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劈哩叭啦的声音传来,只见办公桌上的案卷被掀了满地,一声霸道怒极的声音传来。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滚。”

我吓得缩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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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离婚

“我说,滚啊。:”身着笔挺韩版衬衫的他旋转身体,在大手挥落办公桌上案卷当口,回过头时,当看到我的瞬间,脸色阴霾的表情闪过一抹诧异,也许他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某个人,所以,才会这样怒气冲天。

“有事?”他紧崩的下颌骨悄悄柔和,冷锐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后,凉薄的唇吐出冰冷的话语。

“噢。”

“腾市长。”进都进来了,我鼓励自己必须得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我不太适应文员的工作,还请腾市长能把我调往其它的部门。”

我挺直脊背,勇敢地说出了在心中酝酿已久的话。

他没有说话,只是唇峰不自禁地抿成了一条直线,阴鸷的眸光穿过虚空直射在我的脸上,稍稍柔和的下巴线条再度变得刚硬无比,我站在原地,直视着他那双幽深似的黑瞳,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好象是犯了罪的人在等待着法官的判决一般,我等待着,等待着,久到心口发疼。

“这些事属于周主任管辖的范畴。”

他终于说了这一句,然后,高大的身体弯下,拾起地上的先前被他扫落的案卷,拿在手里,坐到了身后那把华贵漂亮的雕花檀香木制椅上,翻开手上的案卷,开始专心地阅读审批起来,完全把我视作了透明人。

他说是周主任在管我的人事调动,可是,我问过周主任,他亲自告诉我说,我们几个新招公务员的人事调动必须由腾市长签字方可作数。

周主任没有理由骗我,而腾鹏翔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我想我不会再如以往一样相信他,所以,我直直地捅破了他的谎言。

“周主任说我的人事调令,只有你签了方可作数。”

“你到底什么意思?”“啪”地一声某人很不耐烦地合上了手上的案卷,抬起头,一对冷嗖嗖的眸光就直直地射向了我。

妈呀,这男人太凶了,难怪在H市有“魔鬼市长”的绰号,红眉毛绿眼睛的样子的确够吓人,可是,在心中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为了自己日后不再与他扯上关系,我必须得与他据理力争。

“我…”当我正欲开口之际,没想到他愤怒的声音果绝地切断了我即将出口的话。

“想要离开这里可以,摆出一点儿业绩来。”一副非常公事公办的语气。

什么意思?业绩,现在这个社会谈业绩这两个字是不是太好笑了一点儿,没业绩能谋得一官半职的人在这人社会屡见不鲜,他这样摆明了是在折磨人,说穿了,就是不想调我走。

我真的忍够了,真的忍够了,我一向都是一个肠子很直的人,昨天订婚宴上那段小插曲我还没有找他算呢?

“业绩,在这个社会里,业绩并不重要,有背膀就行了。”

我冷笑一声,说出口的语句满含讥讽的味道。

“你什么意思?”

腾鹏翔凝着我的眸光变得幽深,睿智,犀利,薄唇冷冷地质问出。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相信他能懂的,他那么聪明,那么富有智慧,我想离开这儿,他一定知道原因。

“普通大学毕业,在校成绩全是B,这样的大学生随便抓来都是一打,而你却破格被提升至市长秘书办公室文员,傅雪吟,别不知好歹。”

这话刺中了我的心窝,让我的心口涌起了一片隐晦。

“是的,我够笨,没能力,也不是名牌大学毕业,才会被你当做是小丑般玩弄。”

我酸涩的语气掩也掩不住,脱口而出,也没有想过这话到底适不适时宜,反正,我是被逼急了,我是不想呆在这儿,呆在这个魔鬼市长的身边。

“你就这么想离开这儿。”

“是的,我不想呆在这儿,不想与你聪明的智商较量,不想成为你的炮灰,不想…”

我想我是急疯了,居然一鼓作气说了这么多,而腾市长的漂亮的眼睛里泛着冷俏的幽光,刚硬的下巴也拼命地往后缩紧,他的的眼睛死死的盯凝着我,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抬腿迈了几步,高大的身形便象一座山一样地压向我,我的心跳莫名地加速。

“有胆你再说一遍?”

