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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朵没想到他会忽然承诺,有点不大相信,可是他如雨点般密集而来的吻已经叫她无力做多余的思考。

找准了机会,梅朵狠狠的咬下去,钟奕铭嘴上吃痛,报怨:“你为什么非得这样折磨我?”他的小梅朵一向娇柔温顺,怎么此时像个小豹子,竖起浑身的毛对敌人虎视眈眈。

梅朵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扑通扑通狂乱的心跳,手推他肩膀,不让他靠近自己:“你不要碰我,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我,我会有多着急?”钟奕铭握着梅朵的手轻轻地揉,经过刚才那一通闹,他已经摸清了她脾气,心里越是着急想知道,越要耐着性子注意语气,引起她的逆反心理反而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钟小哥变身斗鸡,要啄人眼珠子了,速来围观。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想象一下,要是别的楠竹遇到老杜这样的情敌,会怎么做?

程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有车砸车,没车砸人。

周樵樵:调走,把他调走,调去爪哇国,眼不见为净,敢回来试试,灭了。

叶小航:你俩好吧,看你俩得意到几时,巴不得你俩结婚,爷转脸给你戴绿帽子。

萧磊:她是你妹妹,你俩不能结婚,结了婚我就去揭发你们。

叶小舫:既然来了,这段饭就算我请吧,继续吃啊,不够吃再上几个菜,油炸猪心,吃吧,看你俩吃不得下。

谢羽杨:都在啊,那就一起吃吧。(不一会儿,印度阿三服务员跑上来,哎妈呀,楼下好多城管把这里包围了,好可怕……)

☆、第 39 章

“我打过电话给你,是你妈妈接的,她让我不要再找你……我也是有自尊心的……我爸爸走得早,妈妈非常疼我,他们把我生下来,不是为了让我到别人家看人脸色受人冷遇。。”梅朵伤心地侧着脑袋,神态哀伤。

没想到,连他妈妈也出面斥责了她,钟奕铭内疚的伸手捧着她小脸,凝视她:“我对你的心意,你心里明白,我为你去拉萨、现在又到海城来,你总不会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出来闲逛。”

“我不怀疑你的心,可是我怕令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你家里为这件事给你施加的压力一定不小,要是你顶不住压力,那我……”梅朵说不下去了。她之所以选择离开,就是怕他有一天会抛弃她,很怕很怕,怕自己还在爱,他就已经不要她。

没想到她竟会这样患得患失,可见她心里也是很在乎这段感情,钟奕铭很是动容:“你怎么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呢,还是你压根儿就不相信我。”

梅朵埋着头抽泣,钟奕铭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暗自思量,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在雁京举目无亲,自己要是始乱终弃,对她的确是很大的伤害。之前他总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没为她想那么多,现在设身处地替她想想,她选择避开一段复杂的关系,也不能说她的选择不对。

钟奕铭安慰她:“好了,你什么都别想,一切都交给我解决好不好?只要你对我有信心,我会为你承担一切。”他的声音听起来深沉而充满感情,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梅朵泪眼迷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他,都说女人是最容易心软的动物,看到他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些,双颊都快陷进去,她的心顿时揪起来,轻抚他脸颊。

吵的再凶,还是跟他最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和他的脸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这是一种本能,他熟悉的温度能让心里平静。

“梅朵……”

“嗯。”

“这几个月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做梦老梦见你。”

“你的心太狠了,一直躲着不见我。”

梅朵一阵抽泣。

“人生苦短,相爱不易,我们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彼此折磨?不再相爱而分手,我无话可说,可我们明明是相爱的。”钟奕铭握着梅朵的手,看着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他手上。

“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征求你的意见就做决定,以后我都相信你,相信我们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梅朵知道这次是自己辜负了他,是她对感情没有信心先放弃了。钟奕铭托起她下巴:“信誓旦旦的话,我不想再说,再动听的承诺也比不上实际行动,我会让你知道,你跟着我不后悔。”

