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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清瑟秉承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便十分“大方”的原谅了他。

她想要的只是个臂膀,只想有个人陪着她睡觉,仅此而已,其实并未想过什么过多的要求。

如影尴尬地站立,最终一咬牙,来到床前,浑身抖了两抖,还是拧不过李清瑟地淫威,躺倒了床上,却未入被子中。

清瑟一个翻身,好心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此时深秋天凉,即便是武功高强,赤着上身也容易着凉不是?再说,他若是不进被子,她又怎么能拥有温暖的臂弯。尴尬的是,其实她真的单纯想要个臂弯,他穿着衣服就行,没让他全脱,是他自己脱光的。

她将他僵硬的胳膊掰开,双眼放亮,看到她渴求两个多月的“温暖臂弯”,口水差点淌出来。也不想什么客气害羞了,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将自己狠狠埋进去。

李清瑟的笑,如同猫咪一般甜美满足。说她不霸气?她认了!说她不爷们?她也认了!说她不想黑老大?她本来也不是,只不过前世在黑道家族,祖上传下几个场子收收保护费管理费罢了!她现在只是个孤独寂寞的小女人。

女人嘛,扑到男人强上的,那还是女人吗?那是男人!

女人就是朵花,需要人呵护的,最起码李清瑟是这么认为的,她不是女超人,她会寂寞会害怕,白天她可以骂着脏话和山贼们斗心眼,比狠劲,晚上她需要一个臂弯,哪怕是借来的也行。

她不知道自己跑来是对是错,很怕独自在房间中,因为她会想到那些人,那些人此时是不是找她找得焦头烂额?

罢了罢了,别想了,徒增烦恼,她就是这么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带着一种魔力,能给他臂弯中的女人莫名的安抚。就如同如影一般,虽然他僵硬着身体,呼吸困难,连连吞咽,但他的体温已经让李清瑟逐渐从不安到平稳,昏昏欲睡。

突然,一声奇怪的响声从被窝中发出。

是饥肠辘辘的声音,如影整整一天没吃饭,如今…肚子叫了起来。

快睡着的李清瑟睁开眼,想了一想,抬起头,一双大眼满是无辜。

她已摘了面具,灯光下,她肤若凝脂。如影早已习惯了她平凡的容颜,如今猛地见她真容,只觉得美得逼人,美得让人无法直视!他觉得口中唾液分泌越来越旺盛,十分尴尬地吞咽了几下,浑身血流加速,呼入的空气放入燃烧了一般。

“肚子饿了啊?”清瑟开口,声音如盘上珠一般圆润可爱。突然,绝美的容颜闪过一道诡异,这一道诡异被如影眼尖地捕捉到,后者心中大叫不好,因为这正是李清瑟阴谋诡计的前兆。

他忐忑,她要做什么?

清瑟爬起身来,悬在他头顶。没了外衣,彼此的体香更是浓郁,她的中衣薄透,其中粉色亵衣若隐若现,如影呼吸困难。

她深处纤长的玉指,指尖微凉,触碰到他的唇瓣。一双眼中满是关切。“唇…还疼吗?”

她指的是之前两人从房顶摔下来,她咬破了他的唇。他明了,很尴尬。“好…好了。”说着,又吞咽一下。

清瑟唇角勾起,又躺了回去,伏在他的耳际,“好了就好,落下伤疤可就不好了。”吐气如兰,温热的气吐入他的耳畔,如影只觉得整个房间都燃烧起来了,猛烈的血流,甚至可以听到声音!更可怕的是,血液还集中到身下一点…

清瑟抿唇笑着,感受到了他的反应。

如影啊如影,你是不知,男人有反应的时候便更饿,而这正是她要的效果。

见目的达成,她便终于不和自己的瞌睡虫斗争,趴在如影的臂弯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呼呼睡去,好不香甜!

