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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抱着我跑到了最右边的柜子里,这柜子刚好能容下我俩。

刚把柜子门关上,我们就听到门被人推开后撞在墙上的声音。

小娇娇抱着我蹲在柜子里,柜子底部有类似于横栅栏似的三道通风口,从那里能看到门口处散进来的光亮。

每听到一次杰克的皮鞋声,我和小娇娇的心都揪紧一下。

“小娇娇,你躲在哪里?”刚上完厕所的杰克又恢复了轻松的语气,“虽然不太明白你们到底耍了什么花招,但是刚才我吃的那个不是真正的你吧,怪不得那么难吃呢。”

他越走越近:“宝贝儿,你出来吧,不要想着有什么道士来救你了,你等的那个叫马建民的道士不会来这里的,他没死,但是,他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

马建民没死,但是不可能出现?

我满心疑惑,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想了,杰克已经走到了这排柜子前,一扇门一扇门地打开检查。

他毫不介意力道,每扇门打开都会传出“嘎吱”的声音,那些声音让我们更加紧张。

我知道小娇娇和我一样,在期盼着杰克开了几个柜子没有看到人之后就放弃,然后离开这个屋子。

其实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面对死亡,而是知道死神就在附近,而你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因为前者已经绝望,而后者还存在着不会被发现的希望。

存在着希望,很多时候比绝望更令人害怕。

忽然,小娇娇抓着我的头的手猛然缩紧,手指甚至插进了我的鼻孔里!

从柜子的缝隙处,可以看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杰克!

他已经走到这个柜子前了!

我和小娇娇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我是因为鼻孔被她的手指头塞住,她是因为纯粹的恐怖。

杰克的手握住了柜门的把手,我和小娇娇死死地盯着柜门,我们在一片寂静中甚至能听到柜门和框的轻微摩擦声。

只需一秒,甚至更短的时间,我们就会暴露在杰克面前。

这一秒对于我们来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小娇娇的汗水从下巴滴落到我的头上。

柜门像是被风吹动一样,微微地向外开了一点之后,忽然又向里合上了。

然后又是一片寂静,我和小娇娇盯着门,它却再也没有任何变化,寂静的时间如此之长,长到我俩都已经憋不住气,重新恢复了呼吸。

等小娇娇的手从我鼻孔移出以后,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柜子外面的那双脚。

那脚已经消失了。

我和小娇娇依然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和口型交流。

我眨眨眼睛,用口型问她:“他走了吗?”

小娇娇从缝隙处看了一眼外面,也用口型回答我:“应该是。”

我俩又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就跟绷紧的弦被切断一般的软了下来。

死里逃生啊!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要多活一会儿,就有无限可能,说不定再过一会儿,杰克就因为拉肚子脱水而死。

想是这么想,但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说起来刚才也有点太幸运了,怎么偏偏到了这个柜子他就不打开看看?

我和小娇娇还是不敢出声说话,她嘴巴一张一合地对我说些啥,但是因为句子太长,我看不过来,所以她嘴巴又张张合合地重新说了一遍。

不能出声还真麻烦!我想。

刚想完,我忽然一愣,声音?!

刚才杰克走过来的时候我们明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为什么他离开的时候,却毫无声响?

小娇娇放慢了速度,一字一顿地用口型问我:“为什么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难道他没有离开?他没有离开的话,会在哪里?

我慌忙地观察四周,突然感觉到小娇娇的身体完全僵住了,我朝她看的方向,抬头向上望去,看到上面的那一瞬间,我的头皮开始发麻。

原来这个柜子的顶部并没有封死,上方有一小半的空当。

此时此刻,正有一张脸,带着诡异的笑容从那空当看着我们!

是的,杰克并没有离开,他只是爬上了柜子,从高处偷看我们!

“啊——”小娇娇再也忍受不了,高声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杰克舔着嘴唇大笑,“这个表情真是太棒了,太棒了!”

