死鬼闪亮着双眼,吐着舌头兴奋地盯着我。

我说不下去了,改口道:“王亮星期六晚上来,你到时候看看是不是他。”

吊死鬼欢乐地转了个圈,然后撒欢一样的往楼上飘,看见她舌头随着白裙子一起飘舞的样子,我心里百感交杂。

貔貅问:“你不告诉她冷宝源害死她全家?”

我说:“再说吧。”

作为一个善良的人,我没有办法对一个快乐的甩着舌头转圈的小女鬼说出这么残忍的现实。

周六一眨眼就到了,这天吊死鬼一反常态,从早上就窝在二楼不出来。

云美捂着嘴笑:“她借了我的胭脂,现在应该正化妆呢。”

我想了想,觉得她化妆也好,她脸白的也太瘆人了,涂点红色显得自然,最好把那俩大黑眼圈子遮遮,最最好是加个口罩。

小二楼的居民对这件事表现出了巨大的八卦心,一起守在楼下等待化妆的成果,连那孤僻的小鬼都把门开了个缝期待地看着。

等到下午,二楼终于走下来一个大舌头女鬼。

我看到第一眼就震惊了,世上再不可能有如此超凡脱俗的妆容了。

她脸上涂着两块难以形容的红色大脸蛋,眼睛画得一串黑,跟熊猫一样,不集中注意力找不到她的瞳孔,头上戴了朵小菊花,舌头上还打了个蝴蝶结。

大舌头女鬼很是羞涩的一笑,说:“这年代的东西偶用不惯,你们看偶吼看不?”

小鬼把门关上了,男人头女人头钻回冰箱,连雷迪嘎嘎都扭开了脸。

她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要是出去转一圈,如花、凤姐、芙蓉姐姐的时代就终结了,而且我敢肯定,几千年之内都不会有人超过她。

吊死鬼先把舌头往左边肩上搭了一下,然后又拽回来往右边肩上搭,问我:“放哪边吼看?”

“哪边都不好看!”我痛苦的捂住脸。

云美道:“要不然我把我的皮借给你?”

孔婷说:“可素偶想让他看偶自己原来的样子。”

我说:“得了吧,他看见你这样一定会吓死的。”

孔婷说:“木关系,他屎了不会占地方,可以来偶屋子里住。”

在旁边摇着扇子的三娘弯眉一笑,走到吊死鬼身边对她低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正想问,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走过去开门,外面站着王亮,这家伙也不知道几天没睡了,顶着两个黑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我说:“不是说好晚上来么,你咋来的这么早?”

王亮哭丧着脸说:“艺术家,你别威胁我了,咱俩不合适。我回去认真考虑了好几天,最后觉得其实我还是喜欢女人。”

我对他说这话十分不解,只能点点头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王亮说,“我跟你说,你别看我装的一本正经。我幼儿园露鸡鸡给女孩看,小学偷看隔壁姐姐洗澡,初中阅尽天下A片,高中那会儿……哎,我是中国最早的一批网民,上网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下载小电影,武藤兰走的时候,我哭了一天一夜啊!现在我2T的硬盘上全是小毛片。”

云美走过去,鄙视的看了王亮一眼,然后又皱着眉头望向我。

我骂道:“你简直就是流氓!”

“没错,我就是流氓。”王亮抹了把脸说:“可是再流氓,我也不喜欢男人!”

我说:“当然,我也不喜欢。”

王亮精神一震:“真的?”

我说:“废话!”

王亮松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云美见我没有和王亮同流合污,欣慰的点点头,进了屋。

我连忙转身低声对王亮说:“不过再正直的男人也有流氓的一面,不流氓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什么时候把硬盘拿过来给我看看,咱们交流一下。”

王亮惊诧极了,目瞪口呆:“你对这个也感兴趣?”

今天不让你见识一下,你就不知道知识分子有多牛掰!我带他到我房里,然后把床板一掀。

床下的收藏物暴露在空气中时,王亮当时就震惊了,再看我的时候,双眼写满了钦佩。

然后在剩下的几个小时,我们根据两个人的共同爱好进行了深刻而认真的科学讨论。

当我说出我爱苍井空和小泽玛利亚的时候,王亮眼中射出了惊喜的光芒,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口齿不清的说他也是。

我觉得这兄弟一定是压抑了很久,不然也不会露出这样如释重负的表情。

等到我们交流完毕,已经形成了男人之间密不可分的革命友谊。

云美和三娘敲门进来,云美手里端了两杯水,笑道:“在门外就听见你们一直在说话,渴了吧?来喝水。”

我抓了杯子正要喝,三娘扬起扇子点着我的胳膊道:“客人还没喝,你喝什么?”

