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径痴痴地望着他,也许从我的眸光象是感应到了什么,在与我对视了片刻,他一把就搂住了我在他脸上游移的纤白素手,不停在放在唇边亲吻,滚烫的温度熨贴着我指节上的肌肤。

然后,他低下头,不管我同意与否,就狠狠地就搂住了我的红唇,带着薄荷清香的味道充斥在我的口腔里,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不但没有拒绝,我还回应了他的深情,当我的纤手情不自禁地圆在了他的脖子上的时候,他激动的连身体都有些发颤,大口大口地浸吞着我柔嫩的两片唇,吻不断地深入,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狠命地啃咬着我的唇瓣,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他脸部阳刚曲线,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居然是这般的思念着他。

藤鹏翔,你说你栽在我一个绝情的女人手里,而我又何偿不是如此呢?

我们的舌头尽情地嬉戏缠绵,随着彼此温度的节节升高,我们都不再满足于唇齿的相碰,他火热滚烫的吻离开了我的唇,沿着我雪白的脖子一路蜿延而下。

他激动地解着我的衣襟盘扣,一边在我的耳窝边说着缠绵绯侧的爱语。

在我们料结的那一刻,他的脸上荡漾着了一抹目的达到坏坏的笑,然后,再一次用吻吞下了我所有娇弱的吟哦。疯狂地料缠,仿若要诉尽一世的绮绻缠绵,我的身体被他抛上了云宵又跌落至山谷,痛快淋澡的刻骨缠绵,久别重逢后的两个身体弹奏着一曲又曲动人的乐章。

他爱得很狂,仿若狠不得要把这三年丢失的空白缺都弥补回来,到底做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夕阳西下的时刻,我已经晕晕欲睡在了浴缸里

这男人每一次与我做这件事情,都象是八百年没有沾过腥一般,每一次都把我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刺。

意识模糊间,感觉他好象把我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为我擦干了身体,再把我抱上了那张宽大香软的大床,稍后,又为我吹起长长如云的波浪卷发。

等我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左右了,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我拿起枕边他宽大睡袍穿上,刚束起腰间带子的时候,他就推门进来了,身着一件与我同色系的睡袍,白色衣袖飘票,感觉整个人仙风立骨,他又戴上了好副金丝眼镜。

唇角浸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象一只吃饱了喝足了的非洲豹。

他走到床前,坐在了我身侧,一把拥住了我,那怀抱是那样的紧,我仿若都透不过气来,他才万分不舍地放开了我。

“饿没饿?想吃一点儿什么?”温柔地询问着我。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抬手抚开了沾在颊边的发丝,看着这间宽大的主卧室,这是我原来居住的房间,曾经与他居住过一段时间,这里的一切都不曾改变,所有的家具,摆设,还有布置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可见眼前这男人用心良苦。

“你就住在这儿?”我看见了鞋架上有好几双他的凉拖鞋,甚至于浴室的睡袍都不只一件,就暗自猜想着这男人,自从我们离开后,就一直居住在这儿。

“是的口…“你在市中心的房子那么气派,宽大,你为什么不去住那儿?”

“这里有你的味道,我想念你身上的味道,想念你身上的每寸肌肤…”这男人又不正经起来,说话间,还把手指穿梭进我的睡袍里…猛地,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太熟悉我的身体,知道从那儿撩拔我的敏感点。

我抬手拍掉了他在我身体上作怪的手掌,而他不依,却一把将我拥入胸怀,狠狠地吻了我,才捧起了我雪白的脸孔,把唇贴在我的唇上,我们的呼息几可交闻间,他又说一句“我想你,雪吟,整夜地想,想得都睡不好觉。

抬起眼帘,猛然间,我就看到了他眼角那条细长的小口子,虽然经过了处理鲜血没有了,可是,那道口子还浸着血珠,我心疼地问了他一句“痛吗?”“本来很痛,有你关心就不痛了。”他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调佩我,给我开着玩笑。

“去你的。”我一拳打在了他的坚硬的胸膛上。

“哎呀!想谋杀亲夫呀!”他装着一脸痛苦地摊在了我身体上。

他这个样子,彻底地逗乐了我,我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他就开始搔我胳肢窝,我便拼命地笑,最后与他又缠在了一起。

“我要见念乃。”我对他幽幽地提着要求,深怕他会拒绝,我有些紧张地拉着他睡袍的袖子。

“当然,他是你生的儿子。”他的温柔体贴与先前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简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当我正想感谢他之际,却扫到了他眼尾拉长的那抹笑意,蓦然间,我才反应过来,我又被这男人骗了。

“你拐走他,恐怕是想引我回人市吧!”

