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湘君不吃了,同样迷惑地会看他。忽的,傺月的声音来了:“这是典型的恶魔扰乱人间~~~~”

他的话,让洛珊珊很不理解,见墨湘君迷惑地看她,她索性将追踪器拿出,让傺月现形在矮桌上。可是,当洛珊珊和墨湘君看见他的时候,他居然在吃面。他吃到一半,仿佛感觉到自己被现形了,有些尴尬地放下筷子,拿出小镜子,对二人说道:“稍等片刻。”说罢,他转身迅速梳妆起来。

洛珊珊看着他的后背无语,难怪刚才他没声了,感情是吃晚饭去了……

第二十三章恶魔与真神不得不说的关系

“哦~~~”洛珊珊听着有些糊涂,但似乎有些明白,就是真神是神族他爹,或是他妈。

“真神也有自己负面的力量,行业就是怒气,戾气等等忙着部分阴暗的力量,经过长年累月的演化和融合,便化作恶魔。恶魔喜欢附身于某人身上,然后靠吸食人剑怨气存活。”

“哦!就像刑天!”洛珊珊对神话故事很感兴趣,则如刑天就是人间怨气孕育而生。

傺月轻笑一声:“呵差不多,但刑天是因人类对神族的仇恨而生,所以他的敌人是神族,而恶魔,其实是神孕育而成,所以它们的目的,是为祸人间,有时是他们为了自己存活,有时,是神族的指派。这其中的原因错综复杂,就不对你们解释了,小黑今后会遇到,至于你这个白痴珊嘛,以你的智商,估计说了你也不会懂~~~

“谁说我不懂?!”洛珊珊很生气,老说她智商低,“我看过《仪式》的!里面的意思不就是只有人类被恶魔伤害了,才会知道上帝的真实的存在。然后恶魔不喜欢直接杀人,更细化折磨人,以此为乐趣,就像那个国师长情。”

“宾果!”傺月罗出一种夸张的哭吖木想看的神情看洛珊珊。“没想到你的智商还不是零啊。”

“切!”洛珊珊自得甩脸。

傺月笑着点点头,继续说:“所以才会怀疑国师是恶魔的化身。从狐夫和秦川提供的线索看,国师很有可能是恶魔。他需要怨气来提升自己的法力,增加自己的寿命,而当时的世界和平祥和,这很不利于他的修炼。于是,他开始腐化人心,迫害百姓,这样才能让人间乌烟瘴气,怨气丛生,从中获取能量。而神族没有动静,估计是真神的命令。至于真神为何要放任国师,其中的目的只有靠——”他看向墨湘君,“小香你去查明了。”

"我?!"墨湘君几乎跳起来,他紧张的看看左右那些莲花中的男女忙着看表演,亲亲我我,没人关注他们这个角落,他绕绕头,“还是算了吧,如果真是真神的目的,你懂的,我也不能怎样。这或许是真神的一次大清洗呢?”

他的话让傺月簇起双眉,长叹:“也有可能呐……真神的心思,很难揣测。人间的每一次战争,天灾,都是真神对人间的大清洗,谁也无法阻止……”

听了傺月的话,让洛珊珊更加震惊,原来那残酷的战争和天地的浩劫都是真神的意思?那么2012会是真的?

第二十四章国师的真身

洛珊珊听了傺月的话有点混乱,神一面做好人,又一面做坏人,他玩分裂?还是《龙珠》里对神的刻画比较好理解,就是神本身分裂了,分出了神,和邪恶的比克大魔王。

“这些也只是我们的推断,还是先让我们看看国师到底是不是恶魔。”说着,傺月拿出他的小镜子,喊道:“隔空传物。”说着,他突然甩出了镜子,镜子一下子消失在追踪器上,下一刻,竟是躺在了追踪器的旁边。让洛珊珊好不惊讶。

