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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对付我看看啊,这后宫最大的便是我姑姑,我早晚也是要嫁给太子表哥的,等我当了太子妃,等我当了皇后,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清瑟身子一僵,眉头狠狠皱着,如果说最开始对崔茗甄是莫名其妙,随后是无可奈何,此时却是厌恶到了极限,“别口口声声嫁给太子,八字还没一撇儿呢你喊什么喊,别牛皮吹大了最后臭名闹得满城风雨。”

她心里难受!一直都很难受!只要想到对她温柔的李清睿娶了别人,她就觉得胸口中埋了数枚银针疼得她不敢呼吸。

崔茗甄也来劲了,一下子冲到她面前。“贱人,你凭什么说我不能嫁给表哥,这事儿连皇后姑姑也同意了,皇上也是默许,你…”还没等说完,便嗷地一嗓子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半天没说出话,头也被打得晕晕的。“你…李清瑟…”

清瑟一耸肩,“抱歉,本宫努力了,但这骂大街的活儿真不是本宫的菜,你不觉得有些事用拳头来解决更方便吗?”一边说着,绝美的面容上有了爽朗的笑容,左手轻轻擦拭自己右拳头。

拳兄,好久未见,甚是想念。

“你…”崔茗甄疯了,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作势扑向李清瑟,她要和这贱人拼命,撕烂这贱人的脸。

但刚刚冲过来的身子又飞了出去,李清瑟缓缓将抬起的腿收了回来。这腿功还行,宝刀未老。

她虽是女人,不过因为心胸还算宽广,一般情况不与女人计较,不过若是遇到顽固不化的,她也不介意打女人。

尚书房外人,各个主子所带的太监皆在院子外,这是赵太傅的要求,而本来五人安静之处却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喊叫,喊叫者不是别人,正是崔茗甄,那叫声很是惨烈。

被这闹剧折腾的,赵太傅早就没了授课的兴致,刚刚平息怒气,却又听到门外的喊叫声,赶忙出去查看,而尚书房其他人也迅速冲了出去,有轻功的用轻功,没轻功的直接用两条腿跑路。

门外,战况胜负一边倒!

只见那嚣张的崔茗甄此时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也满是脚印,从地上狼狈的爬起,却又像疯婆子似的冲了上去。

对面的是李清瑟,若不是看她微微撸起的袖管,甚至看不出她在打架,临危不乱一词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的身姿亭亭而立,很是秀美,只不过在崔茗甄扑上她的一刻,那身姿猛地一边,修长的腿一抬,对方就飞了出去。

“住手,五公主、崔小姐,你们实在是让老臣失望!难道你们就是大鹏国女子的表率?难道你们都没学过女德女容?”喊出来的是赵太傅,今日,这老学究气坏了,清瘦的身子一直颤抖。

赵灵修赶忙到赵太傅身边,生怕老爷子一个激动被过气去。

“好,五公主真是威风!”“五公主威武!”几道声音响起,是柳氏兄弟和七皇子、八皇子,四人真是开了眼界,第一次见女人打架。刚刚五公主飒爽的英姿真是引人夺目!

崔茗寒忍无可忍,一下子冲过去将还不死心扑向李清瑟的崔茗甄拉住,“放肆,别闹了!”掩饰不住滔天的愤怒,他此时更是痛恨自己生在崔家,除了崔茗甄,还有那三个弟弟,难道他们崔家就出不了什么拿得出手的人了?

李清泽愣住了,想到之前与她较量,而后还打了清瑟屁股,不由得轻笑出声,冰冷不在。

清瑟其实没什么成就感,还有些后悔,双手捂面…天,她都干了什么,刚刚最应该做的便是离这疯婆子远远的,她怎么就没控制住出手揍她?

她知道自己在发泄,发泄心中烦闷和抑郁。

是因为崔茗甄对她不尊重?自然不是!对于这种无脑的草包,清瑟除了嘲笑和怜悯并无丝毫气愤,但心中的烦闷却是无法解释的,只要这草包说到…她即将要嫁给李清睿,她心中的烦闷便越来越多!

