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已经勘察,没有必要再留着了,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总不能让满屋子一直如此灰败苍凉吧,所以,我对身后一直还沉浸在刚刚惊险画面的婉好说。

“好。”小婉婷拿起扫帚就开始清理屋子来。

“走吧,我还得回办公室上班,你吩咐我今天上午以前完成的资料还没弄好。”

语毕,我率先走出我的家,而周秘书一直紧紧地跟在我的后。

“你想知道那人是谁不?”我出奇不意地回过头来,对身后的周秘书说道。

周秘书没有应声,只是闪着好奇的黑眸盯望着我。

周秘书是在官场上凭他没有家世背景做靠山,算是最会混的一位了,他久经官场,也许早已闻到了空气里那缕不同寻常的气氛,见我主动开口,他便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谁?”

“黛凝,藤市长的未婚妻。”说出来的时候,我定定地凝望着他,果然不出我所料,当他听到我说出的话语时,先前要为我讨回愤愤不平的气焰刻那间就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会惹上她呢?”

“我惹她?藤鹏翔把我送到医院去,她吃醋啊,昨天就找上门来,甩给我一干万的支票让我离开藤鹏翔,周秘书,天地良心,我跟藤鹏翔真的没有那关系,我给她解释,然而,她却认了死理,这不,今天就找了一伙黑道人物来抄我的爱,我这遭谁惹谁了。”我说得有些心酸,满肚子的委屈没处发,只好对周秘书倾诉。

“唉,你说,这种事料结的要死。”

“周秘书,我要告她,我不能受这样子的窝囊气。…

我一脸哀怨,心想即然周秘书不愿意为我出头,那我只得靠自己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如果我的确与藤市长有染,她这样对我,无可厚非,可是,这根七是莫虚有报复呀。

“告,怎么告?”

“我去公安局报警,告不到,我去中南悔…”

“雪吟,她是藤首长心目中理想的别媳妇人选,家时财大势大,并且,目前还是藤市长的未婚妻,还有,你说是她做的,你没有证据,什么证据也没有,如何去告她?”

是呵,她是藤首长心目中最理想的别媳妇儿,家里还那么有钱,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我没有证据,我凭什么说是人家干的,只是猜测怀疑而已,提供不出证据就无法将她绳之以法。

“这么说就算了。”

抬起手指,我用把手掌榈在心窝处,静静地倾听着我心跳的声,扑扑扑的。

与周秘书的攀谈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市政府大厅了,他安慰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对我说了一句“想开点儿,她只是心头不好受而已,如果你与藤市长没有关系,清者自请,浊者自浊嘛,一切都会过去的坚强点儿口…”语毕,他高大的身形就潇洒地投入他的工作当中去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想起我的家具,想起我屋子仅值钱的器皿,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父母的毕生的心血,虽然,它们不是很值钱,可是,对于我来说,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财富,不是吗?破家具,破碗筷,七零八散的电脑,屋子不断随风呼呼濯的破窗帘,越想越气,越想越窝火,我真的真的咽不下这口气,而这一切都是藤鹏翔搞出来的,如果他那天没有好心地把我送去医院,黛凝也不会让我抄了我的家。

这一刻,我心里真的很埋怨他。

坐在办公电脑前,拿起手机,我就冲动地拔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边传来了藤鹏翔非常具有磁性的迷人嗓音。

“你好,藤市长,你现在有空吗?”