他边说,边打算从那个空当钻进来。

小娇娇情急之下,一手抓起我的头发,一手推开柜门,踉跄着向门外逃去。

杰克像蛇一样滑入柜子,然后一翻身立了起来,两手平伸,身体前倾,狂笑着朝我们追了过来。

“完了,我腿蹲麻了!”小娇娇脚下无力,索性一口咬住我的头发,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我说:“先找个地方躲躲!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说不定他马上又闹肚子了,云美他们见我们不出来,肯定会带着雷迪嘎嘎来找我们的!”

这种关键时刻把希望寄托在敌人闹肚子上,这世上估计除了我们,再没别人了。

小娇娇点点头,又爬起来抱着我往外跑。但到了走廊我们才绝望地发现,这里基本再没有躲藏的地方了,因为几乎所有的门,都被杰克用刀切碎了,进任何一个房间,都跟进入死胡同没有区别。

“怎么办?”眼看小娇娇跑到了走廊的尽头,两边都是死路,她下意识地冲进了拐弯处。

出人意料的是,拐弯处左边的墙竟然消失了一块,出现了一个房间。

杰克越来越近,小娇娇无路可走,只能抱着我的头跑进那个房间。

杰克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我们三个人进入房间以后,刚刚打开的门又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小娇娇尖叫起来:“你做了些什么?”

杰克回头看了一眼那门,转身向我们狞笑:“正好,可以让我好好享受美食。”

这屋子中除了光秃秃的四面墙,什么都没有。

只见这房子除大门之外的三面墙下都有十厘米左右的缝隙,小娇娇趴到地上,手指不停地扒着缝隙。

我说:“别傻了,你再抠也不可能抠出个通道。”

小娇娇又抓住我,把我往缝隙里塞:“看你能不能出去。”

此时我已经长出了布偶般大小的四肢,身体能进去,头却卡住了,小娇娇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我的头往里挤,我高声叫道:“别挤了,别挤了,头要裂了!”

“呵呵呵,看你们还能往哪儿走……”杰克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刀子,然后“嘶”了一声,估计是刀子割到舌头了。

我和小娇娇已经无路可走,惊恐地看着杰克。

就在此时,我脚底忽然感觉到一阵风,只见三面墙壁的缝隙中冒出了大量的白烟,这些白烟迅速充满了整个空间,将我们和杰克包围。

“这是什么?”杰克转头四下看了看,狐疑地看着我们,“你们做了什么?”

“这话应该我们问你才……”小娇娇一句话尚未说完,眼睛一闭,晕倒在地上。

“小娇娇!”我连忙爬出缝隙,到小娇娇身边去看她的情况,可是尚未弄清小娇娇的情况,我的头脑在白烟中变得混沌,终于失去了意识。

“马力术,马力术!”在熟悉的呼唤声中,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云美和雷迪嘎嘎的脸。

“怎么回事儿?”我坐起来,发现自己依然在那个房间里,“小娇娇呢?”

云美说:“我见你半天不出来,就和雷迪嘎嘎过来找你,发现你和小娇娇晕倒在这里,小娇娇已经被救护车送走了。”

我问:“杰克呢!”

“我们来的时候只看到你和小娇娇,没有看到杰克。”倪大靠在墙上,边摆弄自己的相机边高兴地说,“据说你是吸入了太多的有毒气体才昏迷的。”

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我一边坐起来活动身体一边想:有毒气体?难道是说那些白烟?那杰克又跑去哪里了?

等下,倪大?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倪大兴奋地说:“我听说这里有事故,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好碰到云美和雷迪嘎嘎,就过来看看,结果真的碰到爆炸性新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别是他发现我身体的秘密了吧?连忙凑过去看他的相机,看到里面的照片,我险些一口血水喷出来。

相机里是我和小娇娇晕倒的照片,当然光晕倒没啥震撼的,我身体那时候长全了,脸上剩余的人皮也被云美摘掉了,震撼的是我和小娇娇都没穿衣服,而且晕倒前我正在查看小娇娇的身体情况,所以俩人的姿势十分暖昧,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绝望地问:“你一定要登吗?”

倪大坚定地点点头:“一定。”

我马上就哭了。

倪大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不要担心,这次我一定把马赛克打到正确位置!”

