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听,从他的口里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过,要等一年,会不会太久了哦,呵呵,上官雩是一个负责的人哦,真的很负责的。

她想,想挑战一下他。

背靠着背,还不断地用头撞他,这丫头,没有一刻安份。他抓过她:“别撞,一会又叫痛,没有人比你更怕痛的了。”

“那你亲亲我。”她眯起眼,嘟起了红唇。

真的是魔鬼啊,在引诱着他,他用手挡着:“李轻歌,你是妖精。”

“呵呵,那边有个水潭,跳下去吧,我给你把风。”

“是吗?”他咬着她的手指。将她往水里一丢:“你也别想干爽。”

丢在水里,她没有生气,这样的上官雩,才是她喜欢的啊,关于那个什么一年之后成亲的,好久哦。呃,真的太久了。

 

190楼

轻歌深吸了一口气,敲敲上官雩的房门。

他正在束发,古代的男人真是奇怪,头发留得那么长。

轻歌从后面抱着他的头:“我帮你。”

“你会吗?别忘了,你的发,还是我给你束的。”李轻歌是个笨蛋,什么也不会。

“呵呵,我要是会,你就没有这项福利了。”

“哪你就是偷懒了。”

“没有的事,我多勤快的一个美少女啊。”她接过他手中的发,却慢慢地缠,慢慢地缠着手。

上官雩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轻歌,别玩了。”

“才不是玩呢?雩啊。”她抱着他的头:“为什么要等一年成亲啊,你就不怕我移情别恋吗?”

他手一紧,掐住了她的腰:“你敢。”

轻歌坐在他的腰上,勾着他的脖子,无辜地说:“我敢的哦。”

“不许。”他霸道地说着,在她的脖子上一吻,吸出一个红点。

“女人的青春有限,我都十九了,再迟一些,我老了。”她把玩着他的耳朵:“一年后的事,太久了。”

“可是小妖精,是我跟我爹说的。”捏着她的鼻子:“十九,我倒以为你才十五呢?”

“呵呵,我漂亮嘛。”她可爱的眨着眼睛。

上官雩摇头:“漂亮的小女孩,不能随便坐在男人的脚上,知道吗?男人可不都像我这样君子的。”

轻歌指着脖子上的酸疼之处:“君子是不可以这样吻一个女子的。”

“好吧,半斤八两。我该起去药铺看看了。”

“你不回家的吗?你家不就是在京城吗?”她还是不肯放开。

“唉,那家,谁都不会喜欢回去的。”他一叹,关于他的事,这丫头,就是有办法,连陈年旧事都挖出来。

轻歌咬咬唇:“那我们要一辈子住在客栈里吗?”

他挑挑眉:“当然不会,我会买下房子,就我们的家。”

她一笑:“不要有石头的哦,我怕摔跌,我要晚上,和你跳舞。”

“我估计你跳不成,三十而立啊,你得快点生个孩子,我喜欢孩子。”

“呵呵,谁不喜欢。雩,我们先生孩子,再成亲好不好。”

上官雩差点没让气给哽到,瞪她一眼:“你说什么话。”

“人话啊,我知道你越多,我就越怕别人把你抢走,而且,你三番二次要赶我走,每一次都没有走成,要是下一次,我脾气一上来,我就真走给你看,到时候,我们错过了,怎么办?”她也没有安稳的感觉,偶尔间的小吵,也怕会成大吵。

他很负责,就让他彻底地负责,然后,呵呵,她会享受迟来爱情的美好。

错过,唉,他讨厌这二个宇。

“轻歌,你干嘛。”他惊叫。

“嘘,别那么大声嘛,我脚痛。”她坐在他床上,撩起了裙子。

白嫩的小脚就露在那里,引诱着他。

“李轻歌。”他头痛。

“呵呵,来给我揉揉嘛。不然我去找大夫。”她又要跳下床。

“不许。”他拉了一张椅子坐近,抓着她的脚揉:“没事叫痛。”一捏她的脚间穴道。

痛得她呜叫:“雩啊,你是谋财还是劫色啊。”

“你说呢?”

“劫色好了。”她笑着一拉他,让他摔在她身上,轻轻吻着他的脸:“雩,我爱你。”

热血在流窜着,是的,她是在勾引他。

他一万个明白了,星眸如醉,笑魇如花,美丽的让人心跳。

他亲亲她的唇:“再闹下去,我可会把持不住的。”她可别玩火,他不是圣人。

“谁要你把持了。”她勾着他的脖子,咬啊,吻啊。

“小妖精,这样不好的。”还尚存着一丝的理智。

“反正你会娶我的,不是吗?”

“嗯,对。”他把持不住了。这个妖精,太美,太可爱了。

吻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里只有他,这一切,都是梦一样。

探索她口中的温暖柔滑,吸吮她闪躲不及的舌尖,仿佛想要以这个吻将她整个吞下喉去。

吻越深,火越旺,她的衣服,慢慢地让他给脱了下来。

“你这里好软…我好喜欢…”他唇手并用地爱抚着、赞叹着她的双乳。

“不要…好痒,我怕痒!”轻歌闪躲着。

听到这话,他低低的笑了,却不打算放过她,调皮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肌肤,有时轻吻得像羽毛飘过,有时用力吸吮得仿佛她就是一处甘泉,等待他的汲取,有时又不客气她用牙齿咬了起来,惹得韩而是一阵冷一阵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他是故意要将她逼疯的,她开始明白了!她的情人,是如此的热情。

他一面低喃着,一而吻着她的娇躯:“轻歌,我的小妖精,我爱你…我好爱你…我自己都没想过,我会这样再爱上一个女人,是你,李轻歌,一辈子,你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脱了。”

