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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个性子柔弱的,要是他们找的买家好那么一点她也认命了,可偏偏是那么恐怖的,就想办法逃了家。

从白天跑到黑夜,跑到了一个枝叶茂密的没有路的森林,鞋子都不知道跑落到了哪,感觉已经跑远的小姐正准备松一口气,就听到了一声狼叫,正以为要被吃掉的时候,男主就出现了。

在梦里面小姐变成了裕宁的模样,而那个背着弓箭的猎人就是楚瑾的模样。

本以为会死的小姐见到猎人喜极而泣就抱住了他,猎人见她赤脚踩在地上,白嫩的小脚都划出了一道道伤痕就把她抱了起来。

小姐是在家学的最多的就是三从四德,而且见猎人长得英俊不凡,怎么看都比肥头大耳的财主来的好,到了猎人的家就脱了衣服

送到嘴里的肥肉不吃了哪还是猎人,猎人自然就入了小姐的身子,香艳了一夜。

而裕宁早上醒来身下也湿了一滩,而且还觉得身上尴尬的地方都有些疼痛,回忆起那个梦,裕宁恨不得去把那些书都扔了。

要是梦中反过来,她是猎人楚瑾是公子还差不多,被楚瑾欺压多了,她连做个梦都是被压的那一方,还真是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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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日,楚瑾早早就开始了锄草,因为昨日裕宁说院子没什么活物,他身边还围绕着一群黄色的小鸡崽,这群鸡崽就像是把楚瑾当做母鸡似的,跟在他身后啄食吃,裕宁推门看到就不由得一乐。

当了那么些日子的农夫也没见楚瑾晒黑了一点,但却让他多了一丝烟火气,弯腰除草的动作熟练的还真像个小白脸农夫。

本来还因为做梦想找他麻烦,但看到他这样子,裕宁觉得满意,就打算只把书扔了了事。

楚瑾早有预料裕宁会扔那些书。

昨夜,裕宁洗过澡怕热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上床睡觉,那衣服透薄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脚,再加上她可能是杂书看到了梦到了那一回事,梦中给了他些回应,所以引得他一时忘了做这事不能让她知道,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了几个痕迹。

那几个痕迹他咬的隐蔽,虽然觉得裕宁不会特意对着镜子看那地方,但以防万一还是给她涂了膏药,涂着涂着又是一阵意动,让裕宁的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而又因为湿的太多裕宁没让楚瑾帮她洗床单,而是打了井水自己搓,这让楚瑾又是一阵可惜。

刚洗到一半宅子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楚瑾就非常自然的把洗床单的事情接手了过去。

裕宁也不好说那床单上有什么猫腻,见楚瑾已经开始搓了,就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进门看到楚瑾在洗衣服的两人就没裕宁那么冷静了。

裕宁开门就见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其中长相娇俏的女子长得还有几分面熟。

“良辰姐姐!”娇俏的女子甜甜的叫了一声,就往院子里凑了凑头,“少爷,可是在屋里头。”

听到她的声音,裕宁就晓得她为什么会觉得她长得几分面熟了,见她往院子里挤,裕宁就侧过了身,“春花?”

裕宁有些不确定的叫道,比起春花这丫头廋了不止一倍,而且整个人都漂亮了不少,简直跟以前天差地别。

春花笑盈盈的点点头,“你和少爷被送到寺庙我每天担心的吃不下饭,就廋了好多,良辰姐姐是不是都不认识我了。”

“少爷,你怎么能洗衣服!”一声不吭的站在春花旁边的小厮,挤进了院子,看到楚瑾此时的状态就是一嚎。

因为小厮的嚎叫,春花也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有些埋怨的看了裕宁一眼,就小跑到楚瑾的手从水中拿出来,“少爷快把手拿出来,摸了凉水要生病的。”

楚瑾蹙眉挥袖扫开了她的手,裕宁最讨厌吵闹,因为这两人说不定最近他都无法再进她的院子,想到这一点脸上就多了一丝的不耐烦,“都出去。”

春花委屈的扯了扯衣袖,想到以前少爷叫良辰出屋子,良辰都当做没听见,说不准少爷就喜欢这种的就站着没动,“少爷你不该做这下人做的事,这些事我和良辰姐姐来就行了。”