他深邃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我的眼睛,话语是不带一缕温度的,可是,满脸迷离的神情,明明是在看着我,可是,又感觉心智并未在我的身上…

由于生气的关系,他的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你不想给那个黛凝订婚是你的事情,你想违抗你爷爷,请不要拿我当炮灰,腾市长,我消受…”

我明明白白地告诫他,可是,不起两个字还未出口,他已经俯下了头堵住了我的红唇。

我发不出一个字,只能伊伊呀呀一阵乱吟,口腔里蔓过火辣辣的感觉,吻是霸道而粗鲁的,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

我没想到他会在理智清醒的时候这样强吻我,毕竟他是H市的公众人物,居然这样…怔凝间,当他火热的舌头强行撬开我雪白整齐的贝齿时,我抬臂一挥,清脆的巴掌声落,他的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已经印上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也许是没有想到我会打他,他松开了我,一副难置信的表情…

“即使你权势滔天,也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我愤愤地骂了他一句后,转身象一阵旋风一样卷出了他的办公室。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居然这样子对我,市长就能随便亲别人,吻别人了吗?我真的是气不过,明明是跑去让他把我调走的,居然又被那头恶狼吃了豆腐。

正在我气的不行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妈妈的主治医生打来的,他说账上的钱余额不足,我妈妈已经晕迷一次了,不做手术不行了,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给徐管家打电话,然而,徐管家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冰痛了我的心扉。

“你还是怀不上,先生说让你过来签离婚协议书。”

什么?离婚协议这四个字让我头顶象是被一记响雷劈过,让我脑袋开花,如果把婚离了,那也就标志着契约终止,我到哪里去找几百万来替妈妈开刀,一旦宋毅不愿出资救助妈妈,那么…我不敢想…

不,不能,我不能这样前功尽弃,我飞快地关了电话,拦下了一辆的士就往城郊的那幢别墅奔去。

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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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是他的?

宋毅断了母亲所有的医药费,我心乱如麻,疯了似地冲进了那幢别墅的大门,开门不是菲佣,而是一身蓝色职业装的徐管家,屋子里冷冷清清,丝毫看不见一个人影,只除了她以外,此刻的我没有心思却顾及这些。:

“徐管家。”

我轻唤,连声音也带着一抹微颤。

徐管家乍然看到我,也许是被我苍白似鬼的样子吓坏了,面情先是一怔,稍后恢复如初,斜视了我一眼后,转身向另一个屋子走去,当我踩着微碎的步伐来至客厅一组黄沙发前时,她已经拿着一张白纸从另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啪”地一声,她把手上那张雪白的纸片亮在了我的面前。

“签了吧。”

她的语气很冷,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脸上也面无表情,如一个无欲无求,没有七情六欲冷血的动物一般。

垂下眼帘,当我的视线触到了白纸片上那几印刷整齐的楷书字体《离婚协议书》时,心口瞬间象是有一块沉重的巨石辗过,签了它,我妈妈怎么办?她已经晕倒了好几次,医生说她脑中那个大约七公分大的肿瘤已经压迫到她的视神经,再不及时做手术,后果将不堪设想,想到妈妈…我不能签呵,妈妈需要钱,需要这笔救命的钱,再说,我已经把处子之身给了宋毅,再也不想把身体再给另外的男人,所以,我不能给他离婚,真的不能…他就是我人生当中一根救命的稻草。

所以,我没有丝毫犹豫,低低乞求的声音脱口而出。

“徐管家,我想见宋先生,求你,让我见他一面,我…我不想与他离婚。”