是吃醋!

难道她喜欢李清睿?说一点不心动那是假的。李清睿对她一直很好,温柔谦和,为她开脉,担心她受欺负,她也不是铁石心肠,怎么会不心动?

“对不起,赵太傅,是我的错。”说完便转身离去。

“喂!贱人,你别走…”已经失去理智的崔茗甄大喊,崔茗寒一惊,立刻狠狠击中她的后脑,她那话还没说完身子便软了下去。

崔茗寒的面色铁青到了极限,因为这闹哄哄的声音正是柳氏兄弟他们在起哄。他对着赵太傅深深一拜。“对不起太傅,都是舍妹之错,学生速将她送出宫。”

气得浑身发抖的赵太傅根本没搭理他,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便离去,不理会任何一人,他的方向,自然是御书房。

一群太监们等在院外,尚书房上课期间,院内不许留人以保持肃静,他们便在院外喝喝茶,下下棋,奴才和奴才之间也有些消遣。

只见一个身影从容走出院子,但这时间根本不是下课的时候,众太监赶忙抬头。

小朱子一愣,因为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家公主,赶忙迎了上去。“主子,您这是?”

李清瑟脸上毫无表情,双眼无距,神情没落,她听见小朱子的呼唤却未停半步。“回宫。”只丢下两个字,便越过小朱子走了过去,后者赶忙追着。

今天的主子情绪不对!小朱子敏锐的发现,主子高兴过、生气过,但无论发生何事,主子永远是精神抖擞,但今日却不然,今日的主子竟然如此失魂落魄,小朱子甚至觉得面前的只是一位和五公主长得相像的女子。

他不敢吭声,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主子身后。

小朱子本以为五公主能越过舒云宫直奔静宁宫,但今日却没有,只见她站在舒云宫门前愣着神,不知在想什么,今日的公主让他觉得揪心,却不知为何。

李清瑟长长叹了口气,看着门上的锁。“开门。”

小朱子一愣,开门?主子不去静宁宫了?但也仅仅是一愣神,赶忙掏出了钥匙,将紧锁的宫门打开。

门开了,李清瑟顿了一下,而后又是一个叹气,慢慢走了进去。

今天她很乱,暂时不去静宁宫了,今天…她只想静一静。她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另一地点,却发生了大事。

赵太傅去了哪?

自然是御书房!

正如赵太傅的性格,他耿直学究,平日里脾气性格还算随和老实,但若是让他忍无可忍,他绝对能闹到御书房。今日那崔茗甄大闹,他如何看不出来?

赵太傅直接冲进御书房,把那入宫令牌甩在皇上的御书案上,将正在批阅奏折的皇上弄了一愣,如若是他人,别说是脑袋搬家,对皇上大不敬满门操斩都是可能。但对于这个学富五车,桃李满天下的赵太傅,皇上却也没辙。

“老臣参见皇上,老臣无能,愿告老还乡,将这尚书房太傅及学士院首座让给贤能之人。”干瘦的身子发抖,下巴上的银色胡须乱颤,就连那长长的白眉也一动一动。

平日里严肃不苟言笑的皇帝都被逗乐了,“这是谁得罪太傅了?”整个大鹏国敢喝他摔桌子的也许只有这位耿直学究的老臣了。

而后,赵太傅将今日在尚书房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告知,皇上勃然大怒!

御书房。

皇上面色铁青地坐在御书案后,一拍桌子。“瑟儿,你如何解释?”

李清瑟浑身一僵,很是尴尬。

今天在尚书房发生的一切确实不合身份,今日确实是她错了,她不该动手揍那崔茗甄,莫名其妙的一天,就发生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事,连她自己也解释不了。

其实并非是无法解释,而是不想正视罢了!