我就奇了怪了,一杯白开水还分主客?

云美把杯子抵到王亮面前,笑道:“喝口水吧。”

王亮不疑有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刚要把杯子放下,忽然眼一翻,倒了下去。

“你们下毒?”我大惊,“想毒死他陪吊死鬼?”

“不要担心。”云美道,“这是迷药,死不了人。”

“迷药?”我正在奇怪,又见三娘走到王亮身边,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手一挥,倒在地上的王亮忽然站了起来,双目清明。他看了一圈房间,却像没有看见我们一般,奇怪的道:“这是哪里?”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哥们,你没事吧?”

王亮对我的手视而不见,却像是听见了我的话,四处张望道:“谁在说话?”

“这怎么回事?”我问。

“我们怕他直接看到孔婷会被吓晕。”云美把我拉到一边道:“所以三娘对他使用了幻象,用来试探他前世的记忆。”

三娘从怀里掏出玉盘道:“他现在看到的是当初的将军府。”

玉盘上逐渐显现出画面,只见王亮呆在一个黑乎乎的小屋子里,有月光从窗口洒进来,看样子应该是晚上。

王亮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向小屋子门的方向走去,我抬头看看,玉盘上的图像和实际情况不一样,当初的门在我屋里是一堵墙。

王亮毫不犹豫就走了上去,“嘭”的一声就撞回来了。

王亮摸摸头,疑惑的看看那门,然后又走了上去,又是“嘭”的一声,这回鼻血都撞出来了。

“怎么回事?”王亮又摸摸头,准备第三次往墙上撞。

这也太惨了!我跟三娘说:“咱幻觉也用不着做的这么逼真吧?你真想撞死他啊?”

三娘嫣然一笑,然后扇子一挥,那玉盘中的门就换了位置。

“奇怪!”王亮看看面前的墙,又看看门,“刚才我眼花了?”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按理说他出去就到一楼大厅了,可是从玉盘看,他走到了一个花园,那花园正中的石亭里坐着一个女人。

从玉盘上看,这画面非常有意境,月明星稀,树影重重,石亭不远处还有一弯池塘,水面闪着波光粼粼的光芒。

结果我走出去一看,外面还是小二楼的大厅,吊死鬼一本正经的坐在我三块钱买回来的蓝色塑料小板凳上。

道具不成,演员倒是很敬业。

王亮显然被眼前的美景美人迷住了,愣了半晌,问:“你……”

孔婷伸手指向头顶道:“宝源,你看今天的月亮吼圆。”

我冲她指的方向一看,女人头正飘在半空中。

王亮愣了一下,然后低头道:“嗯,月亮的倒影也很美。”

我低头看去,男人头躺在一个花盆里。

雷迪嘎嘎坐在二楼朝这边哈哈哈哈的笑,王亮看了一眼他,很惊奇的道:“树上还有猴子。”

这几个友情客串的也太惨不忍睹了!

“宝源……”孔婷又叫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我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我靠,她脸上还带着那绝世妆容。

王亮对着她半天没动,我心想坏了,这不是抵抗力不足吓死了吧,走过去一看,结果大吃一惊,那厮竟然痴痴地看着孔婷,看愣了。

我简直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多么震古烁今的审美观!

吊死鬼笑了一下,在天上飞的女人头没抗住,掉下来了。

孔婷伸手指道:“你看牛星,尊漂靓。”

王亮说:“再漂亮的流星也不如你漂亮!”

我嘞个去,这货不是人类!这货不是人类!