果然,就如同李清瑟所料,如影肚子中的响声一声高于一声,在床帐内尴尬的回想。

155,他们急了

大鹏国,京城。

用人仰马翻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短短几个月时间,户部侍郎崔茗寒便受到皇上赞赏,更是被户部尚书大加推崇,朝堂上,崔茗寒晋升为正四品,群臣恭贺。一身朝服的崔茗寒淡笑,态度不卑不亢,身姿挺拔,仪表堂堂,加之皇上的赞许,加之其洁身自好,大臣们恨不得将自己女儿都嫁给他以做拉拢。

但崔茗寒一向都是淡笑婉拒,自称心中已有女子。

散朝后,众臣有序退出大殿,在殿外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有的谈论政事,有些说些趣闻。崔茗寒比众人走得都快,虽步法从容,但却远远落下群臣。

出了皇宫,钻入马车,朝堂之上的淡然之笑顷刻全无,面堂铁青。“去玄王府。”

“是。”车夫答,马车疾驰,赶往玄王府。再停之时,已到了玄王府大门,还不等车夫将崔茗寒迎下车,他便一把掀开车帘,翻身而下。大步流星埋入王府。

王府门丁也未加阻拦,因为这崔大人一个月有二十五天来王府报道,持续了两个多月,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除了崔大人,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还有户部尚书刘大人之子也是玄王府的常客。

“还没有消息吗?”人前的崔茗寒温文尔雅、谈笑风生,但只有在此时的崔茗寒才暴露内心想法,他心情烦躁到极限。

两个月了,就那么个大活人,不对,是三个大活人,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几人有权有势,多的不说,只要是在大鹏国,就没有他们找不到的人,大道城镇,小道村庄,他们都派人仔细盘查,只有是三人聚集成伙便要大加盘查。

“没有。”比崔茗寒脸色更难看的是李清玄的脸色,以前两人没什么交集,自从有了李清瑟,他们两人倒是几乎天天见面。

李清玄还是那般悠哉,很少去早朝。他这样吊儿郎当也不是一天两天,在皇宫时,皇上便拿他没办法,荣华富贵他不稀罕,也不能随意治罪,最终皇上无奈,便随他去了。“烦死了,真是,李清瑟这个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正说着,又有三人入内,正是太子、二皇子和刘疏林三人,太子和二皇子是从宫中来,随后在门外遇见了刘疏林。

“怎么样,有新进展吗?”见刘疏林来,崔茗寒赶忙问,李清玄也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恨不得将细长的凤眼瞪圆,眼巴巴等着消息。

太子和二皇子两人在门外便想问,但门外人多眼杂不方便,只能忍到大厅,没了外人,他们也少了之前的沉稳淡定。

刘疏林皱了皱眉,最终叹气。“没有。”

李清睿急了,“问题出在哪,是地方官员不配合吗?难道我们的令牌没用?”因为几人有官职在身不方便东奔西跑,于是这真正找人的工作便交给了一身轻松的刘疏林,只不过太子、二皇子和玄王的令牌都交给刘疏林,可以打着他们的名号。

令牌不可轻易交人,这是众皇族皆知的规矩,若是出了什么事,也由令牌主人负责,他们三人毫不犹豫地将令牌交给刘疏林,除了对他为人的信任,更是因为面对的是找李清瑟这么个大事。

“不,官员见到令牌都十分配合,各个城镇派了官兵挨家盘查,各个客栈也严格盘查。”刘疏林回答,他已经几天几夜没睡好觉了,虽然身姿挺拔,但掩不住浑身的风尘仆仆。

“难道要张贴头像寻人?”李清泽一拳打在桌子上。

“没用,他们定然易容,别说易容,搞不好还要掩饰性别,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刘疏林很渴,看到李清玄手边有杯茶,丝毫不客气,拿起来就喝,滋润下几乎要干涸冒烟的嗓子。“只要三人成伙便大加盘查,无论性别,无论容貌,即便如此,还是不行。”

“瑟儿到底去了哪!?”李清睿也一拳砸在桌上。

这两个月,不光刘疏林没睡好,他们五个人就没一个人能睡个好觉,日日夜夜都在绞尽脑汁地找李清瑟,却毫无头绪。本来五人为情敌,明争暗斗是必然,但因为李清瑟的不告而别,五人俨然已成为战友,共进退。

崔茗寒也长长叹了口气,“最开始,皇上也派人找,如今,想必皇上已经放弃了。”

众人不语,皇上放弃,他们却不会放弃!