我的声音带着低泣,喉咙处象是堵着一块硬物,怎么也咽不下去?卡在那里难受极了,为了母亲,我抛却了自尊,抛却了一切,只为能延续母亲的命。

我知道她不会轻易让我见他,即然,他已经决定解除契约,绝然是不会要见到我,所以,我拼命地哀求徐管家,我想人总是有感情的动物,希望徐管家能带我去见他一面。

“宋先生已经去香港出差了。”

徐管家丝毫不为我乞求而动容。

“签了它吧,这对于你来说,无疑是一场恶梦,即然,你无法为宋先生生儿育女,那么,就趁早结束这人非人,鬼非鬼的生活吧。”

“不…”

见徐管家如此狠心,完全视我凄惨境地于不顾,我抬眼看了楼上那唯一传来光亮的地方,书房,我有一种感觉,宋毅并没有出差,而他就呆在书房里,所以,我拔腿就跑上了楼,当我拼命地拍打着那道凉薄的门扉时,徐管家急忙追了上来,吓得魂飞魄散。

“傅小姐,先生真的不在,你别闹了。”

她一脸慌乱地拉着我的手死命往楼下拽,徐管家惊懂失措的样子让我更加确定我的猜测是对的,要了我身子的男人,与我有魔鬼契约的男人就在屋子里,他并没有出差。

“宋先生,求你救我妈妈一命,她必须手术,不能再等了…”

我的声音凄凄怨怨,象那久远尘灰的吊子,猛地,屋子里传来“彭”的一声巨响,好象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一声野兽似的低鸣。

“宋先生。”徐管家听闻巨响,脸都发白了,不过,面情也蔓过一片焦灼与担忧。

“带她离开这儿。”

低沉压抑的声音,简简短短的几个字,象一道君王圣旨,徐管家不敢怠慢,只得拼命地把我往楼下拉。

我被赶出了那幢豪华的别墅,不管我如何拍打那扇紧闭的大门,里面的人始终是硬着心肠,我看着墙上那一朵又一朵即将凋零的牵牛花,心蔓过疼痛,尤如刀绞,我抬腿艰难地一步一步远离这座带给我伤痛的别墅,可是,我不甘心呵,如果我走了,也就等于是断送了母亲的命,并且,我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在走出十来米远的距离后,我发疯似地又跑了回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别墅面前,我想用此行动感化屋子里那个铁石心肠男人,毕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妈不能停药,更不能…

下雨了,纷纷忧忧的雨丝从我的肩头飘洒过,我无动于衷地跪在雨地里,任雨水湿了我的衣,湿了我的发,更湿了我冰凉的一颗心。

膝盖处传来阵阵麻辣的疼痛,可是,我告诫自己“傅雪吟,不能服输,为了妈妈,你必须承受,必须…”

仰起头,黑色的幕帘象一张巨网一样撒向了我,罩住了我小小的身子,雨水打落在我的面容上,雨水沿着鼻沟滑落至我的唇边,我尝到了凉凉雨水的滋味。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跪了多久,就在我快支撑不住,渐失意志的时刻,那道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徐管家打着雨伞走了出来。

“傅小姐。”

“你母亲的手术安排在本周末上午十点,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徐管家话音刚落,我感觉一股热浪喷洒出我的眼眶,从我脸颊旁滑落,是雨水,泪水,我早分不清了,我拉着徐管家的袖子,喜极而泣。

“我会拼命为宋先生生下一个孩子。”

也许这就是他要等的一句话,只见徐管家凝重的面情稍稍舒展,眼底也有了些许的柔意。

得到了宋毅的承诺,我心里的巨石终于落下,感激涕零的我发誓要把握这最后的机会。

*

徐管家派司机送我回家,我从那辆华贵的白色兰博里走出,白色车身在我眼前迅速打一个转后沿看来时路而返。

我心事重重地迈着步子,抬起头,我就看到了那个伫立在黑暗中的身影,他的脸逆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从他身后停着的那辆橙色的蓝柏基尼以及他那身昂贵手工亚麻尼西服,还有西装外套上那枚在夜光下闪闪发亮的胸针看来,徐恩泽,他不是生我气了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我家的楼下?

