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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名为柳仙仙,倒是人如其名,真生出了几分的仙气,不过,到底是在那种地方待过的,所以,眉目之间,还是透着些许的风骚。”

“第一眼瞧着像仙女,走近了看方知是个有几分清纯气息的美人儿,等到上了床,就会发现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呵呵,这种女人,最是能将男人的心给拴住了。”

七月的脸一红,“小姐,您这话说得未免也太露骨了。要知道,您可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

安潇潇白她一眼,“你懂什么?本小姐说的都是实话。可查清楚这个柳仙仙手上有多少银子了?”

“大概查了一下,除却一些首饰珠宝,至少也有万余两银子。”

“看来,我的这个二叔,还真是舍得给美人儿下本钱呢。照计划行事,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御史台会如何地参奏这个四品官。”

“是,小姐。”

说起这个柳仙仙,在没有被安云龙圈养起来之前,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望。

其裙下之臣,也绝不在少数。

可是安云龙就是被她给勾走了魂儿,愣是花了大价钱,直接帮她赎了身。

不仅如此,还特意又重新置办了一处宅院,只为了让她不受委屈。

虽说是外宅,可是听说二夫人刘氏也曾去过几次。

倒也不曾刻意地难为那个柳仙仙,只是故意让她跪地久一些,另外,又让人从她这里也搜刮一些东西带走。

柳仙仙不是没想过告状,可是她也知道,她这样的出身,得罪了夫人,指定是没有她的好果子吃的。

又不像是那位冯姨娘,一旦刘氏出事,她还能有个扶正的机会。

柳仙仙这种女子,被养为了外宅,已经算是最好的待遇了。

所以,柳仙仙考虑到了将来,还是不敢跟刘氏闹翻了脸。

所以,一直以来,与刘氏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只是,最近几个月,安云龙明显是开销有些大,甚至是还将安云鹤的一些东西直接就送去了柳仙仙那儿。

这次皇上一下旨,倒是将安云龙给吓了个半死,匆忙间,派了人将那边儿的一应东西都给拿了回来。

足足运了三马车。

刘氏听说此事,气得是几天都没吃好饭。

可男人不就是这样嘛。

你真能将他管束得不偷腥?

刘氏自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再者说了,东西既然已经运回来了,也算是让那个小妖精难受难受。

这日,柳仙仙妆扮好了,对着镜子是左看右看,又挑了几支珠钗,没有一件儿是满意的。

“这些首饰,不是太俗了,就是太土了。没一件是像样的。”

安云龙为了讨她欢心,偷着将以前大嫂的一些首饰给她拿了过来。

这回一出事,安云龙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便又都讨了回去。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这柳仙仙一直戴惯了好东西,这猛地一下子都没了,心里头可不就有点儿不得劲了。

“夫人,要说,奴婢倒是听说京城有家首饰铺子,那东西做的可真是精致。要不,奴婢陪您过去瞧瞧?”

柳仙仙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反正安云龙这是被罚面壁思过一月,也不可能到她这儿来,倒不如自己出去转转,也当是透透气了。

吩咐外头的小厮套了车,带上丫环就出门了。

说来也巧了,这刘氏因为要办宴会,之前贪的大嫂的那些首饰都给归还到了库房里,不敢再用,所以,只好带着两个女儿出来买些首饰,这么一来,两方人马可就遇上了。

柳仙仙先到的,东西挑好了,总共花了三千多两的银子,柳仙仙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直接就将银票给了掌柜的。

这厢才转身,正好就碰到了刘氏带着女儿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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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临时有事,更晚了。请大家多多原谅…

第一卷 攻妻不备 第十四章 妇人打架

刘氏的下巴微抬,趾高气扬地看着柳仙仙,眼睛落在了丫环手上的匣子上,“这是什么?”

丫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子,不过还是很老实地回道,“回夫人,这是柳夫人买的一些首饰。”

“拿过来给我瞧瞧。”

柳仙仙心里顿时就是咯噔一下子。

之前这个刘氏可是没少从自己这里来搜刮东西,因为一直觉得自己的出身卑贱,所以才不曾与她撕破脸,敢情这个女人,就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了?