“不过是少爷喜爱你几分,就让你忘了身份竟然让少爷干这些事。”小厮看着裕宁就像是看着杀他爹妈的仇人。

“小四!”春花扭头阻止他再说下去,“良辰姐姐对少爷最好了,她不拦着少爷一定是有她原因的。”

要是只有一个楚瑾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多了两个一心为主的下人,裕宁就觉得叽叽喳喳吵得烦人,不止不想忍这两个下人,连楚瑾这个主子也不想再看到。

“你跟他们一起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叫我们少爷出去!”小四瞪着裕宁,那样子似乎不是因为裕宁是个女的,就要上手打了。

裕宁没兴趣跟这些人歪缠,把半开的门扉开的更大,“出去。”

“良辰姐姐”春花还想求情却被小四捂住了嘴,“她不愿意让我们留下我们还不稀罕,这屋子我住都委屈了,何况是少爷。”

小四伺候楚瑾的时候,楚瑾根本没什么话,所以小四也习惯了做决定,教训了完了春花,就朝楚瑾道:“少爷,我们回府吧,老爷很担心你,而且夫人被休了,二少爷也被老爷送去外地学武,少爷你回去一定不会有人再给你眼色瞧。”

也不知道楚瑾跟楚老爷说了什么,这段时间楚瑾逗留在裕宁这里也没派人来抓他,而且知道抓不回楚瑾,还叫了两个下人来伺候他,小四知道楚瑾喜欢的是良辰就有些不情不愿,伺候楚瑾是他的本分但是让他伺候爬过楚冀床的丫头,他当然是不愿意的,所以见裕宁不想让他们留下,立刻就生了把楚瑾劝走的心。

见裕宁的姿态,楚瑾就晓得她是一定让他走了,当即把床单扭干挂上就走出了门,路过裕宁的时候就像是无事一样朝她勾了勾嘴角,“等会来给你做三鲜汤。”

“少爷,你怎么能做饭呢!”春花因为楚瑾的冷漠一直缩在旁边,听到楚瑾才跳了起来,纯真大眼睛满是不解的看着裕宁,“我以为良辰姐姐你是对少爷最好的,没想到你跟府里的那些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小四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坏——哎呦!”

楚瑾脚一动,地上的石子正中了春花的脑门,裕宁想起了在府里的时候楚瑾说她长得不好看,她无聊跟他闹腾,就找了春花来评理,从她那时的话就该知道春花是一心护楚瑾的,虽然她觉得麻烦了春花许多事,对她有几分的好,但也不如楚瑾这个对她不怎么搭理少爷。

见春花此时眼泪汪汪的捂住额头上的包也没了什么感觉,她护着的人不领她的情意,她看着她作甚,难不成她这个被骂坏东西的还要护着她。

“都快出去,不然我就动手扔了。”

小四不怕裕宁却怕楚瑾像给春花那样,给他来一下,立即扯着春花就要出门。

合了门,裕宁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立即又把门打开了,“等一下。”

裕宁赶他出去还从未会再门口喊挺,虽然猜到她此举不是为了他,但楚瑾脸上还是忍不住带了一丝笑,目光直直的盯着裕宁的脸上看,舍不得移开半分。

裕宁因为心中的猜想一时也没去注意楚瑾,视线在春花身上打了一个圈,“你会医?”

春花因为脑门定了一个包,又变回了以前老实的性格,见裕宁问她还害怕的缩了缩,“我不会。”

楚瑾脚都好了那么久了,还不见女主的踪影,而他周围出现过的女人不是她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表小姐和这个春花,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这个春花就是女主,如果她没有穿来,原主就算伺候楚瑾也不会那么用心,而春花伺候楚瑾伺候久了楚瑾对她产生情意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系统说过,男主npc跟她一样都是替代了原本世界的一个人,只是比她多了原主的记忆和抹去了本身的记忆,如果是现在这个楚瑾,春花伺候他他也不一定产生什么情意,因为他是个爱盯着女人胸看的下流胚,但说不准以前那个没他那么肤浅。

不过系统说过是女主治好了楚瑾的脚,要是春花不会医术的话,这要怎么治,难不成帮忙煎个药也算是治好了男主的病。

“一点医都不会?”裕宁不放弃的再问了一遍,放弃了再刷男主好感度这件事,但要是找到了女主能进入下一个世界也不错,到了下个世界她就躲着男主,然后把女主给绑了,说不定能更潇洒的玩上几十年。

春花不知道良辰是不是跟少爷在一起久了,连他的眼神也学了几分,被她那双眸子盯着,她都不敢立刻说不会,低头思索了一下,“会辨认几种药草算是会吗?”