“我明天回来,你…”

他有点儿迟疑地又说了下去“好点儿吧。”

“谢谢藤市长的关心我很好口…”也许是听到了我冷冰冰的话语。

那边在经过一阵沉默后,这才启动声音又说。

“刚做完了市场调研,我在休息,啥事?说儿”我一般不给他打电话的,所以,他问得很简洁,很干练。

我清了请嗓子,心窝子对话借着心里那股怨气狂倾而出。

“我想对你说,谢谢你那天在我晕倒的时候送我去医院,只是,请你以后别再那么好心,因为,我生病是我的事情,即使是死了也与你藤市长无关,我承受不起,也许你是好心,可是,你这样的好心会给我带来灭顶之灾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了些许的冷刻。

“没什么,我只是想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以后,请你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要管我了。

因为,我承受不起,我只是一介贫民而已。”

说完,不待他发火,我早已经先一步赶紧结束了通话,也许这个话会刺激到他,不过,谁让他未婚妻这么整我,我还满肚子怨气,这样子对他说算是客气对他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这座城市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统治者的地位,我真的会尖着嗓子冲着他咆哮与叫嚣,这个可恶的男人,总是把我陷入了僵局,总是给我惹出一大堆的事情出来。

让我总没好日子过。

我心烦,我气馁,但是,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当我刚掐了电话,就看到门边有一个穿着一身笔梃的灰白色西装的男人,手里抱着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那男人有着一张极其阴柔漂亮的脸孔,他的五官很完美,象是用刀片一刀一刀刻出来的一样,刚进屋,一对连子夜都为逊色的黑瞳就笔直地落在我的脸上。

“你好,我叫白辰寰,希望能认识你,缚小姐。…

说完后,性感的薄唇边扯出了一记斯文的笑意,那笑容很美,很美,只是,即使他这样笑着,眉心的那股忧郁的神彩始终驱散不去,白辰寰,昨天在马路上把我误认为一个名叫“凤影”的绝美男人。

今天看起来,好象要正常许多了,虽然,他的漆黑眸子死死地凝视着我,眸光里全是满满的深情,可是,他却呼出我的姓氏。“缚小姐。”

再也没有叫我“凤影”了,这样一位文质彬彬,斯文俊俏的男人走进我的办公室,如果我把人家拒于千里之外,毕间是不太礼貌的。

所以,我冲着他吟吟一笑后回答着。

“你好。”

“可否请你喝杯咖啡,这是我送你的花。”

他非常豪迈地上前一步,把怀中那束鲜艳欲滴漂亮玫瑰放在我的办公桑上。

“这…”

我不莫所以地望着他,我们素不相识,而他公然走进我的办公室,还献上这么一束花,还是代表着纯洁浪漫爱情的玫瑰,我想让他把花拿走,可是,我的耳边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凤影,出国不过短短几年,回来对,你却不见了…”

那是昨天他深情而幽伤凄凉的话语,那话是贴在我的耳朵处说的,我能感受得到他心里那份深浓的悲伤,他是一个喝了洋墨水的人,受西方思想的影响,也许说话做事都不会不拘于小节…

亲们,又是一万字哟,藤市长快回来了,明天回来,有好戏看了,呵呵,暮阳奸笑中,投票票啊,呜呜。

第62章 惊疑宴会影响,也许说话做事都不会构小节,可是,对于思想较保守传统的我却不能随便接受男人的花,尤其是玫瑰,我很介意的。

“不好意思,白先生,我们素不相识,我不能收下你的这些花。”

我抬眼望着他,幽幽地对他说。

“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们很快就会认识的。”

他唇畔的笑意勾深,面情非常的认真,想要认识我的决心是那么坚决。

“我在上班。”

给他扯多了,我怕其它同事看到会有异议,一状告到上头终是不好的,所以,我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听了我的话,白辰寰垂下眼帘,低下头,抬手抚了一下眼角的那绺流海,吹了一口气,额角的发丝随着那风乱舞,他把手插在了裤子口袋,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又抬起了头来,重新凝向的眸光多了一抹令我费解的笑意。

“在美国,女孩子都非常有修养,有内涵,她们非常喜欢男人送的玫瑰,不管她心中爱不爱这个男人,这代表着她们在男士心中的地位,就算是一位陌生送了花,她们也会乐意收下,因为,这是一种最基本的礼貌,会伤了男人的自尊。”

这个男人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是在间接告诉我,说我拒收他的花是显得没礼貌,没修养,没内涵。

“不好意思,这毕竟是中垩国。”

也许是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拒绝,脸上蔓过一阵红潮。

“傅小姐,你还真是懂得如何催毁一个男人的自信?”