吊死鬼低下头,羞涩的把玩着自己的舌头。

这画面太惊悚了,我看不下去了,捂着脸扭向一边,旁边云美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指向玉盘。

只见那花园中站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白净的脸因为羞涩而浮现出一丝红晕。

云美低声道:“这才是孔婷原本的样子。”

玉盘里的孔婷轻启朱唇,说道:“宝源,你说你会回来找我,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我看看小二楼里大红脸蛋的吊死鬼,又看看玉盘里的少女,心里百感交集。

生前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死后却变成这般模样。

王亮不做声,孔婷又道:“可是你最后还是来了。你一向待我很好,前世不来肯定有你的原因,我不怨你。宝源,等了你几十年,今天能见到你,我尊的吼开心!现在心愿已了,也吼安心去投胎,待偶们后世相见,再续前缘罢。”

她这段话说得情深意切,极其动人,说完已经热泪盈眶。就连身边的云美也开始擦眼泪。我听着唏嘘不已,心道还是不要告诉吊死鬼是冷宝源害死她全家的真相,让她安心去投胎吧。

结果她这话说完,王亮又愣了半晌,然后说出了一句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话。

王亮说:“姑娘,我刚才就想问了,你到底是谁?宝源又是谁?”

他这话一出,四座皆惊,吊死鬼睁大眼睛正要问,忽然听三娘说道:“我法力不够,支持不住了。”

话音刚落,王亮眼睛一闭,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探他鼻息,三娘说:“没关系,他一会儿就醒了,死不了。”

云美问孔婷:“他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你确定他是冷宝源?”

吊死鬼道:“偶看到他就觉得亲切,他应该素宝源啊,为什么他不记得偶了?”

男人头说:“是不是投胎的时候孟婆汤喝多了。”

吊死鬼伤心地道:“可素……他怎么能把偶忘记……”

他们几个讨论的热闹,三娘却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问:“小马哥,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我说:“什么?”

三娘道:“王亮的前世,不是冷宝源。”

我说:“吊死鬼都说他是,你怎么又说他不是了呢?”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王亮是冷宝源,但是我能肯定他不是。”三娘横了我一眼道,“你知道我们狐精为什么善于蛊惑之术?那是因为我们能捕捉到人的内心,只有看透一个人,你所做出来的幻境,才会真实到能够迷惑人心。”

“一旦我们的猎物进入到幻境,我们就要随时观察被幻术迷惑的人的心情变化,据此随时改变幻境。”三娘说,“王亮是个好操纵的人,我能完全感受到他的思想,他看到孔婷时的心情和你在大街上见到陌生美女的心情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如果他真是冷宝源,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真的冷宝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冷宝源和孔婷前世是夫妻,又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三娘说,“前世债今生还,就算喝了孟婆汤,他要真是冷宝源,再看见孔婷依然会内心有愧,不会这么坦然。”

“还有一件事,当初苟富贵他们说起时我就在奇怪。”貔貅接口说,“当初冷宝源害死孔家全家,按理说死后应下地狱抵罪,可是他却没过多久就投胎做人,这于理不合。”

我鄙视地道:“马后炮!”

三娘点头:“其实我也这样想。”

我说:“三娘果然才智过人!”

三娘用扇子捂住嘴笑。

我说:“这说明那苟富贵的信息不准确,我把他叫来问问。”然后拿出苟富贵给我的哨子,吹响。

片刻之后,苟富贵勿相忘穿墙而入。

我把事情始末和他俩说了,苟富贵摸着肚子道:“他人在这里,那这事就很简单了嘛。”说罢,勿相忘拿出一个手指长短的管子,道:“我们可以用这个采集他的阳气,回去对比一下。”

我说:“这也能对比出来?”

“雷锋同志,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苟富贵道,“作为身份证明,刚出生的婴儿所呼出的第一口阳气都会保留在地府,无论怎么轮回,那口阳气都是不变的。要证明他是不是冷宝源,只要对比冷宝源当初那口阳气就知道了。”

勿相忘拿着管子放在王亮脸边,只见一团看起来极轻的白雾从王亮鼻尖窜出,进了管子,那气体像是有生命一般,在试管中凝之不散。

我又想起方才貔貅说过的那个冷宝源投生时间的问题,转身问苟富贵。

苟富贵面有难色:“雷锋同志,不是我不说,这件事情可能有点严重,而且现在事情没有定论,哎……要不然等我们回去对比出结果,先看看他是不是冷宝源再回来告诉你。”

说完,招招手,和勿相忘飘然离去。

吊死女鬼还不知道我们的对话,过来问:“他们来做什么?”

我说:“没事。”

吊死女鬼嫣然一笑,说:“今天看见宝源,偶心愿已了,准备去投胎……可素偶……”说到这,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有点为难的看着云美。

云美说:“她想去见见孔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