我泪流满面地抓住他的手:“算我求你了,你还是打到脸上吧。”

但是这么一弄,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只是杰克这件事完结得十分蹊跷,我和小娇娇都晕倒了,杰克没有理由放过到嘴的肥肉。

门是雷迪嘎嘎他们来的时候打开的,但是他们到的时候杰克已经不见了。

整件事情看上去就像是个密室消失案。

“有没有可能杰克有特殊能力变小,从缝隙里逃跑了?”南晨说道。

南晨这家伙之前还是无神论者,和我们相处一阵儿以后,现在的想象力已经突破常人了。话虽如此,但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

至于地下这个奇怪空间的用途,医院方面也不知道给了警察什么解释,总之后者再没有追问。

楼梯口的那扇门云美坚决不承认是她关上的,我们推测那也是个自动门,能自己关上。

总之这件事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马建民还活着,虽然依然无法确定他到底在哪里。

后来我们一直以为杰克还是会对小娇娇不死心,谁知道之后杰克再没有出现,杀人案也告一段落。

我们所作的最乐观的推测是杰克已经闹肚子而死。

我经历过这么多事,这件是最不明不白、最让人烦心的。

尼古拉丝凯七抱着大伤初愈的雪女走了,临别时对我说:“中国真是个好地方,你不愧是马大师的后代,俺会永远记得马大师给俺起的中国名字的。”

我说:“算了吧,我觉得你的名字比马大师起的有格调多了。”

尼古拉丝凯七十分高兴:“真的吗?俺是俺们家最小的一个,俺觉得俺们家的人的名字都很好听。”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勉强一问:“你家人都叫什么名字?”

尼古拉丝凯七说:“俺大哥叫尼古拉丝凯一,二哥叫尼古拉丝凯二,三哥叫尼古拉丝凯三,四哥叫尼古拉丝凯四……”

还全都是按中文起的啊!你们全家也太热爱中国文化了!

我拍拍尼古拉丝凯七的肩:“就当我没称赞过你的名字。”

第四章 妖怪在身边

俩外国妖怪走了之后不久,小娇娇也离开了。

倪大拍的照片在社会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小娇娇知道拍照片的记者是我朋友之后,情绪十分激动,坐飞机离开之前还对我们“恋恋不舍”,一边被经纪人拖着走,一边“深情”地摇着手上的报纸喊道:“马力术,你给我等着!”

我也挥手和她告别:“再别回来了啊。”

我和同来给小娇娇送行的二狗子、云美和雷迪嘎嘎往回走,二狗子说:“杰克找到没?别跑到飞机上去了?”

杰克事件之后,市里晚上多了不少警车巡逻。我和南晨打过招呼,如果他有杰克的消息,通知我一声,但是一直没有信儿。杰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万分后悔,当初没有多问他几句,问出马建民的下落。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貔貅道。上次在医院我被割头之后玉佩一直留在身体的脖子上,加之貔貅本来就沉默寡言,后来几天我又到处奔波,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最后还是南晨发现并送还给我,此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事儿给貔貅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他甚至开始怀疑我们之间深厚的主仆情意。

我自然也知道这事有蹊跷,基本上遇到改命人就不会有啥简单的事。

虽然看到改命人却没有找到他,我还是让雷迪嘎嘎看了岔道的墙,他看了半天最后垂头丧气地回了我一句“打不开”。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雷迪嘎嘎都打不开的锁,我们都很诧异,让南晨去探院方的话,院方咬死不承认那里有门。

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二狗子忽然拿手肘撞我,淫邪地低语道:“你看,那两个妞儿长得真不错。”

我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不由愣了,不远处竟然站着一只孔雀和一只兔子!

“这是动物园开门了?”我揉揉眼睛,再看过去,孔雀和兔子不见了,站在那儿的变成了特别显眼的俩美女。一个又高又瘦,看着很傲气,妆化得五颜六色,跟印第安土著似的,穿的衣服也十分艳丽,这彩虹一样的衣服和这妆要在别人身上一定奇怪,偏偏在她身上就好看。另一个很娇小,穿一身白,戴着顶毛茸茸的帽子,虽然嘴巴像是兔唇,但是看起来特别可爱。

明明是俩美女,咋就能被我看成动物了呢?