她不满的扭着身子闪着,可是,却让他制得紧紧的。

“我从来没有逃过你,是你逃我的。”

“那以后,我来追你。”

她咯咯笑:“好,你追我,我要公平的过程。”

情欲总是让人会更亲近一层,红被翻滚之间,靠近了她,叹息着让两人的肌肤相贴,感受到强与弱、硬与柔、男与女的契合,是的,这就是拥抱的感觉,这就是人体的微妙之处。

“小妖精,你没有喊停的权利了。”

抱着她的腰,一个用力,就全部进入了她的身边。

轻歌又呜咽地叫了:“好痛,好痛。”

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她的痛楚,紧紧地抱着,他不想伤害她的,紧紧地抱着,要把她抱到心肺里去,嵌在心坎中。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轻歌常,呃,轻薄他,他喜欢她的靠近。

可是如此,那就是一生一世的承诺,因为轻歌,是一个好女孩,是一个,他爱的女孩。

她怯怯地抱着她的腰,示意他动一动。

“爱玩火的小妖精。”他轻喃,吻吻她的耳垂。“乖,抓着我。”他握住她的手,与她的十指交握。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冲刺着。

一串串的火花在燃烧,让彼此都头晕目眩的。

“雩。”她咬着他的下巴:“我怕。”

“别怕,跟我一起。”抱紧软柔如玉的身子,在她的身体里面,爆发着美丽的星星。

许久许久,只能听到二人的喘息的声音。

好美的感觉,他想,他会上瘾的,一定会的。转过头,轻柔地看着他的小妖精。

她紧咬着下唇,双眼水盈盈的,抱怨似的说:“好累…我好累…”

亲亲她汗湿的发:“小妖精,我爱你。”

她一笑:“你惨了。”

“怎么了?“爱怜地看着她。

轻歌笑得很奸:“会怀孕的,就是,会有孩子的。”

“你啊。”他抱紧她:“不会的。”

“哇,在床上你还跟我玩心机,不行。”她压上他,吻着他的耳朵:“我要生宝宝。”

“你,小妖精,你干嘛。”他呻吟了:“你不叫累了。”

“为了我们的宝宝,我拼了。”努力地挑着薄弱自持力的男人。

一番的战争又拉了开来。

当她睡醒的时候,已是黄昏了。

坐起身,不知道是早上,还是晚上,有一种错觉在脑海中,他呢?他不在,他逃了吗?不,他不会的。

看到那折好放在椅子边的衣服,她有些想笑。还有那桌上,都放着吃的。

上官雩啊,她一点也不后悔啊。

可是,要抓获他的心,还要做一些事哦。

穿好衣服,然后,她开始写字。

咬着笔,写什么呢?

雩,我要离开你,我想去看看燕朝的美丽的天下啊。你可以不找我,也可以找我。嘿嘿,那个,我也不知道,我会有宝宝,还是不会有宝宝。

真好,写成这样子,他一定会吓得跳起来,就追她了。

想了想,轻歌又画一个唇印上去:轻歌留,要往大辽而去,看那落日万丈,旎旎万千的风采。

现在是,是要他来追她了。

不然,老是不高兴就赶她走,她才不要这样子呢?

放下笔,怕他看不见,还吩咐小二,要是上官雩回来,请他看看桌子上的东西。

她就一个人扶着腰往城的一边去,走得很慢,走到了城外,然后,在那里等他。

呵呵,总要让他有机会追上来吧。时不时地,她偷眼瞧瞧城内。要是关城门他没有出来,那她就只好进去等他追了。

“李轻歌。”暴吼的声音在城内响起。

轻歌一振,捶捶脚,要上路了。

“轻歌。”他追出了城外,拉住她:“你又在玩什么?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我不是说,我想看看天下吗?所以不回去了。”

“你。”他脑子在抽搐着。

“雩啊,一年之后,我再来跟你成亲哦。你在这里,好好的等,要是你有了小妾之类的,那我就先嫁人了。”绝对不是威胁。

上官雩看着她:“我以为你是一个仙子。”

“现在呢?”她歪头笑着问。

“你是一个恶麾。”

“哦,是的,都说我是天使外表下的恶魔心,雩啊,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哦,或许会有宝宝,或许不会有。”她笑得轻松,往路的一侧走去。

上官雩抬头望着天,想笑,笑不出,想怒,发不出。

轻歌回头,看到那骂骂咧喇,不甘不愿地远远跟着人。

唇角有些笑意,上官雩啊,呵呵,他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女子啊。

是她,李轻歌,从不按理出牌,爱上他,就会诱拐他。

她的错,是可以原谅的,因为是以爱为名。

没走多远就要天黑了,轻歌进了一家好些的客栈。

小二向她要银子,她指指那才刚进来的上官雩:“找他要去。”她多舒服,身无分文,也敢闯江湖。因为笃定背后跟着一个他。

“小二,去给我买辆马车,还有食物,水,衣服等。”他取出大绽的银子放在桌上。

看到她狐狸一般的笑消失在转角处。

推开虚掩的门,他扑上床去捉住那小妖精:“别玩了,回家,我们去做一个自己的家。”

“不要。”

他亲她:“好不好。”

“不好。”她捏着他的鼻子:“你要好好地追我。”

“我命很苦。”他叹气。

她笑着吻着他的眼睛:“我会给你一些甜头吃。不如你回去,你做好一个家,等我回来。”

“鬼才会等。”他抱怨着脱下她的衣服:“你是太闲了。”

“是啊,太闲了,闲得想生孩子。”

“你实实在在就是一个妖精。”

“没错,专门来制服你的。”她直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你要爱我,一辈子只爱我。现在呢,你要一直追着我。”

上官雩无语了,只能狠狠地吻着那红唇,可爱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