“这是神马镜,就是神马都看得出原形,不管你是神仙人鬼,妖魔精怪。”傺月说。

“切,不就是照妖镜。叫什么神马镜的……”洛珊珊拿起那面傺月总是在照的小镜子,锃光瓦亮的镜面,透出一股特殊的正气,如同能将你一下子照出原形,在它的面前,让她竟有些心虚,心虚什么,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就像你面对警丵察叔叔,明明没有做任何坏事,心里还是会莫名地心虚。

她慢慢把镜子的正面放到面前,还真有点紧张,突然,镜子里出现一只黑色的兔头,她“啊!”一声,扔掉了镜子,当即傺月心疼大呼:“笨蛋!那是宝物,你怎么能乱扔?!很贵的!!老子好几年工资呢!!”

“我,我,我怎么会是兔子?”她都结巴了,做了二十五年的人,第一天知道她自己是只兔子。

傺月挑挑眉,“扑哧!”一声笑出声。这时,墨湘君拿起了镜子,放到面前,然后,很淡定的说:“你刚才看到的兔子……应该……好像……是我……”

“恩?”洛珊珊眨眨眼,好尴尬,摸了摸额头,偷眼看墨湘君手里的镜子,此时镜子反面正对着她,平日看傺月照镜子,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他那骚包的模样,很少注意他手里的镜子,只知道后面有诡异的花纹。此刻近距离一看,那诡异的花纹中间,是一个眼睛的图案,眼睛镌刻地栩栩如生,就在她专注地看那只眼睛时,那只眼睛,竟然眨了一下,好似向她放电。

她一颤,他妹的,神经兔骚包,他的宝物也那么骚包。而墨湘君

此刻也正骚包地扬起下巴,像是在欣赏他那坚挺的鼻子。

“别照了,鼻孔里面除了鼻毛还能照出金子来?”她一把夺过墨湘君手里的镜子,墨湘君不开心地瘪嘴,别看他是神仙,他却从未反抗过洛珊珊,即便是顶嘴都没有。

此刻,洛珊珊拿起镜子,做好心理准备去看一个恶魔,她想,总不会比异性还恐怖。当她把镜子的反面对准空中的国师长情的脸时,她震惊了,震地下巴脱臼,两眼发直:“天啊,如果这是恶魔,世上的女人都要成为他的信徒了!”

“白痴珊你又在乱说什么~~~~”傺月不以为意地撩撩长发,而墨湘君已经侧身贴近洛珊珊,偷偷把头塞到她耳边,看神马镜,这一看,立时,他也震惊在那里,两根化作辫子的兔耳朵一下子竖起。

“你自己看!”洛珊珊将镜子放到傺月面前,只见镜子里的国师长情竟是一冷面美男!完全成熟的脸庞如同刀削一般的硬朗,锐利的线条如同漫画中下巴尖尖的酷酷邪君。他微闭双眸,似是在静心修炼,眼角与眉峰一起飞扬,似那凤凰展翅。

紧抿的薄唇呈现黑紫色,这样的颜色放在普通人的身上,只会让人想到中毒,而在他的脸上,却带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邪气和嗜血的寒意。就在他的眉心,一道同样黑紫色的曲线隐隐散发黑色的光芒,正有黑色的气息,不断从四处而来,吸入那道黑印之中,那道黑印贪婪地吸食着,让人心中生寒。

傺月也怔在了原地,他的神情比洛珊珊,比墨湘君更加震惊,完完全全就是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洛珊珊只当他震惊于国师原形的美貌,她收回镜子,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就像她房内贴满的耽美图中的美男,贪恋不已。

“这样的一看就知道是鬼畜攻了。”

“鬼畜攻是什么?”墨湘君好奇地问,洛珊珊虽然凶,但她那里有许多好玩的东西。洛珊珊不答他,因为她不想掰歪墨湘君,纯纯蠢蠢的墨湘君,很可爱。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脸:“既然国师在这里看节目,你说我们能不能去他的院子看看?”

墨湘君听了,觉得这个建议不错,点点头,然后两人一起看向傺月:“喂,你觉得我们的主意怎样?”

