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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妃自然也在其中,她素来疼爱安潇潇,一心希望能将这个丫头娶回家做儿媳妇,怎么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安美华和柳儿最为积极的走在前面带路,生怕大家走错了地方。

李幻幻和莫映兰跟在了安潇潇的左右,一脸的鄙夷,“潇潇,你的这位三妹妹,还真是一个好事之人呀。”

安潇潇不似其它人那般急切,只是不徐不疾地走着,就好像前面出现的死尸,跟她没有半分关系一样。

如此悠闲又自信的步子,倒是让莫映兰更起了看好戏的心态。

很明显,今日的一切,都在安潇潇的计划之中。

眼看着跟前面的人已经落下一大段的距离了,李幻幻有些急了。

“潇潇姐,不快些赶过去吗?”

“急什么,又不是真的有死人。再说了,若是真的有,你敢看吗?”

李幻幻对上了安潇潇瞟过来的凉凉的眼神,一时有些心虚,不由自主地便缩了缩脖子。

她的胆子向来小,别说是死人了,便是有人受了伤,她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潇潇,你别吓她了。”

李幻幻立马撇开了安潇潇的胳膊,转身去挽莫映兰的去了。

好似她安潇潇就是一个杀人狂魔一般,令人心底生惧。

康王妃走地步子虽然急切,不过无意中一回头,瞥到了安潇潇老神神在在的样子,顿时这心又松了大半儿。

这等时候,她还如此冷静,要么就是脑子坏了,要么就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有人要设局害她。

而安潇潇,显然不可能是脑子坏了的那一个。

康王妃眼看着到了竹林,这步子便慢了下来。

柳儿在前面引着路,“就在这里了,前面就是。”

此时,康王妃眼尖地注意到,还有一名婆子正站在林中,显然是早就被嘱咐好了,负责看守死尸的。

康王妃的唇角一勾,再联想到了之前安美华和老夫人的言词,心中顿时便有些气愤,而面上,也表现得越发地不屑了。

“给王妃请安,给老夫人请安。”

“你怎么会在此处?你又是哪个院子里的下人?”

婆子没想到康王妃竟然会先发制人,愣了一下之后,连忙低头回道,“回王妃,奴婢是碧园负责守门的,刚刚柳儿说是看到了一具死尸,便叫我过来看着,然后她去禀报小姐。”

“柳儿也不过是一介丫鬟,竟然也能指使得动你?而且,不是说这个柳儿只是负责府中的花草杂务吗?你怎么竟然也听她的吩咐?”

婆子一时有些支吾,“奴婢也只是听说有死尸,所以不敢懈怠,这才在这里守了。”

这样的回答,并不能令人信服。

一个守门的婆子,竟然能进入到了这里来守着,但凡是高门大宅之内,是断断没有这样的规矩的。

康王妃的话,自然也让不少人都跟着转动起了脑子,今日这事情,怕是有些蹊跷呀。

“王妃,还是先看看是哪家的小姐或者是丫鬟吧。”

康王妃冷冷地看了安老夫人一眼,对这位应该算是自己长辈的老妇人,却是生不出半分的敬仰之情了。

相反,此时心底的厌恶,简直就宛若是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若非是因为要顾忌着自己的身分和体面,只怕早就要发飙了。

待众人上前,果然先看到了一只手有些突兀地摆在地面上。

有些胆子小的,已经尖叫了出来。

“呀!”

“真的是有死人么?”

康王妃微微蹙眉,差了身边的嬷嬷过去看了,随后竟然面色古怪地回禀道,“启禀王妃,那并非是一具尸体,而只是一截木偶的手臂,许是那丫头胆小,一时看岔了。”

什么?

柳儿登时色变,就连安美华也像是见了鬼似的,一脸的惊恐样子。

可是待她过去亲眼瞧了个仔细后,便不得不承认,果然是一截木头做的手臂。

事情的发展,似乎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谁能想到,来了这么一大群人,竟然只是看到了一截木头做的手臂?

安潇潇勾唇一笑,“七月,你的胆子还稍微大一些,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小姐。”

七月信步过去,伸手折了一节竹枝,然后将那一截手臂给完全地呈现了出来。

七月将东西捡起来,左右看了看,才大步过来,“小姐,这东西从上面的刻痕来看,应该也有一两年的时间了。”

“这么久的年头了?”

李幻幻是个心直口快的,立马道,“可是那会儿潇潇姐还在庄子上住着,不曾回来呀。”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的神色,就耐人寻味了。

安美华则是万分惊惧,怎么也想不到,明明就是安排好了一切,怎么会不一样了呢?