清瑟刚刚出走的一段时间,是皇上发布命令寻人,他们五个则是发动其他势力,暗暗寻人。一个多月过去,丝毫没有线索,现在皇上的寻人榜还在,但已逐渐放弃此事。

“瑟儿会不会遇到危险了?”李清泽喃喃。

崔茗寒苦笑,“这问题我们已考虑过多回,有如影在,应该不会遇到危险,即便是有脸如影也无法处理的危险,他也会发昆仑门特有的信号,宫里便会知晓。”

李清睿想了一想,“你们有没有想过,瑟儿为什么要走。”

众人闻言一愣,之前一直在找人,却没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要走?

刘疏林痛心疾首,“难道是因为受不了…慕容大人逝去的打击?”

“呸!本王才不信。”李清玄一撇嘴,“慕容幽禅办丧事的三天,瑟儿和本王在王府逍遥,要多闲适便多闲适,估计是你们逼婚把她逼急了。”说着,斜眼瞥崔茗寒和刘疏林两人。

两人有些窘迫。

“我去提亲有什么不对?难道就让瑟儿这么在外漂泊?”崔茗寒怒。

“其实你是想独占吧?”李清玄才不信他那冠冕堂皇的说法,瑟儿嫁了他,以后见瑟儿哪会那么容易?

刘疏林面色也不好,“玄王的意思,就让瑟儿一直背着寡妇的名字,与我们众人私会?纸里包不住火,若是有一天泄露了消息,吃亏的还是瑟儿,何况,若是瑟儿怀子了,怎么办?”

众人一愣,怀子!?

一群人本来或死寂或悲愤的心,猛然跳跃,瑟儿为自己延续子嗣!?太美好了!这种事儿,想想都美好!

李清泽最先醒悟,冷哼一声,“先找到人再做白日梦吧。”

众人尴尬,现在人都不在,想子嗣,确实早了些。不过这个问题必须要提前考虑,瑟儿早晚要找到,找到后也定然要…私会,干柴烈火的,有了子嗣在所难免,那这子嗣怎么办?算谁的?这样一团乱,又如何能区分是谁的孩子!?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本来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又平添了烦恼。

瑟儿为什么要走?去了哪?如何安排未来?子嗣如何安排?这些都是后话,首先要想的还是如何找到她!

众人又开始讨论起来,上一次全国范围内搜索用了整整一个月,这一次必须要想到新办法、新角度,从新再来。

与京城玄王府的火急火燎不同,离京城千里之遥的一处三不管的偏远山区,一座名为黑风山的山上,名为黑风寨的寨里却歌舞升平。

贼窝里歌舞升平?对,就是歌舞升平。这里管理严谨科学,山贼训练有素,加之山寨左右村庄一片明亮热闹,这里哪还像个恶名远扬的山贼窝?分明就是一座建在山上的小城池。

又是夜里,黑风寨除了巡逻守夜之人外,都进了屋子,烤着火,有的呼呼大睡。

山上的夜是静的,山寨也是静的,却静得仿佛在酝酿一场大的变动。

黑风寨最中央的一处大院子,是整座山寨最为豪华的院子,主人也自然是这山寨的大当家,房内火盆噼啪响着,灯烛光不算特亮,柔和的,带着些许暧昧。

有了如影,李清瑟再也不用惧怕夜晚的寒冷和寂寞,虽然两人并未发生什么,但身边多了人陪着,有个人形暖气,这寒冷的夜也舒适了许多。此时,李清瑟也洗漱完毕,摘了面具,将乌黑柔亮的长发散开,握在如影温暖结实的臂弯中,盯着床帐想着心事。

在李清瑟房间里过夜,已经过了五日,入了夜便潜入李清瑟房内,少了第一夜那般的尴尬。除了第一天李清瑟捉弄他,有了几个暧昧动作外,其他时间,她都老老实实,霸占着他右侧的胳膊和肩膀,最多睡着了将腿跨在他腰上,没做多余动作。

一方面他慢慢放下心来,另一方面却还是有些烦躁,这烦躁不知从何而来。

五天,他也早习惯了有个小女子窝在他怀里睡觉了,不光习惯,还很留恋这感觉。

女人的身体小小软软的,与男子不同,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如影这回是真的体验出了男女性别上的差异。

“在想什么?”如影开口问。以往李清瑟睡前很少说话,在他怀中蹭上一蹭就乖乖睡觉,但今日她却一直愣愣看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他不是多嘴的人,但如今却忍不住问了。