却没想到傺月还未从怔愣中回神,呆呆的站在那里,似是丢了魂魄。

“不管他,我们走。反正秦川也不来。”洛珊珊拿起追踪器,关上了圆形显现,和墨湘君一起离开莲花。当他们二人走出莲花时,发现不远处的银川

王和狐夫都在看他们。

“要不要让他们帮忙?”墨湘君提议,洛珊珊想了想,摇摇头:“如果他们帮忙,万一失败会连累他们暴露。他们可是抗击国师最重要的人,还是别害他们的好。”

墨湘君听罢,忽然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平日看上去傻乎乎,在傺月口中很二的白痴珊,其实很为别人考虑,而且,想得也很周全。

此时,洛珊珊对远处的银川王和狐夫,微微点头一笑,就不再拖沓地拽着墨湘君而去。

湖面依然笙歌艳舞,国师长情微笑地看着众人,在看到银川王时,发现他看着一个方向,他眉一挑,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朵空无一人的莲花,他似是明白了什么,勾唇一笑,红唇不动,声音却已经传入银川王的耳中:“王爷今日怎么也不快活快活?”

似是经常这样隔空传音,银川王博渊笑眯眯看向空中的国师,说道:“国师还不了解本王?这些女人本王可看不上。”

“嗯……让本国师猜猜。那莲花座里尚存一缕芬芳,莫不是那里原来坐有王爷心仪的女孩?”长情的目光放落已经无人的莲花宝座,那里过于隐私,若不是看到博渊的目光停留在那里,他也未必会一时注意那里有一张莲花宝座。而当他注意之后,才发现那莲花宝座里,人气未散,还有一点……似乎是兔子的味道。

坐在榻椅中的博渊笑了起来,大方地承认:“不错不错,本王是在注意那女子,现在她应是方便去了。”

“恩?那她回来本国师倒要好好看看,让王爷喜欢的女孩究竟是何模样。”长情说罢,扬起了微笑,“王爷放心,本国师与王爷交情非浅,你的女人,本国师不会碰。”

“哈哈哈。国师说笑说笑。”博渊说罢,拍拍一旁狐夫的手,当长情的目光不再看他时,狐夫立刻转身离去,往洛珊珊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

湖边曲声幽幽,而王府其他地方却是分外幽静,故而洛珊珊和墨湘君离开湖边很远,却依然能清晰地听到那美妙的曲声。

他们在月光下行走,路盲的洛珊珊全靠墨湘君来带路。尽管国师的院子她已经经过两次,可是,她依然不记得怎么去。如果连墨湘君都不记得,她只有再拿出追踪器,一路找过去了。

他们正走着,忽然墨湘君将她拉到路边的夹竹桃下:“有人来了。”说着,他立刻化作耳坠,回到洛珊珊身边,因为此处没有地方可供他们躲藏。

只见,一队人正朝这里而来,两盏灯笼照亮了路面,和执灯的人,竟是先前看到的国师的童男童女。而他们身后,跟着的是两男两女,他们慢慢走近,洛珊珊也看得清晰,那些男女都非常美貌,神情也分外恭敬。当他们经过她身前时,她忽然看到无论男女的头上,都插有一根神木簪。

她想起了白日来时,那个王府的仆人对她分外客气,说她国师神马的。难道就是因为她头上也有根神木簪?她摸了摸,想了想,跟了上去。而且,跟地很近,宛如她就是他们当中一员。

“你怎么跟在他们后面?”墨湘君疑惑地问。

她轻轻说:“没看见领路的是国师的童男童女吗,这些人说不定就是去国师院子的。”

“哦。。。。。”

墨湘君不再说话,洛珊珊一路低头前行。

果然如洛珊珊所猜测的,这两男两女来到了国师院落的门前,门前的侍卫对执灯的童男童女行了一个礼,他们便进入了院子,洛珊珊紧跟在后面有点紧张,当经过侍卫时,她的心跳徒然加速,可是,听到的却是侍卫的一句轻语:“奇怪,今年怎么多了一个。”