再看柳儿,同样是一脸的震惊,不明白她们之前计划好的一切,怎么会说变就变了。

“来人,找几个有力气的婆子来,将此处挖开,我倒要看看,这里头到底埋了什么秘密。”

“是,小姐。”

柳儿的心底一震,无意间撞上了小姐有几分凉薄的眸子,总觉得今日之事,只怕不仅不能算计了这位大小姐,只怕还会将她们都给折了进去。

有人开始挖东西,安潇潇则是看向了一旁的柳儿,一脸温和,“你来侯府多长时间了?”

“回小姐,奴婢到侯府已有两年了。”

“倒也算是半个老人儿了,我且问你,这竹林,你多长时间来一次?”

“回小姐,这个不固定,之前二夫人住在这里,奴婢也是按吩咐做事。若是二夫人觉得这里需要修剪了,奴婢便过来。”

“嗯,那你以前可曾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妥?”

“并没有。”

柳儿的心思急转,完全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她总觉得刚刚小姐问的那几个问题,看似无意,却分明又有些古怪的。

果然,下一刻,站在了安潇潇身侧的二月突然冷笑一声,“真是奇怪,你以前都是奉命才会进入碧园,可是今日并不曾有任何人吩咐你,你竟然敢闯进了碧园,还在宴会上大呼小叫,你居心何在?”

这突然的转变,让柳儿吓了一跳。

饶是她之前早就做好了各种的心理准备,可是这一种,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的。

谁知道,会是一截木头做的手臂呢?

“小姐饶命,奴婢,奴婢是奉了王管事的命,才来到了碧园的。”

情急之下,只好先将自己的顶头上司给推出来,这种事情,总要有个垫背的。

而且柳儿清楚,那位王管事是府上的老人儿了,听说还是老夫人的人,就冲着这一点,小姐也不可能真的怎么样。

只是,她还是将安潇潇的心思,估计错了。

“小姐,这里面埋了一个木人儿,奴婢刚刚也比对过了,与这截手臂,刚好是一个整体。”

众位夫人都在这里瞧着,谁能想到了,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场好戏?

在场的名门夫人,哪一个不是人精?

先前在宴会厅的时候,便大都看出来,这分明就是那位三小姐不安分,只怕是有心要算计这位正经的嫡小姐。

可是没想到,现在情势反转,所谓的死人,竟然不过就是一截木头!

康王妃微微拧眉,一脸的不悦,“这里怎么会被埋了一截木头人?”

“会不会是巫蛊之术呢?”一位夫人小声地嘀咕道,“可是,这么大的木人,倒是头一次见。”

康王妃一时也有些不解,再看向了那边的几个婆子,似乎是又有了新发现。

“小姐,奴婢在这里发现了一些早已破烂的衣裳,看样子材质还是不错的,只是,已经不成形了。”

安潇潇点点头,“仔细检查一下那木人,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

“是,小姐。”

二月也凑了过去,“小姐,奴婢在那木人的后背上发现了夫人的名讳,另外,还刻有生辰八字。”

说着,示意两名婆子将木人抬了过来,再翻转过去,果然看到了那后背上刻了两行字。

康王妃这次仔细地看了一遍,顿时大惊,“果然是安夫人的名讳和生辰,这分明就是有人要诅咒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七月看了一眼那木人,似是无意道,“一两年的时间了,算起来,当时应该是二夫人住在这里吧?听说,老夫人也曾在碧园里住了一阵子。”

七月这话,自然就是为了警告老夫人安分一些的。

而老夫人在听完之后,面色同样惊骇。

不可否认,她当时贪恋这碧园的景致富贵,的确是住过一阵子。

一名上了年岁的嬷嬷似乎是才想起这么一回事来,“不错,奴婢也想起来了,前年的时候,老夫人觉得夏天暑气有些重,所以特意搬到了碧园的安心堂里小住,那里可是离竹林很近,而且四处翠绿,颇为凉爽的。”

老夫人只觉得嘴里剩下的没几颗的牙,开始打颤。

事情怎么会绕到了她的身上?

九月则适时地出声提醒道,“小姐,您可还记得曾有古书记载过的一种诅咒人长年缠绵病榻的一种咒术?当时您看过后,还只说这等用心太过险恶,还曾问及,是否有解决之道?”