清瑟长叹一口气,她的事,如影都知道。刚开始她不去想他们,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黑风山事态的平稳,她忍不住开始想他们。“也不知寒能不能适应朝堂生活,他们一定会找我,千万别因为找我,而耽搁了公事。”她喃喃地说着。

如影眉头一皱,心里不是滋味。她说的寒,定然是崔相之子崔茗寒,以美貌震惊于京城,如今入朝为官。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应该对他是特殊的吧。

如影还没想出自己为何心里不是滋味,李清瑟的语调突然一转,“玄估计得气死,出宫立府是为了找我,没几天我就逃了,他每日眼巴巴看着公主府,还不知会怎样呢。”她嘻嘻笑着,一想到把她吃得死死的李清玄气急败坏,她就心情大好。

如影不打算听她的,闭上眼,深呼吸。

“睿和泽…还真是让人担心,两人是亲兄弟,确实竞争关系,如若按照以往惯例,一旦夺嫡,便算是撕破了脸,成王败寇,输的人下场很惨,而赢得人也不会给他们什么出路,哎…我都不知以后如何面对他们两人。”好像抓到了倾听者,李清瑟开始肆无忌惮地开始吐槽。

如影眉头动了一动,喉结上下窜了一窜,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最怕的就是疏林,那个家伙江湖势力很广,当初找凌尼也是他找到的,他会不会找到我啊?如果找到我,我该怎么办?京城我是不回去了,如果疏林真找来,那便让他留下好了,多一个人也热闹,按照疏林的性格,定然会同意的。”李清瑟嘻嘻笑着,心中暗想,如果刘疏林来了,就不用委屈如影了,她就有臂弯可用了。

如影身子微微一僵,刘疏林?笑面公子?虽然他鲜少涉入江湖,但也听过他的大名,官宦子弟在江湖混得风生水起,也算是一个传奇。如果他真的来了山寨,那…她是不是就是不需要他了?

想到这,他心头越来越难受,如果刚刚还不知为何难受,如今他知道,是酸!

李清瑟又长叹一口气,“说道凌尼啊,也不知凌尼此时在哪,在干什么…”

“李清瑟!”如影一下子坐起,将李清瑟狠狠摔在床上,“你能不能别在我怀里提其他男人!?”

“啊!”清瑟被摔在床上,失声惊叫。

156,三当家上阵

“啊——”从宽厚的肩膀上摔到床上,虽然不疼,但也生生吓了那么一跳。“如影,你发什么疯?”

如影的胸中的怒火爆发,“我发疯?你才是疯子!堂堂公主毫无廉耻,和这么多男子牵扯不清,李清瑟,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羞耻心吗?”他坐着,愤怒地回首瞪着床上揉着头的女人那无辜的样子,却让他又爱又恨。

李清瑟的火也上来了,“你知道在和谁说话吗?我是你主子!没尊卑没大小。”

“我堂堂如影当你这种毫无廉耻心的女人下属,我都提自己委屈。”如影生气了,早不管不顾,将心中怒火发泄。

“你委屈?靠!你他妈委屈,老子还委屈呢!试问这天下还有比我李清瑟更委屈的主子吗?你没事就给我甩脸色,平时冷冷冰冰,若是不小心惹到你,更是几天见不到你人影,我对你说什么了!?你离开我也没到处找你,你回来我便对你笑脸相迎。如影你自己拍拍良心,我对你怎么样?整个天下还有比我更憋屈的主子了吗?”李清瑟也当仁不让,坐起身来指着如影鼻子便对骂。

如影狠狠哼了一下,“你以为当暗卫很舒服?你在房内安心睡觉之时,我却在一旁不敢睡实,夜晚睡觉几乎连衣服都不脱,只要你房内有个风吹草动我就得第一时间赶来,保护你的安全,而你呢?今天有房前有响动,我如影如临大敌地冲了过来发现是太子,你笑呵呵地说太子是你男人,好!”如影顿了一下,长喘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第二天,你房前又有响动,我再次冲出来,是六皇子。第三天再有响动又出个崔公子,第四天搞不好就出现二皇子。我如影也是人,只有一颗心一个胆,天天这么折腾,谁有好脾气?”

李清瑟一愣,想想…也是这么回事,狼来了的故事在她身上发生了不只一次两次,如影所说的尴尬确有其事。

她的气焰又灭了几分,但,吵架靠的是什么?是气势!无理也要辩三分!

