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说:“小鲤,他会跟你订的。”

“…什么意思?”

我一连问了几句,靡音不理我,开始动手剥我身上的衣服。

他把我的上衣除下之后,摸出一个瓶子,将粘稠恶心的液体涂在我的小腹上。

我很快就搞清楚了他要做什么。

这个季节正是烛龙的发情期,他们先是给烛龙下了药,再在我身上涂了可以让烛龙发情的东西,把我送进烛龙洞穴里,基本上这时候烛龙已经雌的雄的都不讲究了,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我害怕得上下齿碰在一块格格地响,先是哀求他不要这么做。可是我发现靡音既不是虞南更不可能是奈落,不可能有一点点心软;绝望后我豁出去问候他全家,吼多了几嗓子,最后我哭了。

以前在还不懂感情的时候稀里糊涂跟了洛凌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人,刚刚下定决心想好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让我碰上这样的事。

我说靡音你觉得彦明的理想是当个受人膜拜的神攀上权力的颠峰,很伟大,可是我也有梦想,我只想一生好好跟一个人过,平平淡淡,我会竭尽我的所有力量去爱他,我要跟他过幸福快乐的日子,难道你不觉得我的理想也很伟大,很需要成全?

我说靡音你做事这么缺德不留情面不留余地,你迟早会做一二件让你后悔的事情,你永远不可能获得幸福,我告诉你这是我的真心话决不可能是诅咒,你真的会断子绝孙的,你一定会一辈子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的…

烛龙是龙族一支古老种族,古老到,在大街广厦的繁华城市已经不能寻到,偶尔在深山老林遇到那么一二条,挂在树上喘息,那胡子都是花白花白的。

他们不喜欢化身为人形,一直都是以原始的肉身存活着,视自己的龙身为一种荣耀。他们做最原始的那件运动叫交 媾也叫交尾。

我摊上这一条,二只灯泡一样的眼睛,嘴巴下面的白胡子像倒扣的一碗阳春面,一抖一抖的,他下身的那件东西,也一块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给靡音他们用了什么方法下了药,这会儿估计已经是药效的极致,正在洞内欲火烧身地暴走。

我一给丢到洞里,老龙立即闻到气味卷了过来,一圈一圈匝在我的身上,越勒越紧,粗糙锐利的鳞片割在身上,下半身穿着的一点可怜的衣料立刻碎裂。

最后,老龙似乎是寻到了位置,蜷缩着将他那件硕大□的东西顶在我的后面上。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贞操问题,我怀疑我会死。

奈落,你在哪里?

后面巨痛袭来,我陷入了绝望的半晕迷之中。迷迷登登间我隐约看到自己召唤出了弓,对准烛龙的脑袋就是一弹

029 甜蜜和忧伤

流星一样的光芒,准确无比地打中烛龙一只左眼。

烛龙咆哮,蜷着我在岩洞之中翻滚,后脑袋磕在石头上,血流入了眼睛。

然后,我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有二个人同时冲了进来,一个是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另一个,浑身笼罩着夺目的火云光彩,背后升腾着朝天飞翔的浴火凤凰图腾。

奈落和靡音。

二人一冲进来,招招往烛龙身上喂。

我不知道这二人为什么突然联起手来对付烛龙,迷糊中眼光粘在奈落身上,再也移不开。

曾经听谁说过,大龙王的光明法杖已经近千年没有使用,如今他正用那根法杖在救我,挥杖的姿态优雅动人,招招充满着强大的力量。

最后一杖敲在烛龙脑袋上,烛龙晕厥,将我松开。

我在半空中跌落,他接住了我。

我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努力扬起笑容,可是该死的眼泪却没有办法控制地掉下来。

他用衣服把我包住,二只手的青筋隐约都浮了上来。靡音站在十几步远的地方,背后的凤凰图腾没有收起,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们。

奈落紧紧地抱着我,说:“已经没事了,阿鲤,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强笑说:“后面真的好疼…是条雄的老龙,总算没比一条雌的恶心。”

他猛地松开我,握紧法杖朝地上的烛龙走去,那一刻,我看到他向来优雅从容的紫眸一片狰狞杀意。

我觉得害怕,正要开口,一个声音比我更快一步说:“殿下,你不能冲动行事。现在契约已经生效了,你不能杀他。”

开口的是匆匆赶来的拜尔德,他怀里正抱着麒光,身后跟着一脸惨白的彦明和一名老者。这名老者有点眼熟,我事后才记起他正是宗判司四大司主之一,凤凰族的老族长。

麒光一看到我,立刻跳了过来,呜呜低叫了二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老者说:“殿下,今天的事情…”

奈落收了法杖,我移不开步子,他一手把我抱了起来。我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听到他冷冷地声音截断老者的话,说:“老爵爷不必多说。靡音,请你接受我的挑战吧。”

老者吃惊道:“殿下,靡音和你实力相差这么大,你这摆明了以大欺小!”