他经自说完,也不理我,便转身出去了,我以为他走了,然后,就垂下了眼帘,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开始翻阅起来,没想到一会儿功夫,他顾长的身形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青瓷花瓶,白色的背景,淡蓝色的花朵,瓶口呈喇叭形,漂亮的很,我抬头不知所云地望着他,心想着,这男人脸皮真厚,在我认识的男人里,没有一个脸皮有他这么厚的,以前的那些大学男生,只要第一次在我这儿吃了闭门羹,再次见到我时脸孔都会隐隐发白,这也是我大学前两年一直未曾交朋友的原因,我总觉得他们都不是真心的喜欢,碰过一次壁就不愿意再来,不是都有一句俗话叫做“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吗?做不到这一点,又轻易去言谈的感情,而我从小身处逆境,一直在内心深处藏有一份傲骨,总觉得自己非一般的人物,长大后,定会是一个有所作为的人才,所以,我总是把所有的男生拒于千里之外,总感觉他们都配不上我,然而,大学的第三年我遇到了徐恩泽,那个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走进我生命里的男人,他的脸皮很厚,总是变成很多方法故意接近我,为了请我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他可以足足省下半个月的饭钱,为了我随意的一句我特喜欢吃东城社区“九记沙龙“的豆沙包,他可以在寒冬腊月凌晨五点起来去排队等着小豆沙包蒸好,当他把小豆沙包捧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哗啦啦就流下了眼角。

我在心中告诫自己“也许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你。”这一生,就他了…

徐恩泽算我认识的男人脸皮最厚的一个,而这个白辰寰当属第二了,只见他看了我一眼,从办公桌上拿起先前他自己置放的那束鲜花,把它们插在了花瓶里。

并缓步走至窗边,把那花瓶置放在窗台前,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玻璃片照射在那束娇艳的花朵上,花瓣上的银白的露珠变得更晶莹刻透,变得更漂亮了

晨风一吹,花瓣偶尔飘落几片,玫瑰的芳香在办公室里四处飘弥。

“白先生,不好意思,政府明文规定办公室是严禁摇放花瓶的。”

“得了,你们领导是我的铁哥们儿,他不会介意的,缚小蛆,怎么样?赏过脸,中午就喝杯咖啡。”

弄好花瓶,他又徐步走了回来。

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连与政府领导也关系匪浅,还是铁哥儿呢?

“是不是如果我答应,你就一直要在这儿磨下去。”

这个男人的脸皮真比城墙还厚,明明脸皮薄如宣纸,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子料缠我,无非就是他见我长得象他心目中的“凤影”吧,我想如果我不答应他,他恐怕隔三岔五就会来纠缠,给他交流交流,说不定他就会发现我与他心里的那个女人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面皮相似的女人,但是,想要找到连性格,脾气都完全吻合,恐怕是难如登天,就连是双胞胎的姐妹或者是兄弟都存在着百分之五十的个体差异呢?如果他一旦发现我并不是那个白凤影,说不定,他就不会这样料缠我了

我垂眼看了一下手腕表的表,时针与分针刚好要重叠了,要到十二点了,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了,不过是跟着他去喝一杯咖啡,死不了人的,然后,我就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意大利咖啡馆,前来喝咖啡的人全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一对又一对脸上都闪发出青春的气息,也许,咖啡馆里约会见面,自有一股子浪漫的情怀。

嗅闻着鼻冀间香甜可口的咖啡香,我并没有动服务生端在我面前的咖啡,而是看着对面优雅饮着咖啡的男人。

“白先生,我不是”凤影“也绝不可能是凤影的替身。”

我想提醒着他,毕竟,把自己当做是其它的女人心里总是不舒服的,而他那双眼睛总是在凝望的时刻,看着我,好象又没有看着我,好象是在透过我的脸孔寻找着其它女人的影子,这样的滋味的难受的。