“宝贝,你真聪明,是的,如果我不带走念乃与霓儿,你会回来了吗?

呵呵,他发出了几声奸笑。“藤鹏翔。”我冲着他大嚷,心里气到不行,然而,他却直接以吻封缄,在他的强烈攻势下,我原本要怒骂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口吟。

我的身与心都融化在了他的激情里。

婚姻就象一块薄薄的膜,一捅即破。耐的脸孔上,她的老公,她毕生最爱的人背叛了她,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尽。她胸尖瞬间蔓延过一片幽冥,心口如蒙上了一层深重的厚布。心瓣破裂,心尖一寸寸地变凉。

“你老公真棒呢?他就睡在我身边,说你就象一根木头。哈哈。”

凄凉的泪花从她眼角边沉重地坠落。

第141章

阳光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天上的浮云朵朵,似一团又一团的轻烟,我张开眼睛透过窗棱就看到了窗外美丽的世界,窗外的阳光照射在窗台前,那阳光烘热了我的心,闭上眼睛,我把脸埋入被窝,即刻,冷寒的柠檬青香味绕上了鼻梁,还带着男性的麝香味,是男人独有的奇特香味。

这种香味一度让我流恋忘返。

身边的空空如也告诉我男人早已经起床了,藤鹏翔一向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岂会赖床,然而,手指触到的余温告诉我,刚离去不久,而恰在这里,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的声音,抬起眼帘,我便向了那道雕花玻璃门扉,透明的镂刻雕花上倒映着他模糊高大的身影

好半晌,收回眸光,袖线不自禁地落在了床尾边躺着那两套衣服上,一件白色的衬衫压着一条银灰色的长裤,白色衬衫上还整齐地躺着一条银灰色领带,另一套则是女装,是一件蕾丝淡紫色旗袍,是为我准备的吗?我昨天孤身闯入这里,都不没带衣服,现在起床可没有衣服穿,这男人平时大大咧喇的,现在看起来,绝对是世界体贴入微的好男人。心里,一阵暖划过。

一切都雨过天晴了,我吸了一口气,掀被从香软的大床上起身,穿上流板拖鞋走到了窗台前,双手撑在了窗棱上,仰起细长的脖子,刻那间有一阵凉爽的晨风滑过我的脸颊,突感雪嫩的皮肤凉嗖嗖的。

享受着晨风滑过我脸庞的感觉,当我再度睁开眼时,垂下眼帘就看到了窗台上那束漂亮洁白的括梗花,花瓣鲜艳欲滴,还滚动着晶莹的露珠,好象是人刚送过来的。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白挂梗那娇嫩的花瓣,雪白的指尖上就沾染了一滴露珠,滑过肌肤,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藤鹏翔从云雾弥漫的浴室里走了出来,白色的发丝上还滴着水珠,从他耳际滑落,他只在腰际裹了一条雪白的浴巾,男人曾去当过特种兵,身材简直就是从橱窗里走出的模特儿,甚至于比模特儿更强健,胸膛肌理分明,六块腹肌,让他整个显得更性感迷人,我痴痴地近乎贪婪地望着他,他的眼睛也定定地望着我,眸光深幽而充满了深情。

眨眼间,他就来到了我身边,一把把我揽入胸中,鼻冀间即刻就充斥着一股水气夹杂着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俯下头,他给了我一个缠绵徘侧的吻,当他的火热正欲想一路延升时,我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抓住了他穿梭过睡衣的长指。

颤抖的视线里,他眸光决凄迷地望着我,眸光是那么灼烈,眸底闪耀着激情,这男人永远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大请晨,又要想发情哪!