当我刚靠近他时,正欲想询问他为什么在这儿时?他伸手一把把我箍进了胸怀,把我按倒在那辆蓝柏基尼的车身上,身体抵住了我的身体,昏黄的灯光下,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眼睛里染着一缕血红,神情狰狞无比,下巴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滔天的狂怒就快要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你到底是他的情妇,二奶,还是小三,也或者是应召女郎。”

“随传随到的那一种。”

他的话如一柄刚硬的冷刀直直地刺向了我的心底,没有受过如此侮辱的我闻言怒火攻心,徐恩泽,他没有权利这样说我,即使是我人尽可夫,那也是我的自垩由,他没有权利这样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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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失去意识

今天,我已经够疲惫的了,在城郊那幢别墅跪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现在腿却还发麻,所以,即使是心中愤怒的厉害,也不想去与他计较纠缠了。

我轻轻推开压在我身上的他,撑起身体,冷冷地斜视了他一眼后,抿紧唇一个字也不想说,然后,抬腿走向我家门口的方向。

“傅雪吟。”见我不理他,徐恩泽的又急又气,嘶吼着我的名字,几步绕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害我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而他及时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甩开他的手,抬起头,没想到,我就看到了眼底悄然浮现的那一缕鄙夷,还有薄唇弯成的一抹弧度都向碎针一样撒向了我的心底深处,在疼无法承受之际,拿起利器捍卫自己的尊严,这便成了人的本性。

“我即使是千人骑万人压也是我的事情,徐恩泽,你没权利管我。”

“千人骑万人压。”徐恩泽恨恨地凝睇着我,眸光象猛地之间迸射出绝烈的火花,瞳孔一阵猛烈地收缩,几缕殷红的血丝浮上眼角,他象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正张着尖尖的牙子,仿若想要把我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他咬牙切齿地对我说。

“你要多少?”

“什么?”我被他的问题搞得一下子闷了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嘴角浮出了一抹肆意的笑。

“陪我一夜,你要多少?”

他的话很清晰,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这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他的话象是一枚钢针直穿穿我肠腑,锐利的痛拼命地下咽。

“你知道我出的起,一夜你要千万我也出得…”

起字还没有说出来,他已经足实被我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徐恩泽急红的了眼睛,一把狠狠地捏住我的手臂,那收紧的五指,象是狠不得捏碎我的腕骨。

“傅雪吟,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宁愿给腾鹏翔做情妇,也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你把我们之间曾经海誓山盟当做什么?我是你孤寂时的慰藉品?还是你攀龙附凤的垫脚石?”

他冷怒地质问,而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彻底地将我打倒。

慰藉品,垫脚石,他还真是太看得起我。

我气得浑身身体瑟瑟发抖。

“即然,我在你眼中是这么不堪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

猛地,徐恩泽凝着我的眸光滑过一缕柔意。

“你冷心绝情,而我做不到,雪吟,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给那个高官当情妇?他只是玩玩你而已。”

语调是那么痛彻心扉,心情更是痛心疾首,满脸的心碎。

“你误会了。”见他已经平静下来,我挣脱他紧紧地箍住我的手,垂下眼帘,稀微的灯光下,我就看到了手腕上那抹血红的痕迹,顾不得这钻心入骨的疼痛,我撑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家门口迈进。

“误会。”

“哈哈哈。”身后传来徐恩泽仰天狂笑的声音,那沧凉的笑声划破宁静的夜晚直冲云宵,乍然听来是那么毛骨悚然。

“是我徐恩泽蠢,是我徐恩泽笨,才会疯了似地委屈求全。”

他用脚拼命地踢着那辆豪华的蓝柏基尼,一下又一下,愤恨地踢着,象是要发泄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气。

车身被重击的声音袭入我耳膜。

“我居然为了你不惜抛弃了尊严与人格,只为满足你视利拜金的私欲,然而,原来,某人早已变了心。”