“慢着。”

刘氏一愣,没想到这个青楼女子出身的柳仙仙,竟然还敢在她面前高声说话了。

“夫人,这些东西,是妹妹买下的。若是姐姐想要,请自回去问老爷要银子便是了。恕不奉陪。”

话落,柳仙仙拉了丫环就要往外走。

刘氏一使眼色,随行的婆子立马就堵了去路。

“哟,柳夫人?呵呵,这称呼倒是有几分的怪异,在我们正经的夫人面前,也敢称夫人了?这真是世风日下,不过就是一个妓子,这脸皮厚地倒是能当墙了。”

“呵呵,嬷嬷说笑了,你都说了,人家是妓子,这脸皮要是薄,还怎么接客呀?”

“哈哈!”两人一唱一和,倒是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柳仙仙就算是再有忍耐功夫,也架不住被人当面儿这样作贱。

不过,能在男人堆里混成了一个名人的,凭借的,可绝对不仅仅只是她的姿色。

“是呀,我以前出身是不好。可偏老爷就是喜欢。我虽是老爷的外室,可你们几个又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如此地放肆?”

柳仙仙说完,又扭头看向了刘氏,“姐姐,既然我是外室,这许多事,可是由不得你们安家的规矩来的。叫你一声姐姐,不过是敬重你,别以为,你在我这里抢走了那么多的东西,我不告诉老爷,就是怕了你了。身为正室,您不是总自诩大度仁善吗?霸着侯爷家的财产不放也就罢了,竟然连我这个妓子的东西,您也惦记?说出去,您就真不怕被人笑话?”

柳仙仙跟刘氏不一样,她出身青楼,此事原本就是人尽皆知之事,自打她跟了安云龙之后,也是一心想要将他服侍好了,至少可以让自己过几年安稳日子。

可是没想到,这个刘氏却总是与她过不去。

今天,竟然又想着来打她珠宝的主意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刘氏听完她的话,气得脸色通红,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不少的妇人正在对着她指指点点。

身为正室,竟然总是想着去剥夺一个外室的东西,这脸也真是丢尽了。

“柳氏,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几时抢过你的东西了?”

“没有吗?”

柳仙仙的眼角一勾,不屑的眼光在三小姐安美华的脸上一扫而过。

“这位小姐头上戴的八宝珠玉簪,可不就是之前我在青楼时,一位恩客送的?呵呵,现在三小姐戴在了头上,也不知道做何感想呀?”

柳仙仙今日也是拼了。

之前在刘氏那里受气受地多了。

这会儿,总算是逮着了机会,哪怕是她不停地自贬身价,也要将刘氏和她的女儿,给贬得一文不值!

安美华一听这话,立马就将头上的八宝珠玉簪给摘了下来,看了一眼,猛地一下子就扔在了地上。

那眼神,分明就是嫌这东西太脏了。

而安美华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一举动,恰好就说明了,之前柳仙仙所说的丝毫不差。

身为正妻的刘氏,可是没少去安云龙的外室那里搜刮财物。

啧啧,这下子,刘氏可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谁要你的脏东西?拿去拿去!”

柳仙仙冷笑一声,“三小姐现在嫌脏了?怎么之前当宝贝一样戴着的时候,不觉得我这东西脏呢?”

刘氏怒极,也怪自己,一个没留神,就让女儿着了她的道。

“柳氏,你闭嘴!你这个贱人,我是去拿了东西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老爷拿了我的嫁妆去贴补你这个贱人,我又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你这个狐狸精,今日我便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刘氏一使眼色,这边儿的几个婆子立马就扑了上来,将柳氏和她的丫环扭住之后便开打了。

安美华被吓了一跳,由丫环扶着,退远了好几步。

一张小脸儿,吓得煞白!

七月将消息禀报给安潇潇的时候,正巧李幻幻也过来了。

“刘氏可受伤了?”

“有几个婆子在,二夫人只是被扯坏了衣裳。那位柳氏被打得可不轻,如果不是因为二夫人忌惮着二老爷,只怕真能气得给她破了相。”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有一丝理智。不错!看来,这个刘氏,还不是特别没脑子。”

“事情可都宣扬出去了?”