昨晚,那缠绵绯侧,与他巫山云雨的画面又在我脑子里浮现,刹时间,脸颊上一片滚烫,我的脸肯定红了,红到了脖子底根部了。

“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害躁,你简直纯得象一张白纸。”他调佩的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还一边邪邪地笑着。

“臭男人,你不上班吗?”红着脸,我怒斥着他,都几点了,平时的大忙人,今天倒不慌不忙起来了。

“今天我给自己放假…”他一边说着,一边爱恋地亲了一下我的脸蛋,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然后,当着我的面儿就扯开了身上雪白的浴巾,健美的身材展露不异,这男人根本就是一暴露狂,我整张脸红得象煮熟的虾子,急忙别开了样。

他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儿,把床闲柜上那套熨烫整齐的衬衫西装拿起,慢条斯理地穿上,仅片刻的功夫,他整个就已经衣冠楚楚了。

然后,他便拿着一条银灰色的领带走重新迈起了长腿踱至了我面前,抿着轻笑着递给了我。

我看了一眼他手中递来的银灰色领带,抬起头看向他,而他冲着我挑了一下眉头,示意我替他系上领带。

“我不太会。”我尴尬一笑,一缕窘迫闪过我脸颊。

我真的不会,长大现在,还从没有给男人系领带的经验。

“我教你。看着哪!”他心情良好地在手指间穿起了领条来,不一会儿,就打好了,然后,他让我替他系上,我照做了,领带系好了,他兴堊奋地在我脸上再一次波一下。

“这是奖励。”

“快点梳洗,我去车库取车。”他语毕,便用毛巾擦着额上了白发。

“去哪儿?”我微愣间问出了这一句。

“你不是要见念乃吗?”他冲着我露齿一笑,笑容阳光而灿烂,头发擦干了,他别具深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吹着口哨走向了门边,不一会儿,高大峻硕的身形就消失在了门缝里。

他要带我去见念乃,一时间,我也万分高兴起来,掐指算算时间,念乃与霓儿都离开了好几天了,听说是要去见俩孩子,我心里乐开了花,然后,就急忙脱去了睡袍,换上了他为我准备的新服,一袭开叉淡紫色旗袍,穿着身上,三围恰到好处,象是量身订做的一般,大一会则大,小一分则小,不得不叹,这男人的眼光一流,居然能把我的三围拿捏得这么准。

他把车开向了市中心的那一套房子,我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套房子,可是,从来就没有机会进去过,当他带着我走进了电梯公宫时,我看到了电梯里的橱壁上清晰地倒映着我们漂亮的身形,他,衣冠楚楚,俊逸非风,而我风情万种,美艳逼人。

站在一起,也不失为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当他安了门玲后,来开门的是一位年纪大约在四十开外的女人,她一身蓝色职业套装,黑亮的发丝高绾于头项,让她看起来干练而不失精明。

只是,这张脸孔并不陌生,是好几年不曾见面的徐管家。

“博小…姐,不,应该叫…夫人才对。”徐管家见到我,猛然间,支吾其次。

怀着念乃的时候,我又还有冬菲、阿菊朝夕相处彼此都有了深厚的感情

乍然见到徐管家,我先是惊讶,后是喜悦充斥在了四肢百腴里,激动地握住了徐管家的手。

“徐管家,我没有想到会再见到你。”

“呵呵!其实,我一直都不曾离开呢!”说了这句,徐管家见藤鹏翔面无表情,以为自己说错了,急忙又改成了“我儿子才考上了大学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侍候着先生了。”

可能是叫藤鹏翔先生叫惯了,她也改不过来了。

老友相见自是特别的亲,曾经,我讨厌徐管家这个帮凶,她帮着宋毅一起欺负我,骗我,骗我生下了念乃,可是,多年后,再回头看一看自己曾经走过的路,能怪她吗?她也只是拿了藤鹏翔的薪水替他做事而已,而如果当初我自己不愿意签下那一纸借腹契约,我想,是没有人能强迫我的,这许,与她认识,与藤鹏翔的一段孽缘都是天意吧!事到今日,我只能幽幽地想着

“妈妈,妈妈。”

念乃与霓儿也许是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小小的身子从客厅的房间里急急地窜了出来。