“说话!”皇上怒,一拍桌子。

李清瑟深深低着头,“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对不起,让您失望了。”她很诚恳的道歉,绝无掺假。她是个明理的,谁对她好,谁对她坏,她比谁都清楚,就如同此时。虽然皇上震怒,但现在为止都不让她跪,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份吧。

她不是皇上的女儿,而是他救命恩人,皇上对她一向是好的,加之之前对皇上的种种帮助,如今…她定然是让皇上失望了。

“你错在哪?”皇上的声音更厉,浑身散发出威严的气质,仿佛能将人活活压死。

李清瑟苦笑,错在哪?错在认识李清睿吧,错在因为听见崔茗甄一次次强调要嫁给李清睿所以烦躁。及时崔茗甄不说,她也知道李清睿总有一天要娶妻,只不过自欺欺人地不去想拔了,但那厮却一次次地强调,最终…她方寸大乱!

“儿臣错在,失了皇家公主的威仪,没有隐忍的肚量。”她就事论事。

闻此,本来震怒的皇上却不是那般生气了,还觉得这五公主确实奇特。如若是三公主或者四公主被他如此教训,想必早跪倒在地哭成一片,但这五公主却直挺挺站着,除了一丝沮丧全无惧意,很认真的回答还略带赌气。

“那你知错吗?”皇上的心软了几分。

李清瑟点了点头,而后顿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皇上忍不住失笑,“你这是知错还是不知错?”

李清瑟抬起头,无喜无嗔,十分平静认真。“儿臣知错,知道没了公主的肚量竟不顾周围大闹尚书房,又动手揍了重臣之女。但,儿臣又不知,难道公主这身份就是个受气包?打不还手骂不还手?那重臣之女指着儿臣鼻子大骂贱人,整个尚书房人都可作证,难道儿臣下回遇到此事便忍了?儿臣觉得她骂的不是瑟儿,而是皇家!下回遇到这种事,儿臣该如何做,请父皇明示。”

说完,便低下头。

皇上愣住了,这之间发生所有事,赵太傅已经一五一十地向他描述,他也判断了个大概,那崔家女子是什么品性,他也有一些直觉,不过出乎他意料的竟然是这五公主,难道她一点不怕他?

“你还真是个不吃亏的,行了,这事情如何,朕自我决断,你退下吧。”

清瑟行了个大礼,退了出去。

“主子,我们回舒云宫?”李清瑟走得很慢,犹如慢慢踱步一般,小朱子跟在一旁,忍不住小声问。

清瑟还是走着,仿佛没听见一般,若有所思,其实心中也十分渺茫,她第一次质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到底喜欢的是谁,是东倾月还是李清睿?除了李清睿,其他人呢?李清泽也对她很好,那天晚上两人在霓裳宫外湖畔凉亭,她也说过给李清泽机会,那李清玄呢?

烦躁!

她竟对他们都没反感!甚至,也少了最开始认识之时的抵触,觉得和他们在一起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一般,甚至竟隐隐希望这样的生活能继续下去,她竟对出宫少了一些期盼。她肯定是病了,神经病!花痴病!

“静宁宫。”在小朱子以为主子懒得理他的时候,竟听到了回答。之后就不敢再做声,静静跟着清瑟前去。

静宁宫,东倾月对窗沉思,而李清瑟进来后,便转身躺在床上,两人不发一语好一阵。

东倾月一愣,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李清瑟,因为平日里只要她一回来,静宁宫便充满欢声笑语,今日的气氛不正常,今日的她怎么如此沉默?

“瑟儿,你怎么了?”他走了过去,在床前蹴足。

李清瑟本望着床顶帐子的双眼闭上,本不想说话,但怕他担心,便勉强开了口,那声音疲惫无力。“月,你爱我吗?”

东倾月微微皱眉,“瑟儿,是发生了什么吗?为何如此问。”

清瑟坐起身来,身子前倾,抱住他的腰身,虽此时的东倾月因缩骨功有着女子一般纤细的线条,但她还是靠在他胸膛,寻求一丝安全。“月,我一定会帮你找凤珠,但你也一定要诚实回答我,你爱我吗?”

