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用灵气阵法配合擒拿术给丢了出去。

在丹药抛出的瞬间,那只懒散的猫瞬间突至,将整个洞府墙壁直接撕裂,苏临安早有准备根本就不在那个方位,她冷笑一声,“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

神魂威压瞬间爆开,让杜老魔瞬间心悸,冷汗唰唰往下冒。

这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消失得干干净净,然而杜老魔犹如被丢到了沙漠中的鱼,那一瞬间的心悸让他口干舌燥,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直接打湿了后背。

这个人,元神力量如此强大!

他立刻收敛许多,态度也显得恭谨了几分,“这药是内服还是外敷?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这药是熏香,用你的丹火点燃即可,一次只取五分之一。”

“我要你做的事,到时候会派人联系你,事成之后,我再给你配好剩下的解药。”

“至于什么事,莫非你杜支祁还有什么底限?只要不是要你的命,有什么事你做不得,所以,问那么仔细有什么意义。”苏临安冷笑一声,“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你既然已经是八品炼丹师了,就自己慢慢研究我这丹药吧。”

“对了,最近云端城内,我不希望有魔修露出马脚,否则,后续解药就没了,是逞凶这三五次,还是再等等恢复如初,你自己考虑清楚。”这就是警告用了药的杜老魔别忒么跟禽兽似的跑去修炼邪法采补女修,否则死了人,苏临安担心功德印把错全算她身上。

以后给解药?这样的老淫魔杀了是多大的功德哦,况且以前都还有仇,她怎可放过他。

说完后,苏临安直接遁走,从头到尾她都没暴露任何气息,因此杜支祁根本无从验证,他到底有没有离开。

☆、【001:正文】163:试药(加更) 07-02

那个人到底是谁?她说话的声音不对劲,听起来像是通过阵法模拟出来的声音,明明就是丹符宗两个渡劫期之一,需要伪装到这种地步?

还是说,这天底下还有别的渡劫期丹药大宗师?

杜支祁站在原地,只觉心中疑窦重重。

洞府外,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响起,“木远,发生什么事了,你的洞府怎么塌了?”

杜支祁将丹药放入随身法宝里,抱着猫就出了洞府,在跨出洞府的刹那,他脸上多了一抹红晕,整个人显得有些惊慌,结结巴巴地道:“师父,我刚刚炼丹不小心炸炉了。”

站着洞府门口,目露关切的女子正是杜支祁画上那只着肚兜和薄纱的女人,也是他的师父木飞雁。

“有没伤到哪儿?”木飞雁神识立刻扫了过去,发现木远没受伤,她才松了口气。

“距离丹道大比的时间不远了,师父知道你有压力,但也要劳逸结合,不能太逼自己。”她打算进去看看弟子炸掉的丹炉,帮他分析一下是哪儿出的差错,哪晓得正要开口,就见木远将手臂抬了起来,卷起袖子给她看,“伤到了。”

他手臂上有几个爪子印,都被抓出了长长的血痕,最深的那道皮肉都翻卷了,显然是他怀中那三阶灵兽白猫的手笔。

“炸炉吓到小雪了?”木飞雁就伸手去摸小雪的头,还用手指轻轻刮它下巴,小雪就自个儿把脖子伸长让她摸,还发出惬意的哼哼声。

木远便不满地哼了一声,直接抬手捉住了师父摸猫的手,“师父,受伤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反而去哄它。”

十几岁的少年郎,身材颀长如挺拔的小白杨,容貌俊秀,一双眼睛像猫眼儿似的又大又圆,眼角微微上挑,纯真中又多了一丝儿风流。

最重要的是,他眼角还长了一颗红色小泪痣,略显风情。

明明修为比她低许多,抓她的手又未曾用力,却又带给她极大的压迫,叫她无力挣脱。

木飞雁心湖犹如煮沸了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翻涌又滚烫,但她脸上神色淡淡的,微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吓到小雪了,我这有药膏,擦一下就好。”

说罢,她便稍稍用力想抽回手,不料他捉得有些紧,好在最后终于松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木飞雁觉得他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手背,让她从脚底涌起一股战栗感,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了。此前修炼时滋生的那些让人难堪的心魔,就那么突兀地涌现在脑海之中,木飞雁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把药瓶子掏出来,深吸口气后用手指沾了点儿清凉的药膏,抹在了弟子露出来的伤痕上。

指尖儿将药膏抹匀,她把药瓶子整个递给他,“三天两头都被小雪抓,这药膏就放你这儿。”

木远依旧抬着胳膊,说:“疼,师父要不给我吹一下?”

鬼使神差一般,木飞雁低头下去,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口气,木远便高兴地道:“好了。”他把袖子放下,问:“师父要进去看看吗?”