梅朵把脸贴在他手上,满心依恋。看着他又开始低头吃东西,真像是饿了很久似的,她痴痴地看着他,一刻也不忍离开目光,爱瞬间淹没理智,手情不自禁的轻抚他后颈的发际。

这次重逢让她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早已深入骨髓,面对他的追随,她再也无法逃离,装不出冷漠和矜持,只想和他厮守,有一天便算一天。

陪梅朵去超市买了点东西,钟奕铭开车送她回家。

两人在弄堂里走,到处黑灯瞎火,偶尔过去个男人,看起来也是鬼鬼祟祟的,钟奕铭皱眉道:“你住这里?这里是老城区,治安一向不怎么好。”梅朵告诉他,这里租金很便宜。

“等我回去以后给你找个大一点的房子。”钟奕铭可不想让她住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不仅不安全,交通也不是很便利。

楼道狭窄拥挤,天黑之后更是一片昏暗,钟奕铭小心翼翼的扶着梅朵的腰,怕她不小心会跌倒。梅朵道:“你走的你的,不用管我,我每天走都习惯了。”

好不容易走到顶楼,梅朵打开家门,两人进屋,才有了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房间很小,放眼望去,家具寥寥无几。

一眼便看到窗台上那几盆花草,虽不是名贵品种,却长得郁郁葱葱,其中一盆茉莉,翠叶间开着小小的白花,随手摘了一朵,钟奕铭把花夹在指缝里,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阵阵清香扑鼻,就像他的梅朵一样,美的令人心醉。

走进卧室看看,这里也明显带着她个人风格,相当简洁,墙上挂着几幅她自己画的油画。

再次走到外间,钟奕铭注意到梅朵书桌对面的墙上挂着一面与这个简陋的家风格很不相同的镜子,镜子是欧式复古的款,华丽的像是童话里公主卧房里的镜子。

“这是你的魔镜吧,每天对着它问,镜子镜子,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钟奕铭笑着问梅朵。梅朵说:“我这里最贵的一件家具就是这镜子,洛可可风格。”

书桌上放着一只大玻璃瓶,瓶身透明,清水养着一把粉红粉紫的波斯菊,为单调的书桌凭添了不少色彩,到底是学美术的,她对色彩的搭配和运用很在行,整个房间让人看着说不出的清爽和舒服。

电脑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钟奕铭一眼就认出这是那时自己从英国寄给她的那盒巧克力的包装盒,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还留着,心里顿时暖暖的,打开看看,她装了些发夹、小饰品之类的杂物,看来是当成收纳盒用了。

梅朵给窗台上那些花草浇水的时候,钟奕铭从背后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我今晚能留下吗?”“你到海城来,你家里知不知道?”梅朵侧过脸问。

“他们还不知道,我们集团在海城的分公司有一个重点项目,我这次是借着检查项目进展的名义过来。”钟奕铭如实告诉她。梅朵想了想:“那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等你在雁京的事解决了,再来找我。”“好吧。”钟奕铭没有勉强她,脑子里却在盘算,要尽快给她换房子。

从梅朵家离开回酒店的路上,钟奕铭打电话给海城分公司的某位负责人,让他帮着物色一处宽敞而且交通便利的小公寓,而且指明了不要他们集团自己开发的楼盘。

“一百一十平米左右,两室两厅就够了,光线要好。”钟奕铭说出大致的要求。对方问:“要精装修吗?”

“不用,简单装修就好,回头我会给你设计草图,按照我的要求装修。”钟奕铭早就想好了,梅朵应该跟他差不多,不喜欢太复杂的装修,只要房间宽敞,给她一间独立的画室,她肯定就会很满意。

对方答应了,保证两星期内找到房子,一个月后就能居住,钟奕铭不放心,又交代一句:“住进去的是我一个朋友,所有材料必须防水环保,花多少钱无所谓,一定要各方面都满意。”

这以后他到海城的次数不会少,住酒店的话去看她也不方便,最好能住在她那里,为了他和梅朵的第一个家,得花点心思,他这么想着,不打算立刻就带梅朵回雁京,一方面他家里需要慢慢说服才能接受他俩的感情,另一方面,他不希望再让司徒慧蓝有机会破坏他和梅朵的关系。