安潇潇点头,“不错,这种咒术,的确是在书中见过,听闻最残忍之处,不是将人咒死,而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落,安潇潇的眼神一时变得犀利了起来,环视了一圈府中的下人,语气也立时森然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母亲如此地不敬?若是被我揪了出来,定然要将其五马分尸,以泄我心头之恨!”

安潇潇的脸色微红,显然是被气得,虽然有些狠毒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似乎是有些不成体统。

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来指责她的心狠。

毕竟,被谋算的,可是人家的亲娘。

她若是不生气,不激动,那才叫奇怪了。

“这里离安心堂最近,莫非…”一名嬷嬷刚说了个开头,便被安潇潇厉声打断了。

“就算是老夫人曾在这里小住过,也不能说明了此物就是老夫人吩咐人做的。如今二婶娘已死,此事也便罢了。只是,我没想到这几年母亲总有疾病缠身,一直无法痊愈,竟然是还有人在暗中使了这等的邪术!”

安潇潇精于医术,可是再精于医术的人,也不能就绝对的说,这世间的邪术是无稽之谈。

连当今皇上都十分痛恨这等的邪术,更何况是其它人了?

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众位夫人看到安潇潇想也不想地便出口维护老夫人,纷纷觉得她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老夫人还在想着,总算是从她的身上揭了过去,至少不至于太难堪,不过,完全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将会超出了她的想像。

“咦,奴婢瞧着这支簪子倒是有些眼熟。”

九月看了一眼,“这等咒术,就是要用被诅咒之人的贴身之物做辅,方才有效的。”

康王妃出入皇宫,这等的腌臜事,自然也见过不少。

“这等邪术,本妃以前也曾听说过,只是,却还是头一次见。”

却见莫二夫人惊叫了一声,“这等邪术我曾见过一回,难怪觉得有些眼熟呢。说起来也有几年了,家母病重,卧床不起,四处寻医不果,后来请了高人来做法,才说府上有邪祟之物,当时清理出来的,便是这种。”

有了莫二夫人的佐证,在场的几位夫人小姐的脸色,可真是变了。

安潇潇似乎是没有听到人们的议论纷纷,只是两眼似是失了神一般地盯着那支簪子看。

老夫人年纪有些大了,离得又稍远一些,看得并不真切。不过,说是一枚簪子,心头猛然就跳了跳。

倒是一名嬷嬷突然就尖叫了一声,然后战战兢兢地看向了老夫人,却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之事一般,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安美华眯眼,并不清楚这里头的门道,反倒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位嬷嬷,“何故如此惊慌?”

安潇潇却突然出声,“算了,不必问了。此事,究竟是何人做的,我已心中有数。今日是老夫人的寿宴,还是先请诸位夫人移步到宴会厅吧。”

安潇潇突然摆出了这样一副要息事宁人的态度,安美华却像是抓到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一般,自然是不肯就此作罢了。

“慢着。大姐姐,此事既然是牵扯到了大伯娘,又怎好如此轻易地揭过呢?刚刚大姐姐不是还说,要将那凶手碎尸万断吗?”

没想到,安潇潇的脸色陡然一白,似乎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

见此,安美华的心中便更为得意了。

她就知道,事情定然不会让她说的那么简单。

这支簪子上,或许是有猫腻的。

再看那婆子惊骇的样子,分明就是被人吓到,不敢实话实说罢了。

康王妃不明所以,只是淡淡地看了过去。

而宋家的一位夫人,似乎是站在了安美华这边,“三小姐说的也没错。左右事情已经如此,又事关安夫人的身体康健,还是先问清楚得好。”

安潇潇的脸色再度阴郁了几分,“此事就此作罢。三妹妹,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安美华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看着安潇潇的眼神阴冷,仿若有寒气从里面哧哧的冒了出来,这般的强硬态度,还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想到了当着众多夫人小姐的面儿,安美华于是微微咬着嘴唇,面色有些难看,生硬道:“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一心为了大伯娘好。”那双盈盈的水眸看向了安潇潇,里头有说不尽的委屈。

这般的委屈状,若是有男人在此,怕是早就忍不住要开始为了美人儿出头了。

只是今日在此的都是女眷,大多也是正室夫人和嫡出的小姐,哪里见得了这般的作态?

分明就是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想要博人同情罢了。

想到了安美华的生母,不禁再度鄙夷起了她,觉得她上不得台面罢了。

安美华也是低估了这些夫人小姐们。

若是寻常的百姓,或许会因为她这一句话,而生出了看热闹的心思。

可是今日能站在这里的,哪一个不是有着一定的家世背景的?