木飞雁摇头,“师父还有事就先不去了,你自己收拾一下,还有灵石吗?”洞府都是有阵法的,简单的破坏用灵石即可恢复。

“有有,师父你忙你就先去吧。”

木飞雁点点头离开,只是她转身后走了一段路,神识依旧能感觉到徒弟目送她远去的视线,她脚步稍稍一顿,随后加快脚步,等注意到徒弟进了屋子,她才卸下脸上冷静的伪装,形容狼狈地站在墙角。

她,一个金丹期大圆满的女修,竟然对自己的入门弟子有了非分之想。

就连修炼之时,都会想到自己穿得清凉,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她还去亲吻他眼角泪痣。

她怎能生出如此龌蹉的心思!

木飞雁充满自责和愧疚,然她控制不住自己,无法不去想,仿佛一闭眼,她便能看见他,只有他。

不行,她得去找些事情做,不能乱想了,这般想着,木飞雁索性外出历练,希望在望川山脉里猎杀灵兽寻找药草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另外一边,返回洞府的杜老魔把洞府修复,接着罩上了一层结界。

他开始研究那丹药。

神识一点一点侵入其中,试图将香丸里的每一味药材分析出来,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他也没有完全辨认出来,不过他经过许多测试,可以肯定这香丸无毒。

没有毒,那有什么药性呢,真的能解他的毒?

给他下毒的人可不一般,那女人死了千多年,坟头草只怕长得比人还高了,就丹符宗那两个渡劫期,千年之前给她提鞋都不配,真能解他体内的毒吗?

杜支祁喜欢女人。

他还喜欢把女人都画进画里收藏。

一笔一笔勾勒,元神一点一点的引入其中,使得画作栩栩如生,每一张画,都是一个女人。那画里有她的喜怒哀乐,有她的灵魂,自然是最真实又瑰丽的作品。

在他心里,千年前给他下毒的女魔头,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画出的画必然会是他最得意的作品,然而,他失败了,还被她下了最恶的毒。

她是他心里最美的女人,也是他最恨的女人。

哪怕她死了,恨亦无法消除,因为,她带给他的伤痛一直存在,她的毒,让他没办法像个正常男人,只能依靠以画困神的方法与女子双修,这对于一个酷爱采花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折磨。若非他想出办法,让自己与灵猫共生,修出据说只有飞升修士才具备的身外化身,这些年,他只怕早就崩溃了。

杜支祁将丹药取出五分之一,放进香炉里点燃。

他坐在香炉边,轻嗅丹香,时刻观察身体有无异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些特殊的反应,让他忍不住提起笔,在纸上唰唰几笔,勾勒出木飞雁的相貌。

他来御兽宗,为的是御兽宗的守护灵兽,九阶灵兽纯阳兽,听说这灵兽的兽血兽骨都能壮阳。

只不过九阶灵兽想要得手太难,因此杜支祁在御兽宗都整整潜伏了六年了。

来的时候他外表还是十一二岁,被木飞雁从兽口中救下养大,就这么过了六年之久。他对木飞雁倒是有几分真心,陪她玩了这么久,喜欢她因为无法突破禁忌的纠结模样,也想知道,她到底能坚持多久,正因为此,他才没有逼她太紧。

否则的话,这木飞雁早就被他吸干精气神了。

☆、【001:正文】164:破禁 07-02

杜支祁画得很快,唰唰几笔,便将女人妖娆的姿态勾于画上,正待施展妙法将其元神引入其中,杜支祁手中画笔啪地一下折断,他唰地站起身,把桌上摆放的砚台水粉都打翻了。

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浑身血液倒流,汇集在身体某处,那是千年以来,不曾有过的反应,让他整个人都懵了一瞬。

随后,他直接揉碎了面前的画,此刻的他,并不需要那画了。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本想着出去直接捉个女弟子,出门那一刹那,杜支祁神识一扫,瞧见那些女修忽尔颦眉。

他自己真正的身体一千多年未曾享用过女人,如今好不容易重振雄风,自然不愿在这些歪瓜裂枣身上将就。加上,那给熏香的人临走前的威胁,理智和欲望比拼之下,理智渐渐占据上风…

低头看了一眼身下,杜支祁嘴角一勾,这非解决不可,随后,他眼前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杜支祁神识一扫,并未发现木飞雁的踪迹,他有木飞雁的传讯符,若距离不远,此类高阶传讯符可以清楚地确定对方位置。杜支祁取出传讯符注入神识,只能确定个大致方向,这木飞雁跑得还挺远。

不过被他摸了下手,就连宗门驻地都呆不下去了?

杜支祁心里头烧了邪火需要发泄,他将神识注入传讯符,问:“师父,你去哪儿了?”