“小姐放心,正巧有两位御史夫人也在附近,听到动静之后也赶过去看热闹,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也清楚了。”

“三千两银子的首饰,呵呵,我倒要看看,这个安云龙,到时候有什么可说的?”

李幻幻一脸好奇,“潇潇姐,这两个妇人打架,也会影响到了安二老爷吗?”

“当然,你以为,我准备了这出好戏,只是为了看她们两个争风吃醋?”

七月垂眸一笑,“按二夫人的说法,二老爷拿她的嫁妆去养外室,此为宠妾灭妻。而二老爷的一个外室,竟然一出手就是几千两银子的首饰,那御史们定然就要弹劾一番,至少,要查一查他二老爷的财物,都是从何处而来?”

安潇潇勾唇,安家并非是世代勋贵。

顶多,也就算是一代清流。

早年间,曾祖父和祖父都是出了名的学者,即便为官,也一直都是以清廉而闻名于世。

所以,后来父亲在立了大功之后,被皇上封侯赐府,才会引起了一大家子人的眼红。

只是这一次,安云龙,怕是将安家世代的清名,要给毁个差不多了。

安潇潇挑眉,也不知道她的那几位清流长辈们知道了,会不会从坟堆里头跳出来,半夜里来找她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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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攻妻不备 第十五章 不是一般人呢

所谓名声这东西,安潇潇向来不看重。

否则,也不会在城外一躲就是十年了。

这些年,她明里暗里,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才让那些人不会记起她这么一个人来。

她可不想搅进什么皇权争夺之中,万一不小心再丢了脑袋,可是得不偿失。

可是偏偏,这个肃国公府和安云龙一家子,就非得将她给搅进来。

如果她不回京,那她以后再以何等面目示人?

再说了,男人这种生物,她可以不要,可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对她不屑一顾,特别那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夫,这对自己的魅力,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鲁宥策的行为,分明就是将她安潇潇的脸面往地上踩,所以,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他们想要成亲,那她当然就要送上一份儿厚礼了。

其实,安潇潇自认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坏人,至少,别人不来招惹她,她也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

既然一开始,这两家人就以为她安潇潇好欺负,那她当然就要毫不客气地直接还以颜色了。

就算是她的亲二叔,也一样不能轻易原谅。

踩完了人,过后再拿亲情这东西来将自己套牢,真以为自己是圣母吗?

事情的发展,一如之前她所预料的那般,虽然安云龙不曾出门,可是这朝堂上,却因为他而再度热闹了起来。

安云龙的外宅被朝廷派人搜查,同时,靖安侯府里,也一样要为了自证清白,而被搜查。

皇上因为顾念到了安云鹤,所以,并没有派人严查侯府。

只是,这么一闹安云龙莫说是升职了,什么时候能官复原职,都还是个大问题。

因着刘氏与柳仙仙这么一闹,可以说是让安云龙的官声,彻底地跌到了谷底。

老太太听闻之后,被气得不轻。

可是又毫无办法。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就只能怪他们自己不争气了。

老夫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安云龙的种种不顺,似乎就是自安潇潇回来之后。

难道真如当年那批命的相士所言,这个安潇潇生来就是克他们安家的?

想想自己的长子长孙,直到现在杳无音信。

若是二儿子再有什么,那自己将来,岂非是孤苦无依了?

如此想着,老夫人越发地坚定了自己要除去安潇潇的心思。

只要她死了,那么,安家的厄运,或许就可以解除了。

想到了自己之前的计划,老太太虽然有些不忍心,可是比起整个安家的兴旺发达来说,一个孙女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这个孙女,还是一个根本就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相比之下,安潇潇的心情似乎不错,带着七月和阿贵上街找乐子去了。

阿贵跟在了小姐身后,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接连逛了两条街之后,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七月总是十分敏锐地跟着小姐,只要小姐左转,她就立马跟着转,小姐如果突然后退,她也跟着后退。