天气预报说的果然没错,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起了一阵大风,天空中很快乌云密布,大街上飞沙走石,钟奕铭外出办事回到酒店时,豆大的雨点已经从天而降。打开电视看本市新闻,新闻里说,受台风影响,海城未来两三天都将在暴风雨中度过。

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景色,整个城市妖雾弥漫,像是被怪物包围,黑沉沉的天空,云端不时电闪雷鸣,一阵疾风过后,暴风雨随之来临,漫天遍地席卷一切,没有开灯的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

梅朵下班了没有?他看看手表,刚过了七点,她应该不会这么早下班,即便是台风天老板准许提前下班,她这时候也应该在路上。

雨势这么大,城区很快就会积水,到时候汪洋一片,万一她被困在地铁的地下通道里怎么办?又或者,她在回家的路上被狂风刮落的广告牌子砸到?钟奕铭坐立不安,种种最坏的猜测不停在脑海中盘旋。

他焦急的打电话给她,想确定她是否平安,大概是暴风雨天气信号不强,他怎么打也没把电话打通。

不出所料,仅仅过了半个小时,酒店对面的街心花园就已经多处积水。钟奕铭始终放心不下,决定坐车去梅朵家看看。

公司离酒店有一段路,看天气这么恶劣,让司机开车来接,也不知要到几时才能过来,不早点过去探望梅朵心里始终不安,钟奕铭想着找辆出租车过去也就是了。

酒店楼下,他出到十倍价钱,也没有出租车司机肯在这种天气出车,无奈之下,他只得朝着梅朵家的方向步行,眼见风雨交加,他十分担心梅朵的安危。

路上积水的路段越来越多,虽然打着伞,钟奕铭全身上下却早已湿透了,冷的直哆嗦,好在他身体一向健壮,不然还真受不了这样在暴雨中前行。沿街的店铺站满了躲雨的人,看到他在风雨中艰难前行,不时有人叫他过去避雨。

原本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梅朵住的那片居民区,狭长的街道积水已有半尺深,天已经完全黑了,钟奕铭小心翼翼蹚水而过。

梅朵已回到家里,顾不得身上湿透的衣服,她着急的是她那些画,学画几年,她的作品实在是不少,心血都在其中,要是被雨水打湿了,将是不可弥补的损失。

雨大风急,房顶有两处漏雨,漏下来的雨水很快在地板上汇聚成小河,窗户虽能关上,可雨水还是能从缝隙里透进来,不一会儿就把书桌打湿了。梅朵刚把一部分画转移到高一点的地方,又赶紧去抢救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忽然间,室内一片漆黑,梅朵一惊之下差点把手里的画稿扔在地上,就在她兀自惊魂未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更令她赶到害怕。

“谁?”梅朵撞着胆子问。“开门,梅朵,是我。”钟奕铭站在门外,听到她声音,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梅朵听到他的声音,忽然间眼泪就奔溃了,抽泣着过去把门打开。顾不得浑身上下早已湿透,梅朵在看到钟奕铭的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紧紧的抱着他。此时此刻,千言万语也抵不上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来的时候看到一阵闪电,大概这楼里的电线被雷给劈了。”钟奕铭帮梅朵收拾东西。梅朵点了一支蜡烛,见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不断往下滴水,问他:“天气这么不好,你怎么不在酒店呆着?”

“我来看看,台风天你一个人住在这样的小房子里,我不放心。”钟奕铭之前就已经注意到房顶的裂缝。梅朵没说什么,心里却很感动,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冒着这么大的风雨来看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回到酒店时已经开始下雨,打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担心你会不会被暴风雨困在路上,所以过来看看,不如你收拾几件衣服跟我回酒店去,总比你在这里停水停电要安全。”钟奕铭放下手里的东西,四处打量,昏暗的烛光下,她的蜗居在台风光顾过后颇显狼狈。

“外面风雨这么大,出门多不安全,我不敢再出去了。”梅朵把书桌往边上抬,钟奕铭过去帮她。两人合力,总算把桌子放到雨水打不到的地方。

看到叠放在椅子上的一摞油画,钟奕铭想把油画挪个地方,其中一幅无意中掉落在地上,他捡起来看看,觉得有些眼熟,像是那时梅朵在西藏画的,拿到蜡烛边上对着看,问梅朵:“这是你那时画的我?”