我和二狗子盯着那俩美女走过去,那俩美女估计是察觉到我俩热烈的目光,扭头看了我俩一眼。

二狗子说:“你看看你,死盯着人家屁股看,被发现了吧。”

这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啊,她俩屁股后面都竖着尾巴,一个的尾巴长得都拖地了,另一个的是网球大小,毛茸茸的白尾巴。

俩美女姿态万千地走着,屁股后面的尾巴一扭一扭的。

看上去还真不像是假的,难道走在今年时尚流行前沿的装饰品就是尾巴?

四周人似乎都没反应,为证明我不是眼花,我一脚踩上了那拖在地上的孔雀尾巴。

只听得一声惨叫,孔雀女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她原本秀色可餐的小脸变成了鸟类的头,黑豆似的眼睛怒视着我。

我若无其事地转过头,装成看不到她们尾巴的普通人,慢慢移开脚。

“算了,算了,他也看不见。”白兔女对气呼呼的孔雀女说,孔雀女临走前还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

我看着地上的两根孔雀毛想,果然是妖怪。

“别人不招你,你去招别人。”貔貅说,“你损不损啊?”

我知道这世界上有不少妖怪装成人的模样生活,可一般见到的都是三娘、貔貅这样化成人形,看不出来任何破绽的高级妖怪,能让我一眼看透的还真少见。

二狗子边走边咂舌道:“我发现现在的人是越长越漂亮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大马路上有这么多美女呢。”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阵发寒,因为我也发现街上的美女变多了,只是这个长着浣熊的耳朵,那个摇着狗尾巴,虽然表面上看着都是人,实际上全是妖怪。

“原来有这么多妖怪?”我低声问云美。她摇头道:“我也觉得奇怪,原来并没有那么多妖怪在路上走,而且他们妖力低得连人形都维持不了。”

我心里一沉,转头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和妖怪,脑中莫名地冒出一句话——要变天了。

就在这时,强子打来电话,电话那边声音都在抖:“马力术、二狗子,你们快来救救哥吧,我Hold不住了!”

我和二狗子没去过几次强子家,关键原因是强子的老婆太霸气。

我早说过,强子怕老婆,不是因为强子太弱,而是因为强子老婆太强。

强子和他老婆认识的过程非常有戏剧性。那时候强子还不是企业家,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创业小青年,在建材市场附近的马路举个“粉刷墙、铺地板、铺瓷砖”的小牌子坐着。虽然干活的就他一个人,但怎么说比其他的正规公司便宜多了,仗着性价比也有点小生意。

后来强子接了个大活——刷一排小平房,工程量巨大,我和二狗子还去帮了不少忙。我们几个边刷墙边畅想未来,都觉得强子现在能接下这么大一单生意,以后必然能发大财,结果结账的时候麻烦来了,对方赖账不给钱!

强子一看这还得了,马上打电话通知我和二狗子,我俩抄上板砖就跑来了,当时我们三个和那个赖账男约在一块公园空地上,旁边还有老头、老太太练太极、扭秧歌。

我现在还记得那天残阳似血,秋风扫落叶,我们三个人每人手中拿着一块板砖,在秧歌咚锵咚锵的伴奏声中怒视赖账男,威风凛凛,气势如虹。

强子向赖账男得意地笑道:“还钱还是还命,你自己选吧。”

赖账男一挥手,扭秧歌的队伍里马上窜出七八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赖账男得意地说:“要没两把刷子,咱能赖账吗?”