声音不复从前清亮,带着一点儿不容置疑地深沉沙哑。

木飞雁心头一惊,“我在望川山脉,打算采点儿药草,怎么了?”

深山老林里?杜支祁将香炉随身携带,快速出城,等离开云端城后周身气息一变,灵气运转到极致,往望川山脉的方向过去,等离得近了,他便直接确定了木飞雁的位置。

她穿了一身青灰色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身段都没露出来,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在山林中穿行,似乎,受了伤?

原来是一只七阶毒蛇翠竹青在追她。

神识一扫,杜支祁就确定木飞雁身上有翠竹青最喜欢的灵草红顶花。

她胆子不小,竟是偷偷摘了被翠竹青盯上了的红顶花,否则的话,也不会被那毒蛇追了。杜支祁怀中的猫抖了抖毛,白毛飞到空中化为利剑,将七阶毒蛇轻易抹除,不过他没立刻下去,而是在高空俯瞰,看着师父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最终因为蛇毒发作倒在一片草丛中。

她勉强撑起了一个防御结界,接着扔出一方阵盘,等做完这一切后,她已经大汗淋漓,嘴唇发紫,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这个防御结界,要抵挡七阶巅峰的翠青竹有点儿困难。

若他今天不过来,木飞雁恐怕凶多吉少,这么想着,杜支祁心里头还有点儿不舒服。

他等了这么久都没叫她死,采补她的精气神,反而死在条毒蛇口中,这叫什么事儿,就烦一些为情所困的女人,自己多大本事不晓得嘛,一个金丹期大圆满的女修,就敢独自一人冒然进入望川山脉深处,从七阶巅峰灵兽手里抢东西,不是找死么?

原本觉得这女人有几分温柔,现在又觉得她太蠢,杜支祁就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今日正好身子有了好转,拿她祭祀。

死在望川山脉,可不算死在云端城。

纪念他沉默千年之后的第一次。

杜支祁收敛声息,朝木飞雁的结界过去,然还未走拢,他发现自己的传讯符闪了一下。

是木飞雁在联系他。

杜支祁手握传讯符,“师父有事?”

木飞雁的声音从里头传了过来,“我采了一株红顶花,会叫小葫芦送回来。”她声音很温和,“以后要好好修炼,争取在丹道大比上取得好名次,日后就能有更好的师父教你了。”

御兽宗的修士都会契约灵兽。

木飞雁的小葫芦是只六阶的翠灵鸟,飞行速度很快,攻击力本不弱,但七阶翠青竹是它天敌,要它带着红顶花逃出来,只怕是异想天开。

哦,她拼死缠住翠青竹的话,倒是能给那只小鸟争取一线生机。

杜支祁笑笑,“说什么呢师父,我不要更好的师父,我只要你。”

说完后,他就看到底下的木飞雁满脸泪水,她嘴唇微动,却没发出一丝声音,但他清楚的从她的唇形看出了她想说的话。

她说的是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师父不能再陪着你。

对不起,师父对你有了龌蹉的心思。

杜支祁心头好似燃起了一团火,而身体的异常反应,他的理智再也无从压制。

他一步跨入结界,出现在了木飞雁的身边,大袖一拂,便叫木飞雁神志有些模糊了。

她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喃喃道:“我在做梦吗?”

她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有一股淡淡的药香,那味道浓郁香甜,让她脑子里一片浆糊,思维也变得异常迟钝,毒蛇、灵花、分别、死亡都变得遥远,而眼前的男人却近在咫尺。

等到他掀开她的衣袍时,她才动作迟缓地想要阻拦,然手脚无力,根本没办法做什么。

“阿远,你…”

“师父,你中毒了。”他将她的裤子卷起来,把鞋袜都脱掉,露出她脚踝处被毒蛇咬过,周围已经变色的伤口,说:“徒儿,当然是为你解毒了。”

说完,他径直俯身下去,吮吸她伤口。

木飞雁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只觉得伤口滚烫,犹如星星之火席卷草场,瞬间从伤口处蔓延而上,将她的整个身体都点燃。

“不可以,你也会…”

话没说完,他忽然抓着她的腿往前轻轻一拉,另外一只手竟是贴在了她大腿侧。

木飞雁脑子里绷紧的弦啪的一声折断,紧接着,她感觉到他已经从她伤口处移开,单手剥开她那灰色衣袍,解开她的肚兜,随后,一切都失去控制。

好似进入了一场荒诞离奇的梦。

又好似心魔重现,可以往每次心魔,都未进行到最后。

这一次,她依然想要抗拒。

可那个声音说,“师父,都快死了,还要坚持什么?”