梅朵看了一眼,嗯了一声。钟奕铭心中动容,尽管他不怎么懂画,也知道这幅画她画的很认真,而且跟别的画不同,这一幅她用塑料纸包了起来。

“如果咱俩不能在一起,你有了别的男朋友,会把这幅画丢掉吗?”钟奕铭望着梅朵。梅朵把屋里漏雨的地方用水盆接着,听到他突然说这话,没好气的瞅他:“我把画丢给你,你要吗?”

钟奕铭蹲到她身边,很认真的看着她:“在你心里,有没有人能取代我?”就知道这家伙喜欢听甜言蜜语,梅朵手指一弹,喷他一脸水:“没人能取代你……你这样天天念叨,老年痴呆了也记得你。”“幽默!”钟奕铭眉开眼笑。

雨水一滴滴的落下,钟奕铭抬头看了看:“只能等明天风雨停了以后再找人来修补房顶,这时候工人来了也没法干活。”

梅朵走到洗手间,拿了一条干毛巾给钟奕铭:“给,擦擦脸。”钟奕铭接过去,见梅朵头发全湿了,细心的拿毛巾替她擦干脸和头发之后,才开始擦自己的。

“你吃饭了没有?”钟奕铭问。梅朵点了点头:“吃过了,本来我要加班赶一期稿子,组长接到通知说晚上有暴风雨,就让我们提前下班了,我在公司附近的饭店吃了碗面,走在路上就开始下雨,我就没坐地铁、直接打车回来,等我到家的时候,才发现窗户已经被风吹开了。你吃过没有?”

“我在分公司开完会以后吃了点,怕雨天开车不安全,只好走过来。”钟奕铭注视着烛光下梅朵的身体,衣衫尽湿之后曲线毕露,她自己似乎还没发觉,还在收拾杂物。

作者有话要说:又加了一点。

☆、第 40 章

钟奕铭跨步上前,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抱起来,低头吻下去。梅朵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舌头已经滑到她口中,热吻和窗外的暴风雨一样席卷而来。

他的手也不闲着,早已摸索着探到她胸前,手伸进衣襟里熟练的解开她内衣的搭钩,抚摸着她,不一会儿就把沾在她身上的湿衣服给剥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梅朵脸红心跳,趁着尚有意识的时候要推开他。“我来看你,你说我要干什么。”钟奕铭丝毫不松开怀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掉,彻底和她裸裎相对。

没有了衣物阻挡,彼此温热的皮肤靠在一起果然舒服多了,他俩之间的感情压抑的太久,终于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之夜引爆。

“朵,你下面很干,我就这样进去的话,你会疼的受不了。”钟奕铭耐心呵护了半天,梅朵也没有湿润起来。

“那应该怎么办?”梅朵忍着羞怯,生涩的问。“想着我,除了我不要想别的,慢慢的用你的心来感受,心放松了,你身体才能放松。”钟奕铭慢慢的引导她。

一枚青涩的果子,最美的时候永远是接近成熟的时候,这时候的她带着诱人的新鲜。梅朵闭着眼睛,渐渐融入忘我境界,只有身体上的感受,不时的刺激着她。

他的手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寻找她的敏感带,手滑到她后背下方、腰上方某处的时候,她忽的一扭,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他的手碰上去,她又一扭。

“别躲,你这里很敏感。”钟奕铭把手轻轻按在她后背某处轻抚,果然,她不扭动的时候就开始颤抖,他细细的沿着她脖颈吻下去,在胸前停下,让粉嫩的蓓蕾在他口中发生变化。

右手探至她□的敏感柔软处,那里很紧,他的手指几乎伸不进去,提了口气,他舌尖轻轻地一舔,卷住吸吮,她开始有了点反应,不再像之前那样干涩,他的手指进去之后很快被吸住。

梅朵觉得很难受,他的唇离开之后,没有他温热的呼吸包围,冷风吹过,胸前一阵冰冷的刺激,等到他的吻滑到她大腿内侧丝滑的肌肤,身体里的躁动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本能的抖动,几乎要弹跳起来。