东倾月浑身一僵,声音带着愤怒。“瑟儿,你以为我东倾月为了凤珠,对你使美男计?”

李清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之前压抑的心情突然有了一丝好转,被这东倾月逗笑的。这个东倾月平日里很少开玩笑,如今却发现很适合说冷幽默。“你还真是自信,美男计,亏你想的出来,平日里美人计用的多了,如今这美男计是第一次用吧?”说着,便在他胸膛上蹭了一蹭。

“别闹了,瑟儿,我的心意你知道,我相信你,就如同你相信我,说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将她从怀中拉来,坐在床沿,与她四目相对。

李清瑟语噎,眉头皱了一皱,她要怎么回答,难道说她喜欢上别人了?

092,表白(加餐)

喜欢谁?是东倾月,还是李清睿,是李清泽还是李清玄?

喜欢几个人?为什么明明已经和东倾月确立了关系却还是对李清睿不舍,为什么之前对三人反感,现在那反感竟然荡然无存?她轻浮吗!?

“瑟儿,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如此失魂落魄。”东倾月周紧眉头,“难道你真以为我说要与你在一起,是因为利用你寻找凤珠?”他的面色十分不好,铁青!

清瑟赶忙摇头,“不,别误会,我真没那么想,怎么会怀疑你用美男计?当时用寻找凤珠为条件带我出宫是我提议的,我们能在一起也是我将感情挑明的,若是别有所图也是我,怎么会怀疑你?”

“那你今日到底怎么了?”他追问。

李清瑟苦笑的摇头,“就当我来大姨妈心情不好吧。”她能怎么说,说她对外人心动了?

“大姨妈?葵水?”之前听说过多次,清瑟用大姨妈一词来形容葵水,“你来葵水了?疼不疼?”赶忙道。

李清瑟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来,心中暖意起,爱意升。“没来葵水,就是随便说说。”说完,扑到他怀中,虽然这身板小了一些,不过还算有力,可依靠。

剪不断、理还乱!最好的方法是什么?——继续当鸵鸟吧!

李清睿、李清泽和李清玄三兄弟无法处理与她的关系,也无法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那么聪明的三个人都选择了当鸵鸟,何况的她自己!?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也许鸵鸟才是王道。

想着,便一把将东倾月推开,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狠狠地压了上去,用嘴封住他的唇,人家李白有了忧愁无奈便把酒言欢当鸵鸟,她李清瑟没那么大的诗情画意,就压个美男当鸵鸟吧!

“别…唔…”东倾月被强吻,不敢用力推开她,但不推开也不是回事,因为那窗子打开,院门也打开,不说有没有外人看到,就是小朱子过来无意一看,见两个女子亲吻,也是不好。

“别吵,小美人,乖乖听爷的话,跟着爷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装作无赖流氓的口吻,李清瑟一脸淫笑,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他用了缩骨功,身形纤细柔美,胸前还放了一些棉花,摸起来可以假乱真绝不输给硅胶。

“瑟儿别闹,窗子还开着…唔。”被强吻第二次,东倾月绝无被强吻的害臊,一双眼大睁带着惊慌,看着窗子方向,暗暗祈祷千万别有人前来。

清瑟来了玩心,将他直接幻想成个冰冷小美人狠狠蹂躏,一边动情地吻着他的唇,伸舌品尝他的味道,一边伸手在他身上乱摸,灵敏地躲避着他抓她的手。难怪电影里演的总有男人喜欢这么玩女人,原来别有情趣啊!