而那侍卫,只是奇怪地轻语,却并未上前阻拦洛珊珊,或是盘问,倒是她前面的那一对男女回头,无论男女,都长的十分妖艳。她立刻指指头上的神木簪,轻语:“国师刚给的。”

那一对男女了然地笑笑,笑容中透着几分暧昧。然后回头,继续低头往前。

洛姗姗跟在后面,用眼睛仔细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一处:“神经兔,看见没,我进来了,正帮你观察院子,你可要记住啊。”

可是,奇怪的是,没有得到傺月任何回音。

洛姗姗有些奇怪,再次轻唤:“神经兔?人妖兔?小月月?”

依然无声。

立时,洛姗姗心中有些担心傺月来,连喊他小月月都不做声,难不成他在外面出事了?可是,眼下她已经来不及去担心傺月,而要担心自己了,因为,她又看到了熟悉的浴池。

第二十五章宝物在红玉身上

黯淡的月光下,傺月靠立在王府外的墙根下的阴影中,若不是他身上百色补丁衫,则黑暗将会把他完全吞没。

他从百宝袋里拿出一盒烟,烟盒上还有着禁烟的标志,想抽烟,却又将烟放回,此时此刻,他似乎连抽烟的心思都没有了。

拿起百宝袋,深深凝视。这是他师傅长情留给他的唯一的遗物,这一戴,就是一万年。双眉开始拧起,越来越紧,眸中的神色也越来越复杂。

师傅……师傅……

长情……长情……

“师傅,徒儿起了杀念,您惩罚徒儿吧。”那一天,他跪在师傅长情的面前,那张温柔的脸,那张与国师长情体内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他眉心的神印,是美丽的天蓝se。

那时,师傅长情温柔地注视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微笑:“你修为尚浅,连真神都有动怒之时,更何况是你。去给红玉梳梳毛,那样可以让你冷静。”

他转身而去,师傅总是那么温柔,无论他做错什么,都不会处罚他,只是让他去给红玉梳毛。

红玉的毛很多,也很长。比人还高大的红玉梳理起来通常需要一整天。但红玉很爱干净,这是兔子共通的性格。

他坐在碧绿的草地上,一边给红玉梳毛一边流泪。红玉那颗宝石一般的眼睛注视图他:“小月,你哭什么?”

“师傅从来不惩罚我,让我很不好受。他如果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会舒服些。”

“傻孩子,这就是惩罚,让你懂的内疚,懂得自省。”

他似乎有些明白地扬起头看红玉,红玉那只大大的眼睛里是他的泪脸,红玉的大耳朵扫过他的脸,擦去他的眼泪:“你本性善良,主人才会用这种方法。若是顽劣者,只怕早被主人赶出镜湖。”

他点点头,心里明亮了一些,拿起梳子给红玉继续梳毛:“红玉,你修为在我之上,为何不化人形?”

红玉静静地看着草地的前方,温和的风吹拂在他长长地绒毛上,绒毛轻轻拂动,在阳光下泛起层层银光。

“那主人出去,谁驮着他呢……”幽幽的一句感叹,带出了他对长情的忠诚和热爱。

小傺月笑了,问:“那师傅也有过杀念?”

“有,自然也有……不止杀念,还有愤怒,怨恨,邪恶……每个人都会有,只有靠长期的静心修行,才会将这些邪念压制下去,所以小月,你不必太过自责,你只是修为尚浅……”

修为尚浅……红玉的话依然回荡在他的耳边,他的世界,师傅长情

成了神,为救洛珊珊的前身而死。而这个世界,长情却成了魔。他的善念应该会留存,只是他修为尚浅,被邪念控制。

他回头看王府的上空,那是和他师父一摸一样的脸庞,这次不会再错了,红玉,长情,还有模样,这是另一个世界的长情,面对这个长情,他心底的思念之情被触动,让他无法眼睁睁地看他堕入魔道。

他整理了一下因为看到国师真身而一下子有些复杂和激动的心情,再次闭上眼睛与洛珊珊的心相连,眼前瞬间出现了两个美艳男子,并且在脱衣服,立时,无名之火骤起,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色!男人和男人洗鸳鸯浴有什么好看!”