他按着她的肩,牢牢的把她锁在怀抱里,开始下一轮的进攻,坐起来可能会更好,他这么想着,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慢慢的打开她的身体。

当他们终于交汇的时候,她还是疼的尖叫,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里。“乖,你别动,我来动。”钟奕铭安抚梅朵的情绪。她虽是个稚儿,身体却是得天独厚,软的像入口即化的奶油,吸引他不断向里探寻,陷进去才知道销魂蚀骨这个词汇用来形容她是再贴切不过。

难怪自己那时见了她就喜欢,这丫头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很能迷惑男人。浑然天成的妖精,比那些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更叫人放不下。

随着动作加速,两人的身体开始激烈抖动,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梅朵此时已经疼的失去了意识,软扑扑的伏在他肩上,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她哭着叫他停下,他就是不停,哭声反而更增强了他的斗志。

仿佛他原来那些梦中的情形,他强势的占有着她,根本没法在欲望最盛的时候停下,她的身体仿佛风雨中的树叶,疾风骤雨把她吹到哪个方向,她就只能停在哪个方向。

这一晚雷声轰鸣风雨交加,窗框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仿佛随时会掉下来,激烈的雨点在狂风的席卷下几乎要将玻璃窗打碎,让雨水破窗而入,床上的两具身体交缠半宿。

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等他尽兴了,j□j过后筋疲力尽,才发现她昏沉沉的,像是睡着了一般,脸上湿湿的全是泪。

幸好,他还不至于理智全无,知道这是她的初夜,娇嫩的器官经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入侵,一旦弄伤了她,会在生理和心理上造成双重影响,细心的呵护着她。

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他下床把窗户打开了一点,清凉的风吹进来,他搂住她,轻抚她后背。身上的汗渐渐干了,舒适的温度让她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钟奕铭醒过来的时候,梅朵还在他臂弯里熟睡,他轻轻的放开她,在清凉的晨风中仔仔细细的打量她,昨晚停电之后漆黑一片,他都没有机会好好看看她。

大概是觉得冷,她身体缩了缩,他侧着身子,单手支颐,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浑圆的肩,她的肌肤青春而富有弹性,手指轻触她柔软红嫩的嘴唇,白里透红的红润脸色让她的睡颜美的像幅画,她是这么年轻、这么美丽,她属于他。

看她没什么反应,他便把手指探进她嘴里,她柔软的唇一下子把他的手指抿住了,手指也是有记忆的,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想起前一晚,心都要跳出来了。

沾到她一点口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吸了一下,忍不住衔着她嘴唇亲了又亲,她睡的太熟,没醒,他笑了笑。

梅朵终于从懵懂中醒来,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动作很是不堪,脸顿时羞红了,往被子里缩,却被他一把捞出来。

“你终于醒了?”钟奕铭不怀好意的笑,牙齿白的像某种兽类。“你怎么醒这么早,不困吗?”梅朵羞涩的回避他的目光,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小嘴。钟奕铭看的心动,爬上去一点在她脸上亲吻,她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所作所为,矜持的避开他的脸。

“羞什么?昨晚都那样了,你还羞什么?”钟奕铭笑笑。梅朵回过脸来,垂着眼帘:“会不会怀孕?”“你可以算算,是不是安全期,不会算我帮你算。”钟奕铭笑着逗她。梅朵想了想自己的生理期,似乎是在安全期之内,放下心来。

忽然之间感觉有只手在自己胸前摩挲,梅朵想把他的手拿出去,却不料他握住了不松手:“瘦的只有A杯,真可怜,以后跟我在一起会慢慢发育的。”

“讨厌,你们男人就喜欢胸大的。”梅朵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把他的手拍开。“我没这样想,我喜欢比例好的。”钟奕铭视线落在她胸口。

“你把我跟司徒慧蓝比较过了吧。”梅朵推开他脑袋。“没,我不知道她什么SIZE。”钟奕铭抵赖的一干二净。梅朵听他这话,只觉可笑,轻抚他脸颊:“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没跟她睡过?”“还真没有,我跟她一直各过各的,太熟了也不好,彼此虽不讨厌,可也爱不起来。”