徐恩泽冲着我的背影,冲着苍天愤愤地控诉。

他的话我听得虽不是很明白,可是,我知道如今的他腰缠万贯,短短两个月不到时间能有这番作为,其间必是经历了什么我不曾想过的艰难与困苦。

他的话令我一怔,昔日二人甜蜜的过往从眼前掠过,一幕又一幕,“雪妞,这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它代表我爱你的心,至死方休。”

“雪妞,今生今世,我们要一直天荒地老,一生不离不弃…”

“”

是的,是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情,我们之间的爱,他误会了我是腾鹏翔的情妇,然而,实则上,我为了巨资为宋毅生子的事与成为高官的情妇只是大同小异罢了。

我该怎么来解释?我回头望着徐恩泽高大的身形不停地抬脚把怒火都发在蓝柏基尼上,那一刻,泪水情不自禁地滑下我的眼角,徐恩泽,对不起,对不起,今生,你我是有缘无份的,但愿,你能忘记这段感情,找到一个足能与你匹配的女人,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这只是我的希冀罢了…

想要忘却一段情感,谈何容易?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狠心地转身,当我走到自家门口处时,一记非常响亮车子发动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车子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单元小区的柏油马路,车灯一明一灭,渐渐远去…

泪落得更凶,更猛,这段情我必须狠了心的要来埋葬…

我狠狠地捏着手上钥匙,不在乎钥匙棱角的边缘会划痛我的肌肤,心痛良久,正当我把手中的钥匙插口入门锁孔,正欲开门之际,猛地,一阵奇异的怪香袭入我的鼻孔,抬起头,我正想看看是什么东西?黑暗中,我看不清任何东西,双眼一闭就此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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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绝望的时刻

视野里是一片望不到边,无穷无尽的黑暗,脑袋晕晕沉沉,意识也是模模糊糊的,我好象听闻到了车子发动的声音,掀动着嘴唇,努力地呼喊出“徐恩泽,徐恩泽…”我记得他凌厉的身影带着喧天狂怒而去的车影…是他回来了吗?徐恩泽…我艰难地呼唤着,可是,一张一合的嘴唇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他恨我,他恨哪,他说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是高官的情妇,毕生,他最看不起这种女人,还问我一夜要多少?他可以包下我,那些话刺痛了我的心窝,心似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泪水无声滑下面颊,嘴里粘湿一片,咸咸的,苦苦的,然后,我再次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掀开沉重的眼皮时,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能微眯着眼睛,看向从窗户口里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窗户是密封的…外面明明阳光灿烂的世界,为何屋子里却是阴暗一片?怎么回事?意识渐渐在脑子里回笼,记得晕睡前鼻冀尖那缕缕异香,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朗,我想撑起身体,走向那密封的窗户,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了,无法动弹的我赶紧移向视线,麻利绳把我的两只手,两只脚分别绑在一起,这…心一慌,我心烦气躁起来,开始拼命地挣扎,束缚我的手脚绳子绑的是死结,挣扎的越厉害绑得越紧,我细嫩的手腕处红迹斑斑,可是,我顾不得这么多,我不想呆在这又阴又暗的房子里,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被人绑架的事实,至少现在我还毫发无损,如果再呆在这儿,等那些歹徒进来,我不知道自己会面对怎样凄惨的处境?

麻辣生涩的疼从腕骨处传来,麻利绳勒破了我的肌肤,汩汩的鲜血从勒破肌肤口子上流处,钻心的疼蔓入骨髓,我拼命地忍住这疼。

见那么多的血汁流下我的手腕,滴到我白色的体恤上,我不敢再动了,暗自在心里骂自己愚昧的行为。

我怎么就这么傻呢?不是都说杀牛不能硬砍骨,必须从缝隙处入手,我慢慢静下心来,抓破脑子开始想着一些逃离这阴暗铁皮屋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