闻言,裕宁笑了笑,“当然算是。”

“楚瑾我见你这两人下人挺般配的,让他们成亲吧。”第二个任务配的小字是辨认出女主,而且让她另嫁,春花是不是女主,这一嫁便知。

楚瑾没有任何意见的点了一下头。

“我不要!”春花听了裕宁的话,表情恐慌的叫了一声,“少爷,我不想嫁给小四。”

要是以前的春花,小四可能要推拒一下,但现在的春花模样漂亮,这几日一起从京城到江南小四就对她产生了几分情意,听到裕宁说的话只差笑出声,而这开心因为春花的拒绝就变成了恼怒,他是楚瑾身边的得脸随从,爹还是楚家的一个小管事,有什么配不上她的。

“不嫁给我难不成你还想高攀少爷。”小四哼了一声,“要不是少爷发话,你这样的小丫头我还不想娶呢。”

“他们成亲了,你就来给我做三鲜汤。”说完裕宁就关了门,要是春花是女主的话不到晚上她最后一个徽章就能亮起来。

而还没到晚上,她就听到了系统提示任务完成的声音,她也不急着走,既然多余的时间都是玩的,趁楚瑾现在听话再留一阵子也不是问题。

提示音响起没多久楚瑾就来敲了门,裕宁扫了他一眼,“你用了什么办法?”

“锁门下药。”楚瑾随意的回道。

还真是残暴,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

楚瑾做了三鲜汤就拿着菜篮去买晚上的食材,而裕宁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荷花湖畔游湖。

天刚黑,楚瑾拿着食盒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刚把菜摆好,裕宁就说她吃过了,楚瑾又把菜收好,找了一个角落坐着就像是个等着主子吩咐的下人。

裕宁扫了他一眼,他倒是越来越聪明了,要是他多说什么指不定她会让他滚蛋,而他这副姿态老实的坐在角落,她不好再多说什么。

裕宁这次租的船有上下两层,还请了两个唱小曲的清官人,本来是打算白日的时候就钓了钓鱼,摘了摘莲子,天黑了就上二楼赏赏景。

而那两个清官人在只有裕宁在时唱的马马虎虎,裕宁还以为她给的这个价就能换这样的,但楚瑾一来这两人就拿出了真本事,小曲唱的悦耳,琵琶弹得也娓娓动听,裕宁就在下面多逗留了一会,听了个把时辰,把楚瑾带来的小吃都吃光了才上了二楼。

到了楼上,开着窗嗅着荷花的清香裕宁就有些昏昏欲睡,没一会就趴在榻上睡了过去。

而这一睡,竟然又做了昨晚做的那个梦。

猎人光棍了三十多年,得了小姐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不让她离开他半步,小姐的衣服都穿少了几层,好方面猎人时不时心血来潮的动作。

这一日猎人追捕猎物的时候闯到了一处地方,那地方满山遍野都是花,漂亮的就跟仙境似的,猎人在花丛里打了一个滚,身上都沾满了香味,嗅着身上的味道,想着讨小姐的开心,就把小姐也带到了这处地方。

本来还是赏花,但不知道小姐怎么就被压到了树身上,猎人配着香花压着小姐释放了一次,看着树枝上垂吊下来的香花突然来了一个想法,就把小姐逼上了树枝,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

树枝虽然粗壮,但因为两人的重量还是摇摇晃晃的,小姐害怕就紧紧搂住猎人,猎人被她的热情刺激,立即又疯狂的动了起来,身下的树枝都随着他的动作晃得像是要折断了一样。

小姐怕树枝真折断了,就伸手去帮猎人,好让他早些释放出来。

而小姐的动作似乎让猎人更来了劲,肿胀了一圈,磨的小姐痛的直叫唤。

看着裕宁皱着眉在床上不安稳的转动,楚瑾满脸汗珠的顿住了手脚,今日的裕宁比昨日还要热情许多,所以他一时不注意又放肆了一些,身体都情不自禁的连在了一起,碰到了那个会让她疼的东西。