两人相识多年交往两年,他好像真的没有对她产生过幻想,不像那时遇到梅朵,脑袋里经常妖念丛生,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就想把她扑倒了办事。

“真的?”梅朵不大相信的看着他,他说他对司徒慧蓝爱不起来,可不代表司徒慧蓝不爱他,起码那时候她在自己面前宣布和他的婚事,看到自己奔溃的表情,她是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轻蔑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小宝贝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你是小狗。”钟奕铭哄小孩儿似的哄着梅朵,从床上跳下来,就那么光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上,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吻她。

“把我放下来,你怎么不穿衣服呀,会被人看到的。”梅朵搂着他的脖子。钟奕铭大笑道:“除了你,谁会看到?昨晚上黑灯瞎火,你都没好好看看我,你要看看我吗?”

“我才不要呢。”梅朵赶紧捂着眼睛,想起什么,故意逗他:“我又不是没看过裸体男人,我们上素描课画人体的时候,见得多了。”她从指缝中看着他笑。

“小傻瓜!来,亲亲我!”她可爱的表情让钟奕铭心情甚佳,只要跟她在一起,哪怕身居陋室,他也觉得如在天堂。梅朵见他向自己侧着脸,嘟着嘴亲上去,两人互相啄来啄去,嬉笑声不断。

“你把东西收拾收拾,等一会儿雨小一点的时候,跟我搬到酒店去住,天气预报里说,这次台风带来的降雨要持续好几天,你这里停水停电,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钟奕铭边说话边打量屋顶,想着找工匠替她把屋顶修好。

梅朵嗯了一声,告诉他,昨天晚上组长就打电话给她了,公司决定台风期间放假两天,确保员工的人身安全。

把梅朵放到床上,钟奕铭穿好了衣服,轻抚她的背:“怎么不起来?”梅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被你压了一夜,我浑身酸痛。”最疼的是胯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可以被摆成那样的角度。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钟奕铭的手按在她背上。“不用了,你少折腾我就行。”梅朵钻进被子里。“那可不行!属于我的权利,我一丁点儿也不会放弃。”钟奕铭脸跟过去逗她,眼神坏透了。

梅朵听着生气,觉得他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猛然把被子掀开,瞪他:“我是你的玩具吗?”“没错,你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玩具,英文名叫girl friend,日文名叫インフレータブル人形

。”钟奕铭无耻的笑。

梅朵坐起来掐他脖子,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揉,男人的力气简直可怕,就连疼爱的亲吻和抚摸也带着强势,让她娇喘连连,不得不求饶。

他见她眼角像是沁着湿润,知道她是真的又困又委屈,心柔软到疼痛,在她眼角一吻:“小乖乖。”这才把她放回被子里,替她盖好了,自己去替她收拾东西。

活了二十八年,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疼,只要能占有她,什么都能妥协,只求日日夜夜和她厮守。

☆、第 41 章

上午,趁着雨势渐小,钟奕铭打电话到公司,让人派了一辆商务车过来,把梅朵的那些画和随身物品都打包送到他住的酒店,梅朵的东西很少,除了简单的衣物就是各种各样的画具,笔记本电脑也是随身不可少的。

台风带来的狂风暴雨到了中午又将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水世界,酒店里倒是一切如常,应有尽有。他带她去吃最精致的食物,买最漂亮的衣服给她穿,像宠个小孩子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吃饭的时候,钟奕铭生怕梅朵吃不饱似的,又点了满满的一桌,见她喜欢吃龙虾沙拉,让服务生又上了一盘。

梅朵指着刀叉:“我不想用这个,太麻烦。”“那就让他们给你上勺子。”钟奕铭让服务生给她拿了一把勺子过来,梅朵接过去,吃的很开心。

他在一旁看着她,想起他俩那回在法国餐厅吃饭,她用刀叉刮盘子,被他说了几句,她不高兴的情形,心想,自己有时太过较真,只要她高兴、能吃饱,用刀叉还是勺子有什么大不了。等她哪天想学西餐礼仪了,他再教她也不迟。