挥着粉嫩的小手臂扑向了我。

我把她们抱入了怀里,一个劲儿地猛亲着俩宝贝的小脸蛋。

真是想疯了她们。

“妈妈,白发叔叔说你会来,可是,我与霓儿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念乃虽然才四岁左右,但是,出口的话想要表达的意思非常的清楚。

他在上幼稚园时,就能完整地叙述好多篇童话故事,复杂的人物关系居然不会混乱。

“是啊!妈妈,你来了,我真的好高兴。”

小霓儿死死地往我怀里钻。

“一转眼,小少爷都这么大了。”徐管家望着这俩个孩子,无限感慨地着轻叹。

“而霓儿…”徐管家显然知道了一切,在提到霓儿名字的时候,她的嗓音有一些低沉,明显带着一缕哽咽,当初,冬菲是怎么不上霓儿,她与我一样清楚,记得,在冬菲消失的那一天,我们不吃不喝地找了她整整一天一夜,可是,却一无所获,没想到,她已经消失在了人市,还跑去了C县的花海村嫁人了。

徐管家如此,也引起了心灵深处的某些感伤。

“念乃,来,叔叔抱一抱。”

藤鹏翔见俩孩子都往我怀里钻,笑脸吟吟地想伸手去抱念乃,念乃冲着他摇了摇头,大声地嚷嚷着“不,我要妈妈抱口…

“妈妈,你看白发叔叔给我们布置的房间。”念乃拉着我手,便直往隔壁的房间的拽。

小霓儿也一劲儿地附和“是啊!好漂亮哪!有一串紫风铃,还有珠帘哪

我被念乃与霓儿拖进她们的房间时,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属于他们的房间,房间摆放着两张小床,床上各自放着几只大大小小的玩具,念乃床上放的是布熊,机器猫,奥特曼…而小霓儿的床上则放着小猫味,还有布娃娃,芭比智能娃娃,会有感应地就讲话的那一种,小霓儿按开了开关,正兴高彩烈地与她说着话。

“你喜欢什么呀?…“我喜欢唱歌呀!”崭猾购狮删)蜘啊幼

“你是谁呀?”“连我都不知道呀!。”

因为机智娃娃的回答,小霓儿兴高彩烈,格格地笑开了,她清脆的笑声似风铃般飘荡着屋子里,让人听了心里真的好舒服。

房间的天花板上划着蓝天白云,墙壁上全是一只又一只粉色的小蝶儿,而窗台前,有一排漂亮的紫色珠帘挂在了那里,正随着轻风而飘,发出当当当的响声,紫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而这些,我从来都没有对藤鹏翔讲过,他真的很有心,把孩子们的房间布置的这么梦幻,也许,这样的布置出自于他精心的设计,他很爱这俩个孩子,一个是他亲生,一个虽然并非他亲生,可是,却是他儿子救命恩人的女儿,他与我一样,都小霓儿视如己出。

我转过身,就看到了藤鹏翔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高大笔挺的身形走向了正逗着智能娃娃乐的小霓儿,弯着腰身,抬起手指他捏了一下小霓儿的鼻头,然后,眼帘落在了霓儿的袖口间,温柔地对她说“霓儿,你衣服脏了。”

“是刚才与哥哥玩游击战弄脏的。”小霓儿眨着好看的睫毛,象一个洋娃娃回答着藤鹏翔。

“去让徐管家给你换了。”

“好的,白发叔叔。”小霓儿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智能娃娃,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然后,藤鹏翔走向了在床上正用着玩具机枪扫射着屋子里的念乃。

“叭叭叭,全部消灭掉,白发叔叔,我的子弹击中你了,你为什么不倒呀?”

我本以为藤鹏翔会缴了念乃手上的玩具枪,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一下子就把身体倒向了念乃的床上,并阖上了双眼,一副装死相,这男人真是宠溺着念乃。

念乃见自己的玩具机枪射中的子弹百发百中,自是高兴的直叫。

“白发叔叔,戏演完了,该起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枪支,扑爬到藤鹏翔身上,然后,藤鹏翔倏地睁开了他那双漂亮的瞳仁,一个翻身,就把念乃压在了身下。

“敢袭击叔叔,看看有什么后果。”

说着,他就开始猛烈地搔念乃的胳膊腋下,念乃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一向高高在上,冷峻威严的藤鹏翔居然会象一个孩子一们与念乃闹玩在一起。

看着他们父子俩笑闹的画面,我无声地笑了,这笑是发自于肺腑的,发自于心灵深处的。

看到这样的画面真是令人开心哪!