“我知道,你叫傅雪吟,是市政府周秘书手下的一名公务员,二十三岁考进市办公厅,今年二十四,未婚女性,性格有一些多愁善感,非常有孝心,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我说得还对吧。”

他呻了一口咖啡,把手中的杯子缓慢地放到那张白色的小蝶子里。

他对我了解的这么清楚,自从昨天下午无意中撞上至今,不过,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他就知道了全部,可见,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想到自己的隐私被这个陌生男人无端知晓了,我心里就非常不舒服起来,觉得有些芒刺在背的感觉。

“你找人调查我?”出口的话有一缕愤愤不平的情绪在内。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不是调查,我只是去周秘书那儿看了你的履历而已而你长得真的给…”凤影“很相像,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是分不出来,不过,细看之下,你与她也有区别,你的下巴有点儿尖瘦,而她的脸庞要稍稍圆润一点。”

说话期间,他的漆黑的瞳仁直勾勾地定在我的脸孔上,眼神飘渺地下着评语。

果然,他还是发现了我与那个“凤影”的不同。

只是,他凭什么让周秘书给他看我的履历表,那个履历表在人事部,人事部有权利保护每一位工作人员的隐私权,这是犯法的,这个男人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即然知道了我不是他心中的凤影,就应该不要再来料缠我。

“凤影到底是你什么人?”也许是他幽伤的眼神让我心涌起了一阵好奇感,每一次只要一提到这个人名,他的全身上下就整个弥漫着一片凄凉的感觉。

这个一个长相出众的男人死心踏地爱上她,为什么她却要忍心离开呢?我真的很好奇起来了。

听了我的问话,白辰寰唇边扯出一朵浅浅的笑痕,而笑容充满了凄凉与悲伤,还有无奈,那份无奈象是从身体的最深处延升出来,侵染到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那份深浓的悲伤也象正在从他的骨髓里渐渐地外泄,骨子里蔓延着悲伤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只除了徐恩泽。

“我与她的关系很复杂。”语毕,也许还不能走出那个名叫“凤影”的女人给他带来的伤害,说完后,他就一直把眸光投向了窗外,透过薄薄的玻璃窗,外面是市中心的一条繁华的大街,衔上正是车水马如龙的局面。

他的脸上闪烁着冷妄的笑,深邃的眸光在盯望着窗外那对慢步在林荫下的青年男女,唇间的笑痕勾深,勾深,也许此时此刻,他已回到了多年前。

“我的名字叫白辰寰,是首都军区参谋长的儿子,五年前,到美国留学,回来后,与

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凤影“居然就离开了我。”

出口的话是那么抑郁,充满了绝世的无奈,饱含苦痛。

“你当年为什么要选择出国呢?”

是的,空间与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境,即然如此痛苦,当初又何必出国,以前,曾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很多对同学都爱对方爱得死去活来,不过,毕业后,不到一年的光景,大家就沉痛着说了拜拜,因为,现实生活再也不是拍拉图式的恋爱,而他当年即然这么爱凤影,就不应当选择出国,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双方变心的可能性很大。

闻言,白辰寰的晶亮的眸光黯淡了下去。

“我没有办法,因为,选择出国是为了她,她的父母告诉我,如果我无法权倾天下,那么,我这一生,绝对不能给她结婚的。”