梅朵见他老看着自己,斜了他一眼:“你又想说我什么,每次吃饭你都要说我。”钟奕铭淡淡一笑,吃他面前的鱼子酱:“我不说你了,你能多吃点就行。”

一抬眼看到餐厅中央的琴台上摆放着一架钢琴,钟奕铭努了努嘴:“你会不会弹钢琴?”梅朵摇了摇头,父亲去世以后家境一直清贫,她哪有机会接触乐器。“我会,你等着,我去为你弹个曲子。”钟奕铭说去就去,梅朵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征得大堂经理同意,钟奕铭坐在那架白钢琴前面,打开琴盖,手放上去,宛转的曲调很快行云流水一般流淌出来。

梅朵听得入神,以手支颐看着他的侧影,他弹琴的姿态很优雅,随着曲调的变化,手和身体的动作也协调的跟着变化,心中暗想,也只有那么修长的手指才能在琴键上奏出如此悦耳的旋律。

情不自禁的向他走过去,梅朵靠在钢琴边上,目光和钟奕铭默契相对,他温柔含笑,明亮的光线下,他的睫毛仿佛镀了一层金光,每一个音符都是他灵魂发出的颤音,她看的出神,目光柔情似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只有他和梦幻般的钢琴声。

他俩的相处,难得有这样温柔的时光,钟奕铭示意梅朵坐到他身边,把她的手放到琴键上,带着她弹一支简单的曲子,他的手指微凉,覆在她手上,停留在皮肤上记忆让她再次想起昨夜的情形,脸不知不觉就发热起来。

梅朵兴奋不已,手指触摸琴键,这似乎是出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相信,这样动听的旋律是从自己柔细的指尖滑落。

回到自己座位上,梅朵才问:“刚才你弹的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李斯特的《爱之梦》。”钟奕铭告诉她,声音柔软而磁性。梅朵笑道:“你还真是多才多艺。”

“我小时候脾气急,我妈说音乐可以陶冶性情,就让我练琴,直到我去美国上大学才丢下。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弹些简单的曲子。”钟奕铭淡淡的笑。

“你是我的王子。”梅朵夸奖他。

“你是我的王妃。”钟奕铭凑过去亲了亲她。

“肉麻!”梅朵甜甜的笑。

“你带头,先肉的麻。”

情人的窃窃私语总是浪漫而不厌其烦,只要两杯咖啡,他们就能对坐一下午,哪怕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满心喜悦的想,这是我爱的人,我爱他/她就像爱自己,此刻的时光,如此年轻如此美丽,要一辈子都这么相爱。

酒店里的两天是日夜颠倒的疯狂,暴风雨一直没有停,两人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房间里呆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开,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

这天傍晚,仲禹打电话过来给钟奕铭:“媒体那边我都交代好了,如果司徒慧蓝发通稿,他们帮忙截住,实在截不住的话,我们的通稿也准备好了,不会让他们单独掌握话语权。”

“好,我过两天就回雁京,到时候你帮我约几家相熟的媒体总编,我要请他们吃饭。”钟奕铭对仲禹的安排很满意。离开雁京之前他就想好了,要逐步对媒体放出消息,钟家和司徒家并没有外界猜测的那些关系。

仲禹又道:“梅朵之前打工时常去的那家酒吧我打点过了,老板同意转让所有权,价钱方面可以等你回来再谈,我找人评估过,不会让对方漫天要价。”

钟奕铭嗯了一声:“之前所有员工一个不留,全部遣散,那家酒吧位置不错,你和薄荷有兴趣的话,可以继续经营。”

仲禹听他这么说,不禁喜出望外,老板一向大方,这次更是大手笔,以雁京商业休闲区的房价,那个酒吧估价至少两千万,他和薄荷再怎么能干,也不过是替人打工的白领,辛苦二十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将来等酒吧赚了钱,大可以盘下来当做自己的资产。

钟奕铭又道:“啤酒公司那边怎么样了?”“经手过梅朵那份合同的人事部门负责人已经调职了,合同也已经注销,我看过了,那只是一般的用工合同,不会有什么问题。”仲禹尽责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