此刻,洛珊珊正在那间浴池的门前,耳边重新出现傺月的声音,让她很开心,立时,她故意地转移目光,看向另一边浴池,那里两个女人正在脱衣:“神经兔。你终于说话啦,你该不会在开小差吧,你不知道这些什么人?”

“咳!你还不是在湖上泛舟嘛,这里是哪里?”傺月有些尴尬地问。

“国师院子啊,那些人就是为国师准备的。”正说到这里,有人上前要给洛珊珊宽衣,立刻,洛珊珊故技重施,“我去下茅房,茅房在哪儿?”

这次,童女倒不为她带路,而是指向黑衣中的一个方向。她立刻开溜,一边走一边说:“原来国师相中的人都会给他们一根神木发簪,我正好有一根,所以他们以为我是国师看重的女人,就把我带进来了。”就在傺月之前走神的功夫,她从那些男女口中旁敲侧击而来。

国师的院子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月色,白日洛珊珊经过时,只看见满园的粉红的如同樱花的奇花,而此刻,这些粉红的花朵在月色之下,更蒙上了一层迷人的色彩。

她走入花林,拿出追踪器,想打开,却怎么也打不开:“怪了,怎么没用?”

“定是那结界影响宝物的运作,你回来吧,以免过会”

无法脱身。”傺月的话让罗珊珊心有不甘,这都进来了,却一无所获地出去,实在可惜。可是,没有追踪器,她就像一个瞎子,总不能搜国师的院子,到时非被他逮住再喂白虎不可。

无计可施之时,她选择听吃月的话,因为她的胆子也小。

回头,出院子,可是,回去的路突然消失了,她的眼前,只有漫无边际的花林。忽的,花树移动起来,出现了另一条路。

“是迷踪阵,你要小心。”墨湘君在她的耳边轻轻提醒。紧接着,傺月的声音也随即而来:“这只是普通的阵,不用怕,多半是国师用来改变园林设计所用,不会害人的~~顺着出现的路走出去,就能离开~~”

“改变……园林设计?”她疑惑地问。

“树,假山,总放在同一个地方你闷不闷~~会点法术的人一般都玩这个~~~”

“哦~~~”她明白了,就像开心庄园,今天这样设计,看腻了之后,明天那样设计。不由得,她有些羡慕会法术的神仙了,可以随心所变。

顺着那条出现的小路,她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眼前出现一个出口,她欣喜地跑向出口,却在抵达出口时,看到了一片圆形的草地,尔草地上,竟然趴着红玉。

红玉听到人声,立刻朝这边望来,目露杀气:“什么人!”

洛珊珊怔了怔,想往回走,路却在那一刻被花树掩盖,将她困在了这边圆形的草场之中。

“擅闯者,死!”红玉冷冷说罢,大大的兔耳陡然伸长,锁住了洛珊珊的身体,高高举起,就要往地上摔。

红玉的凶暴让洛珊珊惊讶,她立刻惊呼:“红玉,是我!”

红玉停下了手,用耳朵圈住她的身体放落他如同红玉的大眼睛之前:“谁?”

“跟你赛跑,仰慕你的那个。”

红玉红色的瞳仁收缩了一下,映出了洛珊珊的身影,疑惑:“你是个女孩?”