汗,又不是写穿越小说,还权倾天下,首都军区参谋长的儿子,这样显赫的身份凤影的父母都还要刁难,可以想象,这位名叫凤影的女人一定出身于高干之家。

就象无数有情人不能终成皑属一样,棒打鸳鸯,让这个美得不真堊实男人深受伤害。

“深深地记得,我临出国前的那一晚,她来到我的床前,白衣,黑裙,仙风树骨,就好象是一朵我梦中的水仙,透过那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她浸染眼角的泪水,那一刻,我才深深地知道,她心中是有我的我对她说…”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她没有说话,眼泪只是吧嗒吧嗒地流,最后舍泪冲我点了点头,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给她,我一直做着美梦,希冀着回国的日子就是我与她携手步进婚姻那块神圣殿堂的时光,然而,当我揣着牛津大学学位证书以及一大堆很上档次的奖杯匆匆归来时,等待我的却只是一人回楼空,她的妈妈对我说“凤影失踪了,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那一刻,我扯着她母亲的衣颔子,撕心裂肺地叫嚷,可是,不管怎么发怒,怎么伤心欲绝,终是无法改变凤影失踪了的现实,不知道为什么?我总相信老天不会这样残忍地对待我,所以,我几乎把国内翻了一个遍,甚至还找去了国外,走遍了国外的好多个国家,可是,最终却一无所获,我无功而返,人也瘦了好大的一因,最后卧床起,她的母亲见不忍见我惨状,这才舍泪告诉我那残酷的真堊实,凤影死了,我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心在那刹那间就空为无底洞,不,我绝不相信这样的事实,凤影,她怎么舍得离开我?怎么舍得呵?

她曾经答应我要等我回来,她不可能这样残忍对我,所以,我强撑着病体,在伤心欲绝的心境里带着几个人前去了那处坟地,我要让人打开棺材看一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躺着我心爱的凤影,然而,当铁锹挥去的那一刻,一道纤弱的身形在风雨中匆匆而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她说”辰寰,让她安心地走吧,求你停止这样折磨她,好么?“

面对她母亲的哀求,看着她风雨中那苍白到没有一缕血色的容颜,我还能一意孤行掘她坟墓么?然后,我自甘堕落,然后,我整夜整夜地宿醉不归,我真的无法忘记她,我呆在北京,因为,那里的一草一木,总会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想起那个犹如一朵白水仙的柔美的女人,所以,一年前,独自来到这座城市城白手起家,却在昨天无意中遇到了你,当时的我,很兴堊奋,我以为是老天不忍见我承受那椎心刺骨的相思之苦,所以把凤影又送回到我了身边,然而当你说了那一句…”如果我是凤影,绝对不爱你。“后,我才意识到你绝对不可能是凤影,因为,凤影她从不会这样去伤害别人,她就象一朵温室的小花,经不得半点儿风吹雨打,当时,我以为你会回头,多么希冀你就是我的凤影,然而,你却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真的不是凤影,意识告诉我,凤影已经走了,而你只是长得象极了凤影的一个女孩而,尽管如此,我的心底却总是延升出一股想要接近你的冲动,所以,一大早,我就去找了周秘书要了你的履历表,我知道你不是凤影,我只想给你做普通朋友而已,傅小姐。”

这是一个很凄美悲凉的故事,只是故事的结局显得太于过于悲情,原来,凤影真的死了,还真是被我猜对了,一想到他曾说差一点儿要挖掘凤影的坟墓,只为想知道凤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这个人间了,这是一个多么痴情的男人,他的痴情真的令我感动。

“其实,细细地端倪了你以后,我才发现,其实,你与凤影有许多的不同之处,她的脸庞要圆润一点,而你的五官要清瘦一些。”

即然都找出我与凤影不同的地方了,那么,他真的没有把我当做是那个已去黄泉的女人了。

看着眼前这个眉宇间留有几道深深刻痕俊美男人,我怔怔地凝望着他,暗付着,也许。

在这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从此阴阳两相隔,此生再难相见。

我也终于知道了他那眉心的刻痕从何而来,其实,他的爱人死了,而我的爱人想爱却无法再爱,还真有一点儿同病相怜的凄凉。

我同情他,虽然我不是凤影,无法烫平他心中的皱褶,可是,我不再拒绝他,我为他的痴情,为他的故事感动,所以,我打算与他做朋友,在这个世间上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这是千古名言啊。

那天中午,他给我谈了好多,很能想象,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可是,他却给我讲了好多掏心掏肺的话语,可是,这期间,他始终都没有说他与凤影到底是什么关系?即然人家不说,我也不好再去追问,随他吧

“我目前的身份是商天大厦的总裁,很希望能为你效劳。”