高门大宅之中,有些手段,自然是屡见不鲜的。

在她们看来,该当息事宁人的时候,自然是要先隐下来,有时候,有些事情,便是如此,否则,只会闹得家宅不宁,甚至是家族出丑。

可惜了,这个安美华,显然是没有这方面的意识的。

早先还觉得安美华是个不错的姑娘,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庶子的夫人们,此时对她已是失望之极。

不过,也有一些等着看安家热闹的人,自然是不愿意错过这样的好戏,就比如说宋府的夫人。

“三小姐快莫要伤心了,安小姐也只是不想此事闹大罢了。再说,这事关她母亲,咱们这些外人,也不好窥探太多。”

这话似乎是在向着安潇潇说,可是又提醒了人们一句,刚刚安潇潇在初识得这巫术之时,是恨得何等的咬牙切齿!

可是一转眼,便突然换了脸色,显然是另有隐情的。

至于这隐情是什么,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安潇潇垂眸,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泛出一道明媚的剪影,分外妖娆。

没有人注意到,她眸底所闪过的那道狡黠。

安美华再次转头看向了那名嬷嬷,“如今大姐姐都默许了,你便说吧。到底是发现了何等的异样?”

安潇潇勾唇,自己不说话,便是默许了?

安美华,你的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

只不过,我希望你真的能有勇气来面对你接下来要承受的后果。

“那枚簪子是幼时三小姐喜欢,夫人随手摘下来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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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布的局,自然不可能如此简单了。哈哈哈哈…让我得意一会儿。

第一百一十六章 气晕了?

嬷嬷的话一说完,安美华当场就傻眼了。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老妖婆,分明就是在此故意胡言乱语。”

而此时,没有人注意到,老夫人的脸色,已是骇然大变!

安潇潇似乎是伤心之极,并未曾言语,只是轻轻阖眸,显然是以某人大为失望。

安美华一脸的惊惶失措,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如此地出乎意料。

“大姐姐,你信我,此事与我无关的。”

“我信你,此事,的确是与你无关。”

安潇潇说完,便不再多言,吩咐下人将此处好生收拾了,再去燃了火把,将那木人直接烧了。

嬷嬷将簪子捧了过来,“小姐,这东西也算是夫人的物件儿了,您看?”

那是一支蜜花色水晶簪,因为长期被埋于土中,如今再没有了往昔的璀粲艳丽,反倒是透着几分的悲凉之美。

“小姐,前几日曾有一场大雨,奴婢想着,若非是这场大雨,只怕这木头人的一只胳膊也不会露了出来。”

“是呀,也幸好是发现了。相信将此物烧了,夫人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安潇潇微微抿唇,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忧伤,转头看向老夫人时,分明就有一种恼恨,而又无奈的意味。

安美华此时则是阵脚大乱,虽然安潇潇说此事与她无关,可是事情只是这样随口一说,根本就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谁知道宴会过后,这位大姐姐又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呢?

安美华越想越怕,身子也不由得便开始瑟瑟发抖了。

岂料,就在众人准备转身重返宴会厅时,一名老妇竟然毫无预兆地跪了下来,然后就面色呈青白色,口吐白沫。

众人吓了一跳,眼看着那位仆妇浑身抽搐,不多时,竟然就断了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时还真是觉得这靖安侯府的水深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来人,速传仵作来。”

康王妃发了话,哪里还有人敢有半分的耽搁。

不多时,便有康王府的人,引了一名仵作过来。

这名奴婢是靖安侯府的家奴,如今死了,也不至于闹到了官府。

只是一在人多眼热,总要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一众人,此时已是重回到了宴会厅内,只是众人脸上都没有了先前的恭贺之色。

老夫人则似乎是被吓倒了,脸色十分难看。

“启禀王妃,这名死者身上并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另外,根据其死状来看,当是心疾突至。不过,若是心疾,又不会有口吐白沫的症状,如此,卑职也不敢妄言了。”

莫二夫人冷笑一声,“其实此事原就简单,也不必多问。”

众人都齐转了头去看向莫二夫人,见她面有厌恶之色,“众位夫人莫不是忘了,那巫蛊之术想要破解,就必须找了那脏东西,然后直接又火焚之。而刚刚那个木人在燃烧之时,此人才开始出现了各种症状,待木要彻底地焚毁,她也便死透了。”

众人这才顿悟,可不是嘛。

一旦那邪祟之物被毁,死者必然是被反噬,如此说来,那小木人就是这个老妇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