那一天,藤鹏翔真的没有去上班,他开车载我们去了人市下属一个旅游开发景点去玩了一整天。

带着念乃、霓儿还有我去观看了天云山最美丽的日落。

我们入驻了景点区酒店,藤鹏翔把车交给了酒店保安,我们便乘座着观光车一路上山,山头两头的杜鹃花开得正艳,似乎比人心还要血红。

眼看着山路两边的风景从眼前慢慢地划过,怨意地享受着凉风从脸际滑拂之际,小霓儿紧紧地扯着我衣袖,她非常害怕地直往我怀里钻。

“妈妈,怕怕。霓儿,怕怕。”她嘟着小嘴碎碎地说道。

“怕,就闭上眼睛,霓儿,等你睁开了双眼,我们就到达山顶了,就可以看到美丽的日落了。”

听了我的话,霓儿果然听话闭上了双眼,紧紧地闭着,还皱起了小鼻头,眼皮一皱一皱的,看起来,甚是可爱。我爱恰地低下头,在她鼻头上亲了

不多时,我们就到达了海峰山顶,到达那儿的时候,天山顶的人渐渐少了,大家纷纷都已下山了,而我们却饶富有兴致地坐在山顶的一张圆桌上,静静地观望着西边的那个方向,那个火红的发光体,感觉它离得我们好近,象是从来都没有这样近过,太阳正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散发出了万丈光芒,以野性独有的身姿染亮了整个世界,象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回光返照,毫尽了最后的一口气,只为想把最美好的时光留给世上的人们,渐渐地,那阳光变得烦烂夺目,发出了碎金的光芒,刺得人都险些睁不开了眼球,然后,碎金的光芒慢慢地一点点地淡去,最后幻化成了一朵又一朵如梦似幻的红霞,红色的霞儿与碎淡的金光交炽在一起,成了一幅妖冶的画卷,天边的云朵渐渐散开去,那碎金的光芒一点一点地变成了淡去,最后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紫红色的云朵,飘浮着天空中,映衬着满天的红霞,让人叹为观止,这就是海峰山最美丽的日落奇观,当我的视线移下,看向山脚下时,团团白雾弥漫,早已挡去了那万丈深渊,太高的距离让我有一些眩晕起来。

到那,就有了一种心惊肉路的感觉,我这人一向惧高,站在四楼以上的楼层在窗台前往下眺望,就有一种想往下跳的感觉。

回过神来之际,俩孩子已经跑到那边的草地上玩儿去了。

霓儿是女孩子喜欢花朵是自然,她一边彩摘着夹杂在草丛里黄色的小野花,一边对在绿草地上打滚玩闹的念乃嚷道。

“哥哥,快来帮我摘花啦!”

“臭不拉几的,不要摘了,脏死了。”

“我要,很好看的。”小霓儿固执的对候很少,她坚持要念乃给她一起摘花

念乃起初是冲着怒嚷了几句,见小霓儿撇着嘴一副玄然欲泣的样子,翻了翻白眼,一脸无奈地迸出一句“我真是败给你了,每次都哭。”

他象一位大哥哥一样地爱护着小妹妹,从草地上爬起,帮小霓儿摘起小野花来,调皮的他还把黄色的小花别了一朵在霓儿的秀发上。

俩小孩大那边玩得很欢,藤鹏翔看着他们,一脸满足地笑了。

他走向了我,从身后一把就拥住了我,把头靠了我的肩头,吸着我身上淡淡的香味。

“夕阳很美,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这么美的夕阳。”我喃喃地犹如呓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么美丽的夕阳却是黑暗来临之前最富灿烂的一页。

藤鹏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拥着我,我回过头,就看到了他脸上的墨泛着黑光,由于怕别人认出他,惹出一些没必要的麻烦,今天,他没有戴那副金边眼镜,而是戴上了墨镜遮去了他本来的面目,黑色的镜片清晰地倒映着白哲的绝美容颜。

由于有了墨镜的遮挡,我看不见他眼底的光芒,只是,从他性感的薄唇微勾,才能依稀猜测出他也是愉悦的。

“夕阳虽美,可是,及不上你的万分之一。”他轻轻地说完,缓缓地僻下了头,灼热的唇又覆在了我的红唇上,夕阳下拥吻,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卷,是多么地诗情画意呵!