“不愿意被折腾就别当暗卫啊!想舒服你就别当人手下,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别怨天尤人,有本事你也去当个主子试试!”李清瑟虽然喊着,但心里却是虚的。

如影一双冰眼猛瞪,两条浓眉恨不得在额头打一个节。这女人和别人在一起之时柔顺的和一只小绵羊,但只要和他相处,便和母老虎。“李清瑟,你觉得我如影没有能耐?”

清瑟心抖了两下,难不成…这如影要撇下她走去!?那可不行啊,虽然她算是有些武功,但对这些山贼们最有威慑力的还是如影,他走了,她…有些hold不住啊!不行,不能让如影走。

“说话!”如影声音不大,却有一反常态,带着隐隐的威慑力,刚刚皱起的眉头已经松开,瞪圆了的眼缓缓眯起。

清瑟咽了下口水,她真的…怕了。不仅仅是怕如影离去,也怕他现在的举动,他要对她做什么?

她是个倔脾气,如果两人好声好气地,她软一点没啥,但一旦和她来硬的,她就是个宁死不屈的犹如抗日战士一般。她也咬紧了一排银牙。“就是你没能耐怎样?大老爷们的就知道掉小脸儿,生闷气,你还叫个爷们吗?是爷们就拿出点行动!”

虽然这么说着,心中却暗暗祈祷,如影啊,你先服软吧!

“拿出些行动?”如影笑了,他很少笑,如今他微勾的唇角配合眯起的双眸,别有一种鬼魅之感,加之他身上的黑色丝绸中衣裤,披在肩上的乌黑发丝更让是散发出丝丝危险。

李清瑟刚想后退,但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又上了来。“对啊,拿出点行动。”大不了就是离开呗,她李清瑟离了他照样当山大王!

但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扑倒在床,因为动作太过激,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眨了眨眼欲恢复视力,但随着几声裂锦之响,身上凉了,低头一看,雪白的中衣早成了布条,身上那水绿色的亵衣呈现。

心猛地一沉。“如影,你这是要干什么?”说着便准备翻身跳下床,但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捉住,清瑟赶忙两只手抱在胸前,但对方却瞬时将其反身摁在床上。

他的手臂不粗,却结实有力,就这么一根胳膊便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力气之大,她想抽出自己双手都无法抽出,先不说胳膊疼不疼的问题,这样压着,可怜的两个肉团却压得生疼。“如影你疯了?”

如影没吭声,又是两声清脆的衣衫破裂声,李清瑟只觉得自己下边儿也凉飕飕的,估计是自己的中裤连着亵裤被一同撕破。她欲哭无泪,此时还能干什么?最多只能蹬蹬腿。

内力?她的一点点内力在如影面前可以忽略不计。拳脚功夫?她的武术功底、跆拳道黑道和在这肉体记忆深处捡来的武功,在如影面前就等于花拳绣腿,搞不好还被对方以为是欲拒还迎。

李清瑟脑袋一团乱,这都他妈是什么事儿啊!?

如影却突然伏在她身上,趴在她耳边,“你不是让我拿出行动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声音不大,却一反热烈场面的平静,但这平静却增添了无数诡异。

说话之间的温热扑到她耳畔,让她生生抖了两抖,“咳咳…如影,你误会了,我说你拿出行动,是你平时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是让你…咳咳…强暴我…”她痛恨自己武功低!

耳畔还是那温热,他趴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那颗炙热。在成功感受到身下娇躯一僵后,他笑了,低哑的声音带着反常的邪魅。“这回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李清瑟被狠狠压在床上,但此时已顾不上什么胸疼胳膊疼了,她全身都是僵硬的,“如影,你…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她想哭,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都想上了她?为什么!?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如影就来气,声音大了几许。“李清瑟,你天天睡我怀中,你的那些男人是男人,你以为我如影就不是男人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健全男人!这五天没一天我能睡好觉,彻底难眠你知道吗?”

清瑟一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如果胳膊能自由,她肯定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整个房间就她和如影在,她没事逞什么能?现在可好,骑虎难下了吧?面子值几个钱?