奈落说:“对。我明天就让人把战贴送过去。”

老者厉声说:“难道殿下不留一点情面给我凤凰族么?”靡音说:“族长你不用再说,这份战书,我接。”

奈落笑道:“靡音少主有担当,我很喜欢。”

他抱着我走了出去,身后的彦明追了几步,颤声叫了句父亲,奈落没有理会。我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疲惫。

“是麒光通知你过来的吗?”

“是。”

我说:“我想睡觉,你不要叫醒我。”

“好。”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他俯下了头,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耳廓,说:“阿鲤,我爱你。”我心一颤,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是给后面的刺痛惊醒,睁开眼发现在自己正趴在水池旁,有人正给我清理后面的秽物。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谁。

身上大大小小的割伤已经愈合如初了,估计正是麒光的功劳。我才要动一下,就给他按住,他说:“你再忍一忍,就好了。”

我把嘴巴摁在手背上,不敢回头,全部的意识只集中在后面一点上,他的一根手指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接着又是一根。

我全身控制不住打起颤来。

感觉经过漫长的时间才结束这种酷刑。他把我从水里捞了起来,用干毛巾包着,抱着我放到床上。我不敢看他,只感觉他的呼吸似乎也有些不稳,可是当他要走开的时候我拉住了他:“…你可不可以陪我一会儿?”

他说:“好。”接着床铺下陷,他躺到了身边的位置。

我钻入他的怀里,嘴唇贴着他起伏的胸口吻了一下。

“谢谢你。”

他抚着我的后背,说:“睡觉吧。”

我把头钻到他的肩窝位置,再往上一点点,就可以碰触到他的唇,可是终究不敢。屋子里静悄悄的,晨曦微簿的光透过窗户投射了进来,奈落闭着眼睛像是睡去了,只是一只手还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后背。

这样的晨光,太让人心安。

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父亲,我也爱你。”

说完,像卸下了千斤重担。正要换个姿势睡觉,刚刚还闭着眼睛睡觉的奈落猛地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两个人身上都没有穿一点衣服,这一动立刻亲密地贴合在一起,他把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捧着我的脸,忘情地接吻。

这个吻,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可是当他把手探向下面时,我浑身一哆嗦,他也感应到了,立即松开了我,给我道歉。

这个白天,奈落没有去工作,在官邸陪着我。

从早上那次后,他就没有再做逾规的举动,偶尔一个亲吻也充满了克制,他的这种体贴,让我感动。

傍晚的时候,彦明来看我。才一个白天不见,这个家伙二只眼睛哭得红红的,模样像他才是那个给摧残了那一个。在我房间呆了半晌,哭哭啼啼地说:“阿鲤,你能不能帮我跟父亲说说好话,父亲他现在不理我了。”

我给他的泪花寒碜到,说道:“好了好了,这事情不赖你,父亲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再给你摆脸色,你自己找他理论去呗。”我随口说完,立即把这话抛到脑后,结果晚一点我肚子饿到外面找东西吃,路过顺便偷窥一下我男人的时候,看到彦明正在奈落的房间里,声泪俱下:

“父亲,我才是你的儿子啊,为什么我感觉你一点都不亲近我,反倒是对阿鲤…”

“你如果只是想说这个,那么可以出去了。”

“难道不是吗?父亲对我事事要求严厉,对阿鲤却宠爱得近乎放纵,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得到的总是阿鲤,我真的不明白,我这么努力,学习比他好,人缘比他好,为什么你反而喜欢他?他不过是我的一个仿制品!”

“你住口!”奈落的口气很森寒,一下子让彦明惊住了,扑过去牢牢抱住奈落的腰身。

“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啊…“

“彦明,这一次,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我在门口呆呆看着,看着彦明抱着奈落,哭得水漫金山,奈落兴许是心软,抬手轻抚着他的头发,那场面,谁穿插进去都是多余。

没来由的,心口一沉。

番外by千睡风流

话说,奈落和阿鲤处于腻歪期!

一日晚上,奈落刚刚出浴,身上松垮地披了件浴袍,发丝上犹有水珠滴落。不知是有意无意,浴袍的带子几乎是一碰就松。

他端着红酒斜卧床上,略略沙哑的声音唤道:“阿鲤…”

阿鲤正带着耳机,兴奋地正进行到关键时刻,根本没有听到奈落的声音。一旁的麒光望了望奈落又望望阿鲤,大吼一声,顿时雷声阵阵。

阿鲤不满地一巴掌拍了下去:“不许叫!”

麒光呜呼一声,滚到角落去。

过了片刻,阿鲤的眼睛的余光一瞄,见奈落穿着一件挺括的衬衫,并梳理着头发,便随口问道:“你要出去?”