这样神同步的主仆,他自认还是头一次见到。

当然,起初阿贵不明白,可是等到他因为转弯不及,被淋了一身水的时候,似乎是就有些明白了。

到后来,亏他跟得紧,身形一侧,一个花盆就在他的脚边砰地一声,碎了。

阿贵呆呆地看了那花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直到七月叫他,他才匆忙地跟上了。

经过了这两次之后,阿贵就对小姐的行踪十分上心了。

特别是晌午的时候,一行人进了一家饭庄,他分明是看到了小姐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对面的酒楼,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随后,唇角一勾,进了饭庄。

安潇潇的身分自然是要进入二楼的雅间儿了。

进去之后,七月和九月待小二退出去之后,便都落了座。

“阿贵,你也坐。”

阿贵点点头,这一路走来,他脸上的那顶狰狞的面具,可没少引人注意。

踌躇了一下,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安潇潇,见其对着自己微微笑着,心里头登时就跟亮起了一盏明灯似的。

“这几日在府里可是真要将人闷死了。九月,按着药效,我是不是明日就得发病了?”

九月用眼刀子狠狠地挖了她一眼,“您这几天晚上,不都是在发病?七月被虐地惨叫成那样,不就是您想要的?”

安潇潇咧嘴一笑,“九月,那明天,我是不是就得躺在床上装死了?”

“小姐想真死?”

这说话的语气,可真不像是主仆。

阿贵听得心肝儿直颤。

真心为了九月捏一把汗。

跟在了小姐身这几日,他很确定小姐绝非是表面上看到的良善之辈。

真要是惹到了这一位,依着小姐的腹黑心思,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倒是想着真死一回,自此以后就彻底地与这安家没了关系,可是我爹爹,怕是头一个不答应。”

九月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小姐,老爷现在没在,您可以为所欲为。”

安潇潇挑眉,“九月,我是怎么惹到你了?干嘛一定要这样来讽刺我?你若是在我身边待地不乐意了,大可以去找那个糟老头子。”

九月的脸一僵,整个人宛若石化一般,一动不动了。

倒是七月,憋着笑,肩膀抖呀抖地,眼瞅着就要憋不住了。

“鲁世子里边儿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还是照老规矩来?”

“嗯,照老规矩,先来两斤桃花醉。”

这厢四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特别是安潇潇,笑得那叫一个坏!

而阿贵则是垂眸,喝茶。

到了这个时候,他总算是明白,小姐为何挑在今日出门,又为何在几家酒楼中,挑中了这一家了。

看来,他的主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呢。

第一卷 攻妻不备 第十六章 倒霉的鲁宥策

七月走到门口,瞄了一眼外头的动静,再回头看看主子。

“小姐,您这是打算今天将这个负心人给彻底地毁了?”

安潇潇凉凉地瞥她一眼,“什么话?你家小姐我是那么无良的人吗?这种事情,你家小姐我才不屑去做。我只是纯粹来看戏的。”

看戏?

七月和九月的眼睛顿时一亮。

“小姐,这么说,一会儿真的会有人来找鲁世子的麻烦?”

安潇潇笑得有几分无良,“这高门大院,你以为就那么容易混日子?肃国公,可不只这一个儿子。鲁宥策这么多年,仗着一个嫡长子的身分,在府里可没少欺负其它的兄弟。这一次,因为与安美妍的婚事闹了笑话,你以为他的那些好兄弟,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相比于七月的好奇心,九月倒算是比较冷静的了。

“可是小姐,对于这样的百年世家来说,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真的坏了肃国公府的名声,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安潇潇看向阿贵,“你来说说。”

阿贵有些木讷道,“鲁宥策的个人行为,只要是没有危及皇室的地位和权势,那么,在大部分的人眼里,这就是鲁宥策个人的事情,未必会与肃国公府有太大的牵扯。再说了,以肃国公为官多年的本事,应该也不会让鲁宥策一人之言行,影响到了整个鲁家。”

“聪明人!”

安潇潇打了个响指,极为满意地赞了一声。

“所以说,有时候,这戏怎么演,是人家的事,可是怎么看,之后又会怎么评论,就全看这导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