不过现在让他退出去他又舍不得,只能这样僵持着等着脑子的热度冷下来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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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粘腻的梦中醒来,裕宁坐在床上看着日光照在船壁上的光斑发了一会呆,闻到楼下莲子的清香味,才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下床打算把汗湿的衣服给换了。

不过,刚下床身下就是一股热流往下掉,裕宁扫了一眼被血染红的亵裤,怪不得她一醒来就觉得浑身酸疼,还以为是做梦的后遗症,现在看来是因为来了葵水。

但这次葵水来的还真是早,足足提前了十多天,因为这具身体原主保养的不好,所以葵水一直都是紊乱的,她接收后调理了一阵子,正常了许多,但有时候会乱着来,所以裕宁也没觉得什么,只是昨日贪鲜多吃了几个螃蟹,这次来潮身体格外的难受一些。

楚瑾见裕宁下楼的姿势不对,眼神闪烁了一下,见她对他的态度一如往常才放下心来,但还是担心了一天,伺候裕宁也伺候的格外周到。

裕宁以为他是看出了什么还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不过见他没戳破只是给她熬了补血的汤水也没说什么。

昨夜,楚瑾善后的时候看到帕子上的白液带着血丝就觉得可能是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觉着裕宁会察觉,一/夜都没有睡着,脑子也过了无数种裕宁发现后会出现的结果,也想了无数种应对的方法,想的最多的就是裕宁生气要走,他是顾着她的情绪放她冷静一段时间,还是把她绑在身边,让她认命跟着他。

说到认命跟他,他也摸透了裕宁的性格,估计让她死都比让她认命来的容易,除非她下药让她失去了神智,可若是这样做,她要是清醒了估计得恨他一辈子。

在一起越久,楚瑾就越不愿裕宁是被强迫着的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到了天明也没想到了好办法,熬了莲子粥,见裕宁下楼表情没什么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松气的同时心中又冒出了一丝可惜,如果能让她像不懂事的婴儿一样,事事不懂,处处都着依赖他,那感觉想想都让他心醉。

因为出了这回事,楚瑾连着几夜都没敢招惹裕宁,倒让裕宁开始做正常的梦来,睡眠质量上升,裕宁对着楚瑾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这次葵水就淅淅沥沥的来了几天,裕宁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要是在现代她还能去看个妇产科医生,在古代就只能吃些补气养血的东西好生养着。

因为裕宁的需要,楚瑾就开始学着熬养生粥来,味道越来越棒,比外面专门卖粥的酒楼煮的都强上几分,裕宁本来打算离了江南就早些事情把楚瑾绊住,但看他最近表现不错,主要是手艺渐长,就觉着跟着那么一个会伺候人的小厮也不错,就打算带他一起去边城。

准备了一段时间后,见天没那么热了,裕宁买了马车和马,就跟楚瑾上了路,不知道楚瑾说了什么春花和小四也都不敢跟着,让他们两人逍遥的上了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了边城少数民族多了起来,每日的看着裸着上身的汉子多了,裕宁晚上又开始做那些奇怪的梦。

例如她正在洗衣服,楚瑾突然裸着上身抱了上来,晒成小麦色的健硕的胳膊紧紧的抱着她裕宁晓得自己是在做梦,但眼皮沉沉的,全身也像是被千斤的石头给压着,睁不开眼起不来身。

看着动作不老实的裕宁,楚瑾呼吸稍微沉了沉,因为憋了许久所以弄得时间长了一些,见裕宁快醒收拾一下就出了房间。

说起来他这举动被裕宁发现也是迟早的事,随着裕宁修炼的越来越强,对药物的抵抗力也变得厉害,往日能让她昏昏沉沉睡一/夜的药量,现在只能制住她几个时辰。

是药三分毒,楚瑾也不敢把药量下大了,所以也就有了这次他刚出了裕宁的屋子,她就眨了眨眼转醒。

裕宁醒来眼睛转了一圈,见天色还是昏暗,还有些奇怪今日她怎么会那么早醒,可能是心放的宽了她近几个月的睡眠质量都好的出奇,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猜想大约是她做的那个梦影响,裕宁起来打算换件衣服在继续睡,但这一起就察觉到不对起来,比起前几次她身体倒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低头穿鞋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一丝白液。