说完后,他给了我一张名片。

首都军区参谋长的儿子,牛津大学的高材生,曾拿下过几项强大的诺贝尔奖,雄厚的家世背景,让人望尘莫及的高学历,得天独厚,却不想依靠家里,来这陌生人市独自下海创业,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呵。

“希望没让你失望,我的商天大厦才刚刚起步,只是一个空壳子。”

他冲着我咧嘴笑了,我还能拒绝吗?这个用着一颗真心想要与我做朋友的男人,尽管我知道他也许只是在我身上找寻凤影的影子,我想如果我不是凤影,即使是走在大街上,他肯定连正眼也不会瞧我。

“我有那个资格失望吗?我只是一介贫民,呵呵。“

这话有着浓浓的自卑在内。

“贫民也是人,现在国情是老百姓占了百分之九十的比例。”

他的话让人感到很窝心,身上并没有当今社会官二代的那种纨绔子弟的气息

这也是我愿意与他做朋友的最重要的原因。

他发动车子把我送回了办公厅,离开时,他的身影很高大,很俊美,也很潇索,总感觉弥漫着浓烈的幽伤,自从他出现在我的视野后,我就总感觉这个男人总是带着忧郁的色彩,男人过于阴柔、忧郁总不是一件好事情。

自从那一天过后,白辰寰就经常打电话给我,我们也渐渐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今天早晨,我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发给我的短信,他说今天是他妈的五十寿辰,希望我能前去参加,时间是下午六点,我本不想去,便给他回了一个短信,没想到,短信接二连三地发来了,不一会儿就堆满了我的收件箱。

“我不想去,我很忙,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

“我母亲是从来不过生日的,只是,最近身体不太好,想让她精神好一点儿才让为好办一次生日宴会的,邀请的都是与我最要好的朋友,你一定要来,好吗?”

“”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与他接触了一段时间,我才逐渐发现他这个人很好,很完美,只是性格很太过于温柔,太过于女性化,以至于,在凤影离开他四年后,他还无法走出没有她的生活,还是无法让他走出那么悲伤里。

我说不出来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有怜惜,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但是,最多的应该属于是同情,我们都是被爱伤过人,而不同之处在于,我是因现实而选择伤害别人,而他则是被命运伤得体无完肤的人。

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当我穿着一袭白色的吊带长裙下班刚走到办公厅楼下的时候,白辰寰的坐骑,那辆白色的兰博早已大刺刺地停在了市政府大门口,他修长玉立的身形正半倚靠在白色车身上,嘴角含笑,眸光如炬地等待着我走近

而我坐在了他坐的那一刻,透过半敞开的车窗,我好象看到了二楼有一间屋子的窗台前,伫立着一抹高大梃拔的身形,他正面对着我们的方向而立

身着一件淡灰色的韩版衬衫,西沉夕阳的余晖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淡淡的晕黄笼罩着他,让他的全身上下隐隐地散发出一种冷妄。

由于阳光太炽,再加上,他手指尖正夹着得烟,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雾缭绕,让他的整张俊美的容颜朦胧一片,我看不清楚的他的表情,烟雾中,只能隐约看到他那对沐浴在夕阳的光彩那双晶亮的,阴鸷的眸子,怔怔地凝望着我们。

藤鹏翔,他几时回来的。

我倏地一惊,自从那天与他通了电话后,我都没有见到过他,那天打电话时,他好象说过第二天回来,可是,第二天,我压根儿没有见到他,是幻觉吗?我甩了甩头,不是幻觉,他此时真的站在那间窗台前,应该是在周秘书的办公室,他在那儿干什么?

我还来不及细想,车子已经发动了,他高大的身形在我的视野慢慢后退,不多时,迅速变成了一个小白点儿。

当白辰寰带着我步进他家的厅堂时,他的家里早有了许多的客人。

“不是说只邀请几个要好的朋友吗?”

白辰寰回头给了我一记诡秘的微笑后,轻轻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