“恩,世界太混乱,女装比较危险,所以平日就换作男装。”

红玉看了她一会,将她轻轻放落:“你不该到这里。”

“我迷路了。”洛珊珊的谎言中枢又开始开足马力运作,“我朋友送我一根神木簪,结果被当作国师的那个。。。。。。那个。。。。。。。”她对手指,“你懂的,就是那个带了进来,所以我现在想出去。。。”

红玉听后没有怀疑,而是看了一眼她头发上的神木簪,然后,起身,在他起身之时,洛珊珊看到他胸前挂着一根圆形的,和她看到的“时空宝轮”很相似的东西

红玉伸出爪子,指向右侧,立时,花树散开,露出一条小路:“快走吧。”

洛珊珊再次看了一眼那个挂件,拿东西挂在巨大的红玉身上只成了一个圆形的吊坠,但如果洛珊珊拿在手里,会有盘子那么大。

宝物就在眼前。让洛珊珊心跳加速,心里十分不甘,却又无法取得。

“你在看什么?”红玉平平的语气,无怒无喜。

洛珊珊也不撒谎,老实说:“看你胸口的挂件,很漂亮,是什么?”

红玉趴下身体,将那宝物再次压在身下,平平地说:“这不是你该问的。”说罢,他的兔耳再次伸长,将洛珊珊圈起,提起,移到出口,轻轻放着,白色的兔耳掠过她的面前,花树合拢,将他和那片梦幻般的草地,缓缓遮盖。

“哎呀,就差一点,墨湘君!我没有法术没办法,你是神仙怎么不拿?”她心里很抑郁,宝物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就是无法拿到。

幽幽的,传来墨湘君淡定的声音:“这是你们世界的事情,我不能插手。”

“你妹的!”她嘞个去的,果然墨湘君心里其实是记恨傺月的,所以说不能搞分裂,以分裂,一步团结,看,事情就完不成。

她和墨湘君不再说话,心里有气,但也不能拿他怎样。墨湘君也不想说话,这次算是他对傺月坐视不理以及害他的小小反扰。

两个人走了没一会,就走出了花林,不远处,就是院门。洛珊珊加快了脚步,在走到院门时,迎面竟是撞上了国师的坐轿,立时,她惊在了原地,红唇半张,呆呆地不知如何反应。

那次不好的回忆让她心底始终对这个面如天使的国师心存惧意。尽管她诅咒他,画他的圈圈,可是,在真的面对他时,她依然忘记了反应。

第二十六章学小黑装无辜

长情完美的双眸中,映入了洛珊珊有些吃惊,有些呆愣的面庞,他的眸底划过了一抹奇异的光彩,那抹光彩中呆着一丝玩意,一缕喜欢,宛如他许久没有见到洛珊珊这类女孩。那些女人不是主动讨好他,就是惧怕他,不像她,那样呆呆愣愣地与他对视,虽然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但是她的可爱,依然让吃腻了环肥燕瘦的他,感觉新鲜。

“珊珊啊!”忽然,从他的身后走出来胖胖的银川王博渊,他一边走向呆立在院门口的洛珊珊一边说,“原来你跑这里来了,让我好找啊。”

一直怔立的洛珊珊在庞大的银川王博渊挡住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住长情后,她才恍然回神,这是,博渊已经走到她的身前,笑眯眯的眼睛睁开,浮上了一抹深沉,似是在向他传递某种讯息,他突然地握住她的双手,调笑:“珊珊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真是个小调皮。”说罢,还刮了刮她的鼻梁,你冲的语气立刻让周围的人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

洛珊珊脑子转的飞快,立时做出不解的摸样:“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说我头上的簪子是国师送的,所以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王爷,这簪子不是你送的吗?”她也朝他眨眼睛,让博渊替泰川认账。

博渊何等聪明,那大脑袋不是白长的,立刻笑起来:“哈哈哈,是本王的错,本王的错。”说罢,将她搅到身边转身看国师,“国师,这就是本王的。。。。。呃。。。。干妹妹。”他把干妹妹三个字说的分外暧昧,听到的人都能立刻心知肚明。

长情在轿椅上笑了起来,雌雄莫辩的脸庞在执灯童子手中的灯光中,分外迷人。他不语,只是扬起了瘦,轿椅方罗,他走了下来,长长的华袍坠在他的身后,长长的发辫如同一条黑白相间的长蛇,躺在那长长的衣摆之上。