下了决心,她拉下不值钱的面子,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呃,是我错了,如影你男子汉大丈夫,别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好吗?以后我不用你了,真的,我发誓。”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谄媚。

如影笑了,清瑟发现,他的笑声很好听,虽然他平日里很少笑。

“李清瑟,我的主子,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唇压在她雪白的后颈。

那种带着微微湿润的热度让她浑身紧绷,这回她真是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也不管什么敌强我弱的形势,直接运足了内力便准备反抗,但后者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在她关节上轻轻一敲,两条胳膊便酥麻的很,她大叫着蹬腿,如杀猪一般。

他却丝毫不在意,“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不然真动起手开,我可不敢保证不伤了你。”

“我错了,我都错了,饶了我吧。”李清瑟哭天抹泪。

“都说了,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她,玲珑的曲线,滑腻的触感,虽然其上有微微的鸡皮疙瘩,但丝毫不妨碍这引人上瘾的触觉。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憋了整整五天,如果不是她今天实在欺人太甚,他也不想强迫她做什么。

他不迂腐的认为自己是君子,有时候当小人也不错。

感受到自己身上略带粗糙的大手,李清瑟心中怕了,今日的如影实在可怕,陌生的可怕!她不敢使劲喊,若是喊来了人,看见二当家的正在“上”大当家的,没人敢管不说,她的一张脸算是丢尽了。

身子如同一片树叶般又被翻了过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拦他,但胳膊肘一下酥麻,两只修长雪白的玉臂又生生成了摆设,毫无知觉地耷拉在两边。

他两只如铁钳般的手一只狠狠抓着她的偠枝,另只手捧着她后脑,狠狠吻着她,品尝着她,汲取她口中蜜汁。

他未受束缚的乌黑发丝垂下,遮住两人的面颊,狭小的空间添了暧昧,整个室内只有清瑟的挣扎声和液体搅动之声。

他终于放开她了,她的唇都被折腾到红肿。“如影,够了,你现在也该心满意足了吧。”

“你说呢?”他离开她的唇,却吻上她的颈子,一路向下,揉捏她,品尝她。

他直起身子,几下便将身上纯黑色中衣裤脱下,精壮的身子暴露,本就旖旎的氛围更为火热。若是平时,她定然欣赏一二,但今天却看也不敢看,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难道就这么…被上了?

如影没接触过女人,也没闲心和功夫在春宫图上浪费时间,一切皆是本能,自然也不懂什么花样。

当灵鱼入水,才真正明了这世间阴阳调和之根本。

与练功不同,还未有大动便满头大汗,如影暗暗惊讶。

两个月未被男子碰过的身子异常敏感,何况是“温饱思淫欲”的李清瑟,天天躺在男人怀中望梅止渴,今日才算是真真正正喝上酸梅汤。她咬着唇偏过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响动。

刚刚还喊不要,现在就要乱叫,这种事儿,她李清瑟干不出来。

但随着律动,她的感官却一再高涨,最终无法忍受,她还是叫了。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看见如影嘲讽的目光。罢了,他愿意怎么想她就怎么想吧,事实胜于雄辩,有这么多男人的李清瑟即便是在脸上写上“贞洁烈女”四个字,估计也没人信。

淫就淫吧,荡就荡吧,她认了,他愿意笑话就尽情的笑话吧!

不再控制自己,她就如同一个娃娃一般被他摆弄,感受着肆意,沉迷于其中,一声声堪比天籁的美妙音符更是激起他的占有欲…

一夜过去了,李清瑟在如影怀中幽幽醒来,发现他正睡得正酣。

如同触电一般爬起来,李清瑟开始四处找衣服穿上,低头一看,身上满是青青紫紫,再看床上那罪魁祸首,很想揍他一顿,却又打不过,最终只能穿上衣服,随便将面具往脸上一贴,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

“大当家,我帮您叠被。”薛燕早就守在门外。她每日都比清瑟起得还早,从来都等清瑟醒来便入内伺候她梳洗,虽然后者已拒绝很多回,但薛燕也是个倔强的人,怎么也要坚守自己的岗位。

李清瑟“啪嚓”一声紧紧靠在门上,一张脸红得如同猪肚子,心虚的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就是不敢看眼前的薛燕。“不用,那个…今天我自己叠被。”她怕死了,屋里的如影还赤身裸体。

昨夜两人不知何时睡去,也没时间穿衣服,她的衣服还是清早起来套上的,他还没醒,这样…不好。