当我们都激情难抑之际,我睁开了双瞳,这才看见俩孩子躺在草地上,念乃手上正在用丝麻草编织着一个黄色的花环,而小霓儿则张着一对又大又圆的眼睛骨碌碌地望着我。

带着一种好奇的眸光,嘻嘻地笑着“哥哥,白发叔叔亲亲,她们在爱爱

“不许看。”念乃抬头向我们这边瞟了一眼,然后,急忙捂住了她的一双小眼睛。

见到这样的画面,我急切地推开了藤鹏翔,我们都喘着气,藤鹏翔的眼里荡漾着激情。

他不明所以地挑起了眉毛,无声询问着我为什么要拒绝他?我抬手指了指俩宝贝所在的方向,他露出了白齿,心领袖会地笑了,刚才的画面儿童不宜了。

我拉好自己的衣襟,再度把视线投向了天际的红霞,满天的红霞渐渐淡了,过不了多久,这么美丽的天空就会被黑暗所吞噬,再美丽的时刻也有终结之时,能陪着心爱的男人欣赏着日落前最后的美丽,当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这样的幸福美好能长久吗?温玉娴恐怕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吧!如果知道了,她会有什么举止呢?

我知道,我与藤鹏翔的和好,并不代表有些事真的就过去了。

心中隐隐就透着不安,但是,我没有问藤鹏翔,也不想打破这份静谧的和谐之美。

他拥着我,与我一起欣赏着那轮落日渐渐西沉,象一位油尽灯枯的老人,走完他生命的最后里程,当世界快要被黑暗吞噬的时候,藤鹏翔才带着我们下山。

晚上,我们入住在风景旅游区的酒店里,山里的夜风有一点儿凉爽。

我们替俩宝贝洗完了澡,念乃与小霓儿也许是在山上玩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打开行李拿出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藤鹏翔正站在窗台前吸着香烟,我合上了浴室的房门,拧开了开关,那清澈的水流便静静地入驻白色的浴缸,抬手把脑后的发丝轻挽于头顶,我伸指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漂亮的淡紫色旗袍从我身上洒落,洁白如玉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我光着赤脚跨进了浴缸,一下子把自己沉于水底。

“雪吟,你睡衣忘记拿了?”随着话音刚落,藤鹏翔俊美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门边,紧跟着,传来了一声门响,我慌乱不止地钻出水面,一把抹净眼睛上沾染的水珠,便看到了藤鹏翔已经近在眼前,他拿着我的睡衣,却站在我面前不肯离去。

见他象一头色狼一样盯着我的胸脯看,我急红了脸,赶忙用一双莲白玉,臂困住了自己的身体,嘴里急嚷着“你出去啊!”

然而,浴缸旁边站着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眸光深浓地望着我,然后,就开始抬指解他白色西装的外套,外套脱了被他扔到了浴缸旁,皮带落地的声音传来,见他已经整个赤果果地跨进了浴缸,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要逃开,可惜,反应太慢了,这男人一把就箍住了我纤细的腰肢,一个拉扯,我头上的发夹掉落在浴缸里,头发整个会洒落下来,半截发丝飘浮在水中,成了一朵又一朵美丽的海藻丝。

这男人,这两天简直就走动物,在那儿都能发情。

“别告诉我,这三年来,你从来都没有出去找过女人。”

“不管你不信,这三年来,我的确没有碰过一个女人,现在,你得喂饱我。”

见他说得一脸认真,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堂堂一个政界高官,却象一头机器一样工作着,却从来都不曾找一个女人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是因为爱而性,但,男人没有爱也可以单纯地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