我和强子一看这架势不对就想撤,二狗子往我俩前面一站,道:“不用怕,有我在!”说完就朝他们冲过去。

我和强子太了解二狗子了,真心实意地相信他绝对打不赢,见二狗子冲向他们,我俩转头就跑,以争取一线生机。

我们那时候也没估量二狗子到底能绊住他们多久,不过拿现在的时髦词汇来说,二狗子应该是被秒杀了。

跑得慢的强子被赖账的人团团围住,那赖账男大手一挥,要让兄弟们给强子一点教训。眼看身体瘦弱的强子就要“香消玉殒”,强子的老婆出现了。

当初我光顾跑,没回头看后面的情景。强子说当时他老婆拳打青龙,脚踢白虎,通过之地哀嚎遍野。据说强子被欠债的打飞,他老婆还飞上天抱着强子转了几个圈圈之后缓缓落地。当然对于这个动作我和二狗子都是不信的,一致认为他在描述中作了艺术加工。

总之那时候强子就对他老婆一见钟情,玫瑰、巧克力齐齐上阵。摸透了他老婆的出没规律之后,无论有什么事,每天到点都会赶到那里见他老婆,风雨无阻,比遛狗还准时。

虽然俗话说英雌爱美男,但是美男子强子最开始还是遇到了不少阻碍,他老婆对鲜花、巧克力等毫无兴趣,最感兴趣的是肉。后来强子就想出了一个妙招,把生肉片卷成玫瑰的形状送给他老婆,这招效果极好,很快融化了霸道的冰山美女,俩人亲亲热热一年多,就进入了婚姻的殿堂。

按强子的话说,他是文,他老婆是武,他俩结合在一起,那就是文武双全,所向披靡。事实上强子老婆也确实有旺夫命,他俩结婚后,强子的事业是越做越顺,后来也有了自己的实体店。

强子不止一次在我们面前夸过自家老婆公平,俩人都有财政自由:老婆有掌控全家人收入的财政自由,强子有处理老婆给自己零花钱的自由。换句话说,强子可以随意处理老婆每天给他的五块钱零花钱,想咋花就咋花。

这分配方法在强子和我们炫耀的时候,我们就觉得似乎有点奇怪,可强子一直乐在其中,对老婆百依百顺。想当初强子也曾是个闻名于高级小平房住宅区的风流人物,结婚前对小住宅区七到七十岁的女人的信息了如指掌,结婚后对其他小美女就只有贼心没有贼胆了,当然拿强子的话说他这不是怕老婆,而是因为爱情。

这句话,我和二狗子研究过,结论就一个,兄弟的话,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俩得信。

强子自从跟了他老婆,不是,自从强子他老婆跟了强子,强子就再没被外人欺负过。强子他老婆,漂亮归漂亮,可是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霸气,连二狗子这种黑社会精英看到他老婆都会胆怯,更不要提别人了。当然出于兄弟情谊,我和二狗子暗自称强子老婆为母老虎这种事我们是不会随便说的,但是我们一直相信有他老婆罩着,强子绝对吃不了亏。所以现在听到强子在电话中发出这种被人一拳打到内脏的求救声,我和二狗子都吃了一惊,马上朝强子家赶去。

强子的企业做起来以后,换了个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虽然和我的小二楼不能比,但是路段很不错。

我们赶到的时候,强子正紧紧地贴在他家的防盗门上,面色煞白,不停地哆嗦。云美见到这情景,“哎哟”了一声,拉着我和二狗子后退了几步。

我从未见过强子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问:“这是咋了?”

强子刚要张嘴,屋内砰砰两声巨响,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撞在了门上。强子身子一晃,连忙合上嘴,一声不响地将靠在防盗门上的身体绷直,那动作像是用身体抵住房门,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对门出来一个老太太,问强子:“小强,你家干吗呢?响个不停,怪吓人的。”

强子额头上流下一道汗,强笑着说:“王婶,我家装修,打扰到你了,等装完了我给你赔罪啊。”

“那怎么还有什么东西在吼?”

“装修工人不用心,我老婆生气了。”

“你们这也太扰民了。”老太太抱怨了半天,进去了。

二狗子问:“怎么,你又惹你媳妇生气啦?”

强子苦着脸摇了摇头。

貔貅说:“这里好大的妖气。”

拉着我们的云美也说:“小心点,门里有东西。”

我马上警觉起来,问强子:“怎么,有妖怪?”

强子眼睛马上红了,低声对我们说:“变啦……变啦……”

我没听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