她很直,对女人没兴趣,所以这样玩女人连试都不想试,但多少可以在他身上YY一下吧,一边想着,小手灵活地向他身下抓去,就在她即将抓上的一刹那,东倾月终于是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她摁在床上。“瑟儿别闹了,大白天的…”

“哎呦…知道了知道了…东大侠,快放手,我的胳膊哎…”李清瑟嗷嗷叫着,看来东倾月真是急了,将她胳膊掰得很疼。

东倾月闻此,赶忙松开了手,“瑟儿你没事吧?是我下手重了。”将她的小身子扶正,而后帮忙揉着她的胳膊,眼中满是内疚和心疼。

李清瑟却嘿嘿一笑,这种小疼无所谓了,她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只是现代穿越来的灵魂罢了,从前打架无数,一点点小疼根本无所谓的。一把将他抱住,“月,其实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一个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我不管他之前是正是邪,只要与我在一起后,两人平平安安过一生就可以了,不用大富大贵,也不想有什么风险。”

东倾月浑身一僵,在清瑟见不到的角度,眼中有了一丝犹豫和内疚。在这一点上,他自私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会如何,不知道教主会不会放过他,但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如果真的无法如她的愿,平静过一生,他便会送她自由。

也许有人喜欢轰轰烈烈的一生,但那往往都是平日里生活平淡的人,没有经历过生死大难的人永远不知道平静生活的真谛,而在现代黑道中沉浮的李清瑟却是早就看穿了这个真理,她向往平静、平淡。

“瑟儿,我会用自己生命去保护你。”他伏在她耳边,轻轻说。

清瑟点了点头,“嗯嗯,月月你最可爱了。”说着,还向他怀中拱了一拱。

东倾月冰冷的面容不再,自从认识了李清瑟,他不知从何时开始温和了许多,此时的他面上满是宠溺,将她狠狠搂入怀中,闭上眼,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馨香。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他发自肺腑,绝无掺假!

因为李清瑟和崔茗甄的大闹,尚书房下午休课。

最高兴的自然要数柳赋言和七、八皇子。

七、八皇子带着奴才跑到了舒云宫,竟发现门扉紧锁,于是便唤来周围巡逻的侍卫,才得知,最近五公主在静宁宫和静妃小住,于是又兴冲冲转去了静宁宫。他们的出现让李清瑟略略惊讶,不是惊讶自己身价的改变,而是惊讶这两个小皇子竟如此狗腿。

但此时,李清瑟才猛地惊醒,她这样明目张胆地住在静宁宫绝不稳妥,原本东倾月已将存在感降到最小,但现在周围太监宫女侍卫都知道她跑去了静宁宫,东倾月未来不会安宁。

皇后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没几日,两人就要去守灵,而这几日若是被发现就前功尽弃,所以,为了稳妥,她决定这几日搬回舒云宫,就算是半夜找“静妃姐姐”玩亲亲,也得是偷偷摸摸进行。

“五皇姐,您真是太厉害了,刚刚您的那一脚帅呆了!”年仅九岁的八皇子一脸崇拜,虽然他已开始跟着宫中师傅学武,但因为年纪小,学的也都是基本功。

有人会问,那江湖中九岁孩童武功已甚高,为什么九岁的八皇子武功却不行?

答案是——江湖孩子是跟草,皇宫孩子是个宝,不言而喻。

李清瑟撇嘴一笑,“小鬼,之前不是还嘲笑我吗?”她在逗他,她自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五皇姐,之前都是八弟的不对,我…我赔礼道歉。”八皇子惭愧,不过怎么也是皇宫的孩子,童真什么的消失过早,刚刚还纯净的大眼一转,从袖中摸出来个玉佩。“五皇姐,这个就当八弟的赔礼可好?”

李清瑟笑眯眯,犹如狼外婆,本想伸手摸他的头,这小子白白净净粉雕玉琢很是可爱,但想到他怎么也是皇子,于是便转手拍了拍他的肩,“和自家姐姐有什么好客气的,姐姐大人有大量自然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知错就改才是好同志。”说着,将那玉佩对着太阳照了一照。

嗯,不错,成色清透无瑕疵,好玉,应该值一些钱。小心揣好,这都是将来好生活的保障!