裕宁盯了那白液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闻了闻自己的手,在手缝的位置就闻到了一丝未散的腥味,虽然整只手都盖上了一层她常用的香脂,但处理的人应该着急走,所以漏掉了这一细节。

根据地上那东西和手上的味道,裕宁就只想到了一个可能,而想到了这个可能,作案的人除了睡在她隔壁房的楚瑾,她就想不到其他人。

要是下药的是外面的是采/花贼,估计就不会只是想拿她的手做事,而是做一些不怕她中途醒来的事情了。

而且联想到之前在游船上她的那次葵水,楚瑾估计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怪不得她觉得她那次葵水疼的位置太不对了,看来就是他弄出来的事情。

裕宁表情复杂,想清楚了这些事情一时不知道该继续思考些什么。

她还想要是楚瑾要是一直那么老实,她在这个世界就多待几年,让他在身边伺候着也没什么,没想到他哪里老实,明明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她还自得那么容易就驯服了他,让他像个奴才一样听话,没想到自己竟然就是一场笑话。

裕宁越想越气,以前还想着他再招惹她,她就是拼着一死都先要把他大卸八块,现在却不想那么便宜他了。

把她迷晕然后每天晚上对她做那种事,简直是变/态到了极致,亏这些日子她还觉得他没有坏到芯子里,还有得救。

要是楚瑾一直坏,裕宁还没有什么感觉,但这几个月他的老实刚扭转了那么一点裕宁对他的看法,所以这时候出了这事,无外乎在裕宁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梦里面光出现楚瑾的脸,她虽然怨他缠着她才做那种恶心的梦,但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她整日在梦里意淫和他各种姿势,现在想来她会做那些梦都是因为他迷晕她之后做了那些事,顿时一阵恶心。

当时她灵魂出窍的时候也是,楚瑾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比起喜欢她,他更喜欢对着毫无反应的身体办事才对。

要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她真想造一具跟她一样的尸体给他,看他是不是抱着那具每天都在腐烂发臭的身体下流的如痴如醉。

虽然尸体这件事办不到,但总能让他尝尝她受过的滋味。

裕宁从玉坠里拿出了一堆皮绳皮鞭,还有电击的夹子,因为在abo的最后一段时间,她跟戈修不知道怎么滚到了一起,为了不完全是被动方,裕宁就准备了不少这种东西,因为后面她选择了马上结束任务,所以这些东西都没有派上用场,都被堆在了玉坠的角落,这次要不是楚瑾惹火了她,她都要忘记这些东西了。

裕宁毫不避讳的推门进了楚瑾的屋子,看着他带着一丝惊讶的漆黑眸子,裕宁勾唇笑了笑,指尖暧/昧的揉了揉他的唇瓣,“乖乖的,姐姐让你舒服。”

说完,就半揍半撕的把他的衣服扒个干净,因为裕宁用的都是巧劲,每次都打到了他最痛的部位,但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痕,让他身体还是白花花的好看。

楚瑾猜到裕宁一定是察觉了什么,刚想说话裕宁放了一个木塞卡在了他的嘴里,“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就睁着你那双死人眼好好看清我是怎么让你舒服就成。”

说着两声脆响,裕宁就朝他身上抽了两鞭子。

见他白花花的肌肤上多了两条深色鞭痕,裕宁笑了笑,“挺舒服的吧。”

说完鞭子又抽了上去,只要他一动或是出现躲闪的动作,裕宁就直接上脚揍,楚瑾摸清楚的规律,任裕宁鞭子抽的再狠都没有丝毫的躲闪。

幸好这是裕宁租的院子,周边的住户都离得远,所以才能让裕宁的动作那么的肆无忌惮。

抽了十几鞭子,耳边就传来了系统警告的声音,裕宁挑了挑眉,把鞭子扔到一边,就把楚瑾绑了起来,给他绑了一个足够羞耻的姿势,裕宁就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涂了一层油,笑容轻蔑,“会很舒服的。”