不等奈落回答,阿鲤继续回到游戏中去。

又刷了许久,魔王终于现身,阿鲤鱼的眼睛一亮,狂点鼠标,炸弹扔得不亦乐乎,魔王的血越来越少…

即将成功之时,面前的魔王消失不见,画面统统消失。阿鲤鱼叫道:“KAO,出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屏幕上背景是漫天星辰,接着奈落出现在他的眼前,屏幕中的他穿着白衬衣,正一颗,一颗解着自己身上的扣子。

阿鲤顿时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干了,他一动不动盯着屏幕,看着奈落解完第一颗,那喉结便露了出来,阿鲤不由地跟着吞咽了一下。

就在关键时刻,奈落突然停住手说:“阿鲤,刚刚,你在骂。”

阿鲤一个激灵,抬头一看,果然,奈落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眼神温柔,他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奈落柔声道:“那你现在愿意看着我,还是看着电脑?”

阿鲤谄媚一笑,立即放下耳机,乖乖走到了奈落面前,抱住了他道:“当然是父亲最好看了…”

阿鲤窝在奈落身前,死命地与那扣子作斗争,只是,为什么这扣子这么多而且这么难解!!!

正在阿鲤一心奋斗之时,他的手被奈落握住了,一脸笑意:“阿鲤,真笨。”边说着,那手便被引着探到衬衫里面去了。

阿鲤噌一下,血往脸上涌,他趴在奈落身前软软道:“父亲,我们打个赌吧。”

“嗯?赌什么?”

“就看谁先忍不住,倘若我赢了,你便跳个舞让我看;输了,随你怎么办。”

“好!”

阿鲤忽然想到了什么,乐开花,仰起头来道:“我要看钢管舞!”

“好!”

“你不怕输?”

奈落悠悠道:“我会输吗?”

阿鲤未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手指所过之处,一片酥麻,快感跟着手指的移动而转移。

“小妖精。”说罢,一把抱起阿鲤将他放到床上去。

阿鲤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一点一点从锁骨到胸膛,他描绘着他的男人的形状,直至下腹,在肚脐上打着圈。

奈落的气息开始不稳:“阿鲤,帮我解开裤子。”

当他的硕大露出来的时候,阿鲤不禁咽下一口水。

奈落的轻轻覆上他的唇,舌头探到他的口中去转了一圈。

这一吻下来,天雷勾火,阿鲤长长透了一口气,他轻轻附在奈落的耳边道:“那天你送的丁字裤,我穿了。”

奈落眼睛一亮,手探到了阿鲤的里面,轻轻一握,阿鲤“啊”了一声,电流般的快感都往小腹涌去。奈落勾起那裤,阿鲤不安地扭了起来,觉得顶端涨得厉害,他不由得手下一紧,两人都倒吸一口气。

阿鲤睁眼朦胧看去,见奈落气喘吁吁,笑了笑,往他的身上凑了凑,大腿轻轻磨过那处。

奈落眼睛一眯,一根手指探到了后面,在内壁按压了一圈之后,又加了一根,接着在某点重重一压,怀中人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带着哭腔道:“不…不公平。”

魅惑的声音在耳边道:“方便你待会坐上来,有何不公平?”

阿鲤眼睛上笼起了一层雾,坚持!坚持!!!

可是…真的好想抱他。

奈落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舌头在耳廓边卷了一圈,道:“阿鲤,今天那封信是谁送来的?”

阿鲤喃喃:“是鱼腩…”

“你跟他出去做什么了?”奈落的声音越发温柔似水。

阿鲤迷蒙:“去骑马了,然后还去光之酒吧看钢管舞!”

他一翻身,骑到了奈落的身上,兴奋道:“骑马很好玩,腿不能夹得太紧,绳子一定要牢牢抓住…”

奈落些微愕然地看着身上的人,一脸的酡红,眼神迷离,却手舞足蹈,他沉寂片刻,幽幽叹了口气:“阿鲤,你赢了!”

“啊?”阿鲤的话音立刻被深吻吞噬殆尽。

当奈落将自己深深地充满对方的时候,两人都长松一口气。

云收雨散之后,奈落抱着阿鲤清洗。

阿鲤趴在床上,望着奈落不怀好意地将他上下扫荡了一圈:“现在,大龙王陛下,我要看节目了!”

奈落无奈地摸摸阿鲤的头发:“真的想看?”

阿鲤使劲点头:“嗯!”

“以后不许再跟鱼腩出去玩。”

阿鲤犹豫了一下,才答:“好。”

龙王陛下手一挥,房中就出现一道光柱。

他身穿浴袍,双手张开,环住光柱,魅惑地朝阿鲤瞟了一眼!

美目销魂!

奈落转过身,将小腹贴上光柱,微微后仰,抬腿,从肩到臀开始缓缓摆动。才几个动作,那浴袍就散了开来,胸口露了大片,隐约可见坚实的小腹

阿鲤眼睛死死黏在奈落身上,一眨都不眨。

就在少儿不宜之际,忽听喀嚓一声,接着又噗通,只见天花板上裂开一道缝,一个人形掉了下来,摔了个狗啃屎势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