“…”八皇子粉嫩的嘴角抽了一抽,这五皇姐怎么和别的女人不同?

“那七皇弟呢?”八皇子算是过关了,李清瑟“笑眯眯”地对上了七皇子。

别看八皇子年纪小,长得很萌很正太,其实心里是个明白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哄女人(自家母妃)开心,他手到擒来。相比之下,七皇子虽然长了八皇子一岁,却是个倔强憨直的。

他愣了一下,联想到前后五皇姐的态度,也恍然大悟,赶忙低头开始找,找来找去却发现今日没带玉佩,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大窘。

李清瑟微微一笑,看了看他颈上的一根红绳。皇子贴身带的东西定然都值钱,算这小子倒霉没小件儿物品,她就狮子大开口准备要他脖子上的东西了。

七皇子没懂,八皇子却明白了,捅了捅他,小声告诉他,五皇姐看好你脖子上的那个了。后者恍然大悟,赶忙从颈间摘了下来。

“那七弟就将这枚碧玺珠送给五皇姐吧。”说着便毫不犹豫地交了出去。

清瑟更是开心,重重地拍了拍七皇子的肩,这小子唇红齿白,性格又憨直,将来搞不好是个好王爷。“好孩子,五姐看好你。”

不知为什么,七皇子在得到五皇姐表扬后突然心情十分好,莫名其妙的好,这珠子母妃逼着他天天带,说是以后能开枝散叶,他不懂为什么一个珠子要开枝散叶。不过既然五皇姐看好了,他自然要给,母妃那里他自有办法。

“五皇姐,这枚珠子虽看着是一颗普通碧玺,但母妃说可以招来好运。”不光交了东西,还很狗腿地解释。

李清瑟一愣,“真的?”

七皇子赶忙点头,“真的真的,不然母妃不能让我每天佩戴。”他表情认真,其实也并非说谎。

清瑟心情大好,小心翼翼收了起来,心想回头找人弄一条金链子带上,好运啊,谁不想要?她做梦都没想到,这碧玺珠子能招来的是桃花运,而七皇子母妃坚持让其每日佩戴就是为了七皇子长大后能多娶妻子,多生子嗣开枝散叶。

三人说着话,小朱子却前来。

“主子,崔公子来了。”

李清瑟一愣,崔公子?崔茗寒?

七、八皇子听说是崔茗寒来了,有些不快,但五皇姐好像欲见他,只能告辞离去。

舒云宫厅堂,李清瑟与崔茗寒小坐,茗香阵阵。

“瑟儿,我…我是来和你道歉的。”崔茗寒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了,他将崔茗甄送到家后,母亲见此哭天喊地非要来找皇后评理,他便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说出,包括崔茗甄指着李清瑟大叫“贱人”,最终那一向宠溺女儿的母亲也哑口无言。但那又能如何?木已成舟。

李清瑟头一偏,神色有些调皮。“你觉得,我打你妹妹,打得对吗?”

崔茗寒神色淡淡,点了点头,十分诚恳。“对。”

“哦?”清瑟觉得好笑,“真的吗?我打了你妹妹,难道你不护短?或者说,不觉得我损了你们崔家颜面?”

崔茗寒却突然轻笑出声,精致的容颜因为淡笑竟然也有了一些谦和,是因为他诚恳的目光。

若是熟人见到他这种目光自然惊讶,因为崔茗寒是什么人?那是将一切都算计在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物,竟也有如此淡然诚恳的目光,只不过,他这种态度,仅对一人而已。

“若是我说,我不护短,甚至觉得痛快,你信吗?”

李清瑟也很诚恳,点了点头,“信。”

崔茗寒一愣,瞳孔微微大张了一下。“就这么信我?”他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清瑟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嗯,信啊,为什么不信?”

“有原因吗?”他继续问。

“没有,莫名其妙的。”清瑟哈哈一笑,美眸却突然转动,闪过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