戴着手套把他那地方掰开,就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裕宁动作粗鲁,楚瑾又不配合,冷汗和着血才把那东西送了进去,东西一进去裕宁就按动了开关,听着嗡嗡的声音,悠闲的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慢慢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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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npc果真是秘境大能的亲儿子,裕宁不过折磨他一会,还没开始放其他招羞辱他,一转眼周围的景色一变,人就回到了星空。

周围星星比上一次她走又明亮了许多,裕宁巡视了一圈,觉得这些星星虽然越来越亮,但却给人一种烟花到极盛就要衰败的感觉,明明生机勃勃可又像含了一丝死气在其中。

裕宁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因为她做出的选择才让这些星星变成这样,也没有多去琢磨就收回了思绪。

折磨楚瑾的时候她就猜想到会很快被系统制止,或是系统直接取消她的任务资格让她神魂具灭,却没想到只是让她回到了星空,这么说她下一世还可以折磨楚瑾一次咯。

想起楚瑾,裕宁脑子里就浮现了她走之前他露出的眼神,眼眸空洞的让人发毛,明明身下尴尬的地方在流血,身体也被捆绑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但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平静的让裕宁脸上的笑都僵硬到了嘴边。

裕宁之所以会办那事,也不过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几个月的相处,裕宁觉得两人已经可以好好的相处了,说不定她也不用鱼死网破,这一世就保持这样的距离陪他一世,等到下一世继续和平相处。

因为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发现楚瑾竟然药晕她做那种事就有一种难以接受的感觉,楚瑾不止骗了她,还让她从生路逼得只能死,她为他找过许多借口,觉得他既然是npc喜欢她折磨她都是系统的设定,但发现他做的事情之后,就觉得无论他喜欢她是不是数据设定,他们都无法成为朋友,或是和平共处。

她不介意因为任务的原因跟他发生关系,但是她介意他在她不知晓不同意的情况下,使用她的身体满足他的欲/望,灵魂出窍那一次她是生气他在她无法反抗的情况下碰她,这一次就是恨他不把她当人,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满足他的私欲。

虽然羞辱他是一时冲动做出的举动,但裕宁现在想起也觉得一点都不后悔,也该让他试试,在他对她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她心里那种被羞辱的感觉。

【宿主,你对男主造成的伤害,到了下一世你都还是要承担的。】

星空里安静了许久,一直没听到系统说那句欢迎回到星空,裕宁还以为她要被冷待许久,没想到她刚想完事情,系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突兀的响起,只是响起的这话不怎么让裕宁高兴。

“那又怎样。”裕宁无所谓的回道,反正她都已经抱着活不活都可以的心态,承担什么的要是打得过就弄死他,打不过就弄死自己。

【你不想完成任务了吗?】

比起现在就死,裕宁当然是想再玩上一段时间,“不是。”

【那么请宿主不要暴力对待男主,下一次暴力值超过警戒值,我会对宿主进行惩罚。】

当男主还真舒服,可以肆意的对待任务者,但任务者泄愤的揍一下他还要被惩罚,“你们秘境还缺女主吗?不然也别让我进行任务了,我来当女主折磨男玩家。”

【玩家任务失败,任务中断,只有神魂具灭这一个选择。】

裕宁只是随便说说,猜到不可能,所以听到系统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又好奇了一个问题。

“那男主是什么?数据,还是真人?”这个问题她记得她以前也问过,但系统以权限不足拒绝了回答,之后她便将男主称为了npc,系统也默认了这个称呼,她觉得系统这意思大概是承认了男主是数据这件事,但现在想来它又没有确切的说过,说不定一切都是她想错了。

因为当这个男主福利实在是太好了一点,而且楚瑾表现的怎么也不像是一段数据,除了每次会无缘无故爱上她像是设定的一样,其他地方的表现都不像是刻意设定的。如果楚瑾是数据的话,她的想法就是下一世他不招惹她,他们就互不招惹,但要是真人的话,她下一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整死他。

如果是真人,他做出的事情都是出于自己大脑思考,变态成这样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碎尸万段了。

【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