是啊,她好像中了毒,好像快死了?

所以,还有什么禁忌不能打破?既是心魔,就让她真正沉沦一回吧。

木飞雁伸手攀住他的后背,随后意识彻底陷入一片荒芜。

杜支祁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重振雄风,那个香丸,果真有用。此刻他身心舒爽,无比满足。白猫蹲在一旁,十分懒散地趴在那儿,但它的爪子底下,踩着一只六阶灵鸟。

这是木飞雁的灵兽,它什么都看到了。

灵兽太蠢,威胁都不顶用,没准就露出破绽,最重要的是,这鸟还跟木飞雁有心神联系,所以,它看到的,木飞雁也会知道。

因此,一进来,白猫就按住了它。但也没急着杀死,在杜支祁折腾木飞雁的时候,白猫就在那玩鸟,把六阶鸟折腾得半死不活,一只翅膀都断了。

一方结界之中,春色无边。

☆、【001:正文】165:滚 07-02

杜支祁修的是采阴补阳的邪法,到最后,女修的修为和灵气都会被他吸干,若运气好,她还能鹤发鸡皮的活着,运气差一些的,自然当场陨落。

灵气运转,所修功法自然而然地运行起来,然看着身下女人,看到她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唯有脖子上挂的储物法宝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杜支祁就皱了眉头,一时有些下不去手。

那储物法宝里装了一株灵草。

她拼了命摘的,想让他在丹道大比上用。

“师父…”杜支祁低喊了两声,随后强行抑制了灵气运转,功法被迫中断,他自个儿嘴角还溢出点儿血丝,伸手抹去之后,他把血迹都抹在了木飞雁的唇上。

“最近身边没有瞧得上的女人,先让你多陪我几天。”杜支祁如是说。

一千多年没做这事,哪是一次便能解决的,他还想再继续,却发现那香烟燃尽之后,他又变得有心无力,于是杜支祁又黑着脸点燃了一份儿香丸,继续折腾起来。

蛰伏千年,他精力无穷无尽。

…后半夜。

牧锦云再次上山。只不过这次,他没找到龙头山那个洞口。

迷雾比前一次更浓,赤银霄说,这看起来像是那丹朱花又成熟了许多。

它也找不到地方了。

在龙头山转了一圈儿,他们只找到个石碑,上头用朱砂写了几个字——前方危险,小心烫伤。

不知为何,牧锦云想到了需要攒功德的无双。

不对,千年前的女魔头苏临安。

一般人能干出这事儿?除了那整日想做好事的老怪物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她真的来过这里?牧锦云仔细搜寻,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奈何搜了半夜仍旧一无所获。

牧锦云心情不好,周围的灵兽就遭了殃,他剑气出神入化,一路斩杀过去,得到了不少的高阶灵兽内丹,小婵给赤银霄编织了个袋子挂它脖子上,里头装的都是那些灵兽内丹,它时不时抓一颗塞嘴里,当豆子吃。

又翻了座山,赤银霄忽然道:“这山里有不输于我的凶物。”

赤银霄虽然平时喜欢说大话,但在这些方面它很靠谱,如果说对方很强,它们没有一战之力,那它会要求避开,但如果不是特别强,大家拼一拼还有机会,它也愿意带牧锦云去尝试,毕竟,牧锦云这小子以杀祭剑。

他的杀意在一天一天变强。

他需要更强大的对手来淬炼自己,淬炼剑意。

刚刚遇到的这些灵兽都已经无法满足他了,而这座山里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气息,让赤银霄觉得,那东西不简单。

它深吸口气,“至少也是八阶,好像还在发情呢!”

扭头看牧锦云,“去不去?”

“先说好,老规矩,有危险的话,我带小婵妹妹先走,你自己扛!”见牧锦云黑黢黢的眼眸冷幽幽的,周身泛着寒霜,冷冷注视着那山中异兽的方向,赤银霄就知道他想去了,它忍不住提醒一句,“发情期的灵兽很凶残的,你,你小心点儿哈。”

小婵问:“那大哥你呢?”

赤银霄立刻哼了一声,豪气地说:“当然是他对付不了了本大鸟再出手啊!”

小婵就笑眯眯地捉了赤银霄的翅膀尖儿,“我也能帮忙。”说完还拿出一个蜂窝包,“它也要出来了呢。”

当初在亮剑山外,小婵收服了枯叶蝶也翅尾蜂,这两种灵兽若能合笼喂养,有一定几率能培育出新的品种蜂之灵。结果这两只灵兽就在她洞府小院的树上筑了个蜂窝,两只自己住到了一块儿,五年前蜂窝彻底封闭,后来两只居然就成了一只,被一层白色透明的粘液包裹,像个小蚕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