他缓步走到博渊的面前,似是少年的他,只到博渊的肩膀,略略高于洛珊珊。他看看博渊,然后竟是伸手毫不避讳地挑起洛珊珊的下巴,立时,博渊的眸光在灯光中闪烁,他立刻垂眸,用长长的睫毛遮住他波澜不定的眸光。

长情突然的,放肆的举动,也让洛珊珊心中吃惊,她完全没想到在博渊这棵大树下,长情依然明目张胆地调戏她。她脑中电念飞转,开始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任何变数做好应对的准备。

“干妹妹?”长情意味深长地反问,好听的少年声音格外醉人,“让给本国师如何?”短短的一句话,用的却是不容违扰的命令语气。

“这。。。。。。”博渊露出犯难的神色,他似是也没想到长情会突然看上洛珊珊,这样的变数让他一时无法及时相处对策。

“看来今晚有人要忍痛割爱了。”长情勾起了唇,笑容邪恶而张狂。他放开洛珊珊的下巴,改为执起她的手,似是要直接领人。

博渊情急起来,想去扣住长情的手,忽然,他身边的洛珊珊说到:“国师要我干嘛?”她的话说得像是街边的三教九流一般通俗。也让差点想去阻止长情的博渊停下了手,他有些暗自庆幸,险些因为冲动,坏了大事。

洛珊珊眨巴着大眼睛看国师,表情无辜而单纯,她豁出去了,现在不能连累博渊,他隐藏了那么多年,不能为了替泰川救她而功亏一篑。既然暂时想不到如何脱身,装傻拖延一会时间也好。

长情牵着她的手,微笑地看着她,目光温柔地让任何人都以为他对她是怜爱的:“自然是。。。。。。”

“是要我陪你睡觉吗?”在长情尚未说完,她就抢了话。

长情的眸光因此而完全停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从未有人,竟敢打断他的话,更别说是个女人。而她的话竟还是如此直白,直白地让他竟一时也有些无法适应。而且,她的表情依然无辜和纯真,没有丝毫的献媚,慌张或是做作。

洛珊珊继续说:“如果我不愿意,您会强迫我吗?”她还用上了“您”这个敬称,依然是无辜而纯真的神情,让长情那少年摸样瞬间化去,换上了一缕他内心深处的老成。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淡然,平静,做作的温柔退去之后,竟有一种新奇浮上了眼眸,他勾唇而笑,声音也变得深沉:“如果我说是,你会怎样?”

“我。。。。。。我。。。。。。”洛珊珊低下头,表现她很无辜,她对起了手指,显得有些委屈:“我也不能怎样,顶多心里是不愿意的。还有,就是您能不能温柔一点,我从没有。。。。。那个过。。。。。。有点。。。。。害怕。。。。。”

她无辜天籁的申请,以及赤裸裸的话语,让涡轮是博渊,还是长情都陷入片刻的怔楞。那些原本应该是风流场上的话语从她的口中说出却一点也不淫丵荡,范儿,多了一分天真和可爱。这是无论任何一个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无法做到的。

长情看向了博渊:“王爷,你究竟从何处觅来得如此天真的尤物?”洛珊珊的纯真,让他想到了小白兔。

博渊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可是个秘密,所以本王至今都将她当做小妹妹来疼爱。”

他的手心其实已经密布冷汗。洛珊珊的话若是变化一下语气,都会变成对国师的挑逗。

长情心领神会地点头,他们很久没有遇到心思单纯的女孩,越是这样的女孩越是让人有种想将她摸黑的欲望,吞噬她的心远比占有她的身体更加有趣,而且他可从不缺女人,但唯独缺耐玩的女人。

他放开洛珊珊的手,而是摸摸她的头:“长情哥哥今天不欺负你,长情哥哥会让你真心服侍长情哥哥。”逗玩的语气加入了情哥哥的昵称,有意拉进他和她的距离,开始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